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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雪路湿滑,深林路险。
少年听到通讯装置的那一端,有纸页翻动的声音传来。
“总之,‘法王’支持了我们的行为。”少年偏转话题:“这是一件好事。”
‘是的……立夏。’太宰的语气虽然有些轻飘飘的,却明显带着沉甸甸的思虑:‘这是一件好事。’
‘但是你说错了一点。’
“是什么?”少年问。
‘是支持你,而不是你身边的任何东西。别把魔鬼想象的太善良啊,这位小先生。’似一句不经意的调侃。
是件好事。
凶险与恶意,学不会憎恨的少年。
他带着明朗的笑,用那松快的语调叙述完一切。
面对死亡的可能,谈笑风生。
然而,这种轻松的体现,一切都基于玛门所做出的‘正确’选择。
同意了少年的邀请,所以站在了维护人理的一方。
多么凶险的处境。
仔细想想就能够看出来了吧?
这个人,把一切的选择权,孤注一掷的扔向了非人的魔物。
因为少年曾经偶然读到过的一角传说,以及大脑所传达的那么点莫名其妙的直觉。
没错。
就是因为这么点在别人眼中看来,甚至有些可笑又微小的理由与可能性,他毫不犹豫地向非人之物发出邀请。
万幸,事情向着明快的一方发展了下去。
然而……假设一切的发展方向,都与现在相反,未来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玛门那时候的选择是‘不同意’。
那么,为修复特异点而来的人类少年,就会死在法王查理七世加冕的那一天。
他,或者说他们。
都只能安静的等待结果,无法干涉少年所做的危险选择。
白金王座的见证下,愿执行法王对‘我’的裁决。
太宰治坐在迦勒底的监测室内,手边是咖啡,身下是柔软的座椅。
但是立夏身边,只有一场豁出性命的豪赌。
无法制止,甚至因情况的原因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
但是,不发出声音,并不代表不存在。
太宰治,一直在看着这个人。
看着他的现在,看着他的未来。
那鸢色的眼底似乎又积淀上一层莫名的情绪,接着,就是一声叹息。
他拿起手边搁着的签字笔,又抽出了那份离职手续。
并且,这一次在离职人签字的那一项里――‘太宰治’。
他落笔了。
无论如何也无法看着这个人死掉,所以,他就写了自己的名字。
太宰治打算找个时间,暂时回横滨去了。
“――得到的那些关于特异点的信息,我们先一起整理一下?”
那一边,少年对此一无所知,他的声音仍在继续。
与还身处迦勒底的太宰,交流着自己此行所斩获的信息。
迄今为止,他们仍未勘破未来的命运。
不……也许双方都早已知晓,不过是默契的进行了沉默。
过去,未来。
最重要的,是所行走着的‘现在’。
只要一直专注现在,就不会产生迷茫。
太宰笑了一下,回应着立夏:“我在听。”
“唔姆……让我想一下,怎么才能更清楚的表述出来。”最近把口癖从‘不敬’换成了‘唔姆’的少年,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
为了不让太宰等太久,他很快就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如果以更宏观的角度,从很久远以前的神代来看……从遥远的天,到宽广的地。包括这两者在内,大概是有三层的吧?”
‘唔,听起来不难理解。’太宰回答。
事实上,这件事在多个神系的传说中,似乎就像是约定俗成的共通点那样。
尽管所处的地域不同,语言也不一样,但是唯有这一点在所有的神话与传奇里都被以统一的角度传述了下来。
至高的,神祗的居所。
中间的,繁荣的土地上有人类世代繁衍,以及那最深处的,属于死者的净土。
不过――
‘这与背后策划了这一切的存在……有什么特殊关联吗?’立夏听到纸笔落错的声音,想必是太宰在对特异点的信息做着记录。
目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因为……”少年的语气犹豫了起来,最后根据玛门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含混的吐露出自己的理解:
“因为思念。”
‘唔,原来如此――’透过通讯所特有的,细细的电流声。
立夏听到了远在迦勒底的友人,有些夸张的,刻意拖长的声音。
‘令人意外。竟然会是这么一个非常真实,却又没出息的理由啊。’太宰毫不留情的调侃着,完全没有将对方曾经的尊贵,及后来演变成扭曲的恶所放在心里。
少年愣了愣:“欸?”
他向来都知道,自己的友人太宰治,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有时候立夏甚至会想,对方身上时不时显现出的,游离人群之外的疏离感……或许正是这一点造成的也说不定。
就像现在,太宰好像已经通过简短的几句话,就知道了一切那样。
‘这么想的话,似乎那些家伙与人类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某种方面上而言,他们,或者应该说……他,比人类更刻骨。’立夏听到了一两声零星的,低哑的轻笑。
“刻骨?”
‘是的。’太宰提醒道:‘也就是你所说的……思念。’
非常,非常刻骨的思念。
或许是从分离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吧?从那之后,再也无法停止。
“不愧是太宰啊……”少年干巴巴的笑了一下。
是的。
看似还算温和的话语,实际上处处透着尖利。
像短刀扬出的刀弧一样,带着清冽的冷光,直直剖开问题的源头。
这个人……太宰治,已然看出症结所在。
立夏口中的那个存在太过思念雅威,也就是天父,或者说上帝。
什么都可以,总而言之,他是不可替代的‘唯一’,是一个神系里的至高。
那些荣光,那些崇高,那些还在神身边的日子。
他是晨曦之星,是上帝七分之六的力量,是耶和华身侧的半片羽翼。
“明亮之星,清晨之子。”少年叹息着,“是路西菲尔(lucifinil)啊。”
深受神眷的原初天使,率领着中央天使,向他们的神发起反叛。
可这并不意味着憎恨雅威,他所讨厌着的,大概一直都是比天使要弱小,诞生于泥土中的人类。
因为骄傲,所以无论如何也无法向人类低头。
于是便向上帝证明,自己的至强,最起码比令神青睐有加的人类圣子优异得多。
战斗持续了三天,混乱也是如此。
最后的一切,以他的失败告终。
光明的孩子,被光明击溃了。
路西菲尔败落在创造了他的,天父的手中。
那一天,明光如雨。
他在天空金色的泪雨里不断下坠。
落出天空,坠进混沌。
在雾霭一样的虚无迷蒙里,坠落了九个晨昏。
所率领的追随者,跟着他的步伐一同落入无间,融入漆黑的那一刻,属于光明的力量开始被剥离。
那一双双洁白无瑕的羽翼,在漆黑里烧灼融合,伴随着痛苦的嘶吼扭曲。
真丑陋。
但是在这丑陋中,似乎有着唯一一个例外。
唯有这位昔日的晨曦之星,仍然保有天使光辉的六翼形象。
时至今日,他仍是雅威的至高杰作,是被神深爱的造物。
在这一天,他坠落无间,登临地狱的王座。
也是在这一天,他抛弃了作为天使时,‘菲尔’的冠名。
“――是路西法(lucifer)。”少年捏着一枝细树枝,在地上描划着这位地狱之君最初的名字。
“是光明最初,也是最后的孩子。”
诞生于明光中的午夜,与天父对立,与天父诀别。
在漆黑里默默窥视,遥远凝望。随时间变迁,再也无法看见。
天地有三层。
与想要见到的他,隔了一个世界。
你在思念谁?
你想回到谁的身边?
“那是喜欢吗?”立夏自问自答着摇摇头,有些茫然的开口:“我不知道。”
‘是喜欢哟。’嗓音所传达的情绪,有那么几分古怪的慈爱。
‘不过,立夏暂时不需要明白这些东西。’
“为什……”不完整的字节脱口而出后,少年的声音微弱如蚊呐,很快便毫无声息。
是的。
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东西。
就目前而言,只要向前走就足够了。
立夏了然的点点头,对太宰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感谢的话。
谢谢他提醒自己时间紧迫,谢谢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诸如此类的话。
‘也不是这么回事啦……算了,就因为这样,才是你啊。’太宰似乎有些无奈。
少年眨了眨眼,试图去揣测友人的心情。
不过很快的,他就放弃了这种行为。
总觉得有些事情,不适合在这个时间点上去深究。
于是,他将话题拉回正轨:“一开始我还有点惊讶。虽然在希伯来里,天使是神的造物,上帝是唯一的神。那位晨曦之星……该怎么说呢……”
是这样没错。
但是单纯以神性来看,天使们的力量与神性虽弱于至高神,却仍旧高到不可思议。
如果以其他神系的标准或者以人类本身的眼界去判定,天使们无疑也是神明。
毕竟,那可是人类所无法想象的,漫长光阴。
在这极长的岁月里,对方却一直在日复一日的思念着。
‘意料之外,有着比人类更浓烈的深情。’
太宰治说出了立夏心中所想后,附上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
紧接着,他随后的话,令立夏愣了一瞬――
“这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人类来说,更是如此。”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更是如此。]
太宰念出了那一天,玛门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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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把阿德里安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什么鬼)
开个玩笑233,其实把阿德里安带走是咕哒计划里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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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太古福音
1429年12月18日
感谢今天的风和日丽。

金碧辉煌的宫殿。
雪色粼粼的清光透过色斑斓的玻璃花窗, 拂过玛门的指尖。
是的, 此时那半透的玻璃就像是月亮一样, 逶迤着非常美丽的光。
时值午夜。
这是思绪最容易纷杂的时段, 也很容易多想。就这一点而言,人类与魔物极为相似。
玛门在宫殿深处,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希农距离栋雷米路途遥远, 玛门与立夏并不在同一处。
而人类的五感不够聪敏,更无法听到他的声音。
不过,对于像玛门这个级别的魔物而言,在人类眼中所看来的‘遥远’,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魔物能听到那个少年在深雪寒冬里的咳嗽,自然也能注视到他与迦勒底那端的投影进行交谈。
倘若这时恰好有无知的传令兵闯入,可能会将那小小的投影, 视为神明吧。
这还是那个会将无法解释的奇迹,视为神迹的时代。
‘关于特异点的信息,我们来整理一下?’
……好啊。
玛门自顾自在心底里, 无声的与那个少年进行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对话。
‘如果以更宏观的角度,从很久远以前的神代来看……从遥远的天, 到宽广的地。包括这两者在内,大概是有三层的吧?’他听到少年在对已知信息,进行分析。
于是, 魔物在心里默默作答。
是的, 而人类所生存的地方, 恰好被挤压在中间。
‘与现状有什么关联?’
‘背后策划了这一切的存在,究竟在想什么?’
明亮之星,清晨之子。
路西菲尔是光明最初的孩子,而路西法,则会是光明最后的孩子。
但是,他们是同一存在。
‘因为思念。’人之子有着清澈的嗓音。
这是结论,更是批判。
是对于无常命运的批判。
或许是雏鸟情节,又或者是深爱与思念。
身为地狱之君的他想要回归雅威的身边,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出太远。
远到神代早已过去,远到天地都已分离。
[重归神代]
这是目的。
在达成这个目的之前,夹层间的人类成了阻碍,不过就算不特意去进行清除其实也无所谓。
天地从开始合拢的那刻起就无法停止,毁掉人理不过是想要加速合拢的进程。
因此,迦勒底的时间……人类的时间,从一开始就是倒计时。
多么绝望。
惊讶吗?
对于神代的魔物,能够理解人类的感情,甚至拥有着不亚于人类的丰富感情这一点……惊讶吗?
但是,有着‘浓烈情感’并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人类来说,更是如此。
那位冕下与人类之间的纠葛,可以追溯到极其遥远的过去。
尚在天父身侧时,就被告知了圣子[弥赛亚]的存在,并被要求向身为人类的圣子行礼。
这是偏爱。
神不再一视同仁的无私。
再后来,明亮之星从天空坠落,而人类却住进神的花园。
伊甸。
地上的乐园,曾被万物所向往的东方。
而过去的炽天使长,只能在深渊里回望。
现在,人类是夹层间的阻碍。因此没有理由放过,更没有理由慈悲。
地狱之主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是渊源已久的厌恶,并非一日就可以形成。
所以――有着‘浓烈深情’,可以理解情绪,对于人类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策划了这一切的存在,不会因为能够理解‘感情’,而对人类的绝望产生同情。
一方是人类,一方是生命极长的幻想之物。
他们的情绪,不能共通。
天亮了。
玛门透过少年清湛的眼眸,看到黎明的光从冷杉林的尽头朦胧着,为树梢盖上微光。
那光是太阳点燃的,带着林木特有的气息,即使是在冬日,也有着令人心动的勃勃生机。
少年束好板甲,牵起他雪白的战马,紧握猎猎的旗帜。
蓝鸢尾旗帜,永远飘扬。
他是法兰西子民不甘覆灭的自由意志。
魔物向着那道光,伸出手去。
指掌在空中顿了片刻,重新蜷缩回膝盖上。
他看见了他的样子,连带着唇边的微笑。
他听见了他的声音,带着涩意的哨音在回旋。
是了,一切都与少年就在身前时一样。
只不过,没有办法伸手……因为即便伸出手去,也无法触摸。
想到这一点后,魔物有些烦躁。
他扔下了满手的金币,任由那几枚闪闪发亮的黄金钱币从指间掉落,‘咔哒咔哒’的砸在地面上。
视线追寻着掉落的金币,滚动着滚动着,目光停留在堆积一室的财富之上。
玛门挥了挥手,魔力掀出的风在堆积如山的金光璀璨中,清理出足够他懒散侧卧的空旷。
抬首可见的昂贵珍奇,第一次如此碍眼,令贪婪的魔物心生厌烦。
距离加冕典礼的成功也有一段时日了,玛门……或者说,查理七世并没有在复不易的加冕地兰斯做太久的停留。
在一众臣子眼中,他们这位新任的王,性格似乎有些不易捉摸。
就好像是对于来之不易的王权混不在意一样,法王对于象征着正统的加冕之地毫无兴趣。
甚至,连多停留几日都不肯。
他带着一众臣子,连夜返往希农。
有些贵族则将这一原因,归结在了那位名为‘让那·达尔克’的平民统帅头上。
毕竟参加了法王加冕典礼,并留下来参与那晚欢宴的人,稍微有点脑子,也能够想象的到――
王与他出身平民的统帅,一定是不欢而散。
自那晚之后,贞德没有迎来晋升,更没有得到什么实质上的利益。
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除栋雷米赋税’,以及在这看似赏赐的背地里,暗暗削弱的实际军/权,和被限制的行动。
与心切家国,从而崇高无畏的少年统帅不同,他们的王似乎过分谨慎……甚至可以变相看做为懦弱。
新任的法王,在一众臣子的沉默里,众目睽睽之下――
他否决了贞德想要继续率军出征,复巴黎的决意。
‘瞧瞧,多么可怜的平民少年。’
‘他被国王利用个彻底后,便被一脚踢开啦。’
‘比无用的一腔热血,更加一文不值。’
‘听说了吗?近来贞德殿下将要返乡。’
贵族们有声有色的讨论着,仿佛亲眼见到的一样,说的就像真有其事那般火热。
带着勋贵世族特有的傲慢,用法兰西语言浪漫的发音,说出嘲笑讽刺的话。
他们讥讽着少年统帅,那些人前的风光声名,及人后无常可笑的命运。
就是会出现两极分化一般的现想。
有人会像个英雄,像个勇士一样站出来,走出接连败仗的阴影重振旗鼓,将性命与信任交托于‘贞德’。
也会有人坐在安逸舒适的环境里,肆意想象,随口判定。
然而,就算早已看穿一切的发展,并设想过平淡接受。
却依旧感到不堪入耳,心生厌烦。
玛门的眉心愈发紧皱,眼底的情绪只有烦躁和不耐。
“――将他的言行称为‘无用的热血’,你们就比他要崇高么?”
隔了厚厚的墙壁与房间。
私下进行宴会的王亲贵族,似乎觉察到什么一样,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
他们当然听不到魔物带着怒意的呵斥,只不过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而已。
短暂的一瞬寂静后,他们彼此间哄笑调侃几句后,就重新在葡萄酒的芬芳里,陷入轰热的氛围。
与隔室的宴会氛围格格不入,扮演法王的魔物独处一室,冷冰着脸。
在灯火都没有燃起的漆黑里,轻微的月光下,他眸光暗沉。
如兽类一样竖直的瞳孔,幽金的眼底点燃怒火,脸色却愈发沉静。
玛门指缝间落下蓝紫的烟尘,就在刚刚,那还是一朵鸢尾。
“这种……毫无意义的生物。”玛门开口评价着人类,声音被扼制地极低,“竟然也会有明粹绮丽的颜色。”
魔物脚边堆积着散散碎碎的蓝紫色,被阳炎温柔注视后,如色梦幻的烟尘在雾霭里燃烧。
令人心生讶异的,不是魔物近日来愈发阴晴不定的脸色和格外暴躁无常的脾气。
而是温度……或者说花期。
毕竟,鸢尾是开在温暖时日里的花。
现在是隆冬,鸢尾的花期早已过去。
玛门违反了季节的令法,用魔力生生将其从夏初保留在寒冬。
所以才会有这色泽鲜艳,奇迹一般还停留在盛极时的鸢尾。
说到底,魔物想要留住的,究竟是花……还是那个将这常见植物赋予了崇高之意的人类少年?
答案显而易见,无需思考。
那么,为什么又要将废了心力保存起来的鸢尾碾碎?
只因他已经做出最后的抉择,所以,这花便没有必要存在了。
像现在的情况,所处的地带,迦勒底称为‘特异点’。
如果特异点无法补证,人理就会消亡,而那一天,必会迎来全人类……藤丸立夏的死亡。
那么,特异点被‘修复’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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