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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BY柴鸡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柴鸡蛋
虚伪
说完,脚一踩油门,车扬长而去,再也没调头。
敢情在这转悠一下午,就为了这么俩字。
闯红灯池骋纵容了,朝他啐烟头也不计较了,可这大开的领口,脑门儿的创可贴,可不能这么算了。池骋狞笑一声,我给你记在小账本上,三天之后咱们一笔一笔算。
路边上,三名新来的协警在那交头接耳。
刚才有辆车闯了二十多次红灯,没人敢拦。
我还看见那个车主往池队的脚上啐吐沫
池队没把他车掀了
掀车池队还朝他笑呢。
我擦,这位爷太牛逼了
前几天还殷勤的上门关心,这两天连个面都不露,过去找他还爱搭不理的;前阵子还左一个真心,右一个耐心,不到两天的工夫就变卦了。
除了虚伪,吴所畏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池骋。
昨晚一宿没睡,本以为今儿痛快地骂完,能好好睡一觉,结果心里更堵了。吴所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想着池骋说过的那些话,越砸摸越可恨,眼珠子像炮弹一样把卧室每个角落都炸完,天也亮了。
吴所畏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总经理的架子也端起来了,看见一丁点儿不顺眼的就劈头盖脸一通训。中午在餐厅吃饭,点了一份土豆,结果给他端过来的是豆干,看了一眼就摔筷子走人了。
下午,他去了池骋的住处,那间像蒸笼一样的地下室。
房东告诉他,池骋退房了。
什么时候退的吴所畏问。
房东说,就这两天。
他没说为什么退房
这还用说房东满不在意的笑了笑,人家是个富家子弟,来这住也就图个新鲜,体验体验生活,日子久了谁受得了啊
他都在这种又闷又嘲的地方住了六年了,一直都受得了,怎么到这个时候就受不了了明摆着么蛇主一回来,那些替身小蛇们就降格了。他能委屈蛇主住在这种地方么不得把他心疼死啊
可怜了二宝,早知道丫这么没良心,就该把二宝偷过来跟自个儿过
吴所畏一踩油门,车又狂飙了出去,火速赶回公司,进卧室抄起那个邪恶的太箱子就往外走。气势汹汹的打开车门,把箱子砸进去,再一个调头,直奔交管局而去。
难得有个清闲日,池远端独自一人乘车到了交管局。
局长不在,副局长急匆匆的出门迎客,一脸的歉疚,池秘书长,您看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要不是张主任敲门,我还不知道呢。
池远端面色平和地回了句,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副局长伸手给他引路,池秘书长,您请这屋坐。
不了。池远端摆手,你告诉我池骋的办公室在哪,我过去瞧瞧。
路上,雷局长把池骋夸得跟朵花似的,池远端直接甩过去一句。
我儿子什么样,我自个儿心里有数。
走进池骋的办公室,宽敞亮堂,干净整洁,每天都有专人负责打扫。条件各种优越,待遇各种特殊,办公桌都比同级别警员档次高,交管局真没亏待他儿子。
以后别搞特殊化。池远端冷着脸提醒。
副局长点头,所有人都是这个待遇,从不区别对待。
池远端不动声色地拉开池骋的抽屉,里面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一瓶大宝显得很突兀。池骋平时都是随身揣着,这两天出门一直没带,怕让吴所畏瞧见露了陷。
我记得他从不抹这些东西。池远端嘟哝一句。
副局长嘿嘿一笑,现在的小伙子不比咱们,都臭美着呢。
正说着,旁边的玻璃突然传来巨大的碎裂声,俩人后撤了好几步,等站稳脚,玻璃碎了一地,里面混着一个不明棒状物。
雷局长捡起来,佯装疑惑之色。
这这是什么啊
话音刚落,哗啦啦一阵脆响,又一根棒子飞了进来。副局长护着池远端,要帮他挡着,结果池远端躲都没躲,伸手就接住了那个棒子。
拿在手里一比较,俩东西形状一样,就是粗细不同。
池远端定睛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副局长还在旁边装外行,一个劲地瞎摆弄,弄得池远端很不自在。
吴所畏站在楼底下,拿着剩下的十个后庭扩张棒,怒狠狠地咒骂道,草,砸死你丫的,留着自个儿用吧
于是,从小到大,一个一个朝池骋办公室的窗口飙射过去。
两个老男人在屋里挨砸,棒子越来越粗,砸在身上越来越疼,最后一根正好砸在副局长脑门上,差点儿给砸昏了。
吴所畏麻利儿上车,一踩油门飚了出去。
雷局长踉踉跄跄冲到窗口,对着外面怒吼一声。
把他给我逮住
方信带着几个人跑出大厅,刚要开上警车追,突然发砚前方那辆车有点儿眼熟。旁边的几个警员也瞧见了,这不是那位勇闯红灯挑衅队长的牛逼爷么还追不追啊
副局长又吼,池秘书长遭袭了你们他妈的不追还等什
话还没说完,让池远端打住了。
甭追了。
还追什么啊他自己儿子的车他能不认识么
黑着脸把十二根粗细不一的棒子捡起来,装进袋子里,提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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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BY柴鸡蛋 第111-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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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开窍
第五天
姜小帅感觉自己就是临刑前的犯人,吴所畏就是持枪的那只手,池骋这颗子弹会不会发射出去,全看吴所畏那只手的掌控力。
而能不能稳住这只手,就要看今天这最后一搏了。
又是一夜未眠,吴所畏的心就像那些玻璃一样,碎成一块一块的。
姜小帅见到吴所畏,不由得吓了一跳,面色焦黄,眼袋黝黑,嘴唇苍白,瞳孔灰暗,总之没有一处颜色是正常的。看到吴所畏这副惨样儿,姜小帅心里竟有积分窃喜,看来今儿这一趟有戏了。
大畏啊,这两天咋样啊猛的一拍吴所畏的肩膀。
吴所畏差点儿被这一掌拍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了,姜小帅致命的一击又朝着他虚弱的小心脏砸了过来,好日子将近,今晚咱俩出去搓一顿
其实,姜小帅所谓的这个好日子,对他俩而言,都不是好日子。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强挤出一个笑容。
好啊,是得庆祝庆祝。
吴所畏越是这么强颜欢笑,没有底气,姜小帅就越是满怀希望,干劲十足。俩人各怀心思坐在一起,表面上嘻嘻哈哈的,满不在乎,其实谁心里那根弦都绷得紧紧的。
这两天池骋没有骚扰你吧吴所畏试探性的问。
姜小帅相当轻松的说,没啊
吴所畏实在挤不出笑容,只能勉强凑出一个淡然的表情。
那挺好。
哈哈哈姜小帅倒是笑得很爽朗,本来我还担心池骋会中途变卦,后来和郭城宇八卦完,我发现这种担心实在太多余了。
你俩都聊什么了
问完,吴所畏在心里默默给了自个儿一个大耳刮子,叫你嘴贱
还能聊啥聊他们仨那点儿事呗我发现我对汪硕这小子越来越感兴趣了,以前就知道他长得帅,段数高。现在才知道,这货简直就是个万人迷啊
说着凑到吴所畏面前,兴冲冲的大夸特夸,你知道么他特别有才,除了养蛇之外,中西乐器,样样精通。高中就开个唱,还给池骋写过几首歌呢。
这段瞎话简直就是在戳吴所畏的脊梁骨,以他那个听音乐会能睡着,曾以姚明为偶像歌手的水平,别说谱曲了,就是唱那些又老又土的情歌,都能唱跑调。
姜小帅继续刺激,句句命中要害。
而且他身体倍儿好,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干起来特带劲啧啧光听郭城宇形容,我就流哈喇子了。据说凡是和他做过爱的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一闭,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吴所畏眼神黑灿灿的,掩饰不住的鄙夷。
有那么夸张么
姜小帅又开始胡扯,郭子睡了他一会,就回味了六年,你想想,池骋睡了他三年,那不得回味一辈子啊谁能把扎根这么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么你肯定不能,就你那小身板,一看就不行。
吴所畏愤愤的,老子也不屑于除
姜小帅瞧这厮快炸毛了,变本加厉的戳他的软肋。
而且那人胆儿特大,据说大小就养毒蛇,被咬了七八次,有两次差点儿挂了,可人家不在乎照样养我就佩服他这一点,什么都不怵你看池骋够吊不汪硕照样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搞。你敢么你肯定不敢,你连和他在一起都不敢,更别说背叛了。
吴所畏脸都紫了,那是老子瞧不上他
是是是,你瞧不上他。姜小帅咧嘴一乐,我这不是闹着玩么你急什么
谁急了吴所畏脸红脖子粗的,你从哪看出我急了
姜小帅心里暗道,我从哪看不出你急了你丫火气再旺一点儿,不用浇汽油,就能独立完成自焚了。
你瞧瞧,挺好一话题,怎么聊聊的还翻车了姜小帅假装纳闷,大畏啊,我瞧你状态不对啊怎么着心里有事啊
吴所畏冷笑一声,爷兴奋过度。
姜小帅又磨叽了一会儿,知道把吴所畏那张脸聊得像黑锅底一样,才两手一插兜,眉飞色舞、帅气凌人的出门了。
晚上八点多钟,吴所畏拖着一身快残了的骨头架子爬上了床,为了顺利熬过这一宿,他提前吃了四片安眠药。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和池骋睡在诊所的那张小床上,池骋对他说:我应了你的,必然会做到。
听完这句话,吴所畏就醒了,天还黑着,挂钟指向十一点。
吴所畏几欲崩溃。
为什么不能晚醒一个钟头
突然想起池骋和他倾诉衷肠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一点一点捱时间,当时没察觉,后来看到时钟过了零点,心里突然就踏实了。那天是汪硕的生日,池骋为了他把自个儿灌醉,说的那些话,吴所畏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个小时,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到池骋距离这最远的一套房,要半个钟头,那么他只要熬过半个钟头,就可以不抱任何念想了。
怎么熬
书、电视、电影肯定看不进去了,收拾房间没力气,发呆又觉得心烦想来想去,只有把手插进裤裆这最后一条路了。幸运的话,能起来两次,半个钟头就挺过去了。但瞧今天这情势,能顺利起来就不错了。
吴所畏闭上眼,开始幻想各种花姑娘的大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
花姑娘,花姑娘吴所畏心里默念着,手里的那活儿没啥动静,心里烦躁,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仅没觉得舒服还把自个儿弄得挺难受。
强忍了一会儿,吴所畏肩膀松了下来,自暴自弃的想:再纵容自个儿一次吧,反正熬过这一宿,他和池骋就没关系了。
这么一想,把强行挤出脑海的池骋拽了回来,手中的小畏立马活过来了。
慢悠悠的,轻缓缓的,回忆那些亲热的瞬间,堕落地沉溺在回忆的柔情里。
凡是和他做过爱的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一闭,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谁能把扎根这么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么你肯定不能。
突然冒出来的两句话彻底打乱了吴所畏的节奏,他想拍出这些杂念,可事与愿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脑子里开始上演池骋和汪硕滚床单的情景,好像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池骋那沉迷深陷的眼神,酣畅淋漓的粗喘,一声一声叫出汪硕的名字,清晰地响彻在耳畔。
吴所畏手里的那根东西,瞬间就萎缩了。
就像他一直以来执着的那些原则,信条,在强大的精神折磨下,萎缩得不成样子。委屈、难受、不甘、揪心所有负面情绪一齐涌来,在受伤的胸腔里越积越多,越来越难以承受。
终于,爆炸了。
十一点半,吴所畏咬牙从床上爬起来,两个眼珠子直冒火光,气势汹汹的朝门口冲去。心里狂野地叫嚣着:我管你会不会写歌,管你胆儿有多大,管你操着有多爽他就是我的,是我吴爷爷的,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猛的将门拽开,脚步硬生生的刹住。
一个威武强势的身躯横在门口,斧凿刀削的一张脸,霸气凛然的两道眉,笑得不着痕迹。
我以为你要11:59再冲出来,看来我高估你的定力了。
吴所畏愣了片刻,突然怒吼一声,狂扑到池骋身上,凶狠地咬着他的脖筋。知道血腥味窜鼻子,牙齿被染成红色,都不肯松口。
池骋就这么抱着吴所畏任他咬。
许久过后,吴所畏哽咽得再也咬不住,两滴滚烫的热泪灌进池骋的衣领。
这一刻,池骋突然愧疚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强硬的手段逼他就范呢他不过是心眼不活泛,轴了一点儿,钝了一点儿,只要多一点儿耐心,再磨磨,再哄哄,说不定就把他心里的疙瘩花开了。这么硬生生的给他剜了,连血带肉,他能不疼么
112蹚浑水
许久过后,吴所畏开口。
你是我的。
池骋横扫千军般的两道视线瞬间柔和下来,大手箍住吴所畏的两颊,低沉沉的笑了两声,稳稳的开口,是你的。
吴所畏又霸道的来了一句,你不能操他
池骋把嘴贴到吴所畏耳边,气息粗犷。
不操他,就操你。
刚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吴所畏却严肃的制止,再次开口强调。
你操我的时候也不能想着他。
这孩子今儿怎么这么多废话
池骋就不明白了,我操你的时候想他干什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警告你,人家再有才也跟你没关系,从今往后你的耳边只有我美妙的歌声;人家身体再好你也别惦记着,我脖子和胸口的伤才是你要关心的;他在胆儿大也是他的事,你不能拿别人的没节操当标准,把我的自尊自爱扭曲为杵窝子
从这一番完全没听懂的警告中,池骋看出来一件事,姜小帅不仅碎嘴子,而且还是个幻想狂。
不想破坏者美好的气氛,池骋又把话题拽了回来,手把着吴所畏臀上的两团肉,故意问:怎么愿意让我操了
吴所畏低头抠手指,声音闷沉沉的。
我没说。
池骋被吴所畏这小样儿逗得心痒痒,揉捏他的只顾,又问:那你说什么了
我就说你是我的,别的啥也没说。
池骋紧跟着就问,那你是我的么
吴所畏和一个男人说这些话觉得特别扭,可又无法回避池骋的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只好不耐烦的回了句,你这不是废话么
池骋从胸腔发出的笑声带着吞噬万物的霸气,手往双臀内侧挪了挪,精锐的视线灼视着吴所畏的脸。
是我的人也得有个凭证,现在这个社会,没有证怎么混你手里不揣着一张池骋证,将来我跑了,你去哪追啊
吴所畏冷哼一声,跑了正好,我再去和别人办证。
池骋的大手狠狠蒘住吴所畏的衣领,甩到旁边的沙发上,压住就亲。
哪个活腻了的敢拐我池骋的人
刚说完,活腻了的人就打电话来了,吴所畏一看时间,正好是零点,心里不由的一抖。池骋感觉到他的紧张,忙在他的手上攥了一把。
没事,我爸。
说完,暂时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到阳台。
你现在在哪池远端问。
池骋淡淡回道,朋友这,怎么了
马上给我回家。
我现在没空。池骋回绝。
池远端态度强硬,你现在没空回家,我明天就有空拆了你朋友的公司。
池骋从阳台回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在沙发上躺得老老实实的,虽然身体很疲乏,但精神状态依旧不错,还伸手朝池骋招呼着,来,继续办证。
听到这话,池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碰撞在一起,爆炸出一朵蘑菇云。
老子混到这份上容易么老子等他主动开口要的这一天等着头发都快白了手都朝我伸出来了,我他妈还不能接池骋暗中磨牙,让他知道谁在池远端面前挑刺,坏了他的好事,无论男女,先奸后杀
我爸找我,我得先回去一趟。池骋说。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忍不住问:真的是你爸找你
池骋给了吴所谓一个肯定的眼神。
事办完了我就回来,不会留在家睡的。
吴所畏难得这么体谅人,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看着池骋,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池骋强忍着不舍推门而出。
吴所畏话说得诚恳,我等你回来再睡结果没两分钟就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办法,前几天失眠过度,这会儿心里踏实了,身体问题就成了当务之急。
池骋因为这十二根扩张棒被池远端审了一宿。
本来池远端无意和池骋办证的时间冲突,可这事敏感啊白天不能拿出来说,还不想让胆小多疑的钟文玉知道。只能等到三更半夜,钟文玉睡着了,才把池骋叫过来。
池骋开始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一口咬定了这东西跟他没关系。
池远端发话,没关系是吧那你告诉我,你把车卖给谁了我直接找他去。
为了保住吴所畏,池骋只能替他扛罪。
就是我暗中指使别人做的。
池远端当即黑脸,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你拿这东西砸你亲爹还当着你们领导的面砸我池远端这辈子做的最无私的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祸害生在了我们家
池骋一副任父宰割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砸么那好,现在就用拳头把这十二根脏东西砸了,必须砸碎砸断,什么时候砸完什么时候回去你不砸可以,明一早我就带人去砸你的门面房,到底砸哪个,你自个儿瞧着办
为了让扩张棒和自己的那活儿手感相仿,池骋特意选用了质地较硬的材料,为的就是增加扩张棒和肠道的亲和力。没想到,最后和这些棒子最亲最近的竟然是自个儿的拳头,真特么硬啊池骋拧着眉砸了四个多钟头。
一大早,李旺和郭城宇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李旺闲得无聊,说起了姜小帅。
他让池骋给吓唬了。
郭城宇笑不是好笑,我知道。
知道李旺恍然大悟,对了,那天大铁头找过你。
郭城宇没说话,眯着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旺又说,你的人就这么任他吓唬
言外之意,怎么着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吧
郭城宇舔了舔嘴角,吩咐李旺:去国贸,我得找吴所畏好好聊聊。
吴所畏哪知道那十几根大棒子砸池远端脑袋上了池骋那边挨训,他这边打呼噜,池骋那边受罚,他这边磨牙。一觉睡到大清早,连姿势都没换过一个,醒来才知道池骋一夜未归,手机也没拿走,不知道找谁联系。
吴所畏先去洗漱,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头补足了,又有心情照镜子了。
一个员工走上二楼来敲门,总经理,有人找您。
吴所畏下了楼,看到郭城宇坐在大厅里,和俩女员工有说有笑的。
你怎么来了吴所畏问。
郭城宇含笑的眸子转过来,调侃道,你老不给我回话,我这不是着急了么怎么着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啊
吴所畏郑重其事的通知他,协议取消,我已经和池骋在一起了。
郭城宇笑得意味不明,你这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吴所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你的一言一辞,都可能反馈到我师父耳朵里。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你这个大傻帽儿都让人卖了,还帮人讨价还价呢。
咱找个地儿聊聊吧。郭城宇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咱俩也算好了一场。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别人,也得给我个解释不
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啊吴所畏稀里糊涂就上了郭城宇的车。
路上,吴所畏朝郭城宇问:今儿汪硕回来,你没去接机么
郭城宇投去诧异的眼神,他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你别逗了吴所畏笑得讽刺,你亲口告诉小帅的事,现在还和我装傻
郭城宇明白了,当即哼笑一声。
我要说我和姜小帅一个礼拜没见了,你信么
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不信。
郭城宇拍了拍吴所畏的后脑勺,果然够耿直够招人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眼神动了动,扭头看向郭城宇。
难道不是你说汪硕特有才,中西乐器样样精通,还会写歌的么
这话一说出来,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诉你,他唱歌从来不在调上,你信么
吴所畏还是那俩字,不信。
汪硕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这事总是你告诉小帅的吧
郭城宇笑着说,我要说,他连一千米都跑不下来,你信么
吴所畏依旧摇头。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总该是你吧
车内陷入一阵死寂,片刻后,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要说,我从来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么
吴所畏,
郭城宇带吴所畏去了一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的服务员朝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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