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卿
锦盒中打开,里头是一枚药丸。
如风看了看那药丸,慵懒地问了一声:“这又是什么?”
“这是解毒丸。”汪琦玉满眼兴奋,“美人身上的淫毒,我虽解不了,不过这药,是我家里珍藏的,我求了父亲才得到一颗,寻常毒物遇药既解,即便那些罕见的,也能解去十之八九,压制毒性。”
“很好。”如风点了点头,下了药丸,眼中却并没有什么惊喜,他回到屋内,将那锦盒藏在了柜子之中,并未让夏婉娩服下。
如风知道,如今的夏婉娩并不需要解除什么淫毒。
不同于从小调教的真族女子,夏婉娩于那异性的肢体接触颇为反感,即便是他,她潜意识都有几分戒心,完全放不开,更不要说,那只见过几次的皇帝,侍寝之时只怕也就是挺尸承受,绝对不会主动迎合。
然而,没有男人会喜欢在床笫之间木讷,甚至带着几分不甘,像是被强上女子的。即便夏婉娩再貌美知性,一两次之后,皇帝只怕也没了兴趣。
而唯有在淫毒发作之时,欲望才能战胜理智,她才能完全放开,便如那次被汪琦玉强暴,竟还求着对方用力一些。
是了,除了肉体的调教,也该给她的心里好好调教一番,让她于那性事不再害羞,能主动放开。
而如今正有个一石二鸟的机会。
自从夏婉娩每日去清净寺的书苑之后,如风便是停下了每日的调教,只是在她小穴里塞入最小号的玉势,而后,两人步行去清净寺的书苑,这夹着玉势的一路的行走,便是抵过了一日的调教。而后,她利用穴肉挤出玉势,再寻本喜爱的书籍,静坐阅读,那便是夏婉娩在宫中最美好的半日。
然而这一日,如风却是停下了给夏婉娩服用的镇定药物,上午时分,药性尚存,一路走去,却也没叫夏婉娩察觉出异常。
到了书苑之后,药性渐渐散去,夏婉娩站定身子,刚喝了口茶,那敏感起来的小穴便是骚动起来,紧夹着玉势便是往里一挤,重重摩擦过那凸起的肉环。
那肉环是夏婉娩身子敏感之处,突然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呻吟。
“公主,你怎么了?”如风自是知道,定是那淫毒又发错了,却也明知故问。
“下面有点不对劲,好像顶进去!”
“顶进去?那便挤出来啊,今日调教的时辰也到了,也该取出了。”
夏婉娩依着平日的法子,蠕动媚肉,推挤玉势,可是那玉势不往下掉,反而随着花径的缩,一点点往里钻去,磨得她腿根发颤,却也不敢乱动了:“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
“公主想必是累了吧,那奴才帮公主取出来吧……”
夏婉娩点了点头,如风便是掀开她的长裙,钻了进去。
如风却并不着急将指尖插入,只是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那如凝脂般的腿根嫩肉,如风最是了解她的身子,那似羽毛般的撩拨,轻重恰到好处,舒爽得夏婉娩毛孔也不由得张开。
花心开始缩起来,蜜液潺潺而下,沿着腿根流淌而下,而那穴里的玉势,被蜜液冲刷,也略微下滑了一些,穴口如一张小嘴般微微开启,露出了里头的碧色。
如风眉头一挑,却是抵着那碧色,往里推挤了一下,他的动作很小心,尽量不让手指触碰到她到肌肤。
“还没好吗?”
“公主莫急嘛,好容易好的花径,可不能随便硬挤呢。”如风故意拖延着时间,便在这时,清欢出现在了房门口。
“清欢来了,你快起来。”夏婉娩抓着如风的脑袋,要将他退出。
而如风磨蹭半天,正是等的清欢,如何肯离开,他抓着夏婉娩的大腿,将她推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蹲坐在了她双腿之间:“公主,你且坐下,马上就弄出来了。”
如风刚说完,清欢便走了进来,此时,夏婉娩也不好意思再将如风推开,她如何好意思让清欢看到一个太监从自己裙子里钻出。
好在书桌挡在身前,又有宽大的长裙,清欢根本看不出她双腿间还钻着一个男子。
梦42.书桌底下当众玩弄小穴
42.书桌底下当众玩弄小穴
“你可别乱动,等下我打发了清欢离开,你再钻出来。”夏婉娩低声吩咐着腿心处的如风。
“奴才不会随便出去的。”如风唇角扬起,他答应了她不出去,可没说不乱动呢。
清欢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夏婉娩身前,与她谈起了诗书。
夏婉娩虽算不上什么大才女,可是却也从小饱读诗书,因着从小在南魏长大,比起朝中那些文官,有时候某些观点经常有一些独到之处。每日里,清欢便会抽出一点时间与她交流。
昨日里两人正聊到前朝的诗人王凯芝,清欢回去翻了诗册,便发现有首只有半阙,今日里,便也又问起了夏婉娩。
“我知道,我宫中……哦,南魏宫中有他的诗册,你说的那首也是有摘录的。”
南魏和前朝同出一支,文化也是一脉相承,夏婉娩背诵一遍之后,竟也主动请缨:“我帮你写下来吧。”
清欢自是欣喜,可是在房内扫了一圈:“你那贴身太监呢?”
“他……有事出去了。”
“那我来帮美人研磨吧。”
“不了,我自己来吧。”夏婉娩刚要站身,如风却也不老实了,指尖竟是轻轻一勾,贴到了她腿心间的花唇,轻轻磨蹭起来。
“啊……”夏婉娩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刚抬起的后臀重又落下。
“美人,你怎么了?”
“额……”夏婉娩自也不好意思说是如风作怪,便也扯了个理由,“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妹,你叫我美人怪生分的,若是没有旁人,便称呼我为婉娩吧。”
故国不再,前朝皇室人脉零落,这一支只剩了清欢一人,故而从小送入了寺庙,却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有血脉的亲人,而夏婉娩虽有血亲,却远离故土,形单影只,算来也是同病相怜,清欢不由得轻唤了一声“婉妹”。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可是眼底的冰霜却早已不再。
取过了墨条,倒入了清水,清欢亲自为她研好了墨,夏婉娩铺平了纸张,提起笔,刚落下,手却又是一抖,落下个豆大的墨点。
书桌下,如风的手指钻入了花缝之中,敏感的花壁还夹着那玉势,在穴口的位置,隐约可见,其实他狠狠心,扒开穴口,捏住那玉势便能轻易取出,可他偏不,他偏要慢条斯理。
指尖抵着肉壁一点点撑开花径,旋弄着拨开媚肉,往里钻去。
这一番折腾,虽是捏住了玉势,可是男人手指的关节却又不住蹭在了花径里凸起的肉环之上,媚肉抖动不已,连着身子也开始一颤一颤抖动,右手更是抖得连笔也抓不稳了。
夏婉娩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拼命咬着下唇,挪动后臀,紧夹住腿心,试图制止那恶行,没想到如风倒也乖乖老实,捏着那玉势不再动弹。
“你看着我写……有些不好意思……不如,你先去做其他事,过会儿再来取。”
夏婉娩好容易喘匀了气息,编了个理由让清欢暂时离开。
“你的脸好红,没事吧!”若是寻常嫔妃,清欢定然早已拂袖而去,已经她是夏婉娩,清欢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倒也有些关切。
“没事……害羞而已……”
清欢点了点头,便转过了身。
夏婉娩长出了一口气,手往腿心伸去,想要推走如风。
“公主莫急,马上好了。”如风不等夏婉娩动手,便又开始动手往外抽取那枚玉势。
然而淫毒发作的身子,却也不同以往,一抽之下,蜜穴又激烈地蠕动起来,湿热的媚肉裹覆着手指,贪婪的得吸绞着,一点点往里拖拽,对于穴里东西却也舍不得放开了。
其实那拖拽再是有力,又如何抵得过男人的力道,可如风却故意顺着那蠕动,将手往里一推,湿滑的肉壁,竟是滋溜一下,往里一吸,连着那握着底部的指尖,也重洗埋入了穴里。
“嗯……”夏婉娩鼻中发出了一声极不自然的哼声,蜿蜒缠绵,分外诱人。
刚走了两步的清欢听到了声音,立马回过了头来。
43.当着堂兄的面高潮
夏婉娩掀开了大腿上的长裙,低头怒目而视:“你给我安分一点,行不行!”
如风将头从裙摆中钻出,一双眼睛泛出微光,却满是委屈:“公主怎得生气了,本来都出来半截了,可你这一动,整个又缩回去了。”
说着,他又假意往外抽了抽。
那玉势虽细,可是加上如风两根紧握的手指,将穴口的嫩肉撑开到了一定的尺寸,许久未曾有这般粗大的插入,几日调教下的媚肉习惯性的缩,却也紧夹不放,难以抽动。
“我没有,明明是你……”
“婉妹,你说什么?”清欢不由得发问。
“啊!”夏婉娩没想到清欢去而又返,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刚才自己和如风的对话,只怕他从书桌的缝隙里看到如风,赶紧坐直身子,又趴在桌子上:“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
“额……不是要默写吗?我在想呢!”夏婉娩好容易想起个合理的理由,要敷衍过去,没想到如风却又动了起来。
而此时的夏婉娩也不再矜持,直接垂下右手,压住了如风的手腕。
男人的的手腕有力,紧紧握着那玉势,任凭夏婉娩几番推搡,偏是不肯脱手,反倒故意顺着她的推动,让那玉势胡乱地在小穴里撞击起来,光滑圆润的顶端,不断在内壁上滑动,平坦的小腹不时被顶弄出一个凸起形状,敏感的媚肉被玉势刺激的娇颤连连。
玉势本不算长,并不会触及到花心,夏婉娩本是强忍着,可是这般推送之下,却也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冰凉的顶端不住磨蹭在花心之上。
花心里一阵抽搐,又有泄身之兆,穴口也是哆哆嗦嗦再也夹不紧了,一股股的水流顺着缝隙溢了出来。
夏婉娩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左手紧紧扶着桌面,嘴唇也咬得发白,才勉强压下要脱口的呻吟,可是泪水却不由得从眼角滚落下来。
夏婉娩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看在清欢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感觉。
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一双眼里似含着满池的春水,不住荡漾,最后满溢而出,从眼角滚落下几滴。
羊脂白玉般的芙蓉玉颊羞怯得如醉酒一般娇艳欲滴,便是连着耳珠和白皙的玉颈都笼上了一层粉嫩的红色。
她气喘吁吁,胸口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她的乳儿在嫔妃里不算特别大,却也大小相宜,在胸前鼓起两个小包,露出一道细细的沟壑,然而再往下却是被绣花肚兜挡住,瞧不清楚了。
可是隐约间,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从夏婉娩身上发出,是胸口,不是,似乎是更下面的地方,裙摆之中?
他目光顺着她的胸口不由得往下移动,然而纤腰之下,却被书桌挡住,当清欢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女子的身子如此感兴趣的时候,立马便移开了眼睛,然而心却不由得也狂跳起来。
透明的花露顺着小缝滴答直流,若是此时,夏婉娩还是处子,定然会让满室生香,便是连清欢也能闻到,可是如今,却淡然无味了。
如风叹了口气,终于停了作恶。
夏婉娩被如风折磨地快要疯了,她知道自己已然支撑不住,再这样拖下去,只怕便要被清欢看出端倪。
她知道清欢最烦那些淫荡女色,他是这宫中唯一的清流,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这个有着血脉关系的亲人。
夏婉娩也知道如风不会这般罢休,赶紧乘着这机会,抬起头:“我有些不舒服,能给我倒些热茶来吗?”
“好。”清欢抚着狂乱的心跳,只想赶紧清净下来,便也立马转身离开。
如风见着清欢离开,便也不再折磨夏婉娩,用力一抽,将那玉势整个抽离,夏婉娩瘫倒在了椅背上,想骂他,却也没了力气。
许久之后,清欢才端着茶进来,屋内早已恢复了一派宁静,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夏婉娩也将那半阙诗词写完。
清欢虽未经男女之事,可是在启宫见多了,也不算不谙世事,对于刚才夏婉娩的表现,他隐约察觉到点什么,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他想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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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乱 roushuwu⑥ 分卷阅读79
44.堂兄面前掉落穴里的缅铃
清欢又与夏婉娩谈起了诗词,可是眼睛却再也不敢再直视她,如风见到他那几分心虚的表情,眼中佞笑却是更甚。
第二日,如风变本加厉,将那平日调教的玉势,换成了缅铃。
缅铃比之玉势小了许多,入得也并不深,然而玉势插在穴里是不会动的,那缅铃遇热却是会跳弹不止。
吉祥宫到清净寺的距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说长不长,然而却也害苦了夏婉娩。
她走得很慢,紧夹着大腿,缩着花径,尽量压制着缅铃,可是内带机关的淫器,力道却也非人力可控,夏婉娩虽能阻着它不在花径里上下乱窜,可是却也无法控制它完全不动。
花壁被撞击得一片酸软,淫水失禁一般得流淌而下,她本也没穿亵裤,透明的淫水竟是顺着腿根稀稀拉拉往下滴着,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粘腻不堪,连着绣鞋也沾到了几滴。
“慢……再慢一点……”夏婉娩轻咬住下唇,强忍着呻吟,叫着那走得快了,绕到了前头的如风。
“公主,我搀着您吧。”如风转过头来。
“不用……”此刻,她可不敢让如风碰她。
夏婉娩扭着腰跨艰难地走着,足底一不小心便踩到了一块石头上面,她一个踉跄,脚步便乱了分寸,那缅铃也失去了控制,随着蠕动一点点往头销魂更柔软的深处钻去。
“啊……”夏婉娩一声呻吟,竟是生生被那缅铃折磨到了高潮,她扶着树干,刚才没让自己瘫软下来。
然而随着淫液的喷射,那穴里的缅铃竟也一下子被冲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
如风赶紧上前,拾起了缅铃:“公主今日不专心,还没到地方,怎么就弄掉了。”
“可是,脏了!不能用了,算了好不好?”夏婉娩低头看着那裹满了尘土的缅铃。
缅铃表面是镂空的,刻有花纹,若非用毛刷难以清洗干净,如风看了一看,点了点头,夏婉娩只觉几分解脱,却没想到如风竟是从怀里又取出了一枚新的。
夏婉娩只觉眼前一黑:“算了吧,今日就不去书苑了,等回了吉祥宫,任你调教吧。”
“公主,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去可惜呢。这样吧,我将公主抱到清净寺门口,然后公主自己走进去,到了书苑,我们便取出,可好?”
比起吉祥宫,夏婉娩更愿意在书苑待一天,便也点头应允。
如风将夏婉娩打横抱起,男人看着瘦,然而手臂却也有力,一路抱着夏婉娩纹丝不动,快步行走,直到了门口,才将她放下。
夏婉娩微微适应了穴内的刺激,了之前那般脸红心跳,可是脚一着地,她才发现自己又是错了。还好,到书苑并没有多远了。
她无奈地往前走着,缅铃变着角度不断在穴内里弹跳的,撞得她闷哼不止,下身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终于,书苑的大门近在眼前,夏婉娩刚将手按在门板之上,门却“嘎吱”一声开了,清欢站在了门口:“婉妹,今日来得晚了呢。”
清欢唇角微微扬起,竟是对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平日满脸的冷冰,只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可是没想到一笑起来,眼神里荡开春风般的柔意,整个人的神采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那笑容,夏婉娩竟是低喃地吐出了两个字:“慕晚……”
神思恍惚中,那穴口也松弛了下来,缅铃弹跳几下,便直直往下冲去,竟是“叮”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跳弹几下之后,滚落在清欢脚前。
“这是什么?”清欢下意识地蹲下身,拾起了缅铃,捏在了手里。
缅铃余热未退,竟还嗡嗡作响,随着跳弹,甩出一滴滴水花,飞溅在清欢脸颊之上。
“这……这……”夏婉娩的脸红成了虾子一般,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清欢提鼻嗅了嗅,却发现那汁水,香味四溢,与昨日在夏婉娩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女子身上有体香,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这水也有她身上的体香?而且还在铃铛上?
45.勾引堂兄索取水
“是香铃吗?”清欢不由得问道。
那缅铃并无味道,如今的夏婉娩已非处子,也没了那处子蜜香,为何他还能闻到香味。如风眯起了眼睛,莫不是因为他修习了步生香,所以能够闻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
“不,不是……”夏婉娩已经慌乱地不知说什么了,可是那小穴却也随着紧张的心绪不断缩,张翕蠕动,将穴里的蜜液不断挤压出来,淫液湿湿嗒嗒从腿跟延伸到脚踝,滴落到地面。
清欢见着夏婉娩不语,低头便顺着缅铃滚出的水痕,循踪望去,夏婉娩的鞋面有淡淡水痕,裙摆底部,也沾着几滴水渍。
长裙交叠挡在身前,清欢并看不清里头的情景,却也推断出,那铃铛是从裙子里掉出的。
“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为什么从裙子里面掉出来?”
“别,别问了……”夏婉娩本欲夺回缅铃,没想到清欢竟是看出端倪,羞得她也顾不得那东西,干脆一扭身,跑了出去。
清欢也不追她,可是却发现夏婉娩刚才站立的地面之上一滩水洼,隐约间竟是散出与那缅铃上的水相同的味道。
清欢知道那味道并非尿水,那女子腿间还有什么水?
他脑中思索一番,便也想到了答案,脸竟也刷得一下红了。若是其他女人,他定然恶心地将那缅铃丢掉,好好清洗一下双手,可是攥着那铃铛的手却如何也没有松开。
便在此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在清欢耳边响起:“清欢,你手里怎么捏这个缅铃?”
如风紧随夏婉娩离去,眼角隐约瞥见一袭龙袍,待得两人转入拐角,他顿住了身子,偷偷往回望去。
果然,那是启明帝。
“缅铃?”清欢重复了一句。
“嫔妃们调教取乐之物。”启明帝以为他不懂,便是简单答了一句,“这东西哪里来的?”
清欢避重就轻,只说了句,出门在地上看到的。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书苑门口,没想到还有嫔妃来此呢。”启明帝望着清欢的手心,若有所思。
若是平常,如风定会让夏婉娩折返回来寻缅铃,与皇上来段“巧遇”,可是如今大事未成,他可不敢让皇上过分关注夏婉娩,便只得叹了口气,回了吉祥宫。
然而到了傍晚,有敬事房的公公过来询问夏美人身子可好,是否能侍寝了,看来皇上还是注意到了她。
这本事件好事,可是如风的眉间的印痕却越来越深,遮掩失身的事情还未完成,他如何能轻松下来。
他本想让夏婉娩和清欢关系更进一步,让两人自然然而发生关系,可是他知道如今已是等不及了。于是,他直接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夏婉娩。
“什么,让我去勾引清欢!”
“也未必一定要交合,只要公主榨出他的水便好。实话跟你说了吧……”如风实话实说,夏婉娩也知道最近她每日里在她穴里塞各种香丸,却难以想象,男子的水竟也可以当药用。
夏婉娩自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就这般装病下去不行吗?”
如风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撒了一个谎:“若是新妃入宫三年还未侍寝过,嫔位以下,也要遣去做官女子的。”
“什么!”
“难道公主不知道,刚才敬事房的公公已经来问过公主的身子了,若是一直装病,皇上必会找其他太医过来,只怕不用等三年了。”
夏婉娩身子瘫软坐在了床榻上:“不行,不行,兄妹不可以的!”
“你们汉人表兄妹是可以成亲的,更何况这般远房的血亲。”如风知道夏婉娩问出这话,心中便已经动摇起来,便也再接再厉,在她耳畔低喃起来,“公主只当清欢是你心里的那人便好,公主难道不想那个人吗?”
“心里那人……”清欢和林慕晚相貌并不想相似,可是那笑容,却那样熟悉,夏婉娩的眼神望着远方的某一个点,忽然笑了一下。
她已经许久未展笑颜了,这一笑却如夏日的微风,冬日的暖阳,由着心底散出。
如风本也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夏婉娩心中真的有人,一股难言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46.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羞辱
夏婉娩呆呆望着远处,眼神全然没了焦距,她时而眉头挑起,时而唇角微扬,显然已经沉溺在了回忆之中。
而此时的如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如利剑一般射向了面前的美人。
他终于明白,为何夏婉娩始终不肯说出破身的真相,他原以为,她是被林馨儿下了淫药,毒发之时,神思恍惚,与多人滥交,她自己也不清楚那些人是谁,故而难以启齿。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是一个奸夫所为。为了掩盖下那奸夫,她保守着那个秘密,被他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
也是为了那奸夫,她竭力逃避着侍寝,不想让其他男人碰她。
没了镇定药物的压制,到了夜里那淫毒又发作起来,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起来,便也如黄河决堤一般,不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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