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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命之祸妻难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即墨幽莲

    细细的柳叶眉,灵气的杏仁眼,小巧的鼻梁和樱唇。

    让人一睹,恍若春风如度,又恍若夏日荷塘,清雅自然,柔弱憔悴。

    蜡黄的肌肤,丝毫遮不住她美好的娇颜。

    听到男人开口问自己,骆驼刺痴呆的摇晃着脑袋,剔透的泪珠接二连三的跌落在粉色的衣襟上。

    满是抓痕的双腿露在空气中,被寒气侵染的浮起点点颗粒。

    她瑟瑟发抖,却换不来冷清男人的关心。

    “为什么”

    良久,她只说出了这句话,沙哑。

    男人负手而立,深邃的眸中深沉的和黑洞一般无二,他面无表情的睥睨如笋连绵众山:“你是意外。”

    “意外”骆驼刺心伤,紧闭双眸:“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对你的好……”

    “这并不影响你对天文的天赋。”男人回眸,妖娆的侧颜让人怦然心动。

    但在小骆的眼中,和尖刀没什么区别。

    “你的路会很辉煌,将来,说不定会是某个隐世家族的掌权人。”

    “那又如何你对我,太敷衍!”小骆咬牙,悲痛,“难道,我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说弃就弃了”

    “这件事是我不好,是我中了奸人的歹计,你不该靠近我!”男人说到这里,即便在很努力的控制情绪,但声音的颤抖出卖了他。

    “我中了那种药,一个人呆在城隍庙,时间久了会好,你为何要来”

    “不是我要来,而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有难,我才来。”

    “什么”

    男人不可置信的转身,紧紧的盯着小骆的双眼,“我以为,是你路过才会……”

    “呵,世界之大,怎会有这样的巧合我认识你,爱慕你,到头来被你利用,我是不是很傻”

     




第一百七十四章:我要让星阑不及格
    “咦,听说校草约了星阑,怎么只看到校草一人”

    “天呐,该不会是被校草拒绝一同上台表演了吧”

    “要我说啊,应该是星阑拒绝校草才是。”

    “切,她不是最优秀的,被校草拒绝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呐,很宽容的。”

    礼堂中,同学们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手抱琵琶,坐在观众席上的良姜红着眼睛望向舞台。

    她不好么

    为何要自找尴尬

    那个女人分明没有将云景放在心中,如若不然,新年的欢迎会,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会放鸽子

    越想,心中的委屈就越加浓厚,圆润的指甲扣紧琵琶弦,似乎要将其掐断。

    面对众说纷纭,猜忌,云景依旧处之淡然。

    他迈着优雅利落的步伐,跪坐在桌案上,放平七弦琴。

    修长的手指细腻的抚在琴弦之上,台下瞬间安静。

    久闻校草琴技高超,但都是传说,未能聆听上一曲。

    今天特别的日子,享受一曲,估计会令人难忘。

    坐席第一排,风天语静静的看着台上之人,一声不吭。

    回到诗音山庄,父亲说让自己一定要对储云景恭恭敬敬,要不然后果自负。

    这让他委屈不已,难道,亲生儿子还比不得一个拥有风灵源的外人

    在利益面前,血缘竟然会如此不值一提

    忽然,他起身直接飞到舞台,场面沸腾了起来,大家纷纷站起身,想要看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

    云景剑眉微挑,当看到风天语之时,已然明白了他的来意。

    “储云景,听闻你琴技高超,不知今日,可否与我斗琴”

    “风公子的盛请,云某惶恐。”

    “哼。”风天语笑了声,坐在舞台的另一个角落,与云景齐平。

    大手在桌案上一挥,一把古琴出现。这把琴远远不及被毁坏的凤纹七弦琴。

    琴毁,对他的打击堪比山崩地裂,世间再无好琴与自己相配。

    想到这里,风天语惆怅。

    他不怪储云景当初的极端,父亲大人说的不错,是因为自己的修为有限,才会被伤。

    既然父亲欣赏储云景,那他风天语,一定要强过储云景才行!

    一个是神秘的天才,一个是隐世家族的公子,两人斗琴,前古未有,学生们亢奋不已。

    见他们准备抚琴弹奏,不约而同的坐回原位,认真倾听。

    桌案前,云景微微颔首以示客气。

    之后,右手中指微勾,拨动琴弦,左手颤弦。

    仅仅是一个音,便让人有了血液加速的感觉。

    七弦琴,琴声大气悠扬,醇厚古朴。

    弦出音,颤在人心,撩动人心。

    随着第一个音的消失,旁边的风天语也出音,音绕悬梁,声扬远方。

    两人似乎就有着天然的默契,同为古琴,却弹奏出了不同的味道。

    云景深沉、淡然;天语张扬、轻快。

    一动一静,回味无穷。

    琴声的相融,听得大家如痴如醉。

    蓦然,中空一道剑鸣声,身着脸色广袖长裙的星阑忽然出现在舞台。

    变了身的承影剑在她的手中,与主人一起伴音舞动。

    大家纷纷睁开眼,目露震惊之色。

    舞台上的蓝裙女子,虽然看不清其容貌,但那刚柔并济的身躯却让人怦然心动。

    美妙的琴音,美妙的人,云景的唇角渐渐勾起。

    手里的音调,也欢快了许多。

    看着舞台上人影,良姜脸色黑如墨,抱着琵琶掩面逃跑。

    一曲一舞罢,已是一刻钟后,台上人散去,台下人陶醉。

    “你终于来了。”云景递过去干净的锦帕给星阑。

    星阑笑了笑,擦干额头的细汗。

    “你们……是”风天语指着星阑。

    “朋友。”

    “女朋友。”两人同时出口。

    说的话,只多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白忙活一场
    “云景。”迎面走来的良姜笑盈盈的打招呼。

    云景瞥了她一眼:“何事”

    只见良姜掩嘴一笑:“今天假期可有安排”

    “没有。”

    “要不,你去我家,我家里有很多有助于修炼学习的宝贝。”

    良姜父亲是副校,家境殷实,还和华圣宗关系很好,里面的宝贝可想而知。

    “多谢关心,我云景不需要。”

    良姜吃瘪,脸色发青,看了眼蹲在一边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星阑,对云景道:“你是想和她在一起吧”

    “明知故问。”云景爱答不理。

    星阑脸黑,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算计。

    罢了罢了,还是跑得好。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你去哪里”见星阑离开,云景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切声问。

    星阑拌了两下嘴,回头直勾勾的瞅着某人:“我要看成绩单,看完了去耍。”

    “你能上哪去耍以你的资格,假期只能留在学府内。”良姜幸灾乐祸的笑着。

    星阑剑眉一挑:“咋回事”

    “因为你……不及格啊,是二年级倒数第一名。哦,还是全学府倒一呢。”良姜话刚说罢,便看到星阑直接消失在圆石上。

    假期来临,热闹的学府瞬间冷清了不少。

    这一日,星阑穿着厚厚的棉裙,津津有味的吃着糖画,悠闲的步伐浪荡在学府的各个小路,最后来到藏书殿。

    “嘿,老头早上好!”

    整理书籍的瞳人淡淡的瞥了眼星阑,没有吭声。

    别看此人像是年旬八十的老者,做起事来可是干散利落,丝毫不逊于年轻人。

    见瞳人没鸟自己,星阑耸了耸肩,宿舍里的两个大宝贝全部都回家,听说云景最后和良姜去了她家。

    走的走,就剩下她这位孤家寡人在学府内流浪。

    “老头,你怎么不回家过年”星阑坐在案台旁的椅子上,单手托腮的问道。

    “你是全校唯一的挂科生,所以才会留在这里。”瞳仁转身,老手在桌案上一笔画,成小山堆的盲文书全部摆在星阑的面前:“这些都是二年级复习资料,快去复习。”

    “……”

    星阑无语:“您老人家有必要嘛,您要是真的关心我,就让我去顶楼看看,咋样”

    瞳人瞪了眼星阑,他的脾气可不是很好。

    目光下移到星阑手里握着的糖画:“你知道你手里拿的糖画是谁吗”

    “孙悟空。”星阑还舔了两下,香甜的砸了咂嘴。

    话说糖画是真的好吃,比棉花糖好吃多了。

    “等到哪一天你会七十二变化,你就可以进去。”

    “切!”星阑抱着两沓资料躲到距离老头最远的角落里。

    “唉,一天到晚都是一个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百般无聊的翻看着盲文,星阑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在储云景离开之前,应该向他把风给要回来。

    现在倒好,孤零零一个人。

    “想我了”一道温润戏谑的声音在星阑耳畔响起。

    吓得魂游四海的星阑差点魂飞魄散,她从椅子上腾起身,却被头顶上莫名的某个大手按住,坐回位置。

    “靠,你不是去良家了嘛。”星阑心口不一,双臂环胸故作傲娇的问道。

    那小眼神颠颠的,根本没去直视某人。

    云景拿出成绩单,皱起眉头翻看着:“笔试没写名字,武试打伤了老师,灵力测试把宝珠炸了,我说星阑,是不是过些天,你还要准备去毁灭宇宙”

    星阑心虚,却还是色厉内荏:“要是本姑娘有毁灭宇宙的能力,能坐在这儿遭罪”

    那天,她还以为自己的分数有问题,可谁知去了夫子的办公



第一百七十六章:云景吃了什么这么亢奋
    星阑将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嫌弃的摇摇头:“太臭了。”

    “那这瓶呢”

    “靠,真刺鼻!”

    “这瓶”

    “抱歉,我只对薄荷味不过敏。”

    “……”

    无奈之下,他只能拉着星阑跑到隔壁的胭脂铺。

    “云景,你是少女心泛滥了吧”星阑不可置信的瞅着店铺,空气中全是各式各样的香味。

    “老板,棕色眉笔好还是黑色好”

    “棕色看起来年轻自然,黑色有些老成。”

    在红妆这一方面,云景可谓是发挥了他在美学上孜孜不倦的求实态度,学府的傲娇全数收起,就像是初入尘世的深山野人,对某些事情抱有万分的兴趣。

    星阑被晾在一边,一脸嫌弃的看着某人。

    这厮,该不会是要给良姜那个小妖精买东西吧

    如若不然,男人化妆……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在心里想象,男人化妆,说好听点,那就是爱美。

    两人整整商讨了有两刻钟,才将必要的红妆买齐。

    “好了不”星阑打了个哈欠问道,她的腿肚子现在泛酸。

    “还没有。”云景将沉甸甸的盒子塞给星阑,自顾自的朝隔壁的服装店走去。

    “公子是要做衣服还是买衣服啊”老板娘手抱暖炉,笑盈盈的迎出来。

    云景指着星阑:“按照她的尺寸和年纪,哪些布料适合她”

    星阑懵逼,小心翼翼的凑到云景跟前:“喂,你这是作甚,给我准备嫁妆啊”

    云景没吭声。

    从见面到现在,星阑发觉这厮一直处于精神的亢奋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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