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琴洛伊的少女们

娇小的身子骑在高大的白马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立刻把
她抱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
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这个美丽的少女现在正阴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
模样。
凯佩尔咽了咽口水收起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显然这个身穿着单薄
的神骑士短袍的少女已经吸引了他。
他继续看过去那少女纤长漂亮的双腿裹在
一双洁白色的踩脚袜中像所有的爱琴洛伊人一样穿着露出脚趾和脚跟的爱琴
凉鞋只不过料子看上去似乎是小牛皮的。
凯佩尔注视着骑士队伍中的小小少女骑士队伍中的人却没有注意到他一
行人驱赶着胯下的马儿很快就通过了街道。
骑士队伍一离开街道上再次热闹
了起来只不过人们议论的话题又都带上
了刚刚那支队伍而已。
「老板来两条这个手串……对了刚刚那位是谁啊？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却像是带头的啊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凯佩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很是随意在路边的摊贩那里挑了两只
手串便借着由头询问起了刚刚的少女。
「上爱琴人女性的身材普遍都比较小不过佩蕾妮丝大人显得格外小巧一些
而已。
我说啊客人你是刚来我们爱琴洛伊吧？居然连佩蕾妮丝大人都不知道？」
留着两撮小胡子的商人咧嘴笑了笑「很多像你一样刚来的外邦人都询问过她的
情况她是神骑士们的统帅。
我劝客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虽然没有正经举办一
个婚礼什么的虽然一直没有正式公开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她可是和我们爱琴
洛伊的神姬殿下一起嫁给了阿斯加德阁下啊。
「啊我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而且她虽然长得可爱但是阴沉着一张脸
连想都不敢想啦。
凯佩尔听了店老板的描述面不改色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微笑心里却在暗
暗咂舌早就知道爱琴洛伊的女性因为风土和理的关系而身材娇小被爱琴女
神庇护的上爱琴人尤其如此果然不能单单看外表以貌取人。
「啊她平时倒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大概是心情不好吧。
……其实客人你心里想想倒没什么啦。
」店老板帮凯佩尔把他挑选的手串从挂钩
上摘了下来「在我们爱琴洛伊伊妮娜希娅殿下和佩蕾妮丝大人是很多男性的
梦中情人呢这基本上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萝迪娜街过去还有因为相貌和她
们有六七分相似就格外受欢迎的女人呢。
「哦？是吗？看来爱琴洛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开放啊。
」凯佩尔把手串揣进
怀里摸出几枚指甲盖大小的银币随手拍在了架子上「都给你了谢谢你给我
讲这么多就不用找了。
「诶客人大气。
」店老板喜滋滋将那几枚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硬币收进
了一个小木盒中才神秘兮兮继续说道：「虽然佩蕾妮丝大人的主意我劝你别
打了不过你如果真的心里痒痒的话我告诉你啊……」
这个店老板双手插在一起左右看了看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见到没有人
注意到自己和凯佩尔才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凯佩尔饶有兴致的笑着很是配合凑了过去。
「你就这样……」
店老板压低了声音神秘的和凯佩尔说着悄悄话慢慢两个人的脸上都浮
现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在凯佩尔临走的时候店老板的脸上还挂着猥琐的笑容对凯佩尔友好挥
手告别。
艳阳高照凯佩尔在行道树的树荫下走着避开了初夏的烈阳。
爱琴洛伊的
道路两侧都种植着名为夏桃的树木。
凯佩尔大概听人说过和其它的桃树不同
只有到了盛夏寓意着爱情的夏桃花才会绽放。
届时爱琴洛伊也会迎来迎夏祭
全城都会变成飘散着夏桃花瓣的粉色海洋。
伴随着节日的喜庆与夏桃绽开的美景
整个吕内希娅乃至周边区无数的歌姬和舞姬会前来爱琴洛伊登台献唱献舞
适龄的年轻人也会试着在这一天寻找自己的伴侣——据说在这一天找到伴侣一
定会受到爱琴女神的祝福。
「唉唉你听说了吗……」
就在凯佩尔想着自己来的日子刚刚好可以赶上爱琴洛伊今年的迎夏祭欣
赏一下这颗人类文明的明珠的节日美景时有些嘈杂的议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议论声吵吵嚷嚷的不见降低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终于引起了凯佩尔
的好奇心。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凯佩尔发现那里面还有自己的熟人一个叫做老约
翰的酒鬼——这家伙是个从北方逃难来的难民不过每天游手好闲的明明没几
个钱却还老爱跑去纳莉安娜之心骗酒喝凯佩尔不止一次看到艾洛妮丝气哼哼
带着人要把这个酒糟鼻子的家伙丢出去。
不过这家伙也不是没长处明明是个大
男人论起八卦和小道消息却比女人还精通一个人就是半个消息海有几次听
他吹牛觉得有意思让艾洛妮丝给他免了酒钱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
老约翰也是眼尖凯佩尔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对凯佩尔伸手招呼着了：
「这不是纳莉安娜之心的金枪小王子吗？快来快来。
金枪小王子什么鬼啊……还有这老家伙要是肯干点正事哪儿至于沦落
到天天被艾洛妮丝那个小骚货带着人拿着棍子往外打
的步？凯佩尔暗自腹诽了
两句老约翰然后双手插着腰优哉游哉走了过去：「我说老鬼什么鬼金枪小
王子啊还有你又打听到什么了看你这兴奋劲儿是很带劲的消息吧？」
「嘿你不是金枪小王子还能是谁啊——不说这个我给你说啊这次听到
的消息可带劲儿了！」老约翰翰眉飞色舞吐沫星子都快要喷到凯佩尔的脸上了
「你猜猜是什么消息？你肯定猜不到！」
「嗯？好好……猜不到你说吧。
凯佩尔抬手揉了揉鼻子既然老约翰说自己猜不到了那他也不愿意在这种
事情上浪费时间。
「嘿我给你说啊这事情说来玄乎而且刺激的很——」这个酒糟鼻子的
老酒鬼对凯佩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歪七扭八的黄牙紧接着看向围着自己的其
他人颇为得意张开了双臂就好像要宣什么了不得事情一般：「敢叫你们
知道昨天晚上我们的大英雄阿斯加德阁下遇刺了！」
就在这个时候佩蕾妮丝一行人也来到了一处建设颇为豪华的宅邸前。
宅邸就和伊妮娜希娅的宫殿一般整体由白色的大理石砖建成搭配着精心修剪
过的绿色灌木群绿茵茵的院子外还围着圈白沙泥砖堆砌的矮墙即使在这条满
是豪宅的街道上也显得格外的豪华。
佩蕾妮丝勒住缰绳看着眼前这栋建筑微微抽了一口气然后轻叹了一
声。
这位少女神骑士抬起戴着白丝手套的右手轻轻挥了挥立刻身后就有几名神
骑士和数名骑马卫兵翻身下马。
那几名娇小的少女骑士拔出自己的佩剑而骑马
卫兵则取下了挂在马鞍侧的长枪像那宅邸的大门逼了过去。
几名守在矮墙边的家仆看到这群人向自己逼了过来本能想要拔出挂在腰
间的短刀。
不过在看了看那几名神骑士身上的骑士短袍以及骑在马上的佩蕾妮
丝那张娇俏却阴沉的脸蛋后这几名家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上将双
手抱在脑后额头紧紧贴在了面上。
「给我……搜！泽蕾洛希加冕下圣谕反抗者当场格杀！」
佩蕾妮丝微微扬起下巴又是一挥手从牙缝中恨恨挤出了这么一句狠厉
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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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洛伊的少女们 爱琴洛伊的少女们（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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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银匙
字数：14041
2020年7月11日
「怪物！」
「妖星！」
「绘梨离那小怪物远点……那可是白星贯日的妖星啊！」
从刚刚懂事的日子开始谩骂与诅咒就萦绕在少女的耳畔像是徘徊着不肯
离去的幽灵一般一直都不曾散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家族里的长辈们、兄弟姐们城下町的人们。
乡村里的农户们怕少女恨少女憎少女厌恶少女都对少女避之唯恐不及
就好像……
就好像少女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少女知道他们的想法他们也从来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
也对根据从西方焱国归来的僧侣的说法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天一道亮白
色的耀眼明线划破天空就好像一并锋利的刀子缓缓切开了太阳这似乎叫
……似乎就是叫白星贯日是百年难遇的大凶之兆。
好巧不巧自己就在太阳被那亮白色的白线分割为二的时刻出生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或许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情——但少女既不是嫡女也不
是出自那几个貌美如花深得父亲欢喜的妾室少女只是一个父亲酒后强暴的仆女
的孩子。
不不能说是强暴。
仆女本来就是家主的财产从卖入家族开始便失了民籍
纵是由于反了错误而被家法杖杀也算不得什么事情更何况只是被主人宠幸呢？
父亲不喜欢妈妈他认为和出身低贱的仆女牵上这层关系让他在上流社会
沦为了笑柄。
偏偏少女生来相貌就与其它兄弟姐妹、与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同。
不但天生白
发而且还有一双像是被鲜血浸红的瞳孔。
这相貌与周围的人相比显得无比突兀
就好像少女真的是个妖怪一般。
二哥总是和兄弟姐们说应该把那个小怪物嫁到上山去嫁给山上那头总是
扰人的青鬼为妻。
奇异的相貌白星贯日的传说卑微的出身令少女从小开始就不被任何人
喜欢。
不论是父亲还是家族里的其他人或者是城下町的人们他们都认为少女
是一个怪物是一个耻辱。
每个人看到少女都会尽力板起面孔就好像但凡给
了这个少女好脸色就会被厄运缠身一般——除了少女的母亲。
虽然不是出于自
己的意愿但是少女的母亲还是毫无保留爱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身份低贱但
是每一次少女受到欺负的时候身材瘦小的母亲都会挺起胸膛用羸弱的身躯护
住自己。
「你要好好长大然后找一个疼你的男人。
像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啊~一定可
以找一个很疼爱你的好男人~到时候日子就好过啦~嗯……妈妈我啊也可以跟
你享两天清福咯~」
每次在自己迷茫的时候妈妈总是将自己抱在怀里让自己坐在她的腿上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但是少女是知道的母亲的身体愈发的虚弱。
当时正值豆蔻之年的母亲怀
上了自己既缺乏补品又没人照顾在不及及笄之龄便分娩产下自己。
不像是
其它母亲那样拥有家人照顾的母亲光是能够生下自己就已经很艰难了在那之
后还需要为了养活自己的女儿而拼命工作的稚龄母亲小小的身体早就已经累坏
了。
被仇视被厌恶作为本不该出生的庶女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姐们们所厌恶
和排挤只有母亲那一抹强撑出的笑容是少女生活的支柱。
即使是被当做怪物被当做是不应该存在的错误血脉的联系却无法抹除。
或许是上天垂怜这个苦命的少女继承了父亲血脉的少女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和
领悟力小小年纪就已经可以完美的藏匿在影子中甚至潜入影子的深处将家
族中其他的孩子远远得甩在了身后。
但即使如此也换不来父亲看自己一眼更
换不来他人的一句认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少女从不在乎那个男人的认可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
光。
她只知道她的这项能力可以赚钱可以在将来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在少女前行的路上只有妈妈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她还清清楚楚记得在自己十一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将一柄黑色刀鞘
上绘制着美丽樱花的短刀塞在她手里的时候妈妈虚弱的面庞上那温柔的笑容。
「听说焱国那边有句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
妈妈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哦~」
母亲的声音轻快中透着一丝疲惫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
少女想要对母亲回以微笑但是嘴角来回扯了扯却总也笑不出来。
「不用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哦。
母亲又宠
溺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然后将自己的女儿揽进了怀里轻轻拍
打着女孩的后背。
「是……」
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胸口听着那孱弱的心跳声少女默默将短刀放在身旁
张开双臂紧紧拥住了自己的母亲。
女孩曾不止一次在铁匠铺看到这柄短刀她
不知道这把短刀价值多少钱——也不敢去问但是她知道用色漆绘制过精致花
纹的器具价值都称得上不菲。
终于在一个雪花飘荡的夜晚少女的双手初次染上了鲜血。
她第一次用那
柄来自母亲的短刀刺入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初雪还记得那一刀她准确刺
入了男人的肺部鲜血涌入肺泡让男人发不出惨叫声。
那男人捂着伤口嘴巴
一张一合似乎在向少女、向这个行刺者求救。
他瞪大着双眼瞳孔缩得像是针
尖一样小拼命的晃动着那只手想要抓住并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最后那个男
人的手垂了下去双眼就这样在少女面前失去了色彩。
第一次夺走他人的性命目睹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化为冰冷的尸体
少女却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她的脑袋里当时只想着一件事情：
赏金自己完成了任务可以拿到赏金。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他女儿的男人一言不发将一袋焱国的
铜板丢到了桌上。
那个男人目光阴沉嘴巴轻轻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
少女才不在乎他想说什么她一把夺过袋顾不上点数里面的铜板就跑出了
屋外。
袋子沉甸甸的里面的钱一定不少。
有了这些钱就可以给母亲添置新的衣
物和被褥可以买一块好肉可以添置上好的煤炭。
想到母亲可以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在温暖的炉边烤着火煮出一锅美味的
肉汤少女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多了一股暖意。
这暖意让少女的嘴角轻轻勾了勾情不自禁再次加快了步伐。
自己和母亲所住的小木屋异常平静平静到仿佛连雪花飘落到面的声音都
可以听到。
少女在积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留下了一串足印兴奋推开了那扇有
些漏风的木板门。
母亲坐在灶的旁边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双眼凝视着门口像是在期待着
自己的女儿归来一样。
她的身边还放着一只不长的腊肠和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崭新的黑色振
袖。
少女欢快扑进了母亲的怀抱里但是——但是那个身材柔弱的母亲再也没
有像往常一样张开双臂将女儿迎入怀中。
感受到那股冰凉的体温本来就要洋
溢起的笑容在女孩的脸上渐渐定格少女手中的袋掉在了上兴元通宝滚落
一呆滞看着面带笑意却已经失去了声息的母亲。
这个时候女孩才注意到炉中的柴火已经许久没添了。
就在自己第一次夺走他人生命的那一天身体早已经虚弱不堪的母亲也永
远离开了自己——自己再也看不到、再也看不到母亲疲惫但温暖的笑容了。
那一刻少女感觉一切都褪去了色彩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就只剩下了黑与白。
少女又被打上了罪恶的标签。
街坊邻里都在传说是妖星把她的母亲害死
了。
谣言越来越离谱最后一个醉汉指着少女说是妖星吃了那个养妖星的女人。
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愤怒她将那个醉汉掀翻到上一拳接着一拳一拳
接着一拳直到那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直到那个男人的面目变得一团模糊才
在所有人惊惧目光中停了下来跌跌撞撞回到那间破败的小屋中。
父亲那个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她和母亲的男人帮少女把母亲下葬了。
用了上好的棺木。
那段时间少女像是失了魂魄。
她就像是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机械重复
进行着刺杀。
一条一条的生命在少女的手中流逝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少女的足
迹踏遍了大半个小樱直到——
她遇到了一个人。
那也是一个女孩一个同样有着白色的长发和红色眼眸的焱国女孩。
少女见过那个焱国女孩和她不同虽然那个焱国女孩同样长相奇异但是
她从未被人当做妖星或是怪物。
那女孩是焱国持节使。
为什么？为什么和她拥有同样奇异相貌的女孩如众星捧月一般被众人簇拥
在中间？不论是来自焱国的随从还是城里的大人物或者是自己的父亲都努
力在她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为什么……样貌奇异却可以不被当做妖星成为焱国的持节使出使他国
一呼百应？
少女没想过可以像那少女一样被众人簇拥在中心不论
在哪里都是夺目的焦
点。
但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被人当做怪物。
能够不被别人当做害死自己母亲的怪物。
少女再次像个人了有了自己的愿望。
于是少女赌了一把她潜入了焱国使馆去了那个焱国女孩的房间。
那是一个装潢典雅的少女闺房在少女潜入的时候那个焱国女孩正跪坐在
矮几前自顾自摆弄着茶具。
出于对这个焱国女孩的好奇少女顺着阴影绕到了矮几的对面。
这是她第
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女孩这女孩的额头画着红色的花钿有着一种出尘若仙
的朦胧美感让少女一阵恍惚。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坐？」
焱国少女没有抬头却突然展露出灿烂的笑容没来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是少女第一次被人发现她感受到了一丝慌乱但不知道为什么更多
却是对于自己一个入侵者被邀请感到了惊讶。
恍惚中少女呆呆坐了下来。
「请用把。
焱国女孩抬起头微笑着将一杯茶递到了少女面前。
那女孩的笑容很甜美
让被现实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少女感觉又能够呼吸了。
接过焱国女孩递来的茶杯少女慢慢将茶水饮了下去。
那茶水中散发着一股悠长的清香让少女心中的焦躁和愤怒平息了不少。
焱国女孩只是面带甜美笑容看着少女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还要吗？」
少女感觉自己有些不安——除去母亲这还是第一个这样对她温柔以待的人。
她轻轻摇了摇头略带着些许慌张潜入影子就这样仓皇逃走了。
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闹懂。
但是焱国女孩灿烂的笑容却留在了少女的心中从那之后她就不时溜进那
个女孩的闺房中而那女孩就像是在招待朋友一样一次次招待了她。
有的时候焱国女孩甚至会给少女讲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而少女则默默
听着。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独特的默契一个人总是像自言自语一般独自说这
话而另一个人则默默当一个听众。
终于少女鼓起勇气第一次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是偏见从一开始就没有被纠正根深蒂固的偏见。
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一般焱国女孩没有丝毫惊讶还是那样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