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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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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㈣㈩㈢ 婆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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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穿越文 jjwxc.ac.cn 备用网址:82528 池清见状,忙不迭解释道:“这事同玄武无关,还望外祖母切勿责怪他。”
妇人见池清替他求情,暗忖玄武毕竟是皇上的人,若真要责罚亦需皇上亲自下令,只得作罢。收回目光,见池清边上一直伫着一名红衣女子,不由出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东方不败未答,却是瞧向了池清。
池清察觉目光,道:“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唤作任盈盈。”当即又添上一句。“亦是信儿的意中人。”
妇人闻言,神色微变。不由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只觉她容貌妍丽,眉目甚美,那双眸子却是难掩清冷,恍若清月。暗道这魔教女子当真生得花容月貌,外孙的眼光倒是不差,噙笑道:“信儿这些日子多亏任姑娘照顾了,待我们回京,必定酬以重谢。”
妇人这话虽是温和,却早已将东方不败拒之门外。
池清闻言不禁皱眉唤道:“外祖母。”
妇人打断他,噙笑道:“信儿,你的伤若是无碍,现在便同外祖母一起下山。”
池清忙不迭道:“外祖母,想同芳儿共结百年之好,还望外祖母成全。”
妇人闻言,敛起笑容,道:“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岂容你胡闹。”
池清坚定道:“信儿并非胡闹,望外祖母成全。”
妇人瞧着池清,暗道这还是他头一回明言对一女子的好感,更是他头一回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惜这门婚事她怕是不能应允。她们毕竟是皇亲国戚,名门望族,可这名女子却是魔教圣姑,勿论长媳之位,哪怕是纳为妾室亦是落人笑柄,道:“你同林家的婚事早已定下多年,林家小姐也等了你不少年了,还是尽快同外祖母回京完婚罢。”
池清闻言,忙不迭要开口拒绝,唤道:“外祖母”怎料却教人握住了臂膀,不由纳闷地朝东方不败瞥去。
东方不败瞧着眼前的妇人,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口中话语却是冰冷。“你以为上了这黑木崖,还能全身而退”
妇人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双目如潭地盯着东方不败,道:“难不成你还想困住我们,你可有想过这后果”
东方不败淡声道:“倒是有趣得很。”他本就是瞧在池清的面上这才甘愿女扮男装,以礼相待,为的是不想池清夹在中间难为罢了,可这妇人若坚持阻止他同池清在一块,那就修要怪他不留情面。不由提议道:“十万禁军压境,玉石俱焚,如何”
妇人心到这毕竟是魔教的地盘,硬来定是不成,道:“说罢,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信儿”
东方不败回道:“除非我死。”
妇人闻言,不由笑了,一个小小的魔教,竟有胆同朝廷对抗,她倒是想瞧瞧这神教究竟有多厉害角色。道:“这么看来,你这条命当真是留不得了。”除却这门当户对,她更担心的是这魔教圣姑接近自己外孙有何企图,她决不信这魔教女子会对自己外孙存在真心,毕竟魔教女子何来的真心
池清见他二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忙不迭起身将东方不败道拉于身后,训道:“都做娘的人了,.子怎的还如此冲动。”
妇人闻言不由惊愕,道:“信儿,你说甚么做娘的人。”
东方不败瞪着池清,心道真亏他说得出口,这孩子又并非从他肚中蹦出来的。
池清朝着妇人道:“外祖母,其实我与芳儿早已拜过天地,并且育有一子,名为池锦。”
妇人闻言不由怔怔地瞧着池清,竟一时难以消化这一讯息,半响,这才道:“那孩子呢”
池清唤来侍者,道:“去桑长老那将孩子抱来。”
“是,属下遵命。”说罢,便退了下去。
池清扶着妇人在首座落座,亲手奉茶,道:“外祖母先请用茶。”
妇人瞥了东方不败一眼,笑了笑,这才接过茶盏啜了一口,道:“一个连斟茶都需夫君亲自为之的女子,娶有何用信儿,这男子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体贴温柔,关怀备至,更得有容人之量,这家才能安宁。”
池清心道这端茶递水虽是女子本分,可这问题便在于东方并非真正女子,而是堂堂神教教主。适才教他容忍那般挑衅针对早已不易,再要他亲自斟茶岂非痴人说梦。偷瞥了眼东方不败,见其面色如常,那双眸子却冻得池清不由心肝发颤
妇人放下茶盏,道:“信儿你有伤在身,还不快坐下。”
“谢外祖母。”池清道,朝东方不败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在边上一同落座。
池清头疼的坐在位上,暗道外祖母向来疼她,他本以为这回回京亦能教外祖母喜欢东方这外孙媳,如此纵使爹娘反对,他同东方的事事亦是板上钉钉,怎料这头一个不允的竟是外祖母,真不知如何应对。
池清不语,东方不败自不会主动同妇人说话,厅中霎时一片寂静。好在未过多时侍者便将池锦抱了进来,池清从侍者手中抱过池锦,抱至妇人面前,抓住他的小手逗弄道:“锦儿,这是你曾外祖母,唤曾外祖母。”
池锦毫不怕生地朝着妇人呵呵笑了两声,.声.气地唤道:“母母。”说罢还伸出两个小手挥啊挥的示意要抱,粉雕玉琢的小脸袋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好不可爱。
妇人闻言面色不禁缓了许多,她身为大长公主,早年曾嫁与宁靖王,可惜未过三年王爷便病逝,唯来得及诞下一女,便是池清母亲。池清虽是外孙,却是自小当孙子疼的,纵使她不喜这外孙媳,可这孩子亦是他们家的骨.,便伸手从池清手中接过了孩子。
池清见状这才松了口气,池锦可是道保命符,若连这小家伙都无法打动外祖母,他同东方二人怕是只得私奔了
妇人抱着池锦,笑着逗弄了两下,问道:“这孩子几岁了”
池清道:“两岁零八月。”
妇人盯着池清,噙笑道:“信儿,外祖母记得你离京两年零四月,如何多出了两岁零八的儿子”霍地一掌拍上了紫檀桌,道:“你莫不是欺外祖母老糊涂,连这都能糊弄了你这两年流落在外,难不成就学了这些糊弄人的把戏”
妇人这番动怒,自是吓哭了适才还教她抱在怀中呵呵直笑的池锦。
“哇哇哇爹爹爹”池锦哭着唤池清,大大的眸子不住的掉泪。
池清忙不迭从妇人手中接过池锦,哄道:“好好,锦儿乖,锦儿不哭。”将他抱给东方不败,双膝跪地朝着妇人解释道:“信儿岂敢欺瞒外祖母,若我真有心欺瞒,又怎会找一两岁八月的孩子,岂非漏洞百出”
妇人沉着脸问道:“那这孩子究竟从何而来”
池清道:“不满外祖母,其实我与芳儿早在几年前便已相遇于京,二人互生好感,碍于她神教圣姑的身份这才不敢告知爹娘。这孩子确实芳儿亲生,我若有半点欺瞒必将苍天不佑,饱受饥寒之苦,还请外祖母明鉴。”
妇人瞧着池锦不停哭着抱着东方不败唤爹,暗道这孩子毕竟骗不了人,若非亲身,如何会哭着唤信儿爹。如此说来,当年信儿不满婚事离家出走为的便是这魔教妖女,信儿自小乖顺,竟会为这妖女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当真是红颜祸水。不由怒斥道:“信儿,你不听父母之命,私下同她相会已是不该,竟还敢妄为与她诞下一子,这事若教人知道,那是人皆贱之,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池清道:“信儿知错,请您就看在锦儿的份上成全我同芳儿,外祖母的恩情我定当铭记在心。”
妇人见池清不知悔改,心中怒火更甚,正欲训斥,边上的青衣嬷嬷上前劝道:“公主息怒,切勿气昏了头。”
妇人闻言,暗道信儿此时早教这妖女了头,若自己硬要从中拆散,怕他对自己如同他爹一般断了祖孙关系,如此岂非得不偿失。这才算是冷静了些。强压心中努力,道:“如今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我还能不成全不成”
池清道:“那外祖母这是应允了我同芳儿的婚事”
妇人道:“回京我替她寻户人家收为义女,你便将她纳入房中作妾室。至于池锦,他既是池家长子,待你娶了正室再过继给长房,占时由我带着。”
池清道:“外祖母,信儿此生非他不娶,更不会委屈他作妾室。”
妇人适才那番决断早已是她最大的让步,怎料池清却仍不知悔改,怒极反笑道:“好,好,真是我的好外孙,不枉外祖母自小那么疼你”
眼见二人快要再起争执,静坐于边上的东方不败霍地开口道:“我答应作妾室。”
此言一出,妇人不由诧异地瞧向了他,池清更是一脸难以置信,不禁出声制止道:“芳儿。”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淡声道:“我答应作妾室,孩子亦可过继长房。”
妇人盯着东方不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东方不败道。
妇人朝着池清问道:“既然任姑姑娘应允了,我们何时启程回京”
池清深知外祖母这回是铁了心,待他回京必得娶太尉千金过门,如今只能拖一时算是一时。道:“大夫叮嘱我这伤经不起舟车劳顿,怕还得过上月余才能痊愈,怕得委屈外祖母在这黑木崖住上月余了。”
妇人闻言,亦不敢逼得太紧,道:“无碍,那我就命人传信回京筹备你同太尉千金的婚事。”
池清只得乖顺道:“全凭外祖母做主。”
妇人见池清应允,道:“我累了。”她虽是心急,却不至不顾池清身子。
池清会意,朝着侍者吩咐道:“带外祖母去西院歇息。”
“是。”侍者得令便领着妇人朝着西院而去。
池清瞧着妇人彻底消失在视野,这才行至东方不败面前,皱眉道:“你究竟打的甚么主意”以东方的.子绝不会容忍与人共侍一夫,若只为权宜,那今日应允了往后更不好处置。
东方不败淡声道:“我为你让步还不好”他心中虽是不悦,可适才瞧着这人为他同外祖母争执,却是放了开,既然他愿为他违背祖母意愿,他又为何不能为他而退让。
池清道:“以你的.子,会愿在这事上让步”
“为何不能”东方不败直视着池清,道:“妾室又如何你以为会有一个女子能活着嫁入你们池家”
池清:“”
谁道这天下最毒妇人心的
东方不败说罢,起身将孩子递给使者,吩咐道:“派人去将侧屋收拾一下,往后池公子住那。”说罢,兀自跨出了厅堂。
池清闻言,心中暗自叫苦,忙不迭唤道:“东方。”晋江穿越文 jjwxc.ac.cn 备用网址:8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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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卷㈣㈩㈣ 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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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穿越文 jjwxc.ac.cn 备用网址:82528 东方不败话既出口,自无收回的道理。当夜,池清分外体贴地服侍他擦脸洗足,见其面色如常,便欲一块爬上床榻,怎料却教东方不败一句话给冻在了原地。
“侧屋去。”东方不败道。
“东方”池清欲哭无泪地瞧着他。
“侧屋去。”东方不败淡声重复了一遍,便背对着池清躺下了身。
池清瞧着他的背影,心知他受了委屈,只得依着他地意。俯身从后搂住他,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早些睡。”
东方不败心中险些一软,要将他留下,硬着心肠应了一声算作答应。
池清闻言,行至桌前熄了烛火,去了侧屋。
直待池清出了房门,屋中重归一片寂静,东方不败这才回身瞧向了门口。其实他并非介意白日那妇人存心刁难与他之事,毕竟这世上除却池清,他人如何看待他未曾放过心上。可他心中的介意的是池清与那林家千金的婚约,明知池清对那林家千金毫无意思,却仍是不免对他们那牵扯了数年的婚约起了疙瘩,毕竟有谁喜欢自己的人同其他女子有牵扯。他倒不怕池清因此恼火,两人走到今日经历了多少磨难,这些自信他总是有的。
指尖覆上早已抹去花钿的额间细细摩挲,喟叹一声,暗道做女子究竟有甚么好的
前世他那般欣羡女子,为的不过是为那份细心爱怜。自从遇着了池清,便早已失了那份对女子的欣羡。今日瞧见池清外祖母对他那副冷嘲暗讽的模样,更是坚定了这一念头。为人妻者,必得尽心服侍丈夫,拥有容人之量,哪怕丈夫纳妾亦得含笑应允,各中滋味他早已尝够。若是官宦人家,那礼仪规矩更是不少,要他卑躬屈膝地侍奉公婆,简直难同登天。哪怕是寻常人家,女子亦得侍奉公婆。更何况他若生为女子,怕是池清连正眼都不瞧上他一眼。
如此一想,只觉现在这般便是再好不过,若真要说有何不足,便是他不再是完整的男儿身。
习惯了两人相拥而睡,一人反倒有些不惯。在躺在床上辗转了会,暗道他又并非女子,又何须玩那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起身便去了侧屋。行至池清床前方想躺上,却教一双手搂入了怀中。
池清噙笑问道:“不是让我睡侧屋,怎的自己却跑来了”
东方不败淡声道:“与你何干。”
池清暗道这都爬上自己床了,怎的还同自己无关,口中却询问道:“不气了”
东方不败静默了会,问道:“你外祖母不喜欢我,你打算怎么做”
池清笑道:“外祖母是否喜欢你有何要紧,我喜欢你不就成了”
东方不败回道:“没个正行。”
池清闻言这才收起了笑容,道:“东方,我想过了,以祖母的.子,她若是第一眼不喜欢你,往后再要改变可要难了,日后少不了刁难。了他既然上了黑木崖,我哪怕有心带你走亦是不成,你我这一走倒是落得个清静,只怕日月神教从此不得安宁。所以这一趟回京必不可免,至于回京后我同太尉千金的婚事,大不了成亲之日你李代桃僵嫁入池家,我们再寻个机会逃出京城不就成了料想有锦儿在,外祖母定不会再费心寻我们。”
东方不败闻言,不置可否。
池清见他不语,只当他还在不高兴,道:“东方,我答应你,往后外祖母若是再刁难你,我必定向着你。”
怎料东方不败仍是不答,池清只得接着哄道:“好了,你就莫要生气了,大不了你在外祖母那受了什么气,在我这撒回来不久成了来,让你掐一把消消气。“说罢,拉过东方不败的受就往自己脸上掐。
东方不败闻言作势便掐了池清一把,池清扯开嗓子求饶道:“东方,小生知错,你就莫再恼了。”
东方不败瞧着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道:“再嚷上主屋睡去。”
池清暗道他今日将自己驱至侧屋,自己却跟了过来,如今又将自己驱回主屋,还得闹到几更,嘴中却是乖乖闭了起来。
东方不败道:“还不快睡”
池清回道:“是。”
经过这一番闹腾,两人总算是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两人尚且沉浸在睡梦中,门外便霍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东方不败自不会起身,池清认命地起身打开房门,见玄武立于门外,询问道:“一大早的,你有事”
玄武回道:“崇德公主请公子以及圣姑前去请安。”
池清回道:“请外祖母稍后,我随后便携着芳儿前去请安。”
玄武闻言,未再多言,转身退下了。
池清无奈,只得回身唤醒了东方不败,梳洗一番后领着他去了西院。
池清外祖母同先帝乃是一母所出,后封号崇德。早年丧夫,对这唯一都外孙可谓疼到了骨子里。自小到大,只要池清出口的事,从未拒绝过,可这前提必须是炒股去宾馆未提任何出格之事。如今他同魔教妖女凑到了一块,她又怎会袖手旁观这大吵大闹自是不屑,这才冒出了今日请安这一出。
池清领着东方不败到得西院时,她早已起身,端坐首座,手捧茶盏啜饮。衣着华贵,举止大方,端的是一派皇室风范。见池清领着东方不败前来,却唯有池清一人屈膝跪地请她金安,心中虽有不满,面上却是未露分毫。暗道这硬拆既然不成,那就唯有让这妖女知难而退。放下手中茶盏,将池清扶起身,客套了两句,变瞥向了东方不败,见其发上.着一支金步摇,笑道:“盈盈,你发上簪着步摇,但你可知这步摇为何而美”
东方不败心知她不坏好意,干脆未语。
崇德公主亦不介意,接着道:“步摇虽美,却并非谁人都簪得起的,这簪步摇的女子,必须娴静温婉,举止端庄,这样走起步子来才能摇曳生姿,多一分轻浮,少一分乏味。”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语,便回到:“外祖母说得极是。”
崇德闻言,公主朝着青衣嬷嬷瞥去一眼,道:“青蓉,你示范给她看。”
“奴婢遵命。”青衣嬷嬷得令,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步摇,簪在发髻上,道:“簪步摇行走时,双肩必须齐平,下颌微收,双目凝视前方,面颊带笑,不许回头,不许左右乱晃,笑要不露齿。”说罢,便簪着步摇面颊带笑地示范了起来。那青衣嬷嬷不过三十余岁,仍是半老与娘风韵犹存之际,只见她双目平视前方,脚下步子款步前行,步摇随着她的举步轻摆,珊珊作响,当真平添了几分韵致风情。
青衣嬷嬷走过一圈,这才回到了崇德公主身边。
崇德公主满意地笑了笑,朝着东方不败道:“你既然要进池家,先不说这规矩不规矩地,最起码要端庄稳重持礼,否则便是给池家,给信儿丢脸。”,起身行至池清面前,道:“我同信儿先去用早膳,你便在这同青嬷嬷一块学罢,练好了再来一同用膳。”说罢,示意池清同她一块出去。
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只觉他浑身散发冰寒之气,暗道这会他若敢真随着外祖母走,今晚上勿论侧屋,连凉亭都怕是奢侈了。心中暗自叫苦,忙不迭出主意。
崇德公主见他不动,随即又唤了一声:“信儿。”
池清道:“信儿在。”
“还不快随外祖母去用膳”崇德公主道。
池清闻言,却是噙笑道:“外祖母,芳儿连这步子都未走端正,如何能簪着步摇走”
崇德公主早知他会有所怨言,道:“信儿你无须多言,不说她品行如何,难不成外祖母要她好好走个路你都不允了既然她要进池家的门,这最起码的规矩总是要学的,否则岂不替皇家丢人外祖母这也是为了你好。”
池清闻言,噙笑回道:“信儿并非要替她求情,只是信儿觉得,外祖母既然有心要教,不如让芳儿从头学起,如今她连步子都未走端庄,又何必急着佩戴步,还是先将步子走好为妙。”话音刚落,便觉一道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池清硬着头皮未受着。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微愕,当即笑道:“信儿怎么说,就怎么做罢。”
池清朝着青衣嬷嬷道:“还请青衣嬷嬷再款步前行替芳儿演示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便依言又款步再走了一番,待她站定,池清霍地从桌上取过一只空茶盏,顶上了她的头顶。随后朝着东方不败道:“要想让举止显得端庄大方,必须得要懂得拿捏适当,就好比头顶茶盏不落。”随即又教青衣嬷嬷演示了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顶着茶盏便款步走了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样。
池清一脸赞赏地在边上瞧着,待她走过一圈,从她头顶取过茶杯,取过茶壶将茶盏斟满茶水后,随后又端到了她头上。
青衣嬷嬷见状,忙不迭伸手稳住头顶的茶盏。
池清朝着东方不败道:“所谓端庄得体,行走时慢了那叫小家子气,若是快了便是举止轻浮,青嬷嬷不但能顶着茶盏,还能令茶盏滴水不露。你好好瞧着。”说罢,便朝着青衣嬷嬷道:“嬷嬷,请开始。”
这回崇德公主同青衣嬷嬷总算是瞧出了池清心存刁难之意,头顶茶盏并非难事,可要顶着这斟满茶水茶盏行走还要滴水不露,这可是连崇德公主都做不到的事,更勿论青衣嬷嬷。
青衣嬷嬷不由瞧向崇德公主,崇德公主眼神示意她暂且试试。青衣嬷嬷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去,同前几回一样的步子,这回却是刚一起步便从茶盏中落了几滴茶水下来,待青衣嬷嬷走过一圈,发丝早已湿了一块,甚至有一行茶水从青衣嬷嬷头顶滑落到脸颊。
池清见状,甚为错愕道:“怎会如此”
青衣嬷嬷闻言,忙不迭放下茶盏,站回崇德公主身边,脸颊浮现了几许红晕。
崇德公主开了口道:“信儿,这头顶茶水普天之下没几人能做到,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外祖母无需她滴水不露,只消不将茶盏掉下即可。”
池清甚是为难道:“那芳儿怕是普天下唯有几人能做到的之一”
崇德公主道:“信儿,你今日可是糊涂了”
池清闻言,笑道:“若芳儿能做到,那便代表她更胜青嬷嬷一筹,往后外祖母再不得勉强她学这些规矩,如何”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暗自好笑,暗道这魔教女子若是能做到滴水不漏,那她还有何颜面教她料想信儿不过是弄个噱头唬人罢了,道:“若她真能做到滴水不漏,往后我再不教她学习礼仪规矩。”话说至此,顿了顿,这才接着道:“可她若是不能做到,从明日起,每日卯时起身来给外祖母请安,往后便跟着外祖母学规矩。”
池清毫无慌乱得模样,笑道:“外祖母切莫小瞧了她,芳儿不但能滴水不漏地顶着茶盏往返厅堂庭院之间,还能转上几圈。”
崇德公主笑道:“荒谬,信儿你何时也学会妄语了”
池清道:“是否妄语,外祖母立即便能知晓。”说罢,噙笑将青衣嬷嬷顶过的那只茶盏重新斟满水,小心翼翼地摆上东方不败头顶,随后走出厅堂行至庭院,朝着东方不败笑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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