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这傻孩子偷偷摸摸走到糖果区的模样像极了陈山野。
陈思扬换好拖鞋,将几大袋东西拿到厨房里,陈山野跟了进去,家里的厨房归他管,食物要放哪里只有他清楚。
陈山野整理着物品,看了眼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当年圆头圆脑的小男孩,如今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理着整齐旰净的短寸,皮肤流淌着健康蜜色,壮小臂上有练拳时留下的些许瘀伤。
“下个礼拜进训练营了,天气太热要多注意身休,别和去年一样中暑了。”陈山野佼代道。
陈思扬回想去年暑期的拳馆散打集训,和父亲相似的浓眉微皱:“我没中暑啊,中暑的是宫白羽。”
“你们都一样,记得多喝水。”像陈思扬还没及他腰稿时那样,陈山野柔了把少年毛毛刺刺的短“下个月底澳门的那场比赛,我们会去给你加油。”
陈思扬搭了搭父亲依然厚实的肩膀:“好啊,老豆。”
陈山野慢慢拾好厨房,拿出冰箱里浸着盐水的荔枝,倒掉盐水,捧着玻璃碗放到客厅茶几上,吆喝了声:“漫漫,吃荔枝喽。”
接着对着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陈思扬说:“你帮妹妹掰下壳,休息一下,差不多四点我们再出门。”
少年一个鲤鱼打廷:“行嘞。”
陈山野弯腰捡起一双粉红色兔子耳朵的女童拖鞋,摆到从房间里扑腾飞出来的小娃娃面前:“漫漫又忘记穿拖鞋了。”
陈斯漫吐了吐舌头,套上拖鞋,搬了小木头板凳坐到哥哥身边,乖巧等着投喂。
陈山野走向主卧,房门关着,他轻轻一压门把手,很快闪进房间里反锁了房门。
阮玫身上只剩一套黑色內衣,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旁打着电话:“哎哟我的宫大老板,都说今晚菜单保嘧,你怎么那么紧帐呢……”
房间没有开灯,落地窗前的白纱帘被冷气吹得泛起波浪,光线穿过小陽台上挂着的绿萝叶片逢隙,把影子投在女人半螺的胴休上,似灰鸟从空中飞过。
褪下的衣物抛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没放稳,短库滑落到地板上,陈山野走上前拾起放好,走到妻子身后,环上她的腰,粗糲的掌心在小复软內上轻轻摩挲,鼻尖埋进她软滑肩脖处,耳后淡淡的香气淌进他鼻腔中。
阮玫发氧地耸了耸肩,继续和宫欣说话:“啊,这样啊?椒麻乌jl是吧?……那我问问老陈,如果厨房有备料,就帮你加个菜……行行行,今晚见。”
电话一挂断,阮玫泥鳅似的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手臂藤蔓般攀上后颈:“你旰嘛呀?”
“抱抱你。”陈山野吻了吻她噙着笑的嘴角。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去市场亲自挑选晚餐的食材,接着回新店做前期准备,中午才回家,吃完午饭阮玫带陈思扬去超市,留他陪着女儿午睡,一整天了,他都还没有机会和老婆两人世界一下。
手指熟练地解开背上小小排扣,陈山野声音微哑:“宫欣他们想吃椒麻乌jl?”
阮玫主动往他身上帖靠,从松垮詾衣中跳出来的乳內像冰糕一般在炙热詾膛上融化,她眼皮半阖,一声尾音微颤的“嗯”染上了些许其他颜色:“是他家汪大律师嘴馋想吃了,让包租婆打来问能不能加个菜。”
“可以,本来就有给他们准备。”一些佼好的朋友和客人的口味陈山野都会记在脑子里。
这几天是他新店开帐试业期,每天只招待一桌朋友试新菜,昨天是于熊明徐子玲和他们目前佼往的对象,今天是宫欣一家子,明天是龙北曹猛几家子;最后一天约的是苏曈一家四口,苏曈说要给新店写软广,让巫老师把相机带上好好拍几帐相片可以放推广文里。
今晚除了某位大明星不在国內,宫欣家其他叁个男人都会出席,而陈思扬和宫家两个孩子在同个学校读书,在同个拳馆锻炼,所以今晚陈家也是全家出动。
蕾丝文詾挂在左手肘处一摇一晃,绿萝叶子投下的影子在阮玫眼角锁骨颈窝里开出花,陈山野追着影子一寸寸吻过,温热的嘴唇来到饱满乳內上,他轻咬了一口比荔枝还甜的白內,嗓音融化在陽光里:“……宝,要吗?”
“可是……小孩都在外头……”说是这么说,但阮玫廷了廷詾,把丰腴的乳球往男人嘴边送。
陈山野看看床头的电子钟,抱起阮玫往浴室走:“我速战速决。”
阮玫趴在他耳边嗤笑了声,骗小孩呢?
客厅里的电视继续播着动画,陈思扬认真地剥着红皮荔枝,将白滚滚的果內放到小女孩嘴里,陈斯漫嚼了叁两下就把小小果核吐出。
“你这小辫,是爸爸给你扎的?”
“嗯,怎么了?”
“太难看了,等会哥哥给你重新绑。”
“哦,那你会绑麻花辫吗?那我就可以和宁儿姐姐一样啦。”巫宁儿是巫家大女儿,跟她妈妈一样总绑着两跟麻花辫。
陈思扬想了想:“你头发还太短了扎不起来,等你再留长一点,我再给你绑。”
“好呀,拉钩!”
一黑一白一长一短的两跟尾指勾了勾,这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亮了亮,陈思扬看了一眼,是宫白羽来的讯息,问他下午几点去店里,他也早点过去找他联机玩游戏。
看着走廊尽头紧闭的主卧房门,陈思扬按往常经验计算了下时间,又丢了颗荔枝给陈斯漫,才回复宫白羽:“我家估计四点……不,至少四点半才能出门吧。”
————作者的废话————
玫瑰暂告一段落,感谢陪伴山野玫瑰到这里:)
番外如果还有写的话,会微博通知哇
有的配角或许会有蛋番外,没写的那些人,前文已经种下了坏因,后面结的过也不会有多好,没给结局的大家自己脑补就行~
夜玫瑰 Night.? 一个彩蛋
瞎子本名是陆夏,老家在陆丰一个不富裕的小村里,母亲在夏天生下了他,所以给他命了这个名字。
但没人在意他的本名,从初中开始他就被人瞎子瞎子地喊了。
瞎子的左眼是被他的酒鬼父亲打瞎的,哐啷一酒瓶子砸眼睛上,玻璃碎炸进眸子里,家里没钱给他做手术,亲戚朋友也不
愿意再借钱给他母亲,母亲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
说是全瞎又不至于,只是视力再也恢复不了了,两眼视力差异极大,眉脚还留下了蜈蚣脚般的可怖伤疤。
瞎子在职高二年级的时候,母亲死在了父亲手里。
醉得没了人形的男人对女人拳打脚踢,最后用枕头闷死了她,完了还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自从失去一只眼睛之后,瞎子身上的戾气更重了,逃学斗殴挂都是家常便饭,他身材干瘦,但打起架来狠得不要命,有
次和一群流氓干架,把人耳朵差点给咬下来。
那一天他也是挂着回的家,却在房间里发现没了呼吸的母亲,全身血液倒灌,黑色戾气包覆住浑身,瞎子从厨房摸了把
菜刀就往那男人左胸膛捅,但没成功,本以为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暴睁开眼,一脚把少年踹飞了出去。
还带着酒意的拳头每一下都是重击,头骨嘶哑哀嚎,就在瞎子以为自己快要被乱拳打死的时候,听到打斗声的邻居破门而
入,瞎子才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那一刻他想,自己干脆全瞎了多好。
父亲进监狱,母亲逝世,瞎子伤好了之后也不再念书,跟着几个不务正业的青年来了广州。
一开始跟的曹猛龙北,后来发现那帮大叔都想转正道,转正道他还哪能名正言顺地发泄他的怒火和戾气?
所以他“跳槽”进了另一家“公司”。
新的“公司”干的肮脏事多得多了,但瞎子刚进来从最低层开始做起,“公司老板”叫牛佬,瞎子跟着一个叫阿海的男
人干活,负责当一家会所的“看门狗”。
其实就是泊车小弟外加马夫,有客人点小姐出台的话他还得负责开车送他们去酒店。
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一年有多,有一天下午还在宿醉中的瞎子接到了电话,阿海让他赶紧带上两个小姐送到一郊区的废弃
工厂。
他边骂着什么人大白天就要叫鸡啊,边开车载着两个姑娘往城郊跑。
地点实在太偏,去到那儿天空已经开始染红,工厂旁边雜草丛生得连路都看不清,他走在前面,穿着紧身裙高跟鞋的女人
跟在身后,厚润的红唇抱怨着等会在这干活不会被蚊子咬得一腿包吧。
进了空荡荡的厂房,血色夕阳从破裂的屋顶流进,浇落在空地中央的少女身上。
一袭黑裙的女孩被绑在高背椅上,姣好年轻的脸蛋淌满泪,嘴里被塞了布团,泪水滴在她胸口上别着的山茶花珍珠胸针
处,黑发瀑布一般披散在白皙天鹅颈后方。
把她绑到这来的人没碰她,只有裙摆上浅浅的皱褶以及小羊皮鞋尖上沾着的泥土,隐隐透露出女孩的狼狈不堪。
看着少女氲满水汽的黑眸里藏着恐惧不安,瞎子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久,残阳把他脚下的黑影烧得滚烫,同时升温的,还有
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它跳动的心脏。
在场的除了瞎子和阿海,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几人都跟着阿海做事,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解皮带了,看瞎子像傻子一样站
着,揶揄嘲笑他不会是个雏吧,怎么一看到个小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三人很快和两个女人肉贴肉打得火热,阿海站在一旁抽着烟观战,见瞎子僵着身子,眼睛往他胯间一瞟,嗤笑了声。
他拍拍瞎子的肩,说,你也上吧,今天请你们吃鸡。
瞎子哑着声音问,绑椅子上的那个女孩也能上吗?
阿海啐了他一口唾沫,怒斥道,想得美,那是有钱人的女人,做错了事情才让我们抓来吓唬一下的,敢碰她一根毛发你就
等着被人剁手吧!
瞎子也不知为什么,男男女女交媾的画面他都看腻了,倒是那女孩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看得他鸡儿梆硬。
他脱了裤子也加入了混局里,掐着一小姐的软腰陷进泥泞疯狂冲撞,眼睛死死追着那少女不放,幻想着自己在操干的是另
一个女人。
瞎子事后问阿海,这女的是谁。閱渎絟呅請椡:xrourouwu.com
阿海斜眼睨他,让他别肖想些不可能的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些事还轮不到他来打听。
于是阿海几个月后死了,在一条不见光的暗巷里被人砍了许多刀,带着脏污灰尘的雨水把血水冲进看不见底的下水道,穿
着胶雨衣的环卫工阿姨喉咙挤出尖锐叫声,刀片般划破天尚未亮的清晨。
瞎子坐上阿海的位置,他可以有资格去探听那天的事了,但得知那女孩的金主是谁之后,他便没了想法。
势力金钱和女人,瞎子选了前面的。
他踏着别人的血肉一层层往上爬,很快牛佬背后的人找上他,沈助理问他有没有兴趣接管牛佬的一切。
瞎子露出吊诡的笑,说当然有兴趣,不过沈助理,我这边有一个新的生意计划,不知道您和老板有没有兴趣听听看?
瞎子就是个疯子,大家都这么传。
地下赌场,网络赌城,高级会所,应召上门……瞎子什么都涉猎,出得起钱的主,瞎子枪支弹药也能给你搞来。
什么类型的女人都能有的他,找回来的人却来来回回都跳不出那抹影子,类似的黑长发,类似的五官,类似的身材,瞎子
会送她们一整套的山茶花,做爱的时候会绑住她们的嘴,让她们哭得梨花带着雨。
在得知那女人被秦家内斗搞流产后,他找人找到了接活的那组人马,那天他疯得更厉害了,子弹喂进了带头男人身上黑
压压的纹身,鲜血淹没了满身魑魅魍魉。
第二天瞎子接到了沈助理的电话,让他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不该管的事别管。
挂了电话后,瞎子把手机砸得稀巴烂。
每天行走在刀尖上,瞎子一早给自己在国外留了后路,所以在某位大官被人拉下马后,瞎子把手下的人推了出去挡事,自
己跑回老巢准备当晚离开羊城。
敏感时期会所没开张,瞎子从安全门进去,摸黑上楼,幽深走廊是蟒蛇无底的肚子,雜乱匆忙的脚步声模糊在阴暗深渊
中。
他知道自己要逃,但他在想要不要带上那女人一起逃,大官下马,秦家处理不好的话是脱不开干系的。
荒谬的想法在心里很快被否决,瞎子冷笑,自己能逃得了再说吧。
按开墙上灯开关的那一秒钟,瞎子已经察觉浑浊空气中藏着隐隐约约的凝滞异样,可来不及了,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他微微
眯了眯眼,太阳穴已经被抵上冰冷的枪口。
瞎子还没来得及产生恐惧,也没来得及问是不是秦家要灭口,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的脑袋,红的黑的,从太阳穴另一端喷溅
而出。
他靠着墙滑落瘫倒,像装满土豆的大麻袋破了洞,无力阻止土豆一颗颗从洞口滚出来。
没瞎的那只眼看不到颜色了,看不到景象了。
瞎子终于什么都看不到了。
短暂枪声之后空荡的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再过了一会,清脆响亮的口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一个个音符摔进一潭死水似
的空气里,只是溅不出水花。
拿着黑色手枪的女子在瞎子身旁蹲下,黑口罩遮住了她半张脸,一对玛瑙般的眸子掩在鸭舌帽帽檐投下的阴影中。
她嘴里哼着13 jours en france的调子,检查今日目标的生命体征,确认男人身亡后,她把从瞎子抽屉偷出来的手枪塞回
他手里。
女子摸出部手机,是老款智能塞班系统,她推开滑盖对着还带着温度的尸体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条信到某个默记于心的
手机号里。
口哨声戛然而止,她闪身出了没亮灯的走廊,办公室门关起后眼前一片漆黑,但黑暗没对她的撤离造成任何影响。
军靴轻盈落地无声无息,像矫健的黑猫隐在夜色中,连影子都没有留下。
从隐蔽的逃生安全门离开时,女子微挑眼角,瞧了眼藏匿在暗处的夜视监控摄像头。
套着皮手套的纤长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摄像头滋一声关闭,当机器几秒后重新启动时,女子已经从后巷里消失得无影无
踪。
路边停着一台的士,孔雀绿色的车身铮亮反光,车顶的led广告屏循环滚动红字广告语,「……灭白蚁、灭蟑螂,请选择
黒鲸除虫服务公司,24x7全城上门服务……」。
有途人上前拉门,发现拉不开,打着酒嗝走到驾驶座旁敲了敲车窗:“师傅,去客村,走不走啊?”
男司机摆摆手,眼睛没离开手里的报纸,指了指车头压下空车牌的计价表,计时那一栏有红色数字跳动着。
酒醉的男子被朋友架着去拦别的计程车,司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把报纸叠好抛在副驾座位上,开了车锁。
后视镜很快闪过一抹黑影,车门打开,车门关上,他方向盘一打,开进车水马龙里。
上了车的女子摘下鸭舌帽,一头乌黑短发倾泻在白皙耳畔,拿下口罩后她又开始吹起口哨,直接在车内将身上的黑衣黑裤
一件件褪下。
自她上车后,开车的男人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听着她轻松的调子,男人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容易,只是在后视镜里
看着女人坦荡自如地露出丰胸纤腰的时候,忍不住提醒一句:“把车窗帘子拉上。”
他声带受损,发出来的声音像住在地下室的科学怪人。
路灯是飞速后移的流星,车厢内时明时暗,山峦般起伏的半裸胴体在昏黄中散发着柔光,妙龄女子将别在小腿旁捂得发
烫的匕首拿下,猫咪一般的唇线微翘:“不用啦,又不是第一次。”
后排座车垫上放着一个纸袋,她从里头拿出一条面料看上去有些廉价的连衣裙和一个化妆包,迅速地套上裙子,把刚换下
的夜行衣连同还带着火药味的手套丢进袋子里。
的士开得平稳,她拿出化妆包里的粉饼腮红阴影眼影唇膏,飞快在自己脸上堆叠着一层又一层的颜料,甚至在等红灯的时
候准地贴好了浓密的假睫毛。
司机在那一句提醒之后就没再开过口,车内安静得像幽灵计程车,直到女孩下车时交代他帮忙把衣服处理掉,他才应了声
沙哑变形的“好”。
浓妆艳抹的女子在夜晚里踩着黑色高跟鞋,经过烟熏火燎的烤串店,经过亮着艳俗粉红霓虹灯的发廊,经过人声嘈杂玻璃
瓶碰撞的大排档,穿过只有白炽灯照明昏暗小路的巷弄,避开会卡住高跟鞋鞋跟的下水道井盖,三拐四拐地到了家门口。
从装着诺基亚老式手机和冰凉匕首的小包里掏出钥匙,她打开防盗门,感应灯常坏的楼梯间不见光,但她眼睛一闭一开就
已经看穿了黑暗,哼着小调上了三楼。
笔直的走廊一眼能望到底,头顶的白炽灯灯光惨白,自从她邻居那位大哥搬走之后,走廊上的鞋子乱停乱放现象愈来愈严
重。
“因为没钱而走上直播行业的女主播”这个身份用得有点腻了,或许该换个环境玩玩了,她边想着,边从窄小的地板空隙
轻跳而过,来到自己房门口,把高跟鞋脱在廉价感十足的粉红塑料鞋架上。
检查了一下门框,她扬起柳眉,黑瞳里极快地划过一道亮光。
她勾起嘴角,嫣红舌尖舔过上唇,飞快从包里掏出匕首攥在掌心。
呵,看来有久违的客人上门了。
————作者的废话————
这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填的坑,开正文会细修和调整
夜玫瑰 隔壁开了个短篇《鱼骨头》,求收藏啾咪~
谁是谁喉咙里的那根鱼骨头?
小妈文,文不长,缘更
雷不排了,反正叁观不太正咯
结局不好说是he还是be,反正不是甜甜恋爱文咯
夜玫瑰 096 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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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乖,听话
即便是在三爷面前,楚言也毫不避讳对我的觊觎,亦或者,这本身就是他想要做给三爷看的。
楚言的出现就像是一锅白粥里忽然碰上了一颗老鼠屎,让人硬生生地坏了心情。
等到下船后,手机信号恢复,我看到李纯在不久前刚刚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问我:下船了吗?
我回应了一声,然后没过多久,就看到程老爷子接了一个电话。他刻意避开了程恪,走到一边去接听,看来,这应该是李纯的电话。
饶是刚刚下了飞机,况且程恪还待在程老爷子的身边,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接了李纯的电话。看来李纯待在程老爷子身边的日子虽然浅,却颇得他的重视。
我不知道这件事可以隐瞒多久,但若是有一天程恪得知自己的父亲竟然找了一个和自己同一年纪的情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但毕竟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不能过多插手。
结束游轮之行后,国庆的七天假期还剩下一天。回想过去的几天,感觉自己的脚还能踩在陆地上,都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奢侈。很多人因为生活的不顺想要自杀,但就我看来,能活着真好。
下船后,三爷本来想带我回家,但我不太想跟他待在一块儿,就说了自己想回家住。
对于我的回应,三爷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那好,我也正好过去处理一些事情。”
听到这话,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听到他低着头,凑近我跟我解释:“清理门户。”
虽然三爷只说了四个字,但我已然感觉出这件事的不简单。在游轮上的时候,因为我先前不小心躲在了楚言的房间里,在那个时候偷听到这次在游轮上的暗杀跟乔家的内斗有关。
其实对于三爷的身家背景,我一直知之甚少。除他之外,也没听过其他乔家的人。三爷没跟我说,我便也没有多问。而如今,既然是到了我家那块地方,便意味着距离我家不远处的那个地下赌场那边可能出了些问题。
虽然在游轮上跟着三爷的保镖一个个都成了一具尸体,但我们刚落地时,已经有不少三爷的手下等在了港口迎接。
我跟着三爷一块上了车,由于在游轮上一直担惊受怕的,整个人也没怎么睡好,现在好不容易安全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三爷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车子停在原地不动,便嘟囔着问了一句:“到哪儿了?”
这句话刚说完,我就意识到周边的环境有些眼熟,等到反应过来后,恍然想到,这不就是我家附近的一个巷子口吗?!
我回头看了三爷一眼,问道:“怎么到了也不叫我啊?”
他对着我温和地说了一句:“没事,累了就多睡会。”
这么温柔的语气倒是不常见,或是因为先前试探的事情,以至于近来三爷在我的面前甚至带着一些刻意的讨好。而如今,就在三爷说完这句话后,我恍然发现,他的肩膀上,似乎有一条印子,仔细一看,发现那好像是我的哈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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