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海蓝天回看了他一眼,又撇开视线命人去取梵主的玉印。如果说他家主子近来可观的好转里有爻幼幼的一份功劳,别说三年,三十年也是值的。
梵清和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其实他自始至终都只认真关注着爻幼幼一人。
听见他惊世骇俗的要求,爻幼幼的脸上的错愕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冷静下来。她平静的审视着他,像是要把他彻底看穿。直到他因她的注视还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态,她这才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语气不卑不亢道,“我们要怎么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
元宸的心猛的沉了下去,海蓝天已经将梵清和的玉印取了过来。两指宽的上等羊脂玉石雕琢成了勇猛的六爪龙样式,因为玉石的体积小,故而对于工匠手艺的要求则更高。此时摆放在他们面前的玉印龙盘玉案惟妙惟肖,龙须如丝玉光流动,根本无需拿在手上验证也能看出绝非仿造。
“我叫梵清和。”梵清和终于有机会能自我介绍,他将玉印刻字的一面展示给爻幼幼看,玉印的玉色纯正温润,看起来已经自石中剖出有些年头,可上面印泥的颜色却很浅,似乎这一枚玉印很少履行自己应有的职责。
“好……”爻幼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元宸已经冷着一张脸猛的将她的手给握住。
他力气很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指头,爻幼幼刚刚皱眉,元宸沙哑到近乎绝望的声音随之响起,“不,这个交易恕难从命。”
爻幼幼回握住他的手,将元宸紧紧攥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归林说的对,生存已经不易,何必再自寻烦恼。她跟着元宸,不过是陷他与程烈于不义,更何况泰和或许能找到解决她这副糟糕身体所得的报应的办法,眼下两全其美的选择就在眼前,为什么要拒绝?
爻幼幼笑笑,眼神清明,“不知道不才哪点入了梵主的眼,竟得此青睐,能给大梁换来三年的时间。”
“味道。”梵清和动动鼻子,别人无法感知的东西他却无比着迷,“待在你身边很舒服,不会痛苦。”
他没有丝毫隐瞒,坦诚的看着爻幼幼,许是说出了心里话,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出云从未见过梵主的这副模样,这个男人出现时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压都要低上几分,就算他再不理会他的需求也无法阻止自己依然受此干扰,但今天他开口说出要人的请求时却与平日大相径庭。
就像是原本混沌的鸿蒙开辟出了天地,所有纷乱的一切都重新找到了自己应有的秩序。
“三年。”爻幼幼认真的同梵清和讨价还价,“你许诺给大梁三年,我也同样卖给你三年。”
梵清和露出左侧一枚浅浅的虎牙笑了,终于了结心底的一桩夙愿,他软软的倒在海蓝天命人抬过来的金丝楠木椅上,脑袋微垂,听鼻息已经安稳的重新睡了过去。
“嘘。”海蓝天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几个体格强壮身怀武艺的小厮立刻四平八稳的抬起了座椅,健步如飞,将梵清和四平八稳的抬了出去。
公馆里因他出现而布置的一切又悄无声息的被人撤走,只留下海蓝天一人,看着元宸跟爻幼幼依旧交握着的手,“元公子?”
他不会再出声责难爻幼幼,因为在交易达成的那一刻,她就是泰和梵家的所有物。
且不论她之前过着怎样的生活,从今往后,除非梵清和开口,其他人都不能擅自动她哪怕一根手指头。
爻幼幼安抚似的拍拍元宸,“我家那边我自会去说,你不必担心。……只是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杂家姓海。主上允诺给姑娘的事情杂家一会儿就安排。还请元公子行个方便,许是会有二三百人的队伍需要元公子亲自打点。”
从泰和派人过来并不太难,难的是这大约是泰和头一遭往非从属国的小国家派遣匠师官员。主子从来只管开口提出需求,至于怎么把事情做得圆滑顺溜,就是他们这些当奴才份内的事。
……
那一年,随元宸归国的不仅仅是广齐安公主随亲的仪仗队,还有来自泰和的百余张新鲜面孔。
尚未开化的弱国子民或许并不知晓这百来人所带来的技术对于大梁而言究竟有多重要,但身处京都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都隐隐察觉到,周围的一切在这些人到来后都开始发生本质改变。
闻所未闻的新鲜作物开始在务农部新建成的实验田中预种催发,准备来年根据土壤、气候跟作物习性的不同分门别类的进行大范围推广普及。
制造业因为大纺车的凭空出现越过了脚踏纺车直接步入了规范化生产的道路,大作坊的凭空崛起伴随着私人坊间的倒闭呈现出来极端的两极分化。有人因此而一夜暴富,亦有人被逼得走投无路而跳河自尽。元宸紧急命人出面控制大型机械的传播途径,由国家出面稳定市场,总算没有因此动摇国之根本。
兵部跟工部的人看着源源不断从他们眼前运过去的蓝图都傻了眼,这些他们竭尽生平所学都无法想象到的新型器械像是突然有了无需百种尝试也能一次成型的捷径可走。无意间勘测而出的“黑水”已经被程烈带兵严加看守。煤和石油首度步入了历史的舞台,前者在工部的带领下已经广泛运用与各行各业,但后者因为开采及保存难度颇高,依旧让揠苗助长的大梁官员无比头痛。
元宸回来了,带着足以写入史册的变革,恒梁帝闻信亲自带领大梁千余官员在都城门前亲迎这一只远道而来的队伍。
程烈、阿情皆在此列。
他们一个一席绯衣站于文官之列,因为事先得到了爻子期发来的消息,茫然看着这只并不算光鲜的队伍,思索着这难道就是爻幼幼所做出的选择。
另一个依旧铠甲加身,焦灼的从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中扫过,试图寻找久别重逢的爱人,想与她共同分享这一份从天而降的腾飞契机。
元宸受礼,下马跪拜大梁的一国之主。
恒梁帝少年老陈的脸上终于现出些展望未来的野心,不用从属于泰和也能接受来自泰和的援助,对于大梁这种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弱国而言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情,可偏生元宸就办到了。
周围闻讯前来朝贺的国家总算拿正眼来看这个长久以来默默无闻的国都,虽说元、程两家之名近几年也有壮大之势,但大梁底子太弱,好苗长在瘠土里说到底也不一定能结出什么健壮的果实。
但有了泰和插手事情便立刻显得有些不同,他们甚至可以预见,有了这股东风,大梁多少少年英杰能扶摇直上如展翅大鹏。
庆功宴上,元宸头一遭喝到红了眼。周围歌舞升平,程烈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简直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他没有私吞所有的荣耀,爻家因为爻幼幼不能明说的付出而光耀门楣,爻青封大梁一等功臣,封妻荫子,幼幼的生母追封一品诰命夫人,入仕的义子爻情身份亦随之水涨船高。
水月观中,外界所有的浮世变迁都不曾干扰到这里的声色犬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静心师太形容枯槁眼神虚浮,原本保养得当的身体因为无度的huangyin而逐渐走样,再浓重的妆容也遮挡不住自深处无限扩张的腐朽。
爻弱弱因为生母遁入佛门而闭门不出,嫡女不在,府中更无女眷会再替她张罗婚姻大事,红颜蹉跎。
大梁的狂欢也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如其来的文化冲击除了开阔人们的眼界助长弱国的发展速度之外必然伴随着难以估量的动荡与灾祸。以元宸、程烈还有后起之秀爻情为首的文武百官在沾沾自喜了小半月之后立刻认识到了自身任务之艰巨,无心再沉醉于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之中,力所能及的将这种与外来力量冲突碰撞的影响降到最低。
有的人是为了不负爻幼幼所付出的努力,取长补短誓要将大梁打造成未来独霸一方的强国。
有的人是为了麻痹心绪,没日没夜的投身工作之中,好让自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什么人。
也是在这样动荡又饱含希望的时代里。
搭载着爻幼幼的马车随着梵清和的车队慢悠悠的重新上了路。





药引(NPH) 2-1公子汐楼
2-1公子汐楼
“你用不用再睡一会儿?”
“可我刚起来。”
“那要不要看会儿书,或者我帮你把海大人叫过来……”
梵清和翻了个身,隔着被子将把自己裹成蚕蛹状的爻幼幼压在身下。他墨色的眼睛在落了床帏的私密空间里显得比平日里更添了一分深邃,爻幼幼努力再往被子里缩缩,防止被他碰到,只可惜事与愿违。
梵清和的手已经轻轻落下来,摸了摸她鬓边的头发,然后张嘴咬了咬她的脸颊,湿热的舌头还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他咬过的地方舔上一口,“叫他过来干嘛?”
含糊在唇齿间的声音已经模糊了,爻幼幼懊恼自己发现梵清和醒了的时候怎么没机智的整个人钻在被窝里。她的心跳又有点儿加快,但意识却比第一次被他触碰时要来得清醒的多,“你今儿睡的比平时少。”
原本依照她的估计,梵清和再怎么也能再睡上小一个时辰,可不知怎的,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他昏睡的时间反而越来越短。
起初答应卖给他三年的时候,梵清和一天整十二个时辰还需要睡上十个时辰,到了眼下,最多只用五个时辰,原本还只会乖乖躺在她身边的梵清和便会亢奋的睁眼,然后情不自禁的抚摸她。
爻幼幼不知该拿这个主子不算主子,孩子不算孩子的梵清和怎么办才好。
若说他是有色心做些什么,但每次他都是合衣乖乖躺在她身边,顶多心情不好时会使性子缠着她给他念上几段睡前“小故事”。
若说他是无心的,可似乎通过简单的肢体接触而讨到甜头的梵清和越发好奇的想要更进一步的亲近她。
泰和梵帝至今尚未娶亲,对于梵清和某方面的教育似乎也空白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其他下人见顶头的两个主子似乎都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需求,自然不敢自作聪明的多此一举。
爻幼幼能感觉到,梵清和对她的亲昵发自内心,从握手到拥抱,再到进一步的亲吻……他完全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如一个青涩少年成长成一个青年那样快速。
如果她不是那倒霉的催化剂就更完美了。
嘭咚、嘭咚。
爻幼幼心跳更快,脸上晕出霞红。原本淡色的嘴唇宛如涂抹了上等的胭脂,红艳艳的诱人采撷。
梵清和只迟疑了一瞬,便顺从的躬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她滑嫩肌肤的触感,这里软软的,有着刚刚好契合他嘴唇的弧度。他张开嘴,用舌头顶开了爻幼幼并不算严防死守的小嘴,舌头不敢太深入,只小心翼翼的描画着她的贝齿,汲取进嘴内的津液微甜,已经让他身体另一处鼓胀微热起来。
还不等他兴奋的想要加深这美妙的感觉,爻幼幼已经伸手推开了他的脸,将他的灵舌抽出,一只脚颇有些狼狈的踩到了床下,“我先失陪。”
因为梵清和三番五次毫无防备的亲近,爻幼幼早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潮的办法。梵清和给她置办的几处宅邸她挑了离风情街最近的这一座落脚,现在出去备马车赶往秀色苑,找汐楼终归是来得及的。
她拿起搁在床边的外衣作势就要起身,梵清和却头一遭不愿意放她走。他并不擅长命令,但凡想要的东西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双手捧着送到眼前,瞧见爻幼幼匆忙的已经开始系衣带,终于有些急眼,“你去哪儿?”
风情街?
怕是说出来之后梵清和的脾气会让他直接夷平了那一条街。
爻幼幼还是敬职尽责的回过头安抚坐在床上的“大孩子”,“给我半个时辰……最长一个。”
不给梵清和说不的机会,爻幼幼已经穿戴整齐推门走了出去。
守候在外间的下人大部分被她给派进去伺候梵清和起身,只一个腿脚快的被指使去备马。爻幼幼步履匆匆的绕去后门,古朴低调不显富贵的马车已经静静的停在那儿,马车门楣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汐字彰显着这辆马车是谁的所属物。
秀色苑的琴室,汐楼刚调完喃晏的琴,便有人欢天喜地的撩开帘子跑进来送信,“小姐来了,公子,小姐来了。”
小姐是琴室上下给她的统一称谓,因为爻幼幼并未留下姓名,而汐楼见她衣着华贵、举止有度,猜测她不过是泰和城内富贵人家任性妄为的孩子。
他不是秀色苑出台的少爷,能被爻幼幼撞上也实属阴差阳错。那一日他替喃晏挡了一位难缠的客人敬的酒,没想到自己却不巧中了招。喃晏的跟班把他送回琴室的小竹林便因担心自家少爷而匆匆告辞,汐楼半靠在石椅之上,恍惚间看见有人施施然从婆娑的竹影深处走了过来,好似竹木成了仙。
他欲极攻心,上好的面皮都烧成了绛红,爻幼幼误闯了琴室还以为这里是鸨公给她准备的私人场所,刚巧,看见一个公子衣衫稍乱的坐在那里,两个人便顺水推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些事情。
汐楼的误服的药力极强,原本不近女色的身子也禁不住将人压在石桌上狠狠要了她好几回。一番yunyu,汐楼抱着浑身吻痕的爻幼幼在琴室里头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脚趾头,别说弹琴,甚至连话都开始说的有些不太利索。
“你、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爻幼幼一场饕餮,整个人都舒爽的好比梵清和睡足了整十个时辰。
听见汐楼这句吐白,她玩性大发,恶劣的捉住他不知道往拿摆的手扣在自己腰上,“你说要怎么负责?”
“我……”汐楼再次卡壳,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注定不能像寻常人家的男子那般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娶她,还是爻幼幼厚着脸皮给了他台阶下,从此往后,爻幼幼但凡出现在秀色苑,便只来琴室寻他。
喃晏也久仰“不知名小姐”的大名,他一头离经叛道的齐肩短发配上那张张扬跋扈的脸总能生出三分桀骜,“楼哥,不要这么宝贝的护着你的心肝,让我也见见呗,好让我一偿相思之苦。”
秀色苑中许多恩客求而不得的头牌表情夸张的作西子捧心状,落差之大怕是能惊落一地的眼珠子。
汐楼笑笑,将调好的琴重新装回琴匣里,“别跟我贫,她难得来一趟,我怕你吓着她。”
喃晏撇嘴,闻言看着汐楼不再说话。
他也知道汐楼从不出台,甚至称得上是秀色苑的贵客。单论容貌,汐楼或不及秀色苑里几个当红的头牌,但架不住他有一手超凡脱俗的琴艺。
只要他想,这秀色苑里也许谁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但偏生,汐楼只爱淡泊的待在这间僻静的琴室里,调调琴、谱谱曲,只为他人做锦上添花的事情。
喃晏见过不少想要出人头地的同僚私底下悄悄给琴室送人只求汐楼赐他一曲。环肥燕瘦,终归是这条肮脏风情街上能让人挑花眼的无遗。
可汐楼对谁都是淡淡,喃晏认识他五载,还从未见过他除了对琴之外还曾对谁这么挂心过。
他把玩着耳畔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试探,“我怎么敢吓着她?你说该不会是谁家小姐抱着好玩的心态来我们这秀色苑里找刺激的吧?我奉劝你一句,逢场作戏玩玩就够了,虽说这世道还是男人占便宜,但……因着一位客人就把心赔出去了,太不值了。”
汐楼抿唇不再言语。
他听懂了喃晏的话,也明白他过来人的奉劝。他拿不准爻幼幼的身份,更不敢因自己的事情再额外的给她添些麻烦。
唯一的一辆马车都是两个人认识许久之后他试探性的开口提的,他怕她有一天不再来秀色苑,也怕她若是来了秀色苑却不再来这琴室。喃晏这一句奉劝刚刚好踩在他七寸上,痛的他整个人脸色都不由阴沉了下来。
“找不找刺激都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你有这个闲心打听我的事情,不如多花些心思再熟悉几遍今晚要表演的曲。”
喃晏撅嘴不满,但也不敢造次,乖乖让下人抱着琴灰溜溜的出了琴室,正至回廊拐角,蒙着面纱的爻幼幼在另一条回廊处同他擦肩,喃晏的步子骤的停住,用他看人老辣的眼光打量着气息微乱的爻幼幼。




药引(NPH) 2-2非礼勿视(1)
2-2非礼勿视(1)
爻幼幼也发现了喃晏太有存在感的注视,匆忙回头,看到他飞扬跋扈的容貌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礼貌的冲他笑笑。
在她的理解中,能够进的来汐楼琴室的,想必算得上他的朋友,她每次都匆忙而来又慌张离去,于情于理都已经怠慢了汐楼太多,如今碰到他的朋友便总想创造些好印象,替自己挽回些并不存在的分数。
“小姐这边。”带路的小厮宫商摆手指路,两人只简单打了个照面,便各走各路。
喃晏站在原地,表情复杂的看着爻幼幼离去的背影。
他虽倾慕汐楼琴艺,但也自信自己的容貌。正常人哪怕倾醉于汐楼的才情,在真正见到风雅淡泊的汐楼之后也再看见他时免不了也会流露出些许惊艳。
但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明明笑着在看他,却又似乎并没有太认真看他。
好像他跟四周的亭台楼阁水榭花盈一样,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物。
喃晏忽然不甘心的好奇,难道她在面对汐楼时也会是这种眼神?还是好像漫长的寻找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目标那般,温柔缱绻的专心看他?
喃晏迈出去的步子忽然改了道,“我忘了把拨片带出来,你先抱着琴回去,我亲自去取一趟。”
“是。”喃晏的小跟班不疑有他,乖乖抱着琴匣出了琴院,喃晏快步再次走到琴室,刚探出去半个身子想要打招呼,却又瞬间好似被火灼了一般缩了回来。
这一次他只小心翼翼的露出半张脸,像是个卑劣的tou+kui者。汐楼的小厮宫商正喜气洋洋的在一旁的厨房里烧水沏茶,喃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身青衣似竹,不仔细去瞧在这满院的青葱翠绿中并不显眼。
他又环顾了一遍四周,直到确定自己安全,这才吸一口气离得琴室更近。他慢慢的向屋内看去,一目了然的简单琴室里爻幼幼已经摘下面纱,言笑晏晏的坐在汐楼对面。
喃晏的呼吸不由屏住,一方面是因为面纱下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她看汐楼的眼神。
他自诩阅人无数,可流连风月场的人从不曾有过这般清澈的眼神。
没有金钱市侩堆砌出来的浮艳,而是如孩童般清澈儒慕的眼神,好像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你就是她的全部,公子出世绝色无双。
喃晏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汐楼一直隐在秀色苑的幕后洁身自好,是不是就是在等这样的一个人。
屋子里的两个人可没有被人tou+kui的觉悟。
方才汐楼刚给喃晏调完琴,桌面上依旧有些乱糟糟的。
宫商被他遣开了,如今他也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自己动手开始收拾。
爻幼幼很想直接抱着他滚到床上去,但是回回过来都这么切入正题,她很怕自己会被人误会成了贪图美色的女流氓。
见汐楼背身过去整理一旁琴台上的调琴工具,她只得随手抓了些其他摆在台面上的东西,掩饰自己被放空了的尴尬。
拿在手里的是汐楼尚未谱完的曲子,往后头翻翻,似乎还有写到一半的词。
爻幼幼一目十行的扫一眼,瞬间羞的脸色通红。他、他居然写艳曲!
汐楼不经意的回头,看清楚爻幼幼手上抓着的本子时也跟着瞬间红了脸,词不达意的开始解释,却也不知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我,不是……那个……就是……”
见当事人比自己还要尴尬,爻幼幼反而忍俊不禁。
跟汐楼待在一起她从不曾感到压力,因为他总是体贴的照顾好她每时每刻的情绪变化,任性也好,骄纵也罢,他都如温泉小墅里的那些人一样,温柔的纵容着她。
爻幼幼将手中的琴谱放下,自背后轻轻抱住汐楼,贴着他略显单薄的后背跟他咬耳朵,“不是什么?想我想的思春了?”
汐楼脸上的红霞已经彻底蔓延到了全身,但他咬着唇,却并没有开口反驳,爻幼幼心下微动,居然让她说中了。
她将汐楼的身子转过来,将他压在琴台上。原本汐楼的身材比她要高大许多,但她根本没有用力,这个男人就乖巧的任由她囚着,甚至还讨好一般的放低了身子,主动凑到她跟前同她耳鬓厮磨。
爻幼幼的眼睛里闪烁的都是坏主意,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的唇瓣。汐楼起初还有些招架不住,待到后来便也破罐子破摔,将她的腰固定在掌间,重重的回吻了回去。
喃晏所在的地方只能够看见琴台的半边,汐楼保护欲旺盛的双手将爻幼幼牢牢的护住,落在他眼里的只剩下汐楼宽阔的背脊,还有爻幼幼自他身前探出,在他背上轻轻滑动着的一双手。
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背,动情的随着两人之间不断加深的吻缓慢下移,来到腰部时又重新缩去了前面,一只手依旧揽着汐楼的腰,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做些什么坏事情。
喃晏瞧见汐楼的身子有一瞬微不可查的僵硬,继而是熟悉的动情的shenyin及xi,熟练风月的他脑海中已经不自觉浮现出那般旖旎场景。




药引(NPH) 2-3非礼勿视(2)
2-3非礼勿视(2)
爻幼幼未解衣裳,只是将葱白的手探进去了汐楼温暖的长袍。冰凉的小手灵活的穿过他的亵裤,一把握住了男人滚烫的rou+bang。
汐楼倒吸一口凉气,直接同他敏感的rou+bang接触的手又小又软,因为一只手无法圈住他硕大的guitou,只得勉强用掌心圈住他粗长的棍身,指尖接一点儿自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开始由慢到快的套弄起来。
1...2425262728...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