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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时尽(无删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不多时,他停在了一户庄院门口,抬腿向大门踹了两脚,“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男仆探出头来,见是夏侯箫连忙躬身喊了声公子。
夏侯箫把林灵抱进门,“去把何医师叫来,快!”

林灵被夏侯箫放到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她看著桌上昏暗的油灯,心里还在担心程浩然会不会有事,都怪自己没事和他瞎闹,这下可闹出事来了。林灵恍恍惚惚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心里有些害怕,抽抽鼻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夏侯箫伸手抹去林灵眼角滑下的泪珠,心道他真是个孩子,看来这次是吓坏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说,“小林子,你看你哭成这样,真替我们男人丢人!你放心,没伤到重要经脉,伤到了你哪还有力气在这哭鼻子?也没刺破喉咙,你看你还能说话呢。我箫少一剑刺过去,你竟然有惊无险,小子你已经够幸运的了。”
林灵听了夏侯箫的话心里只是生气,就这样被神经病刺了一剑,她还真是幸运!
夏侯箫伸手去解林灵的黑色夜行衣。
林灵忙一手抓住胸前衣襟,瞪圆了眼睛看著夏侯箫。
夏侯箫看著林灵紧张戒备的模样轻笑出声,“小子,你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你以为这样我就舍不得杀你了?啧啧,我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前提条件是你要乖乖的给我坦白交代。把手拿开,我帮你把衣服褪下来,等会儿大夫来了好包扎伤口。”
林灵摇了摇头,可她发现摇头这个动作也让她脖子很疼,只得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我是伤到脖子,为什麽要脱衣服?”
夏侯箫说,“脱了更方便包扎。而且都染上血了,你穿著不难受?”
“我不难受,我不要脱衣服。”
夏侯箫笑了一声,“你怕什麽,我又不是男女通吃。就算通吃,也不吃你这黄毛小子。”说著就要拽开林灵挡在胸前的双手。
林灵急道,“我不脱衣服!不脱衣服!”
夏侯箫皱眉,“伤成这样,你还闹什麽。”说著一手抓紧林灵两手,另一手朝她衣襟探去。
林灵著急的坐直了身子,还是挣脱不开夏侯箫,只得一口朝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夏侯箫忙把手从林灵嘴里夺出来,看著手背上半月形的牙印,哭笑不得的说,“臭小子,你属狗的吗?”
林灵皱著小脸说,“我不属狗,我属马。”
“哼,以为我治不了你这匹尥蹶子的小野马吗!”

夏侯箫正要再次动手,丫鬟就把大夫领了进来。
大夫是个白胡子的胖老头,他查看了一下林灵的伤势,然後给她的脖子和脸颊分别涂上伤药,接著用白纱布把林灵的脖子包了起来。大夫包扎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可林灵还是疼的直抽气。
从小到大林灵生病一向都是去仁安医馆抓几味药吃,如果病的重程叔叔还会亲自来家里看她。程叔叔医术高超,素有“仁心妙术”之称,一般人是不容易请到的,但林程两家本就相识,林灵又和程浩然交好,是以才得到了特殊关照。在林灵的记忆中,程叔叔每次都是很温柔的摸摸她的头,问小灵哪里不舒服啦?走的时候还会给林灵留点酥酪糖、枣泥糕之类的小点心,让她喝完药以後可以甜甜嘴。每次程叔叔替她看完病,爹娘一般都在大厅准备了好茶招待程叔叔。这时候程浩然就会凑到她床边,绷著美丽却严肃的小脸监督林灵把黑乎乎的汤药喝到一滴不剩。林灵觉得程浩然这样做完全是在报复自己,因为自己平时总说他长得像个女孩子。
她现在受了这麽严重的伤,却只有个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替她看病,她好难过,好想回家。
大夫恭敬的对夏侯箫说,“这位小公子并不碍事。伤口有些深,幸而未伤到要害,只是这几天最好禁声。不过他身上有些热,晚时恐怕要烧起来。老夫已开了药方,等会儿著下人熬好服下,早些休息。今夜最好有人看顾些,若明日起来还是发烧,老夫再来。”
夏侯箫点点头,令大夫出去,然後脱下沾了血渍的外衣,又叫侍女把染上血迹的床单换下,这才扶著林灵重新躺好。
不多时,就有小丫鬟端著药碗走进屋来。
林灵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药,好苦!其实以前只要不妨碍药性,她的药里总要加些蜂蜜蔗糖之类的东西,这碗药却是货真价实的苦。林灵知道此时娇气不得,只得屏著气一口喝光,然後吐著舌头道,“糖快拿来!”
夏侯箫看著林灵不知怎麽就想起了小猫伸出舌头打哈欠的样子,打趣道,“有那麽苦吗?或者让我亲一下,就变甜了。”
林灵脸上一红,“你再敢胡说!”
夏侯箫笑了笑没再说什麽,倒了杯水递给林灵,“糖是没有,有水喝不喝?”
看林灵把水喝完,夏侯箫说,“躺好睡吧,你还是不脱衣服?”
林灵说,“等你出去我才脱衣服。”
夏侯箫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
林灵皱眉道,“那你带我去其他房间。”想了想又提高声音说,“不用去其他房间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这会儿血也止住了。”说到後面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她的嗓子真的很疼。
夏侯箫说,“你想得倒好,止住血就走,你当我是救死扶伤呢?你可是我的人质,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哼,敢算计到我箫少头上,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人马!”
林灵心道谁算计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愿多说话,起身就要下床。不让她走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林灵双脚刚一落地,眼前发黑的险险就要栽倒。
夏侯箫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你一个人睡,偷偷跑了怎麽办?我自然是拴在身边放心些。”他其实是担心林灵晚上会发烧,虽然他完全可以找个侍女照看林灵一夜,但不知为何却不愿那样做。
林灵不得不继续扯著疲惫的嗓子说,“我不会跑的!你叫人到门口看著我。你要是非不让我离开,那你去其他房间睡。”
夏侯箫一脸认真的说,“不行,我认床。”
林灵心里骂道,真见鬼,你在暖香阁里怎麽不认床?我和你一个床睡觉,岂不是坏了名节?……幸而他现在以为我是个男人,好歹混过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还不打死我。要是叫扬哥哥知道了,估计也要找我的麻烦。上次在暖香阁的时候扬哥哥好像就很讨厌夏侯箫,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林灵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麽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
夏侯箫脱去衣服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林灵面色微红的闭上眼睛往床里挪了挪。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沈,原来是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她身上。
林灵瞪著夏侯箫,心道你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一双眼睛虽然瞪得溜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夏侯箫帮林灵掖好被子,然後吹了桌上的油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的没什麽动作,林灵这才放心了些。
林灵躺在床上感觉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她心里想著程浩然不知有没有脱险,李逸扬他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是不是都急坏了。唉,也不知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也不知夏侯箫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李逸扬在这里就好了。林灵本就是勉强支撑著精神,这会儿稍微安定下来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没多久林灵就沈沈睡了过去。

林灵朦朦胧胧的看见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斗,她很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著一般酸痛,她远远的好像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想答应嗓子却火烧一般难受。林灵一著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著,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後靠了个枕头,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起了层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摸了摸林灵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怎麽烧得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大夫来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恐要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自服侍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痛的连咽口唾沫都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著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摸她的手,冰凉凉的根本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的身子,拉著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黑色外衣已被他脱下来丢到了床脚。林灵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麽!”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浑身一直发抖,把衣服脱了我抱著你睡。”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全部撕的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是一愣,怎麽这小子中衣里面还穿著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著个软料小马甲,他穿这麽多干什麽?
林灵死命挣扎道,“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把丢在一旁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性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r,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箫压著踢不了人,身体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著。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胯下不觉起了变化。夏侯箫脸色难看了起来,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道,“爹!娘!扬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更是嫌烦。他一把拽开林灵马甲上的扣子,随著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於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l露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胸前裹了几层白布。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一般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双娇r白的耀眼。林灵的茹房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rr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沈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麽不早说!”他嘴上在和林灵说话,眼睛却只盯著那对嫩r看。
林灵发著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自是又羞又气,脑袋里一片糊涂,什麽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著说,“你。。。。。。你。。。。。。你混蛋!”
夏侯箫回手使内力弹灭了油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中夏侯箫轻轻咳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动你。”
夏侯箫从林灵身上起来,半跪在床上解开缠住林灵双手的腰带,然後又去解她的裤子。
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一巴掌。
林灵看不清夏侯箫是什麽表情,只听他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他说著就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把林灵的裤子脱了下来。所幸裤子就只有一条,不像上衣那麽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搂住林灵的纤腰,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一掌。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一把握住了林灵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条强壮有力的长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趁早老实点好!”
夏侯箫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林灵就这麽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夏侯箫的口气不觉又软了一些,“你乖乖的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要是再这麽发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握紧拳头用力朝夏侯箫身上脸上乱打,可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无足轻重,夏侯箫只是紧紧地搂著她让她动弹不得。林灵嘤嘤的哭著,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著两层厚被还是阵阵的发寒,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慢慢朝身旁温热的胸膛贴去,刚刚喝下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看林灵不再挣扎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然後直接一手将中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现在,林灵温热的茹房就蹭在他胸膛上,软软腻腻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嫩,夏侯箫感觉自己身下又硬了些。他很想把这对娇嫩的宝贝含到嘴里细细疼爱,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呓语著什麽,声音带著哭腔低低哑哑的说不出的撩人。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扬哥哥,我难受。”夏侯箫心下不悦,竟然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什麽扬哥哥,就是那个在暖香阁里一把将她抢过去的男人吗?那男人是她的情人?怎麽带她去那种地方。唉,她连声音都像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我怎麽就会以为她是男人?小丫头,你那扬哥哥又怎麽比得上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用更娇媚一百倍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感谢alantu。纸和 sammisun323送我的礼物。
这一周过的好焦躁啊,快回家啦快回家啦~
第16章 大灰狼与小绵羊的一夜(h)
夏侯箫看了看窗户,窗纸上已经蒙蒙的发著白光,应该差不多快卯时了。林灵睡得很不安稳,他帮她喂了好几次水,拧著热毛巾擦了好几次汗,搞得他这一宿根本没怎麽睡。夏侯箫摸了摸林灵的额头,终於退烧了,呼吸也不再那麽滚烫紊乱了。他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气,小丫头,我七少何曾这样侍候过谁。
夏侯箫把林灵埋在他胸口的小脸抬起来,指尖从她的眉毛眼睑鼻子一路滑到嘴唇。她的嘴唇柔软而饱满,就是有些发干。夏侯箫低头用舌头去舔,添了几下她的唇就润润的显出些暧昧的湿意。
夏侯箫的嘴角不自觉向上弯起,他想诱她开口,就伸出舌头探入她唇间,试图叩开她的贝齿往里面钻。林灵却不配合的晃了晃脑袋躲开夏侯箫的恼人的唇舌,低著小脑袋往夏侯箫怀里躲去。
夏侯箫轻笑一声不再亲她,手却顺著她的唇线往下滑去,划过她包著纱布的脖子,摸索过她双r间细致娇嫩的肌肤,然後一点点攀到左峰的高处。那嫣红的一点,小小嫩嫩的,又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捏弄。夏侯箫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揉碾林灵小小的茹头,渐渐的,那软软的红点就有了硬度,夏侯箫往下蹭了一些,张口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调戏逗弄,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也是很温柔的咬法。虽然林灵因为喝了药睡得很沈,但他还是要小心些不能把她弄醒,否则小丫头又该过分激动了。
夏侯箫细细宠爱完左边的雪丘,用下巴蹭了蹭那坟湿润的硬挺,又含住了林灵右边的雪r。他的手顺著林灵身上细致的肌肤一路下滑,划过林灵的肚脐和小腹,最後触到了棉质的亵裤,这是林灵身上最後幸存的一块布料了。夏侯箫的手指轻轻点著那条无辜的亵裤,似乎在考虑什麽。
但他也只考虑了几秒,就一手扶著林灵的腰把她的下身托起来,一手灵活的卸掉了那条无辜的亵裤。夏侯箫借著微微的天光看著林灵完全赤l的身体,她的酮体像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绵羊,无辜又甜美。她睡得很香,小嘴微微嘟著,茹头也微微翘著,两条修长的玉腿闭的严严实实的。夏侯箫的长指探过去,有稀疏的绒毛长在她粉嫩干净的性器上。夏侯箫的长指挤开两片花瓣,里面的世界温暖嫩滑。夏侯箫眸中的墨色不断加深,他侧卧在林灵身边,将林灵的右腿挂到自己腰上。因为这个动作林灵紧闭的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了些,让夏侯箫的长指可以更深的进入她未曾有人碰触过的秘密花园。
很紧,夏侯箫的手指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个指节,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难了。天鹅绒般的触感,随著林灵的呼吸炙热柔软的挤压著他。林灵在睡梦中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挂在夏侯箫腰上的腿。这一动,却把夏侯箫本就硬得不像话的坚挺凑向了自己的花谷。夏侯箫龙颈的顶端一下戳到了林灵的两片花瓣中间。看著自己的食指c在那粉嫩的小缝中间,夏侯箫的r棒受不了刺激的微微跳动了两下。夏侯箫闷哼一声,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太紧了!紧紧地裹著他根本就无法顺畅抽动。夏侯箫的另一手抚上林灵的y蒂,动作娴熟灵巧的轻轻抚弄勾动。用指腹按压揉搓了好一会儿,林灵终於哼出一声略带妩媚的呻吟。夏侯箫的中指拨弄著找出她花d上方小小的y核,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玩。渐渐的他c在林灵yj中的手指终於感觉到淡淡的湿意,夏侯箫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慢慢抽动;另外一手继续玩著那小小的y核,偶尔用指尖轻掐扯弄。林灵的花蜜渐渐顺著夏侯箫的手指润润的流了下来,夏侯箫细细摸索著林灵花壁上细小的褶皱,又往里探了一些,怎麽会有如此幼嫩的花径?她上次说她十五岁,小x怎麽还这麽窄这麽嫩,如果自己现在就真的占有她,会不会玩坏?
夏侯箫的手指探得深了,甚至已经摸到她花径里的那层薄膜,他眼中的墨色浓的几欲滴出来,手指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林灵的小x里传来泽泽的水声,夏侯箫额上的汗滴到林灵的胸r上,他的呼吸也越发沈重起来。林灵舒服的哼了一声,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两下,夏侯箫有些受不住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犹豫了几秒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夏侯箫坐起身来,将水光晶莹的手指放进嘴里,她的味道淡淡的犹如兰花一般,细细闻去却是沁人的香气,再用力闻那香味却又有些飘渺开了。
林灵被逗弄过的小x微微张开著,隔了一会儿她两腿才从新并在一起磨蹭了几下,这才蜷著身子继续沈沈睡去。
夏侯箫看著林灵安然入睡的小脸心里有些恼火,敏感的丫头,你倒舒服睡著了。他抓起自己粗长的龙j拍了拍林灵的脸蛋,拍出啪啪的声响,林灵的小脸被他拍的微微红了起来。夏侯箫此时又想出手真的占有她又怕这麽迷迷糊糊的上了她她记不清楚,咬著牙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作罢。
夏侯箫往床头坐了坐,一条腿跨过林灵胸口放到她脸侧,小心支起膝盖不碰到林灵脖子上的伤口。林灵的左r被夏侯箫压在腿下,右r被他拿在掌里把玩。夏侯箫下腹处微硬的毛发刺得林灵下巴发痒,林灵无意识的晃了晃脑袋,嘴唇正正擦过夏侯箫最敏感的g头。夏侯箫抽了口气,用手抓著龙j对著林灵快速抽动起来。他一手揉著林灵的右r,把雪白的rr揉成各种形状,用力掐顶端粉嫩的樱红,另一手撸动r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样弄了半晌,夏侯箫身体一抖,一股炙热的白y就喷到了林灵脸上。
浓浊的jy从林灵干净的小脸上一滴滴滑落下来,林灵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小扇子一般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夏侯箫眼中冒著狼光地盯著她沾满白色污物的小脸,手掌一下下撸动著依然半硬的r棒延长快感。小丫头,如果你现在睁开眼睛,我就真是没办法放过你了。
幸而林灵浓密的睫毛只是蝴蝶般忽闪了几下就渐渐安静下来,因为药物里的安眠成分,她微微侧过头继续沈沈睡去。
夏侯箫叹了口气,也罢,现在终究不是时候。他下床绞了条温热的毛巾将林灵的身子擦拭干净,为她盖好被子,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推门出去了。

林灵睁开眼睛看著明亮而陌生的卧房,昨晚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轮番闪现。那个夏侯箫!林灵“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看见自己身上穿著一套簇新的雪白中衣,怎麽回事?昨晚……以为给我穿上新衣服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夏侯箫你个混蛋,到底躲哪儿去了?!就在林灵正在脑海中把夏侯箫千刀万剐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位美貌侍女端著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侍女站到床边躬身道,“小姐喝点清粥吧。公子走的时候说请小姐稍安勿躁,一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林灵艰涩地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吃。”
“生了病还是吃点粥好。”侍女把粥送到林灵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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