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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烂水蜜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牌红豆
江霖笑,手臂绕到她身前,食指点在数字上,须臾又想到什么,身子往前靠了些,挤得方若雨不得不挺胸贴到门上,前面是冰凉的防盗门,身后是火一样的胸膛,她被迫夹在中间。
“看清楚了。”他手指缓慢移动,手背擦着她的乳房移动。
方若雨呼吸困难,被他触碰那只乳隔着薄薄的衬衣和胸罩又麻又痒。
她克制不住对他的反应。
那个一面之缘的少年,是她暗淡青春期唯一的光,在每个梦里出现,都为她点一盏灯,撑着她往前走。
她对他的感情不断变质,从一开始只是不断重现他为她擦药的场景,到他吻过她的眉眼,轻轻舔去她脸上的血渍,再到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双唇。
直到有一天,少年把她压在身下,那双曾经帮她上药的手,拉开她的内裤,探进她的隐秘之地,挑起湿漉漉的情潮,她惊醒,却鬼使神差的第一次学着梦中他的样子,用手指去触碰她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那里湿的一塌糊涂,她只是把掌心盖上去,下体的炙热潮湿烫得她手掌忍不住缩起来,只是轻轻的捧出,身体便一阵颤栗。
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毫无章法的揉弄也能带来快感,少年的脸一直在眼前,她按压到某个点,情欲的大门终于为她敞开,她绷着双腿,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高潮。
等她满身的汗落下,人却羞耻到不行,她的少年,被她自己亵渎了。
她从没想过他们还可以再见面,所以,她便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
无数次幻想他吻过她身体每一寸,甚至每次高潮到空虚时,会幻想他把她填满。
只有她自己知道,开学那天在教室里见到他时,她有多震撼,就有多难过。
她的少年来到她身边了,从此那张脸有了更多表情。
可她却不能再去意淫他了,因为她太需要钱,需要到她决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
在她做出这个决定时,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既然她无法拥有她的少年,那么不管是和谁做,都是一样的。既然这个社会存在这样的赚钱方式,那么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可是,上帝总爱开玩笑。
在她永远无法拥有他的时候,把他送到她身边。
和园一夜,他们成了交易关系,她便再也无法拥有他。
身体不会说谎,在他手臂横过她腰间,手背擦上她胸前时,她就湿了。
一如每次身体叫嚣着想被抚慰时那样。
“记住了吗?”江霖的声音已经带着低哑,他也会为她动情:“下次来自己开门。”
她颤抖着,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臀上的皮肤隔着牛仔裤,也能感觉到他勃起的硬度和轮廓,贴着她的后腰摩擦。
“嗯。”她回他,声音溢出确是抑制不住的嘤咛。
她羞的脸红到脖根,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密码锁发出解锁铃声,门砰地一声打开,她便被江霖推着后背直接推了进去。
防盗门在身后又砰地一声合上,响声让感应灯亮了起来,明亮的白炽灯晃眼,方若雨下意识地闭眼,人便被硬生生推到了墙上,江霖从后面压上来,呼吸洒在她颈侧:“方若雨,你在勾引我。”
她猛的睁眼,白墙上刷满了小广告,一个恍惚,江霖的手已经从她的裤腰探了进去,直接拨开内裤,修长的手指往还微微肿着的穴里勾。
“不要。”
那里太湿了。
江霖手指挑动着,她太敏感,几下就被他摆弄的淫水止不住往外流。
“这么湿……”他摸到她已然肿胀的阴蒂,在上面按压了下,嘴唇在她耳垂上绕:“可以直接插了吧。”
方若雨脸红的要滴血,她扭着身子几乎要哭出来,徒劳地去抓他的手腕:“别在这里。”
“求你了。”
这里是学校家属区,楼里住了不少老师?,老房子的隔音让人没有安全感。





甜烂水蜜桃 94.让我看看,还痛不痛(H)
感官太过骇人。
明明昨天在和园,他还只会横冲直撞,今天他便发现了她的秘密,揉弄,按压,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她的手虚软无力,想要握住制止他的动作,却根本只是徒劳地搭着他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感应灯暗了下去,黑暗把触觉放大,隐秘的刺激充斥着感官,在这个安静的楼梯间,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指抽动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方若雨屏住呼吸,空着的手臂死死撑在墙上,她不敢也不想,再发出刚才那样羞人的声音。
可是身体太过诚实,江霖又太过坚定。
手上带着不让她崩溃不罢休的坚决,她下体紧了又缩缩了又紧,感受到快要到顶的快感,呻吟声已经漫到喉间,她只能双唇死死含着手臂,几乎要在上面咬出牙印来。
江霖却不允许。
他拉起她的的手臂,连带着搭在他手腕上那只,在她头顶交迭,上身被他压的不得不贴到墙上,下身却被他拉着往他身上靠。
腿软到站不住,全靠他的手撑着,明明罪魁祸首是他,把她弄的神智不清,可他却能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在先。
她神思不明,无法思考他的话,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要叫出来。
可越是对抗,快感便越强烈。
高潮绵延又强烈,她抑制不住,失神的叫喊出声,大腿夹紧了他的手,屁股贴着他的轮廓厮磨。
那声音太过媚人,感应灯又亮起。
江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把那声音消化在自己口中。
他曲腿拦住她腿弯,把人打横抱起,就这么亲吻着,一口气冲上五楼。
是他自作孽。
不应该在这里的,那样的声音,怎么能够被别人听去一分一毫。
方若雨却无力思考,高潮时她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又被他吻到缺氧。
人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从柔软的床铺间起身,就被他推着肩膀压了下来,牛仔裤连扣子都没解开,被拉扯着褪到臀间。
他微微起身,解开皮带。
方若雨还记得两个人的关系。
已经到了床上,她没有再推脱的借口,于是她便不再反抗。
拉链声响,即使屋里没有亮灯,可时月光扔从透光的纱帘透进来,像是在观摩。
她把手臂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去看。
火棍一样的灼热擦着她的阴蒂,从上碾到下,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早已硬胀的阴蒂对他的碰触给出了最好的反馈,他只用一下,她就又瑟缩着吐出一股水儿来,把他鸡巴淋的湿透。
小腹忍不住抽动,她下体起起伏伏,湿热的鸡巴已经抵在穴口,他却不进来。
她煎熬的要命,身子不由自住地往前挪,即使已经足够湿滑,可她毕竟初经人事,花瓣闭得紧,即使是江霖,这一刻也忍不住怀疑,昨天他真的曾经在里面。
他扶着硬到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在她穴口厮磨,光滑的龟头每每嵌进去一寸,便被肥厚的肉瓣挤着往外推。
昨晚进入时她的痛呼好像仍在他耳边,他现在没有昨晚的怒气,因此便无法下定决心再冲破一次。
他怕她痛。
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干别的事,整个人还沉浸在和方若雨一夜之间发展成包养关系的震撼里。
就算是他肖想她意淫她多次,可他还是没想到能这么快。
虽然是包养关系。
可他不怕,她这一年是他的,一年之后,还有一辈子。
他没想过这么快,昨晚和她发生关系让他措手不及,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意再回忆一秒自己的表现。
如果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作为和园的少东家,他自己竟然要去网上搜索做爱资料,去了解如何取悦女性,恐怕以后他也别在圈里混了。
所以,在楼道里,他便忍不住,想给她欢愉。
现在身下的女孩子小幅度扭着胯,她咬着唇,手臂挡了眼睛,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是欢愉还是痛苦,他无从知晓。
他不愿她痛。
方若雨感觉到钳制着她双腿的力量被撤走,她刚把手臂放下来,下一秒,屋里的灯亮了。
她眨眨眼,手肘撑着身体起身,看到江霖正跪在她双腿间,盯着她下体,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停下了?
方若雨不解。
她视线往下,明明他还硬梆梆的,上面的紫色筋脉跳动着,勃发着力量。
她羞红了脸,忍不住往后退,想把牛仔裤提回来。
江霖按住她双腿:“别动。”
他手指搭上裤子上的纽扣,解开,把牛仔裤彻底褪下来。
等他握住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把两腿往外推,方若雨撑着床的胳膊也彻底没了力气,她瘫软在床上,再度用手臂遮住双眼。
“我看看……”江霖的声音哑的要命,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还痛不痛。”




甜烂水蜜桃 95.我不行了,你出去啊(H)
痛,是有些痛。
昨天他太猛烈,从未有过的肉体撞击,把她下面的肉瓣都撞的红肿,今天上厕所,她几乎不敢用力擦拭,原本软嫩的下体几乎膨胀起来,她走路都带着摩擦感。
更别说双腿,被掰成从未有过的姿势,腿根拉扯的酸痛,她不想动,连下午的慢跑都取消了。
可她哪里说的出口。
她的双腿被推起,屁股被抬离床面。
双腿被他分到最开,流个不停的淫水儿随着花穴打开无处遁形,顺着逼缝,臀沟往下流,淌过她的后腰,最后落在床单上。
她脸烧的要命,想原地去世。
即使她手臂挡着眼,她也能感觉到,江霖在看她。
因为有呼吸洒在她下体上,给原本湿热的花瓣带来一丝凉意。
下一秒,湿软的物体探入。
她猛地弹起来:“不要…江霖…”
是他的舌头,舔过她最脆弱的地方。
可江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死死按着她的腰胯,让她无法动弹,整个肉穴成为他的盘中餐,一开始小口的品尝不够,他动作越来越重,舌尖从上到下扫过她的花瓣,在阴蒂顶弄,到她起伏抽动时,又探入穴中勾弄。
快感太强烈,方若雨想按住他的头制止他的动作,却连头发也抓不住。
她不得不整个抱住他,拔不开,只能死命的压住。
江霖便去吮吸她分开的花瓣。
“江霖,你不要这样。”她挣扎扭动着。
她梦中的少年,在舔她。
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操我。”她终于把手插入他的头发,哭出声:“我想让你进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孩子对自己发出的邀请。
江霖起身,吻上她的唇,把嘴里的甜意完全渡到她嘴里。
“我进来了。”
这次他不再犹豫,一鼓作气,挺腰,冲到最深。
“啊……”方若雨控制不住,喊出声来。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她已经足够湿润,身体做好了准备,就等他的进入。
她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江霖听出来了。
他的女孩,是欢愉的。
他早已憋胀到极点的鸡巴,一进入湿软紧致的甬道,便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和主张,主导着他的行动,带着他挺胯,微微撤出,又尽根没入。
方若雨被她撞的不成章法,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体内的充实和肿胀,那些虬结的筋络擦过她软嫩的肉壁,像要刮出一层蜜。
双腿也像带了意识,勾住他的腰,她身体颤栗,却想要埋的更深。
可他动的太快,腿最后也是虚虚挂在他腰间,又滑到他的膝弯。
她再次把腿抬起来,腿上用力,穴里也忍不住用了力。
“嗯……”江霖低叹一声,听的方若雨耳朵尖都红了。
男人怎么会发出那么性感的声音。
她还想听,于是又夹一下。
“操……”江霖骂了句脏话,腰动的更快了:“方若雨,你找死。”
后面她没得发挥了,江霖像充满电的马达,无情的打桩机,次次都撞到最深,终于被他发现她的要害,被他碰到她就会不能自已的哭喊出声。
他沉沉的碾,方若雨忍不住哭出来:“不行了,你出去。”
江霖倒是想知道,怎么个不行法。
他照着那点死命地摩,就算是她哭着锤他的胸,咬他的锁骨,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他也不停。
最后,她尿了出来。
确切说,是潮吹了。
她边哭边喷,打湿两个人的交合处,身下的床单也湿透。淫水随着她穴肉的猛烈缩还不断往外涌,刺激的他也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射在她身体里。
做过了最羞耻的事,便像拿到了打开了性事宝盒的钥匙。
从那以后,江霖更加肆无忌惮,花样百出,每次都要让她哭着喷出来,似乎才算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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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快一年了。
方若雨走到防盗门前,把伞起来,手指按上密码锁,却没有按下去。
这一年,说快也快,用做爱来计算,差不多也就几百次,她几乎记得每一次。
说慢也慢,因为她总在数着日子,他们的合同,还有几天结束。
江霖在她身后了伞,看她愣着,忍不住笑了下:“住这儿吗?”
方若雨脸红了,原来他也还记得那晚。
她可不想重蹈覆撤,像那晚一样,被他按着这老旧的楼道里,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
于是快速按了密码,推门。
下一秒,她腿弯一软,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江霖抱着她,就像那晚一样,一口气上了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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