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七
除非他爸准备提拔其他儿子。
——毕竟郑少巍同父异母的兄弟还不少。
就连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都已经进入郑氏中层了。
任韫说到这个,倒是提了一嘴:“他妹妹倒是来了。”
虽然是中层,但看在是郑父所有子女中,除了郑少巍以外另一个被郑父另眼相待的孩子,任豪还是给她送了邀请函。
云青岑:“好像叫郑姝?”
任韫点点头:“对,她现在是郑氏几个项目的执行策划,看样子马上就会升职了。”
云青岑知道郑父,他没少听郑少巍评价自己的老爸。
郑父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人,他是个唯成绩论的人,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所以他对郑少巍的要求从小就很高。
如果不是因为郑少巍是他唯一亲眼看大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婚生子,郑少巍可能早就被郑父放弃了。
他并不在意自己手底下的人用了什么手段,是不是见不得光,只要能给郑氏带来好处,他都会重用。
所以郑氏反倒是大型企业里,高层男女比例相差最少的。
只要有成绩,有脑子,有手腕,无论男女,哪怕是刚刚入行的人,他都能提拔,给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岗位和高薪。
所以郑氏才能越爬越高,每年的盈利越来越多,并且很少有人才流失,至今为止,除了退休的,没有一个高层从郑氏被挖走。
毕竟郑父对他们有知遇之恩,又给的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高薪,并且用人不疑,只要让谁去统筹项目,这个人哪怕没干好,他也不会换人,哪怕撞得头破血流,让公司损失不少钱,只要预算还够,郑父砸钱砸得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每年郑氏的年终晚会,都会有很多优秀员工上台的时候涕泗横流地感谢郑父,甚至称郑父是再生父母。
每个人都在寻找舞台,遇到一个能给他们提供舞台,且无条件支持他们的老板,没人能不动容。
郑氏上下,对郑父马首是瞻,郑父在郑氏说一不二,在大企业中非常少见。
每年都有无数应届生挤破脑袋都想挤进郑氏,哪怕只是当一个只有最低补助没有工资的实习生都愿意。
可惜的是,郑少巍似乎没有继承他老爸的优点。
虽然郑少巍对郑父有很多抱怨,但云青岑却很欣赏这个老人。
没有他,就没有郑氏的今天。
任韫看云青岑感兴趣,就给云青岑介绍起了郑姝。
郑姝今年二十六,几年前从传媒学院毕业,毕业之后没有立马进郑氏,反而进了一家小经纪公司当经纪人助理,一年后升任了经纪人,她手里捧出了两个当时红极一时的流量艺人,帮助这个小经纪公司完成对赌,连跳三级,第四年年初,她辞去了之前的工作,正式进入郑氏。
她这种带着成绩走的人在哪儿都混得开,别人提起来也心服口服,所以空降中层,一去就接手了郑氏的一个热门ip项目。
用最短的时间做好本土化改造后,这个项目一推出就迅速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两个亿的成本,第一季度就靠着赞助获利五点六亿,后期支出变少,但入并没有减少,这个项目直到今天,每年依旧能带给郑氏十多个亿的入。
这两年她执行策划的项目,没有一个效益差。
所以即便她不是郑氏高层,也依旧靠自己的能力拿到了宴会的入场券。
任韫微笑着说:“她要是早生几年,小郑总这个称呼会在谁头上还说不一定。”
“而且看情况,老郑总应该会着重培养她。”
云青岑:“挺好的,郑氏要是交给郑少巍,迟早都要垮。”
云青岑又笑了笑:“反正你要做空郑氏,你有信心吗?老郑总好歹也是从商场厮杀出来的人物。”
任韫:“到他这个年纪,人就会得一种病。”
云青岑挑眉问:“什么病?”
任韫:“老病。”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 第62节
“人都会老,衰老给人带来的影响不止是病痛,还有心理上的变化。”
任韫:“这几年老郑总也在慢慢放权,提拔了不少高层,但后遗症就是,没有他在就镇不住。”
“所以做空郑氏也没那么难。”
云青岑微笑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任韫也笑:“好。”
马场就在这栋别墅的后面,离高尔夫球场还有段距离,这里会骑马的人是少数,加上云青岑,也只有十多个人会骑马,所以任豪准备的二十多匹血统优异的马已经足够了,再过去之前,他去了更衣室,换了一身更适合的骑服,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任豪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也提前通知了云青岑不必自己带衣服。
马服马裤都是卡其色的,款式没什么新奇,但面料很好,很舒服也透气,连马靴都很完美。
马靴的底部是没有防滑锯齿的,就是以防脚完全套进马镫无法抽出发生意外。
云青岑刚走到草地上,工作人员把一匹黑色皮毛的母马牵到了云青岑面前。
赛马之中,公马最多,其次是骟马,母马最少,只有百分之一。
但最快的马,就在这百分之一当中。
所以优质的赛马后代,尤其是母马,价格非常昂贵。
跑出成绩的母马后代,甚至可以卖出天价。
云青岑摸了摸马的鬃毛。
任豪已经骑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爽朗地对云青岑喊道:“它叫杜达,脾气很好,不用怕。”
云青岑看了眼工作人员拿来的护具,没有用,而是直接翻身上马。
杜达乖顺的任由云青岑上去。
旁边的人都为这一幕鼓起了掌。
实在是云青岑上马的姿势太潇洒了,他的动作甚至任豪更流畅,也更轻盈,好像才刚刚踩上马镫就被一股力送到了马背上,他是在上马的那一刻就调整了坐姿,脚半部踩着脚蹬,上身笔直,他的下巴维扬,杜达开始了小走,然后速度慢慢加快。
杜达确实是一匹很优秀的马,它跑动起来很稳,上坡的时候,云青岑上身前倾,臀部后移,瞬息的功夫就超过了在前面小走的任博和秦毅。
任博这下是真的被惊艳了,他几乎是双眼放光地看着云青岑的背影,充满赞叹地对秦毅说:“真是想不到,云先生有这么好的骑术。”
秦毅也看着云青岑的方向,他紧抿着唇,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下巴也紧绷着,他记得这个姿势。
他还记得自己以前教云青岑的时候,云青岑上坡的时候总是只记得上身前倾,会忘记臀部要后移,所以每次都是已经上坡的时候才会后移。
人和人之间能这么像吗?
秦毅拉起缰绳,也追了上去。
任博倒是没有动,他在原地等着任韫骑马过来,另外十多个人也骑着马过来了,不会骑马的则是一边看一边聊天。
任韫骑马到任博旁边。
任博:“来赛一场?”
任韫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看谁跑得更快?”
任博:“看谁先跑到山顶。”
任韫笑道:“行,赢了有什么好处?”
任博:“你想要什么好处?”
任韫敛了笑容:“我准备做空郑氏。”
任博:“郑氏得罪你了?”
任韫微笑着说:“倒也不是,只是忽然提起了兴趣。”
任博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他轻声说:“任韫,悠着点。”
“我自己手里有两亿能用的。”任韫,“至少还需要一亿。”
任博:“美元?”
任韫点点头。
任博:“那你也得撬动几十倍的杠杆。”
任韫平淡地问:“你的意思呢?”
任博:“是为了云青岑?”
任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这事并不难,郑氏的股票难得下跌,趁他病要他命,更何况郑氏太大了,大企业的弊端它都有,打垮它没有想象的难,一进一出,利润至少也有近百倍。”
任博笑了笑:“任韫,我看云先生并不适合你,你还记得以前喜欢的东西最后都是……”
任韫打断道:“不用你提醒,我心里清楚,我也不准备把他当任何东西。”
任博:“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圣?”
任韫看着任博,任博笑道:“我给你拿两亿,不过你到时候要还我四亿。”
任韫勾唇笑道:“两倍?不嫌少?”
任博:“这个四亿可是不管你到时候赌输赌赢都要还我的。”
任韫:“不说了,比吧。”
任韫和任博在同一时间策马而出。
另外的十几个人都没有比赛的兴趣,他们宁愿骑在马背上小走着互相聊天。
跑马需要的场地这里有,但跑马需要的身体素质他们没有。
做到公司高层,每天要面对一堆棘手的事,看一大堆项目策划,能有时间抽空健身就很不错了,更别提花时间练骑术,能骑马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有炫耀的资本。
云青岑骑到山顶之后,双腿夹紧马腹,杜达就老实停了下来。
云青岑摸了摸它的脖子,杜达叫了一声,还转过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云青岑,像是在撒娇。
可惜云青岑忘记给它带零食了。
就在云青岑准备在山顶欣赏一会儿风景就下山的时候,一声马啸在他身后响起,云青岑转身看去,秦毅就在他的身后,因为停得太急,秦毅的马人立而起,但马背上的秦毅没有丝毫慌乱,他依旧维持着最标准的骑姿,马落地之后,秦毅抓着缰绳,马在原地转了几圈之后就稳稳地停了下来。
“秦总?”云青岑骑在马上,看着秦毅。
秦毅:“我刚刚有话没有说完。”
云青岑挑眉:“那你接着说。”
秦毅的眉头微皱,表情变得严肃,他认真道:“我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吧。”
云青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秦毅:“秦毅,跟云青岑相识在十三年前的八月三十一日。”
云青岑难得的愣了愣。
秦毅朝他笑。
这是秦毅这么长时间以来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像是春风吹拂大地,吹化了堆积一冬的积雪。
秦毅不怎么笑,他总是很克制,很冷淡,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云青岑以前还戳着他的酒窝说:“秦哥,你酒窝很可爱,以后还是多笑笑,那么严肃干嘛?”
从那以后,秦毅在他面前就经常笑。
苦笑,微笑,甚至大笑。
只有在云青岑面前的时候,他的笑容才最多,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云青岑。
可惜的是,云青岑并不在乎。
秦毅:“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你穿得跟今天很像,也是黑灰色的条纹西装。”
“你当时问我,我下一个要购什么公司,你说最好是奢侈品皮包,当时的男款皮包太少了。”
云青岑正要说话,又听秦毅说:“云青岑,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把过去全部抛开,你为什么选择离开我不会问,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我也不会试图控制你。”
秦毅:“也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云青岑忽然说:“秦总,认错人吧?之前不是还说让我不要自找麻烦吗?”
秦毅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我只是不敢相信。”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死而复生呢?
又不是电影电视剧。
他不至于像郑少巍一样为了欺骗自己,找一点慰藉,就把一个相似的人当做云青岑。
在他看来,那不仅仅是对逝者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侮辱,好像在嘲笑自己,你的深情也不过如此。
秦毅看着云青岑的眼睛,他温柔起来的时候,能够比任何情场高手都要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底像是有粼粼波光。
对别人不假辞色,冷漠严肃的人只对一个人温柔似水,笑面相对。
云青岑曾经很喜欢,他喜欢当独特的,唯一的,与众不同的。
而这种感觉,只有秦毅能给他。
云青岑微笑着问:“秦哥,何必呢?”
秦毅:“我要是知道问题的答案就好了。”
他为了一个死了十年的人,这么多年都没能走出来,如果他知道答案,早就抽身而出了。
秦毅驱使着马往前,两匹马紧挨一起。
秦毅靠近了云青岑。
距离山顶不远处,任韫拉紧了缰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毅和云青岑,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秦毅遮住了云青岑的半张脸,就好像他们俩在接吻。
任韫额头和手背都冒出了青筋。
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紧紧崩住,就差一点,这根弦就要断了。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 第63节
第58章
刚刚还是阳光普照的晴空,却忽然有乌云罩顶, 幽凉的水气开始在马场弥漫, 凉风吹过时, 马场地上的草叶被风吹得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的, 难以听见的“沙沙”声,飞过这里的鸟在低空飞行, 山坡下的人似乎已经准备到室内去了。
天气预报没有报出今天有雨,云青岑抬头看了眼天空,秦毅的脸距离他很近, 两人的气息互相交缠。
云青岑能闻到秦毅身上的香水味,这款香水是当年云青岑给秦毅挑的,绝岭之地,不仅香水的名字很符合秦毅的气质,香味过去这么多年, 云青岑也依旧喜欢,是一股非常冷淡的雪松香味。
按云青岑当年的话来说,这是一款通杀香,没有多少人会讨厌这个味道, 并且这款香水也很挑人。
“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秦毅忽然问,他又补充道, “你想说就说, 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云青岑被逗笑了:“那你这话不是白问吗?”
秦毅也微笑:“我想了解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知道你这段过得好不好, 但这是我想,不是一定要你回答,你如果想告诉我,我随时都会听,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多问。”
秦毅对待别人的时候,情商永远处于正常值,只有在面对云青岑的时候,情商才忽然拔高。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秦毅多数时候是不会耗心思跟人打好关系的,所以在很多巴结他的眼里,秦毅冷漠,高傲,甚至情商低。
但是在云青岑面前,秦毅一直是体贴温柔,情商很高的代表。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甚至时候应当表白,什么时候又应当闭嘴。
凡事总留有余地和空间,是非常成熟的,成年人对待感情的方式。
即便是十多年前,秦毅也是这么对云青岑的。
他也很会照顾云青岑的心情,云青岑想要什么,甚至云青岑不用说一个字,秦毅就会送到云青岑面前。
当他要对某一个人好的时候,云青岑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逃脱这个温柔陷阱。
只可以秦毅遇上的是他。
“我刚活过来没有多久,具体为什么会活过来我就不解释了。”云青岑下巴微抬,眼神里没有多少感情,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怀念,只是从秦毅的角度看不到,“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比较倒霉,也很穷,每天都要面对无数辱骂,我不能生活在一个充满了侮辱和唾骂的环境里,就去求助了明睿。”
云青岑:“后来出了点事,明睿他……”
他没有把话说完,说一半藏一半,秦毅自己会补完接下去的内容。
然后云青岑继续说:“我就想自己找点事情,挣点钱,好歹有一个栖身之所,结果做事的时候碰到了鹤轩。”
“鹤轩帮了我很多,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云青岑的余光瞟过秦毅的脸,秦毅果然抿紧了唇,但秦毅克制的很好,掩饰的也很好,他状似无意地说:“找个时间应该请赵先生一起用餐,感谢一下他对你的帮助,赵先生在欧洲的生意,我也可以提供一下支持,看看能不能有合作的机会。”
秦毅手里有全球顶尖的包装和营销团队,如果赵鹤轩能跟他合作,赵家的珠宝甚至有可能闯进全球高端奢侈珠宝的排行里。
云青岑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不会同意的。”
秦毅:“我会找机会补偿他的。”
云青岑眨眨眼,笑得有些灿烂:“你补偿他什么?要补偿也是我补偿,到时候你帮我补偿了他,又成了我欠你的。”
秦毅很认真,从未如此认真地说:“你从来不欠我,是我欠你。”
云青岑微微歪头:“你欠我?”
秦毅:“我欠你很多,还不清。”
云青岑觉得自己不太明白秦毅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但秦毅的话又确实取悦了他。
他遇到过很多人,那些人或处于对他的喜爱,又或是处于对他的欣赏,愿意在他身上付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踏脚石。
但这些人并不是无偿的,他们付出的越多就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比如傅明睿,他就想把云青岑变成一只只能依附于自己,关在自己家笼子里的金丝雀,他的占有欲会随着他的付出变得越来越严重,直到被云青岑厌弃。
云青岑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他也可以坦诚自己对欲望的追求。
财欲、权欲、色欲。
就在云青岑准备说话的时候,任韫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秦总,云先生,天暗了,下山避雨吧,得被淋湿。”
任韫的声音很平稳,就好像真的只是来通知一声天气变化,只是此刻,云青岑和秦毅一起转头时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睛。
云青岑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笑意,他的嘴唇微张,似乎刚想说话,云青岑和秦毅挨得也很近,他们一起转头的刹那,任韫握紧了缰绳,就差一点,云青岑的嘴唇就会碰到秦毅的脸颊。
他们两人中间有一股让任韫难受的气氛。
甚至有一股无法形容的默契。
“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就算有,也应该是小雨或者短暂的阵雨。”秦毅看着任韫,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任韫,嘴角轻勾,这甚至算不上一个微笑,但却带着警告的意味。
好像是在对任韫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但你不会成功的。”
任韫看向云青岑:“别墅里准备了下午茶。”
任韫补充了一句:“李太太已经到了,你想去见见她吗?”
云青岑坐直了身体:“好啊,我下去看看。”
任韫露出一个微笑,他知道云青岑会对什么感兴趣。
如果单单只是一个张茹,云青岑很难说会不会留在这里继续骑马,或者跟秦毅聊天,但李展鹏和林琴,还有张茹都在,云青岑自然会觉得李展鹏那边更有趣。
任韫察觉到秦毅正看着自己,微笑的幅度不变。
云青岑:“那就下去吧,我也饿了,有蛋糕吗?”
任韫:“有。”
云青岑毫不客气地提要求:“我喜欢巧克力味和香蕉味的。”
任韫挑眉:“我让甜点师给你准备了各种味道,你可以自己选。”
云青岑给了任韫一个赞赏的眼神。
任韫回了一个受宠若惊的眼神,云青岑忍不住笑:“你刚刚的眼神有点可爱。”
任韫:“独家供应。”
云青岑眨眨眼:“记得你说的话。”
任韫很有绅士风度地微微点头:“当然。”
秦毅策马走在云青岑旁边,他跟任韫一左一右,就跟左右护法似得。
云青岑不喜欢两边都有人的感觉,他先说了一句:“别来追我。”
然后就轻轻踢了下马腹,迅速跑远,他并不控制马的速度,杜达矫健的肌肉能带着他跑得更快更远。
只有秦毅和任韫留在后面。
秦毅看着前方的路,声音听不出情绪:“任先生跟青岑认识的时间应该还很短吧?”
任韫:“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看的从不来时间。”
秦毅笑了一声:“是吗?但相处的时间太短,又怎么可能了解呢?”
任韫也笑:“我还年轻,青岑也年轻,都还有很多时间,我不像秦总你一样忙。”
秦毅:“任先生,有些话我觉得还是直说比较好。”
任韫:“愿闻其详。”
秦毅:“有些事既然知道结局,就不要去做,否则到时候难受的是自己。”
任韫轻笑道:“秦总怎么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呢?我跟你不一样。”
任韫忽然又说:“你听过一个道理吗?说一对恋人,如果出身社会后恋爱八年都没有结婚,他们的结局就只能是分手,时间和一厢情愿并不会有一个好结局,秦总说对吗?”
秦毅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任先生倒是很有自信。”
任韫:“秦总,为什么不想想,认识那么多年都只是朋友?要是会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
“更何况之前你还没有把他认出来,不是吗?”
任韫毫不留情的捅刀:“人的感情有时候是不值钱的,付出和获永远不会成正比,有时候付出了一百,却不回一。”
秦毅:“任先生就觉得自己能回吗?”
“不。”任韫笑着说,“我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回报。”
“我喜欢,我也愿意,至于结果如何,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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