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赢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宇
杨景行斗胆:每个星期都打电话!
陶萌气:这叫多联系?我觉得不是非要什么时候打个电话,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比如你组社团了,或者我做什么活动了,就可以告诉对方,或者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好的事,也可以分享或者分担嘛。
杨景行同意:嗯,这样好。
陶萌又说:但是也不要太俗气,没话找话,那样不好。
杨景行失望:那我只能每天去寻不开心了。
陶萌横一眼:那就这样,我走了。
拜拜。
你路上小心。
杨景行回学校,开了几分钟后就给陶萌打电话:到家了吗?
到了什么事?陶萌挺警觉的。
杨景行说:我就是想问,我这样算不算没话找话?
陶萌气得短气:当然应该算你可以到学校了给我报平安啊!
杨景行说:那你批评我吧。
陶萌大度:第一次就算了,你别开车打电话,危险,快挂了吧。
到学校后,杨景行真的又给陶萌打电话:终于到了,这次你不批评我了吧。
陶萌咯咯笑两声:不了,你别开快了我在泡澡。
杨景行说:那不耽误你了。
陶萌说:没关系,你等会上网吗?
杨景行上进:不了,我还要学习。
陶萌说:那你加油,我支持你专心于音乐。
杨景行就去四零二拉二胡了,关上门杀鸡宰鸭,也不怕被告扰民了。他今天没有尝试技巧的创新了,而是拉名曲《二泉映月。拉了好多遍,只能感叹,这小小一弦一弓也不比那八十八个键简单啊。
或许是那种悲和怨不适合杨景行,他真的怎么努力也不能让自己有点稍微的满意。难怪小泽征尔说这种音乐应该跪下来听呢。
仔细分析的话,会发现《二泉映月有多层主题,而且内涵很深。反正杨景行听的几个版本都各有不同,有些太悠扬,有些过于伤痛,只有华彦均先生自己能拉出那丰富的意境。可就那个年代糟糕的录音,都能让人听得心中一阵一阵的泪意涌动。
可惜的是教学楼十二点就断电了,杨景行总不能黑灯瞎火的拉二胡吓人,只好回家。
星期四,杨景行一大早就去把二胡还了,又借了一把琵琶,抱去去四零二捣鼓了两个小时后才去上体育课。他本来还想借台古筝的,因为这两样乐器不应该分家,可是管理处的老师不肯,一个人同时只能借一件乐器,那怕是杨景行也不能破例。
中午,还是和喻昕婷一起吃饭。喻昕婷说:要是三零六再办一场演奏会就好了。
杨景行问:你想上台啊?
喻昕婷摇头:你就可以请陶萌来看了,她答应要来的。
杨景行无奈:你喜欢她?
喻昕婷鼓励:你别担心,你肯定能追到她,我保证!
杨景行气愤,戳喻昕婷的眼睛: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追她?
喻昕婷嘿嘿:我当然知道,女生要矜持嘛,你要加油!
杨景行都有点伤心了:你不会以为给你过生日就是为了追她吧?
喻昕婷连忙严肃:我没这么想!真的,但是我真心祝福你们。
杨景行说:我和她跟我和你一样,是好朋友!你再啰嗦!再啰嗦我就追你了!
喻昕婷很认真:齐清诺都看出来了,你对陶萌很温柔。
杨景行问:我对你很粗鲁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喻昕婷撅嘴:就是不一样!你肯定喜欢她。
杨景行不厌其烦:我喜欢她和喜欢你一样,你要说我追她,那就是也在追你,快住口!
喻昕婷不高兴的样子,拿饭菜发泄。
下午下课,杨景行就找王蕊去讨教琵琶演奏了。琵琶和二胡完全是两个套路,对手指的灵活度要求很高,演奏技巧很高深,但好在并不繁杂。
王蕊上次音乐会的solo在尝试创新上效果一般,但是她弹起传统来还是不损音乐学院的名声,虽然称不上大师,但也是个演奏家了。一曲《霸王卸甲听得杨景行连连感叹,恨不得拜师了。
杨景行还学琵琶,连义甲都没有。好在王蕊大方,把自己的给了杨景行一套。两人在四零二呆了一下午,杨景行请客吃过晚饭了又继续。
起初王蕊还不停的笑,总觉得杨景行弹琵琶的样子太滑稽了,后来就不笑了,改警告杨景行:我们这一行,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杨景行并没打算继续天才下去,他的计划是用尽量短的时间对这些民乐乐器有个大概的了解。
星期六是夏雪的生日,杨景行打电话过去,用琵琶弹了一首《生日快乐。刘苗大呼小叫:肯定不是他,是别人,你快承认!
夏雪帮忙说好话:不会骗我们。
刘苗怀疑:谁知道,有本事视频给我们看。
杨景行的电脑还真有个摄像头,于是满足两个姑娘,视频弹琵琶。这下可把两个姑娘乐坏了,杨景行弹琵琶,怎么看怎么奇怪!感觉上,不是只有女生才玩这个吗?
刘苗又怀疑:你跟谁学的?
杨景行就说大学里尽是人才,各种有才华的帅哥一大堆,鼓励两个姑娘好好加油,迎接只有半年的高考。
杨景行的周末基本全是在四零二度过的,从早到半夜。除了喻昕婷和安馨,三零六还有几个人也来探班了。
王蕊觉得自己功劳大,还折腾起杨景行的电脑来。翻来翻去也没发现什么把柄,就问:你不会吧?一点少儿不宜都没有,不正常。
杨景行说:我记忆力好,看过就删。
王蕊谴责:别啊,借我欣赏欣赏。
杨景行笑:你喜欢那种类型的?
王蕊说:有剧情的,上次齐清诺给了我一部,好看,精彩。
杨景行说:三零六爱好广泛啊,别跟她们学。
这些话喻昕婷都只当没听见,但是有点脸红。
星期天晚上,杨景行接到陶萌的电话,两人互相汇报。陶萌说和同学逛一天的街,没买到什么喜欢的衣服,倒是吃了不少小吃。杨景行就说自己学了一星期的琵琶,略有收获。
陶萌问:你想去逛街吗?
杨景行说:没兴趣。
陶萌说:马上冬天了,你不买衣服?
够穿了。
陶萌气:你就穿一辈子吧!
杨景行说:不过可以陪你去逛。
陶萌哼笑:真的?
于是两人约好下个星期六。
学校停电后,杨景行回家,路上去吃个宵夜。烧烤姑娘付飞蓉不在,杨景行就问老板。老板说:她今天休息你好久没来了,今天吃点什么?
老板娘给杨景行上菜的时候说:慢慢吃,慢慢吃,盼盼一会就来了,不远。
杨景行只吃了十分钟不到,付飞蓉就气喘吁吁的来了,今天没上班,还穿戴得蛮整齐。白色的裤子,要是干起活来,多容易脏啊。
杨景行问:吃了吗?
付飞蓉笑笑:我不吃你好久没来了。
杨景行说:没多久吧书在看吗?
付飞蓉在杨景行对面坐下,说:在看,可是好多地方好难,记不住。
杨景行问:和弦看了吗?
付飞蓉没什么自信的点点头。
杨景行就说:随便写个大三和弦看看,由哆向上吧。
付飞蓉问:哆是根音?
杨景行点头笑。
付飞蓉连忙把点菜的本子拿来,画了个高音五线谱,算了半天,画得很小心,检查好久,然后给杨景行看。
杨景行表扬:对的,再写个第一转位。
付飞蓉皱眉,画了几分钟才确认给杨景行看。杨景行又说没错,再叫她写个第二转位。
付飞蓉埋怨:就是这个,我头大!不过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画。
这次终于错了,不过杨景行还是表扬:这么短时间能学成这样很不错了。
可付飞蓉还是门外汉:学这个有用吗?
杨景行笑:起码说明你认真嘛。
付飞蓉抱怨:每天半夜才收工,好累的,白天又要准备!你吃的虾仁,是我一个个剥出来的!
杨景行笑:谢谢,好吃你要是有时间,可以买一台简单的电子琴,慢慢学读谱。
多少钱?
一两千吧。
付飞蓉问:学了又能怎么样?
杨景行说:这是你的爱好啊。
付飞蓉有点泄气:再爱好,比你们还是差远了。
杨景行说:你错了,爱好又不比高低,自己开心就行。
付飞蓉说:也是,嘿嘿,我还想去参加选秀呢,可惜要整容。
杨景行不同意:唱歌和整容有什么关系!
付飞蓉说:总之还是谢谢你,以前也有音乐学院的学生来,我和他们说话,理都不理我,还没你这么帅!
杨景行不在意,给付飞蓉说唱歌的事。问付飞蓉喜欢什么类型的,擅长唱那种的?付飞蓉显然是纯爱好,对自己没一个定位,好听的歌她都喜欢唱。
杨景行就建议了一下,说有个国外的女歌手唱腔婉转温柔,但是又不乏爆发力,付飞蓉可以借鉴一下。
付飞蓉初中毕业,听鸟语肯定还吃力。但是她还是盲目相信了杨景行这个音乐学院的专家,记下了歌手的名字,说去网上找来听听看。
杨景行走得时候,老板娘居然想不收他的钱,杨景行没让她如意。
接下来的的一个星期,杨景行都在学琵琶,然后是古筝。可是高翩翩扫了杨景行的面子,说没时间单独辅导他。也是,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杨景行只好自学,然后试图找教古筝的老师讨教讨教。学校都传开了,说天才膨胀了,想眉毛胡子一把抓当个古今第一奇人了。
倒是贺宏垂表扬了杨景行,说他最新尝试写的一首钢琴曲旋律不错,西方的作曲技法尽然体现出了名族的味道,五声调式结合古典乐的理论,也不是完全行不通嘛。
星期四下午,杨景行的设备到了。齐清诺的陈叔亲自送到学校来,好些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装着电子琴,电钢琴,电吉他,架子鼓。
齐清诺帮忙搬运,然后还帮忙组装拉线,搞了两三个小时,四零二就充实了,像个专业的样子了。
齐清诺现场试用了杨景行的双排键,感叹一分钱一分货,音色比她的是要好一点点。杨景行就试了试电钢琴和电吉他。电钢琴弹起来比斯坦威还简单,但是声音肯定是差老远的。
齐清诺调试了一下效果器和音响后,给杨景行来了一段电吉他solo。她还真没吹牛,确实有两手。而杨景行根本还没入门,纯粹是准备着的。
陈叔就是个人才了,什么都能来两下。架子鼓都能打好几种风格的,还自卖自夸:这声音,没得说!
去银行付清余款后,陈叔极力要请杨景行吃晚饭,当然,齐清诺也要一起才行。
第五十七章 第一首
杨景行本来想推辞的,可是齐清诺提醒:陈叔认识很多人,好多公司和歌手都是找他订设备。
那杨景行的巴结一下,于是三个人一起去吃晚饭。
陈叔原名陈晓强,今年四十五岁了,年轻的时候也玩过乐队,地下的,没齐清诺父亲齐达维他们的城隍乐队那么红。
陈晓强给杨景行说自己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穷,吉他都买不起,哪有杨景行这样一下就几十万的好日子啊。为了生活,陈晓强后来就转做幕后了,可惜渐渐的发现自己对音乐的追求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各种幕后的幕后让他难以接受,慢慢的,就沦为卖器材的了。
陈晓强年轻时代认识的那些人,如今在各行各业的都有,但是仍然有不少是从事音乐工作的,自己当老板的,当制作人的,也还有卖唱的。
陈晓强和齐达维是好友,认识二十多年了。齐达维现在经营酒吧,是老朋友们经常聚会的场所,陈晓强还问杨景行去过没。
说来说去,陈晓强还是有很深厚的摇滚情结,他甚至自责自己那一代人没把摇滚发展壮大起来,才让如今的音乐沦落到这种地步。可是他又说他们真的是很努力的试过。
陈晓强不知道是激励杨景行还是看扁他:你们这一代,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音乐学院,大部分学生都是你们这种家境很好的,没有丰富的生**验,难以作出好音乐。
陈晓强又列举了他那个时代的一些佼佼者,只有少数几个是科班出身,但是也是慢慢摸爬滚打起来的,那时候,大家都是穷人。而那些非科班出身的,虽然满怀着热血,可还是受创作力的限制,基本都是昙花一现,基本没有能做出文化成就的人。
陈晓强显然是在教育下一代,说做音乐,要能吃苦,要耐得住寂寞,要永不放弃,要是钱财如粪土。有些人,一辈子就写了唱了那么一两首歌,后来几十年就靠着这点老本上蹿下跳,到处走穴露脸,多没意思,那能叫音乐人么?
这方面城隍乐队显然就是正面榜样了,尽管他们曾经那么红,但是后来没市场了,或者说他们的音乐跟不上时代需求了,但是他们没有卑躬屈膝,没有妥协,他们自谋生路去了,而且老朋友们还能时常聚一聚,继续做他们想做的音乐,虽然没有很多听众,但是生活得很有尊严,他们的音乐也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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