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枭宠(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平时的话,薄星川都会抱着她亲,现在冷淡疏离,非得她主动才肯摸摸她。
她忽然有种严重的危机感。
男朋友是不是变心了!
薄星川跟撸猫似的,抚摸她之后抽身离开,继续研究他的人类基因。
亚洲人的基因还远远不够,他需要人类种族的基因图谱,才能针对性的研发出一种超级病毒,以便在全球迅速扩散,疯狂割人类的头颅。
要知道,这小小的致病微生物,杀伤力不逊于世界大战,曾经的黑死病,就杀死了欧洲中世纪叁分之一的人口。
毗族常用微生物战,来摧毁其他星球,而且无往不利。
薄星川命令智脑入侵欧洲分子生物学实验室,窃取人类基因库的资料,找出人类基因的致命缺陷。
安瑶则无聊多了。
她怀疑男友变心,整个人情绪低落,对全息投影的新鲜劲荡然无存,独自在偌大的屋子转悠。
结果发现,整个屋子完全封闭,没窗户没门,只有徐徐的暖风,从天花板吹拂下来。
白蘑菇生怕她搞事,跟在后头盯着,又不敢接近,钻来钻去,一会儿顶在天花板的犄角,一会儿挤进门后偷瞄她。
安瑶趁其不备,在花瓶后揪出白蘑菇,两手攥住它那根蘑菇柄。
白蘑菇动弹不得,肥嘟嘟的身子微微抖瑟,眼珠缩成黑芝麻,发出滋滋的叫声。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哦。”她摸着它圆滚滚的蘑菇头,肉肉的超有弹性。
白蘑菇忽地跟漏电似的,抖得愈发厉害,没一会,像冰激凌在她手里融化,化作牛奶一样的液体流在地上。
安瑶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淌乳白液体,咻地一下在光洁地板上滑走。
这究竟是什么生物?
白蘑菇逃走后,又折了回来,继续远远的躲着,时不时冒出大脑袋窥视她。
安瑶觉得屋子里处处透着诡异,像科幻电影里的设定,莫非现代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程度?
屋里没时钟没窗户,惶惶不知何时。
她孤零零躺在床上,掐着手指等男友回家,生物钟一到就睡了过去。
似梦似醒间,有人在轻柔抚摩她的面庞。
她缓缓撑开眼皮,一张冷若冰霜的俊脸,浮现在朦胧视野里。
“星川!”她蓦然来了神,跳起来抱住他的腰,脸埋进宽阔的胸膛,声音微抖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她长久时间待在陌生的地方,寂寞极了,本能地思念最亲近的人。
薄星川暗忖这粘人的小家伙,是不是离不开自己。
可是,他实在没办法,时时刻刻把她待在身边。
安瑶揪住他的衣角,黑曜石似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耷拉着脸:“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薄星川闻言,忍俊不禁。
真讨厌的话,他就不会养着她了。
虽然她很粘人,但一点也不招人反感,相反,他还挺喜欢她软软小身子,出其不意的钻进他的怀里。
“乖。”他揉揉她的头发,看似很敷衍,依旧要旋身离开。
这是安慰宠物吧?
安瑶满肚子的火,一股作气将他扑倒在床上。
“不准走!”她脸抵着他的胸口,双手箍住他结实的腰身,牢牢得不肯放手。
若是旁人根本没偷袭他的机会,一挨着他的身子,不被大卸八块算不错,薄星川觉得自己对她太纵容了。
他眉头一皱,正准备翻身,捉住这只任性妄为的小家伙,给一点小小的教训。
安瑶蓦然俯身,红唇微嘟,亲亲他隽秀浓密的眉毛,狭长微隆的眼皮。
那嘴唇的触感,仿若细软的雨点,飘进硬如岩石的心坎,丝丝轻柔。
她憋着嗓音,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一起一伏:“我习惯跟你睡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异星枭宠(1V1 H) 他喜爱她的每一处
安瑶用力抱住薄星川,缓冲一阵情绪后,瞟向身下的薄星川。
他浓黑的长睫毛微垂,眸光冰冷地斜乜,看得她心里打鼓。
果真是变心了么,以前的他绝不会这样。
安瑶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闷闷的痛,泪水倔强地在眼皮底下打转,扭身钻进被子里,硬着一口气喊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强扭的瓜不甜,若是他不再爱自己,也没有纠缠的必要。
她可是有尊严的!
倏然间,一条柔软的被子将她裹了起来,床铺忽地往下凹陷,男人高颀的身躯躺在她的身侧。
安瑶察觉他回来了,憋着气问:“你不是要走了吗?”
薄星川原本不打算留下,可看到她眼角晃动的晶亮泪光,胸膛像海绵渗了水似的,再也难以挪动一下脚步。
这是心软的感觉吧。
对他而言,心软是第一次。
看来养一只星球上的小生命,比想象中要麻烦很多。本来以为圈个地方养着,平日里给点食物即可,想不到除了黏人之外,脾气还让人捉摸不透。
但这样的相处并不讨厌,越是漫长无聊的时光,越是会期待发生变数,他很想知道,这个脆弱小生命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安瑶翻过身面对薄星川,指头轻轻戳他的胸:“看看你,哪有睡觉不脱外套?”
她扯开他黑色长袍,剥出宽厚的男性胸脯,手掌在男人结实胸肌上滑动,暗暗称叹他的身材什么时候变这么好。
薄星川纹丝不动,纵容地由着她柔软的肢体触摸自己。
脱光那身黑长袍后,只剩黑色男性内裤。
安瑶瞟了眼埋藏在内裤隆起的巨物,干涩的吞咽了下唾沫,心里发痒,有种剥下那条内裤性骚扰一下的冲动。
想想还是忍住了,纵欲对他身体不好。
“我睡了。”她翻转过身,背对他躺下,腰际忽地被冰凉的大手箍紧。
身后结实如同火山岩石的身躯将她拽进怀中,强势不如抗拒地裹住她娇小的身体。
她微愣一下,感受他双臂穿过腰际搂着她,火热的胸膛熨帖她柔韧后背,他吐出的气息实实在在熨烫她的肌肤。
他附身覆盖下来,幽黑眼瞳映着她柔美的脸:“我脱了,你呢?”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等等,我穿的是睡衣……”
对于无肉体的外星邪恶生物,所有衣服不过是布料做成的遮挡物,跟远古时期猿人用来遮身体的树叶没什么区别。
他轻轻一拨,睡衣纽扣被一枚枚扯断,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散发奶香,浑圆的奶团像两颗饱满的粉桃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可爱又性感。
她昂起脸蛋,乌溜溜的眼眸眨动,似羞涩,似醉了似的凝望他。
他回忆起梦里的她,跟此刻眼神一模一样。
她明澈的眸光,有实质般软化他的坚硬,令人心神荡漾。
就算数万年前为了排解寂寞,诞下他跟他兄长的母亲,对兄弟二人的感情也是极其淡漠。
整个宇宙只有她一人,用饱含感情的眼神深深凝视他。
这只可爱的小家伙,每一处都让他深深喜爱。
他忍不住低头,细细柔柔吻她的眼皮。
这个吻毫无情欲,只是给予宠爱。
安瑶亲热地抱住他的腰身,裸露的柔软浑圆蹭蹭他的胸脯,膝盖有意无意勾了勾他隆起的胯部,发现他那块还没有勃起。
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够吗?
她不禁陷入自我检讨,两人感情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
绞尽脑汁思考了半夜,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这一夜她赤身裸体,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呆呆的白蘑菇,跟她共处一段时间后,胆子似乎大了一点,敢漂浮在离她一米高的天花板,宛若黑珍珠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等安瑶一回头,它又倏地一下,挤进狭窄角落里躲藏,大半个白白胖胖的身子还露在外面。
安瑶捂着嘴笑,悄悄走过去,戳戳它鼓得像馒头富有弹性的白屁股。
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白蘑菇扭动身子,发出啾啾声,拼命地往缝隙里钻。
嗷!好可爱!萌得她要流鼻血了!
身后,遽然响起薄星川冰凉的话语:“看来有必要销毁它。”
安瑶回头问:“销毁它?为什么啊?”
白蘑菇听到主人的意愿,猛地一下抖索,胖乎乎的白团软绵绵的,边抽搐边融化,在地板上摊成乳白色的液体。
安瑶再次被白蘑菇的液态化惊到,手指伸过去触摸,那乳白色液体有意识一般,自动围着她的手指避开成一个环状。
“太神奇了,这小东西是什么物种?”
薄星川抿起薄唇,懒得开口解释。
白蘑菇是宇宙飞船的智脑,一种新型液体机器,能自由变成任何形态。为了便于控制,智商设置得很低,所以表现得蠢萌蠢萌。
“星川,我给你做了晚餐哟。”安瑶从厨房端出一盘牛排,推着薄星川坐下,“第一次做西餐,不准嫌我煎的难吃。”
薄星川拥有这具肉体后,只服用营养液,还没有碰过人类的食物。
他看着边缘有点焦的牛排,眉宇微微颦起,暗忖吃了这种东西,会不会造成这具身体的胃肠道炎症。
“不好意思,就是有点焦,肯定能吃的。”安瑶切掉烧焦的边缘,割下一块最嫩的喂进他的唇边,“啊,张嘴。”
他勉强启唇咬一口,味蕾传来的嫩滑鲜味,刺激大脑产生饥饿感。
这就是人类的食欲吧,他觉得颇为新鲜,似乎拥有肉体之后多了许多乐趣。
譬如,眼前的她。
安瑶偎了过去,黏糊糊钻进他怀里,吹吹耳边风:“不知道你最近在忙啥,我一个人待着很无聊,这座屋子到底在哪里呢,我连一扇窗户都找不到。”
这里是离地面二万多米,连国际航班都到达不了的高空。只有人类发明的火箭飞行器,才有机会跟这架宇宙飞船擦肩而过。
他简单明了的问:“你想去哪?”
安瑶拽紧他的手臂,激动道:“我想回家。”
她家是那间又破又小的窝么,她怎么喜欢待在那种地方?
安瑶摇晃他胳膊:“回家好不好,我想家里的床了,还有毕业论文没写呢。”
“可以。”他淡淡开口,“启动空间折迭装置。”
安瑶一头雾水:“什么?”
他语速太快,人类的耳膜无法识别。
智脑白蘑菇很快接受主人的命令,并且按指令在一秒内完成任务。
他侧了侧头,示意道:“打开那扇门。”
安瑶看向那边,墙面有扇灰蓝色的门。
在此之前,这面墙壁好像没有门窗,难道她记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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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推开后,发现那灰蓝的门外,是间素淡干净的房子。暖色调的浅蓝墙纸,挂着一副狮子座的星空油画,十分眼熟。
这不是星川送她的生日礼物吗?
安瑶打量屋子,再叁确认,难以置信地微张小口。
怎么一下子回家了!?
回想近日发生的一桩桩古怪现象,似乎都是从他被陨石砸伤开始的。胡乱猜测,会不会是陨石让他获得某种超能力。
她心底滑过丝丝异样,回身望向另一间屋子的薄星川。
他身披黑袍依靠餐桌,摩挲右手中指一枚黑戒指,眸光微烁似深思熟虑,微扬的下颌,散发高冷倨傲的气场。
给她的感觉十分陌生。
陨石的力量也会改变整个人么,性格,还有细微的外貌……
“啾~”白蘑菇飞进屋子,扑通一下,不慎撞到正胡思乱想的安瑶。
安瑶被怼到脸上,疼得嗷呜。
白蘑菇也被撞得弹飞,失衡坠落,东倒西歪地瘫在地板。
“啧,好疼啊,你个小家伙怎么冒冒失失的。”安瑶蹲下身,捂着疼痛的唇,手指戳戳它白软软的团子。
白蘑菇身子好软,很有弹性,磕到人怎地那么疼呢,她唇皮都破了。
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斜上方伸过来,轻轻捧起她受伤的脸。
她抬起下巴,微愣地看向立在跟前的薄星川。
他泛着凉意的指腹,摩挲她带血的唇皮,磨出微微的痒意。
“我没事啦,唔……”视线忽地一暗,他薄唇重重覆盖上了她。
这不是情欲的吻,他只想舔干她嘴唇的血。
毗族有着嗜血的天性,对血液格外敏感。空气中飘来的血腥,撕扯出他体内狂烈躁动的欲望,他舔舐溢出的血珠,用力吮吸。
“痛……”她圆瞪着眼,鼻息发出呜呜声,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对他来说人类太脆弱了,尤其是软软糯糯的她,一点力道就受不了。
他不由得温柔起来,舌尖轻轻滑动,舔弄她受伤的唇皮,带起湿湿的热意。
“接吻都不会了,笨死了。”她娇嗔地笑,热烈索取他的吻,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嘴里,有意挑逗他的舌肉,时不时舌尖轻轻刮他的上颚。
没人关爱的白蘑菇,孤零零的被晾在一边,睁着黑豆眼,眨巴眨巴地瞅见主人被甜美少女亲吻。
安瑶亮出小白牙,轻咬他削长的下巴:“你再随便亲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薄星川冷笑,抬起安瑶的下颌,指尖捏弄她薄透细腻的表皮,这小家伙总是不自量力呢。
安瑶倏地倾身,纤细的手挂上他颈项,红唇波的一声亲了他。
他面色微怔,望着她闪身跑开,不由自主舔了下自己的唇。
味道很甜。
安瑶跑开后,摸了摸自己的唇,发现唇皮毫无一丝破皮的痕迹。
这……怎么突然愈合了?
联想起先前,她满身的旧疤痕,一夜之间白净如初。
难道她也获得某种超能力?
哈,怎么可能。
回到家里,安瑶身心舒畅,瘫在床上抱起最爱的熊抱枕:“回家真好!”
想起毕业论文没写,她腾地坐起身,打开随意摆在床头柜的笔记本,找出自己之前只写了标题的毕业论文,再看了眼现在的日期,嗷得惨叫一声。
因为自己的拖延症,再加上薄星川的住院,论文长时间拖着没写,明天就要毕业答辩了。
薄星川一进卧室,见她抱着笔记本,噼里啪啦地打字。
她一边敲键盘,一边抹眼泪:“完了,我要毕不了业了……”
若是因为论文而毕不了业,该多丢人啊,还浪了她大学四年的光阴。
薄星川立在她身旁,朝屏幕扫了眼,暗忖这不过是人类社会的低等任务罢了。
现在,她整个人归他所有,等同于跨出人类的围栏,没必要纠结无价值事务。
不过,看她哭丧的小样,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明天就要交了,根本完成不了啊,就算勉强赶出来,估计也要被老师毙掉了。”她懊丧地扯扯头发,恨不了脸滚键盘。
他没吭声,指腹摩挲黑戒指,黑石闪出莹亮光泽。
不久之前,他运用空间折迭,从飞船到达她家只要瞬息之间。扭曲时空这一操作,对他而言更是十分简单。
安瑶转头见他漠然离开,想着谁也帮不了自己,便认命地继续埋头赶稿。
时光似乎流逝的很慢,写了叁分之一,才过了半个小时,她明明觉得这段时间至少叁个小时了,而且她一点也不觉得累。
她迅速洗了个澡,喝一杯水,回来靠在床头继续打字,不知不觉竟将叁万字的论文写完了。
一看时钟,才十一点。
也就是说,她花了两个小时不到,搞定了别人花了一个月才能写完的毕业论文。可是她真的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虽然体力上一点也没有消耗。
安瑶将笔记本丢在一边,拍拍脸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文曲星附体。
写完论文,她终于感到一丝困意,钻进绵软的被褥里睡去。
睡梦中,感觉自己被捞进一处温暖,有人在抚摸她的发顶,动作似乎很轻柔,仿佛一把小梳子在梳理她的发丝。
“好舒服。”她迷糊糊地轻喃,以前的星川也常对她这样。
所以,她从没有怀疑过,他不是她的星川。
翌日,安瑶醒来后,察觉薄星川不在家里,她担心他身上的伤未好,打电话问他在哪,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
结果发现,手机亮闪闪的扔在沙发上,他出门都不带手机的吗?
为了毕业答辩,安瑶先不管那么多了,匆匆下楼跑出小区,在街边准备叫辆网约车。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蹭地一下停在她的面前,闪亮黑漆晃瞎她的眼。
灰色玻璃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俊朗面容,即便是墨镜遮住双目,安瑶竟能感觉得出,他灼热的目光正黏着在自己脸上,令她很不自在。
“好久不见啊瑶瑶。”他打量她的穿着,弯起嘴角了然的笑,朝副驾驶座扬了扬手,“要不要我搭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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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张扬的俊脸,安瑶第一反应是拒绝:“不用了,我坐计程车过去。”
“看样子你很急,是赶时间回学校么,刚好顺路送你过去。”他察觉安瑶仍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摘下墨镜,扬起修剪过的致眉尾,“我们都认识十多年了,没必要因为之前那事避开我吧。”
安瑶听到他旧事重提,气不打一处来。
吴梁忻是她的青梅竹马,因为父辈之交,两人穿开裆裤就认识了,乃至他屁股有颗黑痣她都知道。
就因为太熟,安瑶一直把他当“兄弟”看。随着长大,吴梁忻干尽了富二代的狂妄事,越来越少跟安瑶联络,到了后来,两人基本上将彼此当做背景板了。
谁知,吴梁忻某日无意撞见,安瑶和薄星川手牵手约会,就跟抽了风似的追求安瑶,还跟安瑶的父母告状,疑似编造薄星川子虚乌有的污点,害得父母极力反对女儿恋爱。
安家爸妈倒是很同意吴梁忻追求自己的女儿,毕竟两家人门当户对,知根知底,嫁过去不会让女儿受委屈。
吴梁忻见安瑶板着脸没反应,便下车,主动绕到副驾驶位给她打了门,笑着行绅士礼:“请!”
安瑶勉为其难地坐上车,闻到车里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水,皱了皱鼻头:“车里怎么喷那么香?”
吴梁忻摸出一瓶粉红香水:“味道还不错吧,是最新款的tom?ford,荆棘玫瑰,我以前一个女……女性朋友送的。香味有点浓,男人用在身上不太好,所以拿来当汽车香水。”
安瑶知道他活得特别致,感情经历也很丰富,暗暗翻了个大白眼。
吴梁忻状若不经意的问:“你和你男朋友,最近还好吗?”
安瑶立马警觉起来:“还不错啊。”
“听说他最近受了很重的伤,前些天住了院,怎么那么快出院?”
安瑶心底石头猛地下沉,注意到他一边开车,一边用眼光窥探她的神色,暗忖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调查自己。
她胡诌:“他伤得不是很严重,所以提前出院。”
吴梁忻哦了声:“医生说他的表皮都烧坏了,叁天恢复真是医学奇迹。”
安瑶脑袋嗡嗡作响,刷刷划过一幕幕场景,薄星川的事迹被吴梁忻举报到网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因陨石获得自愈能力,一伙研究人员将薄星川抓到研究室,摁着他在手术室做活体解剖。
“他没完全恢复,还在疗伤。”安瑶咬下唇,“医生的话夸张了点,他伤得不是特别严重,能那么快出院很正常。”
吴梁忻瞥她一眼,扑哧笑了:“你紧张啥,我只是担心你。你爸妈现在在国外,他们走之前,想要我替他们照顾你。”
安瑶看向窗外,想起远在c国的父母,心里五味杂陈:“我有星川就够了。”
吴梁忻叹息:“说实话,把你交给他,我真不放心呢。”
*
离地面两千米的高空,薄星川披着黑袍漂浮云间,周身流动一层电磁流,能使之悬空,宽大墨黑衣袂随风摇曳,犹如一只翱翱黑鹰。
他俯瞰地面,万物清晰可见。高屋建瓴在他眼下,犹如一根根脆弱易折的草秆,穿行的车辆好似排列前行的蚂蚁,随手可以捏死。
这里是地球上最繁华的城市,位于用铁腕制约世界的超级大国。
即便是最文明的地域,在薄星川看来,就像小孩子玩的乐高玩具。
不过,能够发展到如此程度,在宇宙中已是不可多见。一个星球能延续生命,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偶然诞生的生命之初,必须经过异常苛刻的自然选择,才能艰难地生存繁衍。然后在壮大种族之后,积少成多地改变整个星球。譬如最原始的蓝藻,还有现在的人类。
所以,薄星川很喜欢这个星球,感受她散发的生命力。
他不急于毁灭一个种族,更热衷于看它自我撕裂,毫无自觉地摧垮灭亡,也不介意留下一小部分人类的血脉,放任他们在极端环境下挣扎求生,观察是否还会继续进化。
眼皮底下一座白色宫殿,便是控制世界的第一步。
白色宫殿的总统办公室,塔姆揉搓一头稀疏灰金头发,烦闷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近期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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