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瑜爵
“真真,要喝点什么?”周然口吻依然温和。
“水就可以了,周小姐,只有几句话,说完我就走。”姑娘有备而来的样子。周然笑了笑,让店员倒了了两杯水来。
“听说周小姐是刚从国外回来。”
“是,回来半年多了。”
“那你一定不知道霆哥是如何创业,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吧。”
周然想了想,的确没聊过,便说:“不知道。”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霆哥了,我爸爸也很欣赏他,至少在滨城,有爸爸的一句话,没有他拿不下的项目。”王真真看着一脸淡然的周然有些激动,捏紧玻璃杯强迫自己要冷静,“当大家都以为他迟早要成为王家女婿的时候,你却出现了,他说你是他女朋友。”
“所以呢?”
“你知道我在霆哥的公司实习吧?”
周然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桌下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觉得有些想抽烟。
“现在也做不下去了,上次他当众介绍你之后,他等于当众打了爸爸的脸,很多在谈的项目没了靠山,你不觉得他最近很忙吗。”
“王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周然想起近日的确陈霆回来的都很晚,有时她已经睡下,迷糊间被温热的怀抱拥住,醒来身边却早是空空如也。
“你并不能在事业上给他任何帮助,你的出现反而拖累了他。”终于王真真放开水杯,鼓足勇气说:“我希望你离开他。”
……
王真真走了以后,周然一直坐着没动,看着窗外天色从亮白到昏黄,最终太阳也挂不住沉进了海浪里。
她从没想过这样的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最初她想到过陈霆如此青年才俊一定很抢手,但日渐沉溺在他的羽翼下,让她忘记关心他飞在高空累不累了。
她想,他们需要谈谈。
晚上,她回到32楼,洗好澡出来看看时间才九点,人应该没这么早回来,便随意在电视上找了个喜剧片子放着,敷着面膜,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恢复意识,感觉有人在摘她的面膜,猛的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略显疲态的脸,还有扑面而来的烟酒气。
“你回来了。”她睡眼惺忪看不真切,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在这睡,快去床上。”
“嗯,在等你,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她说着坐起来,看他解开领带和两颗衬衫扣,露出了性感的喉结和锁骨,“有点想你。”
陈霆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过几天就好了,傻然然,不用特意等我。”
“我去给你调杯蜂蜜水。”说完起身去了厨房。
回来时看见男人叉着腿半瘫在沙发上,手指按压着眉间,周然看钟发现已经十一点半了。
她把水递过去,绕道男人身后,轻柔的按摩着他僵硬的肩膀。
陈霆舒服的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嗯哼,就拍了拍周然的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他鼻尖抵住周然的侧脸颊,呼出的鼻息参杂着烟酒味和清新的古龙水味,并不让人生厌。
“陈霆,你累吗?”
陈霆抚摸着怀里香软的女人,鼻尖划过侧脸顺着天鹅颈一路到胸前,单薄的丝绸睡衣挡不住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的两点凸起,将脸埋进去贪恋的舔吮,闷声闷气地说:“说想我,又问我累不累,想要了?”说着手就伸进她腿间。
周然确实也想,被挑逗的骚痒难止,差点被攻陷的关头抓住他做乱的手,双手捧起他的脸,凝视他。
“先别闹,认真的问你呢。”
陈霆不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此刻看不懂她眼底的意味,阖上眼想了一会儿,“当然累,不过回家看到你,就都不算什么了。”
周然起身分开腿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郑重的问:“如果有人可以让你少努力十年,你会选她吗?”
陈霆睁开泛着些许红血丝的眼,捕捉到她的反常,蹙眉,“怎么这么问?是不是有人找你说什么了?”
周然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又突然后悔问出口,他一直都在证明她有多重要,何必如此试探。
看她欲言又止,陈霆无奈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是谁,都不会改变我的选择。”
周然瞬间觉得理亏,在心里埋怨自己,竟会轻易就被小姑娘的几句话搅乱了心绪。于是想快点把这个话题完结,话锋一转:“大概是最近胖了,有点缺乏自信,腰都粗了一圈,你摸。”说着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腰上。
陈霆摸了两下有些心猿意马,顺势撩起睡裙下摆捏着丰满的肉臀,说:“怪不得手感更好了,再多长点肉也不错。”
任由着他的手探进内裤,搅弄着湿润的穴口,周然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挺起胸脯送到他面前,供他采撷。
她低头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掏出半硬的肉棒用小手缓缓撸动,陈霆顺势低头看去,葱白的小手在赤红的阴茎上来回撸动的画面刺激着他瞬间胀大,仰头闭眼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哼吟声。
不知女人从哪变出一个白色方片,拆开包装熟练的套在已经坚硬滚烫的肉棒上,抬起屁股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早已淫水泛滥的甬道顺畅无比,一坐到底。
“哈啊……”两人终于严丝合缝,亲密无间,舒爽的感觉直冲头顶。
周然知道两人总是一点就燃,之前买了一批套,藏在这个家里任何可能做爱的地方。
她俯在他肩膀上,上下套弄着肉棒,很快没了力气,央求着换个姿势,陈霆用力抱起她走进了浴室,摁在墙上翻来覆去的肏了很久才尽兴的释放出来。
周然决定还是不减肥了,也告诫自己再也不要招惹酒后的陈霆。
清咖 第二十一章疑团
日子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下周他们就要出发了。
临近暑假,咖啡店里包场开party的生意也多了起来。应付完期末考试的大学生们活力无限,一群人可以从傍晚弹琴唱歌讲笑话直到打烊。
今天方卓扬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在这开party,黄昏的暮色做背景,周然坐在吧台的位置杵着下巴远远的看着他们,另一只手的指尖敲着台面随着音乐打节拍。
年轻真好,她想。
江不凡过去送饮料和小食,被叽叽喳喳的姑娘们围住,攀谈,他并不恼,耐心的推销着爱肯咖啡在各大社交平台的账号,都是他本人在营运,让大家帮忙宣传捧场。周然对他真是心服口服。
天黑透了的时候,方卓扬跑到吧台边上,“然姐,会弹吉他的同学先走了,你能来帮忙伴奏下吗?”说着送上一个讨好的微笑,小梨涡深深的吸引了周然的目光。
美色当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答应了。
在一阵欢呼鼓掌声中周然坐上高脚椅,抱着吉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旁边的方卓扬拿起麦克介绍道:“这位就是爱肯咖啡的老板,然姐。”话音刚落,就听到比刚刚还要热烈的欢呼声扑面而来。
“咳咳,大家好。”周然面对下面这么多充满胶原蛋白的元气的脸,突然有些腼腆,急忙掩盖情绪侧脸问方卓扬:“唱什么?”
“就唱《小宇》吧,之前听你在店里弹过,回去练了来着,”说着脸泛红,“还没练成。”
她挑挑眉感到有些意外,台下坐着的这些年轻人怕是没听过这首老歌。但是没多说什么,冲他点点头,活动手腕,指尖轻巧的滑动几遍音阶稍作适应,“那来吧。”
几个简单的和弦音,缓缓地弹响前奏。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
比方说 当我遇见你
你那双温柔剔透的眼睛
出现在我梦里
…… ”
方卓扬的嗓音干净纯粹,就像他这个人,时而侧目瞥过他的轮廓,脑海里竟会和从前的那个少年重合。
“总有些话是不能提
怕你会掉入选择题
我把情感自私的那一面
隐藏在黑夜里
…… ”
陈霆勉强搞定了工作,难得没有应酬早早的下班,来店里找周然。
在门外就看到店里热闹一团,推门进来和江不凡点头打招呼便开始寻找那个惦记一天的身影。
闻着流转的音乐声看向人群,看到抱着吉他的周然,一种崭新的感觉,看她时不时目光温柔闪亮和旁边的人眼神互动。
直到仔细看清旁边人的脸,有些难以置信,一瞬间好多画面涌进脑海,蹙眉眯起眼睛让自己把这两人看得更真切一些,身体两侧的手缓缓用力握拳,舌尖滑过脸颊内侧。
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放开拳,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不管 结局 会怎么样
我想真的跟你在一起
如果你还是没法相信
真的 没关系
我会安静的离去
…… ”
表演到快结尾时,周然穿过人群注意到不远处挺拔的身影,看清是陈霆有些欢喜,可不知为何那人又转身要走,匆忙的弹完最后一个和弦,跳下高脚椅,“你们继续玩,我出去一下。”说完,放下吉他快步追了出去。
方卓扬还沉浸在歌的余音里,之间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推门走了出去。心惊,也跟了去。
“陈霆,你等等!”周然腿长,快跑几步追上了前面低头阔步的男人,拉住他的西服袖口,“你走这么快去哪啊!”
被拽住迫使他停下脚步,用力控制着表情,但却没有转身,背影都透着怒意。
“你怎么了……”周然茫然。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然姐,哥……”
哥?
周然转头看看追出来的方卓扬,又看看满身怒意的陈霆。他们认识的?兄弟?
清咖 第二十二章回忆+车震(微H)
咖啡店外。
周然拽着陈霆的西服袖口,叁个人僵持。
他终于回过头,凶狠的睥睨了方卓扬一眼,咬住后槽牙挤出艰难的几个字:“我不是你哥。”
说完,撇开拽着他袖口的手,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向小区里,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以坏情绪误伤周然。
周然下意识的跟了上去,不做他选,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对身后的方卓扬摆摆手,“你先回去,没事啊,没事。”
可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霆气势汹汹的一路来到停车场,上车,点火,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车和慌忙刚赶到的周然擦身而过。
晚上一个人带着情绪开车十分危险,她咬了咬牙,跑到自己车旁,发动车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
好在沿海路晚上车量稀疏,周然出了停车场,视线立刻追踪到他的黑车。
没注意后面紧跟的白色奥迪,顺着沿海路盘山而上,即使情绪激动但他仅存的理智强迫着他要冷静,紧大腿的肌肉控制着踩油门的脚,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肘架在车窗边。
*
陈霆的童年一直充斥着各种争执吵架,恶言恶语。那个家里最有安全感的地方是写字台下的一方小小的空间,当他抱腿缩肩躲在下面瑟瑟发抖的时候,只能看到大人凌乱的脚步,摔破的碗碟,倒的乱七八糟的酒瓶。
争吵中总是透露着“酒”“女人”“离婚”“房子”“钱”“钱”“钱”这些关键词,他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吵的,最终一切的砸音都会终止于震天响的摔门声,女人无尽的哭泣声。
后来,五年级的时候,他们离婚了,谁都不想要他。那年,他被送到东阳山上的奶奶家,虽然被抛弃,可他的生活终于安静了,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宁静的几年。陈奶奶十分怜爱他,尽心尽力的给他悉心照顾。
再后来升上初中,妈妈破天荒的来看他,和记忆里总是丧着脸哭泣的印象完全不同,她烫着细细的卷发,踩着高跟鞋,穿着摇曳的连衣裙,化着淡淡的妆。
现在他知道那是致。
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个月,妈妈每回来看他,最后都会塞一摞钱给他,他想,以前他们就是为了这摞纸吵的那么凶吗?
他把它们花光,一张不剩,就当作报复吧。
在学校里,吃的最好,用的最好,帅气清秀的长相和青春期猛劲蹿起的个头,似乎上天还是眷恋他的,让他备受瞩目,不再是那个躲在桌子底下紧紧抱膝的小可怜儿。
他开始爱好画画,也爱好上观察邻居家总是迷迷糊糊的姑娘,她的可爱,慌张,漫不经心,一颦一笑,甚至奔跑时在后背跳跃的秀发,都在不经意间治愈着他。
直到初叁那年,奶奶开始偶尔对着他喊爸爸的名字,常常忘记关煤气,不带钥匙出门,忘记回家的路。他知道奶奶病了,15岁的他第一次带奶奶去医院。
阿尔滋海默病。
就是老年痴呆。
他不知道那是多严重的病,医生问,家里大人呢,他不知道该通知谁。
定期的复诊,吃药,他才知道奶奶的退休金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第一次体会没钱的苦,后悔没把那一摞摞的钱攒起来,少年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责任。
学着做家务,做饭,维持着这个家表面的平静。可是他得去上学,不能24小时看着奶奶。
奶奶还是在迷路的时候被车撞了。
邻居到学校找到他,他立刻冲出教室飞奔去了医院。性命还在,腿撞断了。只是奶奶看到他,连爸爸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彻底不认识了。
他第一次拨通了妈妈留给他的手机号码,妈妈想办法找到了一直神隐的爸爸和姑姑。
一群大人在奶奶的病房里又是一通吵,似乎没了奶奶的庇护他又被打回了原型,听着“房子”“养老”“钱”“钱”“钱”不停的充斥在耳边,再也没个桌子能为他挡一挡,他也已经高到缩也缩不小了。
奶奶最终被送进养老院,爸爸和姑姑只闪现了那一天,从此在他的世界销声匿迹。
他被妈妈接走,紧接着转学,来不及和任何人道别。
来到新的环境,他才知道妈妈不止装扮致,新家的一切都很致。还有一个致的小男孩儿。
妈妈说那是弟弟,叫扬扬,今年四岁了。
那个家里的一切都是他没体会过的。原来一家人可以和睦的围在一起吃饭,可以一起边看电视边说笑,可以得到父母的关注和夸奖,当然这关注依然不属于他,他们只关注那个小不点儿。可小不点儿从来不叫他哥哥,甚至骄横的说,奶奶说他是来吃白食的。
他越来越敏感,沉默。身边人的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似乎都是别有用意。
挨过中考,随便选择了一个寄宿的高中。他开学那天,看到妈妈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忍不住红了眼圈,少年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他发誓,一定要独立,要强大,要无坚不摧。
唯有画画,他始终没放弃,只有拿起画笔的时候,才是他释放的时候。
许多个夜深人静,他的梦里总会闯进一个狂奔的身影,身前波涛汹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最终在天亮时化作一滩遗。
妈妈很慷慨的出资供他念了美术学院,大学的生活又累又充实,他不停的打工,画图,慢慢积累财富,不再回去那个致却冰冷的地方。
……
陈霆将车停在山顶的观景台,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哪怕是现在,再想到妈妈对方卓扬任何时候都是满目柔情,那关切的神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的欢声笑语,一切的一切都像刀一样扎进心里。如果他不曾见过这样的妈妈,也许他会多些体谅和释怀。
比较,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他注定是那个缩起来谁都看不见的小孩。
越想越激动,他狠狠的拍打方向盘,整个脑袋猛地趴上去,鸣笛声响彻山顶。
*
周然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山路蜿蜒她不敢开快。打着远光灯一路开,一路寻找。
终于驶到山顶,看见一辆孤零零的黑车停在那里。
她由衷的松了一口气,熄火停车。
刚要走过去,猛地传来一阵又沉又长的鸣笛声,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快步走向副驾驶,敲了敲车窗。
“咚咚咚”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内被无限放大,陈霆被惊着抬起头,只看见玻璃窗那头,周然素着的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
听见降锁声,她迅速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闷热的车内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
“你······”还好吗。
余下的几个字都被男人抱住紧紧摁进胸膛里。
他在内心愤怒的嘶吼:不允许她也温柔的看那个小不点!
可是他说不出来,愤怒没了出口,堵在胸口越胀越大,憋的透不过气。
他顺着香软的秀发不停摩挲向下,鼻尖,唇峰,下巴,最后反复在她的颈间流连,似是在寻找着慰藉。
这个姿势令周然觉得别扭,只好挺起腰回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平复下来。
突然,他双手插在腋下架起她,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着,头的位置刚好埋进柔软的乳间,边蹭变发出细碎的声音,“周然,周然……”
“嗯,我在。”温柔又坚定的回答。
还不够。
他撩起她的上衣,灵巧的解开胸罩一并推高,一只手捏着白嫩的乳肉往嘴里送,吃完左边吃右边。另一只手划过后腰,大力揉着臀瓣,牛仔短裙因为跨开的姿势早就被堆高在腰间形同虚设,内裤卡进臀缝磨的她花核硬邦邦的凸起站立,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去蹭他的下体。
“哈啊……陈霆…”终于忍不住呻吟,叫他。
车内空气燥热,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密闭的空间里味道复杂,但又像催情剂,陈霆忍不住想发泄,想惩罚她,惩罚她温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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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咖 第二十三章车震(H)下
中学时,他是同学朋友眼中一个耀眼的人,一个正常环境下生长的小孩,和他们在一起,让他汲取能量,让自己继续伪装下去,所以他乐于参与大家的聚会,可以隐藏起他或冷漠,或敏感,或自卑,或易怒的不安因子。
无论哪一面,周然都不曾见过。
缺什么,就会极其在意什么。
“周然…说你爱我…”他现在像一头无助失控的小困兽,在周然柔软的乳肉间发出闷闷的哀嚎。
她当然爱他,但是好像从没说出口过,她也从不奢求对方明确的说出这叁个字,她更倾向去感受这句话同义的细节。但,现在他需要,她也不吝啬。
“嗯…我爱你…”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安抚他,话还没到嘴边就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呻吟。
隔着布料摩擦顶弄始终是隔靴搔痒,西裤早已被汁液浸染,他带着她的手来到胯间,她立刻心领神会的动手解开皮带,释放出硬物。
当肉棒被温热的小手握住时,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嗯哼,带着她的手不停上下撸动。
周然看着他隐忍着有些扭曲的脸,不禁心疼,本能的想用自己柔软的地方去抚慰他,包容他。
扶着肉棒插进湿滑的细缝,前后摩擦,试图找一个突破口,放它进去。
“别…别动了…”
他到底舍不得惩罚她,特别是现在。他们应该在柔情蜜意中互相交融,绝不是现在。
可此刻女上男下,主导权只在周然手中,她试探着浅浅含住,先是一个尖,接下来半个菇头,半根棒身,反复几次,终于将它全部容了进去。
抱着男人的头抵在胸口,她缓缓地上下起伏吞吐,听着他咽唔的声音,周然轻拍他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
“我爱你…”
“我在…”
仿佛心底深处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被看到了,她逆着光看不清脸,从桌子底下把他拉出来,抱住他,轻拍着安抚他。
周然怕碰到方向盘和喇叭,只能用力的挺起腰背,又累又燥热,呻吟声透着一些无力。他察觉,迅速放躺座椅,猛地转身和她交换了个位置。
这次看清了,是她。清素的小脸不施粉黛,额间碎发被汗浸湿,胴体泛着情欲的潮红,还有那双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湿漉漉的眼睛。
他双臂支撑在座椅上,沉溺柔软中本能的抽插撞击,任由黏腻的汁液从交合处顺着流到皮座椅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忘情的交颈而吻,快感即将到达顶峰时,喘着对着身上困兽一般的男人吟说:“哈恩····射···给我···啊”
咔嗒!牢笼打开,全部喷薄而出!
车身停止摇动,闷热的空气凝固静止,一时间只有两人释放后的喘息声。
密闭的狭小空间里的性爱体验并不算美妙,但是心理上得到的安慰大于快感。
他想,今晚他太失控了。周然是无辜的。
重逢后的她更加成熟有魅力,很多时候不用赘述太多,她都能感知他的情绪,时刻接纳着他,让他也感受到爱意,有安全感。
被爱,幸福无比。
陈霆抽出半软的肉棒,侧身倒在座椅上搂住周然,手自然的停在柔软上,轻揉着。出过汗又冷却的皮肤有些冰凉,贴上去很舒服。
“嗯~热~”周然在车里激烈运动完有些缺氧,男人的身上燥热还没散尽,刚一挣扎着扭动身体,就感觉一股股的液体争相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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