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山犹枝
“我家楼上?”阮北一脸懵逼,楼上不是困困家吗?贺爷爷去世好几年了,只剩困困一个人。
“对,玉生让我告诉你,万一遇见恶鬼,就往那屋子里躲。”
阮北还没回过神,随便应了两声,心里琢磨着,难道困困无意间藏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像冉家那个佛像一样,能杀鬼的那种?
可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呀,万一以后不小心扔掉了,那可太可惜了。
至于冉玉生说的,楼上的住户不简单,阮北根本没放在心上。
开玩笑了,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连秦固银行卡密码都知道,还能不清楚他?
明明困困跟他一样怕鬼的,小时候哥哥姐姐看鬼片,只有他们两个不敢看,这样的困困,难不成还能是什么捉鬼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鬼片。
小时候,阮西:“来呀,看鬼片呀!”
阮东:端正坐姿。
阮南:呜哇吓人啦!
阮北:怕,不敢看qaq
秦固:太假了,辣眼睛,我一个能让它们团灭:)
第21章
冉玉生彻底离开阳世后,冉夫人不再继续宅居家中,而是以未亡人的身份,开始走动。
冉玉生做人做事都很有一套,除了那些面子朋友,真正的挚友也有几个。他意外离世,这些朋友对他的妻子自然多有看顾。
因着见过冉玉生的鬼魂,冉家上下都开始信起玄学那套,冉夫人把冉玉生之前的人脉捡起来一些,借助他们联系了一些大师。
她自己不懂这个,也不敢随便乱搞,只大致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根据大师所说,做做慈善,修功德,多供奉。
反正就是花钱,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冉夫人也不吝啬与这些身外之物。
她专门了解了相关情况后,自己弄了个慈善基金,不对外募捐,以她自己出资为主——冉玉生留下的遗产,除了固定产,更多的是股票基金,每年光红利都是一个极其可观的数目。
冉玉生的朋友帮她介绍了靠谱的经理人,帮忙打理慈善基金,冉夫人将心思放到事业上,倒也算有了个寄托。
基金有专门的经理人打理,冉夫人实际上并不怎么忙。
她还惦记着阮北将冉玉生鬼魂送回家这件事,哪怕阮北觉得只是顺手施为,冉夫人依旧十分感激。
于是她挑了个时间,专门上门拜访。
阮爸爸一个大男人,与她冉夫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出面接待了一下,然后就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做几个拿手好菜招待客人。
倒是阮妈妈,与冉夫人相处得颇为相宜。
两人都是性格温和的人,冉夫人教养好,没有那些大户人家看不起平头老百姓的架子。她自己活得讲究,在阮家小房子里待着却也能安然自得。
下午茶不吃致的点心,跟阮妈妈一起啃阮爸爸做的泡椒凤爪也觉得很有意思。
冉夫人之前没什么真正相处得来的朋友,本来嘛,冉家交际圈里,活得比她好比她幸福的女人少有。
冉玉生自身成就就不说了,单论长相也是极出色的,这么一个高大英俊又专情的男人,他还有钱有才华。
冉夫人怕疼不肯生小孩,冉玉生不想别人议论她,就说自己不想要,外头传他不孕不育也一笑置之。要不是冉夫人自己说出来,流言都已经变成冉玉生以专情掩盖性无能了。
当然,现在也依旧有人这么说,男人不明白他有钱有权,为什么独守一朵花,哪怕那花再美,看久了也该看厌了。
女人则是因为嫉妒心,自家每天为丈夫的小情人私生子头疼不已,冉夫人却活得像个单纯无忧的二八少女,冉玉生有毛病才能让她们被嫉妒烧灼的心稍微舒服一点儿。
这样一来,冉夫人如何跟其他豪门夫人相处得来?
她只是单纯,又不是感受不到别人的恶意,经过几次冷嘲热讽,明里暗里的挑拨,谁耐烦再与她们交际。
至于所谓的夫人外交,冉玉生在这方面颇有些大男子主义,他认为事业是男人的事,只有男人没本事,才需要妻子额外付出辛苦。
他乐的妻子每天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开开心心,哪怕只是在家种种花。
于是那些贵妇人们,更是个个嫉妒眼都红了。
也不是说豪门中只有冉家一对恩爱夫妻,所有女人都嫉妒她,当然也有心胸开阔性格好的。
不过冉夫人这个年纪,基本上都有孩子了,平时逛街做spa什么都,无非就是事业家庭还有买买买,冉夫人跟她们说不到一处。
遇上阮妈妈,却是找着伴儿了。
她喜欢种花,阮妈妈在花店工作,两人谈起来有共同话题。
说到家庭,阮妈妈同样家庭幸福,虽然阮家没有冉家富贵,但她跟丈夫也是从校服到婚纱,一路走来,携手相伴,爱情浸润在生活中。
说起小孩,冉夫人对阮北印象大好,听阮妈妈讲两个孩子小时候的事,也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生活习惯消观都有差别,但阮妈妈性格大方,不占人便宜,也不扭扭捏捏小家子气。
而冉夫人对她没经历过的生活方式接受良好,还很愿意尝试。
一来二去,两人相处越发投契,冉夫人一有时间就来找自己新闺蜜,有时阮妈妈上班,她还会去花店,帮着制作花束,接待客人卖花。
阮北他二伯母也是个好性儿,三个女人有空了还约着一起逛街。
除了阮爸爸私底下抱怨,觉得妻子快被别的女人勾走了,阮北偷笑后,觉得这样挺好。
他妈妈有了新朋友,冉夫人能有个说话的人,不至于胡思乱想。
不过很快,阮北遇见了新麻烦。
宋嘉熙找到他学校来了。
他也不知道宋嘉熙怎么找来的,明明当时他没有留名字,也没留联系方式,连话都没怎么跟他说。
那天他跟董洋洋一起出校门,就听见有人喊哥哥,一开始他没想到喊的是他,他是阮家最小的孩子,自小只有他别人喊哥哥的份。
还是董洋洋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阮北:“那小孩是不是在喊你?”
拥挤的学生潮中,宋嘉熙一个劲儿往他身边挤,他个子比大部分高中生矮小,被挤得满头汗,一看见阮北视线投过去,立刻兴奋地直挥手。
阮北垂下眼睫,面无表情跨上自行车,用力一踩:“不认识,我没有弟弟。”
董洋洋疑惑地看他一眼,刚那小孩,不是对阮北挥手吗?
不过他还算有眼色,只耸耸肩,没再多问,踩着自行车追了上去:“等等我啊!”
阮北以为,他不搭理宋嘉熙就好,这小疯子脾气暴的很,他一度怀疑他有狂躁症。
可没想到,接连几天,宋嘉熙都来他学校门口报道。
大约是看出他不想理他,之后几次,他都抱着书包蹲在那,阮北一出来,他就默默跟上去,眼巴巴看着他。
阮北烦不胜烦,他一直将重生当作新生活的开始,只要远离了陆家那一滩浑水,他的未来就是阳光灿烂的。
可宋嘉熙出现在他面前,却不断地提醒他,让他想起那些特别不美好的人和事。
而且这一次的宋嘉熙,似乎格外地有耐心,阮北视而不见没有效果,只好冷着脸回头,扔一个超冷酷的眼神给小尾巴:“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嘉熙似乎也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会主动跟他说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特别激动地把自己书包打开,拿出一个大纸袋:“哥哥,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
“别叫我我哥哥。”阮北皱起眉头:“不用了,衣服我不要了。”
宋嘉熙连忙道:“我手洗的,没用洗衣机,洗的很干净的。”
阮北想了想,伸手接过纸袋:“行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宋嘉熙脸上的笑刚绽开一半,就僵住了,他低着头,揪着书包带子的手指泛白:“我、我想跟你说声谢谢,还有,你当时受伤了,我想、想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可以给你付医药……”
“不用,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后果由我自己承担。当时不管是谁,我都会救,而且也没有想要什么回报,你不用放在心上。”
如果救的是别人,阮北反而会更开心一些。
宋嘉熙沉默半晌,心里难过极了,比阮北之前不理他还要难受。
可他就是好喜欢这个哥哥,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危险的时候把他护在自己身后,就连他妈妈,爸爸打他的时候也只会小声劝两句,然后说让他忍着。
宋嘉熙不说话,阮北就当他没事了,转身想走。
“哥哥!”宋嘉熙慌忙拉住他的衣摆,对上阮北不悦的眼神,讪讪回手。
“你还有事?”
宋嘉熙张了张嘴,在阮北不耐烦离开之前,嗫嚅道:“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变态,才讨厌我的?那天不是我自己要穿裙子,是他们逼我穿的……”
如果哥哥是因为这个讨厌他,那他必须解释清楚的。
阮北本来可以顺着承认,就是觉得宋嘉熙是个变态,好好打击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他。
可他觉得宋嘉熙有病,跟他穿不穿裙子没什么关系,或者说,他并不觉得男生穿裙子就是变态。
他自己不穿,但他理解,而且并不会对别人的兴趣爱好妄自发表看法,只要不违法乱纪,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
于是他难得主动对宋嘉熙解释道:“我不觉得男孩子穿裙子是变态,我不喜欢你,就是单纯的不喜欢。”
理由他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因为你上辈子像条疯狗一样逮着我咬,还差点弄死我。
可没谁规定他必须对所有人友善不是吗?哪怕宋嘉熙这辈子还什么坏事都没做,但阮北就是想任性一下。
说完阮北不再管宋嘉熙的反应,他都已经直白的说他不喜欢宋嘉熙了,小疯子除了对陆思白,其他时候自尊心高的可怕,这回肯定不会再来烦他。
他骑着自行车,路过拐角一个垃圾桶的时候,顺手将纸袋扔了进去。
自行车消失在街角,没多久,宋嘉熙拖着书包出现,站在垃圾桶前停了一会儿。
他揉了揉眼睛,把纸袋捡起来,袋子已经脏了,他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小心叠好重新装进书包。
第22章
距离锦城千里之外的安陵市,是个稍显普通的三线小城市,各方面都表现平平,从城市居民的生活习惯上看,甚至有些偏向传统封闭。
不似锦城,经济高度发达,这里除了山山水水,就连旅游资源都显得十分匮乏。唯一值得称道的,怕是只有城郊云台山上的玄清观,这道观也不知开了多少了年了,许多老一辈的安陵人,都说自小便知道那道观的存在。
这种传承了许多年的道观,不管信不信,逢年过节,或是外出踏青,附近城市的人总是会拜上一拜,因此这道观倒也算得上香火鼎盛。
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 第20节
前两个月,安陵市的四星级酒店被包下来,连着会场和楼上的房间一起,据说举行什么佛道交流大会。
来往入住的客人,穿道袍的披袈裟的,唐装西装一起走的,运动服嘻哈装,什么风格都有,接待的酒店服务人员结结实实看够了热闹。
不过再怎么奇怪,人家这是有官方批文的正经集会,一部分经还是官方拨款哩,所以不管怎么觉得奇怪,酒店员工依旧秉承着职业神,老老实实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此时正值饭点,自助餐厅里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
一个在脑后绑了个小发揪的年轻男孩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餐盘里的食物,眼神时不时投向餐厅入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次参与交流会的成员中,大部分都是中老年,当然,年轻人也不少。而且,很奇怪的是,说是佛道交流会,小和尚小道士并不多。
就如这男孩,一身牌子货,单脚下那双鞋就得万把块,哪有这样出家人。
餐盘里的煎蛋都快被戳成一坨不明物的时候,男孩眼睛一亮,终于等来了自己要等的人。
刚走到餐厅门口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姿挺拔俊秀,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五官无一处不致,是十分正统的,符合华夏人审美的那种好看。
若是换一身古时装扮,便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偏他眉眼间自带三分散漫,好像万事不入眼不上心,一下子就从矜贵的世家子变成了跳出红尘的修者。
“秦神!大佬!”
男孩一把扔下筷子,冲到门口,伸手就去抓冷着脸的少年:“秦神你吃啥,我去帮你拿。”
秦固侧身避开那只抓他手,淡漠的眉眼间染上一层烦躁:“毛小前,我说了我没时间,你别来找我了行不行?!”
“还有,别这么叫我,你自己扭头看看餐厅里坐了多少前辈,窗户边上瞪你的是你二叔吧!你是不是想害我啊,报复我不肯卖你符咒。”
以秦固的脾气,能被逼到拿长辈名声压人,可见确实被烦的受不了了。
他从没见过比毛小前还像牛皮糖的人,怎么说都不听,恨不得贴他一张五雷符给他轰晕过去。
要不是毛家长辈还在,而且本届玄学交流会由他师门玄清观作为东道主,秦固肯定早就动手拾他了。
“不看。”毛小前撇了撇嘴,不看他也知道,他二叔肯定在瞪他,瞪就瞪呗,被瞪两眼又少不了几块肉。
他小声嘀咕:“可大家都这么叫,他们还喊你大魔王呢,还有雷神……”
毛小前在秦固的黑脸里渐渐消声,在嘴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巴巴地道:“秦神、秦哥,你吃啥,我去给你拿。”
秦固懒得纠正,他比自己还要大两岁,绕开毛小前往取餐区走去。
毛小前连忙跟上,跟在秦固后头,照着他取得餐又拿了一份一模一样的。
秦固瞥了一眼,毛小前主动解释道:“向偶像学习!”
秦固:“……”神经病啊!
毛小前是个十足的牛皮糖加话唠,秦固的黑脸也只让他保持了相当短一段时间的安静,坐下没多久,他又忍不住开始哔哔。
“大佬,你为啥不肯卖我符咒呢?我也没想多要,五雷符来个五六七八九十张就行了,中品一张一万,上品再加五千,我保证,绝对不赖账。”
秦固真不想理他,不过如果不回答,毛小前能一直哔哔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揍他。
于是他头都没抬,扔下一个跟之前一样的回答:“没时间。”
毛小前单眼皮差点儿瞪成双眼皮:“可是我听说,你画符咒超快,十张符,半个月就能画完吧,虽然我二叔画张驱邪符都得好几天,可你是秦神呀。半个月十万块,这钱挣的不快乐吗?”
若是以前,毛小前肯定舍不得拿十万块买符的,他家虽然有钱,可他穷啊,十八岁之后家里连零花钱都不给了,这还是他出任务幸幸苦苦攒的。
但这次交流赛见识到秦固一把五雷符撒下去,直接轰飞一片,那场景,简直震撼人心。
没错,他们这所谓佛道交流会,其实就是披了个皮子,实际上是玄学界每年一届的交流赛。
玄学这个圈子,本来就十分小众,又很讲究传承,毕竟这东西玄乎,没个老师带着,想入门太难,便是入门了,也很容易走偏。
而且一旦走偏,那就是要人命的事。
所以举办这个交流赛,一是互通有无,一些经验可以拿出来交流一下。还有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玄学圈子再小,大家也是想争个高下的。
当然,交流赛不可能让老前辈们下场,本来年纪就大了,之前有点矛盾的,万一打出真火不得了。
再说了,老前辈们德高望重,亲自下场多不好看,所以所谓交流赛,就是玄学各门各派,还有散修,派出年轻弟子比试一番。
说是年轻弟子,其实年龄限制范围挺广,十六以上三十以下都算年轻弟子。
真正让这一辈儿玄学届年轻子弟痛苦的是,玄清观秦固横空出世,从前年第一次参赛起,就统治了整个比赛。
镇压当代,这可不是他自己吹的,是他连拿三届交流赛第一之后,公认的。
前两届他好歹还展现了一些应有的手段,让同届竞争者徒呼奈何,玄学这一行,真的是吃经验,却又总是被天赋者碾压。
这一届干脆拿着五雷符一路轰下去,活生生轰出一个第一来。
交流赛倒是不禁止使用符咒法器,法器限定只能用下品,符咒随便用,前提是自己画的。这也是为了给战斗力不太强的符师们一个机会。
虽说天师一脉大部分都会兼修符箓、法器、阵法等,毕竟他们驱鬼降妖,也不能全靠自身,很多时候也需要借助外物。
可人的力是有限的,尤其是玄学,内容广博又难学深学透,全才基本等于庸才,否则也不会分出天师、风水师、相师等等许多流派。
他们或许会相互涉猎一些彼此的领域,比如天师会画符,器师或许会学一些风水知识借风水气运蕴养法器等等。
但像秦固这样,年纪轻轻,天师一脉的手段学得七七八八,一手符咒更是出色的符师那边想跟玄清观抢人。
只能又妒又羡地叹一句:“老天爷赏饭吃。”
像毛小前他们这些跟秦固同届的,是被他压着打的没脾气了,私底下什么名号都喊了出来。
秦固知道吗?他当然知道,只是不在乎罢了。
本来他外公根本不打算让他学这个,当初要不是他天生灵识太强,小时候魂轻易走魂,他外公没办法,绝对不会送他来玄清观的。
可能这就是天才最让人讨厌的地方,正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太容易,所以一点儿都不珍惜。
秦固也一样,他本来也没打算往这一行发展,参加比赛只是为了报答师门,每次一比完就往家跑。
至于给毛小前画符,不可能的。
秦固不动声色加快了吃饭速度,实际上十张符根本要不了半个月,以他的能力,如果不要求品级,一天就能画完,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接那个天才名号。
但画符得气神合一,全身心投入,中间还不能中断。他平时在家里待着,又不能让小北知道他这一层身份,哪来的那个时间画符。
真有空闲,不如跟小北一起看电影打游戏做模型,都比画符有意思多了。
“大神,你就卖我几张符吧……”
秦固突然想起来餐厅之前,听见一个服务员提起一个多月后的高考,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借口:“我要高考了,没时间。”
毛小前:“……?”
“你高三?”高三还敢这么浪?真不愧是大神啊!
“对,高三。”秦固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准备起身离开。
毛小前连忙拉住他,坚持不懈道:“那高考完了卖我几张行不行嘛?”
过两天他就不在这里,更别说高考之后,反正毛小前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儿。
于是秦固答应的十分干脆:“可以。”
“谢谢大神!”毛小前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有了杀伤力足够的符咒,他就能接更难的任务,赚更多的钱,到时候再买符,再继续赚钱,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功成名就,走上人生巅峰!
“你慢吃,我先走了。”
“不不,我也吃完了,秦神你等等我,哎?为什么你每次吃自助都会拿羊排,然后又不吃呢?这有什么讲究吗?”
忽悠人之后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
他从来不吃羊肉,他家小北才喜欢吃羊排。
第23章
借口要复习功课打发走牛皮糖毛小前,秦固转身去了他师傅房间。
他师傅徐自端是玄清观现任观主,表面上是个普通道士,实际上是天师一派扛鼎人物。不过这些年已经不轻易出手了,只坐镇玄清观,清修授徒。
秦固敲门,开门的是他二师伯周自逸。
说实话,自字辈真不太占便宜,比如他二师伯,爹妈给他取名的时候,肯定没想到他会入道门,加上道门排行字号,乍一听真不太吉利。
不过周自逸是个心胸宽广想的开的,从来不在意这个,心宽体胖,这些年他的道袍都得特意要最大号。
“哟,小五来了,找你师傅啥事?”周自逸拉开门让秦固进去。
秦固是宁字辈,在观里正当名号应该是秦宁固,他嫌拗口,不过也就同行会这么叫,观里亲近的长辈同门,叫他小五,因为他是徐自端的第五个徒弟。
不过秦固活着的师兄只剩两个了,二师兄三师兄都不幸英年早逝。
玄门中人因为种种原因,本来长寿的就少,他们天师一脉尤甚,毕竟经常跟鬼怪妖邪打交道,一不留神就把命丢了。
别的门派不说,就说他们玄清观,再往上数一辈儿,听说师傅本有个天赋绝佳的师兄,也就是秦固大师伯,就是年纪轻轻人没了。
二师伯修行天赋一般,倒是通庶务,所以玄清观传给了秦固他师傅。
秦固进去之后,看见师傅面前的桌上摊着几张纸,随意扫一眼,似乎是这次玄学交流会的支出报表。
秦固没太在意,他们玄清观可不穷,除了自己营的香火钱,国家还有补贴,平时有需要他们的任务,也会额外再给一份报酬。
周自逸走过来,把报表拢起来,也没说要走,往旁边一坐,凳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然后坚强地承受住了这份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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