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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那目光给人的感觉,简直就像是……
‘陷入一场热恋。’太宰嗤笑着说出。
立夏用右掌虚捂着嘴巴,轻声呵斥道:“别乱说。”
‘这些人听不到的啦。’
“不……”立夏把声音压得比之前更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啦,总感觉王储好像可以察觉。”
‘不应该……这已经超过了人类的听力范畴。’抛开那些比菜市场里讨价还价还更喧嚷的臣子,两人之间的距离, 无论怎么看都有点太远了。
“唔。”少年含混的应了声,换了话题, “说实话, 我现在要窒息了……我大概会成为第一个被臭死的御主。”
明亮由烛火带来, 这里不透阳光。
或许是吸取了两日前的教训, 侍女们为古铜烛台换上崭新的蜡烛,足以将厅堂明亮一天一夜。
空气里混合着汗臭与各种香水,形成一股非常微妙的甜臭,其内还掺杂着馊了的臭咸鱼的味道。
真不愧是屎尿屁横流的中世纪,有的人甚至一生都不会洗澡。于是贵族们发明了掩盖体臭的新办法, 香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臭味会消失掉, 只能变成奇怪的甜臭, 除了令人作呕以外并没有什么作用,闻多了还上头。
再加上城堡的通风性能很差……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反人类的气味把立夏熏得眼花,他不得不将呼吸压至最缓。
说真的,他不想呆在这里,一刻都不!
但是不行,因为,现在是审查委员会对他进行审查的时刻。
审查团,由王储查理的顾问机构皇家会议所委托的议员与神学者组成。
他们会根据今天的审查结果进行鉴定分析,得出‘是否需要贞德’的最终结论。
吉尔元帅告诉他不用在意。
吉尔君也对他说——‘这些家伙纯粹就是端着最后的……唔,所谓的尊严这种东西。并以此来告诉你,你的可有可无。’
‘比没用的闲谈更加一文不值。’少年将手腕上的通讯仪器贴在耳边,才隐约听到了太宰的声音。
他到底把少年的说法听了进去,将声音压低。
‘总之,当成走过场就可以了。他们不会舍弃你的,事实上,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最优选择。’
太宰带笑的嗓音,通过冰凉的仪器与少年耳鬓厮磨:“让那,你别怕。”
听到太宰称他为‘让那’后,立夏愣了愣。
所谓戏要做全套,就是说的眼下这么回事了。
既然选择成为让那·达尔克,就要蒙蔽特异点的规则。毕竟规则这种东西非常敏感,稍有不对就会被察觉。
因此,至少在少年存在于这里的时候,他只是贞德,而不再是藤丸立夏。
短暂舍弃自己的名字,走上了一条同样崎岖,却更短暂的路。
与之前的相比……究竟那条路更难?
这是加拉哈德想要问,但是不会问出来的话。
因为立夏不会去思考这样的事,从他坚定说出自己名为贞德的那一刻起……一切还未开始,一切都已注定。
那些贵族们,以居高临下的目光予以注视。
他们打量着自荐而来的少年,像是在衡量着他的全部价值。
审查,开始了——
“你的名字?”明知故问,毫无新意的开篇。
少年没有任何停顿的回答道:“让那·达尔克。”
“故乡?”须发皆白的学者就少年的回答进行记录。
“香槟阿登大区与洛林大区的交界地,名为栋雷米的村庄。”他一板一眼的回答,绝不从审查员的问话中多做任何延伸。
目前为止,全都是一些双方全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审查团故作不知对少年进行提问。
而少年,权当做他们的确不了解来回答。
就像是一场由双方同时开始的粉饰太平。
让那·达尔克这个名字代表什么?从何而来,向哪而去……谁会不知道呢?
毕竟,那位做出‘预言’的观星者,还侍立在王储身后不是吗?
审查团的所有人,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少年。
除了他们以外,立夏还能够察觉到,那更远些的目光。
或直白,或隐晦。
这些注视中传达而来的情绪都有着细微的差别,但是,仅有一种是例外。
那就是……贪婪。
贪婪?
他们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
少年有些解。
不过这并不重要,目前首先要进行的,是完成针对于他的审查。
“——据我们调查的情报得知,栋雷米已经在英格兰人扔下的一把大火里燃烧殆尽。”
“幸存名单,并没有你。”老人的鹰钩鼻上,是一双铅灰色的眼睛,看向少年时无比锐利。
似是要将他剖开,看到内里的真实。
“让那·达尔克,是已死之人的名字。”
“因为,我进入了栋雷米东北方的森林。”立夏如此回答道。
“哗——”
这下不得了,这个殿堂瞬间炸锅。
人声沸沸嚷嚷的,全都在讨论与争执。
“肃静!!”鹰钩鼻的审查员显然有着不低的名望,他的一声大喝,霎时压住了乱作一团的场面。
“你看到了什么?”
“腐朽的叶下,盖着人与兽的骨骸。”少年的模糊的声音仿佛一场迷梦,诉说出了那些令人畏惧的光景,“我看到了披着头纱的灵魂。”
“是了,正是这样没错。”鹰钩鼻的中年人,声音颤抖,“是那个死亡之地。”
那片森林,曾是个繁荣的地方。
不止是栋雷米,还有其他附近村庄的猎手们,都在那里打猎。
可以这么说……那片森林曾经养了不少人。
直到五个月的某一天,越来越多的人死在里面,后来渐渐的,也没有了兽类的声音。
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了。
曾有幸逃出来的人,说自己在森林里看到了‘死亡’。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是一句质疑。
“洁白无瑕的光辉,引领我的未来。”少年这么回答着,右手的指尖,依次在眉心与胸口划过,“我遇见了天使圣弥额尔、圣玛加利大和圣加大肋纳。”
最后,他双手交握,立于身前。
“天使向你传达福音?”
“然也,我得到了上帝的启示。”
表面上稳的一比,心里却慌的一批。
不知道是因为特异点的特殊性,还是一些其他的不可抗因素……总之他无法召唤贞德。
立花那边又是一堆堆的礼装。
不过,事情总算没有到最坏的那一步。
礼装——[引导迦勒底的少女]
达芬奇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了不起的强运。
圣少女将自己的宝具委托与他,将力量借给他,把自己的名字交付。
把全部的信任,都给予他。
如此一来……怎么能让她失望。
奥尔良少女所挥动的旗子,是鼓舞着许多人的希望象征。
无论如何,指引着以胜利为目标的他们,圣女向火焰之路出征。
“相信前方有着我们自己的光荣之地。”少年念出了,那位圣少女通过礼装向他传达的信念与鼓舞,“我们定能重拾坠落的希望,将其连接明天,夺回失去的土地。”
他手中的旗帜,绽放微光。
洁白无瑕的光,通常被视为圣洁的存在。
是主的光辉,是天使唱出的福音。
是被庇佑的象征。
寂静。
极致的寂静。
人们眸光明烈,祈求未来。
立夏感受到了一双双无形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肩上。
起初轻飘飘的,感受不到存在……而后渐渐地,比大山还沉重。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愿意背负——为了你。
法兰西的高层,从少年眼中看到了光与决意。
何等令人心动的,瑰丽的梦。
气氛变了,有人从梦死醉生的沉溺中醒来,愿意追随这个少年的理想而献上一切。
生命,忠义,财富,领土。
这些都没所谓,跟在那个人的身后吧,将讨厌的英国佬赶出法兰西!
眼前这个少年的价值……比预想中更高。
鹰钩鼻的中年人不信神,他相信的是王权,于是自始至终坚定神权应该为王权服务。
他冷静的看着少年,愈发满意。
只因为对方能够达到比预期更加完美的效果。
利用这个少年对法兰西和民族的热忱,以提高军队的士气,解决王权的危机。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稳赚不赔。
“……你来这里的目的?”一身华服的中年人笑了,竟有些慈祥与怜爱。
“我为法兰西而来,愿为未来的法王献上忠与义,直至此身消损殆尽的那一瞬间。”
少年离开为他安置的座椅,向前两步。
抬头,望向高台上端坐的王储查理。
他身前,距离略显遥远的另一端,是法兰西上层的贵族。
而被贵族们拥簇的中心地带,则是未来的法王,查理七世。
少年目光清冽,其内有理想如云。
“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他高唱理想,大步向前。
一身清明,怀揣救国之梦,行走至王储座下。
将半个宫殿的气氛热烈起来的诸多贵族,以及清冷了余下地带的平民少年。
少年手持半卷起的旗帜,腰间带剑,状如十字。
他向着未来的王,诵出虔诚的信念——“天佑法兰西。”
崇高而又单薄的身影。
愿意为了某种东西而奉献一切的眼神……何等美丽。
“真是美丽之物啊,那是男孩吗?”有人感叹道。
吉尔元帅通过英灵美锐的五感,听到了远处人的私语。
“不,我想他是女孩……如果能是女孩就好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在遗憾。
“他的声音听上去可不像女士们那般甜美。即使如此,萨伏伊卿也依旧认为那孩子是女性吗?”故意曲解对方的语意进行调侃。
“怎么会……这个世界再不会有比他更美好的少年。”
“法兰西出现了贞德,何其有幸。”
“他如神眷,降临人间。”
萨伏伊,安茹公爵家族的姓氏。
看样子……人类最后的御主吸引到了不少目光啊。
但是——
明明已经是紧要关头,却还在谈论与战事无关之物。
明知前路会是死亡,依旧对前来拯救法兰西的圣徒议论纷纷,言辞轻佻。
还引以为从容。
本来就没有鸽子大的脑子,里面竟装了些风月之事,甚至引以为自豪。
还有得救吗?这个国家的高层。
简直就像是挂在希农城堡墙壁上的油画一样,最后的,腐朽里的色辉煌。
而且……那个人,那个懦弱而无作为的查理七世,会害死他。
无论是贞德,还是藤丸立夏。
吉尔元帅低垂下头颅去,他很安静,以至于混在喧嚷的臣子中,没有任何存在感。
身形消瘦,眼窝深陷,肢体细长的青年。并非不英俊,只是吉尔·德·雷不符合法兰西这个时代的主流审美。
因为这一点,吉尔元帅在这类社交场合总显得不那么受欢迎……当然,这或许与他抬眼看人的时候,总是略带阴郁也有关系。
所以当吉尔元帅与人交谈时,总会下意识得让眉眼柔和一些,这让他大量减少了与醉酒的贵族之间的冲突。
但是,现在元帅看向王储查理的目光不能存在半分敛。
阴沉而又晦暗。
那是失去重要之物的目光。
查理似是对此一无所知。
他忽略了身旁的所有声音,只面向眼前的少年,允诺权利。
“马匹,粮草,军队,权威,珠宝,名誉,爵位。”他念出了一长串令人心动不已的词汇。
这一天,查理头戴象征王权的冠冕。
珠宝圈护中,丝绒的锦缎红如蔷薇。
“你是王权的代言,你是战役的总指挥。”
“不胜荣幸,不负信任。”少年深深俯首,虔诚允诺:“必为您带来胜利的荣光。”
“vive la france!”
他念着未来,画出最美的梦。
心怀高义,大军开拔。
“――打到奥尔良去,打到兰斯去!打到巴黎去!将一切夺回!!”少年人的目光啊,像是会发光一样的熠熠生辉,“让王储在兰斯大教堂加冕为王――您是至高无上的,天佑之主!”
王储笑了,他看向少年的目光里,终于还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查理在希农城下,深深的看着他:“去吧,我将永远祝福你。”
“在红蔷薇的冠冕下,我将行使您所给予的权利。”少年单膝落地,从容而去。
他将率领军队,驰往奥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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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香臭混合出来的甜臭以及馊了的臭咸鱼味……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orz
之前网上买了一款豆腐猫砂,结果很劣质,香气太浓烈了,混上貂粑粑后就变成了甜臭。
以及夏天把我家浣熊色小貂接回来的时候,他再车上跟自己的粑粑呆了一夜,来了之后那个笼子一个馊了的臭咸鱼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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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不应遗忘
1429年4月27日
对不起。

‘打到奥尔良去!打到兰斯去!打到巴黎去!’
喊出来或许很容易, 但是真的执行起来, 却比想象中的难度要更大。
“您……是这样走过来的吗?”少年与旗帜上飘扬的鸢尾对话, 而那个人却无法应答。
“贞德?”头前打马的元帅勒紧缰绳,驱使至少年身边。
“没关系。”少年这样笑着回答。
那个笑容看起来略微遥远, 有一种隔世的高洁感,为他染上了一两分神性。
这样的神情落在与之同行的军队眼中,为他们增添了激励。
圣徒为法兰西而来, 一腔热血, 满目崇高。
他不知疲惫,不知怠倦,日夜兼程。
‘神不会让他怜爱的少年感到疲倦,被神眷之人当充满活力。’
这一流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军队中广为流传。
“……贞德。”吉尔元帅如此称呼他道:“你不想笑的话……也没有关系。”
营地的篝火已经燃起,火光未及的浓夜里, 偶有野兽嘶哑的吼叫,恫吓着人类的敏感警戒。
篝火上架起的支架上挂着锅子,咕嘟咕嘟的煮着水。
有负责司管伙食的士兵负责分发面包,以及今日猎到的鹿。
再过一会儿, 他们还要去为战马添上马草。
这样的情景,为行军的路途增添了为数不多的, 生活的气息。
而单独享有一座帐篷的少年, 坐在卷起的布帘前, 将这一切尽眼底。
少年白日里高举旗帜, 斜斜嵌立在他的右手边。
“怎么会?”他眼底映着篝火的光,为眼前的英灵献上笑容以表示自己的微笑从不带有勉强。
“面带笑容,是因为看到了未来啊。”眼底的火光啊,少年人的希望。
希望啊,描绘着深信不疑的坚定。
那正如同被人所幻想的――
“……未来?”吉尔元帅呆呆的跟着重复道。
别看这个男人总是很沉默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想了很多。
诚然,saber阶职的吉尔·德·雷保有着自身的理性,并不像caster阶职的他那样无法沟通,全然堕落。
但是别忘了异常重要的一点,这个男人在自己的信仰与恶鬼间挣扎。
从圣少女死亡的那一刻开始,自此再也无法解脱。
但是,眼前自称‘迦勒底最后的御主’的少年,却愿意将信任托付给他。
元帅对自己的名声有自知之明,更何况他根本算不上少年的英灵。
他只是因为这个节点的扭曲,而降临的从者。
就算这样――‘我相信作为贞德的伙伴的您’。
他是这样的人。
心底里清晰明了的知晓一切,却能够忽略那些予以信任。
坦白而言,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才能,一如他现在所描述的希望之景。
“深黑的浓夜,交织出了五光十色的梦。”少年目光的尽头,是原野的远方。
吉尔元帅看着少年的侧脸,继续问道:“那是你想要看的东西吗?”
“当然。”立夏想也不想的点了头:“无论耕作也好,还是织布,打猎……不必担心战火燃烧过来,也不必将活下去的渴求托付给初次相识的人。”
他想到了栋雷米的老人,指节干瘦,发如枯草。
佝偻着脊梁,向异乡人屈膝匍匐。
用低微到尘埃里的目光,卑微祈求,像注视死亡一般不报任何希望对伸出手去。
他们说:‘恳请您的仁慈。’
少年低垂下眼睑,半敛起那双盈蓝的眼睛。睫毛半掩下,如一汪浅水。
“我啊。”他开口道:“已经不想在看到那样的事情了。”
修复特异点是一方面,补正人理也是一部分。
但是在那一刻,他所想的,只有‘不想看着这片土地哭泣’这一个念头。
“可以笑着生活的日子会到来的。”他对吉尔元帅说出了,最开始的那个想法:“已经不想再看到哭泣了。”
[吉尔,你相信吗?可以笑着生活的日子终会来到。]
啊啊……
贞德啊,圣女啊……吾之,圣少女啊。
蓦然间睁大的双眼,痛苦的追思。
眼前的青年英灵,早已快要被那份思念淹没殆尽了。
元帅深深的垂下头去,在挣扎与纷乱里挤出一句话:“你的眼睛,跟她一样。”
她?
少年眸光闪烁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了示警的信号。
“――哔!”
他们背靠森林,面前向着原野。
空旷的尽头,天空上盘旋着士兵们用以传递信息的哨音,略显干涩,却也悠扬。
这象征着休息的结束,因为――战斗要来临了。
“唉……悠闲的时间告一段落了啊。”少年不无遗憾的叹息着,随手将他右手边没入土壤中的旗帜拔出。
“那么,做好战斗的准备吧。”他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下来。
少年背对着吉尔·德·雷,叮嘱道:“元帅也回到需要自己的地方去吧,从哨音的长短来看……这次,似乎是个大家伙。”
说完,他继续向着人声最喧嚷的地带迈步。
步伐极快,却并不虚浮,也没有急躁。
有的,似乎只是冷静自持。
金属制的长杆贴着掌心,散发着淡淡的寒意,为少年带去绝对冷静。
“――你不会害怕吗?贞德。”元帅的声音如破空一般,隔着急于归位的士兵与嘈杂的声音,直直地传入少年耳中。
会害怕吗?
似乎有很多人,都这样问过他。
有英灵,也有特异点里生活的人……大概。
那些或男或女,或高或低的声线。
少年忘记了他们的脸,或许只因长流的岁月模糊了那些人的容颜。
但是他唯独还记着他们的目光。
千篇一律,却又深刻入骨的悲悯。
少年离去的背影顿了顿,再开口,声音与脚步一同远去。
“没什么好怕的。”
立夏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掩饰什么。
害怕可以说出,同样的,不怕也并非不值得宣扬。
尤其,在听到对方称他为贞德后。
举起旗帜,他为贞德,是法兰西的救国圣人。
放下声名,他是藤丸立夏,是迦勒底的‘最后御主。’
是的。
他将背负‘贞德’之名,重现那位少女的传奇一生。
她是如此光辉璀璨的少女英雄……不是吗?
纯白温柔而又真挚的漂亮姑娘,被后世的所有法国人视为民族英雄的少女,将奄奄一息的法国从这场长达百年的战争里挽回。
自举旗而起的那一刻起,她便是整个法兰西的温柔与憧憬。
有侵略者没有关系,国家名存实亡也不会有事。永远都会有人为法兰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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