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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朵儿
赵惜文大约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叶末了吧,这会儿再见到,恨不得灵魂互换替她受这份罪。
突然就想起她生产的那一刻,都说,女子生产就似从生死线上走一回,那疼不知比这疼几多倍——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末末,对不起,对不起,”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端着她的下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始轻轻吻她,先是眼,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下巴,最后落在唇上,舌头挤进她的嘴里,舌尖一圈圈地舔过智齿的地方。
疼痛感有些缓解,叶末勾着他的脖子,嘴巴微微张开,放任他的舔舐、享受他的抚摸、然后,舒服的慢慢睡去。
“我的小乖乖,真可怜,真可怜,”像抱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子,赵惜文温柔地摇晃着怀中已疼累睡去的叶末,右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臂膀,左手柔柔地端着她的下巴,舌尖仍是一圈一圈地舔着她疼痛的智齿——
一旁正在收拾药箱的林阳见了,极为鄙视地连声说道:“赵惜文,你就作吧!可劲儿作吧!你们哥几个恶心起人来,一个比一个作,”
叶末一觉醒来睁眼,现自己睡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她惊叫一声,甩开身上的被子,翻身下了床,面色惊惶,鞋子也顾不得穿的,就往外跑。
勾到掉落地上薄被,‘噗通’一声,被绊倒在地,索性地上铺有厚厚的羊毛地毯,不然,非疼的她皱上半天的眉不可!
“怎么了?末末,做噩梦了?”正在做早餐的赵惜文闻讯赶来,看见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叶末,上前两步,三两下将她捞起,护在怀中,啰啰嗦嗦地询问了半天。
“有没有摔疼,”
“乖乖,哪儿疼,你说一声,我给你揉揉,”
明知地毯很厚,可劲儿摔,也伤不到哪儿去,可就是习惯了心疼,习惯了关心!
“哥哥,送我回去,我不要在这,哥哥,送我回去,”叶末顾不上解释,只是一味地央求着送她出去。
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六年叶宅里她的卧室。
不要,她不想回来,她还做不到去面对过去!
“末末,你冷静点,你再看看,这里不是叶宅,不是你的房间,”赵惜文抱着她走出卧室,走下楼,指着房子里的每一处让她看个仔细,从小看大的宝儿,自然了解她此刻的惶恐、她的不安、她的害怕、她的怯懦!
别墅是‘慕柏’名下投资开的,位于西山,风景优美,地理环境也优越,当初买这块地的时候,就打着宜住宜投资的主意,并特意找了风水大师,选了六套风水上等的好房,六兄弟每人一套,做第一备用婚房!
虽然当时他们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着狡兔三窟,给兄弟留个相邻的窝儿,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赵惜文是三个月前才开始装修这个别墅的,在此之前,他都是住在一个两房两厅的小套房里的,那是他送给叶末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只是后来在得知世上还有一个香君瑶的时候,便觉得那个房子真的太小了,于是,便想起了他的好兄弟们帮他准备的家。
家,是的,家!没有末末,古堡也只是古堡,有了末末,哪儿都是家,只是,家当然是越舒适越好。
叶末这一病,愣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三天四夜,烧退了,牙也不疼了,这会有了点精神,才现,这房子真大!
别墅一共三层,从设计到装修布局、家具挑选每一步都是他自己的意思,由国内顶级的室内设计师操刀,生活区主要是在下面两层,客厅、主卧、次卧、客房、书房、餐厅、健身房、休闲吧、儿童房、玩具房、演艺厅、会客厅、聚会厅、游泳池、小花园、阳光房一应俱全,整个建筑主色调以黑白为主,但每个房间的又有独立的色彩装潢,鲜明俏丽的、色彩鲜艳的、端庄秀丽的、温馨淡雅的、旖旎暧昧的……不过,整个建筑却脱不了八个字:高贵奢华、绿色生态!
她醒来的房间只是主卧的一部分,因为太想,所以赵惜文不知不觉间将这股子念想融入了设计中,等完成的时候,又觉得不妥,可,实在不舍得重新装潢!
赵惜文一身白色的居家休闲服,袖口高高地挽起,大手牵着叶末的小手,带领着她从二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到三楼地转悠了个遍,最后圈着她的腰,坐在米白色的真皮沙上,小心翼翼地问着,“怎么样?”
“挺漂亮的,”叶末连声称赞,“你的书味一直都很棒,”
赵惜文笑了,一双狭长的凤眸,流光溢彩的,“你喜欢就好,”
叶末病痊愈了,便闹着要回家,她想女儿了!可,赵惜文却告诉她,国庆放假,唐小逸带丫头下江南观光去了,六日七夜的旅程。
接下来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日子。
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叶末被圈养起来了,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就胖了一圈,她原就是小骨头的娃儿,人一胖,就显脸上了,虽然不像小时候那般肉嘟嘟的婴孩肥,却也是粉嘟嘟的,肉感十足!
赵惜文正在批阅紧急文件,见鼓着腮帮,气呼呼冲进来小宝贝,忙放下手中的批阅一半的文件,起身,迎了上去,“怎么了,末末,嘴噘的这么高,谁惹你生气了?”
“你,就是你,”
“我,我疼你,宠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惹你生气?”
“你这个骗子,说瑶儿她们去旅游了,其实,她们就在北京附近转悠,一个电话就能召回的距离,还有,你把我栓在家里,天天逼我吃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你看,我都胖了,”捏捏自己的肉腮和小肚腩,气呼呼地怒吼道。
“胖了吗?我瞧瞧,”赵惜文顺势拉着她坐在沙上,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把她的脸蛋捧在手心,“没有啊,不胖啊!这样很好,脸色红润,肌肤水润、滑嫩,手感很好,”指腹缓慢地抚摸她的脸,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最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嘴角,“真的,我誓!末末,先前的你太瘦了,现在的你,刚好,”
其实,他想说,再胖点更好!
只是,他也知道,现今女孩以瘦为美,若他说出这句话,只怕是他的小狗崽儿会气的跳起来。
“你放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就是想把我喂成一头猪,再也没人喜欢我,娶我,这样你就好无后顾之忧地栓我一辈子,”
“呵呵,怎么,我的心思已经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了吗?”赵惜文低低笑着,凑唇过来,在她嘴上‘吧唧’就是一个响吻。
“你,你把我栓在身边也就罢了,干嘛要动那警察,人家拼死拼活、卖命卖力才在北京站住脚,有了今日的成就和功绩,结果,就因为你一句话,就被调离四川那穷旮旯地方,你,你,你们太卑鄙,太仗势欺人了,”
“末末,你这是在为一个老警察抱不平?还是在指责我动了你的未婚夫?”
“这有区别吗?”
“有,如果是前者,我会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你对他只是内疚和歉意,而后者则掺杂了你的情愫,即使我知道这情愫并不深,可依旧会让我生气,很生气,”
“无论是哪种,你都不该拿他撒火,”
“好,我不拿他撒火,我拿你,撒火,”说完,唇就落了下来,紧紧地压覆在她的唇上,热情地碾压、吮吸、舔舐、探索,滑腻有力的舌头一次次地尝试撬开她的口腔……
“末末,你是我的,不准想他,不准提他,不准为他跟我置气,更不准嫁给他,”赵惜文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在叶末微愣时,他的舌头顺势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
叶末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的嘴唇彷佛就是一团火,要把她整个人全部都给点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烬。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等他从自己的唇上离开,脸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叶末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臂竟然还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抽走时,却被他牢牢扣住,“末末,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抱起她,走出书房,走向卧室,将她放倒在床上,压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漏*点无比的缠吻,“末末,开口说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引得她轻轻地颤了颤,这样本能的反应迷死了赵惜文,这半个月来,因为她是病患,所以他一直忍着,这会,说什么也忍不下去了,圈住她的双手微微一使力,“末末,我要你,”
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密密匝匝的吻像一道一道隐形的丝网,将她从头到脚地包裹在了里面,一丝丝缠绕,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几乎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
他夺走了她的呼吸,动作急切而贪婪,像是要把她就这样一口给吞下去,让她变成他的,永远变成他的。
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彼此的衣衫早已被他急吼吼地褪去,圈养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粉嫩、润泽,他的火气越烧越旺,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吻着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肤。
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一起,滑腻的触觉把漏*点勾到顶峰,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尽管已经多次进入,他仍和初夜一样小心地呵护。
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他彻底沉醉了,一双大手握住她几乎瘫软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末末,末末……”
一下一声呼唤,一傍晚,起起伏伏,进进出出……
“哥哥……”她迷乱地呼唤着他,粘着汗水的身子迎合着他,将他的愉悦堆积到了,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与她十指紧扣,缓缓地调整呼吸,“末末,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末末,我爱你,好爱,好爱,”
“哦,”叶末一愣,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轻轻哼着。
“哦是什么意思?”
酝酿了近十年的心思,一遭告白,换来的只是她轻轻地一个‘哦’字,大约是谁都不会心平气和的。
赵惜文方才还明艳四射的俊颜煞那间阴冷下来,虎视眈眈望着身下红粉妍妍小啜气的娇娃娃,低吼着,“末末,我说我爱你,我tmd爱惨了你,你知不知,”
连声说了三遍,才见叶末不耐烦地连回三声,“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只是知道,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赵惜文的脸越阴郁了。
“说什么?”
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这回,赵惜文是真怒了,“狗东西,你是真想气死我啊,行行行,我会在被你气死之前,先干死你,”
说完,膝盖大力分开叶末的双腿,人就要冲进去,“嘶——”肩头一阵刺痛。
小东西居然咬他?
“小畜生,几年不见,你倒是越血性了,”真是,差点忘了彼时温顺的米小乐,曾经可是血性十足的京巴犬儿。
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带劲儿不?要继续吗?”
“就咬,咬死你个以权谋私、精虫上脑的大色狼——”挣扎了半天,奈何赵惜文已不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郎,他只是技巧性地压着她,任她扑腾,却是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自己的钳制。
两人你打我护,你闹我宠地‘玩’了半天,结果,大色狼的依然气定神闲,面带闲适的笑容地俯身望着身下小脸绯红,小身软软,小嘴嘟嘟的小绵羊。
“还继续吗?”低头,啄了她粉嘟嘟的唇,笑的一脸得意地问?
“哼?”重重地‘哼’了一声,叶末脸侧向一边,小脸,汗渍渍的,喘着粗气,胸部一起一伏。
气咻咻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很久没看见她这样喜怒于外的表情了,赵惜文很欣慰。
“好!既然你不咬了,那么,该我了,”然后,低头照着叶末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
被他固定着,叶末全身动弹不得,脸部传来微微刺痛,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倒不是觉得痛,只是下意识地动作。
“疼?那就咬我啊,还口啊,”赵惜文挑衅她道,照着她的另一边脸蛋,又是重重的一下。
然后,放手,翻身下了她的身子,侧躺在她身边,就好像,猫儿松开自己的爪子,放任爪下的出身鼠苗不怕猫的小老鼠反击。
这次,是真疼了。
眼泪在叶末的眼眶中打转,下一秒,她就呲着牙奋起地扑了上去。
“呵呵,几年不见,倒成了训练有素的野豹子了,”赵惜文很轻易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势,两人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战’了起来。
从肢体间的争斗,渐渐变成肢体间的纠缠。
从唇齿间的争斗,渐渐变成了肢体间的纠缠……
渐渐的,赵惜文嗓音变得暗哑而低沉,“小畜生,除了敢在我面前逞威,在别人面前装猫咪外,你还有别的本事么?嗯?”咬着她的耳垂,呼吸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性感。
“咬你……”娇喘嘘嘘,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
赵惜文得意忘形地俯视着自己的小羊,见她这副乖巧可人的小可怜样,心痒难耐。
狼类属性的下半身动物面对绵羊这样天生招人欺负的生物,根本没法把持住狼吃羊这个千年不变的生理本能,“末末,”一声低低的呼唤,膝盖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就融入她的身体……
又是一番持久、野蛮的折腾……
“你……”叶末被弄的精疲力尽,说话都直喘,“你精魔附身,恩……有完没完?”
“没完,我和你,永远没完,”赵惜文翻身将她捞上自己的身上,扶着她的柳腰帮她律动着,声音沙哑带着黏稠的**。
“嗯……你……我很累……”
“乖,这次之后,就放你休息,”
“你,骗人,”这是第几次说放她休息?
“这次……不骗你,”抱着她起身,做观音坐莲道,“如果,你配合动的话,会很快就能休息的,”轻轻地啄着她的鼻尖和唇,诱拐着。
“你若再骗我,我就再也不让你进来了,”
被迫接受,无法逃脱,勾着他的脖子,听话地随着他的节奏律动起来,然后,在海水间起伏,在浪尖跌宕。
“恩,好……这次过后,就放你好好休息,”赵惜文在她耳旁低喘着,说着让她宽心的话,勾着她随着自己放纵。
整整一晚,反反复复,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她被折腾的不得安宁……
骗人,骗人,都是骗人的。
每一次呼声都被截获,每一次冲撞都是极限,慢慢的模糊神志,慢慢的束手就擒,最终倾船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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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里妖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王子四叉八仰地摊在沙上,嘴里嚼着根小熊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钢管舞小妞儿,小妞儿一抬腿,露出黑色的丁字小内裤,他‘滴流’一声,吸进一口哈喇子,砸吧着嘴儿,啧啧称赞道,“这大腿儿,可真白,”
往上看去,柳腰、美臀、峰胸,身材那是一等一的赞,腰肢摇摆,如轻柳飘扬,那叫一个妖娆妩媚、香艳多姿!
脸盘儿,也是精致、漂亮的,只是妆画的过于浓了,看不出是原装货还是伪装货,倒是要进一步瞧瞧才好辨认!
勾手叫来一旁的服务员,指着台上的小妞儿,兴致怏然地说道:“一会表演结束,把她带我这来,”嘴角扬着一抹熟悉的坏笑。89文学网
“这个,”服务员一脸为难。
“怎么了?”王子脸一沉,问道。
“她只是驻台danse,不陪客,”
“哦?又是一个卖身不卖艺的主?”说这话时,眼睛飘向一旁的唐小逸,笑的尤为张狂放肆,“三哥,提点弟弟两招呗?”
唐小逸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望着他,似笑非笑道,“小六,不是哥不待见你,别看你现在女人缘挺好的,可后面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王子抽抽嘴角,哼哼轻笑,“认真?三哥说的认真就是像你们这样,生了结婚生子过日子的念头?”瘪瘪嘴巴,“还是算了吧!我的座右铭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眼睛复又飘向台上的小妞儿,在心里坚定腹诽道:誓不做结婚狂!
只是,世上之事,哪有几件人能决定的?尤其这姻缘之事,早已天注定。
如今没有轮到他身上,自然是说尽风凉话,笑够风流人,却忘了还有一句老话:风水轮流转!
谷冬要结婚了,婚期定在元旦之日,今个是哥几个帮他庆祝的日子,只是除了准新郎一脸喜气洋洋外,其他人面部表情以及内心世界都很扭曲!
唐小逸举起酒杯,率先对谷冬说,“冬子,我敬你,没想到,咱们兄弟六个,居然是你先结婚,”一脸妒忌,一嘴酸味。
他和香朵儿,纠纠缠缠也小半年了,秧苗都插上了两颗,可,那个小肥田仍是没松口说要嫁给他!
郁闷,郁闷啊——
“冬子,我也敬你一个,另外,你也给兄弟透个底,你是怎么说动人苏浅嫁给你的?”程俊也端着一杯喜酒,挨上前来。
他追□的时日比唐小逸和谷冬都长,可人家一个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一个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而他,哎!连个官方男朋友都算不上!
真是愁死个人呦!
“先,我先谢谢哥几个嘞,”谷冬端起酒杯,一口懑下,脸上笑意越灿烂和幸福,“其次,我希望哥几个也早日抱的美人入新房,最后,我之所以能抢头前,拔个先,一来是我家浅浅人单纯、性子愚、心儿软,看不得我受那相思的煎熬;二来,这女人嘛,要软硬兼施,该疼的时候疼,该宠的时候宠,可,该使心眼的时候也不能心软!得狠的下心!”
“扯淡吧!”程俊眼白一番,“就我家那小女王,我敢对她霸王硬上弓?丫先把我给踹了,”
“就是,我家朵儿现在可是双身子,宠都来不及,哪还敢下狠招啊,”
提起他家小娇妻,唐小逸一改方才的酸楚,一脸的得意和自豪,双生子呢!这该是多大的福分呢,想想心里就犯甜味,不是第一个成家的落寞也随之烟消云散。
“得瑟个什么劲儿,二哥的女儿都快六岁了,可,现在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程俊一时气不过,逞了口舌之快,结果,一个酒瓶以迅雷不接掩耳的度飘了过来,索性他条件反射够快,闪了过去,不然,等待他的下场就是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再看他二哥那周身氤氲的黑色煞气,只能心有余悸而暗暗帮自己叫魂。
那边赵惜文兀自坐在沙里角,自来便没开口说过一个字,面前,一瓶人头马已经干了大半瓶,指缝间夹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谷冬结婚,他比谁都刺激大了!
论年龄,他是老二;论资历,他和末末比谁都早,说是亲梅竹马也不为过;论成就,他们爱的结晶都六岁了,按理说在这三个特定因素之下,他该是最幸福美满的那个才是,可,末末一天不是他的妻,他便一日不踏实。
他原以为他可以一辈子无名无份地守着叶末,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可现下,当自己的兄弟一个个都步入结婚礼堂时,他受刺激了,突然觉得,自己也并非像想象中那般然,还是非常渴求有一天能正大光明地跟末末在一起,向所有人介绍她说:这是我的妻,叶末!
而并非:这是我妹妹,叶末!
这么想着,狠狠地啜了口烟,开口道,“哥也想结婚了,兄弟们给想个辙吧!若成了,这情,我承了!”
“二哥,末末打小就难搞,”程俊一脸难色,“现在从女孩升级为女人,更是——”摇摇头,不敢说下去,生怕一个口没遮拦,又触碰了赵惜文的逆鳞。
其他几个亦表示赞同,而后集体陷入沉思当中!
王子扫了一下众位为情所苦的哥哥们,轻嘘暗叹道:都说陷入爱情的男女多是白痴,果然很有道理!
最后,实在看不过眼,这才说道:“再难搞的女人,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她就有弱点,”
“小六,你有办法?”
其他人齐齐望向他!
王子颠着腿儿,故作一番玄虚,在众位兄长变身野蛮兄长之际,幽幽吐出两个字:“妒忌!”
“妒忌,”众人符合,片刻之后,个个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行吗?”
“试试看呗,总不会比现在更糟的,”
赵惜文回到公寓时,叶末还在电脑前劈里啪啦地敲着键盘,自打辞去电影院的工作,她便专职做起了网络写手,她文笔犀利又不失细腻,再加上出了两本书的缘故,她的名气也比之前大了许多,读者多了,收入自然也好了。
良性循环金钱诱惑之下,导致她在电脑前的时间比以前也多了很多!
“还没睡?”赵惜文走过去,半躬着身子,从背后环住她,亲吻她的耳垂,轻轻浅浅地咬着,吞吐着热气,呼出带着酒味的呼吸。
“恩,我这个周末要截稿!”叶末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暂停,不过,纤纤玉指也并不像刚才那般剑指如飞,颤抖了几下,打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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