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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BY柴鸡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柴鸡蛋
跟着目标汽车一路追踪,池聘看到了他中午才经过的那条熟悉的街道。
此时此刻,他才断定吴所畏真的是被池远端扣下了。
临走前,池聘朝郭城宇说。
帮我把这仨人找出来,尤其是前面两个。
220与老丈人在一起的日子。
池聘火速赶到家中,这么晚了池远端还没有回来,池聘径直地走到那间卧室门口,门还是锁着的,依旧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池聘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门。
一只面目狰狞的小狗被拴在柜子腿儿上,正在上蹿下跳,被打碎的花瓶碎片还在地上散布着没有来得及收拾。小狗看到池聘就开始疯狂地扑咬,和池远端中午描述的情形完全一致。
池聘若不是足够了解池远端,真的会误以为自个儿错怪了他。
他定定地看着床栏杆上那一道道清晰的划痕,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一阵阵异常的动静,心中懊悔不已。
池聘甚至可以想象到吴所畏那些挣扎的动作和表情,一定是焦灼、痛苦、无助的。一定苦苦哀求着自个儿能推开门,看到被绑在床上,全身上下遍布着伤痕的他。
池聘像一颗钉子钉在门口,对自个的心进行最苛刻的拷问和惩罚。
许久过后,他拨了池远端的号码。
电话是池远端的秘书接听的。
您好,池秘书长正在会见重要客人,如有急事,可以告诉我,我稍后进行转达。
池聘冷峻的脸上罩了一层冰霜。
你帮我转达他,让他好自为之。

池聘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的秘书接完电话,面色凝重地走进房间,池远端正注视着医生给吴所畏上药。
秘书静静地走了过去,附在池远端耳边说了什么。池远端脸色变了变,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他都说什么了池远端朝秘书问。
秘书略显为难的说:他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他让您好自为之。
池远端铁青着脸,张口就是俩字。
畜生
不过,总攻大人的父亲就是总攻大人的父亲,回到房间之后,没事人一样的询问医生情况,一副关怀病人的和蔼面孔。
除了脚踝部位韧带拉伤,其余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池远端语气平和地朝医生说: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跑一趟。
您太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医生和秘书全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池远端和吴所畏两个人。
吴所畏恳求池远端,叔叔,求求您了,您把我放了吧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个大项目,没我不成啊
不是有池聘帮你管着么池远端说,你正好趁这个机会歇两天。
老丈人果然对什么都门儿清啊
吴所畏干笑两声,我不能累着您儿子啊
你少累了池远端反问。
吴所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在心里数羊。
过了一会儿,池远端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段时间池聘他妈去了国外,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跟我作伴吧。
跟您作伴
吴所畏用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将惊恐的神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远端倒显得挺轻松,怎么不乐意
吴所畏憋了好一阵,才憋出四个字。
受宠若惊。
池远端没说什么,淡定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吴所畏脊背一阵阵发凉,看这架势,他是真打算在这住了。
哎呦我的个天,我等屁民竟然跟市委领导住在一套房子里,吴所畏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停了,池远端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卧室。
吴所畏急忙站起身朝门口走。
池远端叫住他。
干嘛去
吴所畏说:您睡这间卧室,再去找一间卧室。
池远端皱起眉头,你去别的屋睡,那叫跟我作伴么
吴所畏呆子一样伫立在门口。
你睡这,我睡这。
池远端给吴所畏指了指,他睡右边,吴所畏睡左边。
吴所畏好半天才迈着小碎步挪过来,偷偷瞄了池远端一眼,颇不自然的坐了下去。
结果,屁股刚着床,就听到池远端严厉的一声质问。
怎么不去洗澡
吴所畏吓得迅速从床上弹起。
池远端继续训他,不洗澡就想上我的床没规矩
这这是要干嘛啊又睡一张床又让我洗澡的吴所畏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医生有说过伤口不能碰水么池远端又问。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那就麻利儿洗去
吴所畏第一次和池聘上床前洗的那个澡,都没现在紧张。
回到卧室,池远端已经睡了,房间的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幽暗的小壁灯。吴所畏轻手轻脚的走到自个儿的那一边,缓缓地躺下,把手贴到胸口,高频率的心跳差点儿把他的手震麻了。
池远端似乎已经睡着了。
吴所畏微微松了一口气,侧过身子,背朝着池远端,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池聘。池聘一定在到处找我吧他一定特着急吧
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又费力地翻过身,直愣愣地看着池远端。
池聘的面部轮廓很像池远端,尤其是眉毛和眼睛,但池远端和池聘相比,少了几分戾气,面孔更柔和一些。也许是池聘他妈长得比较凶,吴所畏暗暗想道,不对啊我见过池聘他妈,长得特别温柔端庄啊
那他们两口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是池远端和另外的女罗刹生的
正想着,池远端突然开口。
你睁着眼睡觉啊
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吓得吴所畏差点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好一会儿呼吸才稳下来,吴所畏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池远端却把眼睛睁开了,语气有些生硬。
这么晚了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吴所畏脑子一抽,大实话就冒出来了。
我想池聘,又见不着人,只能拿您解解馋了。
听了这话,池远端那张脸瞬间变成了黑锅底儿。但为了自个的形象和面子,他隐忍着没有怒骂出声。路还长着呢,以后让他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他还是攒足了体力等到关键时刻再爆发吧。
吴所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池远端的回应,哪想他那边不出声了。吴所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平静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更慌了。
池远端总算把情绪调整好,渐渐有了困意。
结果,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吴所畏那边突然崩溃地喊了一声
您给我个痛快吧
池远端这么大岁数了,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儿困意,就被吴所畏的一声咆哮震散了。
实在攒不住了,汗毛都炸起来了,当即坐起身,暴躁的一声吼。
你都没让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吓得跟小鸡子一样,猫在被窝一声都不敢出。
池远端拳头狠狠一砸床,怒汹汹地躺了回去。
这回,他是彻底都睡不着了。
心里的气还没消,更让他憋气的事又来了。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吴所畏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和市委领导共进早餐。
吴所畏喝了半碗粥之后放下勺子,定定地看着池远端。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池远端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随便。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您为什么不整我
池远端淡淡说:我等足够了解你了,再整你。
吴所畏心中陡然一寒。
池远端放在筷子,目光严肃地看着吴所畏。
我已经对你的家庭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你母亲过世不久,父亲也不在了。经我打听,你父母为人都很正直,你的品行也很不错,应该没有恶意的企图。
吴所畏闷头吃包子,没说话。
池远端叹了口气,你说你挺老实一个孩子,跟池聘混到一起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在一块没个好儿。
吴所畏差点儿让嘴里这口包子噎死。
哪有这么说自个儿子的
你别以为我是说这些话逗你玩呢,我儿子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你不是第一个与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人。当年他和汪硕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反正我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让他改邪归正。
可他是你第一个与之发生不正常关系的人,他是惯犯你是初犯,惯犯已经没救了,可你初犯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吴所畏让池远端绕得有点儿晕。
池远端再次亮明态度。
所以刚才你这个表达不对,我不是要整你,我是要拯救你。
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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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BY柴鸡蛋 第221-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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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数字传情。
人呢池聘朝郭城宇问。
郭城宇晃了下脖子,示意池聘就在身后的房间里。
这是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阴冷阴冷的,只有两个大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被关在里面的人,就是那天合伙把吴所畏送到池远端手里的三位。那两名壮汉是池远端属下找来替他办事的,另一名警察是上头临时指派去帮忙的。
地下室的门砰的一声开了,池聘凛然的身影晃荡进来,如鹰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十几度,整个房间阴冷骇人。
池聘迈的每一步,都像铁锤凿地,震得心脏都在微微抖动。
距离池聘最近的那个壮汉,脊背浮起一层虚汗。
池聘走到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壮汉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来,池聘一记重拳扫到了他的腮骨上。
将近二百斤的大汉,硬是被这一拳扫出半米远,脑门儿搓出一条大口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脸朝下嘴巴微微张着,流出一大口血吐沫和三颗槽牙。
片刻过后,房间内才传出壮汉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疼死我啦
池聘狰狞的面孔丝毫没因为这声嚎叫有丝毫的缓和,他单膝跪在壮汉胸口上,一只手攥住壮汉的胳膊,另一手攥拳,狠狠朝壮汉的手指砸去。
池聘的拳头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砸在手指上,力度丝毫不弱于锤子。壮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恐怖声响,在房间内残忍的蔓延着。
旁边的壮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手上的指甲盖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最后完全从指尖脱落,还带着被剜下来的碎肉。
整只手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池聘将目光缓缓移向他。
这个壮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冲,池聘两大步飞跨过去,一个相当于几百公斤重量的侧踢狠狠楔在壮汉的腰眼处。
壮汉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声,冲撞到旁边的墙壁上后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池聘一脚蹬在脖颈上。
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哭花了脸。
池聘面无表情地架起壮汉的一条腿,在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中,两只手狠狠扳住他的小腿,阻止其回弯。一只脚抬起,重重地朝膝盖以上的部位砸下去,立刻听到咔嚓一声。
壮汉眼珠子都瞪圆了,嗓子像被堵死了,喊都喊不出来。
池聘又一脚下去。
壮汉疼得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抽搐。
池聘一脚接着一脚,上演了一出残暴的反关节酷刑。
最后,只剩下一个警察。
拦着吴所畏不让走的警察。
这名警察瘫倒在地,面白如纸,裤裆湿了一大片。在局子待了这么多年,打人的见多了,可这么打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池聘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他嘴唇反复开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汗珠子成串的从脑门滑落。
池聘直接从旁边抄起一条板凳,结结实实的甩在警察的腿上。板凳散架,一条凳子腿儿楔在警察腿上,上面有一根钢钉,直直地穿透警察的脚腕,扎进墙面两寸深,将这条腿狠狠地钉在了墙上。
郭城宇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嚎叫声已经有点儿变调了,便朝刚子说:你在这盯着,我进去瞅瞅。
这也就是郭城宇进去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把池聘从里面拉出来。
他压抑得太狠了,已经足足有三天没见到吴所畏,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心中的苦闷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池远端手中的势力遍布整个京城,他最擅长的事就是藏人。
他既然把吴所畏扣下了,就有本事不让池聘找到。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外出都有保镖和警卫随行,即便派人跟踪也不能近身。这三天来,他白天除了忙于公职,时不时进出一些酒店会所,行踪不定。等他从这些地方出来,池聘的人再进去,费尽周折打探到池远端停留的房间,那里早就被清空了。
晚上,池远端如同往常一样回家睡觉。
池聘太了解池远端了,直接质问没有用,正面起冲突更没有好处。池远端现在就盼着池聘跟他硬来,好给他一个狠治池聘的借口。
所以池聘只能智取。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吴所畏和那批蛇不同,那批蛇被藏个一年半载,他除了担心没别的。可吴所畏就不同了,吴所畏被人扣下,他这边简直是抓心挠肝的。
刚子带着几个人进了地下室,把那三个昏迷不醒的人架了出来。
送到医院还是征求池聘的意见。
池聘阴沉着脸说:谁找来的就送到谁那去。
刚子点点头,示意那几个人跟他走。
郭城宇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池聘的肩膀。
这么给送过去,不得把老爷子气死
池聘脑门青筋暴起,作为儿子,有些太损的话实在不好背后说。
郭城宇瞧池聘的面色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问:你不会要来强的吧
池聘叼着一根烟,眉骨处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说不准,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郭城宇拍拍池聘的胸脯,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你的心肝还在老爷子那,你可别把自个折回去。
池聘没说话。
郭城宇拽住他沾满了血腥的手,淡淡说道:走,去我那。
谁也想不到,池远端竟然又把吴所畏带回了家。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池聘那天来了家里,踢开门发现池远端已经把吴所畏挪窝了。
其实池远端只是带着吴所畏在外住了一天,第二天就把他带回来了。
而他白天行踪不定,频繁进出那些酒店会所,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按照常规思维,池远端一定会把吴所畏藏在某个地方,派人严加看管,自个该干嘛干嘛,哪能想到他会和吴所畏同吃同住
就是池聘,也没想到他的傍家儿会被亲爹包养在家里。
事实上,这两天吴所畏的日子还算不错。有吃有喝,可以随便在房间里走动,还可以看电视。就是不能出门,不能和外界联系。
他一点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家里的柜子都让他翻过来了。
下午他无意间翻到一盘老式录像带,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九九几年的,还有一排模糊的圆珠笔字。
儿子五岁留念。
一看是池聘小时候的,吴所畏顿时来了兴致。找到老式的录像播放机,把录像带插进去,兴冲冲地盯着看。
没一会儿,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现在屏幕上。吴所畏噗嗤一乐,敢情池聘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池远端喊了一声儿子看镜头,小池聘霸气转身,吴所畏又是一乐。
哎呦我操,那个时候小眼神就这么犀利了。
镜头跟着池聘走,池聘抱着一个大饭碗,坐在阳台上扒饭。吃完之后,把碗和筷子麻利儿往窗户外头一扔,拍拍手,动作潇洒的回了屋子。
然后就是钟文玉焦急地追问。
你吃完饭的碗呢是不是又扔出去了我跟你说多少回了,那碗还能再使呢
吴所畏拍着大腿狂乐。
把这个镜头倒回去来来回回看,看了好几遍还是笑,这个天生的小败家子儿
池远端回到家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重温呢,肆无忌惮的笑声从书房一直传到门口。池远端为了被打的仨人生了一肚子气,回来竟然听到吴所畏在那笑,心里能舒坦么
走过去朝吴所畏问:在这待得还挺高兴是吧
吴所畏的心思还没拽回来,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等嗯完发现不对劲了,抬头看到池远端的目光,当即关上播放机,灰溜溜的回了卧室。
晚上,吴所畏想起那段录像又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不是味了。
如果池聘在身边该有多好他一定要拿这事挤兑挤兑他。
这么一想,心里又开始翻腾,唯一能解他相思之苦的就手中这块表了。
于是,吴所畏无聊地调整着表针。
池聘倚靠在床头,手在小醋包的身上抚摸着,突然感觉到表针一阵颤动。
低头看去,时间变成了五点十五分零秒。
心里猛的一震,瞳孔开始发热。
530我想你。
然后,吴所畏对着表盘发呆,也不知道池聘能不能看明白。
正想着,表针又开始飞转。
池聘把时间调成了五点五分十五秒。
513我也想。
吴所畏心里酸涩涩的,眼眶一下就湿了。
然后他开始慢慢地转动表针,转出了两个时间。
895不救我,376生气了。
下午还对仇人残忍施暴的池聘,这会儿眼中满满的柔情。
87不气。
吴所畏又回了个,97就气。
池聘扬唇一笑,调成了五点十分零秒。
我爱你。
吴所畏一瞬间就澎湃了。
222巧合。
池远端洗漱完走进卧室,发现吴所畏的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乐什么呢
吴所畏连忙把手腕放进被窝里,规规矩矩地平躺,朝池远端说:没乐什么。
池远端心生疑惑,稳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掀开他的被子,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旧没搜到任何通讯工具。
只有一块手表看着挺可疑的,于是把吴所畏的手腕举了起来。
吴所畏佯装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着池远端。
别瞎摸。
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了,可疑的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的小样儿。
直到房间的灯关了,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一口气。
回忆之前和池聘的数字传情,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的床上,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绑到这里来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
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
池聘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
结果手表又颤动了一下。
池聘低头看去,手表显示为六点钟。
没明白吴所畏的意思。
没一会儿,表针又转到九点钟。
接着,手表就开始69,69,69地频繁转换。
池聘看明白了。
银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
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池聘每天晚上最难熬的一件事,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经事,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了下来。哪想吴所畏拿一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池聘的心思立刻就转向了。
问郭城宇,今儿你来陪我,姜小帅没生气
郭城宇说:没有,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么一宿真不至于。
池聘磨了磨后槽牙,灼热的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
你俩天天晚上都干
郭城宇扬唇一笑,没意外的话应该是。
你所谓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裤裆,比如我jb断了。

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的彪悍笑声。
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洋酒,一边倒一边朝池聘说:一个外国朋友送的,我喝着味儿还不错,你来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聘说:一人喝没劲,你也跟着来吧。
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一个杯子,倒好之后,俩人碰了个杯。
池聘越喝心里越燥热,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戏谑道,你们俩天天那么干,姜小帅受得了么
郭城宇咂摸着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缠着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之类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
池聘听了直笑,这么贱
嗯,无敌小贱贱。
池聘大手一用力,一把将郭城宇的脸扭到自个面前,满嘴的酒气全扑了上去。
那些话搁你嘴里说出来也挺带劲的。
什么话郭城宇问。
池聘嘲弄的语气说: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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