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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春风娇好,日光正恰。
如雪的花簌簌落下,落了满头,犹如白首。
他在无尽的风与光里回眸,于是,立夏看到了他的眼睛。
――浅笑且无暇。
富江的心脏被洞穿了,却迟迟没有死去,也没有迎来伤口的愈合。
他站在海面凸起的礁石上,而礁石的另一端落下了最后一片蓝色的火花。
像极了本体与分体的对立,下一刻,火花形散如烟。
川上富江的本体与分体。
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却又有些微妙的地方完全相反。
分体的富江……有些坦率过头了。
百丽翡达的腕表,雅马哈的机车。
庄园式的别墅,价格不菲的食材。
高中时候富江向往且喜欢的东西,这个特异点里分体富江所拥有的。
这一切,都非常轻易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恶劣傲慢,称呼他为‘喂’的富江。
感情真挚到低微,以甜腻声调称呼他为‘立夏’的富江。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少年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
“他们是我想要活成的模样。”川上富江如此回答道:“在你刚掉进这个特异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
“刚掉进特异点……”
立夏想到了。
由于灵子转移开在天上的缘故,他打开了王的财宝库,使用大神宣言带着自己投掷进了一栋大厦的玻璃幕墙里。
那杆光辉璀璨的□□,是北欧主神奥丁的武器。
由于其特性的缘故,一旦投掷就会像流星一样必定命中。
对流星许愿的习俗最初也是因此而来:对划过天际的大神宣言进行宣誓,其誓言必定实现。
现在,富江告诉了立夏一件不为人知的事。
“那天,‘我’对着划过天空的大神宣言及你许愿。”
“……许愿?”立夏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许愿再次见到你,许愿好好的叫一次你的名字。”富江在用残存的力量将身体上的破洞补住,但是力量总会有用尽的时候。
他的时间,不多了。
“想要称呼你为‘立夏’,想要你能被更好的对待,想要为你献上举国的奢华。”富江笑得从容,眸光深深,“想要你……富有整个世界。”
如果再见,想称呼你为‘立夏’。
所以,每一个分体富江,都称呼少年为立夏。
他终于好好的喊了这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蝴蝶,落在了富江带笑的唇瓣上,那翅膀半朽的蝴蝶在吸食着富江唇角溢出的血。
血液特有的铁锈色,蔓延了蝴蝶翅膀上的脉络。
但是,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吃掉了富江的眼睛的鱼类,变成了富江。舔舐了带有富江血液冰块的猫,变成了富江。
现在,亲吻了富江鲜血的蝴蝶,并没有变成富江。
“所以,我就知道……他要死了。”立夏说着,抚上了手腕上迦勒底发给御主的,腕表形制的联络器。
这是心里感到不安焦虑时,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不,更准确来说,从大神宣言的威光开始盛放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立夏拍了拍膝盖上黏着的白沙,“但是……没关系。”
现在的立夏,是笑着的。
那个笑容不比哭好看到哪里去。
川上富江,自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他。
川上富江与利维坦,这两者之间,从始至终都是富江的人格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
他不知道富江究竟是怎样做到的这一点,又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与艰辛。
毕竟从那个人口中说出的解释,只是一句故作轻松的嗤笑――‘普通人类的感情,可不会败给所谓的神话。’
立夏强压下心中各种驳杂的念头,梗着脖子,硬撑着道:“我会一直向前走,不会回头。”
不能输啊,绝对不可以。
毕竟,富江可是以这种形式放弃了一切,却又在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英雄?那不就是被世人景仰的怪物。大人做不到的事,反而需要小孩子去做好。这种不像话的世界……勉强着活下去,似乎也没那么有意思。”
富江在自己的血里静静安眠,这一次,没有新的富江。
一个人在少年时期所设想的人生规划,理想,未来……往往最后也只能停留在那个年岁。
是的。
未来往往会与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
就像藤丸立夏,过去时候他想开一家小书店,或者成为一名宠物医生。
但是,他曾经想的,与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相比过于平淡与普通。
他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只是现实来得未过于悲伤与轰烈。
那么,川上富江呢?
其实就现在而言,过去的他的所思所想已经都无所谓了。
毕竟他是少有的,任性到毫无改变的人。
“你是川上富江,心弛神往的理想。”
“喂――去学学怎么做个人类吧,别再做什么勇者和主人公了。”他的唇颤抖了一下,微弱的挤出了一个名字:“……立夏。”
无论是一周目将立夏杀死的人,还是富江的性格侧重向利维坦的思维方式时,都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不像人间的东西,反倒像神造的一样干净。’
但同时也像是那句‘真稀奇’的感叹一样,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所谓救世之人,就像降世的人神,天选的牺牲品。
因为太过纯粹,总是会容易受伤。
那么受伤之后呢?是不是就会重新回到天上?
富江固执的看着立夏,直至那双眼睛彻底暗淡无光,生机散尽。
那大滩深彻的红里,是一个人支离破碎的灵魂。
……真难过啊。
可是,即使难过到眼前一片泪光模糊,头脑浑沌。
那个人,他的朋友,也不会再醒过来了。
他不止没有醒来,反而整个人都开始消散成灵子了。
或许一分钟,或许两分钟……这之后,除了迦勒底这次命名为‘命运冠位指定’计划之外的人和整个世界――
再也没有人会记得川上富江了。
所以说,他究竟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关于他和富江是朋友这一点……以及更重要的。
一周目的最开始,他其实也是为了身边的人才下定决心走上这条路的。
而‘身边的人’里,包括了川上富江。
而富江想要做的,是与立夏再次相逢,并且阻止他的死亡。
他与魔物做了交易,并作为人类战胜了神话,得到了绝对的掌控权。
讨厌疼痛的他,将自己重新切开,维持着死亡时不成人形的丑陋模样。
因为他死的时候,立夏还在前往天文台的路上。
如果一直维持这副模样,那么他的少年人,是不是就会一直行走在那条路上不会死去呢?
与利维坦融合的富江,做了这样一个梦。
结果执念的最后,把自己都变成了不得不被修复的‘错误’。
富江叹了口气,看了眼头顶上方,那双泪意模糊的蓝眼睛。
“少哭丧着脸了。”黑发黑眼,容颜秀丽的少年人背朝礁石,仰面朝天,看着放晴后的天空。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了。
“无论生死,我都比你来得从容漂亮。”
或许从表层意义上理解起来,富江是在说自己不需要他的怜悯与同情,所以少摆出这副姿态。
但是,实际上呢?
他只是像过去一样,因为这么认为,所以就这么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富江是一个学不会粉饰太平与委婉的人,一直如此。
一周目的分别。
立夏16岁,富江17岁。
从那之后,无论死亡还是新生,又或者是一次次跨越世界的旅途与豪赌,梦与追寻。
直至现在,川上富江仍然是17岁。
川上富江的一生。
做了想要做的事,爱了想要爱的人。
‘寄与你自太古至永劫的思念与憧憬。’
最后,死在最漂亮的年岁。
没错。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生死,从容漂亮。
他是,永远的少年啊。
富江就这么笑着,对立夏说了最后一句话:
“别再死了。”
“……对不起。”理应昂首阔步向前的少年,似乎一直都在一次次的道歉。
他狼狈的用手背擦着自己的眼睛,眼角因此生红,泪水从指缝里掉落,抹在手背殷红的令咒上,添了润泽的水色。
这句对不起令人分不清究竟是在针对什么,宽泛又模糊,悲伤到令人心里发堵。
“我想做个人类的。”他啜饮着自己的眼泪,哽咽着:“上学,放学,打工。”
“和太宰一起纠结明天要去哪里玩,为了一年一度的夏日祭激动不已。”
“可是――”他的声音在泪水掉落里渐渐悄无声息。
他突然想起了记忆里,过去时候的富江,在某天午后看着他的眼睛说出的一句话。
‘你太温和了,温和的人会被杀死。’
‘――藤丸立夏,你会被杀死。’
少年的目光散乱又恍惚。
“不哦。”缠绕着绷带的手掌覆盖上了少年的眼睛,太宰声调缱绻,“立夏不会死的。”
“因为――我会保护你啦。”他语调轻飘飘的,却做下了极重的承诺。
真假几分,只有他自己清楚。
因为被遮住了双眼,立夏自然错过了太宰眼中的东西。
晦涩到不见天日的某种情绪。
太宰想到了把立夏关在阁楼里的那七天。
如果一开始没有把这个人放出来,就好了。
那样,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那只黑毛金眼的猫咪拎到了立夏面前。
“这是……猫富江?”立夏看着那只咪咪叫的黑猫试探道。
“是那只。”太宰解释道:“作为召唤贝希摩斯的介质一类的东西,贝希摩斯被解决掉后,猫咪出乎人意料的活了下来。”
“作为一只猫泡在海里那么久竟然还能健在,真令人遗憾。”太宰耸了耸肩,拎着猫咪的后颈皮甩了一下。
“咪――!”黑猫毫不留情的给了太宰一爪子。
猫眯着眼睛,踮脚跳到了立夏肩上,喉咙里带着柔软的‘咕噜’声。
黑猫蹭了蹭少年柔软的脸颊,注视着他的爱恋。
立夏犹豫片刻,回蹭了一下。
无论哪一周目,单就修复难度而言,这真的是他所经历的最容易的一个特异点了。
与初始的诡秘宏大不相吻合,竟然是以富江的自杀落下帷幕。
富江布了一个完美的局,只有他想,就可以将特异点中的一切全都吞进太古魔物的肚子里。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次元的魔女
6月4日
我深刻怀疑, 梅林的主职从种花变成养乌鸦了。
以及, 壹原侑子是谁?
出现了很厉害, 但是没有听过的人……
算了,反正, 连文豪都跑去干别的了。

[助战系统]
被太宰三言两语勾搭过来之后的后果……
“总感觉有点尴尬。”立夏把声音压的极低,与太宰交头接耳。
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严肃了。
他现在有一种像是在大考里与前座递纸条换答案的感觉,无论干点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
除了仪器调试发出的滴滴声和键盘咔哒外, 也只有一些很严谨的术词交流。
立夏唯一能听懂的只有‘灵基’、‘刻印’、‘对调’, 但是一旦拼进整个句子中,就像听天书一样。
虽然听不懂但是肯定很厉害!
可是――
“……我们在这里真的好吗?”立夏悄咪咪的说道,并用手肘捅了下太宰治。
少年感觉自己像一坨多余的史莱姆, 除了碍手碍脚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看来出现了意料外的工作量啊,这也没办法。”和立夏压的极低的声音不同, 太宰治的音量是正常的,“稍微等一下吧。”
放在平时刚好的音量, 在这时却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刚刚还坐在自己专属工作台前的达芬奇亲, 向着他们转过身来,连带着旁边用纸笔在记录着什么的工作人员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立夏感受到了落过来的目光。
这令他不禁有些局促,用右脚脚尖小幅度的蹭了蹭左脚。
“哎呀~对于学术的气氛感到紧张了吗?真可爱啊。”达芬奇甜美又熟悉的笑容让立夏的局促感一下子散去了不少。
少年挠头笑了笑, 什么也没说。
见状,化身为杰作蒙娜丽莎般甜美的达芬奇加深了笑容。
“如你所见, 这边想要准备完毕还需要一些时间。”人设是贴心大姐姐的达芬奇亲开始进行读心, “感到无聊的话, 可以先去四处逛逛也没关系喔?”
闻言, 立夏松了口气。
他顺着达芬奇的话应道:“那么,等一会再见。”
“嗯嗯~别忘了把薪资小偷也带走。”达芬奇补充道。
“薪资小偷……?”立夏循着达芬奇亲和工作人员的目光看了过去――
“太宰?”
太宰吹了声口哨,高高的抬着头看向天花板。
你们要批判的是太宰治,和我津岛修治有什么关系.jpg
(ps:太宰的入职档案填写名是津岛修治)
然而,根本不需要太宰治本人给出答案,聚拢过来的工作人员们就一人一句的说出了一切。
“大家都在调试仪器,论证灵子存在,他在喝茶。”
“还有蛋糕。”
“甚至红酒。”
“过分,不可原谅,大辣鸡!”
“虽然工作内容意外的都会在规定时间里完成,但是这个摸鱼的态度实在让人生气。”
“就是这样。”达芬奇的点头为罪证敲响了真实,“而且啊,红酒这种东西,欧洲人用了百年时间,使用物理的方法去除了酒里的糖分,他用一分钟就加了回去。”
“可能对太宰来说,苦味就像辣味一样恐怖吧……”立夏张张嘴,干巴巴的解释道。
他想到了吃辣味咖喱的太宰治,以及与太宰相反,对辣味咖喱爱的深沉的织田作。
盯――
“好、好嘛。我知道了!”立夏一边赔笑,一边扯着太宰向外走。
身后的金属材质大门合拢的那一刻,少年松了口气,而后向着太宰调笑道:“能这么受欢迎真的是太好了啊,太宰。”
“放过我吧。”太宰将双手与耳侧齐平,“这应该算是你们说的‘黑历史’这种东西了。”
“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立夏看着他噗嗤噗嗤笑个没完,“你的表情告诉我——‘我错了!下次还敢!’”
积极认错,死不改悔。
说的就是太宰本宰。
“过分,太过分了。”太宰打死也不承认立夏的说法。
少年笑了笑,将手掌放在太宰发梢微卷的头顶用力揉了一下,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嗖’的一下抽手。
“那一句话是真的。”立夏把手压在背后,倚靠着背后巨大的落地窗。
将作案工具好后,少年语气平和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迦勒底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太宰。”
“……唔。”太宰含混的应了一声,很显然并没有把这句话太当真。
他盯着立夏的胳膊……或者说被少年自己压在身后的手看了一会儿。
立夏盯着对方的目光,硬着头皮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说道:“你看,无论大家说你摸鱼,还是把红酒里加糖暴殄天物,他们都是笑着的。”
那是纯粹又善意的调侃。
无论什么样的处境都能笑出来,是迦勒底的的信条。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迦勒底的工作是真正的高压,无论是御主还是各部门的工作人员。
现在的氛围还好得多。
在立夏的记忆里,过去有很长那么一段时间,很多人都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去活着。
因此,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调节方式。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他们最喜欢看到笑容,以及绝不吝啬善意。
“总之,能看到有活力的太宰,一整天都会有个好心情。”少年唇角的线条极其柔软,蓝眼睛里潋滟出温和的笑意。
“……是吗?”光线落在太宰微卷的额发上,留下一片凉却柔和的阴影,他用现在的少年所无法理解的语气问道:“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光影的隐约间,少年似是察觉到了友人的目光。
于是,他果断地作了回答:“太宰是一个值得受欢迎的人。认识太宰,是开心的事。”
苍白的长廊,少年们在悄悄说着话。
“太宰的过去都发生过什么,我并没有完全的了解。”迎着太宰几近炽烈的目光,立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但是,在迦勒底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在这里大概没有人能够非常认真的去讨厌太宰吧?”
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辞一样,蓦然睁大了双眼。
“虽然一个人这么说可能说服力完全不够……但是,我是这样认为的,认识你是最棒的事。”立夏顺着玻璃滑座下去,将左边的胳膊向着脑后一枕,半开玩笑的说道:“你是我的勇气嘛。”
因为某个人,而想要夺回一个世界。
无比强烈的愿望充斥着他的内心,最终勃发成了愤张的热血与勇气。
太宰,是在最初将他与这个世界维系在一起的纽带,极重要的存在。
无论前方是什么,崩毁的人理或者死亡。
这一切,全部都赢给你看!
“……是这样啊。”太宰的笑容苍白又单薄。
仔细看过去,可以从那貌似平淡的目光中看到一片茫然的空白。
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呢?
道谢吗?还表达什么别的情绪?
太宰接下来的举动,显得有些无措。
他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位于雪山深处的迦勒底,外部环境少见晴天,天空是灰霾的,飞舞着不息的风雪。
而建筑内部,是永远的18摄氏度的恒温。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湛蓝清朗的天空已经来到了迦勒底。
就像刚刚,太宰治从那晴空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回想着那片蓝色。
太宰眼尾眉梢里,都带上了些许欢愉的情绪。
对于迦勒底所处的自然环境而言,今天的确算是个好天气了。
没有缠绵的洁白新雪,也没有狂吼着呼啸而过的风。
略显阴沉的天空上盖着厚重的阴云,却又在拼接的缝隙中漏下光来。
像光之灵在上苍的暴怒中起舞一样,骏马奔蹄,对空长吼。
其中一束光之柱穿透过落地窗的钢化玻璃,为人工维持的恒温带来了更加真实的热度。
太宰治循着光看了过去——
“……立夏?”长而空旷的走廊上,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自问自答:“睡着了吗?”
又是一阵沉默。
那双鸢色的眼眸,将目光落在少年的脸颊上。
连呼吸都显得缓慢又温柔。
“原来‘无论在哪里都能快速入睡’的自夸,完全没有掺进去半点水分吗……”太宰一边吐槽,一边打了个哈欠:“好困。”
“就睡五分钟。”凭借这句每天都有无数人说的话,太宰非常成功的说服了他自己。
他顺应自己内心中的困意,曲起腿,坐在了少年旁边。
先是试探着伸出手,动作很轻的握住了少年的手腕。
立夏睡得很沉,对于太宰治的动作,连呼吸都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手腕被虚握住的缘故,顺着太宰轻拽过去的方向,软软的垂下手。
他拉着少年人的手腕,头一低,将对方的掌心置于头顶上。
温热感从发顶传来。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眼底的鸢色似乎因为光线,从而偏向了稍微浅一些的茶褐,宁和到不可思议。
而后,太宰将少年的手放回了他自己的膝盖上。
做完这一系列举动的最后,他上手摸了摸立夏的头发。
眼睛一闭,不睁。
开始进行安心的休息。
而在梦境里沉沦的立夏,则完全不知道现实里在他睡着之后所发生的的事。
他听到了美梦小灵梅林的声音——
“好久不见。”
花。
浅紫,微粉,与洁白无瑕。
三种主色调的交织,成了半梦魇头发的颜色。
极其梦幻与温柔的,花的原野。
苍蓝的天空一望无垠,地上的花掀起了馨香的风。脚下所站立的地方,则是高耸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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