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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saber阶职的英灵,吉尔·德·雷元帅,他向着皮埃尔主教挥起手中刀刃。
“――让我等,再次举起救世的旗帜!”
向来端着慈爱笑容,从容淡然的主教大人,此时六神无主,满眼慌乱。
他卑微的匍匐在地面上,向着远处爬去,企图躲开挥向自己的长剑。
很显然,在形象风度与性命之间,他选择了苟活。
再没有了半点神气。
不过如此。
冷冰冰的,属于金属的气息,微风在锐利的流动。
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而下一刻,触上他脖颈的长剑却逸散如灰。
清亮的灵子逶迤过他的眼前,美丽梦幻的微光,像夏夜萤火。
英灵带着他的不甘,又一次回归英灵座。

法王查理七世,从王座上醒来。
他茫然的看着眼前洒了一地的金币珠宝,及不断化灰又新生的墙壁与城堡穹顶,手中紧握权杖。
穹顶的裂隙中,他看见了城堡外的蓝天。
风和日丽,光线明亮。
城堡内的烛火摇摇曳曳。
太阳是明亮的,火焰也是明亮的。
太阳是温暖的,火焰也是温暖的。
但是,这次的火焰却与认知中截然相反。
查理七世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割开来,他在自己的脑海里,看见了自己所没有参与,却真实存在的记忆。
烧灼的大火。
火焰里微笑的少年,火焰外哭泣的人群,浑身颤抖的刽子手。
天空之上,有一位金发少女的虚影。
她笑容悲悯,哀伤注视。
那些燃烈的大火是那么的冰凉,却又炽烈到足以烧穿太阳。
这是,属于一位少年的热诚传说。
查理七世心想,大概是开始做噩梦了吧?
嗨,别开这种玩笑,别这样对我……他看到了过去,记起了未来。
他想,这大概只是个梦罢……梦里,他成了王,当然现实也是如此。
然而,也仅仅只是如此。
那些贞德不在的时日,那些暗无天日的,惴惴不安的,一个个夜晚。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你的,我的
8月27日
你的, 我的。
你我今生的故事与传说。

日光温柔,微风不燥。
少年出神地看着树影下婆娑摇曳的光斑, 细细倾听草丛中窸窸窣窣的虫鸣。
熏风吹拂里, 是青草带露的气息,他目光悠长,出神地向着远方。
非常沉静的,天一般瓦蓝的眼眸。
而在视线的尽头,得见那位明光一样的圣少女。
不……称这个时候的贞德为‘圣少女’似乎不够准确。
金发乱糟糟的没有梳得很整齐,一身布衣短打, 因为天气暖和而穿着露趾的鞋子。
很显然,现在的她, 只是个长于乡野间的平凡少女。
生于栋雷米,爱在稻草堆上午睡。
就是这么普通的她, 会在以后不远的未来……用短短两年时间,成为法兰西所有人心中的圣少女。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
又或者……只是一次不清醒时,无意识的灵子转移。
所以, 才能够这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相遇。
少年右手手心搭在自己的胸膛上, 隔着迦勒底制服, 感受着皮肤温热下的心脏搏动。
他试图以此来辨别, 眼前这静美祥和到失真的一幕。
是臆想吗?
又或者是一次梦的邂逅。
鸟雀在立夏头顶的树梢上发出清脆的鸣叫,好奇得打量着他。
少年就这么站在树荫里,安静得看, 静到连呼吸声都显得薄弱。
午后的太阳明亮又温暖。
睡在被晒到暖融融稻草堆上的少女, 有着不逊于晨光的清丽。
在这场好梦里, 贞德露出微笑。
她金色的长发,在阳炎煌煌里,会发光啊。
少年从鼻腔里挤出一丝叹息。
哪怕只上前一步也好,他想要走出树荫的庇护。
去站在阳光里,去走到贞德的身边,去对她道歉。
但是,他不敢。
听起来很可笑吧?
明明,理应是无畏无惧的,意气风发的少年。
所有人都说他做的很好,回到迦勒底后,吉尔伽美什王甚至非常直接的夸赞了他。
罗曼医生和达芬奇也是,立花说等休息好,要和他一起开个欢快的派对吃吃喝喝。
但是。
但是……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修复特异点,维护人理,当然不是错误。
然而,任由那位平凡幸福的少女,再次迎来同样的人生……
这样,能够算是正确吗?
与所喜爱的,‘在稻草堆上午睡’这种闲暇时光,再无交集。
她会聆听天的启示,会因法兰西人民的流离失所而痛苦,会为此走向两年奇迹一般的辉煌传说。
也会……成为永远19岁的圣少女。
她将死在一场席卷了自己19岁人生的大火里。
在这场因为战争纷乱而燃烧的火中,为了法兰西视死如归。
一边是圣少女功绩与荣光下的坚持努力,一边是渴望生而平凡的乡野女孩。
在光阴里背道而驰,知晓自身的无力。
少年低垂着头,默默捏紧了指节。
“――为什么偷看呢?”
温和的声音飘然而至,贞德来到了少年身边。
立夏猛地从思绪里抽身,他呆愣愣的从喉咙里发出一节气音,步伐不稳的向后退去。
因慌乱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金发少女的身影。
但他这踉踉跄跄的步伐,似乎眼前那位正在对他说话的并非是一位正值青春的秀丽少女,而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对此,贞德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看起来难过极了。
“对、对不起!”立夏慌忙道歉,向对方解释道:“我不是在偷看……不,我是说并非有意对女士不敬……我真的不是变态!”
贞德眉梢微动,垂下头去。
――完了!!
立夏登时僵住了。
意识到手忙脚乱的解释只会把自己越抹越黑后,他肩膀一塌,彻底放弃挣扎。
“……总之,对不起。”立夏又后退一步,不再为自己做出任何辩解。
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着。
无声的尽头,只会是无言的尴尬。
正当立夏想要转身逃离时,他听见了来自贞德的笑声。
“呼……”小小的,非常可爱的声音。
少女的肩膀一抖一抖,而吸引少年视线的,却是她因午睡而乱翘的头发。
那无霾的,快乐的笑容。
悲伤一样的温暖,引起少年人心底里的酸楚。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立夏原本舒缓的眉心,因自责开始皱起。
而在下一刻,他感受到了额心处反馈来的温度。
像温热日光,是贞德干燥的手掌。
“非常感谢。”特意放轻后的声音,吐字非常清晰,“您果然,是非常可爱的人啊。”
闻言,他下意识的抬头,向着贞德看去。
立夏意识到,眼前的贞德,似乎是‘座’上的存在。
少年偷偷埋藏起来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想法,通通被贞德看在心里。
“master。”在拂过的风里,与他四目相对。
“……是?”立夏神色犹豫,不太确定的应声。
“真的,非常感谢。”贞德笑了,“谢谢愿意背负着压力,肯定了‘我的努力’的你。”
或许会对脱离平凡而感到遗憾。
毕竟如果没有这场事关法兰西存亡的战争,她永远都是奔跑在乡野麦田间的让娜·达尔克。
藤丸立夏,比任何人都更清晰的明白这一点,也因此承担了厚重的愧疚与压力。
“那是一个不够轻松明快的人生吧?”贞德如此评价了自己的一生。
少年无声的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我很抱歉。”她说。
“但是……谢谢您,一直尊重了我的选择。”
早在举起旗帜对那一刻起,她就决定好啦。
能够笑着生活下去的日子一定会到来,她愿为此而战,为法兰西视死如归。
即使最后迎来了那样的结局,贞德也从未产生过名为‘憎恨’与‘后悔’的情绪。
是啦,就是这样。
立夏有过犹豫,有过不忍,也有过不安。
可是,最终他还是怀揣着这份愧疚,重现圣少女的传说。
“你的,我的。”在浓丽的林荫下,金发的少女,主动向少年伸出手去。
两双眼眸,在浮掠动荡的日斑里,蓝调交叠。
双手相握。
“属于你的,属于我的。”圣少女清亮的嗓音,念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年岁里,人们声嘶力竭的渴望与憧憬。
“这是,属于我们的故事和传说。”额头相触,四目而对的一刹,圣少女许下最美的承诺,“我永远与你同在。”
声名,功绩,英灵座。
请,不要被遗忘。
“……谢谢。”
他们是无错的少年与少女。
一同见证那段时间后,最终在泪水滚烫里,笑着释怀。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梦境。
在花之魔术师的呢喃里,得以出现的奇迹。
谢谢你,贞德。
谢谢你,梅林。
――非常感谢。
昨天遇到鹿和溪水,今天遇到你。
你们是人类史上熠熠生辉的英雄,是值得被炽烈热爱的光阴。
少年睁开双眼,视野中,是迦勒底的天花板。
苍白的灯光。
立夏的目光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在缓缓起身后,他发现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熟悉的人。
非常熟悉和要好,只不过好久不见。
江户川乱步嘴里嚼着什么东西,脸颊鼓鼓的。
“你醒了。”乱步小先生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戳立夏的额头,手后哇啦啦的往嘴里倒咸味豆。
真熟悉啊。
他们就像是,从未迎来过离别。
“这里是……横滨?”立夏揉了揉有些钝痛的额角,怀疑自己还没从梦里醒来。
“说什么梦话。”乱步小先生不满的戳着他的脸颊,“这里当然是迦勒底,你睡糊涂啦。”
“……抱歉。”立夏粗暴的抹了把脸,抻了抻胳膊,掀开柔软的被褥。
“原谅了。”乱步小先生一扬头,将以前立夏说着‘不敬,但是允许了’的样子学了个完全。
“怎么突然来这边?”简单拾了一下自己后,立夏坐到乱步旁边,“这里离横滨那么远,外面那么冷,又老是下雪。”
迦勒底很远。
远到飞机,行车都无法到达。
最后一段路,是要自己走的。
没有正确的引导,真的,非常容易死在大雪里。
立夏觉得非常有必要批评一下乱步先生的行为,太胡来了。
“小事。”乱步摆手打断对方即将脱口而出的说教,他从斜挎包里摸出来一个瓶子递了过去,“我把巴巴托斯带过来了。”
“最近会比较忙啦,没办法养。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乱步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不久之后你会需要他。”
“我知道了。”尽管疑惑,但是直觉上对于乱步的信任,让立夏并没有去深究。
“最近怎么样?”立夏接过瓶子,“福泽先生还好吗?jump出到第几期了?富坚老师填坑没有?”
“富坚义博还在打麻将,真是过分。”
“啊!!”立夏悲痛欲绝,他看上去快不能呼吸了,“太爷爷,您追的漫画至今没有更新,额呜呜呜,太惨了。”
“起来啦。”乱步戳了戳咸鱼瘫在地板上的立夏,“地上冷。”
立夏没有什么反应,依旧脸朝下,趴在地板上挺尸。
“你要听话,笨家伙。”乱步小先生摇摇头,老成得叹了口气,“最近老是下雨,每一天都在下。迦勒底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这边很少有不降雪的时候,所以,你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是这样吗?”立夏愣了愣,第一反应是梅雨季的到来。
乱步看穿了他的想法,一直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瞬。
立夏看到对方眼里的翠色中流淌过锐利,随即意识到,问题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乱步上手把少年的头发揉的乱糟糟,并告诉他:“梅雨季节已经过去了。”
“――如果这场雨一直继续下去,那么,迟早会把整个世界淹掉。”
※※※※※※※※※※※※※※※※※※※※
咕哒:是梅雨季节吗?
乱步:是漏水了(。)
‘你的,我的,你我今生的故事和传说。’
一句印度歌的歌词,之前日推的时候听到的,后来找不到了qa□□真的超好听的
害,推一下好基友的鬼灭文,真的,超好看,额呜呜呜我粮不够吃,我希望她能每天日十万:产屋敷大人为何那样?[综鬼灭]by拌葱白菜
有的人表面上是一位兢兢业业好领导,是肩扛灭鬼大旗的鬼杀队当主产屋敷箴乡,暗地里却早就绑定了【叛徒系统】。
指导(劝退)九柱——
“孩子们辛苦了,都放下战斗去谈场不分手的恋爱吧。”然后赶紧给我寿退社!
吸纳神(猪)队友——
“万事屋老板大隐于市,将来必成糖柱。”才怪,废柴甜食控一看就好吃懒做。
“自称被猛虎追踪的少年肯定颇有才能,将来必成喵柱。”畏畏缩缩饿昏路边的少年实在弱不禁风。
“统统招。”快来污染鬼杀队!
思考打击(帮助)鬼的策略——
“足智多谋还会异能「罪与罚」的宝才?”是智囊,得想办法让鬼捡到。
“阿尔塔纳能量造就的不死者?此人定能给鬼王致命一击。”绝对身怀青色彼岸花情报,赶紧送给屑老板!
后来,反派输了。
叛徒系统:“???”
本书又名《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大人是不是有点叛逆?》、《主公你在做什么呀主公!》
—【食用须知】—
1.时间线已神隐。
2.二设与魔改兼有之。
3.箴乡的真名是珍香,是女孩子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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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洪水与方舟
8月28日
贝希摩斯和利维坦, 末日到来时, 圣洁者的口粮。
原来……如此。

“――梅雨季已经过去了。”
意识到乱步的话里所透露出的信息后, 立夏彻底僵住。
他眼底空落落的, 似是匍匐着蓝调雾霭。
然而,乱步小先生并没有留给立夏过多用来发呆的时间。
他向着少年探过手去, 虚盖住对方的右眼。
掌心温度的微凉,令立夏从那个金色的,悠长温柔的梦里醒来。
“该看看外面了哦?小笨蛋。”虽然言辞间仍旧是孩子气, 实际上乱步的神色非常严肃。
这是不得不认真对待的事情。
视野黑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乱步掌心的贴合触感。
立夏摇了摇头。
他眼底漾着碧蓝, 脸上的笑容干净又纯粹。
少年伸手, 摘去了乱步头上的棕色贝雷帽。
乱步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他揉乱自己的头发。
“不要担心。”立夏笑着,“我总会解决好一切。”
此时的氛围, 似乎非常适合去探讨协商一些东西, 或者去追问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一切都在未开口前,被头顶上方拉长的广播终结。
带着细微电流的声音对休息室里的御主传达通知。
‘……接下来将递交健康检测,请49号御主在规定时间内到场。’
官方模板化的广播结束后,无缝衔接上了达芬奇亲甜美的声线:
‘嗯!罗马尼准备了小蛋糕在等你,身体报告递交完后, 一起来喝下午茶吧?’
“唔……难得乱步先生过来。”立夏有些为难地看向江户川乱步, 开口问道:“要一起过去吗?还是在这里等我一下?”
“不, 不用了。”明明一身侦探打扮,却看上去并不老成稳重。
乱步小先生翘了翘脚,放松的向后倚去。
“我要回横滨了,作为一个有正经工作的大人,我可是很忙碌的!”他想了想,又稍微解释道:“雪下得太大啦,再不回去,时间就不够了。”
迦勒底外的风雪,实际上也是这所人理保障机构的天然屏障。
与世隔绝。
不管想要上来,还是离开,都要揪住风雪放缓的空隙。
立夏是知道这一点的,却又感觉乱步先生的话里,或许有着别的含义。
但是,却没有办法追问。
乱步小先生啊,就像是那段立夏还居住在横滨的日子里一样,推着他的背,赶着他快快往前走。
不过,不同与以前催促他快些进屋吃零食看漫画。
这次的催促,是让他快些离开,不许呆在休息室。
“明明稍微迟到一会儿也没有关系嘛,医生和达芬奇亲又不会说我……”立夏小声嘀嘀咕咕,“乱步先生真严格。”
留在原地的江户川乱步警觉地抬头,“我听到了!”
“对不起!我错了!!”超大声认怂后,立夏吧嗒吧嗒的跑掉了。
跑到走廊拐角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少年回头看去。
立夏看见了,乱步小先生站在门台那,静静的看着他……就像离开横滨的那一天,最后告别时一样,静静的看。
注意到立夏的目光后,乱步小先生眯着眼睛笑,高高的抬起手,大幅度挥了挥。
他扬起一个充满孩子气的笑容,明亮到让人能够联想起粗点心的香味,和玻璃罐子中的糖果色。
立夏放松了起来,这次,没有回头。
“我知道。”寥寥话音的最后,乱步对着少年的背影又挥了挥手,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没错没错,是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的真理喔。
“――你是,为这件事,才会到这里来的。”
来到横滨,又离开横滨。
去往雪域高原,回到某个机构。
是的,为此而来。
我无可救药的,笨蛋一样的小救世主。
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到这个世界。
因此,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资格去阻止。
名侦探微微睁开眼眸,投影在镜片上的碧翠清影,似是夜的流萤。
注视着那个人匆匆离去,直至没法再看到的背影。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乱步没有回头,只是抬高声音打了招呼。
“――好慢!”
乱步小先生略带抱怨的说道:“慢到我以为你不过来了。”
“怎么会。”太宰在他身后一步左右的距离外,停下步伐,“你还在等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啊,果然这些特殊的机构组织就是比较厉害。”乱步转过身去,“本来,你的履历需要更长时间来洗白吧?”
“唔,履历什么的,都已经是些解决好的事情。”太宰治耸了耸肩,“不如我们来说一下有待解决的事情如何?”
“比如,你这次会和我一起回横滨?”这话似乎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却并不会让人产生冒犯感。
“当然。”太宰轻笑着说:“因为我们都需要‘那个东西’,不是吗?”
他不待乱步开口,继续说道:“沉睡在横滨的,白纸的文学书。”
[书]
是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一本的书,所书写在上面的内容,都会成为现实。
据说最后一次被人所目睹,是出现在横滨的,那本空白的小说。
“这都是之后的事。”乱步提醒太宰,“真正‘待进行’的,难道不应该是怎么向他道别吗?”
微不可查的,非常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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