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救赎(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惊雨
弄她这里她会很有感觉,阴蒂布满了神经,是很多女人的死穴,她也是芸芸众生之一。
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没骨气的小东西缺水般张着嘴巴,被干得美眸上翻,发不出声音。
“啊啊啊——”
沉静中突然爆发出一句长长的娇吟,她仰着脖子剧烈痉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嘶……”他皱着眉,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往高潮迭起的穴里继续抽插,延长她的快感。
她的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使不上力跌进他怀里,还在一颤一颤发抖。
“来了。”
他不顾小穴的挽留,拔出沾满春潮的性器,对准她光洁细腻的背,一股股液射在她背上,射得又快又多,她背上一片狼籍,蝴蝶骨、尾椎都难逃一劫,全是男人浓浊的体液。
热液烫得她一声迷离,“嗯……”
“被老公射得好脏。”他喘着调笑,把女人的身体转过来贴着他的胸膛,手上摸着她的头发安抚,“脏宝贝。”
她安心地靠着,闭着眼睛感受,背上的液体似乎顺着脊梁滑到腰窝。
她不需要管,因为事后的他会很温柔,她只要闭眼享受就行了。
“不脏。”她轻轻笑了笑,“你的东西,不脏。”
他听到,顿了顿,轻吻手里那一缕青丝,目光从她闭目养神的脸上移到落地窗外。
夏日的光如此滚烫灼热,事物因高温而在视线里扭曲。
冰雪消融,真真是大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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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虐前(?)糖,望珍惜!
小狗:555555心疼我就给我投珠,让养母不要伤害我,球球大家了
他的救赎(1v1H) 第一十三章:乌有
胡闹得一塌糊涂,时间上已经迟到了,下午的班是没法上了,幸好男友给开个后门翘班了。
在他办公室里洗完澡出来,林知返还愣愣的,好像在思考事态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盛南时一边给她喂水一边调侃:“怎么了?被老公操乖了?”
林知返就着他的手喝了口,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朝他伸手,道:“抱。”
盛南时被萌得差点流鼻血,赶紧把水放下,伸手就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稀罕了一顿,“老公的心肝宝贝真香,真乖!最爱宝贝了。”
他最喜欢她依赖他的时候。
她委屈地事后告状:“你说我,装纯……”
他一看,这给她委屈的,随口一句床亵骚话都被她记到现在,眼睛里都有泪花了。
他怜惜地认错哄人,“是老公不好,不该这么说宝贝。床上说的话那都是骗人的啊,就是为了情趣,乖老婆怎么可以当真?宝贝是老公的心头肉,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小仙女。那我给小仙女道歉了,好吗?”
盛南时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心想你还说我小鸡巴呢,这不比装纯严重多了?我都没找你秋后算账。
林知返埋他在怀里盯着他的喉结出神,“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虹屁全被忽略,她只抓她想知道的重点。
“对,宝贝不要生气。”
那你在床上说的爱我,是不是也是骗我的?
不过她没问出口。
“宝贝是不是困了?”他见她没什么神,亲了下她的唇瓣询问,“要不要在这里睡一会儿?”
林知返摇头说:“想回家。”
“那我们一起回家,正好我下午也没什么事。”
她应了声:“嗯……”
林知返体力不支,浑浑噩噩的,潜意识里知道他的怀里很安全,没多久就迷糊着了。
被一个颠簸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车上,司机目不斜视在前面开着车,她被抱在男人怀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腿上。
“心肝醒了?再睡一会儿。”他轻声哄着。
车窗外各色车辆来来去去,行人走走停停。
她只看了一会儿,又选择在男人怀里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窗外不再是汹涌的人潮,而是暮色降临,偶尔掠过一只飞鸟。
盛南时一边看书一边陪着她睡午觉,见她醒了,关上电子书把手机放下,抚摸她的头发,顺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去。
“小猪睡好久,还打呼噜。”
听到他的声音,她才回呆滞的目光。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午觉醒来有人陪,上一次睡午觉,还是拒绝了他的表白的时候。
那时醒来空空荡荡的,不像现在。
“肯定没有打呼噜。”林知返冷静地反驳,“你骗人。”
他见她没有上当,宠溺笑了笑,“还真的是骗你的。”
原来是骗我的。
林知返关心了他一下,“你没有睡觉吗?”
“没。”他朝手机的方向努嘴,“陪着你,看了一下午书。”
“看了什么啊?”她有一搭没一搭问。
“《冥王老公爱上我之本小姐刚满叁岁半》,还不错,你要看吗?”
林知返:“……”这书名还挺长。
林知返没继续话题,起身道:“我去做饭。”
“要不我来吧?”他跟上去,“或者订个外卖也可以,宝贝今天累坏了。”
他得意把她累坏的同时还是非常心疼的,自己的老婆当然是捧在手里疼。
小小房间,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厨房。
她系上围裙,声音飘忽,“想吃自己做的。”
盛南时见状也不再阻止了,他吃什么无所谓,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都依着她就是了。
看她这么迷迷糊糊的状态,只当她还没睡醒。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嘴唇贴在她脖子上,神情眷恋,“我们好像刚结婚的小两口,老婆给老公做饭。”
林知返被他的嘴唇烫得一颤,慌不择路从一旁的橱柜里拿了颗酸梅,抵在他唇间要堵住他继续说下去的嘴。
盛南时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张嘴接了,被酸得龇牙咧嘴。
“我靠!”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卷着舌头含着,不让味蕾大面积接触嘴里的味觉炸弹,“酸死我了。”
林知返露出了睡醒之后第一个笑容,“傻瓜,酸就吐出来好了。”
他看她笑了,也笑起来,老实含着那颗梅子,“不要,你给我的。”
“给你喂个毒药你也吃啊?”
他很认真:“嗯。”
“……”她手下的动作微不可闻一僵。
盛南时打趣着警告道:“我可告诉你啊,要真的把我毒死了,你就没法嫁入豪门了啊,谋杀亲夫要抓去坐牢的。”
嫁入豪门。
四个字差点让她削到手指。
林知返用了点力去推他,“你不要打扰我做饭了,你下去走走吧。”
他不高兴地撅嘴撒娇,“那万一外面的虫虫咬人家怎么办?”
“皮糙肉厚的,虫虫咬不动你,赶紧。”
虫虫风评被害,以为人家虫虫不要面子的啊?哪只虫虫这么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非要咬这么个硬邦邦的大个子,肯定不好吃。
他不情不愿松开她,去门口穿鞋,“好吧好吧,我走一圈总可以了吧,都听你的。”
她停了动作,目送夜幕到来之际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知道了。
原来她今天一整天的恐惧来源,就是做爱时他的那一句,结婚。
结婚。
同林鸟,分飞燕,一切是梦魇。
她慢吞吞做着手下的事,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被一点一点重塑。
不多时便被玄关处的兵荒马乱打得稀烂。
盛南时赶在晚饭之前回来了,火急火燎跑回来的,连鞋子都被他随意踢在玄关。
林知返回头望。
他不知去哪逛了,身上不少的汗,手里捏着一根还没吃过的雪糕,边向她跑来边喊:“宝贝!快吃一口!”
扑过来不由分说,就把那根雪糕递到她唇边,都快融化了,奶白色的液体都要滑到他的手指上。
这是要报答她的酸梅?
林知返无可奈何,张嘴小口咬了一点,入口即化,巧克力的脆皮混着里头的牛奶冻,味道不错。
盛南时见她吃了第一口,眼角眉梢都是高兴,回手,因为害怕融化,而快速哧溜吸了底下又要滴下来的奶液。
她皱着眉头责备道:“都要吃饭了,怎么可以买雪糕吃?这么冰,一会儿吃完胃要疼了……”
“不是我买的。”他拉着她的手又要往楼下冲,“快!跟我来!”
林知返一头雾水,不知这人搞什么鬼,但被他的情绪渲染,叁下五除二摘了围裙跟着走了。
盛南时拉着她下楼,“是我见义勇为,大哥给我买的!”
他手心里也汗涔涔的,让林知返的眉头拧得更紧,不赞同道:“见义勇为?怎么回事?”
她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小民,要她的男朋友去见义勇为,她更关心的是他的安危。
万一人家手里有刀呢?捅坏了谁来赔?
“对啊,我在楼下看下象棋。”他还在吃那根雪糕,“我看到一半,发现一个大爷停在一边的电动车被偷了,我就提醒他,你的车被偷了。”
原来是这样,幸好不是什么你追我赶的惊心动魄大戏。
林知返松了一口气,“结果他就把他的车找回来啦?”
“不是啊。宝贝走快点。”他催促着。
盛南时绘声绘色模仿人家的语气,“那大爷指着象棋说,小伙子!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车还有后招呢!而且这不叫车,象棋里这叫ju!”
他又换回自己的语气,“然后我就说,哦,你的电动ju被偷了。”
林知返:“……”
“我发现得早,他没走多远就被我制服了!”他一脸大狗狗求表扬的期待。
林知返笑笑,“你真棒。”
脚步飞快,不多时就到了小区里的凉亭外。
他冲里头坐着的大爷打招呼:“哥!我们来了!”
盛南时这人还挺市侩,花里胡哨地讨别人欢心,人大爷都50多岁了,他还嘴甜地叫人家“哥”。
大爷慈眉善目,朝他们点头问好。
盛南时一脸自豪地向大爷介绍她:“哥,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林知返突然一下没了头绪,连忙问好,“您好……”
大爷摇摇手里的蒲扇,看看林知返,朝盛南时竖了个大拇指,“哎,你好!你小子不错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愿意跟着你!”
他笑着晃晃两人交缠的十指,温柔看着林知返道:“是啊,她很好。”
“小姑娘,可好好对你男朋友啊!现在肯见义勇为不怕事的年轻人太少了,好好把握!”大爷哈哈笑着祝福。
盛南时小鸡啄米般赞同地点头。
大爷善意打趣着面前年轻的小情侣,“都住一起了,好事要近了吧!可别忘了给老爷子我尝尝喜糖啊!”
林知返全程没说什么话。
他倒是踊跃抢答,“一定一定,我们先回家吃饭了啊!”
告别之后,盛南时牵着她的手,和她并肩携手同行。
半透明的月亮爬上来了,鸟儿们叽叽喳喳归巢,扎进树里溅起叶波,扑簌簌一片哗然。
小孩踩着脚踏板车呼啦从身边滑过,半旧的居民楼里响起不知谁家喊饭的声音,楼道这家煮的约莫是炖排骨。
布篷下叁叁两两停着上锁的自行车,报废的旧家电也堆在这里等待维修。
他不是这里的人。
但他丝毫不在乎人类,他只看着她笑。
他说:“好爱你。”
林知返的心滚啊滚,扑通一声,仿若被前方驶来的车辆轧了个血肉模糊。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我便化乌有。
他的救赎(1v1H) 第一十四章:灰烬(日珠合一)
盛南时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眼神带光温柔注视着她,唇角的笑意一览无余,成绩相当不错地干完了一整碗饭。
他难得胃口这样好。
同床异梦,林知返自然心虚地不敢看他,一顿饭下来都闷声不响。
他到吃完都毫不在意她的态度,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边动作迅速地刷碗。
林知返认真地听,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这人自己随兴瞎编的曲子吧。
她不够懂他,不够解语,所以没能意会其中不可言传的的叙事音符。
正如他可以去见义勇为,而她的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关于自我的利益。
似乎也不是一路人。
他的曲子越哼越激昂澎湃,想是进入了高潮时分。
盛南时怀春少女一样从厨房跑出来,不由分说扑倒在她身上,手上还带着未擦净的冰凉水珠,撞得她身后那块抱枕都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而更加扁瘦。
他显然是快乐极了,抱着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口,喜滋滋邀请道:“我们同居吧?”
林知返眼神闪躲,含糊其辞推脱,“我们现在不就是吗?”
“当然不算。”他笑,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头。
“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买哪里,我们买像平常夫妻那样的好吗?叁室一厅那种。”
“一间房子当我们的卧室,一间把我的书房和你的设计室合并在一起,还有一间当婴儿房。”
“会不会太小了?还是买大一点好了,老婆这么爱漂亮,家里再加个衣帽间好不好?”
“我们还会有可爱的宝宝,会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最好能长得像你,你这么好看。老婆想生吗?要是不想生就不要了。”
“你喜欢哪个国家啊?喜欢西式婚礼?和式婚礼?中式婚礼?我都听你的。”
“还是你不喜欢小房子?那我们找个大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盛南时滔滔不绝询问着,兴致勃勃地规划,畅想美好的未来,承载着他所有的梦想,每一句都是他发自肺腑的相思之情。
他没有国仇家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她有个家,一家叁口或一家四口,过平凡温馨的日子。
她相夫教子,他们父慈子孝,恩爱两不移,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好多,才想起来重点。
“我们结婚吧。”他幸福地笑着说。
结婚。
又是这两个字。
如山压沉,五雷轰顶,林知返登时心脏猛地一抽,透不过气来。
他唇边的弧度太过美好,她一时不忍破坏。
林知返面上不显,尴尬笑了笑,道:“还是从长计议吧。”
盛南时扶着她的手,虔诚地吻她的无名指,暂且以唇代环。
柔软濡湿的封印,是他的刨白,他在说他爱她啊,赤诚灼热地爱着她啊。
“也好。那我们这周先去挑房子好不好?我们先订婚吧!”
盯着她的这双星眸璀璨,蕴了无穷无尽的浩瀚银河。
他好期待。
林知返怔忪起来,喝水掩饰不安,道:“太快了。”
“不快了!”盛南时笑眯眯等她喝完,接过那个杯子放回茶几上,“我们都谈了好久的恋爱了,不为结婚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他亲着她的脸颊,甜蜜地宣告:“我想对你负责。”
负责?
世间冷暖自知,责任二字掸在这漫漫人生路上,明明就是虚妄。
你情我愿的男女,谈何谁为谁负责呢?
又负什么责?宇宙幻化了电子分子,每一粒尘埃都是时光的碎末罢了。
父母会离去,友情更淡泊,恋人再分别。
人都是单独的个体,这世界连让你呱呱坠地的母体都会摒弃你,还有哪一样负责可以相信?
“……”她不语。
盛南时当她是害羞犹豫,连连保证道:“我什么都给你,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他灵光一现,语调突然上扬,“我知道了!你想我认真求婚对吗,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个盛大的求婚!”
“心肝宝贝…我的小仙女…好不好?”
他在耳畔低语呢喃,像世间所有男人那样,去编织一段女子的爱恨情仇,叫这颗芳心都要染上他的影子。
他在等她同意。
林知返低着头,声音微弱,“再说吧。”
盛南时也不是傻子,叁番五次的推辞押后,话里话外的拒绝让他的笑僵在嘴角。
他机械地扭了扭脖子,不自然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哈?”他哑哂,“什么玩意儿?”
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先河供她来做模版了。
她一句:“……我配不上你。”
足以抵用千万个无聊至极的理由。
盛南时幽黑如墨的眼里是刀光剑影。
她不肯?
她不肯。
她不肯!
他唇间的笑被命名为讥讽,“你这人挺有意思,谈半天恋爱跟我说配不上我不结婚。那你和我在这谈什么呢?”
“……”
“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
林知返的沉默让他更为恼怒,声音越来越大。
“嗯?说话!”
她就是太宰治在《人间失格》里所书写的那个“胆小鬼”。
胆小鬼甚至会惧怕幸福,碰到棉花也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伤害。趁着还没有受伤,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
林知返与他相反,声音越来越小,嗫嚅道:“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算了吧?”盛南时像被碰到了什么敏感神经,猛地站起来,“什么叫算了吧?!”
“……”林知返知道自己说多错多,便不再说。
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静,抓起她喝剩的那杯凉水,他一股脑灌进肚子里去。
盛南时胡乱抹了把嘴,缓了缓,声音放柔妥协道:“你把话回去,我当没有听到。你不愿意这么快结婚,那我们先订婚就是了。”
把话回去,趁他没彻底疯狂之前。
他怕了,他认输,她永远压他一头。
林知返抬起头看他,平静如水述说事实,“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比我性格更适合你的。”
“你就是最好的最适合我的!”
他低吼,捏着玻璃杯的骨节泛白,手臂上凸起了青筋,“我他妈哪里又做错了?又让我去找别人?行,那老子偏要勉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林知返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震怒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那也许你喜欢的只是勉强本身,不是我。”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盛南时声嘶力竭地吼,“你气死我了!”
玻璃杯被他用来泄愤,甩到墙上落下一道抛物线。
“啪!”
四分五裂,碎晶溅了一地。
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这一声破裂让熊熊焚烧的他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他蹙眉痛心疾首状,“……我们的感情在你眼里是儿戏吗?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这副“你太不懂事了”的样子,更激起她的抗拒。
“你第一天知道吗,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还没看清楚吗?”
林知返的每一句话都捅在他心上,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啊,翻来覆去在心室里搅。
他忍着疼痛反唇相讥:“行。你就是这样的人是吧,我看清楚了,宁可分手都不和我结婚是吧?”
“……”
林知返垂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好好的一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等到她的回答,盛南时边笑边解自己的扣子,“这么想分手啊?我无所谓啊,反正白操日了这么久还不用负责,我爽死了,内射了多少次别人的老婆啊,带劲。”
林知返语气僵硬似钢似铁,对他这番粗俗的言语很是鄙夷,失望道:“看来我们是谈不下去了。”
他眼里的星光一寸一寸灭了,心颤肉跳,理智被他从皮肉上撕下来,里头露出的全是红血白骸。
他已经解开了衣物上所有的扣子,露出有力健美的胸膛,漫不经心邪笑,“我从公司里抱着你回来,一路上多少人看到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林知返下面那张逼被我狠狠插过啊?”
“随便操,反正我也不用负责,你可真够贱啊。”
贱?
林知返震惊地看着他,脸上血色尽失。
他说在床上那是情趣,不能当真。
那在床下也用这样的语言攻击残忍攻击她的人,真的也是盛南时吗?
真的是那个和她朝夕相处,什么都依着她、尊重她的盛南时吗?
盛南时脱了自己的上衣,高大伟岸,从眉眼五官到身材肌肉都侵略感极强,步履稳健朝她快步走来。
危险在接近,林知返的雷达滴答作响,预感大事不妙,她霎时转身想跑,可他几个巧妙的闪身,墙一样挡住了她的逃出生天的去路。
他的步步紧逼让她害怕地咽唾沫,迅速往后撤退,小腿撞上猫脚茶几都让她咬着牙没有痛呼出声。
林知返不安地问:“……你想干嘛?”
“你说呢?”他脸上全是癫狂的神色,不遗余力地在说明此刻内心的暴戾。
盛南时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晰无比,叫她明明白白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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