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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野扬
利维坦和贝尔芬格,嫉妒和强欲,是一对双生子。
末日来临之时,圣洁者的口粮。
少年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问贝尔芬格――
“地狱,有没有一片洁白的沙漠?”
“……?”对于这个问题,贝尔芬格有些困惑,他晃了晃神,诚实地回答道:“与天上的圣殿相反,深渊的一切都是漆黑的,包括沙子。”
事实就是这样。
黑暗的无底坑,有不死的虫和不灭的火焚烧,使人昼夜永远受痛苦……这就是地狱。
那里是刑罚魔鬼,关押犯罪的天使,以及恶人受永刑之处。
与天堂相对,全是有罪的灵魂。
这样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白色的沙漠?
立夏沉默了。
他终于还是不得不明白,一直以来被强行忽略的事情。
为什么同样是‘原罪’的魔物,玛门和贝尔芬格,都是肉/体的绝对主导。
而作为‘嫉妒’的利维坦,却自始至终都是富江。
“……我敏锐的,人类的小孩子。”
贝尔芬格用漾着光子的指尖,触碰人类少年视力日渐衰微的右眼眼睑。
光辉在散去,那片虚影,也终归于无。
贝尔芬格将重返深渊之底,继续沉睡下去。
下一次醒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或许是明天,或许后天,也可能是几年后,又或许直到人代的自然终结。
待他再次苏醒前――
“请活下去。”
魔物对人类的少年说出恳求。
是的。
只要这样,只要名为‘藤丸立夏’的人类还活着。
贝尔芬格就可以在沉眠的梦里……再次,与他相遇。
他是谁?
“――你来啦,人类的小孩子。”
深渊的漆黑之底,‘怠惰’在酣睡里露出笑容。
人代新生的不列颠。
泥土湿润,翠色幼嫩的芽在生长,小小的女孩子在树下睁开惺忪的眼。
她看了看林叶间漏下的阳光,又继续陷入睡眠。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位理想及永恒之王的传说。
在梦里啊。
有白垩之城,有庞大的圆桌。
高洁正直的骑士,来自异国的公主。
原初温柔的光辉里,一位隽秀的少年骑士,在一个国家的摇摇欲坠里,走向命运。
他发色灿若朝阳,心里理想的清泉在汩汩流淌。
笑着,走向死亡。
――我看到了生活在不列颠的人们所露出的笑容。
如果这是一个可以让人笑出来的过程,那么,这一定不是错的。
“拔出此剑,我即为不列颠天选的王。”
他眸光清冽如湖。
神色坚毅,湛然若神。
被补正的特异点,一切都重归‘正确’的模样。
少年听到框体展开的声音。
以及久违的来自迦勒底那边的通讯。
自进入特异点后,贝尔芬格看向他的那一刻就被切断的通讯,终于在此刻重新链接。
腕部用以联络的通讯装置重新恢复运作,立夏听到来自迦勒底的声音。
“滋――”电流的微弱流动。
“立夏……?是、是序列48位的藤丸立夏吗!?”罗曼医生骤然抬高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后怕,以及惊喜后的放松。
但放松只是一时的,医生很快又紧张起来。
“太好了,终于恢复联络了!情况如何?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进行转移后失去坐标?”罗曼医生的语速很快。
一连串的话语,飞快的询问着,像是在和时间赛跑。
但是立夏却感觉那声音好像很远。
因为他看到了时间线的交叠,被重置的,不列颠。
一方在不断坍塌里毁灭又新生。
另一边,立夏看见了那位金发的少年骑士。
少年骑士背对着他,面向用以选王的石中剑,紧握剑柄。
立夏在遥远的地方看着,没办法说出哪怕一句话。
那不是荣耀。
只是一个少年骑士为了子民的笑容,以人类之身,化为神明的故事。
‘不懂人心’的王,笑的比任何人都更温柔。
“我相信,那一定不会是错的。”他笑着肯定,言辞温柔,不容否决。
石中剑的剑刃,绽放出金色的光辉。
那么立夏呢?
他站在树的背面,以此为切割点。
既不属于新生的不列颠,也不属于神代的碎片。
他是处于夹缝里的人,来自遥远的未来之后。
岩窟王在他的影子里勾出漆黑的火焰,攀附上少年的尾指。
英灵发出一声叹息。
‘立花……埃及……’
埃及?
‘现在……灵子定位……’
无法定位?
‘请求……都可以……’
……我愿意。
‘等我回来。’
‘人类为什么要学英语……’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想为你写书。’
‘我从路过的妖怪那问来了你手背上的伤痕……’
‘我的小爱丽丝。’
立夏好像听到很多人在说话。
有罗曼医生,达芬奇亲,奥尔加玛丽所长。
有太宰,夏目,织田作,赤也……
还有很多听得清听不清,感到熟悉,细细回想,却又没有任何印象的声音里
他听完了一切,又好像没有听清任何事。
于是只能轻声应和了一声“好”,回以一个略带空旷的微笑和点头。
“我愿意。”
在这声肯定的回复下,奥尔加玛丽所长罕见的直接赞扬了他。
“――你的确,像罗曼说的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灵子转移,开始――’
‘校准,开始执行。’
仪器嘀嗒的声音,通过腕部仪器传来。
‘坐标验证,开始。’
ai柔和到失真的声音,达芬奇亲有序的指挥着一项项的验算执行。
“存在论证,进行。”
“是!1号位论证完毕,即刻执行灵子转移。”
眩晕感袭来。
框体展开。
‘目标,b.c.1290――埃及。’
灵子转移,目标点为埃及。
发生了什么?不是迦勒底吗?为什么是埃及……?
刚刚罗曼医生和达芬奇亲都说了些什么……来着?
少年碧蓝的眼底空荡荡的,发梢微扬,他看着那绺烈烈的黑色想了很多。
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去想。
最后一眼的不列颠里,天空上金色的太阳。
拔出选王之剑的少年亚瑟,转身看向他,与梅林一起低头致意。
他们微笑,什么也没说。
现在之人,不可轻易与未来结缘。
一半是光,一半是影。
草叶的妖在唱歌。
‘无垢之人,流落人间的太阳。’
树叶沙拉拉的婆娑里,亚瑟·潘德拉贡,走向永恒。
草叶的妖们追在他身后轻吟:
‘你是不列颠不死的幻想。’

很久以后――
“奶奶!”
有一个小女孩向她的坐在院子躺椅上的奶奶询问:“亚瑟王是真实存在的吗?”
老人先是摸了摸女孩的发顶,然后半躺下。
阳光落在身上,她银发苍苍。
“是传说理想化后的整合体哦。”
风的吹息停下的瞬间。
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阳光里沉沉睡去,临睡前,她很小声的说――
“王不要哭啦。”
阳光很安静。
像极了曾经存在过的,却没有人记得的,一个拥抱。
温柔清俊,声名显赫的王。
金色神驹,在梦的长河里停下疾驰的足蹄。
不停歇的风,吹起一波又一波黄金的麦浪。
长麦生长的此方,葬下了远古的战场。
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也已经老死在阳光下。
‘只要有您在,不论是什么,都不可怕。’
永恒之王,在她的梦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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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咕哒♂去埃及ww





[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 固有结界(虫)
b.c.1290
来自月亮的目光。

‘目标, b.c.1290――埃及。’
这次的灵子转移是仓促的。
少年在稀里糊涂的时候点了头, 头脑昏沉的来到了埃及。
这次的灵子转移是漫长的。
立夏觉得自己在框体内度过了很长的时间。
似乎是做了梦。
形形色色的人, 像川流不息的河水那样,在他的身边流淌而过。
立夏无法看清他们脸,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唯一所能看见, 且记住的――
那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在发光。
一个个高低不一的漆黑背影,逶迤着此世最美的光,在他的身边走过。
无法触碰,无法靠近……亦无法远离。
于是, 那些光便交汇为了光辉闪烁的星河。
而少年, 则在星星里流浪。
立夏漫无目的的, 追随着这些摇曳的光行走, 始终与向前的人群相隔了半步的距离。
眼前的一切,除了这些人影, 全部都是灰蒙蒙的。
于是那些光就成了少年碧蓝的眼底中唯一的色,最后随着时间和呼吸渐渐褪色,变得微弱。
立夏在微弱的, 光的尽头, 看到自己。
那个人向他回过头来, 肩膀上站着一黑一白的鸦。
立夏看到那个‘他’的嘴唇一开一合,正在说话。
“你在说什么?”少年抬声高呼, “我听不到!”
立夏隐隐感觉到, 这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事。
少年下意识的拔腿飞奔, 向那遥远之外的身影追逐而去。
漆黑的人群则仍然维持着他们原本的步调,徐徐缓缓的向前。
而立夏,将他们甩在身后。
双方之间,所隔着的半步距离,像一条泾渭分明的河。
他们是永远平行的线。
或许会有短暂的遇见,却永远无法真正触碰。
立夏在奔跑。
近了……更近了。
他伸长手臂,试图去触及‘自己’。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那个人和立夏之间的距离,却又一下拉远开来。
清冽的蓝色里,映着立夏不甘心的身影,又一次努力的,向他而来。
于是,这个人将食指竖在嘴唇前方。
“嘘……”轻轻的微笑,唇角勾起的弧度非常温和。
“时间,未到。”
双方的距离愈发遥远,变得再也无法触及。
洁白的乌鸦振翅翻飞,落下的片羽如雪,又像些轻薄的云絮。
在乌鸦的注视里,‘藤丸立夏’的身形被掩埋在这场无声的落雪。
少年在雪光洁白里,微微窥视到被遮掩的真颜,和唇角的笑容。
他说:“你当醒来。”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眼前灰蒙蒙的梦境,瞬间变得雪白。
在明烈的光里,少年捂住双眼。
――立夏醒了。
岩窟王用披风盖在他身上,强风吹鼓着披风猎猎,灵子转移一如既往的将他们投放在了天空上。
“你醒了。”英灵注意到他睁开的眼睛。
“……抱歉,这次睡得有点沉。”立夏揪住岩窟王的衣袖,死死盯住距离还远的地面。
他早应该熟悉这种失重感,却仍旧无法适应高空坠落的恐惧。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伯爵一下看穿了立夏的不安,他看了立夏一眼,随即又别开目光,“因此,明知危险,仍然向着安全相反的方向走去,才会被歌颂为‘伟大’。”
“尽管,这是可怕而且毫无意义的东西。”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沉重严肃,伯爵顿了顿,单手轻轻拍了拍立夏的脊背。
对比这个年龄的普通人类孩子而言。
藤丸立夏的身体很结实,有着紧实的肌肉,却也略显消瘦。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得苍白。
他没有去回应英灵略显别扭的安慰,这很罕见。
“……爱德蒙。”少年开口的声音很沉,“你见过紫罗兰色的月亮吗?”
‘魔力反……滋……快离……’
通讯仪器内传来罗曼医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令人新生不安。
“怎么可能会有颜色这么奇怪的……”英灵下意识的扬起头,看向更上空,月亮所在的地方。
暗示的魔术。
被强行忽略的违和。
正常状态下,人在高空坠落时,会看向地面。
甚至于并没有时间去思考,更高的地方是什么样。
“还真是糟糕的恶趣味。”伯爵发出了‘库哈哈’的笑声。
立夏仰着头,看着月亮。
而月亮,也在看着他。
这是月亮,也是眼睛。
落下了浅紫罗兰的光,在这柔和的光所触及的范围内,全是注视。
他们的行踪,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是的。
就从灵子转移投放的最初。
腕部的通讯仪器传来滋啦啦的电流声,立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它。
他手心下,传来被拉长的,刺耳的‘吱’的长音。
这声音并没有因为手掌的阻碍被削弱太多,刺的立夏微微皱眉。
通讯信号彻底被屏蔽前,最后的挣扎。
灵子投屏。
小小的盈蓝色里印着一行字,在发光。
‘48号御主藤丸立花的反应,显示向东。’
投屏的光非常微弱,也非常固执的给出了立花所在的方向,成为了失联前唯一的希望。
至此,他们与迦勒底,彻底失去联系。
向东。
究竟向东多久?又要多长时间?
很远吗?还是很近呢?
他开始想念少女那头橘子色的头发。
英灵带着他落在地面上。
风声变小,脚下的沙子非常细软,顺着脚踝滚进少年的鞋子内。
漆黑的沙粒。
飙扬的风里,漫天飞扬。
沙漠是漆黑的,天空是漆黑的。
没有树影,不存在任何活物,看不到哪怕一颗星星。
安静到死寂,只有风还活着。
处处与常识背离,透着诡异。远处的夜空和沙漠仿佛噬人的黑洞。
“爱德蒙,你还记得灵子转移前,医生他们说了什么吗?”
立夏敛起头脑内那些絮乱的东西,镇静的开始思索起眼前的情形,及接下来所应该进行的行动。
‘――档案序列48的御主藤丸立花,49的御主藤丸立夏。’
随着特异点的补正,贝尔芬格的离开,亚瑟王去往遗世独立的理想乡。
与迦勒底的通讯,及与英灵间的联系被重新链接。
“灵子转移后,两位御主一前一后失去了定位坐标,通讯被切断。’
‘现在和你之间的通讯终于恢复,定位重启,但是立花那边依旧……抱歉。”
作为特异点所在的古不列颠,以及位于现代而存在的菲尼斯·迦勒底。
隔了很遥远的时间,罗曼医生的声音被束的很微小。
无疑,他在难过。
笨蛋一样的医生,只会将其中大多的责任归结在自己身上。
承担起沉重的压力和责任,笑的软绵绵的罗马尼·阿基曼。
立夏一直觉得,或许这个人是世界上最笨的王也说不定。
因为想要成为人类而向圣杯许愿,所以名为罗马尼·阿基曼的人类就诞生了。
赢得了圣杯战争的御主和英灵。
没有向圣杯许愿那些哲学抽象化的愿望,只许愿了金钱和成为人类。
一个带着大量钱财,建起雪山上的救世机构。
一个许愿成为人类,想要体会只是人类的一生。
这明明,应该是一个好的开始。
向着新生的希望和活力,向着理想和理解而迈出的步伐。
以色列最伟大的王,冠位的caster,和他后世继承了所罗门血脉的后代。
怀抱着最美的希望,折戟在未来的残酷之中。
在成为人类前的最后时间,‘未来视’被触动的最后一眼里,他看到了人理的毁灭。
因为这一眼的注视,作为人类新生的罗马尼开始日夜学习,学他所能学到的一切。
驻足在烟花下,因为人群的笑容而放缓脚步,面色和缓。
翠色的眼眸清澈又温和,看着人们幸福的笑容,也因此而高兴着。
又因为烟花在天空上的绽放,想到所见的未来里,毁灭的火焰在烈烈燃烧。
于是他敛起笑容,加快步伐,离开温暖和欢笑,从此常驻雪山之上。
‘我知道这很不合理,御主藤丸立夏,但是依旧请你来听一下迦勒底……不,是我的请求。’
思索回忆了许久,立夏终于想起奥尔加玛丽所长通过通讯,对他说的话。
‘请你,进行灵子转移,去往公元前1290年的埃及寻找序列48位的御主,藤丸立花的踪迹。’
‘你……同意吗?’
小心翼翼的,不能肯定的不安。
奥尔加玛丽所长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那么,回答呢?
‘――好,我愿意。’
这就是,少年在意识恍惚时,所给出的回答。
所长罕有的率直,非常直接的夸赞了立夏。
‘……你果然像罗曼说的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不过,在下一刻,她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别扭的将自己的关心和善意硬套到了其他人身上。
‘记得带立花一起回来,达芬奇在迦勒底泡好了咖啡等你们。’
而在框体展开的那一刻。
立夏想起了,他隐隐听到的,奥尔加玛丽所长的拳头……压抑的敲在桌子上的声音。
伴随拳头落在桌板上的闷响,还有奥尔加玛丽所长的不甘心。
“可恶……”
迦勒底。
工作人员们压轻了呼吸,让气氛变得越发安静,连敲击键盘的力度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是今天之内,奥尔加玛丽所长第二次砸桌子。
她不是用小拇指的侧面落在桌子上,而是正面的,指关节与冷硬的金属桌面对接。
于是,关节处的肌肤,斑斑驳驳的红。
就像是在压抑到极点的自我惩罚一样,所长故意选择了更加疼痛,会令自己受伤的方法。
这不好,但是却没有人敢去劝说。
因为……这是她宣泄的方式。
从少女时期开始的奥尔加玛丽,就一直深深的痛恨一件事。
关于――为什么她没有任何进行灵子转移的才能这件事。
魔术造诣再优秀,理论知识再渊博。
她终究缺少了这一层的‘才能’。
立花在埃及的特异点,失去了定位,只有灵子反应的活跃还证明着她的存在。
让立夏灵子转移去埃及,实际上也是一次冒险的抉择。
他会带来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随着立夏的转移,就像针尖戳破气球一样将笼罩埃及特异点的迷局打破,恢复立花的定位。
而第二种,就是像现在这样。
“如果,我也能有‘才能’……”
非常不甘心的喃喃,近乎魔怔一样的绝望。
“……要相信他们啊。”罗曼医生温热的手掌,盖在了所长的发顶。
白色的发丝穿过他的指间,非常柔软。
“小奥尔加。”罗曼医生翠色的眼眸里,漾着灵子屏幕的光。
温柔且具有智慧,和看穿一切的通透。
他很久没有这么称呼过奥尔加玛丽了,自从她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所长之后。
他自发的,维持着她作为所长威严的一面。
但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能比这个称呼更让所长放松。
罗曼医生切实的显现出了他可靠的一面,就像长辈一样。
“去涂一下药吧。”医生安慰道:“我们可不能在他们没回来的时候倒下。”
“……你是对的。”奥尔加玛丽所长稍稍拾心情,脸色沉肃的出了管控室。
“我去晒月亮,事情有什么变化随时通过广播通知我。”
管控室金属制的大门渐渐合拢,门外鞋跟咔哒的声音渐渐微弱着远去。
“晒月亮……她果然一如既往的不太会找理由啊。”达芬奇搁下咖啡,在一侧拦住医生的肩膀,“不过,这也正是我们的小奥尔加最可爱的地方。”
“哎呀……虽然毕竟魔力凝结最浓厚的地方,正是月亮。”罗曼医生抿了口咖啡,叹气道:“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够解析。可惜没有足够的时间传达情报,通讯就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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