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之花[ABO/NP]
作者:甜牙
*男a女o作为帝国首相的首席秘书、内阁工作人员中唯一一名女性mega,迦梨立誓要为o权运动添砖加瓦、成为新时代的模范职业mega。她在发誓时没有想到,后来她会把上司、上司的同僚和上司的上司给睡了。迦梨的睡觉名单:1上司,帝国首相,男性alha,苏难。[批注:跟他睡觉第二天早上迟到还是要扣工资,气死我了!][回复批注:扣工资是因为你违规了,迦梨小姐。公职人员不可以浪纳税人的钱。]2上司的同僚,帝国少将,男性alha,以撒。[批注:下次一定要让他戴黄金乳环,黑皮配黄金最棒!][回复批注:你喜欢的话,黄金项圈也没问题哦。要牵链子吗?]3上司的上司,帝国皇太子,男性alha,西泽尔。[批注:……“帝国之花”粉丝俱乐部真的是你组建的吗?][回复批注:很抱歉,我并没有大方到和别人一起分享你呢:)]————————————————*np,放飞自我,想到啥写啥;*女主是那种第二天早上穿裤子问“我们还是朋友吧?”的渣女;*非典型abo,本文科技树点了发情期、信息素抑制剂;*作者是铁血男a女o原教旨主义者。
帝国之花[ABO/NP] 第一章抑制失效(上)
等迦梨写好报告时,天已经亮了。
她喝完今夜的第五杯浓缩咖啡,拖着灵魂快要被吸掉了的躯体,如行尸走肉般挣扎着走进了浴室。
然后看到了两团硕大的黑眼圈。
“我可以做个紧急医美吗,艾达?”
迦梨瘫在浴缸里,奄奄一息地问自己的ai助手艾达。
而艾达温柔地提高了水温,烫得她差点蹦了起来:“不可以,女士。现在距离您的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建议您立即更衣,以迟到和迟到导致的被苏难先生批评并扣掉本月工资等惩罚。”
被苏难先生批评。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请发情期假?”
“不可以,女士。根据《银河帝国劳动法》规定,超过申报期后,除紧急或特殊情况,不得以发情期为由无故旷工。”
“……”
迦梨痛苦地闭上了眼。
“还有十七分钟,女士,请您尽快更衣。”
“……我知道了!”
……
银河帝国首相的首席秘书迦梨的一天,从上班前的心碎欲绝开始。
标准时上午七点五十八分,首相官邸。
迦梨踩着点冲进了电梯,还未等她松口气喘息一下,原本已经合上的电梯门突然又打开了。
一时间,她望着向两侧滑去的电梯门,突然心如死灰。
原本算好了一定能在八点整赶到办公室里的,这么一开一合又耽误十多秒,绝对翻车了!
一想到上司的那张死人脸,迦梨就呼吸困难。还有她可怜的工资——
这时,一件熨贴且剪裁完美的西装突然闯入了她的眼中。
很眼熟,尤其是那根猩红底印金雀花的领带,眼熟极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下意识地,迦梨抬眼,然后撞进了一双蓝眼睛里。
“早安,迦梨小姐。”
蓝眼睛的主人对她微微颔首,走到了她的身旁。
迦梨冻结在了原地,随着他的靠近,她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极淡又极冷的香气——是苏难的信息素。他每天都打信息素抑制剂,因此极难察觉。
“……早安,苏难先生。”她机械地回答道,脑内反复回放着刚才她看到的那张死人脸。
q:即将迟到时坐电梯遇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a:谢邀,希望人没事。
“你来晚了,而且你的脸色很差。迦梨小姐,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你一整晚都在工作?”
苏难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很冷,且有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他一开口,不算狭窄的电梯空间霎时仿佛被无形之手压缩了一半,大气压骤升,让人难以呼吸。
迦梨其实早已习惯了他这个样子,但今天不一样,她没有在苏难之前抵达办公室。
——要被扣工资了!
她扯起一个工作用微笑,心如死灰地回答道:“是的,苏难先生,我一整晚都在整理卫生部昨天递交的资料。”
苏难连余光都吝于给她,他依旧注视着正前方:“这说明你的工作效率和时间分配能力仍然有待提高。迦梨小姐,你做得还不够。”
……她可以说脏话吗?
不可以!保持微笑!迦梨!
迦梨笑得嘴角都僵了:“您说得对,苏难先生,我的能力还远远不够。我会继续提升自己,努力不让您失望的。”
她的语气很真诚,真诚得近乎虚伪。
苏难终于看了她一眼。他很平静地说:“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失望。”
这句话落下的同时,电梯抵达了首相办公室,清脆的提示音几乎把他的声音盖住,听不真切。
一瞬间,迦梨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太过于不想被扣工资而因此产生了幻觉。
但她已经被工作pua了太久,感动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整个人都蓦地陷入了一种眩晕当中。
是上司和下属的温情时刻——苏难在夸她!
苏难!在夸她!
迦梨晕乎乎的,连走出电梯都如同漫步云端,险些没看到苏难向她伸出的手。
还好秘书的本能已经刻入了她的dna,她本能地将手中的全息屏递给了苏难。
他随手一划,报告的第一部分旋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然后,迦梨又撞入了那双冷酷的蓝眼睛。
“开始吧。”苏难下达了指示。
只需一秒,廉价的感动就被冷血上司和冰冷的社畜现实彻底击碎。
迦梨马上清醒过来,开始了她没有感情的汇报。
*
作为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首相,苏难不是一个糟糕的上司。
他只是过于热爱工作。
因此只要(他觉得)有必要,无论白天黑夜,迦梨必须随时进入工作状态。
——像这样通宵整理各部递交的资料、撰写报告不能称之为“常态”,但也不算少数情况。
如果不是为了避嫌和防止意外,估计她一入职就得提包搬进首相府,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苏难虽然从来没说过,但迦梨知道他对她每天至少要花十分钟在路上略有微词。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难可能是最尊重omega的alpha——在他眼里不存在性别,只有能干的下属和废物。
加上他自己,全员工具人。
迦梨微妙地很欣赏这一点。
为了避自己沦为苏难眼中的“废物”,入职两年,她从没请过假、加班随叫随到、每天坚持健身,就是为了赶上他的步伐。
就连上周她的发情期到了,迦梨也没考虑过请假。
发情期抑制剂有因人而异的副作用,在迦梨身上就是头晕。
通宵加班之后,她隐隐感觉比之前要严重一些。但出于侥幸心理,她觉得自己靠忍应该能把今天顺利熬过去。
然而,她才向苏难汇报完卫生部本季度工作报告的审查情况、准备记录苏难的意见时,那种昏沉感就骤然强烈起来,让她差点没能拿稳手中的笔。
——不,笔其实已经落下去了。是苏难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才不至于歪倒过去。
他稳稳地支撑着她,眉头紧蹙:“你不舒服吗?”
迦梨强忍着不适,说:“只是突然头晕。没关系的,苏难先生,请您继续。”
苏难松开了手。
下一秒,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然后伸手如同抱猫一般把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距离突然拉近,那股冰冷的信息素的味道顷刻间就入侵、占据了迦梨的感官,让她本能地屏息了一刻。
那也无法阻止苏难的气息淹没她。
这是迦梨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苏难是alpha,而她是omega。男性alpha强壮的手臂稳稳地将她托住,他的怀抱是如此有力——她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脱的方法。
大脑的眩晕感越发强烈了。
没由来地,迦梨突然想到,发情期抑制剂的有效率为95%。
这时,她听到苏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抑制剂副作用严重就应该请假,迦梨小姐。我不需要下属在身体不适于工作的情况下为我工作。”
就算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迦梨瞬间还是有些逆反——是谁之前还说她“工作效率和时间分配能力仍然有待提高”?现在又说她应该请假了!
苏难像是察觉了她的情绪一般,沉默了片刻。
“我会联系医疗部门,你暂时先在我的休息室里休息一下。”
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根本不容迦梨拒绝,她就被他送进了怀里抱紧,鼻尖甚至抵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的胸膛过于结实健壮,隔着层层衣料依旧是硬邦邦的——这也不是个很舒服的姿势,随着他的脚步,迦梨被硌得有些难受。
再加上他那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还好休息室就在隔壁,她撑住了。
苏难将她放到了床上,还为她盖好了被子。
休息室是首相专用,连空气中都满是苏难的气息。
迦梨蜷缩在柔软的织物里,整个人都被那股比冰河更冷的香气所包裹,恍惚中像是从未离开苏难的怀抱一般。
被窝暖融融的,和苏难的信息素混在一起,一冷一热。
但不知怎的,迦梨只觉得那股冷香也渐渐变作了一团冰冷的火焰,将她裹挟其中,烧着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都怪这头晕影响了她的理性。
清醒的她根本做不出紧抱着上司的被子猛吸这种事情!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任由omega的本能作祟,贪婪地呼吸着将她环住的alpha信息素。
处于弱势的理性正在脑内疯狂大喊:不行,迦梨!这是你上司帝国首相苏难阁下的信息素啊!快住手!
但大部分的迦梨在迷迷糊糊地想,可他真的太香了。
这时,她听到门外隐约有动静传来。
也许是医疗人员到了。
担心被人发现的尴尬感终于战胜了她的本能,她松开了被子,开始老老实实地装尸体。
果不其然,她才躺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叁种信息素的气息流入了她的感官,其中一种是苏难的,一种应该是beta的、她几乎感觉不到——最后一种强烈又陌生,像一把利刃猛地割开了空气,没入她的血肉,将她钉住。
但很快它就被这房间里苏难的气息盖过去了。
迦梨分不清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人走到床边,用仪器扫描了她的全身。
“……这是发情期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的头晕,她通宵加班加剧了症状,从现在起必须好好休息。再配合服用两种药物,两天之后应该能缓解。”
“我会给她休假的。”苏难说,“她需要现在离开这里吗?”
“最好不要,首相阁下。先让她休息一会儿,恢复一下力。”
有人突然嗤笑了一声,说道:“真冷血啊,首相阁下,居然想把病人赶走。”
这是个陌生的声音,低沉且悦耳,就是过于漫不经心。
“你的话太多了。”苏难回道,声音中的冷意能将人刺伤,“你可以离开了,以撒少将,回家等通知吧。”
——以撒?
迦梨在一片炙热的朦胧中隐约想起了这个名字对应的那个人。
他怎么会来找苏难?她模糊地想。但这个问题很快就消失在了她混乱的脑海之中。
以撒哼了一声,没有反驳他,径直离开了休息室。
在他离开之前,有一瞬间,迦梨突然有一种被目光刺到的感觉,但她无法确定那是真是幻——
她整个人都在发热,热得她快要分辨不出真实和虚幻了。
现在休息室中就只剩下她、苏难和那位医生了。
不过沉默只持续了几秒,医生很快就好了仪器,向苏难道别。
片刻之后,那股陌生的信息素也随之而消失了。
苏难站在了她的身边,略带迟疑地向她伸出了手:“你还好吗,迦梨小姐?”
冰凉的掌心虚虚地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有一瞬间舒缓了那种难受的热。但接踵而来的是更剧烈的燃烧感——明明他是冰冷的,可她却不受控地被他点燃了。
迦梨已经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苏难的气息,然后抓住了他的手。
“……好香……”她喃喃道。
苏难皱起了眉,但他没有抽回手去,而是仿佛被蛊惑似的向她倾身,手指也微微扣住了她的。
“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开口道,声音竟忽地暗哑了许多,恍惚间染上了某种极暗极深的色。
那股冰冷而深奥的气息越发浓郁了。
他吐字、呼吸,气息拂在她的脸上,让她神迷。在混乱之间,迦梨忍不住睁开眼,望向了他。
几乎是一刹那,她陷入了一片诡丽冷冽的蓝色,然后困溺在其中。
“苏难先生……”
迦梨觉得自己要被火焰吞没了,浑然未觉自己此时此刻的声音有多么甜腻。
她的嘴唇本能地贴上了他的指腹,随着她的呼唤而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
“我好难受……帮帮我……”
苏难没有回答。
他只是停下了动作,然后动了动被她吻住的手指——
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了它,它陷入了一团温热的潮湿之中,然后被轻轻地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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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自己动手写男a女o,超软科幻(偏太空歌剧)设定,帝国的体制参考了英国和德意志第二帝国。除了皇室,其他人是没有姓的,因为我懒得取了。
大家要是喜欢请多评论藏投珠!
帝国之花[ABO/NP] 第二章抑制失效(中)(.us)
苏难要拒绝她。
他必须拒绝她。
但她的信息素像火,它在渐渐地变烈,入侵他的感官、将他血管中的每一滴血都点燃,然后烧干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持。
苏难嗅到了她的味道,如同浸在蜜酒之中的被碾碎的鲜花——这是omega的信息素,是迦梨的信息素——桎梏了他的喉咙、他的双手,是一张网向他扑来,他无法逃离。
本能激起的欲望让他硬得发痛。
她是omega,而你是alpha。一个声音在他耳畔窃笑着低语着。你们的结合是天然的,为什么不去碾碎她、侵犯她、然后把她吞食殆尽呢?
是她主动渴求你的——!
不,不对——他一向擅长克制本能,不是吗?
“……我不能帮你。”
苏难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嘴唇中发出。他在拒绝她,但每个字都泡在了欲望之中——他在应允她。
“……放开我,迦梨,你需要休息。”
含住我。
他口头上阻止着她,却轻轻搅动起她的口腔。指腹划过她的舌面、她的上颚,然后极具恶意地抵住了她的牙齿,强迫她张开了嘴唇。
迦梨望着他,睫毛微颤,乌色的眼中闪烁着湿漉漉的光。
多么无辜、多么惹人爱怜啊。苏难想。如果她的舌尖没有在他的手指上打转的话,他应该会相信她的。
“苏难先生。”她的手在往上爬,最终抵达了他的后颈,将他环住。
危险的姿势。如果她是一个刺客,眨眼间她就能扭断他的脖颈,杀死帝国的首相。
可迦梨只是将他拉到了她的近前,方便他观察她的脸庞、她的神情,也方便其他的事。
她当然是美的。苏难很清楚。他们离得如此近,颜色相近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他一手撑在她的脸旁,另一只手告别了她的唇舌,同样停在了她的后颈上,扣住她的喉咙。
死亡和情欲没有什么分别。这样他既可以亲吻她,也可以杀死她,或者让二者同时发生。
迦梨没有察觉——也许她只是不在乎。
“苏难先生,我可以亲你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闻起来好香……”
这是她的第二个请求,他必须拒绝她。
于是苏难垂下了他的头颅,衔住她的下唇。
迦梨从未想过、也不可能想到苏难的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他轻轻地含着、吮吸着她的唇瓣,与随着唇齿缠绵而流到她的舌尖的冰冷气息不同,他的亲吻过于温柔,让她渐渐放松下去,然后——
苏难突然咬了下去,只是一眨眼,淡淡的血腥味就弥漫开来。无预警的疼痛让迦梨张开了嘴,而苏难趁机缠住了她的舌头。
这是本能吗?苏难也不清楚。他只是想攫取更多、更多的她。
唇齿之间不断有色情的水声发出,让人越发失去理智。
太热了。
潮湿的、炙热的舌缠在一起,迦梨被他凶狠地吮吸、舔舐、纠缠。他卷走了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仍不满足,仍然继续深入下去。
她的口中全是alpha的味道——冰冷、却因情欲而变得甜蜜。
太甜了。迦梨放任自己沉溺在其中。苏难的滋味,甜美得令人发晕。
缺氧让她大脑更加昏沉,她的手指深深地没入了苏难的发丝,情欲之火在小腹烧得愈烈——
一个胀大的、滚烫的硬物顶在了她的大腿处。而在它上方,她的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穴口甚至在不停翕张着,流出壶中的蜜液。
这时,苏难结束了他的亲吻。
迦梨深知她的上司有一副美丽至极的皮囊——他有乌发雪肤,更有一对蓝到艳丽的眼珠。那对蓝眼睛仿佛附有魔力,即使再冷酷也依旧勾人心魂。
此时此刻,他们的唇齿间还闪着暧昧的水光,而苏难的眼是她前所未见的妖冶。
他望住她,蓝色摄住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颤动:“……我们现在还可以停下,迦梨,这里有抑制剂。”
停下吗?
她为他工作,她为他处理资料,她为他准备咖啡。她是他的秘书,这是她的职责。那么和他交媾也能够算在她的职责之中吗?
不,不对。
迦梨没有回答——她只是,隔着薄薄的丝袜和西装裤,用腿蹭了蹭男人肿胀不堪的巨物。
不对,和她交媾、处理她的抑制失效问题,应该是苏难的职责。
——明明是他害得她通宵加班的,怎么看,他都是责任人呀?
不是吗?
他的喉中溢出了一声喘息。
苏难俯下身来,再次吻住她。
他一边舔弄、引诱着她伸出舌来与他在半空中纠缠,一边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上衣,手指埋入乳肉与蕾丝内衣之间。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唇,嘴唇印在她的下颌,沿着她的身体,从颈子一路向下,又湿又热的舔吻最终抵达了她的胸脯。
绑带已经松了,礼物被拆开。
雪白的、毫无瑕疵的、柔软的。
迦梨听到了苏难的叹息。然后,她看到他低下了他的头颅,如信徒在膜拜他的神一般,吻住了她的心口。
“迦梨……”他喃喃道,“迦梨……”
殷红的,艳丽的,发硬的。
“……啊……”
一瞬间,迦梨的双眼睁大。她抱住了男人的头,腰下意识地上挺,脚趾蜷缩。
奶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苏难又吸又咬——与他方才那副虔诚的模样完全不同,他逗弄、啃咬着她的每一下都带着恶意。
“轻一点……不要、不要咬那里——”迦梨轻喘着,声音里的春意快要满溢出来,“嗯……苏难先生……”
他的舌尖时而顶弄着奶孔,时而绕着她的奶尖打转。下一秒,他又狠狠地吮吸着她,像是不把乳汁吸出来不罢休一般。
迦梨觉得自己要疯了。
疼痛掺杂在软绵的酥麻感中,对比间更是放大了那种快感,激得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在哭泣和呻吟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然而即使是这种时候,苏难也依旧是那个极为公正的首相。
他的双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细嫩的乳肉,嘴唇从一处流连到另一处,而离开的那一边就用手指替代,绝不冷落任何一方。
alpha信息素那冰冷、甜美的香气融在了唾液里,她雪白的奶子在休息室明亮的光下闪烁着一片水光。奶子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她的奶尖,已经被alpha亵玩得红肿不堪,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而轻轻颤抖。
是迦梨纵容了他的恶行。
她甚至想乞求苏难作更多的恶。
不止是在她的胸脯上,还可以到更下方、更深、更下流的地方——她的甬道缩着,蜜汁已经打湿了她的裙子——
她的一切都在渴求着苏难,渴求着这个alpha进入她、塞满她,然后随心所欲地侵犯她。
“苏难先生……”她唤道,男人的头颅已经移到了她的小腹,“亲亲我、求您了,亲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