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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尖撒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格桑花
“就这么说好了!走吧!去散散步。”他大大方方地牵她的手。
这一次,他带她来到的是离镇上不远的小学,因为还在放暑假,学校里除了值班的保安人员,空无一人。他似乎和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打了招呼,门卫就放他们进去了。
校园很小,没几分钟就逛完了。
他拉着她,推开一间教室的门,拉开一张课椅坐下,又拍了拍大腿,她毫不扭捏地坐了上去,一手勾住他的脖颈。
“疼吗?”她捏着他的手臂。
他摇头,“一点儿也不疼。”
昏暗中的良久沉默后,魏青山再次开口:“今天我不在,宝宝有没有想我?”
宝宝?一句“宝贝儿”已经让虞瑾无法招架了,“宝宝”的称呼更是让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啊?”她娇嗔。
“哦,不喜欢吗?”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锁骨,“那我偏要这么喊!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别闹了~外头还有人呢!”她伸手推他,连续两晚的户外激烈运动,虽说刺激,却也让她提心吊胆的。
“好好好,听你的。”他即刻恢复了正形,“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虞瑾坐直身子,“你准备好了,我当然洗耳恭听。”
接下来,怀抱里那心爱的姑娘,就听着魏青山把他过往的人生经历娓娓道来。
他在北京求的学,法律专业,和陆铮汪涛王牧野同住一个寝室,一个月后,因为兴趣爱好驱使,他顺利地转入了“刑侦”专业,在他搬走后,原本同班的周明礼兼陆先生的发小就乐不可支地搬了进来。
从首都政法大学毕业后,他又回云南当了两年兵,在部队里,他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战友,其中就有吴鹏胜和陈少辰,叁人年纪相当、志趣相投。服役期满后,从部队直接转业,老二和老叁被分配到了缉毒部队,在那里,他们认识了云拓,老五则因为枪法奇准,而成为了一名武警狙击手。更让人惊讶的是,当年缉毒大队长奎尼正是他们仨初入部队时的第一位教官。
因为拥有了这样一批具有崇高爱国情怀与高度社会使命感的人民公仆,那两叁年,是云南边境的贩毒率持续走低的年份,可以说在缉毒这一块,整个云南省取得的成绩是史无前例的。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大哥奎尼的突然死亡而告终!那一天,也是魏青山终生难忘的日子。
本来他是随他一同出任务的,追一个叫“狼牙”的毒贩,中途却不幸遭到了埋伏,队长临危命令他往回撤,回到大部队时再寻求支援。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再上一级的领导听信不知名的情报,认为奎尼是叛徒,这次,他是故意用了苦肉计,目的就是要把所有的弟兄召集在一块儿,然后,再一网打尽!巧合的是,当天,老二、老四等心腹全部在外执行无关痛痒的任务。
苦求无果的魏青山决定单枪匹马原地折回,却被几个同事控制在地,动弹不得!他紧握拳头,手背上都是锤击地板渗出的鲜血,喉咙也因为悲愤而几乎撕裂。
后来的结果就是,奎尼死了。死相…异常惨烈。
缉毒警本就是无名英雄,常常死了也不会有墓志铭,可他们几人的大哥不但死得无辜,还被当成了叛徒。
再后来,他只好越级请求省军区的领导兼父亲—魏志刚的帮助,真正的叛徒被揪出,奎尼保全了名节。
再再后来,这帮有情有义的男人集体递交了辞呈,包括神枪手陈少辰。因为之前的乌龙事件反响恶劣,上头迫于无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本来,魏青山答应了父亲,此事完满解决之后就转入侦查系统,那样,不仅不用每天直面一线的危险,而且,回到昆明工作,留在父母身边,更是母亲乔如华一直以来的心愿。
事实上,明面上是辞了职,但暗地里,他们也常常打擦边球,和那些毒贩们作斗争。
“还有老六呢?”一直静静聆听的虞瑾开口问了一句。
“老六原先是卧底,有一回,我和你哥追了他两天两夜,最后熬不住,他投降了。我们把他带了回来,他的上头因公牺牲,没人能证明他的身份,但他对我们内部的操作一清二楚,并且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情报。所以,天还未亮,我们就把他放了。”
见她不出声,他又问:“宝宝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那…樱桃姐呢?”她把玩着他的手指。
“吃醋了?”他笑着捏她的下巴,“你要听真话?”
“嗯,你可别想着忽悠我。”她点头,噘着嘴。
“真话就是…我和她正儿八经地交往过。”
“很久吗?你们…在一起很久吗?”
“3年?或者,4年?不太记得了。”
他搂紧她,继续说道:“以后我们还会有20个3年甚至,20个4年。”
虞瑾噗嗤一声,“你都多大岁数啦?20个3年或20个4年过去,你若还活着,不得成仙了呀!”
“我很老吗?”他的语气有些不满。
“嗯~一点儿也不老。”她摇头,有些难为情地问:“你是不是…就喜欢…胸大的女人?”
“你说呢?”他失笑,在她的耳畔低吟,“我更喜欢能被我一手带大的。”
奎尼突然撒手人寰,留下不到两岁的儿子胖球,小男孩一度被众人怀疑是否存在语言障碍,因为除了“咿咿呀呀”的语气词,他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喊。到底该由谁来担任其法律上的监护人,一直也没下定论。
直到某一天,魏青山外出归来,小家伙步履蹒跚地迎向他,张开小手,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正是因为那一句“爸爸”,他义无反顾地决定给他一个家。
几个月后,他认识了樊樱桃,干柴烈火的男女很快就滚了床单,由此也确立了恋爱关系。
起初,爱屋及乌的她对胖球也还算不错。之后,她又一心想要嫁给他,怎奈,他却绝口不提结婚的事情。她也想过用孩子来绑住他,只可惜,每一次的肌肤之亲,他都会做好防护措施,恰巧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下,他也宁可通过双手来解决生理需求。
被逼无奈的樊樱桃,有一天问7岁的胖球,是否想念妈妈?假如妈妈来接他,又是否愿意和她一起生活。
鬼灵怪的魏景湛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樱桃阿姨,你要和我老爸结婚吗?”
“嗯,结婚之后…我们会生小宝宝。到时候…恐怕就没有力照顾你了。”
小家伙低着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滴落在地板上时甚至还能听见“啪嗒”的声音。
魏青山远远地就看到了因为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小背影,他跨步上前,蹲在他的面前。
“胖球乖,不哭了。老爸不结婚,樱桃阿姨和你闹着玩呢!”
“真的?”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当然是真的。”他笑,“骗你是小狗。”
那一天,回房后,她和他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一早,她就拾好行李离开了“驿站”。
故事讲完了,虞瑾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了,轮到你了,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我?我很想念妈妈。”她深呼吸一口气,“爸爸去世那一年,哥哥刚上大学,那时候我们还在乡下,有一天隔壁的伯父…来家里,妈妈不在…他…他想要强奸我,房门被他反锁了…之后…那个木门被外面的力量撞开了,妈妈手里握着菜刀,发了疯一样地朝伯父砍去,嘴里哆嗦着破口大骂…不出一个星期,她就带我去了南昌。虽然后来的她,对我还是很冷淡…魏青山~”
“嗯?”
“我们去开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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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尖撒野 Chapter33开房
小旅馆房间的木门是被情欲中的男女用身体撞开的!
魏青山抱着虞瑾,她的双腿缠绕着他的劲腰,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就把她顶在了墙上。
他的舌头动情地撩擦着她的上颚,两人交缠的喘息、热烈的呼吸、还有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成了致命的催情剂,两具身体仿佛在失火。
隔着轻薄的布料,他的手指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足以激起她一身战栗,让她近乎窒息。
衣衫不整的二人同时倒向大床,一番折腾后,他躺着,她像婴儿一样趴在他的胸膛。
她直起腰身,脱掉碍事的衣物,再次跨腿坐在他的身上,扭动着曼妙的水蛇腰,让裸露的阴部来回地蹭着他的胯部,没几下,灰色的运动裤上就清晰可见一滩滢滢的水啧。
“你别看~”她顺手拎起旁边的黑色蕾丝bra,弯腰,盖住他的眼睛,他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那是她的味道。
隐隐约约中,魏青山感到虞瑾从他的身上下来,下体的束缚被褪下,肿胀的阴茎被一双玉手握住,来回地套弄着;紧接着,他又感觉粗大的龟头被湿润的内壁包裹住—那是她在帮他口,虽然是第一次,可他却爽到全身酥麻,身体的每一粒细胞都瘙痒难耐。
因为太过粗长,她的小嘴只能含住叁分之一,加上没有经验,牙齿会刮蹭到棒身,深入喉咙时让她觉得不舒服。
“我累了~”她撒娇似的说,手里还握着他的巨鸟,大拇指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抠着马眼,让他差点儿就要缴械投降。
“那宝宝你侧躺着。”他无声地笑,坐直身子,把上衣扯下—做爱时,完全地坦诚相待,能让彼此的感觉更好。
他在她的身后躺下,让两人的胴体紧密地贴合着。左手穿过她的左肩,让她完全地靠在他的身上;右腿置于她的双腿间,膝盖抵着她的肚皮,右手扶着硬挺的大屌,探到穴口处,顺利把他插进了紧致腻滑的甬道里。
“嗯~”怀里的佳人配合地轻哼一声。
魏青山稍作了调整,左手肘撑着,挺腰的同时,右手也在用力,这样的姿势还是他们第一回用,新鲜又刺激。虞瑾被肏得大胆浪叫,微微弯曲的右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蹬,最后,嫩白的脚丫子在墙上找到了支撑点,那样更方便了身后男人的捣弄。
他回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右边的奶子,手背青筋凸起,下了狠劲地抓着白嫩的乳,就好似装满水的气球在手中被捏得要爆掉了一般。
大手的动作有多粗鲁,下体的冲撞就有多狠厉!
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钻进嫩屄里,破开层层的嫩肉,在抽送中肆意抖动,被内里湿润的媚肉疯狂吸附,让两具交欢中的肉体阵阵酥麻,交合处的白色床单下一片泥泞……
“宝宝,我们去洗澡。”他微微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扳正她的身子,和她面对面。
去往浴室仅有几步路,他的阳物一直留在她的小穴里。走到门口,他又把她抵在门框上,两条赤裸的长腿稳健地附着地板,臀部疯狂又快速地往前顶,每次都直插花心。
“嗯~好…舒服~快…一点…啊~嗯嗯嗯嗯…”
“宝宝,你可真好肏。”
高潮中的女人勾人又妩媚,灭顶的快感几乎也模糊了她的意识。
男人的表情紧绷,喉结抖动,下身的顶弄丝毫没有减速。
“老公~”下意识的称呼一出口,虞瑾就清醒了大半。
“你叫我什么?”魏青山停下动作,一脸的难以置信,“宝宝乖,你再喊一遍。”
“呜~”她简直羞得想要就地找条地缝钻进去。
“欠操!”他笑。
浴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魏青山的爆发力向来惊人,他搂着她,劲腰窄臀使劲儿往前推,顶得虞瑾悬着的下体轻微地往外甩,又重重地撞回他的胯下,迫使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黑紫色的肉柱大段大段地隐没在女人的蜜穴中,阴囊就像两颗弹珠一样狠厉地拍打着阴户。
镜中的女人,那放荡又享受的表情让虞瑾觉得陌生。
磨磨唧唧地清洗完身体后回到房间。
她屈腿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桌沿,他的肉棒缓缓地摩擦着她的臀缝,随后入了她的秘密花园。
不似之前几次的狂插猛肏,这一回,他只是不急不慢地抽插着。
龟头撑开阴唇,灵活地穿梭往返于紧致的甬道中,偶尔刮磨着敏感的阴核,虞瑾就会不住地呻吟。
她低头,越过一颤一颤的乳房,看见了沉稳进出于蜜穴的大鸟,一抽一送之间,还有淫靡黏糊的液体流下,像蜘蛛拉扯着细细的蛛丝从高处坠落。
魏青山趴在她的身后,低头亲吻着光滑如玉的肌肤。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珠核。
大肉棒的冲击力开始加大。
她反手搂着他的脑袋,微微仰着头,闭着眼。
乳头越来越硬,穴道也越来越湿。
他用一根手指沾着清甜的淫丝,送到她的嘴边,“宝宝可真骚。”
她的玉手被他带着,放在了那令人着迷的滚烫阳物上。
小屄的缝隙每次都被撑满,媚肉也被肏翻,晶莹的液体把棒身涂抹的又湿又亮。
男人弓着背,一边抽插,一边含住她的乳儿,和小儿吸奶似的,咂砸作响。
那色情的声音,听得虞瑾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巨根。
在床上,他对她,难得的温柔。
她的后背弯得更低,让两具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也让他更好地吃她的奶。而另一边的乳房,则被自个儿揉搓得变了形。
“魏青山~我…难受~”她的声音娇滴滴的。
“哪里难受?”他放开被扯得可怜的红豆。
“痒~里面…痒~”她娇喘着。
“哦,那你想怎么样?”他坏笑着捉弄她。
“你帮我!”她嘟嘴。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退出她的身体,只留龟头在穴口。
“……”
“你喊一声老公,我就帮你!”他无耻威胁。
“不要~”她一口拒绝。
“很为难?那算了!”他直起腰身,作势离开。
“我求你!”她扯住他的手腕。
“求我什么?”他步步紧逼。
半天得不到回应,他简直要被她逼疯。
“老公~求你…给我。”在情欲面前,她放下了她的倔强。
话音未落,她就被粗暴的动作按回了原位,下体也被肿胀粗硬的阳物贯穿。
“嗯~啊~”
男人的力量又重又狠,小身板随着他的撞击幅度抖个不停,空间里都是身体拍打的音浪声、女人的娇蹄和男人的喘息。
“宝宝,是这样吗?嗯?”魏青山轻扯她的长发,沉声问。
“太…太深了~”虞瑾呜呼着倾吐出几个字。
可他已经肏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肉棒狂猛地直进直出,多汁的蜜穴被绞得咕叽作响。
她的双腿酸软,眼神失焦,十几分钟后,嗓子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身后的男人也关大开,喷射在橡胶套里……
“我的宝宝可真不经肏。”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呢喃细语。
本不重欲的魏青山再一次沉沦于欲望中,而虞瑾,也自认在他的身下,变得更加淫荡。




在你心尖撒野 Chapter34星月
翌日一早,吴鹏胜、魏青山、许弘宽还有苏妙一行4人驾车前去奎尼的墓前拜祭,预计下午才会回来,“口水饭店”只剩下虞瑾、卫京和阿七这仨人。
“喂,杨少,走了。”对面街角的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拉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模样。
“确定都走了吗?”少年的唇微动。
“是的,走了20分钟了。只剩下那个臭娘儿们,还有一个厨子和另一个女人。”
“好,一会儿你就带着几个弟兄去闹事,趁乱把魏青山的相好拖进厨房,把她肏了!”
“杨少…”鸭舌帽男子压低嗓音,欲言又止,“那…另一个呢?怎么处置?”
“你想说什么?”少年老成的杨硕声音冷冷的。
“你知道…弟兄们都素了很久了。我看另一个女的也不错,手无缚鸡之力的,玩起来未必比那个……”
“我花钱让你们玩儿的?”
“对不起!杨少,我错了!”虽然看不见对方,但面对金主,那个男人依然像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半个小时内,把事情办好了,那两个女的,是奸是轮…你说了算!”
“谢谢杨少!”话还未完,耳朵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虞瑾在厨房忙完,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我先出去了。”
还不到11点,店里来了8位客人,只点了一盘醋溜土豆丝、一份手撕包菜还有3瓶啤酒,她看着他们既像民工,又像混混的模样,猜想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在打饭时,她还比平时盛多了一点。
“喂!姑娘!你这菜里头怎么还有苍蝇呢?”有个男人扯着嗓子吼。
走近一看,还真是!尽管有些难以置信,但她还是礼貌地说:“对不起啊!各位,这盘菜不钱,我现在叫厨房再给你们炒一份。”
她转身,却被一把扯住,扭头,瞥见一只脏兮兮的手掐着她的手腕。
“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
敢情,这是遇到故意绷瓷的老赖了啊!她用力一甩,却没有甩开那只脏手。
“小姑娘,哥哥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让我抱一下,咱们就…一笔勾销!”那个猥琐的男人说着,还伸手要碰她的胸。
反应神速的虞瑾,抡起空的啤酒瓶就朝对方的头上砸去!
随着碎玻璃“哗啦”一声落地,男人的头上也缓缓流下鲜红的血液。
“臭婊子!魏青山给了你胆子是吗?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上啊!”
大哥一声令下,那些“茄哩啡”们才反应过来朝着虞瑾猛扑,怎奈还没碰到她,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就被放倒。
“既然知道是魏青山在背后撑腰,还敢来送死?”阿七回右脚,放下双拳,冷若冰霜地说。
“谁?是谁在挑事?”循着那一声怒吼,众人回头,看到卫京手持菜刀,凶神恶煞地从厨房出来。
“好啊!老子还正愁没有人肉靶子练练手呢!你们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别说老子以强欺弱,这要是传了出去,让人笑话!干脆,你们5个人一起上,其他几个,就交给你了!”味冲着阿七扬扬下巴。
雷声大雨点小的怂包们,何曾见过如此架势?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用“你行你上”的眼神示意着彼此,双脚却不由自主地、不约而同地往后挪,最后再一哄而散。
目送着孬种们远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内,卫京才双脚发软地坐下。
“吓…吓死我了!阿七,你先把卷门拉下来吧,咱今天中午不做生意了,得那帮混蛋们找更多的帮手,卷土重来。”
阿七噗嗤一笑,“原来方才的你是在装腔作势啊?行啊,连我都被你给骗了。”
卫京“嘿嘿”直笑,“那不然呢?让你们两个女人冲在前面吗?虽然你那两‘无影脚’是巾帼不让须眉,虞瑾那一下也不是盖的,堪称女中豪杰,那我当然也没有理由怂啊!”
“谢谢你们。”感恩之情无以言表。
“你是四哥的妹妹,我们在这儿的所有人都会竭尽全力帮你的。”阿七上前,笑着说。
虞瑾垂眸,她知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因为魏青山的关系。
“好了,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卫京,麻烦你帮忙炒两个菜,我去打个电话。”苗羽口中吩咐着,抬脚上楼。
号码拨出去之时,几人刚在奎尼面前集体奉完香,留下苏妙一人独自地面对着分别多年的前夫,中间隔着冰凉的墓碑。
“叁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有事儿?”男人皱着眉,试探地问。
“几分钟前有一帮来历不明的男人在饭馆闹事儿,总共8个人,已经被打发走了。”顿了顿,似是猜到他的心思般,“放心,我们每个人都安然无恙。现在店里已经关了门,暂时肯定是安全的。”
魏青山稍稍地宽了心,嘱咐了几句后才挂电。
用完午餐后,自嘲惊吓过度的卫京率先打着哈欠上楼午休,两个女人经过第一个房间时,阿七说:“要不你睡叁哥的床吧?昨晚你不在,大嫂就睡了你的床,两个大男人给她让房间,估计她也不太好意思。”
虞瑾点点头,推门进屋,靠在门后站了一会儿,径直走到靠窗的床上坐下,那枕头上面还残留着魏青山的气息。
昨晚两人在旅馆的小房间里头,纠缠了半宿,时间久到她都不记得自己被要了多少次,加上中午的那段小插曲,确实让她感到有些累。正想躺下歇会儿,才记起衣服都还在原来的房间里。
她轻轻扭开房门,准备轻手轻脚地进去拿件睡衣就出来,却不曾料到闪现在眼前的画面是:苗羽盘腿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手上的什么东西。
“对不起!我…以为你睡下了,怕打扰你,就没敲门。”虞瑾的语气讪讪的,犹如没经人允许,就偷看了他人的隐私般尴尬。
“没事儿,你进来吧!”阿七的眼里似有泪光。
“你怎么了?”许是对方强颜欢笑的表情给了她勇气,她迅速地把门带上,来到她的跟前,却一眼看清了她手中的秘密。
“这…这项链…是你的?”阿七手里的宝贝,正是两年前云拓委托妹妹买的,象征着“爱与美好”的星月款项链,也是初时促使她来到西安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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