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救赎(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惊雨
白了他一眼,林知返命令道,“过来吃饭。”
一顿下来也故意不和盛南时主动搭话。
等着被搭理的盛南时委屈坏了,闷不作声吃饭。
谁知低估了这个矫情怪,和她摆谱拿乔,就那么一点点,还在慢吞吞吃。
看着熊孩子吃饭差点心梗,林知返没好气主动开口道,“菜都凉了,等下吃进去胃更痛。”
说他,他就说自己胃不好吃得慢,说自己胃痛。
说多了还不高兴,拿着筷子就不肯吃了。
林知返不理他。
越不理他,他越变本加厉,盯着负心汉一样盯着她,眼睛里面水光盈盈的。
她无视,端起盘子就起身。
“你果然不爱我,你都不哄我,我……”背后传来的语气里都带上哽咽了。
打断他,林知返黑线,“我热一下。”这还没说他什么呢。
等“叮”一声复热好,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放在盛南时面前,他还在扁嘴不高兴。
“那你哄我。”
摸摸他黑色的软软头发,林知返哄小孩般道,“快吃了,宝贝乖,等下胃该痛了。”
趾高气扬“哼”一声,盛南时才满意拿起筷子继续吃。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夹了口干豆腐过去到他嘴边投喂,他咬进去,脸上总算有点笑意了。
像意识到自己多么无理取闹,他道,“对不起,请你多多喜欢我吧。”
不拿筷子的另一只手在桌下勾住了她的手,在掌心挠呀挠,“别生我的气。”
她哑然失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熊孩子本质是个好孩子,吃完饭都不用她说,主动拾桌子,戴上橡胶手套洗碗。
林知返就着盛南时开着的水流洗了个苹果,让他先咬一口,才站在他身侧一边啃,一边绕有兴味看他洗碗。
清脆的苹果被她咬得咯吱作响,但男人不知道怎么吃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低垂着头手下动作不停,安静闭着嘴巴慢慢咀嚼。
回想起哪怕是跟她单独相处,他都挺直着腰板,喝汤或者吃菜,都不会发出一点声响,连瓷器碰撞声都不会出现。
大抵是严厉门庭之下,反反复复被打磨出来的习惯,应该吃了不少苦,刻到了骨子里,才会下意识都这么做。
索性没话找话,林知返问:“为什么不喜欢吃饭呀?”
手下动作微不可闻顿了顿,但盛南时面不改色道,“我父亲疼的那几个都是壮的,我小时候太瘦,我妈为了让他来看我们,就捏着我灌进去,久而久之就不喜欢吃东西了。”
嘴里的苹果似乎都苦到了林知返心里,“所以不吃就胃疼,胃疼更不吃,这样恶性循环吗?”
他居然还在笑,从水池里抬头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那……你和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不是她故意揭人伤疤,她实在想知道。
“自杀了。”他把洗干净的碗放好,没有主语的残忍叙述口吻言简意骇。
第一次吃到这样难吃的苹果,她如鲠在喉,咽下去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谁也没有继续话题,他安静洗碗,浓密的睫毛在灯光投射下影像出一片鸦色的影子。
他抬眼,垂眼,光随他动。
注意到林知返的视线,他温柔含笑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
那么轻,却激起她心中的点点涟漪,化作水镜,片片都是他。
他的救赎(1v1H) 第四十六章:疼我
洗完了碗,组织晚间洗澡活动,猜拳一局定胜负。
林知返大获全胜,优先获得沐浴权。
洗好出来发现下午买的衣服盛南时都自己洗好了,又自力更生晒到了阳台。
很好很好,真乖。
但毕竟没干的那么快,两个人又翻箱倒柜找他能穿的衣服。
拖出条皱皱巴巴的t恤,实在找不出裤子了。
她略一思索,说:“天气这么热,你刚才洗的内裤等下就干了,穿那个好了。”
对着风扇吹了一通,薄款内裤果然不负众望,干了。
他洗完出来,用新的毛巾擦着头发,穿着黑色t恤上衣,黑色四角内裤隐约可见蛰伏着的巨物,长腿结实。
林知返只略微打量一眼就不动声色转移开了视线。
在心里念了一句佛号静心,招呼他,“给你吹个头发。”
男生的头发干得快,一顿稀里哗啦乱呼就干了,柔顺的黑发被她蹂躏得凌乱,看过去比实际年纪小了好几岁。
看他这么乖,随便她欺负,她有点自责自己非要没话找话。
在这世间,没有人能与你感同身受,针不扎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
除了自渡,别人爱莫能助。
而同病相怜,是靠近的唯一纽带。
因为身临其境,而更加明了坚定。
拿开吹风机,手指穿梭在发间给他梳理整齐,捏捏他的下巴,林知返问道,“想起来是不是好难受呀?”
他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阴郁,浓墨重,瓮声瓮气道,“抱抱我。”
她把他抱住,盛南时的头隔着睡裙靠在她的怀里。
意识到脸下一片柔软的是什么以后,扑面而来的芬芳让他眸光一暗,呼吸开始粗重。
他说,“但是没关系,只要你想,我可以接受着原谅她。”
腰间被不重不轻拧了一下,对上她愠怒的双眸,不知错在何处。
“你有你自己的感情。”她严肃,“我不要你为我去原谅任何人。”
她或重或轻按揉他的手指穴位,帮他从僵硬中解放。
“我只要你放过自己,不要拿以前的事折磨自己。”
他摇头,“我没有自己的感情。”
“我的感情早就和你绑在一起。”
林知返开玩笑般哄,“那以后我做你的妈妈好不好?”
“那我们做点母子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好不好?”他嗓子干哑。
林知返好奇问:“什么?”
他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害她惊吓一样小声“啊!”了声。
让林知返半倚在床头,他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脖子上,很痒。
痒的林知返嘻嘻笑开,“哈哈……好痒,你这是乱伦。”
“不是乱伦。”他还在蹭她的耳廓,小兽一样哀求,“疼疼我……疼疼我……”
一句“疼疼我”,不知道是在求他的亲生母亲,还是在求她。
捧住盛南时的脸,四指拢入他的鬓间,拇指一下一下轻柔摩挲他的颧骨、高挺的鼻梁,每一下都是她的心疼心碎。
他跨坐在她的腿上,却丝毫不放力,只能感觉到模糊的重量,又像梳妆台前一样,上半身靠进了她怀里。
垂眸就是他黑色的头颅,上头有一个惹人怜的发旋。
女性与生俱来的母爱,对恋人的怜爱,都让她柔软的不行。
他现在说要星星,自己恐怕都要去琢磨琢磨怎么摘给他。
心里想着,谁知道嘴上就这么说了。
“我不要星星。”他抬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摇尾乞怜般道,“要你疼疼我。”
有话说:接下来要干嘛了呢?要干嘛了呢!
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跟大家说了啦我是亲妈!肉渣子能少得了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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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救赎(1v1H) 第四十七章:妥协(h)
那么漂亮的眼睛。里面全都是深邃,银河或者黑洞都可以用来形容。
为他摘星揽月尚可,凡尘事又有何不可。
他靠近,吻落在眼皮、眉心、鼻尖、人中,再到红唇,一路向下,留下濡湿的水迹,轻啃着细细的女性喉结。
“嗯……”是她溢出来的呻吟,被拿捏着命脉的轻颤。
盛南时的手开始或轻或重地在睡裙外揉捏她的挺翘浑圆,听到让他疯狂的动静,眼神幽深。
她从鼻腔里发出迷离的吟哦,手上不禁推搡他。
小红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南时……南时……?”
恶狼已经幻化,手下动作不停,略略加重啃吻的力道。
“别,啊嗯……别……”她迷迷蒙蒙,本能地拒绝。
“你说的,你说会疼我的……”他的唇离开香颈,来到耳边低声下气地叹,“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把我推开,我就不继续了……”惆怅失落的尾音,幽幽还在耳旁。
他总这样赖皮讨巧,算准她不会一样。第一次吻她时,他也这么说。
揉捏的手改为轻触,只要伸手轻轻一推,他就会停下。
“我不做更过分的……好不好,好不好……?疼我……”
被这一句“疼我”蛊惑,她也叹,算了,算了……
她妥协,“好……”
男人不多时就顺利找到了躲躲藏藏的乳头,在衣外细细抠弄。
“是这个对不对?”他明知故问。
她拒而不答,他用牙叼住了肩上细细的吊带睡裙,在她的默许里把寸里不着一物的冰丝褪下,舌还在上面流连出他的津液。
黏黏腻腻,火热的唇瓣烫得她一抖。
两团一手刚好能掌握的白腻,下胸浑圆,白皙的肌肤里盛开两朵绯樱,裙已坠到腹下,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却还套着睡裙,衣不蔽体。
乳尖像是很期待男人的动作一样,又羞又怕,在视奸里瑟瑟发抖。
演变成了男人坐在她腿上,她用柔若无骨的手环着他的脖子,眼睁睁看着他俯下身,猥亵玩弄她的两个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指上花招原也可以这么五花八门,乳尖被他肆意逗乐,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左右滑动;又用拇指和食指揉,轮番上阵;最后干脆集合到一起叁个指头捏着逗那两颗小可怜,粗粝的食指不停坏心揪弄。
“啊……呃呃……南时……”满室里只有她独角戏一般的呻吟。
呻吟都破碎不堪了还迎接着他的逗弄,他的眸色更暗,被刻意压下内心深处的暴虐心骤然攀起。
好像终于玩腻了,他才停下来,还没等她逃跑,他总算是出声了。
“把奶子托起来,让我吃奶。”
这是一句命令,他的表情早就变成了他该有的模样,冷酷无情的独裁上位者,如狼般幽绿的眼神注视着她。
在排山倒海的雄性荷尔蒙的压制下,她只能咬着唇,屈辱地托起自己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
他毫不留情含住了其中一颗,纳入唇齿间,恶劣地快速用舌头上下拨弄,一改安静咀嚼风格,吃得吸溜作响。
另一个他也不冷落,用有点粗暴的力度拉扯乳尖,把它拉长、轻掐。
有点弄疼了她,那么娇那么软的地方,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酷刑。
她低低哀求,“轻一点……南时……啊……”
“奶头这么粉,鸡巴都看硬了。”他恶声恶气评价,“还让我轻一点?”
他已经豹变,开始恶狠狠吮吸她的乳尖,要真的把奶水吸出来才罢休一样,像在怀里吃奶的孩子,却从下往上抬眼看她,色气十足。
“啊……嗯……嗯嗯……”她越依着他乱来,他却越肆无忌惮。
“继续。一直叫我的名字。”
把倚着床头的她拉下来,他利落翻个身,从背后抱住她,作恶多端的双手覆盖上去,快速抠蹭她的乳头,发力用下体撞她的臀。
两人都内裤完好,却发出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偶尔腿心会被薄款内裤包裹着的凶物灼伤,烫得好像要沁出甜甜的蜜水来。
逃无可逃,只能用柔顺的娇吟盼他来怜惜片刻。
“啊……啊……南时…南……啊嗯……”
她真娇惯他,自打答应了“疼他”,就再没说过“不要”来抗拒,软着身子唤他的名字来给他欺凌。
他爱怜地抚摸身下娇躯,留下一个个只属于他的印记。
你看,你看,是你要把我宠坏。求你再这样多多疼爱我,不要离开我。
“怎么?”他用力吸她的肩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又一串深红色的吻痕,嘴里不干不净询问她。
“爽死我了。”
“大奶子又香又软,奶头还这么欠男人吸?嗯?”
“这么可爱,第一次被男人玩奶子是不是?”
她好无助,被欺负地不敢作答,婉转曼声控制不住地泻出去。
“嗯……啊啊啊……你……怎么这样……”
他给她描述她的身体反应,好像在帮她多多了解自己一样,“我怎么样?哪像你一捏就抖,小奶头硬得跟石头一样了,都不知道下面被我捏出水没有?”
不经人事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这番淫靡的捉弄,带着羞辱一般的床笫之私,很快在他怀里就攀上一个小高峰。
“嗯嗯……啊!…”一个小幅度弓起背的颤抖,腰部弹起。
不满她离去,又被抓回来,“啪”一声撞在他怀里和他皮肤熨贴。
盛南时的动作才温柔下来,把乳房托在手里轻轻揉搓,舔她的耳朵,“宝贝丢了……”
耳朵里是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的舌头滑过轮廓线条,像要往耳孔里去,湿软温热的舌头翻转着往里又舔又钻。
“乖宝贝……乖宝贝……”
她说不出话来,高潮余韵下又被伺候得轻轻颤抖,耳里传来过电般酥软,开口全是破碎不堪的暧昧低吟,连不成一句话。
“呃嗯……啊啊……”
这幅被疼爱得无力反抗的样子明显大大取悦了男人,他的手又变成了绕着乳晕打转。
他沉声故作责怪道,“怎么被玩个奶头都能高潮啊?有这么舒服吗?”
“说啊?舒不舒服?”耳垂又被吸进嘴里。
堪堪回过神,胸前两颗小草莓都被他玩痛了,不由怒从心中来,伸手就掐他的腰。
男人不躲,被掐了还在笑,得意洋洋的,“刚把妈妈伺候爽,这么快就不认人了?”
“盛南时你……”她恨恨。
“我怎么了?”他从背后抬臀几下轻撞,让她感受他下体的火热肉棒。
当即林知返的怒火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偃旗息鼓,“你……你这里怎么办?”
“你有病啊”都到嘴边了,生生打了个弯,这种时候去激怒这个男人,估计他又要发疯。
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惬意宽容,“没关系,等会儿就消了。”
“不会不舒服吗?”她问。
“你让我抱着就好。好知返,好女朋友,好宝贝。”又恶劣地在林知返耳边轻轻呼气,“好妈妈。”
叫的她又心头火起,回忆起刚才心疼他纵容他,他还那么恶劣,咬牙切齿:“盛、南、时。”
他的救赎(1v1H) 第四十八章:梦境
“咔哒——”
没有门锁的把手被旋开。
昏暗的房间里,她被绑住四肢,两边手腕脚腕都合拢着,用细软的绸锁在圆床上。
听到声音,她惊恐地循声望去。
“宝贝醒了。”他言笑晏晏。
看着快步走过来的男人,她泪如雨下,“放过我……放过我……”
他来到圆床边坐下,心疼地给她用指腹擦眼泪,“别哭,别哭。”
“盛总……您放过我吧……”是一位结着愁怨的姑娘。
他幽幽叹气,“怎么又叫我盛总了?”
他诱哄的口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见她还是泪流满面着不反应他,他心急催促道,“快点呀。”
她僵硬的语气像极川之冰:“盛南时。”
毫无感情,只为了自保。
“给过你机会了。”他有些不满。
他从床头柜里找出剪刀,就着她合并的四肢,轻柔绞开她的衣裙。
那件在阳光下,才能波光粼粼的偏光人鱼姬裙,于手下化作了碎片。
别为这条用珠母贝的眼泪织成的裙子而感到心碎,因为它死得其所,已经衬托过了天仙的貌美。
她发出绝望的哭喊,从疯狂到哀求。
怎么在流泪?
是不是你坠入凡尘,牛郎偷了你的衣裳?
他的手下是凝脂般的肌肤,欺霜傲雪。
他虔诚地每一寸都用唇顶礼膜拜。
庄严而又美丽的乳房,圆润小巧的肚脐,唇贴在她的小腹上流转,皮肤之下安装着她的子宫。阴丘上生机勃勃的阴毛,再下面是她的阴唇阴道,修长秀丽的腿,因羞耻更弓起的脚背。
此刻她是一只待宰的母羊。
“你乖乖叫我的名字,不就好了吗。”
他陈述这个问句。
就像梦里一样,用那样温柔纵容的语气唤他,南时。
他安抚她,“你要乖。”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你。”
“我怕你无聊,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呢。”
“有书,缝纫机,布匹。如果你乖的话,我就带你去看。”
她胡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杀了我吧,你还不如杀了我!”
涣散着瞳孔的清丽容颜,像路西法座下被斩去双翼的天使。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他啄吻她的头发,眸光流转,深邃又深情。
“你瞧我!”他想起什么,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吧。”
他邀约,“我带宝贝去。”
那是房间内一个透明的卫生间,无论是沐浴或是排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轻柔地把挣扎的她放到坐便上。
“上吧。”
她被男人分开腿,坐在上面,决堤一般的狂乱,“不要!不要!”
“为什么?我不介意的。”他蹲下与她齐高,那么温柔地低诉。
“我不要!我上不出来……我求你……”
“有了。”他翻翻找找卫生间的柜子,“那我帮你灌肠吧。”
她想到了什么一样。
她全身发抖,朝他虚弱一笑,柔腻着声音制止他,“南时……我想去床上躺着,我们睡一会儿好吗……我困了……”
这样的音容笑貌,他痴痴地着迷。
对,就是像这样,和我梦里的你一模一样。
他答应了,他被哄得迷醉,捧着她的脸,一迭声说,好。
赴汤蹈火,什么都好。
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他的气味攻城略地一样侵犯着她的领域。
雪松,亦或者是木屑,尼古丁味的薄荷,绕在她的鼻翼里,都像腐烂的血骨之花。
头顶传来他爱恋的声音,“我好喜欢你呀。”
“连你排泄的样子,我都好想看。最好你再粗俗一点,我都好想看。”
好可怕,好可怕。
连死都是一种求之不得的牵挂。
他坐在月亮之上,披衣而起。
你的灰烬不会熄灭我的火灵,
你的遗忘不会吞没我的爱情。
梦醒了。
就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半山别墅里。
愉悦的周末已过,被她驱除流放回寂寞阴冷的巢穴。
夜那么长,明天那么远。
最好你永远都和我相恋。
他的救赎(1v1H) 第四十九章:母亲(300珠加更)
是这样多雨的六月,瓢泼,滂沱,淋漓,淅沥,绵绵。
断断续续雨了许久,终于是放晴了。
她不让他接,也不肯司机送。
不管不顾去找她,好说歹说才一起到了半路,她就要下车离去。
她不愿意别人看见,可临走前又无限依依,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带着口红味道的亲吻。
又寥寂的雨巷,送走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或许是被吻取悦,或许是雨后的阴霾散去而让他兴致大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突然吩咐司机把去公司的路,调转了个方向。
踩着地上未被晒干的水洼,他把手中热烈的红玫瑰放在墓前,用指腹轻轻擦拭上头的照片。
那是一个约莫叁四十岁的女人,知性貌美,眼神缱绻,笑意温沉,却正当花开的年纪香消玉殒。
极美,细看之下,和他有叁四分相像。
“妈,我来看你了。”
上头并未依附着什么灰尘,他轻拭便住了手。
看来是有人心打理,从不懈怠。
他搓了搓指间,阳光下那抹尘埃就灰飞烟灭。他站着细细地瞧,像是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这是他曾经朝夕相处的亲生母亲。
风姿绰约,一朝备受宠爱,心比天高,以为生下个一儿半女就能登堂入室。
可风流成性的人哪里缺儿子呢。四处留情,呼风唤雨,温柔乡小棉袄,勾勾手指都是唾手可得。
天真美好,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鲜花和面包一个都不少。但父亲恰恰爱她这抹可爱乖巧。
他斑驳陆离的记忆里,父亲一周会来一次。带他们踏青,上山,游玩,垂钓。
她坐在铺着红色格子的野餐布上,看他们父子戏水打仗。
她不阻止,她不说话,她只坐在那里,一家叁口就足够美好。
他长大了些,可是父亲变成了一个月才来一次。也许是身边更新换代,衣不如新,腻了,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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