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CP向](综武侠同人)每个路人都弹琴[综武侠](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苏酥
五星好感的李坏,五星好感的无清,还有五星好感的宫九。
单带其中任何一个走,都能在大街上引来众玩家艳羡的目光。可是当他们三个碰到一起,真是叫人头疼要命。
南宫羽还是习惯独行侠的生活。
独自在朱雀大街晃悠的南宫羽给人叫住:“南捕头,陛下召你入宫觐见。”陛下?就是那个老被他上身的皇帝?
在南宫羽的印象里,每次见到这个皇帝不是醉着就是吃了仙丹迷糊着,十足的昏君。
今个儿没醉没婚,坐在上书房里脸色铁青,定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麻烦。
见着南宫羽皇帝像看见救星:“爱卿务必要替朕保住此物!”第17章傅宗书向皇帝引荐的南宫羽。
被奸相引荐绝不是好事,八成有个大坑等着跳下去。
南宫羽已经站在坑的边缘。
皇帝从袍袖里拿出一盏白玉雕就的小杯:“盗圣要来偷朕的白玉美人,南爱卿可有对策?”南宫羽从前就见过这杯子,它总放在皇帝的枕边。南宫羽嫌它味道不好闻,便随手丢得远远的,没想到还是个宝贝。
傅宗书在旁说:“南捕头的武功,能抵我府上十来个高手。有他护卫在侧,此杯定安然无恙。”皇帝就当南宫羽答应:“如此甚好。若保不住此杯,朕拿你二人问罪。”傅宗书心下暗喜。他贵为丞相,再怎么问罪也问不到他身上,到头来皇帝定然把气撒到南宫羽身上。
南宫羽明知是个坑,仍然往下跳。
到时看谁把谁推到坑里。
这次要偷白玉美人的,是大名鼎鼎的盗圣楚留香。
盗圣之所以为盗圣,在于他同普通小偷不一样。他偷东西之前喜欢发预告函。
皇帝说起楚留香就恼怒:“此番非但要保住朕的美人,还得将那贼獠擒住才好。”南宫羽问:“莫非此人还偷过别的东西。”皇帝咬牙切齿:“那个什么剑神剑仙决战之夜,他竟入宫想将朕掳走,实在可恼。”傅宗书在旁煽风点火:“他将陛下丢入荷花池里,此乃弑君,若遇此人,就地诛杀。”南宫羽知道楚留香是背锅的,明明把皇帝丢到池子里的是李坏。
皇帝恼归恼,又不想杀楚留香,交待道:“且慢杀他。抓他回来,朕也要把他往池子里丢一丢。”傅宗书又应声附和:“陛下英明。听好了,要活的楚留香。”君臣相和,你一言我一语,好似楚留香已是他们囊中之物。
南宫羽等他们说完道完,才有机会插句嘴:“楚留香说何时前来?”皇帝只记得楚留香要来,忘记看他何时才来。好容易才从桌上杂乱的折子里翻出香帅的条子。
条子上的字迹秀气洒脱:“今夜戌时,白玉美人。”皇帝傻了眼:“他戌时来?如今都亥时一刻了。”傅宗书拍起马屁:“此人定为陛下龙威折服,不敢现身。”皇帝很受用:“真是懦夫。只敢趁朕酒醉之际作祟。”君臣一个夸人一个自夸,又折腾小半会儿。
南宫羽忽然喝句:“楚留香要砍陛下的手!”皇帝吓得手一松,白玉美人落地碎成两半。
压根没有什么楚留香。
奸相疾呼:“好个南宫羽,胆敢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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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地上摔碎的杯子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羽道:“陛下此杯是个赝品。”傅宗书不信:“岂有此理!本相鉴宝无数,此玉分明十足十的昆仑寒玉,怎会有假?”“原先的杯子不过质料上乘些的美玉,不是什么寒玉。”南宫羽提醒皇帝:“况且陛下的杯里少去那股难闻的味儿。”皇帝骤然醒悟。难怪他老觉得这杯子不对劲儿。
不过皇帝对南宫羽的说辞不满意,嘟囔着说:“那味道很好闻。”不管好不好闻,总之原来的杯子真叫楚留香给偷走了,在南宫羽入宫之前,杯子就已落入盗圣之手。
傅宗书不甘心:“依你所言,楚留香盗走个寻常玉杯,留下个上等玉杯。他倒成给陛下送宝来的?”皇帝竟真以为有这种可能,道:“朕不要他的宝贝,朕只要原来的玉杯。南爱卿,朕限你七日之内将玉杯和楚留香寻回。”南宫羽真是莫名其妙躺枪,早知道还不如不告诉皇帝杯子是假的呢。
傅宗书在旁又拍马屁:“陛下英明。南捕头乃京中第一神捕,定可为陛下分忧解难。”傅宗书露出阴险的笑容,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倒看南宫羽如何收场。
南宫羽一点不慌,问道:“捉盗圣寻玉杯可是头等大事?”“自然。朕手头最要紧就是此事。玉杯一日寻不回,朕一日无心上朝。”皇帝振振有词,谁都知道他平时就算玉杯在手也喜欢罢朝。
南宫羽趁机说:“既是如此,还望陛下令朝中上下协助于臣才是。”皇帝慷慨地从书屉里抽出道免死金牌:“见金牌如朕亲临,南卿放手去办就是。”南宫羽笑嘻嘻。其实平时不拿金牌,他也可以“如朕亲临”。
既然金牌在手,南宫羽也就不客气,先冲奸相亮一手:“傅相可愿听我号令。”傅宗书心底打的好算盘,便是面上装着听他号令,暗地里不出人不出力怠于帮忙,南宫羽也讨不了好。
傅宗书便恭敬对牌子福礼:“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刀山火海在所不惧。”“很好,你到通正殿门口趴着装成只狗,每隔半刻汪汪三声。”傅宗书脸色陡变:“陛下,他戏弄微臣。”南宫羽说得煞有介事:“方才傅相说过,楚留香慑于陛下天威,因而行事诡异,可对?”傅宗书拍马屁拍成习惯,不否认说过夸奖皇帝的话。
南宫羽又道:“反过来说,陛下天威受损,楚留香便有可能趁虚而入?”傅宗书想了想,没什么毛病,口称:“不错。”南宫羽一拍手:“正是如此。傅相乃朝中大好官员,连好官都要被罚到殿外学狗叫,外头定然觉得陛下昏庸,楚留香定然再生歹意。但要傅相学狗叫,咱们就坐等盗帅自投罗网。”皇帝一听这能把楚留香引来,十分欣喜,偏偏冠冕堂皇再说几句:“能为天下百姓擒住盗圣,朕损些声名不碍事。傅相你尽管去罢。”傅宗书目瞪口呆,但陛下旨意已下,表忠的他只好灰溜溜趴到殿外扮成狗。临走怒瞪南宫羽一眼:“看你七日怎么收场!”南宫羽没蠢到坐等盗帅上门。
要找到楚留香,只有一个线索。那就是地上碎裂的寒玉杯。
此杯长条幽深,内壁有些淡淡的螺旋纹样,摸来却丝毫不觉硌手。
南宫羽先问皇帝:“陛下上次见着真的白玉美人是在何时?”皇帝目光躲闪:“嗯,便是今日午后。”“再之前呢?”皇帝更不安:“多则一日一次,少则半日一次。爱卿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南宫羽心中有数。要造出个连皇帝都看不出来的假杯子,非有原杯做样本临仿不可。可是皇帝使用得如此频繁地把玩此杯,应该没法将杯子偷出去仿制。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便是当初造这个杯子的工匠又造了个一模一样的。
南宫羽问皇帝:“此杯从何而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这个皇帝清楚。此杯用途重大,他特差人寻世上最好的工匠制作。工匠的名字就刻在杯底——玉人张。
玉人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村。
村里各家都会制玉,每户人家又只会当中一门手艺。专而精,精而美,所以玉人张出来的玉器必定是全天下最好的。
南宫羽决定先到张家村走一趟。
张家村离京城不远,架起轻功半个时辰便能走到村外的高岗。
南宫羽不急着进村去。
这座村实在诡异。
此时临近午夜子时,村中家家户户几乎都还亮着灯,显然与常理不合。
南宫羽远远看见,被灯映着的窗户纸上跃动着一条黑影。
屋中有人就有影,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叫人赞叹的是那影子竟在眨眼间穿梭过三间茅屋,轻功之快,武功之高,叫人眼前一亮。
南宫羽朝那影子闪现过去。
影子警惕性很高,就在南宫羽快抓住他的时候,也瞬间闪现躲开。
南宫羽来了兴致。比轻功,他不怕。
南宫羽施展影子术闪现三次,对手的影子也躲了三次。最后一招慢了些,南宫羽锁住他的手腕:“楚留香。”楚留香人如其名,他的身上带着兰花淡淡的清香。
南宫羽凑近嗅了嗅。
他不在意花香,他在意的是香帅身上没有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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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臭味。
可见皇帝的白玉杯不在他手上。
楚留香的轻功很高,南宫羽扣紧他的手腕,问道:“香帅把陛下的玉杯藏在何处?”楚留香满脸困惑:“玉杯不是刚送进宫中?”“我问的是你偷走的那个。”楚留香愣住。半晌缓缓道句:“原来如此。”“什么如此?”香帅指尖弹出枚扁扁的石子。石子打中屋里的衣柜,衣柜轰然倒下。柜后是三具早已僵硬的干尸。
楚留香说:“玉人张全村上下没有一个活口。”南宫羽心里泛起股寒意。全村上下男女老少悉数屠杀殆尽,那是怎样的恶魔?
作为名侠录上的橙品侠客,香帅应是不会干这么残忍的事的。
他把楚留香的手松开。
楚留香露出欣喜的表清,好感直接上一颗星:“想不到你竟没把我当成凶手。”南宫羽道:“你要是凶手就不会刻意把尸体露出来。”楚留香淡然一笑:“旁人可不会这么想。几日前皇帝掉进荷花池,我不过凑巧路过,他们便说是我做的。”南宫羽借机问:“那你‘路过’寝宫做什么?”楚留香如实以告:“有人托我往宫里送一样东西。”第18章连盗帅自己也是刚知道,有人假冒他的名字偷走了皇帝手里的白玉美人。
他自己是不会去偷那玩意的。
一个是那东西廉价,值不得偷;再一个是那东西贼臭,就算价值连城他也不愿去偷。
他反倒只是受人所托,把一盏上等好玉所造就的杯子送到皇帝面前罢了。正是南宫羽打碎的那盏。
南宫羽猜测:“托你送的,跟冒你名的,应是同一伙人。”楚留香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他觉得不太可能:“托我送玉杯的已经死了。世上应该还没有人要用死来诬陷楚留香这个闲人。”楚留香的确很闲。闲得躺在自己船头的甲板晒太阳时,从海里捞起一具尸体。
那尸体被捞起的时候还不是尸体,还能说话,从怀里取出包在绸缎里的玉杯,嘱咐香帅务必把它送到皇帝眼前。
楚留香非但闲,还是个老实的闲人。他既答应送到皇帝眼前,那就非在皇帝眼皮底下送过去不可。
这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这位皇帝要么落水昏迷不醒,要么嗜酒宿醉不起,头几次楚留香扮成太监整宿陪在皇帝身边,临到换班还是不醒。今个儿可算逮着他午睡醒来的时候,赶紧把玉杯塞到皇帝手中。
所以楚留香想,应该没有跟他这么闲的人,闲到等他把玉杯送到皇帝“眼前”,再把旧的玉杯偷走诬陷他。
南宫羽问:“既然你不觉得被人陷害,为何要追查此事?”楚留香答:“因为陛下醒来的时候认出了我,叫我去查是何人送他的。”南宫羽没想到竟是皇帝使唤的楚留香。
南宫羽忙问:“陛下为什么一面要你查,一面通缉你?”“我既答应陛下,定会替他查下去。至于他捉不捉我,那是另外一件事。”这个回答不能让南宫羽满意。显然香帅在替皇帝保守什么秘密。
南宫羽也想知道这个秘密,不然他的任务没法做下去,就道:“既然如此,我便要执行任务,把你捉回去面圣。”楚留香笑着说:“悉随尊便。”这回楚留香没有跑。刚刚他既跑不过,他便不会再跑第二次。
南宫羽拉着他从屋里出来。
屋外的月下多出位剑客。他的眼睛很小,却尖锐而明亮,如同天上的星辰般遥不可测。
今天运气不错,同时触发两个橙品侠客的奇遇。
“中原一点红,你好。”南宫羽冲他招手。
香帅学着南宫羽一般打招呼:“中原一点红,你好。”一点红总是张绷紧的脸,不似香帅那么爱笑。
一点红道:“你不能带走楚留香。”“哦,为什么?”“因为楚留香是我要杀的人。”楚留香叹口气对南宫羽说:“你还是带走我吧,我不想被他杀。”一点红亮出手中的剑:“要么他死,要么我死。”南宫羽有点为难,这两个橙侠不能一起收了么?
一点红不给他为难的时间:“出剑吧。”南宫羽不想杀一点红,也不想让他杀掉楚留香,只好抽出琴中的剑,准备出一招厉害的吓吓一点红。
他的手刚去抽剑,楚留香顷刻间踏月而去。
南宫羽松口气,问一点红:“他走掉了,我们还打吗?”一点红把剑放下:“当然不。”南宫羽开他的玩笑:“你要不来他还逃不掉。你想杀人反倒成救人。”一点红转身跃入树林的黑暗里:“我本就为救他。”一点红自恃轻功高。
没想到南宫羽轻轻松松跟在他身旁:“我跟你素昧平生你坑我做什么?”一点红心里暗自吃惊。南宫羽离他这般地近他却无法甩开,倘若对方心存歹意,大可趁此之时在他身上点几个穴位,他保准命丧黄泉。
一点红收住脚步:“我既坑你一次,也愿为你做一件事。”南宫羽大方地道:“好啊。”中原一点红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杀手,凡叫他做事的,都只有杀人。
一点红便问:“你要杀谁?”南宫羽道:“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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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傻眼:“你要杀你自己。”南宫羽点头:“不错。”一点红从未接过这等活儿:“你不后悔?”南宫羽说:“我不后悔。”一点红凝视着南宫羽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透对面那人的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
一点红拔剑:“如此得罪了。”他的剑没。
只因南宫羽以移形换影的功夫闪到他身边,按住他的手。这一按犹如千钧之力,一点红完全动弹不得。
“既要寻死,为何出手?”一点红有些恼怒:“你是在羞辱我?”南宫羽不能给一点红留下不好的印象,忙辩解说:“你平日杀人时是偷着杀,还是光明正大地杀?”中原一点红是正儿八经的剑客不是刺客,他剑下的每一个人都死于决斗。
南宫羽道:“我想做第一个被中原一点红暗杀的人,那才叫死得轰轰烈烈。”中原一点红受宠若惊。南宫羽的话简直把他捧到天上去。
可他知道自己跟南宫羽的差距。要暗杀这样一个高手,无疑难如登天。
南宫羽拍拍他的手背:“不难怎么叫你做呢?我去追香帅啦,记得来杀我。”南宫羽说罢也跟楚留香那样踏月而去。
身为一名职业摸宠养老的玩家,南宫羽最苦恼的就是天天得去特定地点做特定的事。世界那么大,这里跑跑那里摸摸,时间全浪费在路上。
要能让宠物来摸自己多好。
武侠世界的武侠比宠物机智,而且大多一诺千金。中原一点红既答应杀他,以后准跟着他转,要刷满好感方便省事。
现在南宫羽要做的是去摸摸楚留香。
楚留香真心不像个小偷。
他戴的香囊几丈外就能叫人闻到。
哪怕他已易容成一个肚子圆圆有些秃顶的富商。
富商走进济南城内朱砂门开设的赌坊。
南宫羽装作没认出楚留香的样子,跟在后面进去。
楚留香出手阔绰,第一把压的一万,第二把压到三万,第三把直接丢出张五万的银票。
全一股脑输给庄家。
眼神犀利的南宫羽看出楚留香是故意输的,却想不到他为什么故意输。
既然如此,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没法输,打乱他的计划。
南宫羽溜到赌坊后边,打开他的集卡系统。
找一个烂赌鬼来助阵吧。
陆小凤被传唤到身边。
陆小凤有点懵,他刚刚还坐在花满楼的小楼里陪他喝茶下棋,怎地就来到熙熙攘攘的济南城里?
南宫羽笑嘻嘻地说:“我打本让你赌你玩不玩?”陆小凤果然手痒心动:“玩。输了莫怪我。”南宫羽砸吧嘴:“就是让你输。”楚留香扮成的富商投下三十万金来做注。
陆小凤看着傻眼:“这么多钱你不要?我真怕我把持不住便赢回来。”南宫羽轻轻在他耳边说:“你要敢赢,我就把赢来的钱送给你,再告诉花满楼你偷跑出来赌钱。”陆小凤笑着骂:“真卑鄙。”等真赌起来陆小凤不敢笑。这局要输比要赢难得多。
对面的楚留香是个老油条,摇骰子时悄悄往桌上运里,陆小凤知道他的骰子盅里六个骰子全是一。
还有比六个一更小的点数么?
楚留香催陆小凤:“庄家好了请开盅。”陆小凤眼珠一转,对楚留香道:“你举起手来。举,马上举!”这是要抓老千才喊的话。
陆小凤说罢一把过去掀开赌盅。
里头齐齐整整六个一。
赌场一片哗然。谁也不相信楚留香出老千。哪个老千会把自己的骰子弄成六个一的?
陆小凤满脸抱歉:“此事系在下的过错。按规矩,这局算老兄赢,我的三十万全与你拿走便是。”一众赌客再度傻眼。那个喊着抓老千的竟也如此慷慨?
只有楚留香脸色不好看。
他来赌坊就是要故意送钱还引起坊主注意,这个人出来坏了他的好事。
楚留香用腹语问旁边的陆小凤:“你受何人指使?”南宫羽早叮嘱过陆小凤,要是楚留香问起,就叫他要城西的湖心亭相见。
楚留香见到南宫羽猛拍脑袋:“我早该想到是你。”南宫羽说:“我要捉你实在不难。”楚留香戳穿他的心思:“可你想从我嘴里套出陛下的秘密。”“我也可以不管这个秘密。”南宫羽勾动琴弦,水面泛起道道涟漪:“只稍你替我做一件事,我便不干涉你查案。”“什么事?”“有个叫中原一点红的赖上我,非暗杀我不可。你须护好我才行。”楚留香笑了:“你武功那么高还要我护你?怕是一点红反要我护。”南宫羽只回答:“我跟你一样不杀人,所以被他赖上。”江湖之上血雨腥风,谁的手上没沾几条人命,只有楚留香从不杀人,当他遇着个跟自己一样的,不由生出相见恨晚的敬意。
楚留香道:“好个不杀,我愿护你。”南宫羽故作矜持点头,内心又是一阵狂欢。从此一点红会为了杀他围着他转,楚留香会为了护他跟着他走,刷起好感轻松多了。
南宫羽先刷楚留香的好感:“你要让赌坊的主人出来见你,我自有方法。”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金枫”营养液8,“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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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液5,比心~第19章工欲善其事,必先喂饱肚。
香帅是个讲究的人。非把南宫羽往济南城里最豪华的酒楼拉。鸡鸭鱼肉一桌齐全,红烧煨汤清蒸白灼样样都有,反倒叫人无从动筷。
香帅更是个慷慨的人。他同别人吃饭就从来不会让朋友买单。
南宫羽觉得楚留香真是个好人。
楚留香对所有人都好,冲房顶叫道:“红兄也一并用餐罢。”一点红没说话。他的目标是暗杀南宫羽,不是来吃饭的。
楚留香用勺子舀起口汤送到嘴边,故意嘬得很大声:“好一道奶汤鲫鱼。”南宫羽也不知是否幻听,总觉得一点红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声。
他想一点红跟他那么久,睡觉就睡他屋顶上,吃饭就胡乱塞几块干粮,怕是真的挺饿。
他便故意同楚留香道:“香帅不必约他。他要暗杀人,可不敢光明正大下来吃饭。”话才说完,一点红就蹿进屋里上了桌。
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南宫羽,如同天上的鹰隼看到地上的野兔。
南宫羽淡定地喝口汤,学着楚留香的模样:“美味。”这回他听得清清楚楚,真是一点红肚子里的声音。
楚留香趁机当和事佬对一点红道:“我在的地方,你是杀不了他的。”一点红说:“即便你不在,我也杀不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杀他?”“我既答应就要信守承诺。”香帅给一点红斟满酒:“信字当头,非敬红兄一杯不可。”一点红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南宫羽已给他抓了两个鸡腿放碗里:“你替我办事,我敬你两个鸡腿。”楚留香扑哧一笑,一点红盯着南宫羽的眼睛犹不放松。
南宫羽说:“这顿饭之内你可有把握杀我?”一点红老实打:“并无把握。”“那就吃完再杀。我乖乖坐在这不跑,还在你的眼皮底下。”一点红这才开吃,狼吞虎咽地吃,他真是饿了。
亭台轩榭,湖光月景,几人觥筹交错好不惬意。临近酉时,楚留香想起正事,问道:“南兄有何法子引得城西赌坊的主人出来?”“你须得告诉我为何引他出来。”南宫羽手里剥着花生就酒吃。
香帅虽待人和蔼,内里防人很重,他还是不愿把皇帝所托之事告诉南宫羽。
一点红喝几杯酒就飘起来:“楚留香从海里捞起个被天一神水毒死的女人,那女人出自朱砂门……”话没说完一点红抱着脚跳起来,楚留香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他一腿。
一点红不喜:“处处留香,见色忘义。”言毕蹿到屋顶上,再不肯入席。
给一点红那么一说,南宫羽大致知道事清的经过。
楚留香从海里捞起个中了天一神水毒的女子,那女子托香帅去皇宫送玉杯。女子是朱砂门的人,而城西的赌坊正是朱砂门的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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