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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穿书文里的恶毒炮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廿乱
罗舒钰暂时也没多想,只是把心底的怀疑记下,明日还有针对李明瑾和他的洗尘宴,届时他也会跟着出席,再好好研究。
朱太守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是一座三进的宅子,虽不如京城的别致宽敞,但在固城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大宅子,足够李明瑾和罗舒钰在这儿住上一两年。
他以为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对此有意见,但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半点不满,直接就住了进去。
朱太守完成自己引导任务后就离开了。
庆旺指挥着下人开始清扫正院,先将李明瑾和罗舒钰今晚要用的房间拾出来,他们还真的看到了传闻中北方人才会用的炕,上边居然还可以当榻使用,很是简。
清扫得差不多之后,罗舒钰和李明瑾才开始躺在称得上床的炕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太累了,真的纯睡觉,一个多月来的紧张情绪得到放松,两人都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
罗舒钰先爬了起来,开始适应北边的生活,早饭也不可能再像在京城一样致丰盛,在来的路上倒也习惯粗糙些的生活,他适应得还算不错,但能做到致就尽可能吃好点。
北方冷吃得也多些才会保暖,早膳还是得让李明瑾吃饱。
他们从京城带来了两个厨子,一大早就起来给他们蒸京城又软又香的包子。
这才刚进厨房看一眼进度,罗舒钰又看到庆旺急促促跑到他跟前儿。
庆旺:“主子。”
罗舒钰喝了一口热茶:“怎么了?”
庆旺:“陈先生水土不服,昨个儿又拉又吐的。”
罗舒钰:“那去把方大夫请来把脉看诊。”方大夫就是之前给李明瑾治腿伤的大夫,这位大夫也算是十项全能,不过最主要还是跌打损伤为主,其他方面的可能还是欠缺些。
庆旺:“去了,但好像吃的药不管用,伺候的人说陈先生现在一直高烧不醒。”
罗舒钰:“看看能不能在城中请个专注水土不服的大夫,派人去打听打听,有就立即请过来吧。”
此次北上,陈容也跟着他们一起来了,他那身体折腾了一个多月还没直接倒下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他才是士兵们想象中隔三岔五就生病的人儿。
一路上,李明瑾和罗舒钰对他颇为照顾,好东西都紧着他,也没让他下过地,心的伺候着,可还是生病了。
李明瑾比罗舒钰起得晚,这会儿听见说请大夫,便问他们是何事:“谁生病了吗?”他顺势把手搭在罗舒钰额头上,“没生就好。”
罗舒钰说:“不是我,是陈先生,听下人说昨天又拉又吐的,现在还高烧不退,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就让人去城里请个大夫。”
李明瑾:“用过早膳后,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下人的运气不错,很快在城里找到一位胡子花白的大夫,直接带进府里。
诊治之后,下人给熬了药,喝了之后烧才开始慢慢降下去。
方大夫昨晚熬一宿都没办到的事城里的大夫立马就办到了。
李明瑾和罗舒钰把大夫请到正厅,问了方知大夫在治水土不服上还有真有一手,只要对症下药便可。
在大夫离开前,罗舒钰随便问道:“听说这边有个解百毒的大夫,可是有这种传言?”
大夫面色有点微妙:“解百毒?三皇子妃可能听岔了,小的从来没有听过。”
罗舒钰看出他的不自然,也没多问:“我也是道途听说,原来是假的啊,还以为像话本里的一样,有那种江湖气息的大夫呢。”
大夫拱手道:“小的不敢胡说,是真的没听过。”
罗舒钰:“哦,那就算了。”
送走大夫后,李明瑾说道:“他在撒谎,刚提起解百毒脸色有点不对。”
罗舒钰赞成他的说法:“那可要派人盯着他?”
李明瑾:“自然,刚暗九已经跟上去了。”
罗舒钰也有些诧异,之前一直没得到解百毒的消息,一来到固城就得到点蛛丝马迹,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使然。
大夫走后不久,罗舒钰和李明瑾去看了陈容,后者体温慢慢下降,清醒多了。
只是看着脸色苍白,比在京城里清减更多。
罗舒钰心想这人是得心细养的,跟着他们爬山涉水,真是辛苦,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可以拖着这个身体游历各国的,实在令人解。
“谢谢二位关心,我还能撑下去。”
李明瑾问他:“陈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病?”
陈容又咳了起来,还越咳越厉害,体贴伺候的人拍拍他的背,罗舒钰见状,对李明瑾说:“不如让先生好好休息两天,过些日子好些了我们再请先生吃当地的特色美食。”
李明瑾点了点头,对陈容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罗舒钰叮嘱外边的下人好好照顾这边,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三皇子府上的孙管家这次并没有跟着一起北上,毕竟还要照顾原来的三皇子府,只能将他留下来。
孙管家的忠心是经过上辈子验证的,一家子都对三皇子府忠心耿耿,罗舒钰对他也还算放心,留他在京城也没什么不可以。
休整一天,下人已经将所有的箱笼归置好,陈旧的宅子也该清理的清理,该换新帘子的换新帘子,除了屋子格局不能大改,罗舒钰和李明瑾住的正院布置得跟京城有七分相似。





我是穿书文里的恶毒炮灰 第62节
其他地方也在慢慢在整理,大冬天的,院子里只能将雪扫掉,也种不出什么绿植,罗舒钰便派人清理掉之前余留下的腐败的落叶和枝条。
京城的冬天还能看到的不仅仅是白雪,还有很多绿色,但北方却不一定,树枝上都连片绿叶都找不到,虽然春天的时候会长起来,可现在却挺荒凉,放眼望去,半点绿色都看着。
可这是他的选择,熬过去了就能看到希望,若是贪图享乐,下场定会凄凉。
罗舒钰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他和李明瑾的新生活,学会享受,要学会珍惜它,拥有它。
在北边的生活定会成为他日后难忘的回忆。
书中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李明瑾和罗舒钰也要出发去参加朱太守给他们准备的洗尘宴。
路途不远,就在朱太守的府上。
他们去得不早不晚,在固城里,他俩的身份已经是最高的了。
两人抵达朱太守的府上时,是朱太守前来迎接,领他们进正厅,被引至首座。
今日出席的都是当地的官员和将领,还有李明瑾带来的众将领,人数不可不多。
很热闹,但私下的明争暗斗他们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朱太守很热情地替他们引荐众人。
他先是把魏将军的两个儿子提到最前边,一位是四十岁左右,一位是三十岁左右。
“这两位是魏大将军之子,魏临远魏将军和魏临沐魏参将。”
二人礼数周到向李明瑾行礼:“见过三殿下,见过三皇子妃。”
李明瑾起身扶起他们:“不必多礼,大家今晚吃吃喝喝就行,我就过来认个脸。”
两位魏家子异口同声应道:“是。”
罗舒钰也十分得体的坐在一旁,朱太守介绍到谁他就暗自在心中记下,今日陈容没跟着,他就帮李明瑾记一记。
书中里的魏家子写的都是嚣张跋扈,不知礼数,自命不凡,可今日一见,他们是有一身傲气,可是这些傲气是他们在战场上撕杀多年得来的气质,不可忽视的功劳,罗舒钰倒没觉得他们狗眼看人低什么的。
这书又从沈明云的角度把人给写歪了?
在沈明云的眼里,怎么在他看来进退有度之人全都是无良之辈,这沈明云是不是有眼疾?
不过,这是罗舒钰的初判断,后边还要李明瑾去好好接触才能知他们的为人,也有可能因为他提前接触过魏贤妃,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左右了他的判断。
且看日后吧。
朱太守本来是奔着打圆场的,谁知道三皇子压根儿就不如传闻中那般目中无人,而现在他给人礼贤下士的错觉,居然没有对他的介绍方式产生不满?是心大还是心思深沉?
没弄明白之前,朱太守继续保持着对李明瑾的中立态度,不过分谄媚,也不过分冷漠。
洗尘宴的主角自然是李明瑾和他带来的将领,但此次,他们来人自然就会跟现有的将领有所冲突。
先是住的地方,然后是操练之地,南北的差异等等。
宴席的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直到一位北边的将领酒后“吐真言”。
“你们这些南边儿来的崽子,连喝酒都不会大口的喝,真他妈不痛快,还不滚回你们南边儿去,别打扰我们跟着魏将军出生入死!”
此话一出,全部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位将领还在继续“吐真言,还有越说越离谱之势:“肯定是朝堂上那些不作为的言官进言把我们的魏大将军给赶回去的,魏大将军人多好!哪像你们一个个跟白斩鸡似的,上战场,怎么被敌人砍掉脑子都不知道!”
林海明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将他面前的小桌给掀了:“你说什么狗屁!”
一个个都是爆脾气,林海明直接揪着骂人的将领的衣领开始揍了过去,对方也不是软柿子,直接跟林海明打了起来,南边儿的将领见林海明被欺负,立即扑上去帮忙,北边的也看着不行,不能让他们北边的人吃亏,一拥而上,现场越来越混乱,好好的一个洗尘宴变成了武将们的打斗擂台,文官们一个个都缩在后边,他们哪里敢劝架,这身板怕不是给喝了酒的武将们送菜。
朱太守眼揪着现场越来越混乱失控,他急得额头都开始冒汗,直接让外边的人进来把将领们分开,但家丁们哪里是常年在外征战将军们的对手,上前拉人还被推开,也挺为难的。
朱太守望向淡定喝酒的李明瑾,苦着脸道:“殿下,这下官也没法子。”
李明瑾转着空酒杯对罗舒钰道:“来,满上。”
罗舒钰笑着满上,并对朱太守说道:“太守别急,殿下都不着急。”
李明瑾说:“正觉着光喝酒无趣呢,现在大家合伙起来表演,不挺有趣的么,朱太守看着就成,你也别拉开他们,我还没看够。”
朱太守悔死了,早知道就派人多打听打听三皇子殿下的性情喜好。
暴虐之人看打架的场面只会更加兴奋,哪里会觉得难堪,连三皇子妃都能笑看这场混战,失策!
现场桌椅翻飞,将领们打得火热,朱太守见李明瑾不管事,自然得自己亲自出马,找魏家两位出面制止场面才算是缓和下来。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所有闹事之人被魏将军打趴,全都跪在李明瑾面前。
李明瑾轻轻将面前的酒杯往他们面前一扔。
瓷杯应声而碎。
“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晚参与打架的所有将领各自领十军棍,朱太守和魏将军监督。”
众将领跪在地上不敢吱声,忽然有种在面对圣上的错觉,背脊发寒。
现在不是他们给三皇子下马威,而是三皇子给他们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 三皇子:媳妇儿,你今天是被打了屁股的绝色小兵,作为将军的我晚上要给你上药!
罗舒钰:……
第58章 解百毒
李明瑾不动声色地给了众人一记耳光, 打醒了他们,也让他们知道,京城来的三皇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或许在众人眼里, 他不受天盛帝宠,也没有登基的可能性,但他还真不是任由他人拿捏的小猫小狗。
看着南北方将领的打完一场群架, 李明瑾和罗舒钰半点都不受影响,他们还特意听完将领们被揍的嗷叫声后才离开。
罗舒钰上了马车后对李明瑾说:“殿下,今日的做法甚是高明,两不相帮,看似对将领们发狠,实则给了林海明和北边将领拉近距离的机会。”
李明瑾将罗舒钰有点冰凉的手塞进自己的怀里:“若是没有人跳出来拉踩南方将士, 还提魏大将军,我也不会想到这个。而且,他们这么一说, 反倒让我认为此事是有人故意而为知,我不知道那位率先跳出来的将领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 若是他是真醉, 说明是酒后吐真言,若是假醉,倒也无妨, 还帮了咱们一个大忙。总归是没有坏处。”
罗舒钰整个人几乎都倚在李明瑾身上, 他主动找个舒适的位置:“无论有没有预谋,殿下都得到了好处。”
“是。”李明瑾告诉罗舒钰自己的计划,“原本想着咱们到北边后先慢慢来,让林海明他们跟北边的人融合一段时间,然后再做调整, 现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有人跳出来,有这个机会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也是。”罗舒钰对李明瑾今晚的做法表示赞赏,“那接下来呢?殿下若未提前计划,岂不是打乱了你之前节奏。”
“都还没开始何来节奏,后边的事情好办,就看林海明跟他们这边的人怎么相处的,另外,你今日观魏大将军家的两个儿子如何?”李明瑾又问罗舒钰。
罗舒钰:“你是说他们?我有观察他们,挺正常的,一个晚上都没有逾矩的表现,倒是朱太守让我有点在意,感觉他有点奇怪,行为举止总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殿下觉得呢?”
李明瑾:“我和你的看法一样,这位太守有点不对劲。”
罗舒钰又有点疑惑:“若是我们都觉得不对劲,其他人不会看不出来吧。”
李明瑾:“是有点迷惑,但十年前的朱太守,这里没有几个人认识,文臣和武将向来都是有矛盾,倒是可以查一查朱太守一家。”
到底是在刑部待了一段时间,李明瑾观察人的能力变得更为细致了,一点点不合理都能察觉出来。
罗舒钰在这方面可没李明瑾明白,便问他:“怎么查?”
李明瑾:“查他的家人,他的妻子,他的儿女都是最容易出破绽的。”
罗舒钰恍然:“有道理。”
谁会想到才刚来北边,立即就遇到这些奇怪的事情,他们要更谨慎才是,北边并不如他们想象中那么和平,文臣和武将自古以来都是有隔阂的。
有点可惜,他们来之前没有跟魏大将军有更多的交流,否则还能打探点消息。
想必魏贤妃送给他们的那块令牌是真的有大作用。
北边也藏着几位皇子的势力,是太子还是大皇子,又或者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四皇子?又或者三者皆有。
在疑惑中,李明瑾和罗舒钰回到他们的新宅子。
经过一天的整理,宅子虽然比不得京城皇子府,但好歹应该有的都有了,暂时不缺什么。
回到新的三皇子府后,罗舒钰和李明瑾先擦拭了身体,准备歇息。
今日是李明瑾头一回在官员面前展示自己的另一面,他还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搂着罗舒钰蹭他的脸颊:“钰儿,你说我日后还这般表演如何?”
罗舒钰推开他的脸:“自然是无不妥,我瞧见不少人都惧怕你发火,主要是殿下会找准切入点,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扔酒杯都达不到那个效果。”
李明瑾:“但也就是今晚他们会听我的,明日之后还有得磨。”
罗舒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们是在北边驻扎的将领和文臣,早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如今我们作为第三方势力介入自然要艰难些许,等陈先生病好了,再看看他有没有新的对策。”
“也好,陈容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差。”李明瑾有几分遗憾。
“那日后便找个大夫好好给他调理,北边冷,成日生病也不是办法,太损寿命了。”罗舒钰同样感到悲伤,他希望这辈子的陈容能比上辈子多活几年。
李明瑾话锋一转:“不说了,你看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点羞羞的事了,体验一下新床的效果,怎么样?”
罗舒钰被他压在身下:“殿下!”
李明瑾边解他的亵衣边说:“这炕真暖和,都不用盖厚厚的被子了,真方便。”
罗舒钰:“……”才来两天,你感受还挺多!
第二日,李明瑾不用上早朝,罗舒钰也不用防着时刻有人请他去宫里,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刚在屋里用早膳,陈容便来他们院里求见李明瑾。
罗舒钰立即让人把陈容扶了进来,说道:“陈先生,外头这么冷,你病还没好就不要乱跑了。”
陈容脸上还是有点惨白,但神头好了许多,但走路还要人掺着:“小的本不想给殿下和三皇子妃过病气,但一大早便听人说昨日参加洗尘宴的众将领被殿下罚了十大军棍,一时着急,便跑了过来。”
李明瑾不着急回答,便问他:“外头还传了什么?”否则陈容也不会着急跑来。
陈容笑了下:“不愧是殿下,一下就想下我来找您的原因。传谣之人应当没有说实话,他只提了殿下在洗尘宴上罚人,并没有说明处罚的原由,对方想让听众觉得殿下不仅是无理取闹的残暴之人,还是不学无术来北边逞能耍威风,传到那些士兵的耳里,相信应该没有谁愿意听殿下的命令。昨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明瑾习惯简洁,罗舒钰怕他说得不够清楚,便替他答了。
“喝酒的过程中,有一位将军突然发酒疯一直强调魏大将军的好,且贬低南边的将领们,南边的将领听不过去,于是双方就打了起来,然后殿下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才出声责罚他们。”
陈容琢磨了下:原来如此,一人十军棍并不过分。”




我是穿书文里的恶毒炮灰 第63节
李明瑾问陈容:“你可知道朱太守?”
陈容说道:“早些年在北边游历时有幸见过一面。”
李明瑾:“早些年是多早。”
陈容:“应当是二十岁左右。”
李明瑾:“当时的朱太守的模样你可曾还记得?”
陈容:“大体可能不记得,我只记得他是一个极为严肃之人,不太爱跟人开玩笑,他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官员,是会替老百姓着想的人。昨日在后边没见着他。”
李明瑾:“可是我们见到的朱太守的性格与你描述的不太相似,回头他再来府上,你可以近距离瞧瞧。”
陈容:“性格与传闻中不一样?”
李明瑾点头:“嗯,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至少也要发生点什么大事。”
陈容:“那我回头要好好观察。”
李明瑾:“行。”
见他们不说话,罗舒钰提出自己的疑惑:“不过,现在是谁在造谣?”
“谁最不愿意殿下在北边立功,便是谁了,最着急的那个。”陈容分析道。
“最着急的?”李明瑾拉长声音,“是大哥的人?”
陈容说:“有可能,四皇子南下,面上他们虽是一伙,但若是四皇子安安稳稳抵达侗安郡,那他的问题的就大了,我猜陛下会钦定一位钦差大臣和四皇子一起南下,四皇子一个人是搞不定的。”
李明瑾看了一眼罗舒钰:“也不一定,也许他还有别的助力,我们所不知道的江湖势力。”
陈容一向不自负,皱眉道:“也有可能。”心想着四皇子有什么底牌。
他们正聊着接下来李明瑾该做什么时,之前跟着孙管家的傅管家告诉他们有一位自称是陈容师兄的男子前来求见李明瑾。
李明瑾和罗舒钰一同望向娇娇弱弱一脸病容的陈容。
李明瑾:“原来陈先生还有师兄?未曾听您说过。”
陈容有点小尴尬:“殿下,我也无意欺瞒您,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明此事。”
罗舒钰对傅管家说:“既然是陈先生的师兄,便把人请到正厅吧。”
李明瑾和罗舒钰都挺好奇陈容的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直到他们见到人才明白,他这位师兄居然是一位神丰俊朗三十多岁的大夫,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箱就挂在他肩上,身后站着一位年纪大约十二三药的药童。
男子跪拜道:“草民林渊见过三皇子殿下,见过三皇子妃。”
李明瑾说:“起来吧,不必多礼数,你是陈先生的师兄,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罗舒钰坐在一旁,让下人上好茶。
林渊起身后望向跟在李明瑾和罗舒钰身后的陈容,面色淡淡道:“师弟,好久不见。”
陈容一阵尴尬:“师兄,你怎么不请自来。”
林渊说:“师弟一去京城多年,见你一面不易。”
罗舒钰趁机说道:“你们师兄弟感情挺好的。”
陈容下一刻就给罗舒钰一个重磅消息:“三皇子妃,他就是您要找的解百毒。”
罗舒钰一愣:???
等等,书里不是说解百毒是个老头儿吗?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是他的信息有误,还是陈容找的方向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三皇子:媳妇儿,要不要试试陈容师兄新研究的膏药?
罗舒钰:……
第59章 失忆的男子
在寻找解百毒治病这件事上, 罗舒钰比李明瑾更在意,李明瑾并不清楚罗舒钰的之前就有了对解百毒的一个大体印象,而且既是能解百种毒, 那起码也得有好几十年的行医年限才是。
陈容的师兄看着太年轻了,即便他三岁开始学习草药,十六岁行医, 这也不过才十几年,怎么会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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