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这原本是邻国娼楼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雏妓才使用的下三滥的勾当,却没想到竟然流传到了爻家的後院,还被用到了爻幼幼身上。
只可惜,中了这种媚毒的娼妓最终都在自己最好的年华死在了男人身下,久而久之,这毒因为太过阴毒便渐渐失传,只在邻国已逝多年的名医胡不归所着的《三见不喜》中有寥寥几笔的记载。
君墨闲说,当今世上如说还有谁的医术能比得上医药山庄的君家,恐怕便只有胡不归座下唯一的嫡传徒弟,云孤月。
故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跨国大梁的边界,以云游大夫的身份混进广齐。
药引(NPH) 23、夜遇
23、夜遇
大梁崇文尚武,民风淳朴而喜好附庸风雅的流连歌楼瓦肆。
虽毗邻大梁,可广齐却意外的崇尚舞乐,民众以乐为精以舞为魂,爻幼幼跟着君墨闲他们刚踏上广齐的土地,便被四周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居民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爻子期以身育蛊,化去了幼幼身上大半的毒性,故而他们虽然离开大梁整整月余,幼幼还不曾有过发病的迹象。
根据君墨闲所得来的消息,那一位神医胡不归的传人云孤月此时正定居在广齐的灵隐山脉里。灵隐远大梁近泰和,他们从广齐转道,又奔波了三日,总算在日暮时分匆匆赶到了灵隐山脚。
灵隐山又名神仙洞,传闻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有随之修炼的上古大仙曾择此山脉当作洞府。
爻幼幼跟着君墨闲下了马车,眼前连绵的山势跟盘踞其中的苍天古树让人只一眼便觉得心旷神怡。
此刻聚集在灵隐山山脚的自然不止他们三人,灵隐山脚多年前已经由信徒出资修建起一座灵隐寺,此时恰逢寺中主持普度众生,故而许多闻名而来的俗家弟子都不远千里的奔赴此处,只为了聆听佛音。
灵隐山脚并未修建客栈,君墨闲黑着一张脸把周边都打探了一圈,除了离他们一日之遥的城镇里有地方可以借宿之外,剩下的便只有眼前这个烟雾缭绕,和尚成群的灵隐寺了。
爻弱弱倒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她的确如阿情所说,鲜少踏出温泉小墅,但平日里看的那些博闻广记却三番五次在她眼前描绘出了广袤的大好河山。既然已经从笼子里飞了出来,自然什麽都要去亲身领略一番,这才不虚此行。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褶,长发学着男人的模样用玉扣系在头顶。一张脸经由君墨闲刻意装扮,看上去带着三分病色,模糊了她这个年纪所特有的男女差异。
她带着阿意上前跟寺庙门口埋头扫地的僧人念了声佛号,那人抬眼看她,心下已经了然,“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想借宿本寺。”
“有劳大师。”
那僧人面上并未有太多情绪,领着他们先去了主殿,爻幼幼心领神会的供奉上了香火钱,那僧人便又带着他们径自去了後院。
借宿在此间的人比君墨闲想象的还要多,他们一行三人,分到的竟然只有後院的一间厢房。
爻幼幼送走了带路的僧人,君墨闲已经拉着她一把将厢房的门给合上。
不大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可以四人并排躺下的通铺,上头摆着几个蒲草垫,棱角已经被岁月给磨得微微散开。
墙壁上挂着一卷墨宝,只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蝉”,君墨闲念叨着寺庙里头就算要挂,也应当挂一个“禅”,真不知这不伦不类的字究竟是出自那个张狂和尚之手。
比起这些,阿意更在意的还是……眼前的这一张床,三个人应该如何去睡。
他默默的把通铺上的铺草垫拿去太阳下暴晒,又从一旁的柜子里头翻出来三床天青色的被褥,依次在通铺上头铺好,指了指最靠里的位置对爻幼幼道,“今晚你睡这。”
“嗯。”爻幼幼从善如流,又从包裹里翻出来随身换洗的衣物,示意他们背身过去,她要稍加梳洗,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
晚间的夥食由寺庙提供,吃的是流水席的素斋。
爻幼幼并不贪图於口腹之欲,倒是苦了君墨闲吃了一肚子的白水豆腐。
一路奔波,三个人都是累及,弦月初升便纷纷躺在厢房里头睡得安稳。
树影扶苏的後院之中,不止何时推开了一扇厢房的大门,从里头走出来一位着素白色衣裳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庭院之中抬头望着天上的弦月。
这一觉爻幼幼睡得并不安稳。
她似乎只是闭着眼睛微微打了个盹,再睁眼时厢房一片寂静,只有身侧阿意平稳的呼吸,还有稍远一些君墨闲砸吧嘴翻身的声响。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想了想,索性起身蹑手蹑脚的翻过阿意跟君墨闲,穿鞋披上外衣推门出了厢房。
“嘎吱”
轻微的开门声在极静的夜色中响起,原本站在庭院里的白衣男子也忍不住因为这个声音而转头来看。
爻幼幼披散着头发,脸上用来掩饰性别的妆面早已经卸下,灼灼月光铺撒在了青色的石板路上,似是照亮了自她脚下通向他所在方向的一条路。
“……”
爻幼幼抬头,不期然跟不远处站着的白衣男子视线相触。
那人就站在一丛桂树下头静静的望着她,空气之中花香馥郁,风移影动,月色婆娑。她不由定睛去瞧那人在月光下的影子,好在是有的,不然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半夜出门竟然有缘碰见了传闻里头当年那个暂居此处的远古上仙。
药引(NPH) 24、赤裸治疗
24、chiluo治疗
“这病有几年了?”云孤月抬手,看准了眼前全身chiluo的少女稳准狠的在她大腿根部扎上一针。
爻幼幼被迫两腿分开,身子仰躺着,努力习惯这样的治疗方式,“记不清了……君墨闲说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云孤月手下动作没停,又取一针,这一下扎得离双腿间的溪谷更近。
爻幼幼的xiao+xue莫名抽动了一下,被陌生男人用治疗用的银针这样对待,原本干涩的xiao+xue里却泛起了一股别样的冲动。
密布的针已经从腿上一路扎到了腰上,云孤月放下一套已经取空了的银针,看了看她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冷?”
“嗯。”爻幼幼没什麽表情的点点头,是真的冷。虽然外头正是秋日正後的艳阳高照,但是这间不允许其他人入内的诊疗室里,气温比起外头要低上好几分。
“放松。”云孤月的手轻柔的落在了她的shuanru上,原本柔软的rujian在抵住他掌心的时候瞬间变得坚硬起来。
爻幼幼羞耻的扭开了头,为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更为了身前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的认真。
云孤月依旧没有松手,眉毛微微皱起,握着她的一只rufang又微微rounie了一下。
爻幼幼不敢用什麽异动,因为她晓得这是治疗,更何况以眼前男人的姿色,又怎麽可能会趁火打劫。
“太凉了……不好落针,今天就先这样吧。”
云孤月总算松开了她已经完全有了感觉的shuanru,伸手去旁边取了干净的薄毯盖住了她的上半身。
爻幼幼就保持着这个被挡了上身,又露出下身的奇怪姿势,静静的在榻上躺着。
云孤月点了一截艾香便不再管她,而是自顾的开始翻找起屋内书架上的医书。
爻幼幼觉得无法合拢的双腿怎麽动都觉得别扭,分明没有被任何外物撩拨,也没有没人用邪肆的眼光盯着,却隐隐有aiye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流。
“云公子……”
刚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医书的云孤月转头看她,“怎麽了。”
“我下面……能不能容我起身处理一下。”
她说的隐晦,因为理智已经完全控制不住aiye的流动。与其事後被人发现她在这里留下令人羞耻的痕迹,还不如在最开始摊开了讲明白。
“不行。”云孤月已经看不出什麽表情,一如那一晚在寺庙里偶遇时一般清冷好似谪仙人。医书被他反扣着放到了桌上,然後爻幼幼便见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方锦帕,走过来替她擦干了双腿间莹莹的aiye。
好羞耻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隔着帕子分开了她的花xue,分明是暧昧到不行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就像是正常照顾病人一样。吸干了第一波aiye的帕子被折叠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擦了第二遍,爻幼幼整张脸已经红了,“谢谢……”
云孤月没什麽表情的把帕子收了,盯着她涨红着的脸看了一会儿。
“要是……直接叫我就好。”
爻幼幼恨不得拔掉身上所有的针,出门重新跳上回家的马车,告诉君墨闲这病她不治了!
只可惜,今儿个还只是常规治疗的第一阶段,君墨闲跟云孤月彻夜长谈之後,就连云孤月也只敢承诺“尽力一试”。
一截艾香的时间,云孤月过来替她擦了三次aiye。
爻幼幼看着被他放在一旁的锦帕,整个人都想要找一个地洞往里钻。
云孤月收了针,她总算能套上里衣,冷。
爻幼幼坐在榻上打了个哆嗦,不远处的云孤月又抿了抿嘴唇,竟然脱下了身上穿着的外褂直接盖在了她身上。
“暖暖再还我。”
爻幼幼错愕的看着他,医者父母心?
可,毕竟带着体温的外袍能让她迅速回暖。爻幼幼小心翼翼的把旁边她今天丢人的“罪证”收好,身上总算有了些许温度,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外褂重新还给他。
“谢谢。”
云孤月接过了,手指比脱衣服前凉了许多,“明儿照旧过来针灸,不要误了时辰。”
“嗯。”
而第二天,爻幼幼过来的时候便发现屋内被他点了暖炉。
她着秋衣进去的时候被里头逼人的热浪冲得脸颊出了一层薄汗,云孤月穿着夏季的单衣,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没有失了任何理数。
她脱下衣服,一层、两层、三层,直到未着寸缕又重新躺回到软榻下,还不忘把昨天偷走的锦帕重新还回去。
云孤月重新取出针来,这一次效率明显比昨天要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被从上到下扎成了刺蝟。
爻幼幼觉得自己或许被屋里的暖炉蒸得有点儿昏昏沈沈,原本还清醒的理智又再一次不容抗拒的坠入了不受控制的浑噩。
云孤月在旁边依旧提笔飞速的记着什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大公子!”
伺候在爻子期身边的下人纷纷傻了一般的看着原本还好生生看着名下庄子里的收支账本的爻子期瞬间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大公子你怎麽了!来人!快找大夫!”
虚一从暗处闪了出来,拦住了就要往爻家通风报信的人,把爻子期轻松带去了庄子的寝院。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死死的揪住床沿,上等红木的名榻竟然被他一把捏成了细碎的木屑。
假三在一旁也受不了看见这麽痛苦的爻子期,看向大哥虚一想要寻求一点儿镇定,“要不要还是请大夫?”
虚一摇摇头,“大公子有过吩咐,此事不能声张。”
可万一人有个什麽三长两短,他们要怎麽跟九泉之下的师父交代!
“没事。”断断续续的两个字被爻子期从牙关里憋了出来,自从那一天接下了爻幼幼体内的毒,他就做好了这一天迟早会来临的准备。
“药……”爻子期的手指朝着不远处的柜子里虚空的指了一指,虚一立刻将那柜子分层打开,到第三层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包被包得严实的药丸。
假三已经眼疾手快的倒好了温水,两个人服侍着爻子期把药服下。
“我好多了。”
爻子期唇色发白满头大汗,再也不是无病无灾时能凭一己之力拿下鬼谷最高承诺的男人。
虚一跟假三都识大体的退出房去,安静的守在外面。能做的事情他们都做完了,当初君墨闲走的时候便已经说过,大少爷蛊毒发作之时就是爻幼幼病发之时,也不知道已经离开大梁已经数月的五小姐现如今怎麽样了。
药引(NPH) 25、治病“救”人
25、治病“救”人
爻幼幼此刻的处境比爻子期好不到哪去。
或许是她扭动得太过夸张,总算引起了已经完全进入无我状态的云孤月的注意。
施针时最忌讳病人自身的干扰,云孤月抿着一张天生薄凉的嘴唇,直接用缎带把爻幼幼的四肢绑在了床柱上。
“冷……”
爻幼幼打着哆嗦,就算爻子期替她分担了部分痛苦,此刻的她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埋进了天山千年寒冰之中,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四肢被牢牢捆着,娇嫩的皮肤摩擦着结实的缎带,留下了道道青紫淤痕。
看时间差不多了,云孤月总算“善心大发”,取下她满身的针。
可爻幼幼的状态却并没有丝毫好转,下身泛滥成灾,双眼紧闭的那张脸上,唇色已经变成了赤红。
云孤月在面对病人时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君墨闲跟她带过来的随从已经被他遣下山去准备第二阶段治疗需要的药材,他还记得师父在《三见不喜》里写着,中此毒者毒发时如若不跟人交合吸收阳精,可能会死?
砸了师父的招牌倒不算太重要的事情,可如若眼前的这个病人真的死在他手里,他很担心君墨闲跟她带来的那个会武功的随从会直接震碎他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间院子。
云孤月纠结的做着完全抓不到重点的艰难决定。
灵隐山方圆百里也只有山下一个和尚庙,再近一点猎户家里骑马过去也要跑上半天。云孤月点着自己的嘴唇,斟酌着要不要牺牲自己保住这间院子。
想了想外头他年幼时植下的树,又想了想他一手扎起来的篱笆,认命的转身去了旁边的药炉,翻出来不小心炼成的壮阳散,壮士扼腕般的吃下去一枚。
然後呢?
他解下外衣坦诚的面对着已经丧失意识的爻幼幼,生平第一次觉得理论知识在实践时似乎并不那麽太灵。
人体结构他在五岁那边就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一手针法闭着眼也能寻到病人身上的准确xue位。
可是与人交合,给人阳精这样的事情……他从出生到这麽大,都从来不曾想过会去尝试。
云孤月挫败的涨红了一张脸,最终还是决定分开爻幼幼的双腿,实地研究他如何做能够让她稍稍快活。
他修长的双手握住爻幼幼大腿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就已经有了感觉。
但是脚踝依旧被锁着,她只能挺高了身子,从腿根去摩挲男人结实的腰部。
云孤月觉得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半个身子都酥麻了,缓缓推高送到了自己眼前的花xue不再是昨日因施针而自然反应的样子,反而潋滟红艳,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他大着胆子伸过去一指,还没深入就已经被准备完全的小嘴给牢牢吸住。指尖按压着的是跟外在肌理完全不同的嫩肉,滑嫩炙热,好似巫术一般引诱着他进一步的深入。
事实上,他的确也这样做了。
食指整根插了进去,瞬间被舒服的完全包裹,她体内的空间闭塞,窄小的甬道能把他的手指咬得吱溜吱溜的。云孤月又插进去一指,汹涌的aiye已经沿着他的指缝流到了他掌心之中。
女人真是水做的动物。
云孤月俯下身去,鼻端闻到的是打从第一天见她时她身边便有的隐隐幽香,仍旧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不敢动弹分毫,但是yinmi的刺入感还是让他的下身莫名的隐隐涨痛。
秉持着尝百草的职业精神,他伸出舌尖微微勾起了些许散布在花瓣上的透明体液。
“唔……啊……”
爻幼幼立刻就有了感觉,溢出一丝shenyin,下身也吸得他的手指更紧一些。
……完全尝不出来是什麽味道。云孤月舔了舔嘴唇,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攫取的量太少。严肃的将贪恋她xue内温度的手指抽出,这一次改为直接掰开她湿漉漉的xiao+xue,然後把薄凉的嘴唇整个儿对上了花瓣里正不断吞吐着aiye的小嘴。
“啊──!!!”
吮吸,像婴儿贪恋母亲的ru液一般认真的吮吸。灵巧的舌头钻进她体内,开始肆意描绘里边的宽窄、深浅。爻幼幼瞬间被人抛上了暴风雨中的行船,惊天巨浪把她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他怎麽能用这样的方式舔她!
“啧啧……吸溜……哈……”
云孤月咽下了她涌出来的所有甜蜜,意犹未尽的开始品尝她柔软的花瓣。自唇舌间发出的langdang声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涌入口中的液体却是意外的甘甜可口,让他忍不住又用力再多索取了一些。
“呜呜……”
爻幼幼的腰在软榻上头来回的上下摆动着,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下身被男人完全包裹进了嘴中,没有任何技能的舔弄就是最遵循原始本能的吮吸攫取。她被他吸得丢了三魂七魄,掩藏在花xue之中的肉粒受到了刺激不断壮大,钻出了她娇嫩的花瓣,隐隐露出一个小头。
松开了她的花xue的云孤月也一眼看见了无法闭合的花瓣里掩藏其中的神秘肉粒,那是跟他下身的粗长巨物截然不同的构造。
他好奇的用麽指压了压那颗看起来茁壮顽强的小豆子。
爻幼幼咬着嘴唇,青葱十指已经彻底揪紧了软榻上垫着的锦衣。
云孤月明显察觉到指尖的那颗豆子正在不断变热、变大,又忍不住含了一口重新溢出来的aiye带到了小肉粒的四周,借着潮湿的环境恶意的开始玩弄它。
她要死了!爻幼幼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无论是阿情还是程烈,从来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耐心来给她撩骚入骨的前戏。她的小豆子被身上的男人反复用粗糙的舌头舔过,时而含进嘴里琢磨,时而又吐出来用双唇抿着。
她体内的空虚已经完全疯狂的滋长起来,无奈被捆着的双手让她只能无助的啜泣,“求你,求你快插进来……”
云孤月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请求。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好看又好玩的下体,反复思考她方才话里的意思。
插进去?用什麽东西插进去?插哪里?
云孤月的手指开始在她泥泞不堪的下身从上往下摸。这里是方才被他舔过的小肉芽,这里是女人小解时的尿道口,这里是……他方才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他知道女人分娩时婴儿会从这里出来,可是此时它看来竟然那麽小,甚至连吞下他第三根手指都有些勉强。
造物主果然神奇,云孤月恭敬的分开她滑嫩的xiao+xue,像是在试探这样狭窄的甬道是否真的能吞没他早已经肿胀不堪的yuwang。粗大的guitou蹭了蹭芬香四溢的aiye让他的前端变得湿润,他有些紧张的拨开她xiao+xue外头的阻挡,抵着她甜美多汁的入口缓缓的把自己的巨物推送了进去。
“啊──”
整根插入,云孤月便舒爽的从喉间低吟出一道shenyin。
滑腻的xiao+xue像是要吸人魂魄一般牢牢的xishun住他的yuwang,他本能的就着她的xiao+xue小幅度choucha了一会儿,xiaohun夺魄的滋味就占据了他原本清明的大脑,逼得他如玉的脸颊上也发了一层薄汗。
怎麽可能这麽舒服?
云孤月不信邪的握住她柔软的腰肢,调整成自己最舒适的姿势,开始尝试着加快速度,反复进出着炙热紧致的xiao+xue。
“啊、啊、啊……”
随着他的每一次刺入,软榻上的人都会喊出悦耳的吟哦,云孤月choucha了百来下,一味的撞击让他觉得哪里还不够尽兴,浑浑噩噩的看一眼爻幼幼依旧被捆住的双手双脚,他抽送的动作一滞。
“抱歉……”
彻底沙哑了的声音自他喉间吐出,他涨红了一张脸把男根再次深深顶进了她体内,就着这样的姿势躬身替她解开已经绑了她许久的束缚。
爻幼幼被这个动作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忍不住浑身哆嗦着在他马眼上射出一波aiye。
她很舒服?
爻幼幼的手攀上云孤月肩膀的时候,他因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显得有些雀跃。
将她的双腿分开了直接盘在他腰侧,柔若无骨的女人就像是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一般,任意由着他疯狂进出。
爻幼幼被他做着丢了次身子,神智已经稍稍缓了过来,脸颊正埋在云孤月的肩窝,双手牢牢攀附着他结实的背脊,“啊、太深了……”
这种程度就算深吗?他似乎顶到了她的宫口?
云孤月好奇宝宝一般的次次用力深入,争取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跟她体内最隐蔽的位置来一次亲密接触。
“呜……”爻幼幼已经不行了,身子绷得像是过分拧紧的琴弦,理智在男人快速抽送捣弄的动作中趋於空白。一下下撞进她体内的yuwang就像是一根棒槌,坚硬而完全看不见松懈的可能,她搂着云孤月的肩膀,一对rufang都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
“要去了……”
“哈……”
云孤月在最快慰的关头被高氵朝的爻幼幼用力收缴,原本还受控制的yuwang瞬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出浓稠而压抑了许久的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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