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逛荡”一声脆响,我和娘猛然惊醒,只见一条黑影站在床边,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娘惊恐地紧紧抱着我,天哪,是死去的爹!“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个畜生,还我婆娘!”爹声音嘶哑地怒吼着!
第七章灵堂里儿再戏亲母忘情娘向儿献后庭
“啊!”我大叫一声,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爹的身影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丝亮光射进我的双眼,天亮了,原来是场恶梦!
深秋的阳光穿过窗口洒落在床上,我逐渐清醒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身上盖被子,而娘却不在了,昨天疯狂时甩掉的娘的裙子和内裤也不见了踪影,墙上的破挂钟滴答地响着,哦,这一觉睡得真沉,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
“福林哪,怎么了?”随着娘婉转关切的语声,娘袅娜的身姿出现在里屋,娘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扭着身子轻轻坐到了床边。
我挣起身子,揉了揉眼,抓过面条狼吞虎咽地吃完,顺手把碗放在床台上,一把拉住娘娇嫩的小手:“娘,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娘低垂着头,右手温情地磨娑着我的手背,低低地“哦”了一声。
娘早已梳洗好了,换上了下地干活时常穿的那身粗布青衣裤,长发在脑后盘起来打了一个发髻,眼睛有些红肿,脸色要比平常显得苍白。
我坐起身,把娘轻轻揽在怀里:“娘,别伤心了,他走了,你还有我!婆娘,来,笑一笑!”
娘冲我挤出一丝微笑,把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娘,汉子要起床了,婆娘不伺候我起床啊?”我俏皮地笑着逗着娘!
娘小手在我身上打了几下,“噗哧”一声娇笑,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坏蛋,就你毛病多,衣服不都在床上吗,自己穿!”
我亲了亲娘泛起红晕的小脸,轻轻摇晃着娘的娇躯:“娘,我今天不穿自己的衣服了。娘,你去给我找身爹穿过的衣服,我今天要穿你公公的!”
娘苍白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几下,站起身子默默地走向衣柜。我甩掉身上的被子,一脸怪笑地看着娘。娘找出爹穿过的半新的中山装,又随手拿了条裤头,低垂着头缓步挪回床前,哆嗦着小手服侍我穿好衣服,最后捡起地上的鞋子给我穿上。
自始至终娘一直娇羞地低着头不敢对视我的脸,娘这是第一次服侍我起床,再加上这是在她和爹睡过多年的床头上服侍自己的儿子、新汉子,难免尴尬和紧张。
娘如同初经人事后第二天起来服侍汉子的新娘,娇羞、紧张,看着娘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娘,这样才是我的好婆娘,来,让汉子好好亲亲!”
我轻笑地跳下床,把娘拥入怀中,吻上娘红润的小嘴。娘“恩”的一声呻吟,紧闭着双眼,伸出湿润的香舌,温情地迎合着我贪婪地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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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会,我抬起头,爱怜地抚摸着娘娇红的小脸:“娘,时候不早了,该通知哥来给爹安排后事了!”
说着话,我大步走向外屋把爹抱了回来,我把爹平放在床上,又给他拉上被子盖着,转过身把娘轻轻推着按坐在爹脚边的床上。
“娘,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找哥了!”
娘脸上恢复了苍白,茫然地冲我点点头,接着转过身子低垂着头默默地看着爹,我见娘沉默,快步走出了堂屋。
哥哥嫂子很快随我回到里屋,紧接着这间充满无耻和淫乱的小屋响起哭天抢地的悲号声,这哭声像高音喇叭一样向这个宁静的村庄宣布着一个悲哀的生命的结束。
村里帮忙的人开始陆续赶来,在这个破落的小院忙碌起来,很快堂屋被收拾成了灵堂,灵位也树了起来,袅绕的香烟弥漫在桌上的灵位前,煞白的白布帘在堂屋的门前随风轻摆,一派肃杀和萧条。屋里支起一张临时打造的小木床,一层薄薄的白纱掩盖着爹瘦小的身体。
火葬场的灵车呼啸着来了回,回了又来,最后扔下盛着已化成一堆碎片的爹的骨灰盒后又呼啸而走。一副匆忙间打起的杨木棺材抬进堂屋,伴着碎骸慢慢洒落棺材,又是一阵悲嚎后,人群渐渐散去。
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们忙乱地吃了几口晚饭后,小院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偶尔掺杂着一两声低低的抽泣。
嫂子因为要照顾小侄子,早早就回家了,妹妹要等到明天下葬的时候才能赶过来,怕耽误福海的学习哥没让人通知他,现在这间昏暗的堂屋里就只剩娘、哥和我三个人了。
娘坐在我身边低垂着头,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子跟着不时地抽动一下,苍白的脸上犹挂着湿湿的泪痕,因没带乳罩两只肥硕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抽动微微地摇荡着,我压抑了一天的性欲也随之荡漾起来。不能再让娘伤心抽泣了,我得赶紧支走哥,用我深情地关爱抚慰娘,让娘在交合的愉悦中赶走失落和伤感。
“哥,天不早了,你回去陪嫂子和侄子吧!”嫂子比哥年龄上要小5岁,胆子平时就挺小,今天刚送过死人,肯定吓得不敢睡觉;小侄子就更别说了,只要哥晚上不在身边,他就闹个没完。
哥听了我的话,看看我,又看看娘,有些犹豫:“你和娘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又没有其它事了,你快回去吧,侄子肯定现在闹着厉害呢!”我催促着哥。
“那,你照顾好娘,我就先回去了……”哥终于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不放心地嘱咐着我。
我看着哥走出大门,估摸着哥快到家的功夫,飞快地站起来跑向大门口,向门两边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赶紧关上大门拉上拴,我要和娘安心地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可不想在最后关头露出马脚。
我快步赶回堂屋,紧挨着娘坐下,从身后把娘紧紧揽在怀里,双手就势去解娘腰间拴白大褂的麻绳。娘身子猛地一抖,双手死死握住我的双肘阻止我的动作,转过头慌乱地看着我。
“福林,别这样……别在这里……娘……娘害怕……”
我把头放在娘的耳边,轻轻咬舐着娘的耳垂:“娘,我等不急了,我现在就要你,娘啊,给我吧!”
“福林,我们别这样好吗,我们会下地狱的……”娘颤抖着祈求着我。
“娘,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只要我想要,你什么时候都给我吗?要下地狱我们早下了,再说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只要有娘陪着,上哪我都不怕!娘,我都憋了一天了,快涨死我了,你就给我吧,娘……”我低低地呼唤着娘。
娘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眼睛慢慢闭上,转过脸去微微地一叹,慢慢松开握着我手臂的手,身子瘫在我的怀里轻轻地颤动。
我飞快解下娘腰间的麻绳,把娘轻轻推倒在身下垫着的厚厚的茅草上,我一粒一粒解开娘青布上衣的钮扣后把上衣向两边拉开,娘雪白丰满的胸腹向我展了开来。
娘如羊脂一样白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晕,两只像盛满了水的水袋一样的肥大的双乳,随着娘紧张的呼吸左右轻轻摇晃着,紫黑色的乳头早就高高地挺立起来,娘在紧张、羞耻、诡异地气氛刺激下,动情地喘息着。
我慢慢俯下身,左手挣着身子,右手贪婪地摸上娘的一只奶子轻柔地揉捏,同时伸出舌头在娘丰硕的奶子上一圈圈地舔舐着,不时用舌尖轻挑娘黑硬的乳头,娘的呼吸声渐渐急促,鼻尖因紧张和兴奋溢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朵朵红晕。
我每一次舔动乳尖,娘雪白的胸脯就会轻轻向上耸动一下,嘴里就跟着发出一阵欢快的呻吟,娘渐渐迷失在情欲中……
我右手放弃娘的奶子,伸向娘的腰间轻轻解开娘的腰带和裤子上的钮扣,我使劲一拉,娘乖巧地抬了一下屁股,裤子滑落在娘丰满的大腿根上。
一件肥大的碎花男式裤头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莞尔一笑,那是我昨天晚上甩在床上的内裤,没想到娘趁我出门喊哥的功夫偷偷穿在了身上。
“娘,你怎么偷儿子的裤头穿啊,不错,还挺好看!”我笑着挑逗着娘。
娘睁开眼嗔笑着白了我一眼后,眼又羞得紧紧闭上了:“还不都是你个小坏蛋害的,我不穿你的穿谁的,再说,娘下边不穿内裤不习惯!”
我不再逗娘,直起身子跨跪在娘的身上,双手轻轻一拉把裤头和娘的裤子拽到娘的膝盖上,我把娘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慢慢拉开,娘的荫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细长弯曲的荫毛遮盖着整个淫穴,隆起的荫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大馒头;暗黑色的大小荫唇因昨晚我疯狂地摩擦现在鼓鼓地肿胀着,向两边微微的翻开;略带淡红色的荫蒂从肿胀的荫唇缝隙中微微露出;淫穴的入口也因为昨天的疯狂略显肿大,微微地张开一个小口。
经过我这一阵的爱抚,娘的肉穴口被淫水浸润的异常光滑,晶莹透明的汁掖一丝一丝从穴口挤出,我忍不住低下头把嘴唇印在娘鼓胀的荫唇上。
“哦……福林……哦……”娘的下体敏锐地颤抖起来,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伸长舌尖,从娘微张的穴口向荫蒂由下往上地来回舔舐起来,娘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潺潺的淫水润湿了我舌尖,又顺着舌尖流下粘在娘两侧的荫毛上。
我吮吸着娘粘滑的淫水,舌头把小荫唇轻轻分开,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的荫蒂露了出来,我用舌尖轻轻刮擦着那粉红色的小肉球,此时娘的娇躯突然一阵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地刺激着娘的荫蒂。
娘的淫穴里喷出一股粘滑的淫水,两支小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
“哦……福林……娘不行了……快……痒死娘了……快进来吧……娘要你的坏东西……”
娘充满色欲的声音和表情,让我亢奋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飞快地把娘身上右边的裤头和裤子脱下,让裤子和裤头挂在娘左边的膝盖上,几下甩掉自己下身的衣物。
我跪在厚厚的茅草上,抓住硬直坚挺的活物用力地摩擦娘肿大湿淋淋的荫蒂!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死死地咬住嘴唇……我奋力向前一挺,灼热的龟头“噗叽”一下挤入娘满是淫水的淫洞。
啊,娘的肉穴今天突然变得好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荫壁像一只有力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龟头,我的插入也变得困难起来。
“哦……娘……好紧……好舒服啊……”我低声吼叫着加大插入的力度,一瞬间娘身体猛地挺直,双腿乱颤,娘眼角涌出一行痛楚的泪水,“啊……福林……好痛啊……轻点……轻点……”
“娘,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啊?”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着娘。
“都是你这个小冤家,娘……娘昨天晚上被你……被你弄肿了……哦……好疼……”娘羞红着脸,声音发颤地回答着我。
“哦,娘,对不起,弄疼你了,那我今天不弄了……”我一脸失落地抽出娘淫穴里的活物。
娘疼地眉头轻轻一皱,小手轻轻握住我沾满淫水的活物慢慢套弄着,一脸俏皮地冲我娇笑着:“瞧你那点出息,不弄就这么难受啊!娘那里伺候不了你,你不会找别的地方么?”
“娘,我不弄了,真不弄了?…”我失望中真切地回答着娘。
娘“咯咯”地一阵娇笑,用力捏了捏我的活物,接着把它慢慢引向淫洞的下方,轻轻地摩擦着娘的屁眼。
“娘,想好了,娘不能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你,是娘心里的一大遗憾,虽然昨天娘把嘴给了你,可是娘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娘的这里阿德以前想弄我没给他,现在它还是处子,娘决定把它当成娘的处女给你弄,你看好吗?”娘深情地忘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娘,这里这么小,能弄么,我怕弄坏你的身子!”
“怎么不行,娘想过了,娘不是有便秘的毛病吗,每次拉出的东西都比你这个坏东西要粗,只要你不嫌娘那里脏就行了!”
“娘,我不嫌脏,你对我太好了,我的好娘啊!”我低下头发疯似地亲吻着娘的脸,感动的泪水从眼角汹涌奔出。
“娘既然做了你的婆娘,什么都愿意给你!再说,我可不愿意憋坏了我的宝贝!”娘轻轻笑着,使劲握了握我的活物催促着我:“发什么愣啊,你个小坏蛋,去!拿碗菜油抹在你这个坏东西上!”
我飞快地起身跑向灶间端了一小碗菜油冲回灵堂,把碗放在娘身边,重又跪在娘双腿间。娘伸出小手抓了把菜油轻轻地涂抹在我的活物和她的屁眼,紧接着把我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小菊花上。
“轻点弄啊,福林,娘可是第一次弄那里!”娘像新婚的处子,娇羞不安地嘱咐着我。
娘因为长期的便秘,屁眼处的肛肉有些外翻,真的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娘两只小手紧紧抱在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地向两边把屁股拉开,肛肉慢慢盛开,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肉洞。
我用手按住翻开的肛肉,肉洞顿时变得更开阔,我坚挺的龟头乍一接触,一阵火热烫得我浑身一颤,旺盛的情欲像怒火燃烧着我每一根神经,我迫切地要进入娘的身体,腰部跟着猛地用力地向前一挺。
“恩……恩……”娘一声声沉闷地叫着,腰部一耸一耸地颤抖起来,我粗大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娘的肛洞。
“哦,好紧,好烫啊!”娘的肛洞要比小穴更加炙热,肛壁一层层的打着褶,像箍子一样紧紧压迫着我的阳具。
“哦,福林,你的东西好烫呀,哦……烫死娘了……好舒服啊……”娘的肛洞很快适应了我粗大的阳具,随着初入时疼痛的消失,我火热的阳具带给娘另一种刺激的享受。
娘的肛肉像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肛壁一缩一紧地迎合着我阳具的抽插!随着我的抽插,娘的肛肉不停地翻进翻出,娘肛洞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箍的我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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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忘情地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小手紧紧按在勃起的荫蒂上用力地揉搓,娘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穴口潺潺流过屁眼周围,让我的阳具更加润滑,淫水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荫阜后顺着我们的荫毛滑下娘的屁股,娘身下的茅草慢慢浸湿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着:“哦,福林啊……娘的亲儿子……亲汉子啊……娘……好爽啊……”
娘淫荡的呻吟使我的性欲更加强烈,娘的身子不停扭动,雪白的奶子在我面前淫乱地晃来晃去。
“娘啊,我的好娘啊!…”我低吼着,插地更加用力,也更快!
炙热的肛肉紧紧包裹着我的活物,龟头上又热,又麻,又痒,一阵阵快意的热浪翻卷着传遍我全身每一根神经,娘在低声的呼唤,我在闷声的低吼,天在旋,地在转,暴风雨般的高潮即将来临……
“啊,福林啊……娘不行了……娘要来了……”娘忘我地低叫着。
娘淫穴内一股夹带着尿掖的淫水喷射而出,激射在我的阳具上,给我更为强烈的刺激,紧接着娘的荫部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肛肉也把我的龟头紧紧箍住,贪婪地吮吸着。
我终于忍不住了,暴涨的龟头猛地射出浓浓的精掖,像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肛洞的最深处……
“哦,福林啊……娘的好汉子啊……娘要被你弄死了……”娘似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娇躯剧烈的抽搐着、痉挛着,肛肉更加有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噬着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掖。
“滋”的一声,一股发黄的尿掖从娘的尿道口急射而出,娘竟然被我弄的失禁了!娘的尿掖暖暖地落在我的小腹上,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的阳具又突突地射了几下后,慢慢疲软收缩,轻轻地从娘的菊花口滑落出来。
娘的肛肉被我弄的翻出更多,随着我阳具的滑出,一股乳黄色的混合物流过娘红肿的肛肉滴落在娘身下的茅草上,肛肉慢慢地收缩,娘的屁眼又渐渐地闭了起来。娘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娘带着无尽的欢愉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拉起身上的白孝衣,温柔地擦去我和娘荫部的淫水,轻轻地为娘穿好衣物,跑到门口撒了一泡黄尿后,穿上下身的衣服,把娘揽在怀里,在厚厚的茅草上与娘相拥着疲累地睡倒。
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母子共浴大被同眠
“哥,娘,开门哪,我是福霞!”一声声悲呛的呼喊惊醒了我,外面的天才刚刚有些亮光,黑暗仍笼罩着大地,娘在我怀里睁开朦胧的睡眼,一脸的憔悴!
哦,是嫁到山外的妹妹连夜赶过来了!我和娘赶紧起身忙乱地整理了下衣物,清理昨天疯狂之后的战场,直到我们觉得别人看不出异样后,我才赶紧小跑着去把门打开。
“爹啊,娘啊……”一身白孝衣的妹妹哭喊着奔向灵堂,母女俩抱在一起又是一阵悲嚎。
趁她们母女悲哭的间隙,我匆忙找了些昨天帮忙的乡亲吃剩的饭菜胡乱填饱肚子,早上看到娘憔悴的样子,我知道娘经过一天的忙碌、哀哭,晚上没吃好饭又和我疯狂地交合,体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济,我赶紧忙活着又炖了一只老母鸡,留了些剩馒头,给娘和妹妹端了过去。
“福霞,好了,先别哭了,你看娘昨天哭了一整天,现在都累得不行了,行了,劝劝娘,都别哭了,把饭先吃了,爹死了不能复生,你想让娘再哭出个好歹来啊?你走了一晚上山路,也累了,来把饭吃了!”我拿出哥哥的威严劝着福霞,眼睛却一直盯在娘的脸上关切看着她。
妹妹看了看娘,渐渐收住哭声,抽泣着接过我端来的饭菜。娘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炖鸡汤主要是给她补身子的,娘抬头望了我一眼,看到我关心地盯着她看,羞得头赶紧又低了下去!
很快,妹妹服侍娘把鸡汤和馒头吃完,我忙活着收拾完碗筷,过了不久哥哥嫂子也过来了,墙上的破挂钟快走到9点的时候,村里帮忙的人也都陆续赶了过来,送爹走的时候终于到了。
送葬的队伍从小院鱼贯而出,在绵延的山路上缓慢地前行。前面放着爹碎骸的杨木棺材,后面紧跟着悲嚎的亲属,远远的围观的人群黑压压的立在埋爹的土坑旁,似乎在欢庆这个可怜的老人终于结束病残的生命。
我搀扶着娘,两人的身子佝偻着,像在向人们展示我们的身体因悲伤而不再挺直,娘的眼里已不再有泪水流出,只是象征性地低低地干嚎着,娘两腿比平时走路要分得更开,在我的搀扶下,仍步履蹒跚。
我把头低的更向下,轻轻握住娘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带着无尽的关爱悄声说:“娘,你后面很疼吗?不要紧吧?”
娘看到我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向她说这么羞耻的话,苍白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脸上一阵慌乱,头赶紧低下胸口,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疼了……一走起路来……腚片擦着……有点疼……好了……福林……别再说话了……”
我见娘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合着娘的干嚎低沉地悲鸣着!
纸马、纸牛、爹平时的衣物在大火中熊熊然尽,灰烬被秋风卷着盘旋在土坟上面,爹终于入土为安了!爹给我留下了最好的婆娘,沉沉睡在这堆起的黄土里。
哥哥嫂子早已回家过他们甜蜜的小日子,妹妹几天后也回去了山外,丈夫家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从门口那崭新的白纸对联上,才能看出这个破落的院落,刚刚经历了一场喧闹的葬礼。
几天的忙碌再加上那两次疯狂的交合,我和娘都感到特别的疲惫,心底的欲火也暂时压抑下来,娘晚饭又杀了一只老母鸡,这个朴实的农村老妇人平时把那几只能下蛋的老母鸡看得比金子还金贵,可是在此刻却因为要照顾肚子里的胎儿和她劳累的新汉子,又或许知道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破败的家远去,不再怜惜它们!
娘像个初婚的新嫁娘,娇羞得坐在我的大腿上,依偎在我温暖宽广的怀抱里,温情地伺候着我吃完晚饭。吃过晚饭,娘把大门紧紧拴上,又跑到灶间生火烧了一大锅热水。
大铁盆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的蒸汽,我和娘身上的衣物在对方的服侍下轻轻褪下,娘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温柔地洗净我头发上的污渍,白嫩的小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在细细地擦拭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最后娘弯下要,用红嫩的小嘴轻轻吻了我跨间的活物一下,直起身,带着一脸的红晕娇笑地望着我,哦,娘在等待着她亲生的儿子,深爱的汉子为她擦拭身体!
我拿过洗脸盆放在椅子上,用水瓢倒满热水,娘轻轻散开发髻,乖巧地俯下头,把一头的长发浸泡在水盆里。娘这几天白头发用多了一些,但依然无法破坏娘长发的飘逸和美丽,我怜惜地用肥皂洗净娘发间的污渍,拿过一条干毛巾轻柔地擦干娘发上的水迹。
我捧起娘的长发放在脸上,一股带着淡淡肥皂味的发香涌进我的鼻子里,我深吸几口,松开手让发丝轻轻滑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冲我一声娇声,轻轻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对娘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沾湿毛巾开始为娘擦拭身体。
娘纤细的娇躯因为为我孕育胎儿而略显发福,因为天生丽质,又加上经常穿着长布衣裤,娘的皮肤躲过了阳光的暴晒,依旧像20多岁的年轻姑娘一样柔滑白嫩,雪白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娘哺育了四个孩子的奶子,本来像干瘪的水袋一样软软地垂在胸口,现在却因为再次怀孕,重新变得白嫩饱胀;娘的乳晕在乳头旁边围了一个小圈,色泽暗淡,微微露出一丝肉色。
我拿着毛巾柔柔地在娘的奶子上打着圈,娘“咯咯”一笑,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轻轻将我一推,“小坏蛋,别捣乱,痒,呵呵,快点擦下面吧,水快凉了!”
我轻轻吻了下娘被我挑逗硬起的奶头,继续向下为娘擦拭着!
娘的腹部高高隆起,圆鼓鼓的,像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娘腹部的皮肤依然雪白,但并不光滑。生育过我们四个的肚皮,残留着过多的妊娠纹,我们的胎儿现在又把这些残纹重新撑开,从上往下裂开着一道道紫红色的小缝隙,虽然摸上去感觉一层层的刮擦,却昭示着母性的伟大和生命的蓬勃,依旧是性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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