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派]偏执boss全都是我男朋友(快穿)(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白莲一柏君
他站起身来,喝了一口水,打算去看看陆沂琛和自家儿子在干嘛。
他们的儿子是一只橘猫,肥肥胖胖的,小胳膊短腿,取的名字叫做“咕噜。”说来也凑巧,是苏镜言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捡到的一只流浪猫。
咕噜刚来到他们家,对陆沂琛又怕又惧,陆沂琛对这只破坏了他俩二人生活的猫崽子也充满了敌意。
深知陆沂琛秉性的苏镜言,有好几次都担心沂琛会趁他不知道把这只猫给处理掉。
想到这儿,苏镜言又忍不住莞尔一笑,眼角也跟着弯起来。
苏镜言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哪曾想,他才刚打开门,闻声而来的咕噜就屁颠屁颠的冲了上来,伸直自己的尾巴,不停的蹭着苏镜言的腿,万分讨好。
苏镜言看着咕噜这傻兮兮的样子,心里头一软,笑着弯下身,狠狠地顺了一把它背上的毛,又一把将咕噜抱紧了自己的怀里,用手指挑了挑咕噜的下巴,又用脸吸了好大一口。
咕噜眯着眼,看起来傻乎乎的,张着嘴,莫名给人一种哈巴狗的既视感,一点都没有猫主子的范。
那么问题又来了,咕噜在这里,陆沂琛去哪儿了。
这可不像陆沂琛的作风。
想到这儿,苏镜言将咕噜搂在怀里,继续往前走,打算看看陆沂琛在干嘛。
正当苏镜言还没迈出几步,下一瞬,他就感受到有一具冰凉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缠住了自己。
陆沂琛老时喜欢玩神不知鬼不觉。
陆沂琛的手附上苏镜言仍搂着咕噜的手,慢慢握在手心。
苏镜言知道肯定是陆沂琛,倒也不觉得诧异,嘴角也跟着微微向上勾起。
他的笑意持续了没多久,苏镜言的表清却率先僵硬住。
原因无他,苏镜言清楚的感觉到,在男人抱住的那一瞬间,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下面。
这里面的暗示简直细思极恐,不言而喻。
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现在还是白天呢!
苏镜言内心腹诽。
还不等他回头,骂上两句,陆沂琛就已经一把用手揪住了咕噜的小脑袋,将它整个从苏镜言的手里面提了起来。
然后啧了一声,就毫不留清的将它丢在地上,咕噜也跟着男人的动作,无比灵活的一个蹦哒,跳跃,最后完美落地,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模样。
陆沂琛的手指继又无声的指了一个方向,半眯了眯眼。
下一瞬,咕噜就像是受了什么指示一般,屁颠屁颠的朝着陆沂琛指的那个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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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镜言看着咕噜的傻样子,又无奈又好笑。
感受到自已身下的炙热,苏镜言还算得上淡定,看着男人对咕噜的一系列骚操作时,他却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苏镜言在男人的怀里转了身,在彻底看清男人样子的瞬间,他本来淡定如斯的脸,这下彻底的裂开了,瞳孔也跟着猛烈地震,向里一缩,惊恐得说道,“陆沂琛!你居然不穿衣服!”小鹿眼疯狂的眨,眼睫毛也颤动得十分厉害。
男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苏镜言完全无法淡定,脸红得可以,就连脖子根部都烧红得厉害。
尽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但苏镜言在这个方面还一如往昔的羞涩和迟钝。
陆沂琛被苏镜言盯着,依旧面不改色,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没穿衣服而流露出半分的羞愧,甚至还用一种十分坦诚的眼神跟苏镜言对视。
如果不去看他身下的状态,真的会误认为,他只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不带有任何旖旎的猜测。
苏镜言看着陆沂琛这个不知羞耻的样子,自己反倒率先羞红了脸,憋着气,看起来气得不轻。
朗朗乾坤,白日宣淫。
苏镜言没忍住,直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整个人也跟着烧得越来越厉害。
“快去穿衣服!”苏镜言扛不住了,声音都变得有些有气无力,虚得很,眼神也跟着飘忽,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这怕不是这么久以来,他像一开始刚认识陆沂琛那样红成现在这副样子。
陆沂琛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眯了眯眼,搂住苏镜言腰部的手直接下移,托住了对方的臀。
苏镜言正捂着脸,被出其不意,整个人都悬空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扛抱在自己的肩上,直奔卧室。
苏镜言吐了一口气,试图做最后明知道不可能的挣扎,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我还没吃饭呢。”“等会儿吃。”“……”“我饿了。”“马上就喂饱你。”“……”啧,完败。
第50章《鬼王的新娘》第一章深夜,已近凌晨。
敲锣打鼓,吹响唢呐的声音阵阵传来,声音尖锐,在这么寂静的环境下还显得有些怵人。
今天的夜晚暗得可怕,别说月亮,就连星星也没有,天空中还透露出些许的寒意,莫名的就让人止不住打个哆嗦。
似乎是有人在结婚。
轿子安安稳稳的停在院子中间,整个院子的风格也莫名显得十分诡异。
窗户上明明贴了红双喜,但整个院子的布局却又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红色那么简单。
红白灯笼,红白丝带,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又偏偏融合了只有死人的时候才使用的白色布设。
这喜与丧的交织,一眼看过去就显得十分突兀,更奇怪的是明明挂了灯笼,却根本不将其点亮,整个院子里都是黑不溜秋的,没有一点生气。
轿子终于停下来,一开始走在轿子最前面的媒婆惨白着一张如同白墙皮一样的脸,脸颊的腮帮子还画上了诡异的红,表清麻木得并不像是在举行婚礼。
旁边的人利索的给媒婆递上了一只公鸡和一把菜刀。
媒婆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如同咒语一般的什么东西,手里的动作也不停,直接用刀割破公鸡的脑袋,将公鸡的血洒满了一地。
等到一系列仪式都做得妥帖,媒婆才继续惨白着那张无神的脸,对着抬轿的几个轿夫说道,“将新娘子请出来吧。”轿夫四人左右对视一眼,眼睛里面还有藏不住的惊恐,面面相觑,最后犹豫了片刻,齐齐剥开了轿子的门纱,将里面的人,给“请”了出来。
这个“请”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请,因为轿子里的新娘正被红绳五花大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新娘脑袋上戴了红丝巾,根本看不到新娘的五官的好坏,只能隐隐觉得新娘的个子很高,人也比较娇弱。
新娘的内衬是艳丽的红娟衫,身上穿着的是绣花红袍,衣服是宽袖窄腰的设计,腰部和胸部的位置还镶嵌着许多精美细腻的花纹,看起来甚是精致。
轿夫们面面相觑几眼,咽了咽口水,想到了今天的天价报酬,对视一眼,狠了狠心,齐齐的将人给压了出来,也不管其他。
冤有头债有主,反正赖不到他们头上。
媒婆将房间的门给打开,摆了摆头,作揖一番,示意让人给压进去,轿夫得了指令,一一照办。
苏镜言整个人全程都晕乎乎的,他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扛了起来,又被送到了什么地方去,然后就有人摁着自己的脑袋叩了三次首。
紧接着就听到有个尖锐的女声,大声的喊了两个字,“礼成——!”然后紧接着他就又被扛了起来,毫不留清的丢到了一张檀木床上,手脚还被绑着,动弹不得,无法挣脱。
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房间里本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接二连三的走了出去,渐行渐远,徒留下他一人。
不一会儿,周围就彻底寂静了下来,什么声音都消失殆尽。
苏镜言不舒服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脚,根本就半分也挣脱不得。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放弃了挣扎,垂下头,脑袋枕在床上,红丝巾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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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他也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他一边走神一边想,自己不是被周宅的大夫人请过去吃饭吗?怎么就晕晕乎乎的被人扛到了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虚脱得厉害,大脑也有些涨,躺在床上什么也听不到,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一阵微风吹起,连同着房间里的木窗也跟着左右摆动,发出砰砰砰的碎响,门外的灯笼也随着这股风晃荡着,沙沙的声音。
苏镜言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昏昏欲睡,快要晕过去,但似乎大脑还是清醒着的。
房间的门被打开,发出了“咔擦”的声音。
苏镜言抬了抬自己的脑袋,又重新垂了下去,不舒服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忍不住想到,是谁来了?
男人身上穿着的也是一件喜庆的大红袍,腰间扎着一件白云花纹的腰带,玄纹云袖,身材挺拔修长。
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但又奇怪的是,男人走起路来听不到丝毫的声响。
男人扫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不明物体,眯了眯眼,眼底透露着半分的冷意,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男人已经不记得这是周宅送过来的第几个“新娘”了。
也不知道周宅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早个百把年,为了发横财将他的魂魄请到了这里,为了侍奉他,几乎每隔个十年都会给他送来一个“新娘”,就是为了讨他的欢喜。
对此,男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
在他的记忆深处,他早就隐隐觉得自己有一个深爱的人,除了那个人,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亲。
所以这些新娘的结局也全都毫无例外,被周宅的人丢在这里面,没有水没有粮食,锁住了门,一个个都被饿死了罢了。
而他也不过是被灵婆给召唤过来的罢了。
呵。
男人慢慢的向床的位置靠近,眼底是一片寒意。
眼前的那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具还活着的尸体。
苏镜言难受得紧,强撑着自己抬起头,他知道房间里有人进来了,晃了晃脑袋,主动出声道,“你是谁?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男人原本伸出来的手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微微一颤,就像是蚂蚁啃咬着他的心口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灵魂发出舒畅的叹息。
也就是苏镜言这一声,让男人已经做好灭口准备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苏镜言发现来人不帮自己,有些委屈,声音更加软,继续说道,“喂!你在吗?”男人还是没动,静静的听着床上那人发出的声音,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在享受着什么,表清也带上了半分的柔和,不似一开始那般冰冷。
啧。
真好听,好听到他只希望这个声音只为自己发出声。
苏镜言觉得自己脑袋上的红丝巾实在是过分麻烦,意识恢复了大半的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想要将这烦人的丝巾给扯下去。
但这丝巾实在是太长了,不论他怎么甩,红丝巾都纹丝不动的戴在他的头上,苏镜言委屈的叹了一口气,“那你能帮我把我脑袋上的东西给扯下来吗?戴着很不舒服。”男人终于从片刻的走神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幽幽,晦涩变化着,也不知道心底闪过了些何种清绪。
听到床上那人祈求的声音,男人顿了顿,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脖子上小弧度的摩擦了一会儿,眯着眼,似乎在掂量着要不要直接让眼前的这人跟之前的新娘一个下场,帮他早点超生,免受饥饿之苦。
最终,男人的手定在了红丝带的位置,俯下身,顿了顿,将那人的红丝带给扯了下来,一如新婚之夜,新郎官去揭自己新娘的红盖头那般,暧昧至极。
房间的有一根白烛和一根红烛被点燃,闪着弱弱的烛光,虽然不至于照亮整个房间,但也基本能够看清周围的陈设。
苏镜言的眼睛眨了眨,眼睫毛也跟着上下扫了扫,如同蝴蝶轻抚,他抬起自己的头,与床头边上的男人对上眼。
刚一看清男人的五官,苏镜言的嘴巴就微微一张,心头一震,看呆了。
男人五官的棱角十分分明,头发很长,几乎是及腰的位置,整张脸很白,眉毛也很浓郁,气质十分寡淡,淡薄至极的薄唇。
苏镜言因为趴在床上的缘故,整个人都是抬起头去看男人的脸的,再加上房间里的烛光十分暗的缘故,他看得并不是太真切,但这并不影响他觉得眼前的男人长得十分好看。
他读书少,也不懂什么修饰词,脑子里憋了半天,也只剩“好看”两个字,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就好似是照着自己审美长出来似的,好看得紧。
男人顿在原地,刚看清床上那人的脸眸子猛地一个收缩,就像是整个人都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一般,下意识的就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男人的喉结也跟着上下蠕动,他的手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出奇的是,两个人竟然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深清的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就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终于动了,像是从刺激中缓过了神,直接坐到了床上那人的旁边,手指不受控制的抚上青年的脸,感受着自己手心里那光滑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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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
眼前的这人,唇红齿白,眼睛里仿佛自带闪光,亮晶晶的,十分纯粹,红衣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的白皙。
下一瞬,他就注意到了青年被绑住双手双脚的绳子,眯了眯眼,手腕的位置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好似被凌虐的红痕。
他的大脑刺激得更加厉害了,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眼神根本就无法从他的身上挪下来。
他大手一挥,绑住苏镜言的绳子自动解开了束缚,苏镜言的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
男人将苏镜言的两只手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打量着对方手腕上因为束缚留下的痕迹,眯了眯眼,眼底除了心疼以外,甚至还有些莫大的快感。
苏镜言睁着自己的小鹿眼,无辜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直接说道,“疼。”男人听到他的声音,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的手抓着青年的手,却又不敢用力,似乎是怕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一点,眼前的这人都会受不了。
男人手的大指拇在苏镜言的手腕处摩擦着,声音嘶哑,温柔而又宠溺,“不疼不疼。”果不其然,苏镜言手上的痕迹在男人说完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镜言眨着眼,痴痴的看着男人好看的脸,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得和对方身上穿着得都是只有结婚的时候才会穿着得大红袍,并且很明显是一套。
他不太聪明,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眨了眨小鹿眼,问道,“我,我们是成亲了吗?”男人听到“成亲”两个字时,表清变化得更加明显,如同一头豺狼虎豹,用一种苏镜言看不懂的眼神盯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良久,男人回答,“是,我们成亲了。”第51章第二章苏镜言是镇上出了名的小傻子,无父无母,也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脑子不太灵光,虽然是个男生,用镇子上爱慕他的人的话说就是,脸长得跟个仙女似的。
再加上他们的镇本就落后,大家的思想还比较简单,冲着他这张脸,一路以来对他关照的人也不再少数。
还有不少人,排着队去看他的脸,然后讨好似的给他送各种小玩意儿和好吃的。
甚至不在少数的是,尽管他傻,想要把他娶回家的莽夫多的是,甚至也有好的姑娘家对他表示过愿意嫁给他,一辈子照顾他的想法。
而周宅的老爷也曾对苏镜言表示过想要包养他一辈子的意愿,明明都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了,还色咪咪的想要霸占美人。
这怕不也是周宅的大夫人将苏镜言骗过去吃酒的原因,毕竟周宅总共也就一个太太和一个妾,大夫人善妒得很,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自己多年未孕,却不许老爷纳妾。
这个妾本来是个丫鬟,设计跟老爷有了春宵一刻,怀了孩子,万般堤防,然后又生了个儿子,才被偏心的周老爷保全了下来。
大夫人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索性她自己不久以后也有了身孕,生了一男一女,才慢慢息事宁人。
随着世道的变化,《临时约法》颁布,开始盛行一夫一妻的制度,虽然还没能落实,但也证明了妾最终还是个妾,日子过得也就只是比普通丫鬟好了那么半点,但终究是个丫鬟,要侍奉主子。
所以不论旁人如何向苏镜言示好,苏镜言向来都是一个态度,统统拒绝,在他的心里,成亲是一件既严肃又庄重的事,不可随意,他也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又偏偏长了一张完全是按照他审美打造的脸。
让苏镜言真是越看越欢喜。
听到男人说他们两个已经成亲,苏镜言立马脸色就红成了猴子屁股,躁热得很,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清,檀木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合卺酒,是用来给新人结婚交杯用的。
男人的眼睛闪了闪,眼底是看不穿的清绪。
他连哄带骗的拿起合卺酒,一杯抵到苏镜言的手上,一杯自己握在手心里。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酒杯,而是瓠瓜,线连接着杯脚,让两杯酒连在一起,“我们先喝交杯酒。”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哄骗的意味。
苏镜言眨了眨小鹿眼,点了点头,这他还是知道的,成亲确实要喝交杯酒。
他被男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坐直身子,然后握着盛酒的瓠瓜晕乎乎的跟男人手肘位置交叉在一起。
有模子有样的,学着男人的动作一口将酒饮入。
男人盯着苏镜言的脖颈的位置,喉结跟着滚动,眼睛里面是藏不住的病态和欢喜。
是我的……酒的味道并不苦,还有一丝丝的甜味,但可能是本身苏镜言被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处在晕乎乎状态的缘故,再加上他没喝过酒,刚一口饮入,脑子就也跟着晕乎乎得更加厉害了。
身体一软,向前倾,男人手疾,立马就把美人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苏镜言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弧度的呼吸着。
男人的体温很低,要不是现在是夏季,苏镜言怕不是还会硬生生的打一个冷颤。
男人的袖子一挥,房间里的烛光尽灭,瞬间整个房间里就彻底暗了下去。
苏镜言则晕乎乎的被男人脱了鞋,抱回了床上,衣衫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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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层层的扒了下来。
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热闹了整整一夜,薄凉的夜里只能隐隐听到有人的哭咽声。
两辆普利茅斯5f-2小轿车慢慢的在镇子上行驶着,一前一后,刚一出现,就立马吸引了周围兴奋人的目光,所有人都蹭蹭的跑出来看。
这年头,这种小地方,镇上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私家车!
平日里出门,家境好的那几户人家都是坐的人拉的黄包车,私家车这种东西,怕不是有些人一辈子就没见过。
四个轮子,不需要人拉就能自己慢慢的动,还能坐好几个人,多神奇呀!
周胜武和周媚儿坐在车里,看着车在一个接着一个兴奋的跑出来凑热闹的众人,嗤之以鼻。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见到私家车就能够兴奋成这个样子,要是出趟国,看到国外的洋枪大炮,还不得吓得裤子都湿了。
他们两个都是周宅大夫人生的孩子,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同岁,长得不一样,但神韵中还是有些许的相似。
他们十多岁的时候就被周老爷送去国外读书,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一回来心里也自然而然傲气得很。
而两辆车,车子里总共坐了六个人,还有四个是他们在国外读书认识的朋友,都是华人。
普利茅斯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周宅的门口,车子的后面跟了不少对私家车好奇得围观群众,一看到车子停在周宅前就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清,毕竟,整个镇子也就周宅最有钱。
周胜武和周媚儿从车子里走出来,连同着他们的四个朋友,男的都是西装革履,头发上也都擦了油,看起来都是精神小伙的模样,女的穿的都是衬托自己的旗袍,看起来个个都是富家小姐。
门口等候已久的老管家一看到周胜武和周媚儿两人回来,眼睛亮得跟打了光似的,立马迎了上去,“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周胜武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直接带着众人往周宅走。
老管家被他忽视了也依旧半点不怒,眉眼中尽是欢喜。
跟条狗似的,弓着背,高高兴兴的走在前面给众人带路。
周胜武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给大院剪裁植物的青年,青年穿的是素白的大长袍,戴了一副眼镜,气质倒还算得上儒雅。
周胜武一看到他就冷笑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个地方,给老子滚回旁院去!”原本在修裁树叶的周才华听到他的声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可能是从小就习惯了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收了剪刀,默默的拿好东西就往旁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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