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总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盐豆
“住这里的人平时基本都不怎么说话,早上出去上班,晚上回来都缩在各自房间上网,不相往来。”小郭说。
“哦,这里可以上网的?”
“是的,”小郭说:“不过只能接3部电脑,早就被他们占满了,我们挨不上号了。”
“不能上网是个大问题,”张伟皱起眉头:“不能再多安了?”
小郭摇摇头:“不能了,最多接2台。”
张伟点点头:“算了,等发了工资去买个无线上网卡吧。”
“这里的卫生间和厨房是公用的,电每户有一个电表,水均摊,洗澡有电热水器,洗衣服有一个公用的洗衣机,都在卫生间里。”
张伟笑了:“居家过日子,还挺齐全的嘛。你怎么吃饭?”
小郭:“我一般是在外面吃完回来,自己一个人不想做。”
“呵呵,我也是,以后我俩就一起在外面吃吧。”
“对了,”小郭坏笑了一下:“晚上你两边的隔壁都随时可能有动静的哈,有个思想准备。”
张伟明白小郭的意思:“呵呵,这房子隔音性很差的,是吧?”
“是啊,就一层板,这些男女都是年轻人,活力大,晚上半夜什么动静都能听见,哈哈,很折磨人的。”
“不怕,我久经考验,哈哈。”张伟哈哈一笑。
果然,当天晚上张伟就领教了这种折磨。
刚到11点,张伟正缩在被窝里看书,就听见隔壁传来有节奏的床的吱嘎声和男女急促的喘息。
这声音让张伟听了心神荡漾,脑子里不停展开丰富的联想,身体燥热不安。
隔壁的活动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止。
张伟松了口气,刚要继续看书,另一边隔壁又开始了小合唱。
张伟一阵苦笑,心里痒痒难受,真不知小郭兄弟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一夜,张伟蜷伏在阴冷的房间里备受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天快亮了才迷糊了一会。
早上出门才发现今天是阴天,冷风阵阵,穿少了,浑身发冷。
张伟缩着脖子一进公司,张伟就感觉到林经理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贼溜溜的,好像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妈的,这狗东西又打什么算盘?
张伟没心思去琢磨他,打个哈欠,揉揉酸疼的眼睛,开始一天的工作。
正忙着,张伟接到高强的电话。
高强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很冷:“张经理,昨天你和客户怎么了?是不是要去哈尔滨的客户?”
张伟:“是啊,是我们以前的一个客户,这次要去哈尔滨的,120个人。”
高强:“你怎么接待的?”
张伟:“我——他提出要——”
张伟还没说完,就听见高强火山爆发的声音:“你什么你!有你这样接待客户的吗?有对客户这样说话的吗?120人的长线团,说不做就不做了?你当我这公司开了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的?你当我是养闲人吃饭的?”
张伟急忙解释:“高总,你听我说——”
高强粗暴地打断张伟的话:“说什么说,别以为我不在公司就什么都不知道,告诉你,公司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包括你。这客户肯定被你得罪了,在你看来,只不过是少做了一笔业务,在我看来,却是白白损失了一笔钱。这年头,挣点钱怎么容易吗?养活你们一大群人容易吗?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上次出境游那事我就已经给你面子了,我希望你自己能好好寻思寻思,就这样!”
高强说完,把电话直接挂死,根本不听张伟解释。
张伟愣了一会,扭头看见林经理得意地在那里窃喜,明白是他向高强打的小报告。
张伟没兴趣和他斗,重重吁了一口气,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高强的话让张伟听了心里一阵冷似一阵,听高强的话,他什么都明白,根本不需要张伟解释。也就是说,高强听信了林经理的话,对自己的解释根本就不会相信,也不让自己有解释的机会。
男人之间,信任是金子。没有了信任,工作谈何做起。
张伟的心情很是糟糕,郁闷透顶,有些意冷。
这时,张伟的手机又接到何英的短信:“老高正在房间里大发雷霆,公司林经理一大早给他打的电话,我在卫生间给你发的短信,他正在火头上,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事,你做的很糟糕,是你不对,你别干什么傻事,好好工作,事情也许会慢慢就过去了。”
张伟想象得到何英的处境,又想到她也这样认为自己,失望之极,回了5个字:“我无话可说。”
然后,张伟默不作声,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何英也没有再给他回复短信。
中午的时候,王炎给张伟来电话了:“哥,我见到你爸爸妈妈了,你爸爸住院了。”
“啊!”张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家里怎么没告诉我?”
“我先去的你家,从邻居那里知道的,然后我去了县人民医院,你爸住院一周了,是股骨头坏死,要做手术,我刚从医院出来,那些东西我都转交给你妈妈了。”王炎在电话里说。
“哦,那我给我妈打电话问问情况,你把我爸在哪个科几号病床告诉我。”
和王炎通完电话,心急火燎的张伟急忙按王炎提供的地址把电话打到了医院病房值班室,值班人员找到了妈妈。
妈妈告诉他,爸爸最近腿疼的厉害,来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股骨头坏死,需要动手术治疗,怕张伟知道了分心,就没有告诉他。
然后妈妈告诉他,王炎刚刚买了一大堆东西来看过,临走留下3万块钱,说是张伟托她捎回来的。
3万!张伟又问了一遍妈妈,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明白王炎自己掏出1万块钱给了妈妈。
我的老婆是总裁 050王炎的钱一定要还
王炎的钱一定要还,不能花她的钱,张伟决定自己一有了钱就还给王炎。
妈妈接着告诉张伟,手术总共需要13万块,加上王炎捎回来的3万,已经凑了5万了,还差8万,让张伟不要着急,家里会想办法的。
妈妈最后叮嘱张伟好好在外安心工作,不要担心家里,实在不行把家里的果园卖掉也要把爸爸的腿治好。
这果园可是家里的摇钱树,也是爸爸的命根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卖。
张伟的心火急攻,牙齿根部隐隐开始痛。
他知道自己的老毛病,一上火牙就痛。
张伟一再告诉自己不要着急,淡定,淡定。
张伟直接去了风行服装公司,到了宋主席办公室。
一见宋主席,张伟把家里的情况和盘托出,请宋主席一定帮忙抓紧把钱要回来。
宋主席满怀歉意安慰张伟:“张经理,别着急,我会尽力给你想办法,这样,你把发票留给我,我给你写个到条,然后我把发票直接给财务,等钱一到,直接打你银行卡上。”
“好,好,那就让您多心了。”张伟临走前紧紧握着宋主席的手:“不好意思,老来麻烦您。”
张伟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阴地更加厉害,下起了小雨,冷风也一阵阵加大。
张伟满腹心事地回到公司,坐在座位上发呆。
人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他妈自己这遇上几个祸事了,真是倒霉透顶。
张伟这会突然想起了伞人姐姐,今晚或者明天她就该出差回来了。可是回来又能怎么样,自己那里上不去网。
干脆这会给伞人姐姐留个话。
张伟瞅瞅周围没人注意,迅速登陆私人qq,打开伞人的窗口,直接给伞人留言:“姐姐,出差顺利吗?我这几天烦死了,那风行公司——”
正打到这里,突然看见林经理走过来,张伟急忙把打完的话发出去,关掉私人qq。
公司有规定,严禁利用公司电脑进行私人聊天,不能让这狗东西再抓住把柄了。
林经理过来交给张伟一本旅游计调手册:“高总吩咐,让大家多学习学习。”
张伟接过来,点点头,没说什么。
张伟感觉头晕晕地,有些发胀,还有些疼,走路的时候头重脚轻,浑身没力气。
张伟提前下班回到宿舍,一头栽到床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张伟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浑身发冷,忽而又身上发热,头疼得像要炸开,嘴角长满了燎泡,咽喉痛得不敢吞咽。
小郭下班过来,一看张伟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摸额头:“啊!张哥,你发烧烫的厉害。”
小郭急忙把张伟从床上架起来,搀扶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测温度,39度半,一检查,急性扁桃体炎,需要住院。
张伟的大脑已经被烧迷糊了,意识模糊,小郭跑前跑后安排好住院的事。
张伟第二天没能去上班,在医院打吊瓶,午饭和晚饭都是小郭给送过来。
第二天下午,张伟终于清醒过来,烧开始退了。
看到小郭来回忙乎,张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还有些感动。
一个人在外,有个老乡和朋友真好,张伟冰冷的心里感到几丝温暖。
晚上,烧终于全部退了,只有咽喉还是非常肿痛。
张伟坐在病床上,小郭弄了一碗稀饭,看着张伟慢慢吃下去。
“张哥,高总今天中午回来了。”小郭突然说。
“哦,”张伟停下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老板娘呢?”
“老板娘没回来,高总回来可能是要去市旅游局开一份文件的,明天接着回广州。下午,林经理去了高总办公室。”小郭慢吞吞地说。
张伟见小郭讲话吞吞吐吐的:“你听见什么了?说,没关系。”
小郭犹豫了一下:“我在门口,别的没听清,就听见高总声音突然很大,发火呢,说什么一天不露面,部里的人都放羊了,要不想干早滚蛋!”
“哦,”张伟注意听着:“继续说。”
“别的我都听不清楚,听这话意思好像是林经理和高总说你什么了,高总发火。”
“今天营销部的人都去了吗?”
“来了啊,一大早就来了,等了一会见你没来,林经理就把他们都指使走了。”
“哦,”张伟点点头:“我明白了。”
其实,营销部的人早上不用过来,即使过来也不需要每天安排工作,张伟早就把本周的工作给个人安排好了,早上过来就是碰碰头,沟通一下昨天的情况,真有什么事情,业务员自然会给自己联系的。
咽喉还很痛,张伟说了这么几句话就痛苦得不得了。
吃过饭,张伟让小郭回去休息,他给高总拨通了电话。
“高总,你回来了?”
“是啊,”电话里传来高总不冷不热的声音:“你今天干吗去了?我在公司怎么没见你?”
“我,”张伟忍着咽喉肿痛,努力说道:“我身体不舒服——”
“这么巧啊,我昨天刚说完你,你今天身体就不舒服,我和老板娘刚一起出去,公司里群龙无首,你就身体不舒服,”高总的声音很阴阳:“我看你生病生得很巧啊,真会挑时候生病。”
“你——”张伟又气又急,一下子被噎住,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小张,”高强不再称呼张经理,而开始称呼小张:“人贵有自知之明,上次出境游的事情,我忍了,昨天哈尔滨长线团队的事,我又忍了。就因为我昨天批评你,今天你营销部的人集体放羊,你带头不来,集体罢工!好!拿这个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唬大的?”
张伟急了:“高总,这里面有误会——”
高总火气很大:“不要多说了,我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我最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高总说完,挂了电话。
张伟无力地倒在床上,高总这样子,看来说什么也是白搭了。
医生嘱咐了,要求住院一周,最少也要3天。
自己这个样子就是想去也是无法上班。
想起高强和自己的兄弟相称,想起两人把酒论兄弟,想起自己承揽1000人海南团时对自己的热乎劲,张伟此刻心里一阵阵发冷。
张伟知道,根源还是在那出境游上,断了老板的财路。
林经理和李经理的小报告也起了重要的催化作用,毕竟他们都是本地人,高总对他们的信任看来是大大超过自己。
彼此之间没有了信任,今后的工作如何开展。
张伟看着天花板发怔。
正在这时,又接到何英的手机短信:“老高刚才都告诉我了,你太过分了,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拆台!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张伟一看,头一阵眩晕,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两口子,关键的时候,何英宁可相信高强,也不会相信自己。
张伟不想去解释什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张伟一夜未眠,充满了痛苦,从肉体到心灵,心如死灰,肉如行尸。
这一夜,张伟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考虑了很多。
第二天,高总飞到广州去了,何英在那等他一起签协议。
第二天,张伟仍旧没有去公司,继续在医院打吊瓶。
张伟躺在病床上,惦记着家里,上午让小郭那自己的银行卡去楼下的atm机上查询宋主席的款打过来没有,结果是无。
下午又让小郭去查询了一遍,还是没有。
第三天,小郭又去查询了2次,还是没有打来款。
张伟焚心似火,牙疼得更厉害了,连吃3片止疼片也不管用。
钱到不了位,要是进行手术,只有把家里的果园卖掉,那等于是要了爸爸的老命。
想到病床上等待手术的爸爸,张伟坐卧不安,辗转反侧。
晚上,躺在医院的床上,张伟特别想念伞人姐姐,伞人姐姐应该出差回来了,她一定会上qq找自己的。可是,自己却没法同她联系。
要是能见到伞人姐姐,多好啊。张伟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同伞人姐姐说。
早上,张伟感觉好些了,不顾医生和小郭的劝阻,决定出院。
医生见张伟意志坚决,怎么也劝不了,就又给张伟开了一部分口服药,叮嘱一定要按时吃,每天准时来打针。
张伟先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去了公司。
公司里静悄悄的,人员大部分都出去了,只有前台的2个接待人员在忙乎,还有小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见到张伟,小郭向他努努嘴,又用眼睛分别看看董事长和总经理办公室。
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
张伟径直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敲门。
“请进。”
张伟推门进去,高强和何英都在里面。
高强和何英一件张伟,都不由“咦”了一声,几天不见,张伟仿佛变了一个人,整个人瘦了一圈,嘴角还有未褪去的燎泡,褪去的燎泡也有结的疤,眼睛虽然很有神,但是布满红丝。
何英站起来:“张经理,你真的病了?”
高强也有些意外,淡淡地说了句:“是啊,原来你真的病了。”
张伟点点头:“小毛病,没事,已经好了。”
高强点点头,然后对张伟淡然说:“坐。”
张伟平静地坐下,看着高强和何英:“高总,何董,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
何英说:“事情办的顺利,我们昨天晚上的飞机回来的。”
高强点点头。
然后他们都不说话。
我的老婆是总裁 051在沉默中爆发
高强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用鼠标胡乱点着。
何英装作在哪里看报表,翻动着账本。
张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考虑了片刻。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消失,就在沉默中爆发。
张伟先开口:“高总,何董,我有几句话想和您们汇报,浪你们宝贵的时间。”
高强翻翻眼皮,没吭声。
何英抬起头看着张伟。
“到公司这段时间以来,感谢老板和老板娘的看重、赏识、厚爱,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营销部的业绩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我个人也做了一些微薄的业务,同时,我个人在管理能力、业务知识、个人意识等方面也得到老板和老板娘的大力指点、帮助和提携,有了很大提高……”
高总抬起头:“说这些干嘛?”
何英制止高强:“你让张经理说下去。”
张伟继续说道:“为此,我非常感激老板和老板娘给与我的帮助。同时,人无完人,我知道我也有很多缺点和缺陷,我的能力不高,知识不丰富,业务部熟,我都承认。但是,有一点我对自己很肯定,那就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则,在工作上,我从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会出卖集体利益为个人谋私利,更不会因为领导批评而煽动员工罢工……”
高强一下子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了,批评地不对,是不是?”
张伟:“具体的事情我不想多解释,反正你是相信别人汇报的话的,但是阴阳两面、假公济私和煽动罢工这3顶帽子我是不会戴的,因为我没有这个意思,更没有这样做!做老板也要讲理,也不能乱扣帽子!”
当着何英的面被张伟这么冲撞,让高强脸上很挂不住,高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讲话?谁让你这么和我讲话?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告诉你,不是一个人给我汇报你的事情,你每天在干什么我都知道,你明白不明白做员工的职责和义务?”
张伟已经豁出去了,直视着高强:“您是老板,我是打工仔,我不凭什么这样和你讲话,就凭我做人的尊严,我的自尊,老板有钱有势,是不错,但打工仔也需要得到尊重,也同样需要信任,需要再一个信任的环境下工作。做员工的职责我明白,义务我也了解,但我还知道做老板要明察秋毫,要黑白分明,乱扣帽子,污蔑人格,我就是不服。”
“你——”高强脸涨得通红:“你说我黑白不分,说我乱扣帽子,说我污蔑人格,你胆子也忒大了,你——”
高强一巴掌拍到桌面上。
张伟平静地说道:“偏听偏信,妄自断言,就是黑白不分;说我发动员工罢工就是乱扣帽子;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是污蔑人格。”
高强气得浑身发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下属这么指责,太下不来台了,还从来没有员工敢这样和他讲话,从来都是他训斥员工,开除员工。他指着张伟:“你——你——出去!”
张伟把话说透了,感觉心里敞亮了许多,站起来对高总和何英说:“我讲话直,多有得罪,不当之处,多有包涵。”
说完这话,张伟直接出了办公室。
张伟坐在外间,整理办公桌资料,他已经做好走人的准备。
张伟并不想走,找个工作很不容易,何况自己的这个工作确实是不错,而且自己现在正需要钱。
可是,张伟不能忍受在一个没有信任、充满猜疑的环境里工作,更不能忍受在一个不被尊重人格的环境里工作。
不开心,宁可不做。
这会张伟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刚才讲了那么多话,咽喉这会痛得更加厉害。医生说过,如果不治愈彻底,很可能会转化成慢性扁桃体炎。
这会张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冲高强发牢骚,希望高强能认识到自己对公司的忠诚,对自己的态度能有所缓和,有所改变,其实,做员工的,哪一个不想和老板搞好关系,哪一个不想博得老板的赏识和青睐。
至于何英,张伟明白了,人家是两口子,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自己在她眼里算什么?说得不好是个性伙伴,说好了算是个情人。真正有事的时候,何英还是站在高强一边的,站在自己的财产一边的。
女人,永远是男人和金钱的附属品。
既然老板没有让自己滚蛋,那就是说还没打算炒自己鱿鱼,自己还能苟且生存一阵。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呼地拉开,接着又砰的关上,高强气呼呼地夹着包出去了。
小郭悄悄走过来,刚才张伟和高强在办公室里的争吵他听见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这会冲张伟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张哥,你胆子可真大。”
刚说完这话,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又开了,何英走了出来。
小郭吓得噌又窜了。
张伟坐那里没动,他现在不想在高强和何英身上心思,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让干就干,不让干就走人。
张伟心事重重的是爸爸的病,急着做手术呢。
何英走到张伟身后:“张经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直接去了办公室。
张伟没说话,起身去了何英办公室。
何英关上门,坐在老板椅上,对张伟说:“坐吧。”
张伟坐在何英对面的椅子上。
刚才张伟和高强斗嘴的时候,何英一直没有说话,默不作声。
确实,她也够为难的。
这会只有他们2个人了。
张伟面无表情,坐那里不说话。
不仅仅是不想说话,还因为咽喉肿痛,不敢讲话。
何英静静地看了一会张伟,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叹气,充满了无奈、为难、怜惜和关心。
可惜,张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叹气里的情感,他的脑子还在琢磨弄钱的事,身体还在忍受咽喉和牙疼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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