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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科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空之下
现在睡,他舍不得。
然而以宁锯子的小身板,根本没有反抗大凶兽的实力,几下便被按倒在榻上。
封大公子的双臂撑在他的肩侧,一只腿压住他的,长发垂落,目光微微有些危险。
“盥洗,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宁锯子本能地咽了口口水,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的沉默被视为无声的抵抗,战场上杀伐惯了的大凶兽不接受拒绝,直接伸手帮他更换中衣
“不……不用啊暮野兄,我自己能行。”
宁锯子脸红了。
虽然在地洞和洪水中,两人之间的接触远比此刻亲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现在的暮野兄非常具有攻击性,而且危险,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品了品,觉得不是害怕,反而隐隐有种隐秘的兴奋。
果然男人都是爱作死的动物,越是危险就越想要靠近,肾上腺素爆炸的感觉飘飘欲仙。
他知道暮野兄对自己有想法,主楼坍塌之时能用肉身护自己周全,这样的情谊说不是喜欢他都不信。
他应该是对暮野兄有兴趣的。
漂亮又危险的猛兽,哪个男人不想征服呢?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神,全部属于他一个人,这大概是他两辈子加起来,唯一一个想要拥有的东西。
封恺让他产生兴趣,明白了征服和独占欲。
可什么事若是得到得太容易,那便不会让人珍惜,要多添些曲折才会有意趣。
推拒之间,手指难以避的纠缠在一起。
似拒还迎,肌肤相贴,争斗的结果是宁锯子“意料之中”地落败,的一只手被分开,按住,十指相交,男人缓缓拢,将那比自己纤细一些的指尖扣在了手掌中。
“你乖些。”
封恺按住他的小爪子。
油灯的光亮映射在男人眸中,俨然有火焰在燃烧。
“时候不早了,你得早些休息。不然明日没有神,扛不住疲累。”
封恺的声音有些低哑,另一只手却轻轻拂过矩子的额头。
“明明一累就要生病,躺在床上几天起不来。”
“真要有这个神,便好好的调养好了身体。”
“闹的哥哥发狠心教训,到时候吃苦头哭着说哥哥欺负你,哥哥也不会放你的。”
第210章
夜黑风高。
孤男寡男。
灯下床上。
男人手指拂过白皙的额头, 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巧的下颌处,指尖轻点。
“乖一些, 听话。”
少年没有动,就维持着被压制的姿态。
“哥哥?”
他唇角微弯, 像是在叹气, 又像自言自语。
“想要欺负我哭出来……”
真论起年纪,封恺现在比他上辈子死掉的时候还要小了几岁, 做哥哥也该是他才对。





我在古代搞科研 第230节
不过暮野兄暮野兄地叫了这么久, 这人也的确不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一路交道打到现在,宁非完全没有感觉到年龄差距。
但是哥哥这样欺负人,那可就不对了。
虽然上辈子因为身体原因没聊过感情, 但身处那个圈子,见得多了自然也知道个大致滋味,手段和套路他一样不少。
指尖划过下颌的线条, 不经意间被少年的唇瓣捕捉,舌尖微勾, 还舔了舔, 似乎是在挑衅。
——哥哥,想要如何欺负我?
他的眼神无辜, 嘴唇微微开合,无声地问道。
封恺眼眸骤暗, 却不肯抽出被含住的手指, 扣住少年的手指慢慢紧。
想弄哭他。
想禁锢住他,让他眼角泛红,想……
邦——邦——邦——
——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
窗外响过更夫的唱喝,也敲碎了一室的旖旎。
封恺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住少年的唇瓣,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抵抗,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分开的时候,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和耳朵隐隐晕红。
他转过头,避开了男人的视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封恺无声地笑了。
手指在那纤细洁白的后颈上轻轻抚摸,宛若凶猛的野兽已经完美锁定了猎物,随时都可以张口扑杀。
“顽皮。”
他从榻上起身,态度自然的替少年除下鞋袜,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哥要欺负你,也不是现在。”
“已经三更天,你该休息了,不然明天会没有神。”
倒侧在一旁的宁锯子,悄无声息地撇了撇嘴,颇有点意犹未尽。
只是再继续,怕是要擦枪走火了。
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次撩拨,他自觉发挥的还是可以的。
虽然也没真想和暮野兄发生点什么,但是这种踩在危险边缘的反复横跳的危险,让宁锯子十分着迷。
暮野兄目测是个自律且有底线的男人,意志坚定,轻易不会被旁人左右。
可越是这样,就越能勾起人打破的欲望,想看看决堤破溃会是怎样的景象。
紧张,刺激,惊险!
如同上辈子与他无缘,却被很多男人钟爱的极限运动,生死一瞬间,肾上腺素爆表!
摸了摸被吻得红肿的唇,在暮野兄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
感情就像斗牛,你来我往、有进有退才有乐趣。
真要是撩拨出了火气,大战一场他宁锯子可占不到便宜,还是应该战略性的曲线进攻,一点点渗透侵占,硬碰硬有什么意思,明挑暗撩才是王道。
“好的暮野兄。”
宁锯子乖巧应道。
他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光脚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抱起,套上了暖暖的室内鞋。
宁锯子觉得被抱去盥洗的姿势很没气势,但是没办法,暮野兄的力气太大了,大到即便他反抗也不会有结果,只能怂着听话。
被换好中衣,塞进暖暖的被子,又被亲了一下额头,危险人物很有风度就离开了。
油灯熄灭,室内陷入黑暗,宁锯子在榻上砸吧了一嘴巴。
不不,他只是不想惹事,不是真的怕了他。
被抱被亲,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就当是暮野兄平白被撩的补偿吧。
真的,不是怕!
不·是·怕!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封恺做完例行早课,便准备去食间取早餐。结果刚一出门,就遇到了前来谈心的胞弟。
“你来干什么?”
封大公子皱眉道。
“不是要去学堂上课吗?怎么现在还没走?”
见到大哥,封小弟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大哥这么会在小非哥家?还这样早?
难不成昨夜他便是在这里过夜了?
想问又不敢问,十二郎想起自己的来意,就大着胆子摇了摇头。
“我今天请假了。”
他顿了顿,紧张了马上补充。
“哥,别打!你先听我说完!”
于是,在老大审视的目光中,十二郎硬着头皮将自己昨天围观射炮的情况讲了出来,末了还忍不住加上了自己的感想。
虽然他计划中最理想的倾诉对象是善解人意,温和亲切的小非哥。然而不曾被命运善待的孩子,迎头便撞上了克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先保命了!
“哥,我说实话,我现在脑子特别乱。”
封小弟苦恼地抓头。
“以前你们教给我的东西,给我分析的局势,告诉我未来可能的发展……现在全都变了。我都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哥,你没看到那个叫做炮的东西……真的,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但会发出巨大的响声,还能直接把山都炸开,我从没见过这样可怕的武器!”
“你说要真是用上这东西,以后的仗可该怎么打?那我苦练武艺还有用吗?”
这样的心情,封恺并不是不能理解。早在第一次看到火药罐的时候,他其实也萌生了和胞弟类似的困惑。
只不过在战场历练多年的经历,让他迅速就摆脱了迷茫,并从中找到了可以前进的通路。
不过,一直浑浑噩噩的十二郎能想到这些,他做人家大哥的感觉十分欣慰,不争气的弟弟终于长大了。
“并不用感到害怕。”
生平第一次,封恺拍了拍胞弟的肩膀,和风细雨地说道。
“杀人的从来不是刀,而是使用它的人。”
“武器是掌握在人手中的,就像你的横刀,怎么用是你的事。你想做什么样的人,怎么用这把武器,这与你自己的本心有关。只要本心不变,未来依旧会沿着我们期望的方向前进的。”
“只不过,有了这门炮,我们的路会更好走。”
说到这里,封恺顿了顿。
“你能想到这些也是难得,说明你真正动了脑子,开始知道自己思考问题了。”
“以后便要这样,遇事多思考,不要人云亦云。”
封慷本来耷拉着头,等着大哥骂人,结果听到这段话,小少年蓦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呜呜,大哥不但没骂他,竟然还表扬了他……
大哥心情这么好,看着神清气爽的……难不成是因为昨天在小非哥家……过夜,被小非哥感化了吗?
呜呜呜呜呜!真好,真好!
两兄弟正说着话,却见宁非正打着呵欠从门里出来。
他见这二人齐齐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怔楞。
卧槽这一大早,亲属就堵上门了吗?
昨天撩拨了人家大哥,现在再看到封小弟的宁锯子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像是被抓奸在床。
当然,他和暮野兄还是清清白白的暧昧期,只拉个小手亲个嘴巴啥的,没有进一步的交流。
不过就算这样,两人的关系还是不一样了。刚才起床没有看到他人,还以为暮野兄已经赶回定安城,宁锯子的心里还有点小失落。
“正好,既然你们都在,那就一起吃个早饭吧。”
宁锯子提议道。
“今天铁匠坊要重新铸炮,有兴趣的话可以多留两天,看看新钢炮的情况。”
封恺摇头。
“军中还有事,等下我要回去,等炮铸成之后我再过来。”
他是真的忙。
虽然宁非说岸防炮还没制成,但白鹭口的计划却不能搁置,该准备的粮草和兵械都要赶在计划期内调集完毕。
炼钢造炮的过程,虽然宁非不准备保密,但封恺自觉这是墨宗的秘法,并不想跟着一起去围观,而是留在城中考校胞弟的功课。
可是苦了十二郎,被岸防炮吓得一夜没睡,整个脑子都在担忧家国未来,哪里还有心情想功课的事。
脑子空空的结果就是不合格,被长兄臭骂一顿,借操练武艺之名揍了个鼻青脸肿,蔫巴巴的回了宿舍。
他的常随八斗也没讨着好,知情不报被罚了月钱,主仆两个愁云惨雾,瑟瑟发抖地抱团取暖。
铁匠坊。
今日要是试制坩埚炼钢,铁匠房名下所有弟子全部到场聚齐,眼巴巴地看着这一新式的炼钢法能否超越他们之前引以为豪的灌钢。
“准备吧。”宁非看了看天色。
“就按照我昨天确定好的工艺流程,每一个步骤都不要出错,宁可慢一点稳一点,我们重新冶炼一炉钢水。”
他一声令下,所有参与坩埚炼钢的人都动了起来。
除了柳铁、刘通、徐进这三个老成员之外,铁匠房主木东来也加入到其中。可以说,这次的坩埚炼钢小组,集中了墨宗铁匠法所有的英骨干。




我在古代搞科研 第231节
这些匠人真是很有两把刷子,下手稳准狠,绝不拖泥带水,每个环节严格遵循了矩子要求,没有发生一丁点纰漏。
坩埚炼钢,沙模浇铸,脱模冷却,一体成型。
按照矩子的要求,铁匠们又用坩埚炼钢的钢水做了一些炮弹,由宁非亲手装填入火药,等一切全部完成,天色已然到了傍晚。
看着眼前的一切,宁矩子点了点头。
“可以了,今天暂且工。”
“等炮身彻底冷却之后,后天晌午,我们再重开验炮。”
第211章
试炮是件大事, 尤其这次还采用了新的炼钢法,到消息的封家自然不能错过。
事实上,十二郎被岸防炮吓得神魂出窍这件事, 已然成为了封家几位大佬的笑谈。谈笑之余大家也都十分好奇,到底那岸防炮是个什么玩意, 竟然把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皮孩子, 生生吓得开窍了?!
一听说墨宗要二度试炮,封大都护和他几位老兄弟就都有点坐不住, 都想去九凌城亲眼见识一下。
可人不能都走, 总要留下一两个看家, 谁都不愿做这个冤大头。
“不行让大郎守窝吧。”
堂叔提议道。
“大郎沉稳可靠,脑子又灵活,比咱们几个老家伙强得太多, 让他坐镇谁都放心。”
“你以为老子不想?”
封大都护啐了一口,一脸郁闷。
“那小子昨天就跑了,一晚上没着家, 多半一早就去了九凌湖那头。”
“呵,”说到这, 大都护冷笑一声。
“那边有钩子呢, 勾得他魂都没了,连家里年迈多病的亲爹都不要了。”
“养儿子有什么用?大的白眼狼养不熟, 小的野狗似的不见影,当爹就是桩赔钱的买卖!”
年迈多病……
几个中年人看了一眼胳膊粗壮, 嗓门洪亮的大都护。
赔钱……?
你腰里挂着的那把横刀, 可是人家送过来的吧?还有水泥、火炕,盐场和岸防炮……
忽然可以理解大郎的心情了呢。
这种满嘴胡咧咧的爹,天天看着也挺糟心的, 跑了还能图个清净。
同情归同情,但还是没人想错过试炮这种好事,几兄弟吵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抓阄解决。
倒霉的是封六叔。他气得揪掉了好几根胡子,一个劲儿骂封大都护耍赖出老千。
但骂也没啥用,既成事实的事,几个得利者肯定不能容他翻盘。
总之威逼利诱好说歹说,最终封六叔留在定安城坐镇,大都护、封二叔、封堂叔等封阀核心人物,悄无声息地分批次出城,朝着九凌湖进发。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去,还特地找了熟悉位置的兵丁带路,一路打马赶到九凌城。
进城之后,众人都被这座风格鲜明的城市震惊了一下。整齐划一的水泥房,各具特色的功能区,等再看到炼铁高炉,以河水作为动力的水锤,以及运转不停的织布坊后,几位大叔的眼神逐渐转为敬畏。
“这……这,这都是那位做的?”
封堂叔睁大了眼。
宁非的身份在家族核心中不是秘密,尤其封大公子的想法,一早就过了封家的明路。
只不过,为了保护宁非的存在,各位叔伯在家中都只称呼墨宗矩子为“那位”。
而在众人的印象中,“那位”生活的墨宗,只存在于牛背山脚下年久失修的坞堡,可不是眼前这比定安城还要豪华的城市。
“那位”,哪里是醉心技艺的匠痴,这分明是个治世的能才啊!
身为总管边军粮草的人,封二叔的目光则定格在远处的炼铁高炉上。
乌知河水推动着水锤不断粉碎矿石,水力风箱有规律的摆动,封二叔第一次听到了机械的声音。
他转头问封大都护。
“大哥,咱们用的陌刀,便是从那儿出的?”
“嘿嘿。”
封大都护十分得意,他点了点头。
“正是!咱们的刀全部出自墨宗的炼铁坊!”
“多亏了宁小子的巧思,用水推动磨盘,不然就墨宗那两个半人,造刀要造到什么时候?!”
“不单这些,宁小子会的可多了!”
“他和大郎准备建造个盐场,盐利那得有多大?!等到了银钱,老子就能造大船啦!”
说到这里,封大都护一拍巴掌。
“老子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像宁小子这么聪明的人物!”
“也是兔崽子眼光好,下手快。一下就叼中了大宝贝,嘿嘿嘿,这点随了他老子了!”
封大都不说得有荣与焉,全然没注意到底下的几个老兄弟都是一脸糟心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还骂人家白眼狼、有钩子,结果今天就又成了有眼光和大宝贝了。
这种爹,一点立场都没有,还无风自倒,也难怪大郎要跑。
正说着,封小弟骑着小红马迎了上来。封大都要来九凌湖看岸炮实验,宁非一早就从封恺的口中得到消息,特地安排十二郎前去引路。
十二郎见了亲爹和几位叔伯,难又被取笑了一番被炮吓到的事,气得小少年满脸胀红,愤愤地道。
“哼,你们胆子大,那一会儿可别怂!”
“不怂不怂,就你怂。”
封堂叔一巴掌拍上十二郎的后脑勺。
“赶快带路,莫误了你叔伯们的大事!”
第二次试炮依旧是在之前的旷野上。为了评测性能,宁非一口气造了十五门岸防炮,一字排开在发射区,气势惊人。
封家人赶到的时候,宁非正带着自己的小团队做最后的调试。他见封大都护经常,连忙过去打招呼。
封恺跟在他后面,连亲爹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眼看着大都护满脸堆笑地拉过宁非。
“这一趟出去可是遭罪了,得好好补补,爹……伯父给你拉了三大车补品,别客气,尽管吃,咱们家管饱管够!”
他一说补品宁非就想到牛婶子的黑暗丸子,干笑一声,连忙转移话题。
封家人的主要目标,自然还是岸防炮。十五门大炮亮出来,封大都护的眼睛都闪出了绿光。
他凑上前,伸手摸了一尊又一尊,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东西可咋用?”
封大都护问宁非道。
“要先装填发射火药,然后放入炮弹,最后拉牵引绳打火。”
宁非一边说,一边简单做了个示范,看得大都护心痒痒。
他表示很想亲自试一下,但却被宁矩子以安全为由婉拒了,只能和小儿子一起窝在安全区远远眺望。
“你拿着的是啥?”
封大都护一转头,正看到小儿子举着一个玩意鬼鬼祟祟,见自己望过来,还忙不迭地往怀里藏。
凭借着多年的警觉,大都护一下子就发现个中门道,朝十二郎伸出大掌。
“是啥?给老子看看?”
十二郎心里苦,暗恨自己手欠,明知道黑老爹就在一旁蹲着,咋还能把宝贝千里目拿出来。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上缴老爹,内心的不甘还是让他挣扎了一下。
“爹,这个千里目是小非哥的,你可不能吞了。”
哦,是千里目啊。
封大都护搓了搓巴掌。
这玩意大郎手里有一个,除了让南山老道看过一次,谁都不能碰一下,就连他这个亲爹都不能例外。
他说那小子白眼狼也是因为这个,谁家孩子不知道有好东西孝敬老父。当时他都直接开口讨要了,他家那个兔崽子硬是装傻蒙混过关,把他个老头气个倒仰。
哼,不孝子!白眼狼!
“宁小子才不会那么小气!”
一把抢过小儿子手中的千里目,大都护喜滋滋地朝着试炮场远望。
视野真的拉长了许多,远处的炮筒看得清清楚楚!
唔,有人举起了小旗子,似乎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好些个墨宗匠人都在往回撤,只留下十五个拉绳子的还留在不远处。
“爹,把棉花塞耳朵里,一会儿会特别响。”
看到发令旗,封小弟开始给众位叔伯兄弟发放耳塞。
封堂叔嗤笑一声,摇头婉拒。
“你堂叔我可不是怂包,不怕动静大,用不着这玩意。”
封小弟一愣,还想再说,却接连被几位叔伯拒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愿意做怂包?自然都是硬汉一条。
封小弟摸了摸鼻子,给自己的耳朵里塞了两大团棉花。
行叭。
你们都是硬汉,最好一会儿别吓软了。




我在古代搞科研 第232节
场地中央,宁非检查过所有的岸防炮,是以众人可以准备开始射击。
因为这一次是十五门炮一起试射,宁锯子还特地加长了引绳子,生怕有人因为紧张而操作失误。
旗手挥舞旗帜,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下一刻,众炮齐发,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一门炮的威力封小弟领教过,这一次十五门岸炮齐发,饶是耳朵里塞满了棉花,他还是被震得差点心神剧裂。
转头看看几位叔伯,封小弟咧嘴笑了。
安全区所在的山坡被震起了层层尘土,远处更是硝烟冲天,乱石崩裂。
那几个“硬汉”叔伯,一个个都站立不稳,被惊得坐在地上。
也就老爹还算好点,扶着一棵歪脖子树稳了阵脚,但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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