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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i007
她腹诽,吐槽他玩什么长腿叔叔的戏码,不该做的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无奈的撇嘴,但知道他决心不上来,也就不勉强了。
半夜她梦魇醒来,冷汗棽棽,记不住梦境,却抬眼看见他皱着眉,手撑着额头,就这么憩着,她有些心疼,轻轻叹息,抬手去抚他的眉头,希冀他能好受些。
别这样忧愁呀,我不在乎的。
到了第二天,她扯着他的袖子软软糯糯的撒娇,扑在他怀里,小脑袋拱来拱去,他的怀抱很温暖,没一会倒是弄得她很想睡觉……
“你怎么了嘛……”她打了个哈切,于是一双鹿眼雾蒙蒙的,愈发惹人爱。
她一点点往上蹭他,红唇摩擦过他凸起的喉结,张开小口,软软的含住,小舌头舔来舔去,轻轻吮了一下,感觉着他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内心雀跃,眼神亮晶晶的看他,娇憨的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将樱唇凑过去。
谁知,他竟然把头歪开了……
她气结,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于是也生起闷气来,一转头不搭理他,不亲就不亲!
哼,谁稀罕。
这次住院似乎格外漫长,百无聊赖中唯一让她满意的是她瘦了大概七八斤吧,毕竟,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瘦呢,就是她二哥不是很满意,每天皱着眉头变着法给她弄吃的,却还是喂不胖。
两天前,她把他赶去上班了,又不陪她睡觉,又不给她亲亲,那干嘛在她跟前晃悠,弄得她心痒痒的,索性不如去赚钱。
没错,无情如她。
唉……一点都不想他,真的。
她坐在病床上吃薯片,咔嚓咔嚓的把它们当成方厉来咬,哼,叫你不给我吃!
“棠棠。”
“唔……咳咳咳……”猝不及防的被呛到了,抬眼看去,见是姨夫带着一脸无奈的笑意看着她。
她有些脸红,将薯片放好,坐得规规矩矩的,拘谨了些:“姨夫。”
莫知行其实站在门口看她好一会了,见她身体似乎没有大碍,心放下了些,其实这些天他也来过几趟,只是在医生那里了解情况,没有来见她。
得知她将发生的事都忘了,心下叹息,却也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他走进来,坐在椅子上,对小侄女和蔼的笑笑:“怎么不吃了,不用顾虑我,像你小时候那样就好。”
在方棠小的时候,莫知行其实很喜欢她的,经常把她抱在膝盖上,哄她玩耍。
不过现在,就算他这么说,方棠也不敢随便乱来了啊,挠挠头,向他小小的笑了一下:“姨夫,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
莫知行楞了楞,眼中流露出心疼的情绪,叹道:“抱歉,棠棠,是姨夫没能照顾好你。”
“姨夫,是我自己太弱了,不关大家的事……”她扣了扣被子,不懂他们为什么每个人都一言难尽的模样,她心里也知道,没人来看她,不是不关心她,是觉得对不起她。
可又有什么对不起的呢,技不如人,败者食尘嘛,是她自己的问题,怎么每个人都不肯来见她。
何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自己都不记得,他们又何必揽责任上身呢。
莫知行没忍住,像多年前那样揉揉这个乖得令人心疼的小姑娘,然后淡淡道:“听到了吗,还不进来。”
于是方棠见到了站在门口踟蹰不前,拎着一堆东西的李家兄弟,和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表妹。
她楞了一下,接着弯弯眼角,笑的十分开心。
“小时,快来,我等你好几天了。”
莫知行在问过方棠一些情况后,便想带着李家兄弟走了,李尧忙不迭把带来的东西放下,眼睛却还是不敢看她,尽力开朗笑着:“小棠,我把你爱吃的都放这了,别客气,后面我再让人送!”说完也不等方棠说什么,一转身就出去了,李若安也神色复杂,终究没说什么,只让她好好养身子,并留下了白小时陪方棠,说过一会再来接她。
瞧着他们都走了个干净,方棠眨眨眼,对着白小时玩笑道:“小时,我是不是得什么癌症了,他们表情都好奇怪啊哈哈哈。”
显然这不是个成功的玩笑,白小时非但没有笑,哭得更大声了,扑进她的怀里泣不成声。
方棠:……我该不是真得绝症了吧喂。
她劝了半天也劝不好,只好无奈的拍着表妹的背,慢慢哄:“小时,这不怪你。”
白小时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看来这些天在家里也没少哭:“是我…是我任性非要跟着你们…如果不是我拖累,你就不会受伤了。”
“没有你我也会经过那个村子呀,一样会遇到那些怪物,而且说实话,我打不过它们。”
“可那些怪物很有可能就是白家……”
方棠叹气:“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她捧住表妹的脸,替她擦掉眼泪,“傻瓜,白小时就是白小时,在我心里永远是我的小妹妹,姐姐保护妹妹是应该的,别哭了,哭肿了眼睛要不漂亮了。”
白小时渐渐止住抽噎,和方棠抱成一团,才慢声细语的道:“姐姐,我会变强的,我要保护你。”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坚毅。
方棠笑着点头:“我相信你。”
然后让她把手伸出来,将一枚小木偶放在了白小时的掌心上。
白小时疑惑道:“姐姐,这是什么?”
方棠没有回答,示意她把手指伸到木偶的嘴边,白小时刚伸手过去,只见那木偶张开嘴,咬在了她的指头上,殷红的血珠霎时间冒出来。
“啊!”她疼得一激灵,不解的看着方棠。
“小时,你要把这个好。”她拉过表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这里面有驭偶术的秘籍,我给你认主了,你好好学,不要让别人欺负你。”
有些事,方棠经历过一遭,疼过一遭,她不想表妹像她当年那样,因为无能,任人宰割。
她本以为表妹有白家、李家的庇护不会出什么事,但这一回却让她认识到,天师府内部,互相倾轧从未停止过。
“我知道,小时很聪明的对不对,哪怕以后姐姐不在你身边,你也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白小时反应不过来了,觉得脑子乱成一团,但听到她说这话,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什么叫你不在,姐姐你要去哪?”
方棠摸了摸她的发顶,轻笑:“我要走啦,和二哥一起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再也不回来了。”
白小时心中像是被惊雷劈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姐……可、可这驭偶术,是舅妈留给你的秘术,你怎么能给我…不行,我不能拿的。”
方棠却摇摇头:“妈妈留给我,那就是我做主了,而且之后我也不打算再碰和天师有关的东西,这木偶留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不如给你,小时,你好好用它。”
在方棠心里,任何再厉害的法术,都只是一种形式。每一个家族都有秘术,方棠的母族拥有的就是操纵木偶的能力,利用它们侦查、诅咒、甚至更高阶的锁魂,无所不能,方棠已经将所有的木偶术铭记在心,本来想着就这么毁了它,但表妹又让她放心不下。
“你放心,这木偶只有你才能打开,在别人手里不过是一墩普通的木偶罢了。”本来她还想教表妹封印术的,但毕竟大哥还下落不明,方家轮不到她做主,可母亲的家族一向只有女家主,木偶术世代传女,这一代,也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白小时又泪盈于睫,张口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姐姐已经为她打算到这样的地步了,她又能为姐姐做什么?
方棠叹了一口气:“小时,有的时候,不愿意做的事很多,如果觉得身陷牢笼,只不过是还没有强到拥有打破它的能力罢了,你不想嫁到陈家,就要有说这话的本事和底气。”
木偶术,就是她给她的底牌。
“姐姐……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说了,我的小时是很聪明的,你一定可以做到。”
小时候,白小时六岁,跟着十三岁的方棠一起参加学术拷问,方棠一向是个不折不扣的实战派,不擅长思考,往往想的头秃也不知其所以然,但白小时不同,尽管比表姐小了整整七岁,却能对答如流,解开方棠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但最后被留下罚抄的也是她们两,白小时并不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聪明,因为她不想姐姐一个人挨罚,她不管做什么都想陪着方棠。
方棠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小时,你喜欢李师哥对么?”
白小时的脸飞快的红了起来,嗫嚅着:“姐…你、你怎么…”
因为,她看李若安的眼神,和她看方厉的眼神是何其相似啊。
所以这样的小表妹,怎么能让她不多担心一些,多为她考虑一些呢。
她温柔道:“喜欢的话,就去争取吧。”
白小时抿着唇,有些踌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
“怕什么?我和你说,木偶术里有一种叫做同命同心术,能让他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知道陈阿娇皇后么,当年楚服就为了她用了这一种咒术,当然,因为下咒的另一方是皇帝,有神明保佑,才没有成功罢了。”
白小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傻呆呆的盯着自家姐姐,没多久就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揶揄的神色,才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
“姐姐!”
“哈哈哈哈,开玩笑嘛。不过……”她卷起她鬓边的发,轻柔笑道;“真的有这种法术,但这是禁术,不要用它,搞不好,会被反噬而亡。”
就像那汉代的陈皇后,没有得偿所愿,那施法的巫女楚服,也因此被枭首。
金屋一诺,千古遗恨。
这世间的痴男怨女啊……
她神色又温柔下来:“小时,爱情这种事,向来要讲你情我愿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白小时看着姐姐的神色,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同,眸子里一派清明,好似春日里悠扬的霁月清风,令人沉醉。
她突然就明白了,他们都说姐姐傻,不是的,她是单纯善良,而且,比他们要通透得多。
白小时又和方棠说了好一会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时说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走到电梯口,正好碰到了刚上来的方厉。
她拘谨的打招呼:“厉表哥。”
方厉点头示意,想到了什么,于是轻轻开口,带着些恳求:“小时,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请你多来几次,陪陪棠棠,她一个人,总是孤单了些。”
白小时想说她当然愿意,可以的话她都不愿和姐姐分开,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最后鼓足勇气道:“其实我觉得,姐姐她最想要的,是表哥你的陪伴。”
因为,她是那么的在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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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努力的更新都没有留言我可太难过惹,嘤嘤嘤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一粒方糖》·二十二
方厉进到病房的时候看见方棠正坐着发呆,病房里安静,她也显得一身落寞,并且这几次来回的折腾受伤让她着实消瘦了不少,此时抱着双膝,小脑袋搁在膝盖上,让人不得不心生怜惜。
“棠棠。”他轻声唤她,看着她蓦然回神,看见是他,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而后大概是想起两人还在闹别扭,迟疑了一会,抿着唇,把头歪到一边去了。
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
他想笑,又想叹气。
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哄道:“来吃饭吧,今天做了红烧狮子头和麻婆豆腐。”
于是方棠的肚子也很恰逢其时的叫了一声。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但她活到现在靠得就是没脸不是,而且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吃的过不去。
于是吃饭。
一脸安之若素的顶着他好笑的目光,开始愉快的用餐。
吃饱喝足后又没事干了,她郁闷,她浑身不得劲。
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半点这样的自觉都没有,仍旧一副任劳任怨任她看穿一个洞来都不搭理她的模样。
最终她泄气了,觉得无力极了,开始劝自己想开点,人生短短,他们相处的时间还要扣除睡觉、上班、其其他他的时间,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更没有多少了,天长地久都是骗人的,谁能和老天爷活的一样长?人的一生,实在是太短暂了。为什么不珍惜一些呢?
你念着我的好,我记得你的好,两个人在一块何必计较那么多,如果注定了有一个人要背负得多一些,那么另一个人就包容一些吧。花开了会败,零落尘泥,有些离别是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的,见一面少一面,不知何时就会彻底消失,那种情绪,便叫做遗憾。
他们之间有遗憾吗,有的。
但是他们还有以后啊,以后的岁月还得向前看,又叫做希望。
她要怀着希望和他过日子,好好的过完这一辈子。
所以何必去探究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事呢,等他回过头来,她总是在的。
她看着他,眼睛里泅出一丝水光,委委屈屈的模样,看着像个孩子一般娇软可爱,向他张开手,喏喏的说了声:“抱。”
方厉心口被撞了一下,顿时有种什么也顾不得的感觉,他走过去抱住她,将她融入骨血。
“怎么了?”他温声开口询问。
“想你啊,一整天都看不见你,你回来也不抱抱我。”她嘟囔着,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头靠着他的胸膛,尽极了依赖。
“对不起……”他没说完的话,被她柔软的手心覆盖住了,低头对上她红红的眼眶,听她闷声闷气的道:“干嘛要说对不起…”
她话头一顿,又接着说:“不过要是真的愧疚的话,你就补偿我。”
“亲亲我。”说完撒开手,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却微微颤动,出卖了她紧张的内心。
方厉心中徜过无限的柔情与愧疚,她的懂事和包容都让他自惭形秽,他这些天来都不敢碰她,因为觉得他的肮脏在她的面前都无所遁形了一般。
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温柔得像春风触碰娇嫩的花瓣,轻柔的一掂,仿佛光阴就此停住,这里只有他们,他们只剩彼此。
“我想回家了,想那条胖红鱼,想你种的那盆金银花,想和你一起躺在卧室里睡觉。”她窝在他的怀里,开始娇娜的撒娇,每多说一个字,方厉都觉得自己又陷进她甜蜜的温柔里多一分。
“你想不想我?”她问。
他知道她言下之意,明白她的所求,直白得可爱,让他嘴角牵起一个弧度。
“想。”
他声音低沉有磁性,言简意赅,方棠却好似浑身过了电。
她笑得弯了眉眼,开怀不已,有什么比依偎着自己的情人窃窃私语更甜蜜的事呢,糖果的甜香也比不了啊。
“现在不行,你得好好养伤,等回家……”
“好~”
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医院,从春意盎然到夏日韵味初见端倪,她才从这无聊的生活里解脱出来。
一回家什么也不干,欢呼一声径直扑向自己的小床,她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来,哪里都不好,只有她的狗窝最好!
他无奈的跟在她后面,替她拾好乱踢的鞋,满是宠溺。
“你快过来呀。”她回首向他柔柔一笑,披露出一些平常没有的妩媚来,他心思一动,脚步便不自觉的向她走去了。
他咳嗽一声,坐在床沿边,低声道:“还是白天呢。”
方棠眨眨眼,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让你过来,又没有说要干什么,好啊……”她将下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不老实,被我抓到啦。”
方厉难得的被她说红了脸,却也什么都没反驳,任由她像只树懒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扣住她纤细的皓腕,细细的摩挲,吻过她的十指,将它们一根根的含进嘴里吮吸,这突如其来的挑逗让方棠心生羞怯,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被他扣得更紧。
“还是白天呢……”她小声的复述了一遍他刚才的话。
谁知他微微勾起薄唇,哼笑出声,接着就把她压在床上了。
“我想你想得不行了。”
说完又俯下身吻她,火热的贴上她的柔软娇嫩,描摹着她的樱唇,带着侵略气息长驱而入,携裹着她的小舌交缠,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和心神,压迫着她攀上他的后背,开始难耐的摩挲,这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在心里喟叹着,不忍心去伤害她一星半点,直到把她的唇吸吮得发麻了才堪堪放开。
她的脸颊粉嫩如四月樱花,一双剔透晶莹的水眸望着他,身子娇颤不已。
“你…你不许看了。”
她将头偏向一边,借以躲避他愈发炽热的眼神,体温节节攀升,仿佛是火山爆发前一刻,浓烈的气氛将空气都烧灼起来。
他吻上她的脖子,细细碎碎的吮咬,感受着她抖得更剧烈的身子,心神很愉悦。
“棠棠。”他叫她的名字,方棠仿佛觉得是从荆棘丛中绽开出了蔷薇,带着蛊惑人心的香气,引诱她去采撷,手指将被刺出殷红的血珠来。
而那一滴血珠又颤巍巍的落在她的唇上,刹那间纯洁变得妖冶,蛇类总是拒绝不了这样颜色艳丽的东西的,大抵在那西方神话中,他的同类就是爱上了那伊甸园中鲜红的果实,才算尽了心思吧,他眼色幽深,又去吻上这颗禁忌的果实,令他迷恋至深。
棠棠、棠棠、棠棠……
他一声声的叫她,越来越深入的探访她,却温柔得不像话,像是温水要把她尽溺,又像春风将她包裹,流窜到四肢百骸,颤栗到骨子里。
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情好如蜜油,拉扯着他们不分彼此,可在这样一片温存中,方棠察觉出他的隐隐的克制,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琉璃,捧在手心,一点闪失都不舍得。
她叹息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二哥,快一点,我想要。”
他拥着她汗湿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动作得愈发迅猛,撞着那令他发狂的嫩肉,汗水顺着硬朗的曲线流下,方棠的神智也逐渐迷离。
“啊…啊…不行…”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情欲如同海浪,一波波的冲刷着自己的身子,跌宕起伏,没有自我。
她的穴肉实在是太嫩了,方厉不得不打起所有的力来专注应对,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性器,往里抽动、吸吮,不要命似的缠他。
“乖一点。”他掐住她的水蛇腰,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更加坚定不移的往上捅她,弄得她不停哭喊,声音似嫩鹂,更如苞蕊初绽,暧昧的甜香四溢。
蜜液一波波的流出来,打湿二人紧密连系的身子,她软在他的身上,情动到深处时,忍无可忍的在他后背挠出几道痕迹,软哼几声,表示不满。
他爱死了她这幅模样,于是更加欺负起她来,体位换了又换,直到她嗓子也哑了,泪水都要流干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释放,缓缓拔出性器,肉棒上盘踞的青筋剐蹭着她高潮过几次,湿的一塌糊涂的软穴,让她差点又潮吹了,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却没有半点威慑力,更像在撒娇。
他轻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道:“好了,我给你擦擦,乖乖睡一会,待会醒来想吃什么?”
她的确累得狠了,任由他给自己清理干净,然后缩进被子里,揉揉睁不开的眼睛,含糊着说声:“都可以,要吃你做的…”声音越来越小,竟是睡了过去。
方厉满心柔和,俯身亲吻她的脸颊,最后给她盖好被子,轻步出了屋子。
刚关上房门他脸上的温柔情绪便尽数敛了,冷漠的看着客厅中那一位不速之客。
“干嘛这么看着我,多令人伤心啊。”
“有事?”
那人摊摊手,并不在乎他的冷戾,一脸的玩世不恭:“好久不见,会会老朋友。”
“我不记得我们交情这样好。”
“看看你,多无情啊,要不是里面那个小丫头,我还以为你还是两千多年前那个你呢。”
方厉的眸子开始变得压抑,风刃在他手里聚集,满是杀意。
“真是一点都不能开玩笑。”那人终于正色起来:“本来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当是他们说梦话呢,如今再见面,才意识到,原来两千年都过去了。”
“久违了,騰虞。”
等方棠醒来时,天已经朦胧,星光从天边隐约亮起,她睡眼朦胧,觉得家里好安静。
她走出去,客厅没有开灯,家里只有她一人。
“二哥?”她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无人应答,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滋生出来。
她想给他打电话,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了,呆呆的站着,良久才动一下。
“阿鱼,我二哥去哪里了你知道吗?”她碰了碰鱼缸,看着胖鱼轻轻的一甩尾,无奈的一笑。
咚咚——
有人敲门,可会是谁呢,她面上不禁露出一丝茫然。
缓步走了过去,从猫眼往门外看。
看清是谁后,心放了回去,他原来是忘了带钥匙啊。
脸上带着笑容,飞快开了门:“你去哪了呀,怎么不带……”而后笑容凝固,话也止住了。
门外站着的人就那么静静看着她,目光中全是对她的思念。
不是方厉,却和他有着一样的面容。
“棠棠。”
他就这样带着满身的风尘,紧紧拥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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