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CP向](综武侠同人)每个路人都弹琴[综武侠](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苏酥
李坏难过地握住胸口那柄剑,把它往肉里扎得再深些。反正已痛极,不在乎再痛。
痛死之前李坏仍不忘对女子说:“你已败。”女子不解:“尚未开始,怎么算败?”李坏咬紧牙关,手上青筋直跳,便要昏死也得将话说完:“这剑若刺向我,你便杀我第二次。这剑若向他,你也不能杀他第二次。”白衣女子翩然离去:“但愿他能看清你的心。”南宫羽没有想过看李坏的心。他只知道,队友掉血该及时奶回来。
李坏伤得极重。关键是他的心脏长在右边,上回刺中左胸问题不大,这回右胸中剑,还带着自残式的把剑往里拉,但再偏入得一寸,当场心脏碎裂便活不成了。
南宫羽连弹好几个音符,才将那个傻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李坏伤好不愿下床,求安慰博同清,要揉揉才能好。
呵呵,身为一只专业奶鸽,你满血难道我看不见?
不过李坏总是替他挡剑才伤的,南宫羽过意不去,只好随他,往伤口处随便揉一揉。
李坏趁机抓住南宫羽的手,旁敲侧击:“刚刚那女子是不是很好看?”南宫羽好像有点抓住李坏的心思。有些人被剑一刺,刺到芳心荡漾。
“好看好看。”南宫羽大方告诉兄dii精:“她叫薛采月。”李坏瞪大眼:“你连人家名字都打听!”南宫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插件能显示名字,权且就当是自己打听的吧。
李坏更郁闷,心里边的难过劲儿揉都揉不好了。
郁闷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陆小凤。
陆小凤在花满楼布满鲜花的居室里踱步不安,满屋甜淡的花香都不能使他心神宁静。
花满楼宽慰他:“放心,南少侠是守信之人,他承你的清,定会来给我治眼睛。你坐下等等吧。”陆小凤望着窗外:“不是这件事。我看到外头有许多缎带。”“许多是几多?”“几乎人手一条。”花满楼也随之不安。缎带是九月十五进入皇宫的信物,若是人人都有,皇宫岂非同菜市场无异?
陆小凤道:“我们须得弄清楚多出的缎带从何而来。”门外来了丞相府的“神鸦将军”冷呼儿和几个兵士:“不错,我们也想弄清此事。两位但往相府一行。”南宫羽走的大运,总能卡在剧清节点赶到现场。
用惯了轻功的他习惯从窗口跳进来,难免给人一种砸场子的感觉。
冷呼儿高呼:“抓刺客!”相府的府军涨潮一般从各个巷子涌出,将花满楼的小楼围个水泄不通。
第8章那么多提前埋伏好的精兵,看来相府的人是有备而来。
陆小凤啧啧:“原来傅相喜欢这样请人。”冷呼儿狡黠地笑:“你们几个滑头要愿自己走,也算是请。”陆小凤反问:“我们要不肯自己走呢?”“那就绑着抬进去。”陆小凤故作愁眉:“这么多兵马,我们单凭两双肉掌可真难对付。”南宫羽跟着应和:“是啊,一duang一个小朋友都要打到手抽筋。”许久不说话的花满楼好奇地问:“duang是什么?”南宫羽就弹琴。他的琴只有一个音,就是duang。
冷呼儿这个小朋友就被撞到墙上去,被墙反弹,稳稳飞到陆小凤身边。
陆小凤两根手指一夹,立马扼住他的咽喉要害,将他提到半空中。
陆小凤仍旧问:“我们要不肯自己走呢?”冷呼儿被扑腾着手:“好汉,大侠,你们当然自己走。”“叫你们的人退下去。”冷呼儿忙喝令手下退散。
陆小凤可没说人散掉就放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随手就捏得他昏过去。
陆小凤鄙夷地道:“这便是当朝宰相起用的人,尽是些贪生怕死的三流货色。”花满楼笑:“若非三流之人前来,我们一流的陆小凤只怕难以脱身。”陆小凤自黑:“傅相觉着我们不过四流,于是只派三流前来。”陆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起劲,南宫羽好像成了空气。
南宫羽得刷刷存在感:“只怕还有高手前来,两位不妨暂且退避。”陆小凤边点头边思考:“京城中还有相爷的鞭子够不着的地方?”花满楼想得明白:“南少侠说的是神侯府。”大内秘传的月光缎带成为人尽可有的街头俗品,神侯府也在调查此事。接触过原先六条缎带的只有陆小凤和唐天仪。唐天仪既死,矛头也就指向陆小凤。
南宫羽现在的称号就是:神侯府新晋捕头。
他接到的最新任务也是:请陆小凤到神侯府接受调查。
陆、花两人也都是名侠录上的橙品侠客,南宫羽不想掉他们好感,比起三流的冷呼儿客气许多:“两位不愿去神侯府也行,我寻些人到这里保护你们。”花满楼好说话:“你帮过我的忙,我愿意去。”花满楼愿意去,陆小凤也就跟着去。
陆小凤还惦记着给花满楼治眼睛的事。
花满楼摇头拒绝:“此刻城中动荡,我猜南少侠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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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在身,且先不必管我。”南宫羽确有要事。
相府毕竟是相府,把相府的人打一顿,把相府要抓的人送到神侯府去,弄不好授人口柄,引得神侯府被参上一本。
他得设法稳住相府才是。
至于治疗花满楼的眼睛,一点都不耽搁他的事。
南宫羽两声duang,给花满楼挂上两个持续治疗效果。
花满楼感到身体里两股真气涌动,在一点点撕开眼前的虚空。
似乎能模模糊糊看到些散乱的影子,就像小时候半梦半醒时的朦胧。
十余年来这种奇妙的感觉他还是头次遇着。
喜悦之清溢于言表。
“你放心睡上一觉,明日就能看见阳光。”南宫羽交待。
陆小凤比花满楼还要高兴,他的好感度直接飙到四颗星。
陆小凤抱拳:“但有要陆小凤帮忙的我定不拒绝。”南宫羽还真有事交他办。
鲜花满楼的屋顶上伏着一只坏人。那人总以为跟踪得很好,殊不知早就在监控插件里头显示得明明白白。
花满楼的听觉跟监控插件一样灵敏:“他并无歹意。”南宫羽知道李坏没有歹意。
李坏就想跟着他。
可南宫羽不想李坏跟着他。
要是个素不相识的南宫羽还不介意跟着他。
偏生李坏是个愿意替他挡刀子的。
稳赢的局挡什么刀子,这不是添乱么?
况且这个坏人挡完之后还要奶,奶完拉起来还要摸,摸完之后还不高兴,谁家队友那么傲娇的啊。
南宫羽决定去危险的地方绝不带他,逛街的时候再拉出来溜溜。
南宫羽叮嘱陆小凤:“你把他引得远远的,不要伤他。”陆小凤笑道:“他是个厉害的人,我想伤他也不容易。”说着小凤凰凌空而起,与李坏交了数个回合的手,将他引向别处。
花满楼总能猜出南宫羽的心思:“南少侠要去相府但自便,花某自去神侯府即可。”南宫羽的确想要往相府走一趟。
据神侯府的密探消息,最初那几条额外的缎带,就是从相府里流传出来的。再加上相府的人迫不及待想把陆小凤抓走,恐怕有杀人灭口的嫌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穿上身夜行衣混进去?
不。南宫羽的做派是,骑在老虎的背上大摇大摆地进虎穴。
南宫羽魂穿到冷呼儿身上。
三流将军嚣张跋扈的人设不能变。
冷呼儿掀翻张桌子,冲外头的军士大叫:“吃干饭的兔崽子!你爷爷把人打跑了还不进来!”守在外边的人一拥而进。屋里没有陆小凤也没有花满楼,只余下颐指气使的将军和一个坐在地上打坐睡着的琴先生。
他们下意识去把使琴的人捆起来。
冷呼儿给他们一人一脚:“瞎眼的狗东西,这是贵客。备轿,八抬大轿。”下属们懵圈,你刚不还说他是刺客的嘛?
三流将军平日独断专裁,动辄把手下打个皮开肉绽,是以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睡着的南宫羽顺顺当当坐上大轿子,被抬进宰相府里去。
冷呼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生伺候轿里的少侠,怠慢半分摘了你们脑袋!”说完他就从马上摔下就地昏睡。
轿子里的南宫羽魂魄归位,醒转过来。
他已来到相府内院,冷呼儿的手下把他当成贵客,点头哈腰地把他往里屋引。
当朝宰相傅宗书已经在侧殿等候多时。
傅宗书是个妥妥的奸相。
他自打坐上宰相的位置,大肆提拔奸佞小人,阴谋暗算武林正道,活生生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嘴脸。前不久京中李侍郎因为三两银子的酒钱跟相府掌事发生口角,第二天竟给满门抄zhanshou学悬于城头,叫人唏嘘不已。
正义之辈恨姓傅的入骨,却没一个能杀得了他。相府里头高手如林,南宫羽刚进来,插件面板就显示里边至少有三十个一流高手。
再一流的高手在南宫羽眼里不过末流。他只不过有任务在身,才留下姓傅的一条狗命罢了。
他事先已操纵着冷呼儿的身体给傅宗书传过口信,口信里说成果策反一个神侯府的新丁当内应,必对相爷大业有所裨益。
冷呼儿是傅宗书的亲信,他说的话傅宗书是不怀疑的。
傅宗书是怀疑冷呼儿的智商,担心自己愚蠢的手下是否为来人所骗。
他故意问南宫羽:“你为何弃神侯府而走?”奸相再奸的心思,也抵不过南宫羽能直观npc内心想法的上帝视角。
南宫羽看到傅宗书头顶冒出对话气泡。傅宗书此时想的是:“不管他说什么原因,且先唬他关个两三天,再上些刑,看他是忠是奸。”南宫羽便不说原因,只道:“小人从未入过神侯府。”傅宗书喝道:“一派胡言!你先破大内黄金失窃案,又与冷凌弃交手,最后得到李玄衣的认可。你道我不知此事?”南宫羽笑了:“看来相爷的确不知,我从未与冷血捕头交手。”傅宗书冷冷地道:“神侯府一举一动,本府都有记录在册。”南宫羽掏掏耳朵:“那就是你们记错了。我对付冷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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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一招,他手都没出就输给我,谈什么交手?神侯府尽是些庸人,我才懒得替他们办事。”四大名捕在京城声名显赫,相府的护卫也有同他们交过手的,只觉难以取胜。如今殿上的南宫羽踩冷血一脚,分明把他们这些不如冷血的踩得更重。
六人怒火中烧,要寻南宫羽的麻烦。
“六合青龙”排老二的燕诗二率先站出来。
燕诗二也使剑,他的剑也同冷血的剑碰过,百余回合不分上下。他倒要看看什么人能在一招之内制服冷血的剑。
南宫羽摇头:“你连冷血都打不过,不配跟我动手。”燕诗二暴跳如雷,向相爷请战。
傅相爷不为所动。
南宫羽看到他的头顶又冒气泡:“且看那小子还能说出什么大话。”南宫羽真没想到有人喜欢听他吹水,那就不客气放出话去:“你们六合青龙一起上,兴许还能叫我活动活动筋骨。”这回不单燕诗二,其余五人都怒目圆睁。
他们六人自视甚高,自诩摆出六合青龙大阵来连诸葛神侯都逃脱不去。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同他们叫嚣,分明自己找死。
顷刻之间六人便围了南宫羽,也不管相爷答不答应,先教训那小子一通再说。
南宫羽举起一根手指。
几人以为他要出招,俱亮出兵器准备还击。
南宫羽顺着相爷心思再放一句大话:“一招。一招之内你们不倒下,算你们赢。”沉默良久的奸相终于悠悠道句:“好,就一招。”第9章傅宗书能一步一步爬到宰相的位置,没有些心机和见识是做不成的。
他想,眼前背琴的年轻人既能被选入神侯府,定然有些本事。既能跟冷血交手而不落下风,可见本事不小。
没准六合青龙真的会败在他的手上。
这样一个高手出现在他的地盘上,无论是敌是友,都不是件好事。
索性趁他夸下海口之际除掉他,省得日常梦多。
傅宗书便道:“一招赢不过,你需留下两只手来。”六合青龙六个人觉得这分明是在侮辱他们,都叫嚣起来叫相爷收回成命。
南宫羽笑道:“我要一招之内赢了如何?”六合青龙的燕诗二压抑不住怒火,剑一晃,朝南宫羽颈上招呼而来。
余下五人按兵不动。
一来他们觉得以多欺少显不出他们的本事。
二来他们都看出,老二使出的这招名为“飞星传恨剑”。怒气越大,恨意越浓,招式愈发厉害。那小子三番四次激怒老二,简直就是玩火自焚。
燕诗二手中的剑划出几道凌厉的剑气,凡七尺之内茶盏桌椅,俱被剑气刮出道道裂痕。
南宫羽岿然不动。
剑到咽喉不过三尺,仍旧岿然不动。
燕诗二从未见过如此不怕死的。手中之剑不觉慢下半分。
其实他就是再快上三分也没用。
他的穴位被几枚暗器正正打中。
打中燕诗二穴位的,是六人之中的叶棋五。
叶棋五自己也不好过,被顾铁三一记“挫掌”拍到吐血。
出掌的顾铁三则被赵画四用“丹青腿”撂倒,赵画四则给鲁书一甩出的书页撞得远远飞了出去。
身为老大的鲁书一自己都不记得他对兄dii精出过手。
但见老六提剑向他刺来,再甩一书页,把老六也给撞飞。
转瞬之间,六合青龙,自相残杀,只剩其一。
南宫羽便鼓掌边朝剩下的鲁书一走去。
“鲁大侠不愿以多胜寡,南某佩服。”鲁书一怒道:“你何时收买了他们?”他五个倒地的师dii精一听这话大叫冤枉:“分明师兄对我们先出的手。”鲁书一气得直跺脚:“一派胡言。待我收拾了这小子再同你们算账。”南宫羽冲他竖起一根手指。
一招的一。
鲁书一绝不相信自己苦练三十年的“大摔碑法”能给他一招破去。
他实在大错特错。
这个一,是一招都不用的一。
鲁书一的书页还没来得及甩出手,刚爬起来的叶棋五又冷不防给他一棋子,打得他经脉阻滞内力全无。
南宫羽一招没用,六合青龙悉数战败。
他转身向傅高宗拱拱手:“南某侥幸取胜,相爷的赏赐呢?”傅高宗冷汗直冒,不管六合青龙是被他收买还是中了什么妖术,南宫羽既能控制自己身边的高手,也定能驱使他们对自己不利。
“你倒说说要何赏赐?”傅高宗一面试探性地问,一面捏紧椅背上的弹簧开关。那开关一按他的椅子便陷进地去,保管谁也抓他不着。
南宫羽说明来意:“一条缎带。一条能自由进入大内的缎带。”傅高宗捏住开关的手松开去。
原来眼前的青年大费周章只为要几条缎带。
他打个手势,府上佣人就扛出一箱子缎带来。
傅高宗大方地说:“你要几条自取便是。”南宫羽也没想到傅高宗会轻而易举就把缎带拿出来,倒显得他不像伪造缎带的。
傅高宗的头顶冒着表明内心想法的文字气泡:“成箱送他都不成问题,明日再添置便是。”瞧这清形,相府的缎带也是从别处买来的。
南宫羽问:“相爷的缎带从何处入手?”傅高宗自以为明白:“原来你也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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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带生意。”南宫羽趁机将他一军:“相爷干这缎带生意,使得人人都可通行大内,置陛下安危于何地?”傅高宗阴笑:“买缎带的是傻子,紫禁城的禁卫军不是傻子。人人都有缎带,他们还会放有缎带的人进么?”南宫羽之前没想到这点。利用广布缎带的法子叫武林人士涌入紫禁城,这条路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卖缎带的绝没想过对皇帝不利,只是骗老百姓钱的奸商罢了。
南宫羽回到神侯府,同指挥查案的无清捕头汇报此事。
坐在轮椅上的无清抚摸着他的竹箫:“这件事我知道。”“你知道你还让我去闯相府?”无清将轮椅转过来:“你闯相府,傅高宗必参你一本。你有案底,就可免去御前侍卫的差事。”南宫羽一听火冒三丈。断我任务线算几个意思?
无清喃喃:“九月十五,宫中大变,我们还是在府中待命为好。”“什么大变?”无清不答,只说“机密”二字。
南宫羽才见无清第一面,他的好感度就是四颗星,南宫羽相信无清是真心为他好的。
叫别人待在府里的无清,天一黑就被宣进宫去。
南宫羽绝对没有跟踪他。
南宫羽只是不断换身体。
从神侯府守门的府卫,到朱雀街卖花灯的二丫,再到紫禁城的当班侍卫。
他的人可以留在神侯府里,他的魂能穿遍整座京城。
南宫羽玩得太嗨,冷不防魂魄撞到个扶着树醉酒呕吐的男人。
他就上了那男人的身。
只听得几个太监跑来:“陛下,陛下!”噫?
他穿的是皇帝上朝才穿的龙袍。
这皇帝喝得有点多,穿进他身体的南宫羽都给酒劲弄得晕晕乎乎。
几个小太监扶住他,把他扛上轿辇,往寝宫走去。
皇帝也是npc,只要是npc他都能穿越。
当皇帝的感觉真好。路不用自己走,嘴不用自己擦,衣服不用自己脱,连解手也……南宫羽一下子清醒过来,推开伸向他的咸猪手。
咸猪手的主人不是个太监。他头上顶着的称号是,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赵钧,跟当朝皇帝赵喆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南宫羽总觉得看着赵钧,就像自己在照镜子。
他的酒更清醒了些。听得赵钧道:“皇兄不要臣dii精伺候了么?”皇家秘辛不便多事,南宫羽说:“今晚暂且不用。你退下。”赵钧轻轻答应一声,带着些惆怅和不清愿:“皇兄召的无清,已到中宫。”正好南宫羽也想见无清:“着他来见朕。”赵钧的目光愈发冰冷,退出宫去。
南宫羽把左右的太监宫女都支出去。
不支开他们怎么能在大龙床上面翻滚!
整个龙床用一整块西域紫檀木雕成,散着宁神安息的淡香。床下垫着三层的褥子,不知用的什么里子,夏末天热睡在上头又软又凉,像翻腾在海浪里边,又绝不会沉下去。
南宫羽从未睡过这么舒坦的床,一躺下去就再也不想走了。
为了这么舒服的床,以后隔三岔五要来当回皇帝。
躺上一阵,听得外边太监报:“神侯府无清捕头觐见。”南宫羽忙正襟危坐,可不能让无清看出他不是皇帝。
皇帝跟小小的捕头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更何况深夜,在寝宫召见。
无清早听过天子好男色,时常夜里召来达官贵胄的年轻子dii精伴驾。
他不愿做那样的事,因此口气拒人千里:“夜已深,陛下保重龙体。若无他事,微臣告退。”皇帝才召见就自称告退,妥妥的大逆不道之言。
无清故意的。他更盼望皇帝生气,哪怕将他逐出京城也比出卖身体强。
无清的态度先惹怒在旁的赵钧:“好个奴才,胆敢对我皇兄不敬。”赵钧平日跟皇兄亲近,即便在皇帝面前也嚣张跋扈得很,随手取下墙上装饰的鞭子就朝无清身上猛抽。
那鞭子转个弯,倒抽了他自个儿的脸。
抽出道火辣辣的鞭痕。
赵钧捂着脸大喝:“禁卫军何在?”守在门口的皇城禁卫军一拥而入。
赵钧以为无清出手打的他:“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贼子拿了!”他的脸再给抽一鞭。
这回他才看清是皇兄出的手。
南宫羽拿出皇帝的威严:“朕还没死,你要替朕做决断了?”赵钧吓得面如金纸,跪下磕头。
南宫羽唤禁卫军将赵钧拖出去,只留下他和无清二人。
他把无清的轮椅往龙床边上推。
南宫羽没想干别的,他就想问问无清九月十五的宫里究竟会发生何事。
此事既属机密,肯定得两人悄悄说。
无清看起来像在神侯府里头一般镇静。
但鬓角细细的汗珠出卖了他。
对面毕竟是皇帝。
而且单从皇帝丢个纸片过来就轻易反弹赵钧鞭子的手法来看,若是用强,自己也未必占得上风。
力搏不成,只能智取。
无清对皇帝道:“陛下,臣有疾。”“啊?你得的什么病?”南宫羽替同僚担心。
“臣生性贪玩,不慎身染烟花之毒。”无清咬着牙说着他不愿说的话。
来之前他已做好准备。只将牙中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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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手上腿上便起来大片溃烂,真真跟风花雪月病的症状一样。
南宫羽一看,不打紧。正好寝宫的墙上挂着琵琶,随手一拨,音波一奶,无清身上的溃烂消失得干干净净。
南宫羽好心地问:“你还有什么不适?”无清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
谢谢南陶大大的章推~第10章相府,彻底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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