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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单总捂着电话,问了一下裴总,裴州摆了摆手,周五倒算是有空,单总回复了过去,巫马盛让单总转接电话。
单总知道平裴大少的洁癖,按了提,搁置在桌子上。
“我亲自拜访一趟,正巧带些你感兴趣的东西过去,算是给你赔罪了。”
巫马盛还记着呢,裴州脾性向来如此,对待亲弟弟的事儿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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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上心,上次巫马尙闯的祸,幸好是万家三少爷撞了,这要换到裴二少身上,怕是裴家当家的大少爷得跟他巫马家你死我活了,更谈不上合作共赢的事。
巫马盛心里有谱,罪得陪,裴州乐的接受,这事才算是翻篇。
单总离开裴家后,书房内的裴州站在窗边目送黑色轿车使出大门逐渐远去,他摘掉眼镜,松开领带,很随意的扔在书架旁,近日太过疲乏,各种事宜缠身,想起裴寒,裴州无奈皱眉,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肯长大,裴家事业也得由他接手大半的。
裴州沉心绪沉闷,洗去一身疲乏后去一楼吧台抽了一瓶陈年红酒,暗黄的壁灯亮了几展,衬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淡雅如雾。
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衣着暴露的少女扶着阶梯缓缓而下,发丝凌乱,眼眶红肿,裸露的大腿与手臂,包括脖颈,都是被男人狠狠疼爱了一番的杰作。裴州晃动红酒杯,抿下了一口,看着少女走到最后一层阶梯后,蹲了下来。
她是趁着他睡着偷偷跑出来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拾,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被火车碾过一般,要不是今晚被撞见消了裴寒的性质,他应是要玩的更狠些,秋安纯走路都感受到穴被摩擦后泛起了疼痛,她不敢发出多大声音,赤着脚站在楼梯口。
穴口抽搐一阵,流出了一泡腥味浓厚的液,她怕滴在地上,伸手去接,叉开双腿,秀白的手心伸了下去,液低落缓慢,粘腻的从穴道口落在秋安纯手心,这副景象,倒是被身后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吧台与楼梯口的木质隔断,中间圆形镂空,几朵明媚的浮雕花束在下方盛开,而楼梯墙壁里镶嵌的暖黄暗光,从脚下延伸而上,少女娇小的身躯站在那,天然带着魅。
微分开的腿笔直修长,腰部细窄,背光处衬的肌肤羸弱不堪,仿佛像是透明一般。
男人是有性欲的,裴州也不例外,床伴不算固定,但他对于干净这一方面,有严格要求。阴户不粉,双乳不翘,身材不好,喜欢滥交均不可。符合要求的女人少之又少,来来回回几次后,女人们便以女友自居,左右拿乔,他分外不喜。
最近裴老爷子又给他塞了个艾清怡,年级十九,咋呼嬉闹,近日与他熟悉后,性格不似初见腼腆,越发骄横,时常在他忙碌时电话打扰,亲自去公司,闹着要与他亲近。
裴州是不喜,甚至可以说是不悦,积压在心底的烦躁与疲乏,此刻在见着楼梯口的少女时,杯中的酒微微晃了晃。
少女接着穴口流出的液,喉头哽咽,哭腔像是婉转的弱莺,尚未丰满的翅膀挣扎扑腾着,透过隔断,映入眼里的那副身躯,被他的亲弟弟给折腾的脆弱不堪。
是破碎娇柔的美。
哭声是好听的,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杯中酒从舌尖滑入心肺,他有些诧异的往下看去,没想到的是,寡淡许久的下腹那根,竟逐渐活跃肿胀起来。
秋安纯哭了一阵,忽听座椅与木地板的摩擦声响,她惊慌的转身,扭头便见着男人站在她身后,衣着纯黑衬衣,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而他手臂的衬衣往上卷起,平日藏匿在手套里的纤长骨指,正垂在手臂两侧。
大少爷的目光落在她的手心处,装着来自于亲弟弟内射后流出的液,多淫荡羞耻,她低着头,快速从男人身边走过。
“对不起...明日我会打扫—”
话音未落,男人淡漠问了句。
“你觉得你赢了还是输了?”
他转身,问着身形僵硬的少女。
“一个月零三天,你或许有些健忘,是不是要我提醒你?”
作者留言:晚点还会有一章!
这是狡猾的成年人所设下的圈套罢了,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三选一。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她。
第五十六章
经商者是会分析利弊的,风险大的不会投资,除非利润丰厚。裴州了解裴寒,不如说他了解自己,血浓于水的兄弟关系性格或多或少都一样,裴寒虽不稳重,内里骨子里却跟他一样。
都是无情的主。
爱是什么?这种虚无缥缈无法变现的东西需要么?并不。女人是可以随便得来的,他们爱的是性,爱的不是爱,男人基本都如此。
裴州如此提醒,秋安纯背影一僵,她知道自己是输家。她没有任何先天优势去让一个男人对她动心,除了这具身躯。
失败者,是会由胜利者处于惩罚的。
秋安纯回过身,她瞳孔里倒映着裴州冷淡的面容。
“我给你一个三选一的惩罚。”
“第一,把桌上那瓶酒喝光。”
“第二,合同加长一年。”
“第三....”
男人缓步凑近,轻声道。“你可以选择,跟我做一次。”
秋安纯往后退了半步,眸子不敢看他,往下垂着。
她本以为,大少爷是厌恶她的,洁癖的他或许连女人的身子都不会碰,她害怕液落在地面脏了别墅的楼梯,才选择着急的伸手去接,谁知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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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勾引男人的契机。男人是有性欲的,无论任何人。
所以包括大少爷也是一样。
“你当初...没说输家要接受惩罚的。”
她往后退,男人却缓慢的步步逼近,直到角落。
“你赢了我放你自由,相反也会付出代价,很公平不是么?”
她确实是有点小聪明,不过玩不过裴州,三个选项答案,看似给与了不同的惩罚,其实最终和他需要呈现的效果都一样,如他料到的那般,秋安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喝光那瓶酒。
她手心冒汗,快步走到吧台边,在要把酒拿起喝的一瞬,裴州淡道。
“去拾干净,你要用沾满液的手拿我的酒杯?”
男人皱着眉,秋安纯这才反映过来,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冲刷身体,不敢洗太久,很快的换上了包裹严实的衣服回到吧台,裴州依旧坐在那,不过开了封的拉菲古堡几乎还剩下四分之三,男人递过酒杯。红酒的清香缓缓在周围蔓延开来。
秋安纯闭着眼,喝下了两杯,她没喝过酒,红酒的香醇甜味从喉咙侵入肺腑,有一瞬的灼热,适口又不算太甜。她小心翼翼的拿着酒杯,却听见裴少爷的口吻平静道。
“13.5度,对于没喝过酒的,或许会有些微醉。”
她没理解大少爷的意思,误以为是好心提醒她或许会醉,但这是惩罚,她闭着眼咕咚咕咚又喝下了一杯,指间有些颤抖,她想回自己房间了,还剩下最后一杯,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步伐不稳,眼前也逐渐模糊了起来,而身边坐着的男人,逐渐变换成了裴寒的模样。
她鼻子一酸,泪蓄在眼眶里,只觉得酸涩不堪。
你看,跟他所预想的一样。
这是狡猾的成年人所设下的圈套罢了,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三选一。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她。
酒是最好的,不吹灰之力不是麽。对于他来讲,一个成年男人对小姑娘用强,太大动干戈了。
裴州放下酒杯,眼神扫向少女的面庞。
她喝完了全部的酒,脸颊绯红,耳朵尖藏匿在湿润的发里,逐渐也跟着染红了,她手颤颤悠悠的放好酒杯,鼻子通红一片。
她穿着学校的运动服,拉链拉的严严实实,就连脚跟都没露出来,只是那张莹白的脸颊,被红酒渲染成了宛如一颗水润的色泽感。
她被男人轻易抱了起来,晕头转向不知这里是哪儿,只感受到他修长手臂勒紧在腰侧,她通红的鼻子有些喘不过气,嘴微张开呼吸,粉嫩的唇齿都被男人净眼底。
干净的客房,他把她放在床上,女孩的头发还没干,身体是干净的,他连这点都预先策划好了,这个圈套多么的万无一失,是为没踏出过洞穴的幼兽专门设计的。
裴州褪去衣物,上了床,修长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脸颊,是光滑柔软的触感。鼻梁不算高挺,但很小巧挺拔,唇齿长得也很小家子气,唯有这双眼,哭成了核桃般。
他拉开少女胸前的拉链,一点点往下,缓慢的斯拉声,像在开启一个秘密的宝箱,随后这件外套被褪去,眼底是纯白色无钢圈内衣,和白皙却又充满色情的躯体。
亲弟弟的杰作,胸前以至于脖颈,都被男人贪婪的吸允后落下了类似花瓣大小的红印,它们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明显。他伸手把乳衣推上去,一对白皙娇弱的乳弹了出来,乳尖微微挺立,有些红肿,一手握不全,又软又嫩,又是被男人凌辱后的美。
男人修长的指尖摸了上去,微微晃动一番,那对乳跟随他的拨弄晃动着,他蹙眉,用指甲缓缓扣了扣弟弟种下的那些草莓,好在他这个亲哥倒不嫌弃,兄弟二人用一个杯子喝水都无妨,一个女人又算什么。
男人肆意妄为的手开始游走,终于惊动了昏醉过去的秋安纯,她睁开眼皮,朦胧间看到了裴州的脸,泪模糊了视线,或许是醉的太厉害,依稀好似看见了妈妈。
她喃喃叫了声,男人不回,她哭了,委屈的跟什么似得,小手扒拉着床铺,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扑进了男人怀里,抽抽搭搭着哭,又委屈又伤心。
她声音又弱又哑,哭泣间连话都说不全,男人听着断断续续的词句,组合起来才明白,怀里的人再问,问妈妈你是不是来接纯纯了。
她好伤心啊,她真的好乖的,她每天都要很认真的学习,考了一百分妈妈才会开心。
她好难受,委屈的泪就跟豆珠似的往下落,泪从男人的胸膛滑落,很痒,裴州眉目纠葛,把她扯开了一些。
“你醉了,我不是你妈。”
“....呜呜...唔...不不...不要不要我...”
“我...我我会很听话的..”
他身躯有些僵,少女紧紧把他搂着,死都不撒手,场面有些许的失控。
作者留言:我……我去自闭上分了。
弟弟圈养的小母狗躺在哥哥身下,被大鸡巴连翻插入干
第五十七章
少女的哭声越发委屈,两只手紧紧环着男人的腰,使出了全身的劲儿把人抱着,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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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裴州眉头紧皱,境地些许尴尬,这种“未知性突发事件”他确实没考虑过,突如其来就当上了“妈”,对于醉酒的少女,他有一瞬想不出来该采取什么措施。
她哭的好难过啊,鼻头又红了一圈,抽抽搭搭的,小身子随着抽泣微微耸动肩膀,赤裸着的上体,抱着男人时,那对软白嫩乳贴着男人胸膛下方,随着每一下抽泣,起伏的胸脯,把奶往男人身上压的更紧了。
手不知该往哪放,垂眸间看着怀中少女潮湿的发,发尾像蛇般贴在脖颈背脊周围,他伸手把发往后撩,露出纤细的脖颈与锁骨,在往下,那对才被男人玩过后的乳被他的胸膛挤压的快溢出来了。
“呜…你别走好不好…别走…呜…别…别…”
他下体蓬勃的欲望因为她的身体越发胀硬,裴州伸手揽过她,安抚性的从背后脊柱缓缓抚摸。
但他并不打算对她做出什么,也可以说他在某一瞬被她哭出一些难得宝贵的良知。
怎么说,毕竟也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哭成这个样子,把他性质都搞没了,虽然鸡巴还硬着,但他并不打算用她来泄欲了。
“松手。”
“不…”
他冷漠蹙眉“松不松。”
“不…”
好吧,确实有点难办,他没了耐性,用了些力道,少女的手臂被他强硬的拽开,骨头都疼了。她哭的更狠,呜呜呜呜的哭着,被拽开了又扑进他怀里,比狗皮膏药还狗皮膏药。折腾了一会,裴州只得战略性的把人哄着,揽着她翻身睡下,打着包票说不会离开,并且让她安心睡。
弱小的人好像特别容易相信人,她斜躺在他怀里,两只小手巴巴的贴在他胸口位置,哭了一小阵后,用脸蹭妈妈的胸,特别委屈的牵着他的手,缓缓放到了下面。
肥嫩的阴户,被男人大手包裹着,不等裴州询问,她就像小朋友告状似得,弱弱哼唧着疼。
妈妈,这里痛痛的。
如果可以,他宁愿在她清醒时用强也不想忍受这种“折磨”。裴州面色冷漠问。“怎么会疼。”
然后她告状了,泪眼朦胧的,说好疼的。那个高个子的,隔壁班的,一直在欺负她,又特别凶。
老师也不管,也没人保护她,所以她被人欺负惨了。
“要呼呼…好疼的…”
喝醉的她智商也跟着往下掉,光顾着给妈妈撒娇喊疼了,非得让妈妈给呼呼。
男人的手放在阴户上,沉默一阵后翻身开了床头灯,接着掰开她的大腿看去。
男人的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双腿折叠掰开,目光挪到她光洁的阴户,很肥,像两瓣小馒头合在一起,上方有一小块微微红肿,刚刻上的字体没经过时间还不算清晰。两片阴唇又肥又饱满,中间很细的一条缝隙,阴蒂还肿着呢,撑开了一点点的小缝,淡粉色的穴肉多引人遐想。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用指头掰开了阴唇,穴肉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蠕动。
穴长得美极了,那两个字瞬间勾起男人的兽欲,裴州面色沉了下去,目光不移。
“被谁弄得?”
“呜……是…是”
还能是谁啊,裴家二少爷,他的亲弟弟。
亲弟弟圈养的小母狗,这会正躺在哥哥身下哭成泪人喊着疼,这多不是人干的事啊。
偏偏少女神志不清,把身上的大少爷当成了妈妈,委屈的泪往下落,让妈妈去打欺负她的坏人呢。
这种感觉倒是怪,裴州倒不觉呱噪。她喝醉了什么都敢说,还让他去打他弟弟为她撑腰呢,醒了就是个受气包,每次见着连头都不敢抬,怕他怕的要死。
哪有这熊心豹子胆在他面前告状,还让他去打他宝贝的亲弟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本想放过她的,但这次他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谁让她这么主动让他摸穴。男人再有自制力也没办法看到这么娇嫩的小肥穴无动于衷。
他掏出早已胀到发疼的鸡巴抵到穴口缓缓摩擦。这根大肉棒涨起来粗长的有些吓人,她要是醒着又该怕了。
少女还在哭着,穴口被男人的鸡巴蹭的微微一颤,往后缩。他压着她的腿不放人动弹,粗大的龟头反复在小穴摩擦。给它呼呼呢。
咕叽,小穴有了些湿意,一泡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龟头沾湿了一部分,急不可耐的往里插,龟头刚插进去,就被穴道一夹,紧紧窟着不让进去,他喉结动了,哑着嗓音道。
“别夹,放松。”
反倒是让穴越夹越紧了,秋安纯不安的扭动,哭着要妈妈抱,他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鸡巴插插入了一小部分进去。
他不想哄人的,紧要关头只得爱抚性摸着她的头发,大鸡巴插在穴里又入侵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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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灼热的甬道把鸡巴夹的严严实实半点缝隙都没有。狭窄又烫,每入侵一分,内壁就开始蠕动,把鸡巴伺候的越发苏爽,恨不得猛插猛干才行。
插到底了,还剩下很长一节在外面,里面的小嘴吸吮马眼,插一下嘬一下,想要液的不行。男人只觉头皮被嘬麻了,欲望铺天盖地的占领理智,唯有胡作非为的大肉棒,宣誓占领一切感官。
怪不得呢,自家的弟弟天天抱着人操,还不放人走,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这会还给人纹了个身。
他闷哼一声。控制不住身体,把鸡巴整根发狠的插了进去,半点缝隙都没留。这一下,身下的人疼得扯回了些理智,看着大少爷那张寡淡的眉目,吓得身子一抖,穴肉把鸡巴伺候的更舒爽了。
裴州发狠的抽送着鸡巴,什么也不顾了。男人呼吸都开始不稳,瘦却有力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腿部肌肉扩张,腰身快速挺弄,大肉棒每一下都使很大的立起,房间里响彻起了啪啪啪啪淫靡的声。
怪不得呢,每次都被他撞见他弟随时随地对她发情。就这么个骚穴,真的是天天都得喂男人鸡巴里的液才行啊。
作者留言:卡肉了卡肉了脑壳疼!我发现我每次攻略新“副本”就卡。今天大概率只有这一章了,等下和兄弟约了排位赛,打玩游戏还没睡觉就接着码吧。但千万别特意等我就是了。
大少爷的鸡巴,插着弟弟天天都插的小肥穴,堵着淫水反复抽送奸着逼,越干力道使的越大。
第五十八章
这叫个什么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大少爷的鸡巴,插着弟弟天天都插的小肥穴,堵着淫水反复抽送奸着逼,越干力道使的越大。
秋安纯呼疼,疼痛清醒了一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身上的男人凶猛的驰骋着,大肉棍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
“醒了?”
他问,鸡巴稍停了一会,两个人对视一阵,秋安纯呜咽一声,不想看他了,把头偏过去。 却露出了藏匿在发里的红到通透的耳朵,耳尖薄,耳垂粉嫩又肉嘟嘟的,连耳洞都没打过,较小的跟她人一样。
他垂头去含,用牙齿轻咬,舌尖把耳垂吸吮着,然后缓缓移动到耳蜗,转着圈的舔,在模仿下体鸡巴抽插肥穴的姿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进去。
真好操的,当然好操了,又嫩又软,洗过澡了后女孩自带的香甜味更明显,人也醒了,呜咽一声,发出的音调,就像是他干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确实好坏的,人家是弟弟养的小母狗,又不是哥哥的,故意给人家灌酒,喝醉了就往床上带,不就是迷奸么。他裴州不算什么好人,插也插着,奸也奸着。谁让她这么主动又抓着他的手伸下面给摸穴了。
他是男人,肯定得狠狠干她了。
女孩不讲话,裴州玩完耳朵,把鸡巴抽了出来,在她阴户上打了两下,鸡巴蹭了蹭纹身,惹得她呼疼。他就是故意的,她疼了,呜呜的推着他的肩膀。
哪有刚才狗皮膏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样子。不过尽然人醒了,他干的肆无忌惮,大鸡巴打完穴,开始在边缘摩擦,淫水泛滥了,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然后在进入,甬道持续挤压,他腰眼发麻,挺弄进去后,抓着少女的两条大腿,掰开到最大,压在身上,差点把她给压折了,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全插了进去在抽出来,那景象,淫荡至极。
她这下是彻底被鸡巴插的清醒了,眼前哪有什么妈妈啊,是裴大少爷,大鸡巴正恶狠狠的欺负她的穴呢。
“你不能…不能这样…你这是在…”
“啊啊…别插…插了…”
“呜…好…好难…”
难受啊,她好难受,小穴又酸又涨,被鸡巴插的完全没办法抗拒,那个洞洞热情的迎接肉棒,水被插的咕叽咕叽一直响,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被鸡巴插的小穴不停抽搐,大脑一片雪白,没注意就吹了。
淫液喷在鸡巴上,在流到下面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囊袋被女孩淫液浸湿,有点痒,就开始疯狂的撞击她的屁股,插一下屁股就被囊袋啪啪打着,声音整个房间都听得到。
不能这样?不能插她?在说什么呢,嗯?
“怎么,又要报警?”
裴州问着,鸡巴丝毫不减速度,玩的又凶又猛,肉棒在穴里,层层叠叠的逼肉刮弄着他的大鸡巴,爽的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狠狠把她玩死。
报警有用吗?上回她都试过了,裴家势力只手遮天,她一个小丫头能把大少爷怎么样?还不是只得被压在床上,小穴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撞击。
裴州插了一阵后换了个姿势,把人抱进怀里,一边耸动一边喘息,秋安纯耳朵被湿热的气喷洒,又痒又想躲,却还是被人抱的死死的,大少爷的手臂都快把她腰勒断了,禁锢着身体,屁股没法挪动,只得被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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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插,圆润挺翘的臀坐在鸡巴上,每插一下,臀肉都得像浪花一样被拍打开来。
鸡巴太爽了,比以往干过的都爽,是说怪不得呢,亲弟弟玩了一个多月的小母狗都没腻,这会又被他这个当哥哥的给压在床上搞个没完,多可怜啊。
“趴着,屁股挺起来。”
他把人松开,胸膛起伏,盯着少女的面庞,目光像是一头成年的猛兽,任何一切举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秋安纯被他盯得发怵,身子一抖,转过身去,以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等着肉棍临幸。
“自己把穴掰开我看看。”
她羞耻的回头,大少爷的目光落在她的臀上,她想抗拒但又畏惧,只得一只手去把穴掰开给男人看。谁知大少爷沉声又不满道:“看不见,掰大点。”
她没法,只得用两只手从后面,摸着臀瓣往两边掰。露出软嫩的穴肉口。
前身没了着力点,只得侧头抵在被子上,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身后男人的目光停留在穴洞口,那里的媚肉还在微微抽搐好似呼吸,真就是个淫荡至极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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