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莉
日向夏纯始终微挑着嘴角,她没有化妆,穿着最简单的女高中生校服,薄薄的平刘海,黑色长发,淡红色的嘴唇,甜美的眼神下满是冰冷。
她正准备去找新主人。
那个老男人中风了。
那头在中风之前还被她称之为主人的蠢猪。
背叛[SM] /16/:冲突的自然死
蠢猪中风的第一天,夏纯拉着年轻的管家先生的手将他带进了蠢猪的卧室,她解开了白色衬衫制服的领结,将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露出了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拜托了,帮帮我好吗?”她把蠢猪踢到了靠墙的那一面,然后把水手裙撩到了隐秘的三角区。
年轻的管家喉结动了动,手指颤抖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摸上了少女白皙大腿上的鞭痕。
“夏纯小姐……”
“被父亲侵犯时,满脑子都想着那根鸡巴是管家先生的呢……夏纯是不是很恶心,对不起,但夏纯真的……”
随着年轻的男性躯体的靠近,夏纯用手肘撑着床往后倒去,她的头压在蠢猪的大肚子上,腾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的小穴。
“夏纯真的很想被管家先生紧紧拥抱,被管家先生按住身体分开双腿,夏纯想用小穴将管家先生的肉棒榨出液……”
“唔,夏纯……”
他剥掉了自己的衣服,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裤子,鞋袜,内裤,最后野蛮的用那根青筋盘踞的硬物插进了夏纯的下体。
“啊啊~啊,抱歉,管家先生~夏纯被您插入,身体变得好兴奋~”
她淫荡的扭动着脖颈,双手挡在自己的乳房前面,管家一手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边,俯身吮吸起了她刚摘掉乳环的乳头。
“夏纯……夏纯……”这个刚进入这个家就对夏纯产生了好感的年轻管家,因为夏纯是社长的继女同时更是他的奴隶,所以一直都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可能的给夏纯提供一些便利。
他的舌头勾动挑拨着夏纯的乳头,上面被机器钻打过的洞仅仅用舌尖是无法分辨的,他舔的很享受,但夏纯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她的下体下意识的因为疼痛反应而开始缩,管家的肉棒在其中抽动穿梭时,被她紧致的小穴给包裹的又硬了几分。
“为什么这么紧,嗯?夏纯,我快被你夹断了。”他的额上溢出了汗珠,身体重量全都压在夏纯的小穴上,就像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摁进夏纯的阴道里去一样。
“因为爸爸的肉棒太细了啊,又细又短,里面的部分都是只有管家先生才可以探索到的地方啊~管家先生的肉棒插的夏纯好舒服,啊~夏纯喜欢和管家先生做爱的感觉。”
她靠在蠢猪的身上,被别的男人分开双腿干的香汗淋漓浪叫连连,脸上的红晕仿佛处女被开苞一样。
管家的喉结动了动,他俯身堵住了夏纯的嘴巴,而夏纯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身,脚趾激动地分开又并拢,发挥出少女身体的全部柔韧性,来承受这根肉棒的粗度与长度。
她被压在床上唔唔呻吟,而男人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床给摇塌,被挤在角落的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植物人般的眼神,没有任何神采。
“管家先生,更用力的干夏纯的肉穴,夏纯的被管家先生插的好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管家先生的肉棒真的好粗好粗,啊啊~要高潮了~”
夏纯匍匐在男人的身上,被他抬着屁股挺动身体反复抽插,阴蒂被男人的阴毛来回揉搓,夏纯已经陷入了高潮最后一个阶段。
“夏纯小姐,可以内射吗?”
他在床上依然对少女保留着最后的风度,夏纯展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舌尖在他的乳头上轻画了一圈。
“射吧,夏纯在安全期噢。管家先生一定要把液射的一滴都不剩~全部都射进夏纯的子宫里。”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野蛮的大力在少女淫水四溢的小穴中狠狠插动了几十下,最终凶狠的全都射了进去。
被液浇灌到了最深处,夏纯激动地尖叫出声,她的阴道因为高潮所以开始一圈圈的缩,把处于刚射完状态下的管家夹的表情微微扭曲。
“夏纯小姐,再来,再来一次!我还要你!”
他抽出了还硬着的肉棒,塞进了夏纯的嘴里。
夏纯贪婪的舔砥着这根沾了液与自己体液的鸡巴,侧目看着床上的蠢猪,弯起眼角笑了。
真蠢啊,这头肥猪。
成天脑子里都在妄想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居然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最听话的奴隶,还以此沾沾自喜,成天带她出去大肆宣扬,给自己丢人现眼。
凭什么?凭这地中海秃头?还是凭这比金针菇稍微粗了一点的阴茎?
她用舌头搅动着蠢猪不怎么看得起的年轻管家的大肉棒,伸手开始引流出自己的小穴里的液。
当着这头猪的面和年轻的肉棒玩耍,果然很开心。
蠢猪中风的第二周,她勾引了蠢猪平时最喜欢玩弄的面瘫女秘书,还是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两个早就厌倦了他那细小阴茎的女孩子用不同尺寸的粗长玩具互相安慰,玩的不亦乐乎。
而第三周,她把身体献给了蠢猪的律师团,四个年龄不同的男人按着她玩着淫乱游戏,夏纯边被那些男人操着,边扶着蠢猪的头,让他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别的男人操干的。
这头贱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给宰了。
日向夏纯就是这么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婊子,她人尽可夫,之前是只要蠢猪下了命令,可现在是只要她开心,她对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张开双腿任人采撷。
因为蠢猪主人性能力完全不行的缘故,夏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调教成了肉便器体质,被人蒙上眼睛强奸轮奸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害怕哭泣、声嘶力竭的尖叫的小女孩早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些害怕胆怯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不同男人轮奸了两年、还每次都叫的像是被第一次强奸的人一样啊。
真是太搞笑了。
假装出来的胆怯不安,假装出来的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她的变态饲主喜欢这样而已。
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还没有散去,夏纯光着身体坐在窗边,身体又开始怀念起疼痛的感觉。
反正蠢猪也爬不起来了,干脆去认个新主人好了。
夏纯用锋利的短刀在大腿内侧的吻痕上划着代表否认的交叉血痕,就像在玩耍一样,她看着血淋淋的大腿根,放下刀子,拿起手机开始与会所里的人发起信息。
ken:像你这么优秀的sub,许多dom都抢着想要的。
瞳:谢谢,可以帮我筛选一个比较不错的主人吗?爸爸不能动弹之后稍微有点寂寞呢~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m,或许可以治治你。
瞳:唉?真的吗?好期待!
ken: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过去找他,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这段时间内,sub必须是处于完全被管制着的状态,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
瞳:他叫什么呢?
ken:如果他了你的话,那你就可以叫他主人。
瞳:好奇怪,他没有圈名吗?
ken:没有,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一直以来将他介绍给别人时,用的称号都是“一位非常优秀的dom”。
瞳:谢谢,我这周五就过去找他~
聊天结束后,夏纯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自暴自弃的缓缓躺在了地毯上。
大腿往外流着血液,身下的地毯沾上了血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月光冷冷地照射在她的裸体上,夏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微张着嘴,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人生还会发生什么改变吗?继续活下去,以后也只会是如此而已吧。
她在寂静的长夜中睁着双眼习惯性的失眠,无神的世界,冰冷而漆黑。
就像是被黑色的黏液包裹住了全身,夏纯冷漠地拿起了旁边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缓慢的将刀对准胸口高高举起。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而急促的深呼吸。她感受着尖端刺穿皮肤慢慢往下深入的钻心痛楚,对待自己如此残忍,就像是在切割被自己厌恶至极的敌人。
本想就这样照着心脏捅下去的,但是一想到会被人传出类似于主人中风之后、忠奴自杀的传言,夏纯就泄愤般的拔出刀子朝着蠢猪躺的方向随手掷了出去。
做梦去吧。
恨!恨!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恨到无法安心的去死。
哪怕苟延残喘的任人奸淫,也要用这破烂不堪的一生继续报复。
背叛[SM] /17/:歪曲的因果律
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前,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
夏纯走进了街角一处并不怎么显眼的sm情趣酒店,按照ken发给她的房间号码,挨个找到了那个房间。
房门虚掩着,里面的人就像是在等谁一样。夏纯站在门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我是瞳。”
里面没有人回话,夏纯放下手腕,双手规矩的垂落搭在身前,耐心的等待着。
大约三分钟后,一个隔的有点远的男性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故意不锁门,故意不回话,第一次见面硬是让她在外面等了三分钟。
夏纯的面部表情完全没有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出来,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sub,她知道自己刚刚敲门的声音与自我介绍的音量足够被里面的人听到。
如果是对主人的威慑力与恶趣味并没有充分了解过的sub,很有可能会仗着两人关系还未开始,便擅自推开这扇虚掩着的门自己走进去。
而对于一位从残酷惩罚中爬出来的奴隶来说,任何未经过主人认可之下的行为,都是错误的、不被允许的。
哪怕里面确实没人,哪怕真的要她在门口等一天。
她温顺地低着头,在得到允许之后轻轻推开了门,脱下鞋子和女高校服,赤身裸体爬到了男人的脚边,非常合礼仪的趴跪下了。
她全程低着头,将自己放到了最低,没有看过眼前男人的样貌与基本情况,百分百的无条件臣服。
男人不动声色,看起来大概是在打量着她。大约两分钟之后,他起身走到了门边,夏纯听到自己折叠好放在门边的衣服被翻动的声音。
“jk……喜欢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
“不是的,这是瞳的校服。”
玄关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走了过来,夏纯看见校服被扔在了她的身边,她的视线钉死在了地板上。
“未成年?”
“是的,瞳再过三个月就十六岁。”
男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听声音像是在桌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
“简单说一下自己的嗜好吧。”
夏纯没有迟疑,很痛快地说道:“您的嗜好就是瞳的嗜好,瞳愿意成为您的玩具。”
他大概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说话的语气里带了点不屑。
“呵,连自己的属性都弄不明白的奴隶么。”
很明显,夏纯的回答是绝大多数dom都会认可的优质答案,但眼前这个男人吹毛求疵的能力或许比他的调教能力更强……不,吹毛求疵也是dom必备的一项基础技能。
“瞳接受过所有属性的调教,身体对刑奴的调教更敏感。”
“身体让我检查一下,有问题吗?”
“没有,您可以随意检查。”
夏纯直起了上半身,依然低垂着眼眸。她的左侧乳房上贴着一块白色纱布,大腿内侧、小腹多处、锁骨下方,所有能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密布着贴满纱布的伤口。
白皙的皮肤上有许多调教留下的老旧疤痕,她的两个乳头都穿过环,而且肚脐和下阴也进行过穿刺。
从身体条件上来看,这是一个调教经验相当丰富的sub。
“把衣服穿起来吧,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调教。”
……夏纯愣了愣,缓慢地抬起了头。
眼前的男人容貌英俊,戴着一副银色金属细框眼镜,明明神情冷漠,但行为举止却温文尔雅。看起来仿佛教师般一本正经不可接近,可手里却熟稔的玩弄着sm专用的黑色直鞭。
他将鞭子指向了夏纯胸口的纱布,轻轻揭开胶带,然后掀起了纱布。
红肿刺眼的刀口上有药水的痕迹,血痂是才凝固不久的,从伤口周边的肉往外翻的程度可以看出它的深度,仿佛洁白的花朵上绽开了一朵猩红的腐肉。
“你有秀色的念头?还是说你的主人有慕残倾向?”
“抱歉,瞳不知道。”
主人的问题必须回答。哪怕对方只是在自言自语,奴隶也必须尽自己所能对这问题做出解释。
她下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些吻痕让她忍不住想要作呕,所以就准备用疼痛来安抚自己,至于秀色或者慕残,她完全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直鞭离开了身体,夏纯将纱布重新贴好,然后按照命令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了。
“那么你有想过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主人吗?”
夏纯往上提内裤的动作一滞,她穿好衣服马上跪了下来,温顺地说道。
“瞳的身体与生命都是属于主人的,被主人切开吃掉也好,为了主人变成残废也好,都是瞳的荣幸。”
男人起身蹲在了她的面前,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夏纯抬起眼睛,注视着男人,毫不犹豫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瞳的身体与生命都是属于主人的,被主人切开吃掉也好,为了主人变成残废也好,都是瞳的荣幸。”
男人扯起嘴角,松开了夏纯的下巴。
“对主人如此忠诚的sub,是不可能背叛主人跑去跪在别的dom的脚下的。”
夏纯一点都没有慌乱,她静静地看着男人,而男人对她那空洞无神的眼神似乎是产生了某种兴趣。
“尽管你说了谎,但我相信以你这具身体的基本素质,的确可以做到为主人献身……很有趣。”
他站起身,把鞭子放在了桌上。
“我讨厌别人的调教痕迹,你什么时候把伤口养好了,什么时候再联系我。”
他从口袋里抽出钢笔,拧下笔帽之后,一把扯开了夏纯的领结和衣服,在她胸口的纱布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
“走吧。”
夏纯静静地看着胸口纱布上的那行数字,抬起眼睛与他对视,然后缓慢的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真高明啊,这个臭男人。
她一把揭下了胸前伤口上的纱布,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好,白色的衬衫前渗出了血液。
“浪了您的时间,抱歉。”
“不,我们是等价交换。”他坐回椅子上,撑着下巴开始拿手机发短信,看样子是在联系别的sub过来。
“奴这种事情本就存在着极强的不确定性……你应该明白,太容易驯服的sub很快就会让dom觉得腻,还存在着极少数的情况就是,没有能力的dom到最后反而会被sub玩弄,那种叛逆的sub可是难驯得很。”
“那么您遇见过这样的sub吗?”临走之前,夏纯侧目看着他,一丝狡猾在空洞的眸子里来回游弋。
“你在以什么身份向我讨要答案?”他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两人视线交锋,夏纯最终低下了头。
“对您失礼了,万分抱歉。”
他回视线,不再理会夏纯。
日向夏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未经任何调教的情况下就被人一眼洞穿所有,这个男人没有展示出自己的专业技术,但心理上的调教却恰到好处的对夏纯起了某种震慑作用。
他没有留夏纯的联系方式,也说明他对这个奴的态度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回到家里,夏纯看着纱布上的那串数字,扶着额头,大半夜的叫来了专业的医生来给自己处理伤口。
是的……他很有趣。
背叛[SM] /18/:瞳
一周之后,夏纯给男人打了电话。
周五下午六点之前,他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周六凌晨四点,夏纯突然到了他的回电。
对于患有严重失眠症的夏纯来说,四点正是刚刚进入浅睡的安眠时段,他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无疑是在考验双方的耐性。
夏纯温顺的同意了他说的现在过来,等电话挂断之后,她反手把手机砸到了墙上,蒙上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五分钟后,夏纯掀开了被子,一脸黑线的拾好自己,叫了司机送她过去。
她依然穿着女子高校的jk制服,只不过这次敲门时,是男人亲自过来给她开的门。
门后上了很多道锁,夏纯听着锁被一道道的解开,最后一道才是酒店房间安装的普通门锁。
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带系在颈间稍微有点松,他扶了下眼镜,让夏纯进来之后把门锁上。
夏纯仔细数了一下门锁的数量,包括普通锁在内,一共有七把。
真是一个谨慎的人……
她将锁全部上好,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但是入目的画面让夏纯愣了一下。
一个中年女奴被绳索束缚着四肢悬空吊在低空,她蒙着眼罩塞着大号口塞,双手被合十捆绑,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以屁股朝地的形式被吊起。
她的乳房被绳索挤压勒的仿佛快要爆炸一般,阴户与肛门上的毛剃的干干净净,肛门被塞子严实的堵着,而阴道却上了一个扩阴器,从里面接出来的线路可以看出,里面有一个会释放电流的东西。
女奴的头必须时刻抬高,因为一条上吊专用的绞索穿过了她的脖子。光靠低头是无法将自己吊死的,但一直低着头的话,她会享受到气管被压迫的痛感。
夏纯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在调教奴隶的时候让夏纯过来看着,如果只是想要杀鸡儆猴,那他就实在是太低级了。
男人扔了一个记录本过来,夏纯转头看着他,他并没有说话,脸色很不好的示意夏纯将本子捡起来好好看看。
她弯腰捡起了本子,上面记录着的数据类似于调教细节,从每种刑罚的具体时间,再到调教时使用的道具数量明细,奴隶的各种反应,简直工整的就像一本研究笔记。
夏纯细细地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合上了本子,又转头看向了那位女奴。
眼前的女奴叫洋子,接受调教已经四个月,今年四十六岁。
……虽然不太确定,但夏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像县立医院里的女副院长。尽管家里有私人医生,但她去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平时偶尔也会见到这个人。
而夏纯之所以会觉得她是那位副院长,原因是因为她脖颈上的五颗痣,排列方式很像一个古怪的阵术。
“她太吵了,大半夜的不停在发出声音。”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我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吵醒。”
夏纯捏着本子的手指紧了紧,她面无表情,心里却将这段话无数次的返还给了这个男人。
你也很吵。
“不打扰主人安眠是奴隶的基本守则。”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瞳。”
“是。”
“我现在给你一条命令,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建立了主仆关系,你可以选择执行或者不执行。”男人看着夏纯,微垂着眼睑。
“是,您请说。”
“替我好好调教她。”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洋子,走了过去,将塞在她肛门中的大号肛塞抽了出来。
他不知究竟是在询问谁的意见,开口问了一句。
“没问题吧。”
夏纯眯了眯眼睛,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她就猜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事到如今他的反应依然像个谜一般,让一个还没有被他正式下的sub去调教已经被他调教了四个月的女奴,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个男人轻易将自己的奴交给别的陌生女奴来调教,洋子就一点意见都不会有吗?
……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像夏纯一样人格丧失,sm对那些人来说,只是调剂生活的一个游戏罢了。
洋子被塞着口塞根本无法说话,她混乱的点头又摇头,像是连方向感都有点分不清了。
夏纯回了目光,轻声说了一句,“没问题。”
男人随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书来翻看,头也不抬的开始说调教规矩。
“我不新人,所以到我这里之后,一切都只要按照自己的最佳状态来就可以了。我本人的规矩不多,只有一条,理解我说的话和我做出的行为,并对此完全执行与接受,如果无法执行或者接受,我允许你与我沟通问题在哪里,但最终对问题做出判断的人是我。”
“是。”夏纯听完了之后,很自然的想起了蠢猪给她定下的各种准到秒的规矩,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对他的奴未有点太放心了。
“洋子是个刑奴,她在调教结束后还要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能留疤,这要求很让人头疼啊。看见这些刑具了吗?用眼前的东西,将你能够想到的最大限度的疼痛施加到她身上,瞳……希望你的想象力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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