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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以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池鱼思故渊
林珏抚摸着她的侧脸,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此时变得更加温柔:“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在麦当劳里。”他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轻轻拍了她的背,以作安抚。
“当时你的手在动作,但是你的眼神充满着挣扎,就像是手握珍宝想要同别人分享却怕被嘲笑的小女孩。”他按在了她的唇上,制止了她想要说出的话。
“人很多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但归根究底都是有意识的结合。动机往往隐藏在深层中,在你的潜意识中,你知道你想要这样做,但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很多人往往有着奇怪的性癖:有慕残的,有恋尸癖、恋物癖,有喜欢听别人痛苦呻吟的,有喜欢看别人落泪的,有喜欢在狭窄空间做爱的,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吗?人么当然也要复杂一点。”他朝她笑了笑。
“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吗?”
温芝有些迟疑:“我的渴望吗?”
“回答对了”,林珏亲了亲温芝,“现在这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温芝没有回答,只是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坏吗?”
“你呀,你当然坏。”他拉长了音,果不其然,她期待的神情渐渐隐去。
他接着说:“坏到我日夜都在想你。”
林珏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为着现在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但是她却无法改变。人做错事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的为自己找出合理的借口。
像是他采访过的被性侵的女孩,她们大多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只是模糊的有个观念:现在自己这样做是不好的。在性侵后,她们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为了摆脱这种羞耻感,她们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自己是“爱”上了性侵者。
温芝认为自己做错了事,说自己是个坏女孩,但其实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在这世俗中,对错只是依据多数人的习惯形成的一套约束。但它只应该是约束而不应该是禁锢,当然违背法律的除外。
他看着她眼神闪烁的模样,又想起了第一次在麦当劳见到她的模样。他正在准备一个选题,把手里的文档发给编辑准备拾东西回去,视线转动间她就闯入了眼帘。
他只看了一眼就回了目光,他以为他们不会有所交集,准备就当做一个陌生人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尴尬,兜兜转转间还是绕了回来。
他注视着她的身体,温芝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但是又有些兴奋。
他拂过她的唇,她的上唇有一颗小小的唇珠,娇嫩饱满,像是1900望着熟睡的心爱姑娘,娇艳的唇瓣在拼命发出呼喊,快亲我,快亲我,让人想着要一亲芳泽。
指尖划过她优美的天鹅颈,做爱的时候会高高仰起,他喜欢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啃噬的痕迹。
指腹擦过她丰满的乳房,他一手无法将之握住,细嫩的乳肉从指尖漏出。这样一具身体确实有着让人着迷的资本。
他将她抱紧了些。肉棒在她体内动了动:“喜欢它吗?”
“喜欢。”这个问题他好像之前问过,不过不要紧,她耐心好,又回答了一遍,她以为下一个问题就要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你喜欢自己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温芝一愣。
“温芝,你可以做你自己的,我说过在我这里,你只是温芝。”
她当然喜欢啊。她时常照着镜子,欣赏镜中赤裸的自己。她喜欢被爱着的人注视着,她爱极了这种暴露。她也常常渴望着大厅广众之下的放肆,她的身材是如此完美,她想让着每个人都看着她,为之痴狂。
同时有个观点也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他早就知道了。
他们温存了很久,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林珏报道过的案件,那是温芝从未见过的世界,从未听说过的想法。林珏这个男人像是罂粟,越是了解,越是让她着迷,并且, 她心甘情愿,一如既往地沉迷下去。
“你觉得性和爱是什么?”在温芝快睡着之前,林珏在她耳边低语。
温芝时常觉得,他就像个小老师,会随堂布置作业,而这个作业一定是她知道的,但一直被她所忽视的。
——今天是可爱的林老师。
昨天试了一下购买功能,感谢订购的叁位小可爱。
1900是电影《海上钢琴师》里的主角,这部电影我挺喜欢的,喜欢他治疗max晕船的特殊疗法。
我今天回顾了一下我之前写的,才发现我竟然接连写了好几张章肉,震撼我。于是回顾完的我把今天的肉给砍了,腻了。
本来说今天我开心,放另外一个摩天轮短篇的(没写完)还好没放,拍胸脯。





橙色以右 19.快活事当同快活人做
“我要外出做采访,应该需要在外面呆一阵子了,你乖一点。”
那之后温芝就失去了林珏的消息,虽然有间接的渠道可以得知,但她心里却不愿意通过这样的方式去了解他的近况。
林珏,她唇齿之间轻轻吐出这个名字。要是以前她估计会很开心听到他各式各样的消息吧,虽然其中以花边新闻居多,甚至会有意无意地到部长面前晃,每当从他们的聊天中听到漏出的一星半点消息,她就在心底暗自雀跃。
现在不同了,到底是哪里有所不同呢,她又说不出。
她在期待,也在等待。
之前林珏还在的时候,她将那里当成了一处港湾,伤心是他,开心是他,意外是他,他见证了她所有的难堪,他也愿意着包容着她,呵护着她。之前她一心只想着逃离,逃到林珏这里,换回了短暂的释放之后,培养出短暂的温情,但又回归了原样,日子还是要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活的,身心都是,有些事当同快活人做才品得出个中滋味来。
他该是风,不为任何人停留。她其实是妄念了,但是又有点不甘心。
她望着手机拨号界面发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很近,近到负距离的呼吸交缠,潮湿的汗水在黑夜中不断纠缠。有时候又是那么遥不可及,两人之间像隔着一条王母娘娘给牛郎织女画出的天堑。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6天5小时又24分了,有人说度日如年,她只觉得自己是度秒如年。
想到这里她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着,春天到了,某些人也按耐不住了?”郑秀挫了挫指甲,吹了吹,伸出手来看了看,阴阳怪气地说。
温芝不是很想搭理她,两人在不久之前又闹崩过一次。而郑秀这个人讲起歪理头头是道,你越跟她争论她越来劲,振振有辞:“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若有其事,不用解释,我都懂的。”
她和备胎小江出去玩的那天非常巧得碰见了担惊受怕的温芝,而温芝进悦色之前一系列谨慎的探查地形,谨慎地观察人群则被当成了偷情的前奏。
本来温芝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但是郑秀有个缺点:嗓门大且喜欢编排人,什么事情经过她的嘴里就变了一个味道。她回寝室的时候,郑秀就在阳台煲电话粥,温芝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是无意中听到了一耳朵。
“她啊,好几天没回来了。上次我和小江还看见她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酒店,不用想也知道干嘛去了。看样子是个猛男,估计好几天下不来床吧……”她捂着嘴笑得很开心,接着说,“我和小江啊,我们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知道打趣我。”再之后,两人就吵起来了,还波及了寝室里的其他人,女生的攻击手段无非就是抓头发,指甲抓,扇巴掌。宿管阿姨到的时候,两人互相抓着对方的头发谁都不肯败了下风,郑秀头发被薅了几缕下来,温芝脸上也光容的背负了几条指甲印。
“多大点事啊,怎么着,你敢做还怕我说啊。”
是,我做了。可你别添油加醋啊,流言猛于虎,叁人成虎的道理你又不是没有学过。但是论狡辩,她辩不过郑秀,也是这一天她将外出找房子的事提上了日程。
——想不到吧,学长暂时下线了!
剩下的还在修,别等。




橙色以右 20.垃圾桶和馄饨
快到假期,百观园食堂里的人依旧很多,每个窗口前有序地排成一条条长队。温芝和冉妍也在这有序的人群中。
“你国庆回家吗?”冉妍问。
“应该不回去吧。”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温母早就打过好几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去,她每次都给搪塞掉了。
“那就好。”冉妍长长出了一口气,“我前段时间刚好找到了一个家教,我国庆不回去,还好有你陪我,不然漫漫长夜我一个人怎么过。”冉妍抱着温芝的手撒着娇。
温芝笑着说好。其实是你在陪着我啊。
只有一个人在的寝室,其他人的床位都是空的,你的心里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像是你的心里空了一个洞,即使刷多少视频,放多大的歌声都无法填满这个大洞。你也时常会想着床底下会不会突然出来一个人影,隔壁床上的黑影是一个人还是一件随意乱放的衣服。
那么国庆节期间的寝室就只有她们两个在了。郑秀自然是要和备胎小江出去玩的,这两人的关系还真奇怪,虽然没有男女朋友之名,但早就行了男女朋友之实。就这样小江还没有个名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自己也不会回家的,回家干什么,去见第十叁个相亲对象吗?不见。反正还有冉妍陪着她,女朋友不香吗,体贴善解人意,不像某些坏蛋,电话都不给你来一个。
不过冉妍出去家教了,自己一个人呆在寝室也没什么意思,总还是要找个地方玩玩才好。还记得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孤独等级,从1到10级,一个人去游乐园是第八级,那么一个人出去玩是几级呢?
她又叹了口气,最近她谈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在网上找了找攻略,看看有什么假期可以出去玩的地方。
有句老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就像现在的她,说好了不回去结果还是坐上了回家的动车。分别之前,冉妍默默地怨念了好久,直到温芝许诺每晚跟她打视频电话才好。然后还有一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邻座的人刚好就是好久都没见到的林策。
“学姐?真巧啊,你也回家啊。”说完这话林策只想使劲敲自己,这不是废话吗。
“是啊。”许是看他有点尴尬,温芝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上次你把伞借给我之后。我又去了几次,不过每次都没有看见你。最近很忙吗?”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打破尴尬气氛就是这么容易,找一个双方都熟悉的话题,要是对方想同你聊天自然会把话题给接下去。
然后温芝就知道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男孩子,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温芝看了看他流畅的手臂肌肉线条闪过一丝了然,就是说。紧接着对方就毫不设防的将自己的所有事情一吐为快。
喂,我长得很像垃圾桶吗?
不过林策是她隔壁高中的这事她可真没有想到,这真是太巧了。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时间在两人聊天中飞快地流逝,等到下车的时候,两人已经成为了可以约饭的饭友关系。
温芝还惦记着之前的雨伞之恩,于是带着林策去到了学校旁边她最喜欢的一家馄饨店去吃馄饨。店面有些老旧,但是极为整洁,一进到店里,馄饨的香气扑面而来。
温芝笑着同老板打招呼:“老板,两碗馄饨。”
温芝是店里的熟客,老板还记得。看到是她,老板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加醋,加葱花吧。”
温芝点了点头,转头问身旁的林策:“你要加什么。”
老板笑着替他回答:“他也是常客,和你一样加醋加葱花。”
说完老板又八卦了一句:“男女朋友啊?”
“不是。”温芝说。
老板显得有些失望,朝着林策挤眉弄眼的,不过这一切温芝都没有发现。热腾腾的馄饨送上来,冒着热气,加了许多醋,酸酸的气味和葱花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直让人流口水。




橙色以右 21.热气球
在氤氲的热气中,林策的耳尖显得有点红。
终于磨蹭到晚饭过后的点回去,温母迎了上来,十分热情:“芝芝,弄得这么晚回来,还没有吃饭吧。我之前弄了饺子,我给你下点吧。”态度自是没有什么问题,一如所有关爱子女的父母一样,连严肃的温父都神色温和了不少。但是就是这样才是最大的问题,两人绝口不提这么着急叫她回来是为了什么,仿佛那一通电话不存在一样。
她是有些生气的,两人合伙起来把她“骗”了回来,但是难得回来一趟,她又有有点舍不得,人心总是肉长的,既然他们装成无事发生,只要真的是这样,她也愿意装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庆假期,好好地和他们相处。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温父都对她不假辞色,温母虽然时常宽慰她,抱怨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用软刀子戳着她的心。夫妻二人一个人用着冷冰冰的态度化作的硬刀子戳着她的心,一个拿着最温和的言语和最体贴的神情,软刀子般地凌迟着她的心。她就像是被迫张开的蚌,所有的这一切化作一颗颗沙砾在折磨着她柔软的蚌肉,她为此饱受折磨。
晚上温芝按照约定同冉妍打着视频电话。手机里冉妍头发披在肩上,一看就是刚刚沐浴后的样子,恬静的样子像是工笔画描摹出的仕女,当然这假象只是维持到冉妍开口说话之前。
“吱吱,我跟你说,我中大奖了!!你知道我的家教学生有多帅吗?靠,我当时差点就傻掉了,还好我机智地拧了自己一把,不然面子里子都掉光了!帅得惊天动地惨绝人寰那种。而且他妈妈真的好温柔啊,我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该羡慕谁,我只是个流泪的猫猫头。呜呜呜”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紧接着又说: “还好我今天洗头发了。不行,我以后一定要天天洗头发。”
温芝也笑着答道:“瞧瞧我说什么,美好的桃花不就这样奔向你了。”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个弟弟,太嫩了,我都不忍心掐,我还是饱饱眼福好了。不过最近你的那个前男友又开始给我发消息了,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是看那熟悉的味道我就知道一定就是他。这种牛皮糖太可怕了,缠上了就使劲地粘着你,甩都甩不掉。还好你们早就分手了,不然我肯定会被这个男的气死。还有你回家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提到这个,温芝的神情有些恹恹的:“不太好,我应该是被骗了。”
温芝家里面的事情冉妍也清楚一点,尤其是前12任相亲对象,说出去都可以出本书了,书名就叫《那些年,我的奇葩相亲对象们》。
“抱抱你,给帅哥给你看,当当当~看我今天拍的小帅哥。”视频界面里,冉妍举着手机,手机上是个男孩,正伏在桌前写作业。光透过窗户,将画面切割成明暗两块。他的上半身沐浴在阳光中,光轻柔地打在脸上,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还有一部分投在睫毛上,显得睫毛阴影很长。画面过于美好,让人都不敢出大气,仿佛稍稍出声,就会惊动这人间的天使。
温芝发出感叹:“真的很好看啊,像个天使。这窝边草太有诱惑了,祖国可爱的小花朵,你可千万要把持住自己啊。”
“对了,回去的车上我旁边坐着的是林策,我俩聊了聊,我才发现他竟然以前是我隔壁的校友诶。”
“你跟小狼狗好有缘啊,同一个大学,高中是隔壁学校的,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小狼狗向你表白说他为爱奔走,希望做你的心上人。妥妥的暗恋文啊,这么好的cp我吃!”
“你又打趣我。”
知道冉妍一个人在寝室里过得也很好,温芝也就放心了。
今晚意外地没有什么睡意,点进林珏的朋友圈,显示的还是他同一个外国友人在直升飞机前的合照。看着发出的时间,那个时候温芝和他还没有正式的认识,两人还是处于不相交的平行线的状态。也许是因为在异域,他的笑容也沾染上一份野性,是带着侵略性的。这是不一样的林珏,属于外面世界的林珏,不属于他的林珏。
温芝时常会做梦,那是些光怪陆离的梦,在梦中有时候她是主角,有时候她是旁观者。她以前最喜欢的梦是有林珏的梦,他像是水中的月亮,想要捞起来,却已经碎在了水里,他不属于她,尤其是在两人拥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之后,这种感觉更加突出了。
“你觉得性和爱是什么?”这是上次临走前林珏问她的问题。
性和爱是什么呢?大多数人因性生爱是常有的事,往往做了爱之后就觉得对方爱上了自己,但是并没有,可能对方认为这只是身体的契合而已,但生活往往不止是身体的契合就够了。
大部分的男人都可以很好地将两者分开来,但是大部分女人却往往会在这个过程中产生感情,所以也就有了张爱玲的这句话,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林珏将性和爱分开,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男人如此,女人为什么又不能如此,我们渴望着爱,当然也渴望着性,这没什么值得被贬低的。她似乎隐隐体会到了这个问题的用意。
突然之间,心上像是一大块石头松动了一角,滚落下山崖,让她觉得这二十多年压在心头的重担轻松了一点,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让她快乐得像飞上了太空。
梦中,温芝不自觉地动了下腿,闭着眼睛,脑中浮现他的眼神,他的眸很黑很亮,像野兽一样,带着野性的魅力。他会盯着自己,自己的衣服很严实但是在他的眼神下,自己仿佛是赤裸着的。衣服一件件地被除去,他的眸子越来越亮,目光有些烫人,仿佛可以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视线仿佛被有形化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身躯上游走,想要抚摸、侵占。灰色的底裤将她的欲望赤裸裸地体现出来了,身下的水越流越多,像是山间汩汩的流水,湿透了底裤。
她的手指伸了进去,感受到了花穴内壁的窄小与湿热,她手指转动着,搅动着,留在外面的大拇指去蹭着敏感的花蒂。不够粗,她想要更加粗壮有力的东西填满自己。她转而进攻花蒂与乳头,手隔着睡衣轻轻地摩擦着,很痒,也很舒服。上下都揉捏挑逗一会儿,她的喘息急促起来,下身的水越来越泛滥,脚趾难耐地蜷起,床单上出现凌乱的痕迹,手指舞动得越来越快,她试图找到自己的敏感点,胡乱拨动中,像是突然按到了一个开关,她的身体抽插了几番,软软地瘫了,身体在大口地喘着粗气。在这样极致的感受中,她仿佛听到了嗡嗡声。
她醒了,然后她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发出震动。
凌晨23:34分,微信提示到一条新消息。林珏发了一张图片,巨大的热气球占据了半个屏幕,一条火舌燃起,朝着热气球口中奔过去。有两人正在尾端调试着点火装置,另外两人手扶着绳索。画面中的人都没有露脸,但是她笃定那就是他,她的手指抚着屏幕上的人影。
她鬼使神差地按下了视频通话,视频画面里的林珏显得有些吃惊,但是他在笑着,笑得很开心,仿佛他也体会到了她此刻的释怀与快乐。
——2500字,自己夸自己!再不评论我,我就要闹啦!!!!
——关于冉妍就是另外一个故事啦,写的时候脑补的是双胞胎梗,很有意思。




橙色以右 22.我很想你
看周围的环境林珏应该是在一个帐篷里,帐篷里的光有些昏黄,像是为了印证这一点,林珏拿起手边的复古小提灯在他面前晃了晃。光源从上方打来,明亮了他的双眼,而昏黄的灯光柔化了他的轮廓。他在笑,加上这般暧昧的黄,温芝只觉得内心受到了美色的冲击。
男人只穿着简单的白色无袖背心,肌肤仿佛晒黑了些,当然参照是上次在厨房里看见的,想到这里她的耳根悄悄地红了。他说话的时候要微微向前倾斜,因此露出了大片的胸肌,若隐若现的小点,撑着脸庞的手臂线条流畅,肌肉紧致,想摸一摸,还想看他在自己身上流汗的样子。
“在想些什么。”
温芝不知道林珏是不是看见了自己色气的目光,总之被问话的时候她显得极为心虚。这个男人总有本事让她偏离自己预想的话题。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她决定主动出击:“热气球很美。”
“我也觉得。看到它们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你,我想你也许会喜欢的。”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会打来视频。我很想你,温芝,很想你。”他近乎低喃的话语,在一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
她想到了那些没拨出去的电话,想到了自己无意识就点进朋友圈的举动,想到了跟别人聊天时的失神。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句我很想你下溃不成军。
她不知道她在犹豫着什么。
但是她现在知道她以后不会犹豫了,这并不是一场单向的思念。当你在思念着某个人的时候,这个人也想着要让你看见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法国女作家西蒙·波娃在《越洋情书》里写道:“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我在等你,一直在等着你。”他笑了笑。
“林珏,想和你做爱。”温芝说。情到浓时需要有方式发泄出来,不然积聚起来会让人爆炸。
林珏愣了愣,无端地觉得温芝有些变了,但是这种改变不正是他最初设想的吗。
愿意去爱,敢于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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