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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尖撒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格桑花
“你要去哪儿?”
他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化了一般。
“这是你的房间,该走的人是我!”
“你可以留下来…在西安…你知道我的意思。”
“魏青山,我不需要你负责!”她顿了顿,说:“不如…你告诉我云拓为什么会死?”
“该说的,陆律师应该都和你说清楚了!他是自杀的。”
“自杀?”她冷笑,“他凭什么自杀?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原谅他!他又怎么可能会自杀?”
“你不信,不代表那不是事实!”
“魏青山,他是我哥,亲哥!我有权利了解事情的真相。”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虞瑾!不对,我应该叫你云瑾?在这里,你没有可以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关于云拓的死,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语毕,他不再停留,跨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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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卡因,有性兴奋作用。包括增加性欲、增强阴茎勃起的硬度和持久性,并能增强男女性的性高潮。
但是,据报道,使用可卡因的39名男性中,有14名会伴有勃起障碍。阴茎异常勃起也属可卡因的不良后果之一!
关于可卡因对性的影响,还有待研究。
(以上为科普。)
p.s.(题外话) 各位小可爱们,千万不要以身试法,要做国旗下的遵纪守法好公民~唯“爱”才是啪啪啪的最好催化剂~





在你心尖撒野 Chapter7碎
虞瑾比平常晚了半小时起床,因为昨晚的激烈运动,她今早都不需要再跑步了!
从楼上下来时,她怀里抱着一床洗净脱水后的床单,淡淡的薰衣草香飘散在空气中。
“一大早的就洗床单啊?”
此话一出口,陈少辰就忍不住,想给自己赏一大嘴巴子!哪怕是单身女人,不也可能因为生理期而把床单被褥弄脏吗?
“这是魏先生房间的。”她笑。
被点名的男人,循着声音,泰然自若地看着她!她迅速地避开他的眼神。
“叁哥,你不会直接吐在床上了吧?”
“……”
“那倒没有!就是烟酒味有点儿大。”
接过话茬的同时,虞瑾已经走了过来。
“辰哥,你的床单需要洗吗?”
“我的?”老五一脸迷惑。
“对啊,天气闷热嘛!明天我把胖球的床单也洗一洗。”
“哦那行!那就顺便和胖球的一起洗吧!麻烦你了。”语毕,他又转头说了一句:“叁哥,我有事儿,先出去一趟!”
陈少辰离开后,小女人从厨房出来,想要快步穿过走廊。
“上哪儿去?”
魏青山的话就像施了魔法般,让她驻足停留。
“去买早餐。”
“我给你做!”
他给她下了个面,很简单的原材料:番茄、鸡蛋、牛肉,还有一把香菜。
“躲我?”
“没有啊!”虞瑾嘴里还吸着面条,含糊不清地回应他。
“没必要!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说呢?”
“对啊!不就是…”水乳交融后,“一夜情”这几个字反而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她想改用“各取所需”,又发现似乎也不恰当。
“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我也不在意。”
说完,用另一只手把两边的青丝撩到耳后,今天的头发自然散落着,为了遮盖脖颈处的吻痕—来西安时太过匆忙,带的衣服也不多。
“第一次也不在意么?”他的表情认真、语气自然,毫无戏谑之意。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儿就轻掩鼻口,阵阵咳嗽,他的动作比她快,给她递过一张纸巾。
虞瑾抬头,看到魏青山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她。
“忘了就好!”
“忘得了吗?”
她垂眸,低笑出声。
是的,应该不容易忘记吧!
“你不会比我还放不开吧?”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放的开!”
“夸我呢这是?”她端起碗,想要喝一口汤汁。
“嗯,很会叫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再次差点儿就被噎着的她有些气急败坏。
“记得吃药!”他起身,右手挪开时,桌上多了一小板粉色包装的药片。
酒吧新请回来的伙计是个年轻开朗的四川小伙子。
“你好,我叫李诚朋。”
“原来是大鹏啊!”
“嘿嘿~’朋友’的’朋’。”对方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虞瑾。”
……
傍晚,都市男女们陆陆续续地在“驿站”逗留。
“虞姐,请你喝的。”大朋把酒杯推到她的面前。
巧了,又是曼哈顿鸡尾酒!她忽然有些犹豫。
“不会吧?连这都不敢喝?又不是’失身酒’!怕什么?”他笑言。
嗯,的确不是“失身酒”,却让她失了身。
李诚朋这话儿一字不落地飘进了某人的耳朵里!他正在两米开外的另一边的吧台和陈少辰低语着什么,不经意地侧目瞟了眼虞瑾。
“大朋,你为什么这么会调酒?”她抿了一小口,问到。
“我可是在酒吧干过6年的酒保了!”他的语气听上去颇有些得意。
“你才多大?”她含笑。
“23,其实也不小啦!你都不知道在我老家,很多和我同龄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你从哪儿来?”
“大理。这次来西安,是因为女朋友在这儿。去年,她到那边旅行,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说得得意。
“可真浪漫!”她笑得灿烂。
“一杯金菲士。”魏青山坐下,冲着年轻的调酒师说了句。
“行家啊!”大朋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嗯,考考你的功力如何。”
今晚,虞瑾躺在床上,听着对面房间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她,又一次失眠了。
翌日,早起的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外出跑步,而是在院里等着他!一见他从楼上下来,便两步当作叁步地迎了上去。
“魏先生。”
“有事儿?”
“我哥在云南,是吗?”她记得,和云拓最近一次视频时,他恰好在西双版纳,尽管,那都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蹙眉。
“我想去看看他!”言毕,顿了几秒,继而又说:“顺便…也接他回家。”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又或许只是她的错觉。
“虞瑾,回到你原来生活的城市去!该上班上班,该恋爱恋爱,该结婚结婚。那也是…云拓想要看到的!当然,你要是想留在西安,也成。决定在于你自己!”
果不其然,她是不能指望他的!
“原因呢?”
“什么原因?”
“自杀的原因。他是不是有苦衷?这些年来,他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从不让我知道?他说他在做生意,是什么生意?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她的神情有些哀伤,语气倒是平淡。
他说过,她没有可以和他讨价还价的资本,她记得!尽管他们的身体曾经严丝合缝。
“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可我或多或少也能体会你的悲痛心情。事到如今,我也和你一样,难以接受云拓自杀的噩耗!只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你我都无能为力!你只要记住,不管云拓身在哪个世界,他始终都是那个深爱着你的哥哥。”
魏青山的一番话发自肺腑,虞瑾咬着唇、别过脸,不再看他。
“虞姐姐~”听到胖球的声音,她抬手拭泪,随后转身。
“明天我和老爸要去敦煌,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啊?”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了,祝你们玩得开心!我先去跑步了。”
“哦。”小男孩瞬间有些失落。
“叁哥,明天几点的飞机?”和胖球一起下来的陈少辰问了句。
“中午12点。”他抬头,望着她离去时纤瘦的背影,喃喃回答。
“那我送你们爷儿俩!那边…没有什么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他笑,“阿七的生日快到了,这不刚好是旅游旺季吗?她的店里生意忙走不开,我和魏景湛去看看她和老六。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在你心尖撒野 Chapter8敦煌行
魏氏父子抵达莫高国际机场时,是许泓宽来接的机。
“阿七还好吗?”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问了一句。
提到她,老六叹了一口气,说:“不太好,但也不算太糟糕。”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停在了后院,魏景湛第一个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七姑!”
听到呼唤的女人转身,一抹浅笑爬上她略显疲惫的脸庞。
“原来是胖球来了呀!”她弯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站起身,喊了句—“叁哥。”
“嗯。”魏青山点了点头,笑说:“瘦了不少。”
她并未回答他,而是问:“怎么突然来了?”
言下之意也有“连招呼都不提前打一声”的问责。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们。”
说话间,已经有两名游客拿着飞天的扇子和汽车挂件过来买单。
“80块,谢谢。”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她抿了抿唇,“稻香鸭。”顿了顿,又转头看他,“可以吗?”
云拓生前最爱吃的食物就是稻香鸭!
“当然没问题!”他笑。
阿七的店开在鸣沙山月牙泉景区的附近,是带有前院与后院的双层木制建筑。一楼是门面,前院有个年代久远的蘑菇亭,后院宽敞一些,有厨房、可停车,二楼还有四个房间。
晚餐后,许泓宽带着魏景湛去了沙洲夜市,魏青山在厨房忙碌完,随后推开了隔壁的房门,阿七正独自对着大沙袋闷声练拳。
“一个人发泄能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的壮、肌肉却不过份紧绷的上半身,再拿起旁边的一对手套,套进十指。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语毕,两脚分开与胯同宽,左脚向前迈进一步,右脚跟微抬起;屈关节微弯曲,重心保持在两腿间;左手略向前伸出、右手靠近脸颊处。
“我现在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此刻就站在你面前。”说完,他还甩了甩头。
阿七早已停止手上的动作,转身盯着他,她轻喘着气儿,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
上前,在他面前站定,深呼吸后开始出拳。
“你这是没吃饭吗?使点劲儿!对!就是这样!”
……
良久,大汗淋漓的二人背靠着背坐在运动木地板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一点儿了没?”魏青山问。
“嗯,很舒服!”阿七回:“谢谢你,叁哥。”
“你记住了,任何时候得先保护自己,面对敌人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还有,努力过好你的生活,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儿!”
说着,他站起身,穿衣。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
“叁哥!四哥的仇……咱们还报吗?”
“当然!有机会的话,老子定让他们陪葬!”
阿七,原名苗羽,延安人,练过几年的跆拳道,现在是黑带二段。
不晓得是打拳发泄后的原因,还是魏青山承诺报仇的缘故,当晚的她回房洗澡后没多久就酣然入梦,翌日一早起来,整个人都神抖擞。
“早安,七姑。”魏景湛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早啊!胖球,肚子饿了没?”
“不饿,昨晚和六叔去夜市吃了好多东西,可我还是想吃七姑做的早餐。”
“那你快去洗脸刷牙,顺便喊你老爸和六叔起床,一会儿就有得吃了,是羊肉合汁。”阿七笑着吩咐道。
羊肉合汁,是敦煌极具特色的一道美食!主料除了羊肉汤,还有羊肉丸子、熟羊肉片、鸡蛋羊肉夹沙、油豆腐、粉条、香菜和蒜苗。如此复杂的做法,倘若是游客,到专门的饭店吃最合适了。
早餐后,两个大男人在后院倚着银灰色的汽车吞云吐雾。
“你真该早点儿来!”许泓宽看了眼在店里忙碌的身影,吸了一口香烟。接着又问:“你到底和她说了啥?”
“她还想着为老四报仇的事儿呢!老六,你可要照顾好她,也照顾好自己。敦煌和西安还是相对安全的!”
“云南有什么动静吗?”
“风平浪静!说不定哪一天,突然就狂风大作了!过几日,我会回去一趟。”
“老六!”
“嗯。”
“注意!阿七左前方,45度角位置,戴黑色鸭舌帽的那个男人。”
谨慎又醒目的许泓宽一眼就扫到了目标人物。
“叁哥,他看起来不像是扒手啊!”
“他可比扒手危险多了!你去前面,我在后方!不能让他逃掉!”
“明白!”
从店里出来的“鬼祟男”走了几步路就感觉有些不妥,他回眸,又没发现可疑人物!刚松一口气,还没转过头来就撞到了一堵结实的人墙上。
他向左挪两步,对方也往那边挪两步;他往右边绕,对方也往那边绕。
“啧~”不耐烦的他想破口大骂,抬头却对上男人仿若裹了一层冰霜的眼眸,已到嘴边的“叁字经”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本能地后退,两边的肩膀又被突如其来的野蛮的力量施压着。
他只好乖乖地随他们来到一条小巷子里。
“说吧!你的老板是谁?”逼问的人是老六。
“什么老板啊?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认识你们,还有你说的老板。我就是来旅游的,随便逛逛,也没偷东西,不信,你可以搜身的!”对方玩世不恭地说。
“哼!”魏青山不屑地从鼻腔哼气,把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一把取下他的帽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扭开头,目光闪躲。
“以为把头发染成香蕉色,老子就不认得你了?敢在老子的酒吧下药,还是可卡因!谁给你的胆子啊?”最后两句话,他说得咬牙切齿。
“魏…魏老板…我…对…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这一次吧!以后…你的地盘,我再也不踏入一步!还有…那个美女,我再也不打她主意了!我…我发誓!” 被识破的“香芋紫”立马点头哈腰。
“真有意思!怎么就突然记起我了?说吧!你的同伙是谁?还有,背后指使你的人,老老实实地给我交代清楚!”
“我没有同伙啊!”他急得跳脚。
魏青山冷冽的目光扫了过去!“香芋紫”一拍脑袋,“您是指那个大学生吧!我不认识她的,我就是看她一个人才过去搭讪,想着让她出面,那样比较容易成功!”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的任务是监视老魏和陈少辰的动静,虞瑾纯属意外!他是临时起的色心,没想到她压根儿不搭理他!
“第二个问题!谁让你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在游戏群里接的工作,对方是谁?什么背景?我真的不清楚啊!”
许泓宽和魏青山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默契地点了点头。
老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有附近的便衣警察过来,“香芋紫”最后以“吸毒”的名堂被扭送到了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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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尖撒野 Chapter9别离
西安“驿站”酒吧,虞瑾细细琢磨了两天。
关于哥哥的死,她依然毫无头绪!尤其是在魏青山连续两次坚定不移的否认后,让她更加无从下手。但也正是因为他的态度,加深了她的怀疑,使她越发深信自己直觉的准确性!
传达噩耗的是一位姓陆的律师,他具体说了什么,她其实已经毫无印象,她的大脑自始至终都处于空白状态!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杀”、“存款”、“无遗言”类似的这样几个字眼,之后他还让她签署了接受遗赠的书面证明等文件。
“虞小姐,请节哀!”他起身,微微颔首。
“陆律师,我哥他…在哪儿啊?”
“根据云先生生前的意愿,他已经回归自然,返璞归真了。虞小姐就别太执着了!相信他…也不希望你因此而太难过。”
云拓给她留了20万存款!那笔钱,她到现在都没动用过。
认识魏青山之前,虞瑾对他是怀抱着一丝希望的。见过他之后才发现,奢求他的帮助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哪怕她最终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还是无济于事。
一夜情,对于他来讲,再正常不过了吧!好在,除了刚开始,他蛮横地破开她的防御壁垒、鲁莽又霸道地冲进她的身体让她难受了一阵之外,总体而言,体验还算不错!第一次,交付予了一个身材皮相都不赖的男人,不吃亏!想到这儿,她的脸颊有些发烫。
离开西安的决定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如同当初来这儿的念头那般强烈、果决。
听说她要辞职的消息,陈少辰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服务行业人员的流动性向来较大,而像虞瑾这样的年轻姑娘,一眼看上去就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尽管她一直努力融入其中。
“之后又要去哪儿呀?”他随口一问。
“大理。”
“呦?我还真以为你最爱长安呢!”他调笑。
“是啊!可我也想趁着年轻,多去外头走走、见见世面。”她莞尔一笑,“ ’洱海苍山秀,蝴蝶圣地缘。人间有胜景,最美在云南。’ ”
“得得得!打住!你这是又要念诗了吗?可饶了我吧!我就一俗人,没读什么书。”陈少辰觉得头大,片刻后,他又问:“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今晚。”
“哦?”时间如此迫切,他倒有些意外。
“我查看过了,今晚的机票最便宜。”
“那好吧!希望你玩得开心。工资的话,我一会儿转账给你。”
“谢谢辰哥。”她感激地说。
“嗯。”他点了点头,“晚上酒吧正忙,就不送你去机场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早一点儿过去吧!”
飞机落地大理时,是晚上11点半,前来接机的是民宿的年轻老板娘和她的男朋友。
虞瑾没有报当地的旅游团,而是依据与参考网络好评,预订了一家网红民宿的海景房。在这儿,不仅能近观碧蓝如洗的洱海,还能远眺连绵巍峨的苍山。
感受到阳光的摩挲轻抚,躺在柔软双人床上的人儿惬意地伸展着四肢—两个多月了,她从未像前一晚那样,睡得如此安心与舒适!
光着脚丫踩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拉开窗帘,苍山洱海的迤逦风光尽眼底。“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不过尔尔罢了!虽然洱海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海,而是内陆淡水湖。
此情此景美如画,让人不禁想要用镜头保存下来,回屋取手机,才惊觉已充了一夜的电。
她踟躇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把手机卡换回原来的那一张。开机后,微信提示音、短信提示音、未接来电提示音交替着歌唱,足足响了有半分多钟!用手指滑动着屏幕,发现出现次数最多、消息最靠前的那个人是梁浅,其次是丝盈。
正犹豫着是否回电时,手里的电话振动着,她有些紧张地滑下了接听键。
“喂,梁老师。”
对方沉默不语。
“对不起!”
“哎~”他低声叹气,始终不忍心责备她。
“虞瑾,我不管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八月底,最迟31号,你回来,我保证系里新生辅导员的职位给你留着!”
她有些哽咽。
“你放心!辞职报告我没有上交给院方,绝对不会有除了你我以外的第叁个人知晓。不论任何事情,我都会帮你兜着。不过,开学之前,你必须得给我回来!记住没?”
“嗯。”她吸了吸鼻子,“老师,谢谢您。”
线后,她又给合租室友兼闺蜜蔡丝盈致电。
“虞瑾,你这个死八婆!狗日的!臭婊子!现在总算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塑料姐妹花了吗?你怎么不干脆点儿,等你死了再找人通知我?”蔡小姐看到来电,第一时间接听,还不忘一路小跑着来到楼梯间,开口就是一顿发泄,骂着骂着,嗓子眼就哑了。
“我很担心你啊!”她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这不…没事嘛!我知道,我检讨!就连我们的猫儿子都比我有良心…”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哼!你还有脸面提你那猫儿子?他不就跟你一个德性?前几天忙,连着加班,忘了给他留猫粮,那天很晚才回去,没想到他又溜出去了!都怪你,取什么名儿不好,偏偏取’阿狸’,这下可好了,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丝盈咬着后槽牙说。
默默听着的、电话另一头的人没忍住,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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