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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救赎(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惊雨
盛南时的手抚摸着她的腰,啄吻她的头发,问:“宝贝月经走了,对不对?”
边说,手边游走到她的胸部上,隔着衣服被他轻柔托住下缘。
生理期刚过,敏感的时期嗅到情欲的味道,感受着胸上的力度,在男友带来的一阵酥麻下软着身子。
林知返颤着微微点头,允许了他的一切所作所为。
得到许可的他动作更过火了些。大手慢条斯理解开她的睡衣扣子,让两团白腻渐渐暴露在空气里任他视奸玩弄。
坏心至极,还要在她的眼皮底下故意进行。
骤然露出的乳头在他和她的视线里,不怕生地颤巍巍挺立起来。
她用手指压在嘴唇上,不让恼人的呻吟泻出去。
他见到了,不准她这么做,残忍地把她的手别到自己臂下去。
盛南时让她在他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好方便他一边抱她,一边玩她圆俏俏的奶子。
“是不是刚来完月经,奶子也变大了一点啊?”他不怀好意地问,亲着她的耳朵脖子,一手一个托着她的胸掂量大小。
色情淫秽地托着抖了抖,像是在认真帮她比较似的。
“嗯…不知道……”林知返羞耻地用贝齿咬着下唇,声音潮春。
他捻着粉嫩嫩的小乳头,用指甲抠弄奶眼儿,戏谑地问,“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以后这里怎么喷奶?”
她被玩得眼神迷离,不敢回答羞人的问题,只敢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唔……”
“抠抠奶眼就一股奶香,宝贝真棒。”他心不在焉夸奖着,另一只坏心的手慢悠悠往下走。
可惜还不能喷出奶来,不然真想全部都吸干,不知道仙女的奶水会是什么味的。
他的手来到腿心,用指腹打着圈抚摸睡裙下的花丘。
他笑,“这儿?”
不待她答,他就猛地掀开睡裙伸了进去。
“嗯!”脸色潮红的她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声媚叫。
他的手伸到裙里,温热的手掌就隔着一层内裤,和她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碰过的花穴紧密相连。
原本紧贴着男人胸膛的背都往前反弓起来。
背离他远了些,可那朵小花却往坏人手里羊入虎口般送近了些。
心爱的女人在怀里,手下是她的内裤,里头是他朝思暮想的嫩穴。他只觉幸福,动作温柔极了,一根手指在外头顺着小缝一上一下轻抚,希望能给她带来无上快感。
“这样摸宝贝舒服吗?”需要得到她的反馈,他柔声细语询问。
乳头被一只手捻弄,穴缝在内裤里被另一只手滑摸,她无力地闭着眼睛感受快感,又怕又羞,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啊……”
欲火让他想更进一步。
他让怀里美人侧头,凑过去吮了吮她的红唇,安抚着提醒,“老婆乖,老公要把手伸进去摸小穴了。”
刚拨开滑嫩阴唇旁的内裤边缘,她就轻轻抖了起来。
“别怕,是老公。”他察觉到她的颤抖,安慰着止了动作,就捏着那块布料不动,细细吻她的唇角,观察她的表情。
她在害怕。
小脸红红的,闭着眼睛蹙着眉,还被他掐着奶尖摸下面,在他怀里发抖。
但她不说,也不阻止他的动作,为了满足他,就那么任他为所欲为。
盛南时见她这样,心都快碎了。
他顿时就住了手,把衣服替她拢好,露出来的地方都裹住,抱在怀里转了个方向,让她侧靠着。
心里埋怨起自己的着急,人都是自己的,还要急这一时半会的。
他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吻她的耳廓,温柔低诉,“没事了,别怕,乖宝贝。”
“不弄了不弄了,是我混蛋。”
自己是有多禽兽,她都说了没准备好,还要做出这种让她害怕到发抖的兽行。
林知返手揪着他的袖子,头埋在他的怀里,看不到现在的表情。
但足够盛南时忏悔了。
她那么瘦,俗尘飘已久的清瘦,两团没有那么大的胸部在视觉上都衬得更大了些。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吃了多少苦啊,现在他还要欺负她。
他舍不得的,舍不得囚禁她,舍不得像梦里一样对她,也舍不得她像现在这样。
“对不起,宝贝别怕。”
“是我的不对,没事了,没事了。”
“嗯?好不好?老公要心疼死了……”
除了这样诱哄着安慰道歉,盛南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吻她的头发,又自责又难受。
缓了好一会儿,林知返才抬头了。
“没事的。”她和他对视,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来做吧。”
她明明很努力地在笑了,但是笑容还是略显勉强。
就这样了,还想着答应过他,来满足他的欲望。
她从开始到现在,为了他的感受,一句“不要”都没说过。
可去他妈的做爱吧,老子现在都不想要这根鸡巴了。
林知返把手环上他的脖子来准备亲他,继续未完成的事。
盛南时低下头温柔地回吻她,“真的不弄了,我们等宝贝准备好再说。”
“做吧,我想做的。”她顿了顿,看了看他的脸,犹豫着开口喊他,“……傲天。”
盛南时:“……”你还记着呢。





他的救赎(1v1H) 第七十六章:琼花(h)端午粗长巨献
在沙雕事业上一骑绝尘的土味龙傲天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配合,明显也被噎了下,“……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林知返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认真唤他,“南时。”
一句恋人的名讳含在嘴里,唤出声来,柔肠百转。
花好月圆,谁都知道,要发生些什么了。
他安抚着怀里的恋人,手一下一下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从头顶的发际线里拢进去,一路梳理到发尾。
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
刚洗净的头发散发着清香,是他亲手挑选的洗发水,她在他的怀里,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真好。
“我们做吧。”林知返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又像询问,又像邀请。
做吗?占有她,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
这是他梦寐已久的事。
但他更梦寐以求的是她。
不是性,是她。
性对他来说已经不叫性了,不单纯是性了,是占有,是满足,是奉献。
让她舒服,远比他自己舒服来的重要得多。
到嘴的肉他也拒绝了。他无限怜爱,“我们今天来相性认识一下对方好了。”
林知返疑惑地问:“是什么意思?”
“用手。”盛南时亲了亲她,答疑解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她没再说话,在怀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不急,他等,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彼此的温度。
如果不是他全神贯注,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也许他不会发现她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可能现在林知返心里还会感动,觉得他好体贴,是个好人。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甚至很坏。
耍心弄眼,人拒绝了第一个要求之后,出于愧疚,会产生补偿心理。第二个和前一个比起来不那么过分的要求,足够她觉得他体贴了。
真坏。
盛南时退而求其次,诱哄着,“我知道宝贝也想和我做,但先感受一下我吧,好吗?”
“……好。”她揪着自己被解开的衣服扣子,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下手,“那我该怎么做?”
他帮她轻解罗裳,“别怕,听我的。”
随着衣裳的褪下,原本清凉无汗的冰肌玉骨此刻热得发烫。心上人香肩纤背,白皙的皮肤,胸前的两团圆胸,刚被亵玩过的奶头还在肿胀,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半圆形的屁股鼓鼓囊囊兜在里面。
香艳诱惑刺得他呼吸粗重。
柔嫩光滑的肌肤贴着盛南时坚实有力的肌肉,又被他抱在怀里爱抚胸部,乳尖本来还是软兮兮的,被他的手一碰就挺立起来,身体不知羞的反应让林知返憋红了脸。
“我们先来聊聊天了解彼此。”他用不同的压力抚摸托弄整个乳房,粗粝的指腹在乳晕旁打转,“宝贝喜欢被玩奶子吗?”
奶子,这样粗俗的用语。
林知返未经人事,饶是在最亲密的人面前也还是放不开,紧闭着嘴不让“嗯…”一声呻吟泄露出去,以被他发现她的舒服。
他故意接近乳头但不碰,就在附近打转,邪恶地问话,“爽吧,不然奶头怎么硬起来了?小小一粒还这么欠吸。想不想老公给你舔舔?”
见她不敢回答,他不满地“啧”了一声,用了点力拿手去拉她的粉嫩奶头,把两颗拉得长长的,看过去大了一倍,整个奶子都扭曲成尖尖的形状。
“嗯啊……你好下流啊!”她又痛,还有点难以启齿的舒服,忍不住出了声控诉他。
他确实下流,谁不喜欢看平日捧在心尖上的缪斯女神坠下云端呢?他很喜欢看,让他想用更多下流的词语让她不再高雅。
“让你痛一点你就说话了?看来宝贝喜欢痛的是不是?”盛南时看她出声了,暴虐心攀升,更兴奋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快速搓弄。
“呜……不…不喜欢痛的。”她克制不住地狂乱摇头,生怕他误会,被迫告诉男人她的喜好。
盛南时把那颗可怜的乳尖继续捏住,更用力继续,按进乳晕里,果然听到林知返更大声呻吟了一声,“嗯……”
“痛……”又小声可怜兮兮地喊痛求饶。
盛南时大发慈悲住了手,放松手上力度,一只手离开了乳头,不让她反应,快速把手覆盖在她的处女穴外头。
隔着一层内裤,整个手掌都包裹住阴部,五指并拢着抚摸起来,“痛吗?我看你明明很爽。哦?你湿了?”
他感觉到了手下的湿润,隔着一层布料都沁到外头,可想而知里头是如何吐露爱液。
为什么被这样玩弄会有感觉啊?真的好不要脸啊……林知返忍不住挣扎起来,拿手去推他的手,“啊……唔嗯……”
“小骚货。是不是感觉到爽了?”她的湿润让他猩红了眼,察觉到她得了趣,整个手都强势地在小穴外面快速地抖弄起来,掌心下的那片湿润越来越明显。
被男人箍在怀里被玩奶弄穴,还听着言语上的调戏,她哆嗦着身子挺起来,也不知道是想逃还是求玩弄,语带哭腔,“哈啊……别骂我,别骂我……嗯……”
因为羞耻的身体反应而被对方骂,好像让她很不堪。
“不是在骂宝贝,是在爱你。”盛南时手下继续残忍的动作,嘴上怜惜地亲亲她的脖颈,“宝贝不喜欢吗?喜欢被骂还是被夸?”
她的感官全被穴外的那只手吸引走了,它找到了她的小花珠,在恶狠狠地碾压欺负,拿手指按着,隔着内裤狂抖。
“被……被夸……”她双腿大开任他玩弄,仰着头呼吸,用尽全力才挤出答复。
“宝贝的小逼逼水真多,真棒,内裤都湿透了。”他咬着她的耳朵,顺从她的喜好来夸奖她。
淫秽粗俗的夸奖让她喘息着摇头,“啊……好下流……”
他去帮她脱内裤,托着又挺又翘的小屁股,一拉就拉了下去。
覆盖着黑色阴毛的花穴一眼就被男人看到了,他用手顺着细缝,匀速滑动,每一下都欺负到那颗凸起的小阴蒂,让她暴露出来全方位细心照顾。她们好像很舒服,流出更多的液体回报他,无声哀求着要他继续。
“哈啊…好羞……”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叫着羞却门户大张迎接男人的戏弄,让他把手伸到她的蜜汁横流的处子穴上好好逗弄她。
盛南时的声音喑哑又低沉,暗含着浓浓的情欲气息,“是不是老公的小贱货,嗯?长着一副仙女样,男人一碰还不是就出水?好漂亮的小逼逼,宝贝真美……”
她的水流了他一手,温温热热的往他手里喷,他情不自禁夸奖着,“哦……水流了好多啊……”
他一手已经不摸她的胸了,鸡巴硬到快要炸了,一边弄她的嫩逼,一边粗略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又被夸又被骂,但用语都是如此地粗俗下流,阴蒂被坏心的人用薄茧的指按着戳,她居然觉得一种羞耻的舒服涌上躯体。
“呜呜……”林知返也不反抗,揪着他还完好的上衣轻轻哭叫。
盛南时坏心极了,越看她温顺的样子越爱欺负人,把沾了爱液的手指拿到她眼前给她看,两根修长的手指缓慢一捻一张,中间一根透明的丝被拉得好长。
“看看,老公用手指把老婆搞出的水水。”
他在她的目光里,伸出舌头把手指上拉丝的爱液全部舔进去,吃得哧溜作响给她听。
林知返只看了一眼就挣扎起来,“不要这样……啊啊…好脏……”来乱抓他的手阻止他不让舔。
下面多脏啊……他怎么可以吃那里流出来的东西……
“不脏,宝贝怎样都不脏。”他低下头吮吸着亲了亲她的嘴,“甜的,尝尝自己的味道。”
她连忙躲,一边躲一边用舌头顶出去,不肯吃自己的东西,往外呸呸,“嗯…好难吃好难吃!”根本就没有吃到,还说得跟她煞有介事似的。
他看她的反应看得开心,回舌头自己回味回味,她不懂品尝美味就算了,也不勉强她。
男人上衣完好,抱着怀里的女人弄她的美穴,下体露出一根激动到青筋虬结的大肉棍来,又长又粗,紫红色的油光水亮,老大一个龟头吐着亮晶晶的前液,因为刚洗完澡,散发着一股混着沐浴露的麝香味。
怀里的女人被人按着玩处女屄,全身光着被他摸出好多水,还要被语言羞辱,红着脸给人送上门弄。
盛南时舔弄她的耳朵,牵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握住,粗喘着,“嗯…宝贝也拿手给老公弄一下鸡巴,摸我的龟头,对…真爽……”
她握着那根烫热的大东西,上面涨满了细小脉络,下意识上下撸动了几下,就得到了他的表扬。
他感受着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不让她另一手空闲,把她的手按在她的小穴上,命令她弄自己,“自己摸摸小阴蒂,狠狠欺负她。”
林知返真的听他的用手蹭了几下,但男人还不满意,看着还不够,还拿手假装要刺进她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口。
红润润的,贪吃得想吸住那根逗弄她的手指。
“怕……”她也不拒绝,蹙眉回头看他,害怕地握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头求饶。
他目光幽深深的,盯着那张花瓣发抖的小粉穴,大手覆盖着她的手一起弄。
“不怕,老公在。”
他和她一起用手体外帮她解决生理欲望,把小花核搞得又红又肿,在别人眼皮底下吐着黏腻的水。
她被玩得腹腰剧烈挺起来往人手里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来袭,莹白的脚趾头都蜷起来,漂亮的身子也颤抖起来。
小腹胀胀的,下体更像有什么要突破重围喷出来似的,奇艺的快感让她仰着脖子拼命呼吸,叫出来的声都是气音。
察觉到林知返快高潮了,他更加快手上的动作,搞得下面水声咕叽咕叽,和力度不相符地在她耳边温柔安慰着劝,“去吧,老公陪着你,乖老婆……”
“去吧……丢出来……”引诱着的声音却带着稳稳的安全感。
在快速的玩弄和一个略微用力的按压下,她听了他的劝,在他怀里弓起背来,痉挛一样抖着被送上高潮了,强行紧闭着自己的唇,快感尽数被吞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盛南时知道她还在怕,怜惜地亲她爱抚她,手上动作放轻,等她缓解高潮余韵,“真乖,乖宝贝…爱你,老公最爱你了……”护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好好哄人。
看到那副令人心碎的模样,他怎么舍得没等她准备好就要她呢,何况她完全可以撒谎说她月经没完,但她没有。
在这方面他永远希望她能得趣舒爽,和他共赴云雨登上高潮极乐,一点不愿都不要有。她爽就行了,她在身边就行了,他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靠着男人的胸膛一下一下往里吸气,从炫目的闪光里,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好舒服,谢谢……”林知返冲他柔婉笑了笑,“我帮你吧……”
盛南时摁住探到他身下的那只手,拉着抱到怀里,和她紧紧密切相贴,“不用。”
这个笑看得他眼睛里翻江倒海般的滚烫。
从今往后,不要同光与福玻斯分离,不要抽烟,不要喝太多的酒。
让剩下的人都去明白爱,都去知晓俗世红尘浓烈的极乐,要眼中忘情的滚烫去砸凿裂痕的冰。
万物都死得其所,冰树结了琼花,屋外点燃了柏拉图式热情奔放的爱意火苗。
风一吹麦浪,我就伏倒在你的心田。
—————
有话说:亲生的宝贝女儿,捡来的变态土狗。
宝贝女鹅爽到就行,喂点剩饭给狗就vans了!(狗其实心里也很爽)
端午节快乐!接下来应该会比较肉吧(应该吧)无纲裸写就这点不好,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手想怎么写……林pd的这辆婴儿车终于可以飙车了!




他的救赎(1v1H) 第七十七章:癖好(h)日珠合一
当晚林知返就失去了自己独有一个房间的特权,被狼崽子叼回了他自己的窝。
第一次来盛南时房间的林知返:“……”
这人不知道是中二病晚期还是怎么样,外面也就算了,连整个卧室都是奢靡夸张的欧洲王室风格,巨大的床,还垂着层层迭迭的床幔,整一个王公贵族。
虽然富贵至极,但富贵之中弥漫着一丝丝土,让人忍不住想搬两盆发财树进来摆在门口,乍一看感觉是欧式家具版的天地会总舵。
盛南时抱着她,动作温柔把她放在自己床上,吻她的脸颊,“以后就和老公睡,好吗?”
感受着身下柔软舒适的床,听到这一句,林知返突然想起盛南时骗她来时说过的话,他说:我不和你一起睡总行了吧,我又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坏事,之类的。
不仅上当了,而且现在已经都快被吃干抹净,骨头渣渣都不剩了,还在意睡不睡一起吗。
林知返身上还是赤裸裸的,攥着刚披上的衣服,小动物一样打量着四周,朝他怯生生点了点头。
乖巧的样子让盛南时心里一阵激萌,太可爱了吧啊啊啊啊!prpr我舔我舔!
在新的环境里,身下不干爽的感觉让林知返不知所措,“想要洗澡……”
“宝贝干净的,不用洗澡,老公用湿巾给宝贝擦擦下面就行。”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起身去床头柜拿湿巾。
这人真自来熟,自己突然就称呼自己老公了,林知返不扫他兴,她不应就是了。他爱这么自称就这么自称吧,他就是自娱自乐的一把好手。
温柔体贴的霸道总裁选手没有打动林知返为他爆灯转身,她心里想,这人果然好不讲卫生啊……
盛南时拿了专用湿巾过来,抽出两张扶起她的腿,准备给她擦擦流水的小花穴。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种女性专用湿巾……
她害羞地夹住腿不让,手去拿他手上的湿巾,“我自己来吧……”
他躲过了林知返的手,轻轻拍拍她的膝盖,温柔但强硬道:“腿打开,老公帮你擦擦。”
林知返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的,不答应他他能在这杵一天。反正刚才都被看光了,眼一闭心一横,放松了腿上的力道。
“心肝宝贝真乖。”他夸着,温热的手分开她的膝盖,白生生滑腻腻的,勾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里面的美景更让他呼吸一窒,原本粉嘟嘟的小花被他蹂躏得红肿起来,小阴蒂都肿得探到花唇外面,可怜兮兮的,还沾着因为他而吐出来的晶莹露水。
刚刚消下去一些的小兄弟重新抬起头了,耀武扬威地宣扬着主人的内心污秽想法。
他下贱,他馋她身子!
盛南时的迟迟没有动作让林知返疑惑地睁开了眼,发现这人直勾勾盯着她的下面,他那根东西还翘得老高,松垮的家居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帐篷。
顿时她就恼了,坐起身要去抢湿巾,“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好好好,别生气,这就擦了。”他这才装模作样地要帮她擦,临要擦了又舍不得,这可是因为他才流出来的水,为什么要便宜湿巾啊。
人变态起来,连湿巾的醋都吃。
他俯下身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头埋了进去。
林知返一看这个不知节制不懂廉耻不讲卫生的变态又在发疯,忍不住双腿挣扎起来,“南时!不要!”
盛南时强制按住她的腿根,抬起俊美的脸冲她笑了笑,林知返被笑得胆战心惊后背一凉,这个笑在她眼里看来就是癫狂的变态笑。
——他果然笑完之后就干了癫狂的变态事。
埋在她的腿间狂吸猛嗅她的小穴,高挺的鼻尖就抵在她的穴口,粗重的鼻息全喷在上面,可想而知多用力闻才能闻出这强劲之风。
明明做着猥琐下流到极致的事,但因为帅气的脸而丝毫不让人责怪,反而让林知返羞耻无比,觉得自己轻贱怠慢了美男子,拿手用力去推腿间那颗头,“不要这样……不要……”
可是力量悬殊,他还在疯头上,几下推搡就是以卵击石,蜉蝣撼树,毫无震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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