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大明录之我与仙子有个约会(第一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好了好了,挡什么呀,刚才都被我看光了,嘻嘻,尺寸还不错。”朱媺娖戏谑地看着他。
“你……你也穿上衣服吧,我会忘掉今天的一切,就当这是……一场梦…
…呜呜呜……“徐纶又是悲从中来,在这一刻,无良的老天爷被他问候了全家女性。
“嗯?”朱媺娖看到他“异常”的举动,愣了愣神,“小纶纶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叫一场梦?你又为什么而哭啊?“
“你……你还是正常人吗?”徐纶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娖姐姐”,恼羞成怒道,“不当做一场梦还能怎样?你明白我是谁吗?我·的·娘·亲!”
沉默,还是沉默……
朱媺娖那张俏脸保持着刚才呆呆的表情,和眼前痛心疾首捂着裆部的徐纶对视了半晌,突然“扑哧”一乐,“你叫我……娘亲?为什么?”
“嗯?”这下轮到徐纶发呆了,“难道你不是和我爹……”
“徐致桢……我的确和他有过一段过去……可是……我生过孩子么?我可不记得……”朱媺娖微微皱着眉头,玉指轻点下唇,似乎迷糊不已。
徐纶如溺水之人一般,只要有一线希望,和娖姐姐不是母子的希望,他就欣喜若狂。
他一把抢上前去,握住她的双肩,欣喜地说道,“你说得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生过儿子?”
“没有……吧……”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徐纶堵在了嘴里,她惊讶了一下,便温顺地交出小香舌和徐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然后又复得。
今天一个晚上,徐纶便经历了人生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大喜大悲。
他饱含热泪,对着娖姐姐的樱桃小口大快朵颐。一双手颤抖得摸遍她的全身,最后又回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之上。
当娖姐姐被吻得霞飞满面,鼻间透出点点娇吟时,徐纶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坚决地顶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唔唔……嗯嗯……”朱媺娖被爱抚得浑身发软,娇躯如同火烧一般,小穴潺潺地春水四溢,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檀口轻吐着本能地低吟,感受着小穴被逐渐撑开的感觉。
“嗯?这,这是……”徐纶的肉棒向内深入了一节指腹,便被一层薄膜挡住,“娖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她果然不是我的娘亲!”
徐纶欣喜若狂,下体狠狠用力,便撕裂了这道象征女子贞洁的屏障。
“啊嗯——”朱媺娖感到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刚才积累的快感瞬间被打破,“啊,好疼……小混蛋,你轻一些,嗯——”
“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高兴了……”徐纶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娖姐姐的脸庞上,惹得她一阵难耐地娇笑,“咯咯,好痒……呃……还是有点痛,咯咯…
…“
一会呼疼一会呼痒,天下女子的破身如此有喜剧色彩,恐怕也只有娖姐姐一人了吧。
“啊……嗯,这感觉,好舒服……小纶纶,用力些,姐姐好舒服……”被徐纶温柔地挑逗着全身,小穴里的肉棒紧紧也顶得花心一阵战栗。穴腔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肉棒摩擦的酥爽的快感。在徐纶温柔地抽插动作下,她渐渐地乐在其中。
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呻吟起来,一双美腿也环上了徐纶的腰,让他的肉棒不能彻底脱离小穴。
既然无法后退,徐纶只有狠狠地向前冲。天赋异禀的硬物足以触到娖姐姐的花心宫口,他用尽全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她如小嘴一般亲吻龟头的花心,感受着娖姐姐紧凑湿热的腔壁,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着,按摩着他的肉棒。
这对经历过生与死的折磨考验的姐弟,拼命地取悦着对方的身体。娖姐姐能够自由蠕动的小穴给了徐纶无边的快感,而初次破身的娖姐姐也被他坚硬火热的肉棒摩擦搅拌着,花心被撞得哭泣起来。
就这样,一男一女激烈舌吻,紧紧相拥,只有下体在不断地分开又狠狠地贴近到一起。这个小小的帐篷里,火热的气氛中,只能闻听到男人的气喘吁吁,女人的婉转低吟,和“咕叽咕叽”交合的淫靡之音。
最终,这仿佛是天生一对的男女性器在配合无间之中,满足地达到了高潮。
徐纶精关大开,对着娖姐姐那不断开合喷吐阴精的花心重重地发射着,冲破宫口,撞击到子宫花蕊之中。
一男一女无比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慰着、喘息着。徐纶看着娖姐姐高潮后满足的媚态,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自豪。
这样一个仙子般美丽的女子,这样一个肯为我牺牲生命的女子,这样一个妩媚诱人的女子……终于和我合二为一了。
一丝笑意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俊脸,他傻笑着,痴痴地看着身下的娖姐姐。
“呼……呼……嗯,小纶纶你真厉害……”娖姐姐满脸红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姐姐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是么,呵呵。从今往后,我会让姐姐每一天都这么开心。”
“好~嗯……刚才只顾着舒服了,我想了想,我应该……的确生过一个孩子……嗯,没错……”朱媺娖笑了笑,对徐纶说了一句让他彻底失去了知觉的话。
异世大明录之我与仙子有个约会(第一卷) 第五章 娖姐姐与娘亲,1/2?
“你……你说什么……你生过孩子……”
“是啊,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快忘记了。”朱媺娖轻轻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呃……”徐纶已经彻底地糊涂了,哪有这样的女人,连分娩之事也能忘记。
他暂时压下了心头的不安,目前头等之事是弄清楚发生在娖姐姐身上的秘密。
“那……你怎么会是处子?”徐纶摸出刚刚被放在睡床上,沾上了处子落红和未干水渍的那张“娖”字锦帕。
“哎呀,你怎么……”朱媺娖赶紧一把抢过,脸蛋红红的。任何女人都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落红纪念”,“你这小鬼真不老实!”
“对……一定是姐姐胡说,处子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徐纶越想越觉得有理,开口问道。
“哼,谁说我是胡说。我真的生过……一个儿子……”朱媺娖说到这里,脸色微微黯淡,点点星光也在她眼眶里闪现起来。
看到娖姐姐难过的表情,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也被狠狠地揪住了一下。也顾不上可能的母子关系,他伏下身来,和娖姐姐抱在一起。
“都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娖姐姐的过去。”徐纶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轻轻说道。
“嗯……”望着眼前刚刚有过合体之欢的小男人,也是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朱媺娖舒适地享受着他的抚慰,檀口轻启,渐渐揭露她的往事。
“姐姐名叫朱媺娖,当今崇祯皇帝是我父皇。”这一点徐纶已经隐隐知道了,他只有一点点吃惊的是,没想到娖姐姐是真正的正牌公主,当今陛下的女儿。
明太祖吸取唐朝公主放浪不羁,声名狼藉的的教训,根据朱程理学的要求,制定了严格的后宫伦常管理制度。但凡公主者,比一般富家千金被管制得更严厉,足不出户,更别提与男子交往,公主的芳名更是外人无从得知。
是故徐纶虽然知道娖姐姐名叫朱媺娖,又听到她被那个男子称呼为公主,但他并没想到娖姐姐竟然是当今圣上之女。再加上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的王子公主之事,这一代的年轻人都很少知悉了。
“传说二十年前,京城告急,陛下尽诛后宫,只余下三位皇子及……幼女长平公主,遣送出宫,难道姐姐就是……?”
“是的,姐姐就是当年被父皇送出宫去,得以保全性命的长平公主。”朱媺娖静静地靠在徐纶的怀中,将往事一一道来。
“那姐姐又是如何习得一身惊人艺业,又为何说你……你生过儿子呢?”这是首要问题,徐纶浑身激动地颤抖着,期待娖姐姐不要给出那个答案。
“嗯……好久了……我都快记不清了……”朱媺娖轻敲额头,努力地回想当年的事情。
“当年,父皇本想一剑将我刺死,可我与父皇最是亲近,最后关头他于心不忍,放我与三位皇兄一同出宫,由中官引至外公周奎处暂避,想让他伺机将我们送至江南,再做打算。”
“可是那老贼……”朱媺娖咬了咬牙,想起了什么令她痛恨的事情,“他狼心狗肺!早就私通闯贼,将我三位皇兄禁锢,准备送给闯贼为贺礼。”
“他还想将我献给贼寇,以为升官之阶。”感受到怀中娖姐姐的娇躯微颤,似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而感到恐惧和气愤。徐纶紧了紧搂住她的臂膀,给她以温暖和安抚。
“我抵死不从,那周老贼便将我单独囚禁起来……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后,就传来武王挥师勤王的消息,随即闯贼就被武王击破,兵败如山倒。”
“周老贼已经和我们撕破了脸,却没想到形势大变。他赶在武王的军队入城之前,便带着三位皇兄和我奔着西城逃走,追着闯贼的残部而去。”
“后来……我被他们在半路上扔下了,再后来……我就遇到了领兵追击而来的徐大哥,他将我救回府中,照顾了我整整一年……他是那样的儒雅俊秀,又是那样的风趣温柔……所以,我们渐渐互相吸引,在一个月色如银的雪夜,我将自己交给了他,那一年我刚好是及笄之岁……”(女子十五及笄,意味成年,按法律规定,可以嫁人了。)
“我在他的府上住了三年,那是我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虽然我需要隐姓埋名,不可能有什么名分,可是我依然无怨无悔,因为那种安宁快乐的感觉,自从懂事之后,我就没有再感受到了。”提起和徐纶父亲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朱媺娖脸上浮现起柔和的笑意,那恬静温婉的表情,让徐纶也随之感到为她高兴。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我发现我已经身怀有孕了。徐大哥抱着我欢呼大叫,高兴地陪伴我整整一天,要知道自入阁为相以后,他便很少有懈怠政事的时候,这是第一次为我破例。”
“那两年时间里,我为他学会了操持家务,还学会为他素手调羹。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也会每日早早处理完政务,推掉所有的应酬,赶回府中陪我说话。”
朱媺娖的笑意越来越甜,却让徐纶的内心越来越苦涩。按照她的说法,她怀的孩子就是父亲的,而父亲又告诉自己“身怀凤凰”的就是自己的娘亲。
再加上自己第一眼看到娖姐姐就生出的莫名亲近感,娖姐姐离去时自己会感到那样的被抛弃的心痛,那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本能感应,对母爱的天生渴望啊。
他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了,眼前的仙子姐姐,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难怪自己一想到娖姐姐会和自己分离,便会失去理智,难怪娖姐姐的一个眼神,一个亲昵的动作,她身上那熟悉的体香,都会让他感到直击灵魂的悸动,那是血脉相连的天生亲和力啊……
“直到孩子降生的那一天……徐大哥早早找好了稳婆,可是却是难产……我难受了一天一夜,那感觉好疼,好疼……”说到这里,朱媺娖下意识抓紧了徐纶的手臂,身体也开始微微战栗,仿佛回忆起了当时那痛苦的情景。
一阵强烈的恐惧感从她的手握住自己胳膊的地方直传入徐纶的心房,无边地怜惜和愧疚盈满了他的脑海。他再无杂念,使劲地抱紧娖姐姐赤裸的娇躯,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着她,“没事的,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嗯……后来,这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坏小子终于降生。我给徐大哥添了一个儿子,看到他那欣喜不已的样子,我觉得一切的苦难都是值得的。”朱媺娖渐渐平静下来,又开始叙述起来。
“可是……就在第二天,徐大哥就换了一副表情……他的脸色好可怕,他告诉我儿子没有了,他告诉我他要回乡娶亲了,他告诉我,我不能再住在他的家中了……呜呜呜……”
“我哭过,也求过,可是徐大哥告诉我孩子因为难产,先天就带上了病,已经没有了……呜呜……我只喂过他一次,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可怜的孩子,呜呜呜……”
“那段日子,我疯掉一般只想要回我的孩子,徐大哥却不管不顾,还把我软禁起来……没过几天,他领来一个裹住全身,带着面纱的女人,把我交给她。我无力反抗,拼命哭喊,徐大哥却任由她将我带走……后来,我就和那个女人一起,在一座高山上,住了整整十七年……”
看着娖姐姐的眼泪滑落脸庞,徐纶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虽然娖姐姐揭开了父亲和她的一段往事,让他感受到一个完全不同于他印象中那个稳重沉默,从来没有笑过的父亲。
但是谜团并没有随着娖姐姐的描述而消失,反而越来越让他惊疑不定。在被周奎挟持出城之后的事情娖姐姐语焉不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救回娖姐姐后又为何不将她送回皇宫,让她与父皇相认?父亲为什么又要突然娶亲?为什么要把娖姐姐送走?为什么要谎称她的儿子(也就是自己)已经死掉了?那个女子和父亲是什么关系?
但是看娖姐姐的言语,这一系列的谜团要么是她不愿意提,要么她恐怕也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徐纶想了想,只好先问问“处女之母”的事情。
“娖……姐姐……”嚅嗫半晌,那声娘亲他始终喊不出口。也许,是他的内心不愿意喊出口,“那你为何又回复了处子之身呢?这一身的艺业,是那个女人传授给你的吗?”
“是。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提到那个女人,朱媺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的功夫很厉害,就是她传授给我这套功法,她说叫做星月心经,通过吸取天地阴阳之气,可以驻颜养生,永葆青春。练到化灵之境,还能引天地之灵气,除秽清神,修复身体所有的损伤,重塑身躯。”
“娖姐姐可是因为达到了那个境界才恢复了处子之身吗?”
“是的。一直到今年,我才刚刚达到重塑身躯的境界。”提到这个话题,朱媺娖又羞涩地红霞拂面,锤了锤徐纶的胸膛,“结果便宜了你这个小子。”
“呃……”徐纶内心虽然充满了好奇,却依然忍不住为娖姐姐的迟钝感到一阵彻底的无力,‘重塑了身躯,不会连智力也重塑了吧?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我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么?和自己的……做下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没有一点负罪感吗?’
“那娖姐姐达到化灵以后,总会自动回复到处子之身吗?”徐纶心头一跳,如果是这样,那娖姐姐以后岂不是每次欢好都要忍受破身之痛了?
“哪有这样的好事?”朱媺娖白了他一眼,“只有进入化灵境界的那一刻才会重塑身躯,今后可就没有那样的神奇了。”
“吁……”徐纶感到心头一宽,那今后就不用次次见红了……呃?我在想什么呢?她可是我的……难道还能有下一次吗?
“那娖姐姐怎么会到这个深山里来,又怎么会碰到那些追兵呢?”徐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禁开口问道。
“我是趁着那个女人出门的机会跑出来的。”娖姐姐低声说道,“她住在一座很大的宫殿里,宫殿的大门只有她能够打开。可是自从她没发觉我已经到达化灵之境,眼力耳力都要强上很多,所以我仔细观察了几次,摸清了大门的机关,趁着她出外就偷偷跑出来了。”
“嗯?那个女人的宫殿在哪里?”徐纶有些好奇了,居然会有这样与世隔绝的大型建筑存在,还有精巧的机关,说不定那里还会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不知道……”朱媺娖吐了吐舌头,“为了逃得远远的,我连头也不敢回,全力运动,行了三天三夜,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深山里了。”
“呃……那姐姐是如何被那些追兵发现的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
“姐姐你没有路过城镇吗?”
“啊……有的,我路过一座小镇子,要不是害怕那个女人追上我,我还想下去玩一玩呢。”
“呃……下去?”
“是啊,为了省时间,我直接从房顶上飞过的。”
“难怪……”徐纶满头大汗,要是装作平常人路过倒也罢了,这样高来高去,不被人注意才怪了。
“那,姐姐知道要抓你的是什么人吗?”徐纶问道最后一个问题。
“嗯……我想我知道。”朱媺娖的神情沉寂下来,“应该是武王的属下。”
“武王!”徐纶惊呼道。
武王的威望毋庸置疑,自他出现以来,平流寇,镇东北,安民心,练新军,开海禁,改科举,兴工商,行共和。还有各种各样新奇先进,方便民生的发明,都是出自这样一个天才一般的人物之手。
作为武王新政推行之后出生的年轻人,武王那传奇般的功绩,同样成为了徐纶心目中武侯再世一般的神人和偶像。
而此刻,娖姐姐却吐露出当日那样穷凶极恶,出手狠辣的家伙居然是武王的手下,他那光辉无比的形象在徐纶的心中,似乎蒙上了一丝阴影。
因为即使是偶像,也远远比不上娖姐姐在他心中的地位。何况他也亲身体验过那个男子卑鄙无耻的手段和毫不留情的杀伐。
“娖姐姐,他们真的是武王的手下吗?你凭什么断定呢?”谨慎起见,徐纶还是要确认一下,朱媺娖为何会认定他们是武王的属下。
“是的,我确定。”朱媺娖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说道,“因为他们身穿的锦袍。”
“锦袍?”
“是的。第一次追上我的人,和最后一次的那个男人,他们穿的锦袍……是锦衣卫的飞鱼制服。”朱媺娖轻轻地说出一个令徐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的名字。
“锦衣卫?”徐纶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心下了然。
锦衣卫本是自太祖年间便已设立的特务机构,为历代皇帝制造过无数大案冤案,让朝廷百官闻之胆寒。在武王新政之后,东厂和锦衣卫皆被一干官员和议员联名上书要求予以废除。
武王考虑到东厂行事过于狠毒无忌,侵扰百姓。而锦衣卫相对而言劣迹不显,只针对官员,名声相对较好,而以大明的现状,特务机构不可轻废。于是关闭东厂,将东厂番子并入锦衣卫,一并纳入枢密院军队系统亲自监督管理,撤除其执法司法之权,只保留探查敌情,监察民间动乱的职责。
换句话说,锦衣卫如今已经成为了“国家安全部”,划入武王的管辖之内。
而飞鱼服、绣春刀这些当年让大明大小官吏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标志,由于锦衣卫渐渐在民间视野中消失,而不为人所知。是以徐纶也没有认出当日那男子所穿,正是代表锦衣卫的飞鱼服。
天下能调动锦衣卫的,就只有武王了,看来幕后指使必是武王无疑。
“可是武王,为什么要抓姐姐呢?”
“因为……”朱媺娖微微一顿,脸上顿时现出无比纠结和难过的表情,“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
“什么!!!”徐纶大张着嘴,无法消化这一惊天的消息,“不,不会吧,姐姐会和武王……”
“喂,你这臭小子什么表情呀。”看到徐纶惊讶的样子,朱媺娖有些不满,“难道姐姐我配不上武王么?”
“不是不是,姐姐天生丽质,貌美无双,只有他配不上姐姐。我只是一时……”
“算你会说话,嘻嘻。”朱媺娖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无论何等重要的话题,娖姐姐似乎总是能分散注意力到无关紧要的地方。
在徐纶好奇地催促中,她说道,“嗯……早在武王还未封王时,我们就见过了。
有一次我瞒着父皇偷偷出宫去,结果遇到了一些麻烦……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帮我解了围。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为在东北抗金声名鹊起,而被父皇召见进京。“
“从那一次的邂逅之后,我便经常寻机会出宫和他相见,他讲了好多我听不懂的话,还会做好多好神奇的东西。在他被父皇派往江南之后,每个月都会和我书信相通,我们那时便已私定终生了。他告诉我,他一定会建功立业,向父皇请求将我许配给他。”又是一段娖姐姐少年时的恋爱经历,甚至还发生在与父亲相识之前。徐纶已经被这些武王的秘闻惊到目瞪口呆了。
“直到后来,父皇宣布他是朱家子孙,还赐给他‘慈’字,我好伤心,因为从此我们就成了兄妹,再也不能相爱,也不可能成为夫妻了。他婉拒了几次,父皇却铁了心要授予,最终他也只有无奈接受。”娖姐姐又是一阵难过,满脸悲伤的表情,也许初恋以这种方式被终结,对于任何一个少女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锥心之痛吧。
听到这里,徐纶已经大致了解了娖姐姐的过去,她与武王不幸夭折的初恋,和父亲无疾而终的婚姻。而今又和自己阴错阳差的……
今后该如何与娖姐姐相处下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应该称她姐姐还是娘亲。
他满心的烦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身下的女子。娖姐姐似乎也沉浸在过去的悲伤经历里,正默默地流着眼泪。
和她继续保持这种不伦的关系?十几年的道德观念不容许他再亵渎自己的母亲,可是离开她,疏远她?想一想从此要和娖姐姐保持距离,他便是心如刀绞。
而且娖姐姐的过去何其不幸,一段美好的邂逅,本可以成为天下无双的武王之妻的娖姐姐,因为崇祯帝的一个决定化为了泡影。而在她历经国破家亡、心惊胆战的劫难之后,本以为遇上了可以依靠的另一个年轻俊杰,他的父亲,却在她生产之后,最脆弱的时候残忍地让她和自己骨肉分离,又将她赶出家门。
父亲对娖姐姐的爱,徐纶心中十分清楚。也许自己眼中的父亲,和娖姐姐口中那儒雅、温柔、风趣的翩翩美少年相去如此之远,原因也是由于娖姐姐的离去吧。或许,父亲有他自己的苦衷,但是娖姐姐命运的悲剧,他却要承担起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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