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救赎(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惊雨
这样的想法、作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不管的。
但盛南时今天这样,她肯定也不放心就这么让他回家。
“衣服上烟味怎么这么重?又抽了多少呀?”林知返问。
盛南时埋头默不作声吃东西,闻言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
活像她在欺负一个小哑巴,她失笑,“吃完去洗个澡。”
他用期盼的眼神询问,仿佛在说: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不会吧,不会吧,我不会真的可以留下来吧!
这才觉得他可爱了点,她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那你今晚想不想留下来?”
“我想。”他乖乖点头。
他觉得自己也确实反应过激。
可在监控里看到肖云霖给她来电,她接完回来之后居然还在笑。不想起她甚至因为肖云霖几句话就不理过他,更是如临大敌心情糟糕。
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非要来抢属于他的呢?
他甚至暴躁地想,当时就应该杀了他,就应该杀了他!
林知返陪着他等他吃完,碗也没让他洗,直接打发他去洗澡。
手上洗着碗,恍惚地仔细寻思那一闪而过的光到底是什么。
好像一抓就能抓到,触手可得,可又那么远,光怪陆离里全是模糊一片。
还没想好,盛南时很快就洗完出来了。
应激反应过后一样,一直牵着她不肯放,又把她拉到怀里坐他腿上。
从背后抱着,虚虚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落寞的神情。
如此,林知返只能把好不容易整理出一些的思绪暂时往后放,刻不容缓专心眼前。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了。”盛南时语气歉意,讨好般吻了吻她的肩膀皮肤。
林知返照单全,偎进他怀里,也柔软道,“好,好。我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别生我的气。没有人教过我,我什么都不懂。你再耐心一点好不好?”
林知返刚想哄哄,他就接着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想当一只小狗,乖乖在你的脚边。要是我什么都不求,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靠近你我就想要更多。别人对你有一点点肖想我都受不了。”
“好像当小狗我都不够格。”
她手往旁边摸着盛南时的脸,心里发涩,嘴上没说什么。
“我以为我会是个贴心温柔的恋人,可我发现我自私、狭隘、善妒,为了一点小事就不高兴。可我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要你的目光多多停留在我身上。”
他哀求道,“我会乖的,你别不理我,别生我的气。”
林知返心叹,到底是谁不理谁,谁生谁的气啊?
“我每天都好不安。心生怜悯的爱,保质期会很短吧?”
“哪怕是可怜也好,请你可怜可怜我。”
那么低那么伤心的神情语气。
“如果我是一只小狗就好了,做什么你都会更容忍一些。”
“教教我,我都去学,教教我吧。”
林知返想起什么,扑哧一笑问他,“嗯?你不是小猫体质吗?”
“我是小狗。你一个人的小狗。”
盛南时带着乞求歉意的味道,动作轻柔,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迷恋地嗅她的发肤。
林知返在盛南时怀里感受他的体温,也低低喃,“那我该拿小狗怎么办?”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
小妖不嫌热,求着她,紧紧抱着她才肯睡。
一晚上都在皱着眉,轻语梦呓不安稳。
呜呜咽咽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又是冷汗,又是含糊不清来一句“不要”。
隔一会儿就条件反射性确认她还在不在怀里,真是小狗成,还要嗅一嗅气味才能确定是不是她本人一样。
林知返一下又一下安抚他,伸手轻拍他的背,眼里满满都是担忧。
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好受一些?
有话说:亲妈发言:怎么做?当然是和他做爱啊!
他的救赎(1v1H) 第五十九章:破处(500珠加更)
他问,“你爱我吗?”
“不爱。”
他低下头去,对上她含恨的眼神。
“为什么?就因为我把你关起来吗?我这是为你好,我这是为我们好。”他劝。
似曾相识,似乎他的母亲也和他说过这句话。
女人还是不说话,幽怨的眼神凝视着他。
“那好吧。”劝不动,他叹口气。
他俯下身去吻她,却被她冷着脸躲开了。
他无奈,只好放弃一亲芳泽,把她揽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发。
怀里的女人僵硬着赤裸的身体,黑发凌乱,发尾打结。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哭落了几根睫毛,凝在颊上。一双红肿的唇,带着淤血的唇角。
再往下是吻痕一片狼藉的脖子,他喜欢埋在这里闻她的发。
天鹅一般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华美的项圈,柔软的皮革之下铺了羽毛,缀着粼粼发光的昂贵钻石珠宝。耀眼夺目,这明星光仿若人鱼公主消失前的最后夙愿。
连着长长细细的锁链,抖着冷清的银光,捆仙一般坚不可摧。
因凌虐而青青紫紫的浑圆乳房,再配上微微破碎流血的乳头。
触目惊心的美。
美得让人想即刻破坏,想用锥子砸开她的后脑,幻想红红白白的脑浆会让她变得更美。
幻想能停留在彼此相依的此刻,幻想死亡令爱再不分离。
“送你一个礼物。”
他松开她,从外面推进来一辆蛋糕车样的运乘,上头盖着一块红色丝绒。
垂感极强,血一样的鲜红。
大抵,是甜美的红丝绒蛋糕吧?
“惊喜礼物!”他撒娇一样卖萌,欢欣的声音,给自己配上音效,“噔噔噔噔——”
昏暗难闻的密闭房间里不断回荡着这一句诡异的音效,平淡无波的庆祝词。
他“刷——”地扯开那块足以用在礼服上的布料,献宝一样,抿着嘴笑。
那是一个人头。
肖云霖的人头。
被割断的地方平滑无瑕疵,手起刀落不带一丝犹豫的决绝。
它惊恐万分地瞪大眼睛,眼球浑浊失去焦距,冰冷僵硬,血色尽失,嘴巴被残忍地缝上。
两片嘴唇被用针线缝住,可见裁缝者技艺不佳,能想象出是怎样笨手笨脚才悟得要领。
丝线的原本颜色已经看不清了,被流出来的血染红,整个下巴、脖子,全部都是它的血液。
怎么了呢?哦!是多嘴的人,生前被割去舌头、缝上嘴巴,到了地狱里都不能向阎王诉苦。
“你疯了……你疯了……”她的惊恐不比它少,疯狂摇头,项上锁链叮咚作响,被绑住的四肢努力想要逃跑,却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你杀人了!你会坐牢!你疯了!”她不管不顾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要逃啊,要逃。
他放下那块丝绒,又抿着嘴笑。
他似乎很喜欢这么笑,笑不露齿,幅度也不大,隐忍又青涩。
“你在关心我吗?”他跪在床边,用手做枕,把头歪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一定会被抓起来的……你一定会的!”她那么惊恐地喃喃,不知道是在陈述还是在祈祷。
“不会哦。”他不抿着嘴了,粲然一笑,“我很有钱。”
“有钱到可以买下它的人头。”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明明那样成熟冷硬的坚毅五官,此刻却像一只幼弱的雏鸟。
显然她也知道这是真的。
泪水还在流,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她哀求,“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他变换了个姿势,换成下巴枕在臂弯里,“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你为什么要忘了我?”
“你好残忍,就那么把我忘了。我都爱了你十年了。”他叹气,指尖去触她散落的发,“十年了呀。”
她试图说服他,“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真的……”
男人的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嘘。
他温柔抱起她,她已经被惊吓与恐惧折腾到无力挣扎。
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连哭一哭都在透支余生。
男人脱了他自己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她被压住抚摸。
他细细碎碎的吻又落下来,暧昧地舔弄她的耳朵。
他的语气好兴奋,“我在它面前给你破处好不好?”
疯狂的哀求与泪流,让他更兴奋了。
他嘴里哄着她,轻快的语气像是要和恋人出门踏青。
“你看,它在看我们哦。”
冰冷的它惊恐地看着眼前交缠的男女。
他把怀里女人的腿分开,朝它露出他们赤裸的性器,大发善心地给她涂了很多润滑油。
他的手分开大阴唇,在娇嫩的阴蒂上轻轻逗弄,中指色情地在阴道缝里上下滑动,把润滑油细心地抹匀。
“别这样………别这样……”她身子轻颤。
他低低笑,“别怎么样?别摸宝贝的小阴蒂?”
“好可怜哦,被我摸地发抖。”
“呜呜……”娇弱的啜泣声。
“插进去了哦。”他提醒。
然后真的插进去了,阴茎逞入禁地,插进内里还干涩的甬道,轻而易举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啊!——”是她的疼痛尖叫,掺杂着断锦裂帛之声。
他手里安抚她的浑圆乳房,就着私处滑腻,身下律动起来,嘴上诱哄,“一会儿就不痛了,宝贝,宝贝,你好紧啊。”
不知道是处女血还是阴道受伤而流出来的血,沾染在他进进出出的阴茎上,沾到他们的阴毛上,再顺着重力流到她的腿上。
他心里一阵悸动,缓缓将阴茎拔了出来。跪着,虔诚地将她腿上血液都舔舐干净,才又插了进去。
血是甜的。
她已经哭累了,疼怕了。海上暴风雨里的白帆一样,飘飘摇摇,残破不堪。
他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像对待珍爱的恋人,身下动作却不停,凶猛地进犯,野兽一样的性交再不为过。
害怕那双恨意难消的美丽眸子,他伸手帮她合上,就着插入给她翻了个身,从身后顶弄,
“宝贝,宝贝……你看,我在它面前给你破处了。”
“你真的好紧啊……宝贝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
“谁让你因为它乱嚼舌根就不理我。”
“你怎么这么残忍啊?怎么这样对我啊?”
他不满地控诉,说到最后甚至开始呜咽。
他哭了起来,好像遭遇了多不公的待遇。
哭声好心碎呀。
泪珠落到她的发间鬓边,落到她的脸颊上,不知最后向哪落了去。
泪是咸的。
她不说话,她没动静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
她睁着那双昔日温婉,此刻却含恨的眸,她没有眼泪了。
她流了两行血。
梦醒了。
不在他的半山别墅里,不在他在那里为她准备的整整一层楼里,不在整整一个楼层都准备用来囚禁她的房间里。
他在开着适度空调的小房间里,这里散发着馨香清冷的睡莲气味,有珍珠色泽的荷叶窗帘。
他木木躺着,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轻手轻脚拾东西的女人注意到,走过来,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宝贝醒了。”她坐在床边,摸他的发际,柔声问,“是我吵到你了?”
那么柔的语气,掺了蜜一样。
他问,“你爱我吗?”
“爱。”
她笑笑,帮他拢额前垂落的发,青葱玉指伸进发间轻柔抚摸。
那好吧。
我的爱情只能是荒凉的森林,
充满嫉妒,犹如强盗,
拿着剑,是绝望,
每一次出击都将带来死亡。
他的救赎(1v1H) 第六十章:保证
“action!”
随着国际不知名口技演员——林知返,嘴里“咔”的一声,纯人声配乐打板,手机屏幕上录视频的红色按键被她按下。
正式开机!
镜头画面里是一个穿着成套家居服的英俊男人。据悉,赞助的服装是导演网购来送给他的,两套九折还送券,五星好评返五块现金。
看上去就很舒适的纯棉款式,白色薄长袖印着一大只蓝色耳朵的小狗,同系的蓝色宽松裤子。头发睡的凌乱起翘,脸上挂着起床气般的不高兴。
英气的五官和气愤般的情绪,让他更加不合适这套奶里奶气的衣服。
又高又壮,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脸皮用来卖萌。
“快点!”林知返催促。
为了拍视频,甚至地点还选在了客厅的铁艺花架旁,显得又土气滑稽,又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郑重其事。
一定要不贴切地比喻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像孩子考上大学了,家里很穷,但还是为了祝贺,特地煮了几个鸡蛋,这样吧。
盛南时站在晨光熹微里,手里朝镜头展示手里投名状一样的书信。
他被迫,拖拖拉拉道:“我,保证……”
林知返故作严肃问他,“谁保证?你是谁?”
盛南时扯着嗓子喊:“我,盛南时!”
一股我自横刀向天笑般的气势!
“小声一点!等下被邻居投诉,我告诉你。”不知道隔音不好啊!
“哦。”他扒拉了下头发,调低自己的嗓门,“我,盛南时,保证。”
尽心尽力的导演拉近镜头,原来他手上的神秘纸张,上书“保证书”叁个大字,下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狂草潦乱,潇洒桀骜。
但晨曦太调皮地在起舞,叫人看得模糊不清楚。
林知返用手指挥,“你再往右移一点,人物要居中。”差这么一点点,不居中可难受死设计师了。
盛南时听话地往右挪了一点点,还狗腿讨好地扶了扶铁艺花架,摆正一株小多肉,企图能得到一丝怜惜。
导演铁面无私,所以并不奏效,他只好继续。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话了。”
说完以后,他立刻就到了导演不友好的眼刀,由此可见,应该是这名演员乱改戏加戏,耍大牌,没有按照剧本来。
“好吧好吧,我说……”他喉结滑动,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裤兜,视死如归。
“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乱发脾气了,再也不会不肯吃饭,再也不会说些不尊重人的话。我保证我会乖。”
“保证不会故意把碗里不爱吃的菜偷偷拨出去……”
“保证做这个幼儿园里最乖的小朋友……”
“……”
林知返导演摸摸下巴,点点头道,“继续。”
“……饶了我吧,我要羞耻到昏古七了……”他脸色一言难尽地求饶。
“不行。”导演语气认真,“快点继续。”
盛南时又羞愧又无奈,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
“哈哈……”他憋住笑,一手还紧紧捏着他奋笔疾书出来的保证书,“我,盛南时,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帅哥,保证,再也不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坏事,让我的女朋友林小姐生气。”
镜头努力拉近聚焦字迹,原来他现在说出来的内容,显然就是他在保证书上面,胡说八道糊弄了事,凑字数写出来的东西。
“……小有名气的帅哥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保证,我一定会继续当一个帅哥……”
“我保证行使当一个帅哥的使命,没事就出去让大家看看我这张帅脸……”
好不容易说完,尴尬的他呼出劫后余生般的一口气。
拖鞋里的脚趾头蜷起,脚趾都快在地板上抠出一套叁室一厅,抠出一座绝古城。
谁知道林知返的手段这么残忍,要他写保证书,还要他手持写好的保证书,拍视频来保证作为证据。
可他写到后面完全开始放飞自我,早知道要念出来,就不写这么多有的没的了……
“好!结束!”满意的林知返导演摁了录制结束键,也不再搭理他,迈着一双修长美腿往厨房去。
“……我死了。”盛南时故作无力地瘫到沙发上,像被玩弄到疲力尽一样,“啊……人家好害羞啊。”
厨房里传来温润的女声揶揄,“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非要当小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
“你好坏啊……”他捶沙发,“求你别说了。少说两句吧少说两句吧!”
长腿的主人又从厨房迈出来,把散发着温香的叁明治端到他面前,“不说了。喏,乖乖吃掉。”
盛南时慢慢从沙发里直起身子,顺着一双腿往上望去。
他眯了眯眼。无从可知是她太出尘,让他不忍直视,还是单纯只是夏日朝阳太过强烈。
她穿着长袖衬衫款的墨绿珠光睡裙,显白的颜色使她更加粉妆玉砌。因为刚起而不施粉黛,晨曦微露里晶莹剔透,仿若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他静静地看,像要把她刻到识海里。
“在看什么?”他的仙女回头,疑惑地问,“快点吃掉。”
他没再说什么,甚是乖巧拿起了那块叁明治。
温热的,里头夹了蛋、火腿、生菜、番茄,外层的面包烤的恰到好处。
蛋是略微溏心的荷包煎蛋,火腿用橄榄油煎到色泽鲜艳,生菜和番茄是新鲜还带着水汽的。
他转头,定定看向她,说,“我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喜欢了好久好久。
仙女一愣,朝他笑了笑,大大方方回应道,“我也好喜欢你。”
他到答复,低下头去,咬了一口手里的叁明治,静静咀嚼,感受,再待它滑进喉管、食道、胃部。
是普通叁明治的味道,一定要说多珍馐美味,其实也不然。很普通,会做饭的人为之平常的味道。
可是,似乎连他最讨厌的“吞食”这件事,都变得没有那么心烦。
但林知返知道,小狗就是小狗。
就算他再那么含情脉脉表白,他也是小狗。
兴趣低俗,行为恶劣,吃完早饭,还非要她一边用法式热吻亲他,一边给他打领带。
难度系数极高,跟杂技表演似的。
不配合他,他就往床上一躺,无赖至极,“那我不去上班了!”
林知返拿着领带轻轻抽他的膝盖,“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他笑了,笑的又阳光又灿烂,“我又没保证不这样。”
“你……”她发觉上当受骗了。确实,盛南时可没保证,他不会让她一边亲他一边打领带。盛南时用博大深的文字游戏,把她玩得团团乱转。
进了狼窝的林知返威逼利诱,“你要是乖乖的,我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用手臂支着半个身子,很有兴致的样子。
林知返内心嘿嘿坏笑,要说什么礼物适合盛南时,那当然是……
她从衣柜里找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丝巾礼盒递给他,期待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疯狂迷弟盛南时双手接过,虔诚地慢慢打开,还没看到就先夸张地惊叹,“哇!”
看清是什么了以后,补了一句,“好漂亮的丝巾!”
林知返:“……”敢情那天吐槽陈安煦的这条同款丝巾的人不是你?
盛南时记忆力很好,其实他记得,但他那天只是故意找茬罢了,而且这样显得他品味无与伦比的样子。他就是那个指定要“五斑斓的黑”的老板,酷爱鸡蛋里挑骨头。
他认真地把丝巾迭好,作为口袋巾,迭到西装外套的胸口口袋里去。
这条名为“提灯少女”的丝巾,在他黑色的西装外套里,露出灰蓝色的边际。想必是那位丰腴少女,在无边黑暗里灯火璀璨,埋在他的胸口,找到了避风归宿。
小狗怎么会言而有信,了礼物就办事呢?
他豹一样,扑上去,把林知返摁在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舔了舔唇,“到我,送你礼物了。”
“啊!盛南时!”
“快点!边给我打领带边亲我。”
“唔……啊别摸……唔嗯……”
“你好香啊,宝贝……”
“哈……啊嗯……啊……手别伸进去……”
“从了我吧,我就玩一会儿……”
他的救赎(1v1H) 第六十一章:明珠
最后这条丝巾又被回赠给林知返,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原因无他——脖子有伤。
这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属狗的,把她摁在床上,手伸到她衣服里一顿乱摸还不够,摸完跟疯了一样啃她的脖子。
林知返并不是他的对手,推也推不开,打他自己手还疼,只能嘴里骂骂咧咧,被他压着又嘬又啃,脖子上留了两个紫红紫红的大印子,又淫靡又显眼。
当时她捂着脖子喊痛,骂他:“嘶!盛南时,你是狗啊?!”
狗都不如的人笑了笑,“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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