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时间飞快,初五这天一早,碧鸢和红翡二人便起身梳洗打扮。
红翡长得雅致,书卷气满满,故穿起了汉服,手抱琵琶,扮起了才女蔡文姬。
碧鸢则烈焰红唇,黑红相间的紧身衣裙,裹得纤腰一束,就算在姹紫嫣红的众美人中,也显眼得很。
西雅内里穿得和碧鸢一模一样,只外面罩了一件灰绿色的外衫。她将脸面涂黑,扮做碧鸢的侍女。
几人打扮完毕,上了娇颜坊的花车,向着举办赛花魁的场地驶去。
花车上,西雅对红翡道:“红翡你那里我不担心,那谢昭也不知为何,近几日竟然写了数首赞美于你的诗词,且大放厥词要捧你当今年的魁首,待会你只要按部就班地表演才艺便可。”
红翡娇羞地点头,暗想到莫不是谢昭真的看上她了。
西雅又对碧鸢道:“待会你看我眼神,咱们二人配合一出移形换影,如若能赖上萧世子那是最好,若他不上当你也莫要难过。”
碧鸢低头端端不安,只抓紧手中锦帕。
她咬咬牙,是荣华富贵还是红颜薄命,就看今朝了!
萧启轩:西雅啊,咱俩啥时能亲近?
西雅:明儿吧,我打算赖给你个妞……
娇颜雅 佳人心1
赛花魁的场地是一个闲散王爷在北街的大酒楼,这酒楼占地颇大,尤其酒楼门前的空地,搭了几个供妓子表演才艺的台子后,也并不显得拥挤。
今日京城里爱好风雅的富贵子弟来了十之八九,每人手中皆持着一朵粉红绢花,以待投入写着妓子花名的木箱。
而来选花魁的二十名妓子,腰间均挂着与自己衣裙颜色花样一致的香囊。
如若有恩客接了这香囊,便是有意为香囊的主人赎身。
去岁花魁凤仙的香囊,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摘了去。当然,这赎身价格也是不菲。
而西雅的计策就是想办法和萧启轩先是凑在一起被众人看到,再找机会将碧鸢那黑红相间的香囊塞到他怀里。
到时让碧鸢说点什么仰慕他许久的好话,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美人楚楚可怜地哀求他,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不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给碧鸢面子,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得花个大价钱将人赎了去不是?
至于碧鸢被赎身之后,是一顶小轿抬进王府宠爱,还是因着被算计恼羞成怒将之折磨,那就不是她乔西雅所关心的了。
毕竟也是碧鸢求仁得仁不是?她只管那丰厚的赎身钱。
西雅在花车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策不错,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萧启轩不认账。
她拉拉衣领,想到塞香囊到萧启轩怀里,突然觉得等下自己也许要被占那么一丢丢的便宜。
若不是今日达官贵人过多,一家妓坊二个妓子只能带着一个下人,派别人进去她又不放心,她也不会要亲身上阵。
反正自己不只家道中落,又是罪臣之女,还能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不成。
花车速度不慢,到了赛场,几人鱼贯下车。
碧鸢和红翡走在前面,西雅低头紧随其后。
果然是冤家路窄,碧鸢红翡二人没走几步,便遇到了几个“同行冤家”。
几个盛装美人缓步入场,其中便有弯弯和红莺。
碧鸢翻了个白眼,“几位妹妹,可是真巧。”
红莺笑道:“碧鸢姐姐看来是伤势大好了。”她见碧鸢脸色一变,忙抬手捂住嘴巴装模作样道:“瞧我这张嘴,老说大实话。”
红莺又对红翡道:“这位一定是最近谢才子最为欣赏的红翡妹妹了,你看我叫红莺,你叫红翡,咱们都是红字头的,真是有缘。”
红翡虽说与碧鸢平日里也有些针锋相对,但是在外向来是一致对外,她淡淡道:“碧鸢得萧世子疼爱得狠了些,故才多养了几天,话可是要说清楚了呢。”
红莺诧异地看了看红翡,又转头看了眼脸色晦暗不明的碧鸢。
这碧鸢竟没说实话?
红莺眼珠子一转,对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弯弯道:“听说这半个月来,萧世子一直是你伺候的吧?”
众女包括西雅在内皆是一惊,西雅瞪了碧鸢一眼,暗道:难道这该死的碧鸢骗了她?!
弯弯不欲掺和进来,只所答非所问地笑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先进去准备可好?”
一众女子各怀心事地入了场,西雅一把将碧鸢拉到角落,怒道:“那天到底是不是你伺候的滇王世子?怎么红莺话里有话?我本以为那滇王世子疼惜你有伤在身,才多日从未出现,如今看来他早已是另投温柔乡了!”
碧鸢见西雅气急,忙解释道:“我真的伺候萧世子了呀,我比弯弯还先伺候得了,只是……萧世子后头被弯弯那贱人使手段勾走了。”
西雅一听那萧启轩玩的叁人行,心里一阵恶心和鄙夷。她又问道:“那你身上那身伤是谁弄的?”
碧鸢只低头支吾。
西雅叹道:“我本意想借着你的名声,是因那身伤才败坏的,去博个大家伙的同情,逼得萧世子赎了你。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雅不耐烦地挥挥手,见碧鸢失魂落魄地离开,撇撇嘴自言自语道:“来都来了,试试呗,毕竟不是小钱。”
她在角落里藏到众妓子出来表演才艺,才低着头满场是找起了目标。
待到她转了几圈,看了满场的年轻郎君后,猛然发现一个她严重忽略的问题——她骂走了碧鸢不要紧,可那个外来户萧启轩,到底长什么样子?
靠!这次丢人丢大了!
西雅:所以风流鬼到底长什么鬼样子?
萧启轩:帅呆了的那种!
谢昭:呕……
九仔:明天有一场大型——修罗秀。
娇颜雅 佳人心2
西雅环顾四周,终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谢昭。
她低着头穿人群过去,拽了一下谢昭的衣袖。
谢昭正与同窗聊着,觉袖子一紧,扭头一看是个丫鬟打扮的女人在拉他。
他轩眉一皱,刚要发怒,忽然鼻间嗅到一股似兰非兰的香味,他心中狂喜,刚要唤人,便见那涂了黑脸的西雅抬头瞪了他一眼。
西雅冲谢昭使了一个眼色,径自走到酒楼侧的角落,谢昭也匆匆与同窗告辞跟了上来。
西雅站在墙角,看着激动得脸色都发红的谢昭,颇觉得世事无常。
谢昭同手同脚地走到西雅面前,他只觉自己手脚发麻,这是去岁退婚后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就算上次她利用他给那红翡造势,都未与他说一句话。
谢昭张了张嘴,还未说出话来,眼圈已然红了。
西雅也觉得喉头发哽,她咽了口口水,直愣愣地问道:“我找你只是问个事,你别误会。”
谢昭抬袖擦了擦眼睛,忙道:“你问你问,我知道的定会相告……去岁,去岁我真不知道你去找我,我、我……”
西雅见谢昭没说几句要提旧事,忙插话道:“你认识那个滇王世子萧启轩吗?”
西雅说完,就见谢昭那刚刚激动得发红的俊脸瞬间转了白,他抖着嗓子道:“西雅,你怎么,怎么和那种纨绔子有了交集?就算你我退婚了,我今生也只是想娶你……”
一个男人对女人说了非卿不娶的话,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那又怎样,结亲自古以来皆是成全两姓之好,门当户对是最基本的条件。
西雅低下头眨眨眼,将目中泪珠挤碎,她不想让谢昭看见自己泪悬眼眶,在经过抄家、求救、在谢府接退婚书和被镣铐锁走以后,装作若无其事也许是她最后的一丝丝自尊了。
她猛地抬头,恶狠狠地问道:“你我什么关系?我与谁相识干你何事?你只要告诉我人群中哪个是他,他长什么样子就好了!”
谢昭一听西雅并不认识萧启轩,惨白的脸上又挂起了讨好的笑容,他小心翼翼问道:“既然不认识他,你找他干嘛……”
西雅秀眉一竖,凶道:“哪里那么多问题,赶紧告诉我他是哪个!”
谢昭见西雅起了急,不情不愿地往人群中一指,“喏,那个穿着天青色广袖袍的,那西南蛮子长的就不像好人,女色上面更是混乱至极,据说经常眠花宿柳的,京城哪哪都有相好……”
西雅顺着谢昭的手指看过去,见人群中的确有二个站在一起的,穿着天青色广袖袍的年轻郎君。
她看着那两个郎君,一个满脸贵气白皙俊美,另一个虽说也是长相英武却面带煞气,被旁边那个白皙俊美的小郎君一比,更是显得像个偏远村夫。
西雅为了确定身份又问了一句,“两个穿天青色广袖袍的,是哪个?”
谢昭一脸不虞地再次指去,酸道:“就是那个,西雅你到底想干嘛?”
西雅道:“我的事你别管,等下你就装作不认得我就好了!”说罢,她攥了攥手中黑红相间的香囊,便向着人群走去。
萧启轩正与赵磊等人谈论今次花魁特色,就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蹭了过来,他侧视一下,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那女子低着头,绕着他转了几圈,突然似乎是不小心,脚下绊了一跤,整个人全扑进了赵磊怀里。
那女子“哎呦”了一声,忙直起身子,鞠着躬连声道歉。
赵磊见扑进怀里这女子穿得灰扑扑的,肤色又黑黢黢,颇为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让她快走。
萧启轩“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赵磊和那女子同时看了过来,赵磊皱着眉问道:“萧兄笑什么?”
萧启轩只笑着摇头不语,见那女子瞪了他一眼后扭身离开。
瞧瞧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这个小丫头刚刚围着他转了几圈,他以为她会对他有所企图,结果下一刻那小丫头一下子摔到了赵磊身上,趁乱将一个香囊塞进了赵磊怀中。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个黑黢黢的小丫头一抬头,竟然是前些日子在月老庙见过的乔氏西雅!
真是太有意思了,上一次见她,是她将一个妓子赖给谢昭;这一次见她,她所做之事不知是要将谁赖给那赵磊了。
这个乔西雅,可真是出乎他的想象。
九仔:修罗场没写到_
萧启轩:我什么时候上位?
谢昭:梦里的时候。
西雅:妈的,听说我香囊塞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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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雅 佳人心3(轩+女配)
西雅塞完了香囊,觉得浑身轻松,她对一众妓子表演才艺毫无兴趣,只撇了眼那站在一边满脸纠结的谢昭,便径自进了酒楼。
她绕过大厅,上到二楼,想找个房间待到结果出炉。
就算红翡夺魁失败,碧鸢也算是赖出去了不是。
真金白银马上就要到手了哇!
她哼着小曲随意进了间房,关上门,环顾四周后发现房间格局是里外套间。
外间布置颇为风雅,食案摆设皆是豪华;进到里间却风格一变,一张粉红床榻立在左侧墙角,右侧一排雕着欢喜佛样的屏风后,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浴桶。
西雅看着那水上飘满花瓣的浴桶“啧啧”几声,“不说是个酒楼么,怎么这摆设比娇颜坊还露骨……不对,这看着倒是像是给男女幽会的地方,此处不宜久留。”
西雅转身就要出去,还未出屏风就听外间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一个声音低沉好听的男人笑道:“小妖,花魁不选了?急可可地勾我上楼。”
“小妖”娇滴滴地道:“今次红翡有谢昭郎君撑腰,花魁定是与我无缘了,与其在台上卖弄表演,还不如与君共赴缠绵呢。”
西雅停下脚步,躲藏在屏风后,只觉心脏跳得“砰砰”。
只听外间这对鸳鸯又调笑了几句后,便是“嗯嗯呜呜”的一阵呻吟和衣裳摩擦落地的声音。
那女人道:“世子咱们去里间可好,奴家有些羞呢。”
那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你我都裸诚相见了,还羞呢?”
西雅隔着屏风的缝隙见一对男女赤着身子,白花花地纠缠着进了里间,一下子倒进了床榻。
女人叫得妖娆,“奴家是怕别人看见呢。”
男人一把压住女人,照着那白嫩的屁股“啪啪”拍了几下,“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妇了,不过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待哪日我在北街牌楼下入你。”
这些荤话,西雅听得直皱眉,只想二人快快完事离开。
说起来,西雅虽说知晓人事,却从未见过真刀真枪,听屏风外的淫词浪语,她明知不应去看,却又鬼使神差地扒着缝去偷瞄。
只见那男人站在床榻之上,露出半侧紧实的身子和一条深红粗大的阴茎。
西雅被唬了一跳,她只见过谢昭那条颜色粉嫩的。
那女人跪起身子,双手抱住男人臀瓣,将那粗大的棒子吸进了口腔。
女人前前后后地吞吐着,嫩唇抿过棒身,留下湿漉漉的水渍,男人摸着女人的头,仰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人吐出肉棒,伸出舌尖舔着冠头尿眼和沟缝,男人一把拽住女人头发,将她推倒,压身上去便入了起来。
“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响起,男人揉着女人的奶子道:“底下发了大水了?泡得我鸡巴都打滑了。”
女人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的,“世子要把奴家肏得穿了……啊……快点快点。”
男人只觉身下女人穴里媚肉紧缩,他缓了速度笑道:“既然让我快点,那我可射了啊。”
女人忙用大腿夹住男人劲腰,撒娇道:“奴家是说得是插的速度快,不是射的速度快呢。”
男人将女人一翻,让她跪着趴在床榻上,从后入了起来,女人歪着头,正好看见屋内另一侧雕刻着欢喜佛的屏风,她回手拉拉男人扶着她臀瓣的大手,“世子您看,那屏风上面刻的姿势真是新奇。”
男人撇眼一看,也觉姿势不错,视线向下一瞄,却发现一双穿着绣鞋的秀气小脚正立在屏风后。
他暗道一声大意,果然色令智昏。
男人若无其事地从女人身体里将鸡巴拔出,调笑道:“我观那屏风浮雕活灵活现,不如我们近些去瞧瞧好不好?”
女人从善如流,站起身来。
虽说屏风后小脚的主人应是女子,但男人还是谨小慎微。他走到女人身后,双手掐着女人的腰往上提起,后腰用力将鸡巴又送回了暖穴中。
他大手下滑,捏着女人的阴核一拧,笑道:“就这样顶着你过去看……”
当然下半句男人没说,若屏风后真是女刺客,他也好将女人抬起抵挡一二。
西雅隐约听那对男女要起身向这边走来,登时一惊,她环顾四周发现毫无遮挡,咬牙一狠心轻声入了水,潜进了花瓣底。
此时,男人也顶着女人到了屏风处,男人下身使力顶得女人嗷嗷直叫,他顶着女人绕过屏风,却见屏风后毫无一人,只有一只大浴桶摆在中间,桶中水面上的花瓣在微微荡漾。
男人轻笑一声,一把将身前女人推开,二人的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
他看着浴桶道:“原来这还有备水,弯弯你入水咱们来个鸳鸯戏水可好。”
还未等弯弯答话,男人一把将弯弯举起掷入浴桶,紧接着他抬腿用力一踹,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那木质浴桶应声而裂。
九仔:大家伙是不是已经猜出,“浴桶门”的男主角就是萧·风流鬼·启轩啦!剧透一下,明日修罗show营业,然后萧种马就再也对其他女人硬不起来了_
西雅:憋死我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萧启轩:我来我来,我就在身边!
西雅:滚~
娇颜雅 佳人心4
西雅先是被弯弯这么一砸,一口气未憋住,立时呛了几口水;后是浴桶碎裂,她一下子与弯弯一起被摔到了地上。
西雅“嗷”地叫了一声,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萧启轩见滚到地上的浑身湿透的女人身段玲珑,衣裳熟悉,心中顿时生起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西雅待缓过气来,闭紧双眼大声道:“我知道规矩,我知道规矩,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走!”
开玩笑,就算不提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名声,这“世子”肯定也不好惹,自己一个连父族都没有的小女子,可不好惹了陌生人!
萧启轩见西雅紧闭双眼摸着地起了身,跌跌撞撞地要走,却因着地面湿滑扑倒在了屏风上,发出“轰”的巨响。
“妈的!疼死我了。”西雅低骂一声,她不自觉地睁开了眼,却见眼跟前是一双满是腿毛的小腿,她下意识向上看去,紧实健硕的大腿中间一丛浓密毛发,中间坠着条龟头粗大的阳物,西雅甚至能看清那条棒子上面还挂着些白色的粘液。
西雅坐在地上下意识闭眼尖叫,萧启轩自己也不知为何,竟蹲下去安慰道:“莫怕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之人竟是不久前站在“萧启轩”旁边的那个俊美郎君。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萧启轩是个好色的风流鬼,他这朋友也是一个爱好!
西雅在水里泡了这好一会,脸蛋和脖颈上的伪装早已被水冲洗掉。
此时,呈现在萧启轩面前的西雅肤色白腻,星眸琼鼻,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水红的樱唇被秀气的牙齿咬着,如若不是她脸上表情不对,可堪称一副可入画的《美人出水图》了。
萧启轩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说些什么。他站起身,想先去将刚刚脱在外间案桌上的衣裳穿好,谁知他刚抬腿,那坐在地上的乔西雅一轱辘就爬起身来,尖叫着向外跑去。
他下意识跟着跑去,想拉住西雅,谁知那浴桶水量巨大,连外间都流到了,西雅和他疾跑间皆是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摔在了一起。
西雅觉得今天的好运气全用在了塞香囊上。
她见这男人站起身来抬脚,吓得本能向外跑去,也不知道那浴桶里的花瓣水加了什么东西,滑得她侧摔在地。
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紧接着压在了她身上,西雅大声尖叫:“你干什么?你快起来?你这登徒子,救命啊!救命啊!”
只听房门“咣当”一声被大力推开,谢昭满脸焦急地闯了进来。
他进屋便见萧启轩光着腚压着西雅,当场气得眼呲欲裂!
谢昭大叫一声,冲过去抓住萧启轩胳膊,将他一把提起,一记重拳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萧启轩一个不防被谢昭打了一拳,他疼得闷哼一声,也挥拳一击砸到谢昭脸上。
谢昭文人出身,那一记重拳是靠着愤怒的加持,才砸得萧启轩闷哼一声。
萧启轩和谢昭不同,自小练武场里面长起来的,他这一击拳头,生生将谢昭打得倒地后还滚了一圈。
趁着谢昭倒地发懵,萧启轩迅速捡起衣裳穿好。
谢昭摇摇晕眩的脑袋,见西雅紧张地向自己扑来。
西雅扶起谢昭,怒视萧启轩道:“我虽撞见你与人私会,却也不是故意,你何必苦苦相逼?我虽不知你是哪家世子,可你打的这人可是当朝首辅的嫡子!”
萧启轩还未答话,谢昭便道:“他就是滇王世子。”
西雅听了呆若木鸡。
眼前这个是滇王世子,那她将香囊塞给了谁?
谢昭才思敏捷,听西雅一说,又见萧启轩身后里外间隔用的百宝阁后,隐约躲着个赤裸的女人,心下瞬间了然。
定是西雅想找地方休息,被这对偷情的男女给堵在房间里面。
想到这,谢昭道:“滇王世子,唐突女客,不算是君子所为吧?”
萧启轩冷笑道:“吾以为今日到场的皆为妓子,何来的女客?”
谢昭话语一塞,西雅的身份不能明说,可被这西南蛮子说成妓子,实在是可恶!
谢昭还欲在辩,被西雅偷偷拉拉袖子。
他冷笑一声道:“滇王世子的风采,谢某今日领教了。”说罢,领着西雅扭身便走。
萧启轩待谢昭和西雅走远,不知为何心情极为烦躁,似乎是他刚刚做错了什么。
他喘着粗气,余光中瞥见那弯弯换抱着手臂满脸惊恐地走过来,颤着嗓子喊了声“世子”。
他顿时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怒声呵斥道:“都是你这个贱人!赛个花魁都能发浪,非得勾我来此!”
萧启轩只觉火气还在心口,他抬腿一踢,脚边夯实的桌案应声而起,直砸得墙上窗棂破裂。
弯弯吓得尖声向墙角躲去,萧启轩抄起一个掉地的茶碗向弯弯砸去,“贱人!快滚!”
弯弯正跑至那破裂的大窗边上,被萧启轩那使了大力的茶碗打中肩头,身子一歪,竟然从窗子折下了二楼!
只听一声惨叫后,“哗啦”什么碎了一地……
萧启轩:我刚刚好像吓萎了……
西雅:你光萎了还不行,你得阉了……
谢昭:西雅,给你刀!
娇颜雅 佳人心5(雅+昭微H)
萧启轩踱至窗前向下看去,见弯弯正在一地的碎木和绢花中扭动着挣扎起身。
他抿了抿唇,与一帮围着“天降裸女”的人对视一眼。
一个人“哎呦喂”了一声,“这绢花还未盘数,撒了一地,还如何决出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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