药引(NPH)
作者:花欲燃
她得了一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
药引(NPH) 1、掳君(1)
??1、掳君(1)
程烈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中招的一天。
官拜骠骑将军的英俊少年郎从来都不缺少追捧的对象,闲暇时分跟着一帮年轻气盛的同僚一块喝着小酒,听着倚翠楼花大价钱从邻国挖来的琴姬弹奏早已失传多年的破阵乐,在程烈看根本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他原本就是谨慎的人。
无论是来路不明的酒、果脯、熏香、甚至女人,都是近不得他身的。
可是。
偏偏今日,他却居然中了招。
不不,甚至比中招更惨。
此时的程少将军正被人五花大绑蒙着眼睛,随意的搁在一辆马车之上。
马车咕噜噜的走着。
却不知道是往哪。
车内还有人──是将他挟持到这马车上的人。
他不晓得那人为何要将他挟持。
谋财?他的命的确还是值些钱的,可这麽理直气壮的在他的侍卫眼皮子底下强抢,简直就是不顾下场的冒险。
害命?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车内那人的功夫,想要杀他甚至比想要抓他还要简单。
马蹄依旧哒哒。
不过马车却慢慢缓了下来,终至停下。
程烈察觉车内那人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像是向外探了一眼确定目的地到了,继而便是直接拎着他,轻身下了马车。
他想要挣扎,可惜被点了xue道,不但说不出话,更是连动弹一下都是奢侈。
大约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拎着他的人停下了步子。
然後他便被扔进了水里。
对,热到有些发烫的泉水,还带着些许奇怪的味道。
程烈整个人像石头一样簇的沈了下去,灭顶的感觉呛得他几近觉得自己就要这麽死掉。只可惜,每次在他快要憋不住气而呛水的时候,那人便又将他拎出水来,让他稍稍xi几声。
反反复复。
就好像在涮洗东西。
如此来回了数十次,那人终於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又是毫不客气的将他整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抗在肩上,稳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推门,进屋,程烈察觉到自己被人放在了一张木质的躺椅之上。
然後是另一个人的步子,柔柔的,缓缓的。
“人带来了?”
──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嗯。”一直扛着他的那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模糊的像是粗粝的砂纸。
那轻柔的脚步绕着他缓慢的踱了一圈,最後在他身侧站住。
程烈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後颈一阵发麻,不知自己即将碰上怎样的酷刑。
门被人重新合上,满室寂静,唯有程烈的心跳声嘭咚嘭咚,在他不断起伏着的胸膛里响动着。
然而,意料之外。
迎接他的不是逼上脖颈的利刃,也不是夹住手指的枷锁。
而是一双冰凉的小手。
那手同她的脚步一样柔,同她的声音一样轻,温柔的抚在他脸上,将他的湿发慢慢的拨到两边。
就好像是对待情人般的亲昵。
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额角一路向下,划过他眼前的黑布,沿着他的鼻翼一直游走过他的唇瓣,下巴,隐入他颈间的湿衣之中。
沾满了泉水沉甸甸的衣领被人剥开了,露出他贴身的里衣包裹着少年有为的坚硬胸膛。
腰带也被一并抽了下来,那双小手正好奇的摸着他无比僵硬的腰线。
程烈此刻的心就像是悬在了嗓子眼一般。
他简直不敢相信。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她竟然在脱他的衣服?
她想要对他做些什麽?
药引(NPH) 2、掳君(2)
2、掳君(2)
那人解衣服的速度极快。
甚至毫不迟疑,程烈的上衣便被轻松的剥了下来。
他身上原本就被温泉水给浸透了,此时湿漉漉的衣服随意的堆在身侧,chiluo的胸膛被微凉的夜风一吹,前头的两个rujian便被刺激的立了起来。
下身也很快失守。
沥着水的裤子被褪到脚踝,靴子也被扔的老远。
黑暗中那个人脱起他的衣服来简直就是漫不经心,这种感觉让程烈觉得越发的屈辱。
他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怎样的场景,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此行结束他还有命,那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回去。
两人之间後续的纠葛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此刻跨坐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身之上的那个女人──正撑着他结实的胸肌,半拖着下巴思索,她应该从哪里下嘴这样高深的问题。
男人的身材很好,甚至比阿意的都要好。
笔直的肩线,结实又不僵硬的肌肉,平日在烈日下大约是晒成了古铜色的肌肤。
她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程烈的脸颊。不出意外,身下的男人身子瞬间僵硬。
这个反应惹得她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程烈果然比阿情要来得有趣。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程烈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湿透了的亵裤,当爻幼幼整齐而柔软的衣料轻轻擦过他chiluo前胸的时候,他便觉得下身一紧,原本被他苦心压下的药性就这样前功尽弃。
“……”
他本就是因为察觉到自己被人下了**才决定同其他人道别提前回府,谁知道半路、半路就被这麽莫名其妙的抓到了这里。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麽要把你抓过来?”
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突然开口。
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糯米。
她贴着他的耳根撒娇一样的摩挲,呵出来的气便这样透过他的耳朵眼,蛇一般的钻了进去。
“我呀,得了一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
话说到最後,那声音已经明显带了笑意。
程烈只觉得自己被彻底的戏弄,因怒气而紧绷起来的身体配合着逐渐燥热的药性开始烫得像冬日里的暖炉,刚好熨贴着幼幼冰凉的身体。
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论是阿意留给她上了这个男人的时间,还是她即将开始发病的时间。
幼幼捏了捏程烈的脸颊,又坏心眼的送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在察觉到身下男renyu望扬起的时候,她终於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衣服。
她向来都只有被人伺候的命,起初发现自己身子的变化,阿情便强硬的以身为药,替她解了每一次犯病时的瘾。
可,每次都只到最後一步,阿情便收手,不愿意穿透最後那层阻隔。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
既然最终都要走到这一步──幼幼想──还不如先挑个自己喜欢的下手。
程烈身上最後的遮挡也被爻幼幼一把扯了下去。
只褪到胯间,露出了里头刚刚抬头的男根。
爻幼幼伸手将那东西握在掌心里头,程烈只觉得浑身一震,几乎要冲破了xue道将自己的牙齿咬碎。
爻幼幼看着掌心的那玩意,努力思考阿情教给她的东西。
用嘴……有点儿下不去口,只能慢慢用手握着,开始上下摩挲了起来。
她的手心极柔,而且还带着凉意,包裹住他尚未完全复苏的yuwang都略显得有些牵强。
但程烈偏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寻着下头的囊袋缓慢的摸了下去,而另一只手则不停歇的开始用指尖沿着他的铃口画起圈来。
黑暗之中,程烈因这样的刺激而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早已经先於意识,胯下的男根在这样的挑逗之下彻底的硬了起来。
唔,他的确是极谨慎的人。
谨慎到,甚至二十余年过来,都没有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久而久之,坊间便有传言,骠骑将军虽年少英俊,只可惜……咳咳,身有顽疾。
幼幼看着原本安静沈睡着的男根此时已高高耸立,自她双手之中探出还高出来一截。
──这叫身有顽疾?
分明就是天赋秉异!
惊诧之间,被人围观的程少将军可明显不太好过。
他的下腹有火,可是理智却清醒的有些异於常人。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逼人折磨。
他的背上还枕着冰凉的湿衣,下身甚至还被那人握在手中,从未尝过qingyu滋味的程烈觉得自己此时仿佛身处修罗场。
一侧是焚烧理智的无名业火,而另一侧,却是让人冰寒入骨的极寒地狱。
瞧见男人的yuwang终於抬头,原本还有几分忐忑的爻幼幼终於小小的松了口气。
将手中的堪比凶器的肉刃放下,前一秒还在挣扎的程烈下意识的就耸动着身子,抗拒着表达本能的不舍。
他因为这个念头而觉得无比的羞耻,可这羞耻很快就被其他情绪所掩盖。
因为少女光裸着的身子已经完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稚嫩而柔软的xiao+xue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肉刃之上,挤压着他已经开始膨胀的yuwang。
药引(NPH) 3、掳君(3)
3、掳君(3)
程烈刚才喝了倚翠楼的苏芳酒,唇舌之间有股淡淡的甜味。
幼幼撬开他的牙齿,笨拙的去挑逗他的舌头。
他的味道跟阿情的不同。
幼幼迷糊的想。
每次跟阿情亲嘴的时候总能尝到阿情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阿情的嘴唇很软,吻起来的时候更像尝到了街上的糖人烧。
而程烈……
幼幼将自己的舌头从程烈的嘴里抽了出来,两人唇边牵扯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
见男人并没有马上合上双唇拒绝她的再次探入,幼幼微微xi一声,又笑着重新低头吻了下去。
──程烈大约就是,让人忍不住的,想一直,一直这样吻下去。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束在了躺椅的两侧,身上的女人撑着他裸露的肩膀,整个人就这麽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yuwang此时已经完全复苏,被她柔软炙热的xiao+xue包裹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花xue已经开始泛出丝丝潮意,就像是一张等待抚慰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勾出了他潜藏在最深处的原始yuwang。
那大抵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原来女人的身子竟然能这麽动人──半咬住他yuwang的xiao+xue是如此的紧致,紧贴在他胸前的shuanru大小似乎也恰到好处,如果能分开那人的双腿将自己的男刃刺入,再将这对jiaoru握在手心里把玩──脑海中刚出现这样的念头,程烈便被巨大的耻辱感刺激的清醒过来。
他根本就不是自愿要跟身上的这个女人xiao一度,无论那人身子如何诱人,都无法改变他被逼迫这件事实!
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淡淡的香味。
不是佛堂的熏香,也不是什麽劣等的cuiqing香,而是眼前女人自带的隐隐体香。
男人虽yuwang复苏,可僵直的身体这样一直躺着,也什麽都不能做,不是吗?
好在幼幼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
将程烈的一只胳膊从湿衣服里头解救出来,幼幼握住那只粗粝的手掌,主动的将自己隐隐发胀的胸脯贴了上去。
大约因为常年同长兵打交道,男人的掌心里头都是薄薄的茧子。幼幼自己扭着身子摩挲了一会儿rufang,终究是觉着不够尽兴。
她将男人的手掌反手扣了,十指交叉,引着他开始慢慢roucuo起她的一只jiaoru。被点了xue道什麽也做不了的程少将军总算如愿以偿感觉到手掌之中的嫩软,喉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将两只ru儿都这麽roucuo了一番,幼幼开始抿嘴用泛出潮气的眼睛盯着程烈的另一只手开始挣扎。
她的下身虽然嵌着程烈的yuwang,可终究还是不够动情。
先前阿情不过进去了两根手指便已经痛得她有些难过,今儿个若真要把程烈的整个男刃吞下去,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幼幼咬着自己的下唇,终还是打破了理智的束缚,将程烈的另一只手也解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没再引导他去安抚自己的绵ru,而是直接引着男人的手掌,紧紧贴住了她的下身。
!
程烈的身子瞬间紧绷成了一块铁板。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人竟然会做出这样大胆放肆的举动。
他的左手掌心里握着的是她的一只jiaoru,嫣红的顶端碾着他的掌心,ru肉被他的手指握着,微微的溢了出来。
而他的右手手指,已经被她带着分开她的层层花瓣,摩挲到了顶头发烫的珍珠,然後浅浅的插入了她的体内,感受她下身的些微湿意。
她的xiao+xue儿极紧,哪怕已经湿润,他的中指也不过进入了一个指节便已经寸步难行。
幼幼努力放松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xiao+xue儿开始将他的手指缓慢的吞了下去。
一个指节,两个指节,身子就好像被撑到了极限似的。程烈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插入她体内的那根中指上头,如果插进去的是自己的分身,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的下体肿胀的仿佛随时可能爆裂。
可一根手指毕竟不能彻底满足,她索性将他的左手放开,专心把玩着他的一只右手。
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中指抽了出来,幼幼看了眼双眼被蒙住的男人,确定了他不会瞧见她此刻fangdang的举动,咬着下唇将自己紧闭的两瓣阴花儿分开,将他的手掌贴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中指毫无阻拦的直接插进了体内,唇瓣中的珍珠也贴上了他炙热的掌心。
幼幼闭着眼睛引着男人的手掌在她下体运动──掌心摩擦着珍珠,中指插进体内开始来回浅浅choucha,她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也慢慢开始涣散开来。
药引(NPH) 4、掳君(4)
4、掳君(4)
她大约是开始犯病了。
浑身忽冷忽热,就像是刚出炉的热铁被泼了冰水又瞬间丢进了火炉。
嗓子是干的,喊不出声音,只有男人的嘴唇能片刻缓解她的干渴。
手掌所贴着的男人身躯在她感觉是暖的,幼幼躬身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顿时间就好像炎热的夏季突然抱住了一个冰块一般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shuanru紧紧的压着他的胸膛,下身因为这种摩挲而让程烈的手指又更深入了一些。
一波aiye从幼幼的体内溢出,她的腰肢开始随着程烈手指的抽送频率款款摆动起来。
紧闭着的双眼因为突然窜起来的yuwang而变成清澈的蔷薇色,原本纤细的下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凝了些许汗珠,不知是不是巧合,原本插在她阴花间的手指又有一根悄悄的刺进了她的体内,程烈的食指跟中指并拢,开始不自觉刮弄着她紧致的内壁──他突然发现,他似乎可以开始活动他埋进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了!
──只要用两根手指,他就足够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直接掐死。
这个念头在程烈的脑中一闪而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直接否定了这个选择,而是更为恶劣的,将原本只在xue口choucha的两个手指直接刺入了她的体内。
“唔啊!你……”幼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毫无防备的xiao+xue儿将那两根手指咬的死死的。她的双腿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整个人贴在他胸口喘着气对抗着下身被忽然闯入所带来的刺激。
程烈的左手在她的触碰之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就势握住了离掌心最近的那一对jiaoru,终於可以真切感受到将它们放在手掌间用力roucuo的快感。
“程烈!”幼幼惊慌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程烈眉角微挑,松开她的jiaoru一把拽下了遮挡视线的黑布。
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光明,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模糊瞧见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已憋得太久,根本不想再顾忌其他,直接捏住她的下颌寻上她的嘴唇,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开始猛烈的吮吸起来。
这是一个近乎吞咽的吻。
方才幼幼恶劣的将舌头顶进他嘴里挑衅的时候他就想这麽做了。
分开她的牙齿,纠缠住她的舌头,将她的舌根都绞得隐隐发痛。
幼幼伸手想要推开身下的这个男人,可程烈又怎麽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得逞?
将她抗拒的小手再度握住,程烈将插入她xiao+xue内的手指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改握住她的腰肢,已防她胡乱扭动伤了他的宝贝。
他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嘴来品尝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只能单纯的凭借着本能用下身不住顶弄着她的身子。
他的男刃好几次都险些要插入她的体内,可都只是刚刚进去个头便卡得他进退不能。程烈被逼得满头大汗,索性将幼幼双腿从根部抱住直接分开。
“啊……!”幼幼的身子突然腾空,只能勉强用双手胡乱按着程烈的前胸维持平衡。程烈这下终於找准了入口,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yuwang径自插了进去,这种体位幼幼从未尝试过,下意识的扭着头想要拒绝,声音到了嘴边就只剩下呜呜的啜泣声,程烈的yuwang虽进去了个顶部,可却被幼幼这一吸咬得差点儿丢盔弃甲。程烈怀抱着温香软玉,真切觉得女人原来是如此美好的存在。
“你……”幼幼深吸了口气,总算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你先放我下去……”
这种软绵绵的嗓音只会给男人的恶性助兴。
程烈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下颌,感觉到她的汗珠就这麽进了他的嘴里,味道并不涩,反倒带着一股她身上的甜香,“现在才想跑,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这声音出了口,入了耳,程烈才发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沙哑。
他想要她。
比他想象中的,还想要她。
伸手将那人女人整个人都拉进自己怀里,程烈发现她居然这麽纤细。
不,也并非纤细,至少她胸前的那对白兔还是很有分量的。
完全不顾怀里人的挣扎,程烈用蛮力将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分开了,让自己的yuwang直接嵌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阴花儿里,幼幼扭着身子想要避开那个极具侵略性的滚烫男根,不料此举却让身下男人的双眼越发暗红。
将她的脸拉近的,就像方才她对他所做的那样。程烈暴虐的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跟她的小舌头缠在一起。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小,要软,要可口。
下身已经开始不耐的沿着她的xue口来回抽动。
程烈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将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开始像野兽一样沿着她的脖子,不断在她身上烙下一口又一个的吻痕。
他吻得太狠,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幼幼被他顶弄的泄了回身子,整个人都都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仰摔在地上。
下把被程烈死死的咬住了,他甚至还在上头留下了自己的牙印,然後是脖子,锁骨,肩膀。
男人每吻到一处,幼幼的身子便颤到一处。她真的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男人,他不是阿情那种会温顺的照顾她感受的人,他就像是一匹尚未被驯服的野马,如果今晚她不能驯服他,那等待她的,大概就只有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药引(NPH) 5、驯马(1)
5、驯马(1)
躺椅上的湿衣服已经被程烈一把挥了出去。
像是怕她受凉一般,程烈竟然还好心的将幼幼先前脱掉的衣服重新铺了上去。当被男人温柔的放在椅子上时候,幼幼不由出神──这算什麽来着,铁汉柔情?
好吧,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男人像是被饿了很久的恶狼一般,结实的身子整个儿压了上来。
幼幼被压得胸口一滞,整个人都险些背过气去。
她伸手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得稍微远一点儿,可手心却被程烈一把握住了压在头顶,一对jiaoru就这样直接贴上了程烈结实的前胸,他再度吻了下来,hangzhu她的rujian,吸得她生疼。
幼幼的肩膀不自觉索瑟了一下,程烈已经恶劣的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架在自己腰上。幼幼能清楚的感觉到程烈的yuwang在她的xue口蓄势待发,硕大而滚烫的guitou分开了她的层层阴花,霸道、而且不容拒绝的一把插了进去。
“啊……!”
一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叫出了声。
程烈是爽的。
幼幼的痛的。
她终於明白为什麽阿情无论她怎麽央求都不愿意破了她的身子。原来,原来,第一次破身居然会这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