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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睡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以前打针的时候护士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的长发。
把男人两个手都擦干净了,小小松了口气,齐茂现在应该没事了吧?县里到云溪镇的车下午只有两班,一会儿还得早点赶去汽车站,明天再来看他。
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想起那封入学通知,女孩的心猛地又跳了几下。
“我去倒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买上来。”
齐茂拉住她,唇角轻勾,他现在只想吃面前的小羊羔,嘴里却不慌不忙说道:
“衣服刚才都被你弄脏了,脱下来给我洗洗。”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赤的上身很快裸露出来,男人握着柔软的小手覆在自己腰带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裤子也脏了,帮我脱了。”
“你自己脱。”小小慌忙把手抽出来,咬着唇把脸撇向一边。
“我手疼,你也看见了,都青了那么大一块儿,你帮我好不好?”男人抱着她低声诱哄着。
“不好,你自己脱,不然我不帮你洗了。”
“行,那你闭上眼,不准偷看。”男人戏谑望着她。
小小气鼓鼓得把两个手紧紧蒙住在自己眼睛上,她怎么可能会偷看别人换衣服?
感觉时间过了好久,齐茂还没有喊她,小小好奇地把手挪开,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全身赤裸,那根粗壮的肉棒挣脱了束缚高高翘着,青筋毕露,正耀武扬威冲着她。
“哎呀,你怎么连内裤也脱了?”小小脸涨得通红快要滴血一般,抓着被子往男人身上扔去,这个齐茂真是坏死了,老戏弄她。
男人喘息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小骗子,刚刚明明说了不准偷看你还看,你看了我,不公平,我也要看你。”齐茂伏在她耳边呵气,浓烈的男性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耳垂,四瓣嘴唇慢慢碰在一起,激烈吻了起来,小小紧紧闭着眼,“嗯嘤”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由着男人把衣裙褪去。
“刚才为什么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你都用了好几次了,大鸡巴插在小逼里是不是很爽?”齐茂恶意顶了顶,大手抚上两团柔嫩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粉嫩的乳头微微颤抖,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吮吸,妈的,和她吵架赌气害得鸡巴素了好几天,想吃肉得不行,修长的手指抚触着下面光洁无毛的小逼,勾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粗粝的唇舌一路往下,卷着两瓣花瓣灵活地舔舐起来,舌尖不断往洞里探入,刁钻得找着角度刺激那颗蜜豆挑逗。
“嗯……”熟悉的情欲快感袭来,小小抑制不住地呻吟,身体好像万千蚁虫爬过,骨子里都透着酥痒,两手抓着齐茂的头发,眼神迷离,不由自主把腿分开,扭着白嫩的小屁股迎合起来。
察觉女孩已经情动,男人把两条白莹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肉缝上不断摩擦,蜜液从细缝滴滴答答渗出,他不想再忍耐,扶着黑红的棒身,慢慢把自己送入那紧致销魂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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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睡我(H) 29.颤栗着高潮了(H)
病房的单人床上,男女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
“夹这么紧,放松点……”
齐茂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咬牙在小小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惹得女孩一声娇嗔。
“疼……”
小骚货,男人恨恨望着她,就要你疼,小逼这么贪吃,鸡巴才刚操进去就紧咬着不放,害他头皮发麻差点射出来。
真是祸害!
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少女两条纤细的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腰部猛得发力,龟头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噗呲……”粗壮的肉棒瞬间将花径填了个结结实实,大鸡巴飞快抽送起来。
小小柔软的腰肢被高高抬起,白嫩的乳不住晃动,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睫毛微颤,闭着眼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撞击。
“嗯……”
她有点受不了,想让他轻点,一开口却是娇媚的呻吟,只能紧紧咬着唇不敢再发声。
“叫出来,宝贝儿,我喜欢听你叫。”齐茂抱着女孩浑圆的小屁股低喘着,鸡巴打桩般在小穴里极插猛送,好几天没有操了,真爽,浑身敏感得不行,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
这个小东西!
本来都准备放过她了,她又主动送上门,那可怪不了自己,到嘴的肉谁舍得不吃?
压着女孩干了好一会儿,齐茂把湿漉漉的阴茎抽出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看得他一阵眼红耳热,握着纤细的腰,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狭小的房间里,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女孩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床吱嘎声,水声,混成一首淫靡的乐曲。
男人腰臀不断顶送,阴茎重重顶在花心,女孩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小小无力伏在床上,嘤嘤哭了起来。
龟头不断戳弄着自己那块儿凸起的软肉,仿佛过电一般,抑制不住的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一股春水哗哗喷了出来,粉红的穴肉不住缩,她颤栗着高潮了。
“哭什么?宝贝儿,我操得你爽不爽?”男人轻磨慢插,享受着女孩高潮后阴道的吸裹。
“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我操?”看她不说话,他又狠狠顶了几下,“说话。”
“要……” 女孩娇娇回道,全身软绵绵半分力气也没有,刚才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好像飞到云端,高潮过的小穴酥麻中带着微疼,却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男人掐着她的腰挺着鸡巴戳弄,爽得不行,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他紧紧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肉棒被小穴紧紧咬住,脊椎一股麻意涌起。
“……我要射了,宝贝儿,都给你……”男人喘息声异常急促,将自己死死抵在娇嫩的小身子上,滚烫的浓一股股全部射进小逼里。
粉红的小圆洞,汨汨流出白浊的液,齐茂看着旁边像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息的女孩,抱着她亲了亲,笑着问道:
“宝贝儿,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他只是想睡我(H) 30.他喜欢她的身体(500珠)
跟着他是什么意思?
女孩脸上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呆呆望着一脸温柔笑意的男人。
齐茂将她搂得更紧,解释道:
“宝贝儿,我喜欢你,以后我养着你,送你去最好的学校念书,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男人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他把伊甸园那高高挂着的红果抛出来,也确信自己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复。
叶小小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没有爸爸,妈妈车祸去世,十几岁的小女孩无依无靠,和名义上的姐姐生活,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经历造就了她单纯敏感的性格,没有安全感,也有点小聪明会想方设法改变现在的处境。
比如租房给他,讨好他赚点零花钱,甚至大晚上跑田里捉黄鳝卖……
镇上的人都说这小姑娘聪明又能干,可又有什么用?
那本被奉为女权主义经典的书籍写道:
“男人极大的幸运在于,他无论在成年还是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最可靠的一条路,而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她发现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过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作者苦口婆心教导女人要自强自立,不要依附男人丧失自我,这观点齐茂从来不以为然。
无论男女,底层阶级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大?
身份地位才是命运最终缔造者和决定者,他生来就衔着金汤匙,那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他而言不过勾勾手指就能轻而易举获得,无论资源、环境、机遇,高层对底层的降维打击无处不在,这就是残酷的人生。
别说什么应该正视苦难,尊敬苦难,苦难对人生有意义吗?
当然没有,苦难就是苦难,它不会带来成功,永远不要相信苦难是值得的,磨炼意志不过是因为苦难无法躲开,奇迹永远不会在厄运中出现。
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谁不向往光鲜明媚的生活?
他能改变这一切,他喜欢她的身体,愿意给她优渥的生活来换取。
社会地位有差距的情况下,高层对底层无论打击还是吸引都是致命的,他相信女孩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听到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小小的心怦怦直跳,齐先生说喜欢自己,其实她能感觉到的。
他不生气的时候会笑着和她说话,夸她做的饭好吃,有时候看看她写的作业后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还有那封a大附中的入学通知书,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所鼎鼎大名的学校联系起来。
“你为什么喜欢我呀?”
女孩躲闪羞涩的目光让男人觉得很有趣,真是傻孩子,男人喜欢女人为了什么?
不过是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和她上床能得到无限的快感而已。当然他知道小姑娘想听的并不是这些,他现在心情好,愿意哄哄她。
“你又漂亮又聪明,饭做得好吃、学习也不错,这些够不够?”男人指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挑挑眉,望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上次在云沧村你说你不喜欢我,那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又来找我?我让你走你也不走?”
自己前些天真是被她气坏了,才会把她的话误以为真,小东西当然喜欢他,不然怎么会跑到矿上等好几天,又坐车来医院看他。
“那天你走后我做了个噩梦,我很害怕,担心你出事。”小小依在男人怀里轻声说道,现在想起还有点惴惴不安。
“关于我的?”
“嗯。”
“也不盼着我好,我的病就是被你气的。”
齐茂在她脸上轻戳了一下,看着那双湖水一般清澈美丽的眼睛,心里某一处好像在悄悄融化,他要养她不假,但也要听她亲口说出自己的心意。
男人摸着她的乳低声问道:“宝贝儿,你喜欢刚才和我做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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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睡我(H) 31.怎么玩还不得他说了算?
小小点点头,面颊蓦然涌起两片红潮,她咬着唇想,自己是喜欢的,最开始虽然有点疼,可齐先生吻着她亲昵地一声声唤她宝贝儿很快就会让她放松,愿意敞开一切去拥抱他、回应他。
“如果是别人,你也会喜欢吗?”
齐茂又问,想起那个小白脸,男人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手在浑圆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揉捏着,语气带着一丝威胁:“想好了再回答,要是说得不对,屁股先给你打开花。”
男人吃醋的样子让小小一阵好笑,心里又甜丝丝的,把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糯糯说道:“我才不会和别人呢。”
好像从齐茂刚才亲口说喜欢她,女孩心里就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他要养自己,要送她去最好的学校念书,她不用再和以前一样,心里想要什么转念就克制住了,她可以把想要的一切都告诉他……
小小眼眶一紧,晶莹的泪珠忍不住落了下来。
“傻孩子,又哭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这种事只有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才能做,除了我你不能再和别人做,就是亲亲摸摸也不行,知道吗?你这么傻,我怕你被别人骗了!”
“你才傻呢!”小小娇嗔着啐了他一口。
女孩可爱又羞涩的小模样让齐茂一阵心动,抬起她的下巴,男人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喷在她脸上,两人距离近得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他低头吻住她,又轻又柔,仿佛怀里是娇贵易碎的瓷器,女孩瞪着迷离的眼睛,如初见般盈着星光,男人轻声问道:“宝贝儿,你喜不喜欢我?”
小小眼里满是欢喜和感动,明明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了,可这个吻却让她觉得自己被珍视被疼爱,这个世界上,她再也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勾住男人的脖子,她闭着眼亲了上去。
她喜欢的!
男人由着她亲了几秒,猛地发起反攻,喘着粗气把她压在身下,浓烈的男性气息完全侵占了她的口腔,吻得又凶又猛,小小觉得气都喘不匀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嘴角忍不住上扬,一双眼望着躲在怀里的女孩戏谑道:
“盖过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好好跟着我,我养你。”
“我也可以自己赚钱的。”
齐茂乐了,小东西还挺要强呢,“哦,那你说说你怎么赚钱?”
“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拾屋子啊,那些当我的饭钱和学行不行?”
男人不置可否望着她,小小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都说了我做饭很好吃,我也很勤快的,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话,好不好吗?”
在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后,她突然一点也不怕他了,齐先生喜欢她,她也喜欢齐先生的。
“行吧。”男人终于开口,“那我先试用几天,今天晚上在医院陪我。”
“我要先回家一趟,作业还没有拿,附中那么好,我怕我会跟不上。”
齐先生给她找了这么好的学校,她更得努力了。
傻孩子,看着女孩满眼的欢喜与希望,男人心里暗暗叹道,以后的路他都给她铺好了,不用像人家那样辛苦的,想起把她吞吃入腹的过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白嫩嫩的小身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可性子单纯又懵懂,没什么社会经验,看来以后得心教导,别让人叁言两语给哄骗了。
就说这吧,以为拿着那张入学通知单就真能去附中报道吗?
行不行还不是自己一句话!
他现在还没有把可以直升a大的消息告诉她,礼物总得一个一个拆,a大的通知书可不能这么简单就给了,摸着女孩紧翘的小屁股,手指滑到臀缝,抚弄起那娇嫩的褶皱,男人想,上面下面的小嘴和奶子都用过了,后面这个地方还没有试过,她刚破处不久,现在肯定要闹,慢慢来吧。
他其实并不喜欢玩后面,不过小东西现在盖上他的印了,想怎么玩还不得他说了算?
自己的东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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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睡我(H) 32.小笼包?这不就有两个(H,1000收)
“哎呀,你别摸那里啊......”
女孩声音渐渐低了去,扭着脸儿臊得不行,齐茂坏死了,怎么摸人家那个地方啊?
“宝贝儿,那里是哪里?”男人硬邦邦的巨物顶在花缝上摩擦,刚操过的小穴现在还湿漉漉淌着两人的体液。
妈的,小骚货就是喜欢勾引他,偏偏自己的小兄弟又不争气,就想吃她的肉,以后得少和她光着身子躺一块儿,迟早尽人亡。
“我要回去了,一会儿没车了。”小小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起身,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憧憬去a大附中读书,该怎么制定计划怎么复习,没有心思做这事。
齐茂捉着女孩的腿挂在自己胳膊上,素了好几天,操一次怎么够?闭合的花瓣被粗暴破开,火热的龟头挤进紧致的穴口浅浅顶送起来。
“嗯.......”
小小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那种麻麻酥酥的快感又一浪浪袭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她还记挂着回去拿书的事,抓着男人的胳膊求他:“别弄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明天早点来,给你带我做的小笼包。”
齐茂嘴唇微扬,含着粉嫩的乳尖吸了起来,“小笼包?这不就有两个,我先尝尝好不好吃?”
“哎呀,你别亲了……”
两人嘻闹间,齐茂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皱眉看了看屏幕,对女孩比划了噤声的动作,接通电话喊了声“奶奶”。
话筒那端齐老太太着急的声音传来:
“阿木,听说你生病了?你爸还想瞒着我,都怪他非把你弄到那么远的地方,咱们家又不缺吃又不缺穿,钱哪有赚得完的时候?把我孙子折腾坏了,看我回头不再狠狠骂他,小木头,你啥时候回来?奶奶想你了。”
“我没事,小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您别担心,这边有人照顾我。”他扭着头瞥了眼正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女孩,得意的微笑浮上眉梢,还是个漂亮的通房丫头。
看齐茂挂上电话,小小好奇问他:“你奶奶为什么叫你木头啊?”
男人难得一阵脸红,用手挡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面无表情说道:“你听错了。”
他生下来大师算过他五行缺木,家里人就给他取了小名叫木头,等他大点有自己意识了,不准别人再喊,现在除了齐家老太太,谁也不会这么叫了。
小小才不信呢,她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看齐茂的神情都不对,以前老被他欺负,难得让他吃瘪一次,她才不愿意放过这么好报仇的机会。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小时候太笨了,和木头一样,你奶奶才喊你木头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胡说八道。”
男人恼羞成怒把女孩摁在身下,一把撕下小内裤塞到她嘴里,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猛地插进去,一只手对着白嫩的屁股啪啪打了好几下。
“让你瞎喊,能得你。”
听到女孩呜呜的叫声,男人挺着胯摁着她的腰抽送得更厉害,“既然你喜欢先生就教教你,木头呀最会打桩,你感受到了吧?大不大?爽不爽?是不是插到小花心了?小骚货,天天撅着屁股勾引我,才操你两下小逼全是水。“
男人的肉棒被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爽得不行,大腿肌肉猛然绷紧,抓起女孩的腿大大拉开,看见自己黑红的阴茎不断顶弄着粉嫩光洁的小肉穴,脊椎一阵阵麻意涌起,疯狂抽送了几百下,将白浊的液抵着子宫口射了进去。
.......
看见一边背着身不理他的小东西,齐茂贴上去抱着她笑道:“一会儿我给刘主任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拿了东西再把你送回来。”
“我自己走。”要不是提到外人,小小本来不想理他了,齐茂坏死了,刚才又那么对她,还把内裤塞她嘴里,还那么用力,她下面都肿了。
“宝贝儿,你给刘主任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你房东!”女孩低声回答,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男人被逗笑了,什么房东,这动不动就生气的模样,明明就是自己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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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睡我(H) 33.那个卑劣的男人竟然给她下药(微H)
齐茂出院后回了a市,老太太想孙子想得紧,一天电话里老念叨着要过来,齐茂只得答应出院后马上回去看她。
那天他恼羞成怒把女孩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太多汗,晚上竟然昏昏沉沉发起了低烧,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摸了摸他额头,端来热水小心翼翼喂他喝下,又用毛巾给他擦身体,整个人轻松不少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小东西枕着胳膊伏在他床边睡得正香,乌黑的长发半遮着脸,下巴尖尖翘翘,浓密睫毛下有淡淡的青影,男人抚着她的头发,心里一股暖流涌上来,真乖,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这么会照顾别人。
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打针的时候他躺床上处理文件,小东西坐在床边看书,不时抬起头看看输液管里的液体,关切地问他感受,自己让她做什么都听。
男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上面下面的小嘴都用了个遍,第一次把液射进她嘴里的时候,那双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去卫生间漱完口,低着头挨在床边坐下,逗她也不说话。
齐茂早摸索出对付她的办法,只要拧着眉装不舒服,小东西就把自己欺负她的事抛开,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难受?
乖巧又可爱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喜欢得不行,他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现在觉得养一只玩玩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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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在想自己要不要把去a大附中读书的消息告诉陈孜,从心理上她有点抗拒和这个姐姐接触,妈妈嫁到陈家,陈孜盛气凌人像个不可一世的公主,那时候她不懂事,还会埋怨妈妈偏心。
但她又是感激陈孜的,妈妈出车祸送到icu抢救,是陈孜拿着存折取了钱送到医院,小小摸摸自己胸口,想起妈妈留给她的那块玉,还是决定去问一下。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陈孜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坐在沙发上只撩了撩眼皮,小小喊了她后缩回自己房里,杂物间改造的屋子逼仄得只能放下一张小床,在这儿住了几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极少,以前的衣服早不能穿了,齐茂走之前给了她张卡,让她想要什么就去买,她不爱乱花钱,简单拾了几本自己喜欢的书和衣物走到客厅。
“姐姐,高叁我准备搬出去住。”
“随你的便。”
陈孜养着她可不是发善心,一是两人父母留了些资产,她还未成年,不能做得太过,z城就那么大,叁姑六婆最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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