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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晚上,李洋洋敲了我宿舍门,我让她进来,李洋洋进来后我抱了抱她,她先是开心的搂了我一会儿,然后表情严肃的告诉我说,她昨天去问了屈大姐同间牢房的丁灵关于屈大姐死因的事,丁灵说不知道。但是她问丁灵的时候,不小心被马爽听到了。





女监男管教 第70章
接着马爽的堂姐马玲马队长去警告李洋洋说这个事不要再问。
但是她今天又偷偷的去了屈大姐的牢房,问了另外的人,也没人说知道的,可是她发现马爽跟踪着她。
说完后,李洋洋还问我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心想,这帮天杀的是沆瀣一气啊,从马爽到马玲到指导员队长监区长这些,都是一条绳子的。我安慰李洋洋说能有什么事呢。
到十一点后,李洋洋就回去了她房间,我因为心事重重,屈大姐的死加上李洋洋被马爽跟踪的事,还有那个女的要去医院打胎,没心情和洋洋调情了。
一直翻来覆去到凌晨一点,小朱也没来找我。
次日早上我又去请假,理由是看病。康指导好说话,不过签字后,还是对我半威胁说,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有好处。
出来监狱外面,见那个女人的车已经在前面路口,我过去上车,车开后,我继续从车里挡风玻璃上的镜子观察她,美丽的女子总是耐人寻味的。
“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过来对我喝道。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得到她厚厚太阳眼镜后那双瞪大的眼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在医院里,我去排队交钱,唉,男人一冲动,真是后患无穷。在交台前排队没啥,但是,到了妇科那里,连排队也要我去排。
又排了很长的队,才交了钱,也不知道是治啥的,交了一千多。急冲冲跑上妇科时,她又不耐烦的对我啸叫了:“磨磨蹭蹭的!”
我的心一沉,原本就不开心,跑上跑下的还要受骂,我忍了,只想时间过快点,让这该死的女人进去做完手术。
等了约莫一个钟,她进去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我奇怪着,做完人流手术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她走到我跟前:“走吧。”
我无声跟在她身后,在电梯里我鼓足勇气问道:“请问,你身体有不舒服的吧?”我已经做好了被破骂的准备。
她果然没有放过这个能够破骂我的机会:“关你什么事,我还要你来管我!”
因为电梯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前面七八个人灼热的目光向我们两人烧来,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真丢人。
她对着前面这群人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前面这些人唰的把头都转了回去。
她开车的时候,明显脸色发白。
我跟她说对不起。
她看也不看我。
我担心的问她感觉怎么样,她有不回答我。
监狱外路口,我下了车,她踩油门走了。
看着车的背影,我长长的舒一口气。庆幸的是这档子事总算完了,可我又挺担心她的身体。




女监男管教 第71章
回到监狱里,抬腿走向食堂,在餐厅里,好多人都在议论谁被调走的消息。
饿极的我开始没听进耳朵里,扒着饭吃,但听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李洋洋。
李洋洋被调走?
于是我凑了过去问,她们告诉我说李洋洋和一些人要被调走的消息。
这怎么这么突然呢!我感觉情况颇为不妙,李洋洋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近期她要调走的消息,我知道李洋洋把这里当成跳板,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可是我也没想到她会走得那么快,就算是她打算要调走了,她没有不告诉我的理由。
出了门,刚好见小朱进来食堂。
我跟小朱打招呼,小朱身边还有两个女管教,我叫小朱过来一边,问她知不知道李洋洋要调走。
小朱抿嘴沉默了一会儿,说:“听说她犯了错,领导要把她调走。”
“什么错?”我马上想到让李洋洋帮我查屈大姐死因的事。
“我也,不太清楚。”小朱说完又看看我,小声道,“洋洋她看到我,挺不高兴的,我害怕,我害怕。”
我急道:“你害怕什么你倒是说啊!别吞吞吐吐的!”
“我害怕我们的事,她知道了。”说着小朱的眼泪就流下来。
“你别哭啊!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我,洋洋把我当成她的好姐妹,可是我还这么对她。”小朱低着头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的捏着左手手指,右脚尖在左脚尖上不停来回踩着,自责的说道。
“你别自责了这时候,洋洋在哪,先把洋洋留下来才是正经事!”我问小朱。
小朱擦了擦眼泪抽泣说:“她被指导员叫去了,刚才我见到她,她一直低着头,我想,她是真的知道我们的事了。”
“好好,你别乱想,我先去找她。”我只好安慰小朱。
小朱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和闺蜜男友偷情被发现的心理,她已经慌得不成样子,心里既内疚又害怕。但是说句不好听的,偷情的时候她可是刺激得不得了。
现在的眼泪,不过是担心承受偷情的惩罚和对闺蜜的歉疚还有害怕失去闺蜜的痛楚。
我先不理她,先去找李洋洋再说。
从食堂一路狂奔到了办公楼,到了康指导员办公室门口,我敲了几下,里面没声音,我直接推门进去。
李洋洋和康指导员两人在办公室里。
李洋洋默默哭着,指导员脸色不好看的盯着我:“我没叫你进来!”
我气呼呼走到康指导员面前,弯下身子双手放在她办公桌上,直直的瞪着康指导员问:“她们都说你把李洋洋调走,凭什么?”
李洋洋看清楚是我进来,更觉得委屈了,哭得更欢。
康指导员盯着我,鼻孔长舒气,然后对我点了两下头,挑衅一样的对我说:“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张帆!”
我这才知觉自己失了身份,强忍火气,退后两步,道歉道:“对不起指导员,我有点冲动。”
康指导员看我后退了,头往下压了一点,眼神里也没那么挑衅,问我说:“李洋洋是你什么人?”
我被这个问题噎住,是啊我凭什么冲过来向她问李洋洋的事。
我想了一会儿,承认李洋洋是我女朋友又怎么样,于是说:“李洋洋是我女朋友!”
康指导员一愣,然后说道:“行啊张帆,你可真行。看来我们把你招进来,还真是给我们监狱造福了。”
我不说话。
沉闷了一会儿,我看了李洋洋一眼,又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洋洋为什么会被调走?”
这一次我不再是理直气壮,而是声音软了下来。
康指导员似乎对这套很受用,她叹了口气说:“李洋洋私自带手机进入监区牢房,严重违反监狱规章制度,而且她的手机信号我们的机器根本屏蔽不了。”
“啊?”我大吃一惊。
私自带手机进入牢房,这的确是大事。
且不说什么违反监狱规章制度什么的,单单是从安全方面来说,万一被犯人拿到手做一些不法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单纯天真的李洋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监狱规章制度,而且还拿了一个连监狱都无法屏蔽信号的手机进来这里?这又是什么手机。
我看向李洋洋,李洋洋看着我,委屈的摇头:“我没有。”
康指导员继续说道:“手机已经被没,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上头很重视,如果严格按规矩办事,是要开除的。监狱长做了批示,把李洋洋调到其他地方,也算是宽大处理。”
我跟康指导员请示了一下,得到指导员同意后,把李洋洋拉出走廊外,了解到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洋洋早上在巡视牢房的时候,有几个管教听到了她办公桌抽屉里手机响起的声音,结果马爽过去把抽屉一打开,见是一部手机,就通过对讲机叫了马玲马队长过去,马队长又把李洋洋叫了过去,问了李洋洋两句说怎么会有手机在这里。李洋洋说不知道。马队长又问了几次,李洋洋哭着说不知道。马队长把手机上交给了副分监区长,副分监区长给了监区长,监区长向监狱领导班子汇报,监狱长做了调走李洋洋的批示。
我问李洋洋手机的事。
李洋洋一个劲的说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一部手机。
听李洋洋的描述,手机似乎是军用的手机。手机像是诺基亚老款那种,但是棱角分明,看起来像是车子轮胎一样的凹凸。
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军用的手机了,而且,手机一定不是李洋洋弄进来的。
这样的手机如果弄独特频道的网络,监狱的屏蔽仪还真屏蔽不了。再者,鬼知道那手机是不是真的有信号,或许是栽赃李洋洋的人直接调了个铃声闹铃的说成是李洋洋手机有来电也说不定。
可是,李洋洋弄这么个手机来干嘛?
看着李洋洋委屈喊冤抽泣的样子,我可以断定,她是被栽赃的。
李洋洋不被开除也就算了,还被调到了监狱管理局,这又是几个意思?反常必妖。
因为她帮我查屈大姐死因的事,李洋洋肯定是被栽赃的,可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弄出去了事?
幸运的是,李洋洋身份特殊,她爸她妈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监狱方知道李洋洋怀疑屈大姐的死因,当李洋洋查起来,她们生怕这事会闹大,就栽赃李洋洋找了个理由把李洋洋弄走,但是又惧怕得罪了李洋洋的父母,就把李洋洋掉到了监狱管理局做了个闲差。那个闲差可比在监狱里做管教舒服多了,这样一来,既把李洋洋弄出了监狱,也对李洋洋的父母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我敢肯定,如果李洋洋是个没背景的小姑娘,只怕面临的,就是开除的结局了。
可为什么,不开除我呢?她们应该知道,是我让李洋洋查的啊。
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
我安慰洋洋道:“洋洋,别哭了,乖,去了那里也是个好事,至少不用在这个阴暗无聊的地方窝着了。每天下班就回家,逛逛街的比什么都开心呀。”
洋洋还是很委屈的哭着:“可是,那个手机我真的没有拿进来。”
我抚摸洋洋的头,说:“洋洋我相信你,这事情,你是被我连累了,如果我不让你去帮忙查这些,你就不会被她们栽赃。”
洋洋停止了抽泣:“我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要离开你我舍不得。这个地方的人那么坏,你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出去了找个其他的工作吧。”
这个天真善良的小女孩,我真不该说她什么好,我抱了抱她。
她窝在我的怀里,像个受伤的可怜小白兔。
回到康指导员的办公室,康指导员告诉李洋洋,今天就必须要离开这里,康指导员让我去送送李洋洋。
我对指导员道谢。
回去宿舍的一路上,我和李洋洋都没说话。
回到宿舍后,我抱了李洋洋一会儿,然后帮她拾着东西。
拾着的时候,李洋洋问我:“我们这样算不算分手了?”
我说当然不是了。
童话里的小姑娘,那么的天真善良,我就是那一只大灰狼,骗了她的身子还像一头老狐狸编织一个美轮美奂的童话给这个小姑娘听:“洋洋,我们周末啊什么的还是可以约会呀。平时在这里,我们想想对方就好了,你说是吗?”
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居然开心的点了点头,我握住了她的一双小手,坚定的对她点点头,奥斯卡影帝不颁发给我真是可惜了。
其实想想我在这里做的那一切,口口声声和洋洋说在一起确定了男女关系,却又和不同的女人搞三搞四。可洋洋还是那么对我,我为什么不感到羞耻,为什么不感到可耻。我的道德心呢?
说真的,当我的女朋友背叛我的那一刻,我早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傻子才相信爱情。
李洋洋怎么对我好,我觉得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像她那么好的条件,一出去离开了这里,保不准她爸爸妈妈就介绍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的给她了,这世界上优秀的男人多的是,我和李洋洋感情再好又能脱离现实吗?她的老爸老妈如果知道这个事,会让她跟我?
三个字来回答:开玩笑。
这么一想,我把我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压下去,兽性毕露的我,把宿舍门一关,从抽屉里轻车熟路掏出个套,扑到了李洋洋身上。




女监男管教 第72章
当我如同野兽般将这个本该圣洁的送行仪式糟蹋得一塌糊涂后,李洋洋红扑扑着脸微微喘息:“我该走了吧。”
我像个得到了满足的无耻嫖客般,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点上,悠悠的抽了一口:“对,是该走了。”
李洋洋要离开这里,我又是庆幸又是无奈又是不舍。
因为她的性格软弱可欺,小白兔离开这里,我是该庆幸,而且她离开了这里去更好的地方,实际上以她父母的背景,哪怕是被开除了也能找到更好的地方,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单位可以去,她父母偏偏把她送进这里来。
无奈的是,让我看到这个监狱里编织的一张巨大的看不见底不见边界的网。
李洋洋的离开,是我意料之内,我已经知道她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只是我没想到她以这么个方式离开,而且是那么的快。
这也只能怪我自己。
怪自己让她去查屈大姐死因。
很快就拾好了李洋洋的行李,女孩子的东西就是杂七杂八的多,小袋大袋的好多。提起来后,开了门,小朱竟然站在走廊不远处。
难道,莫非,刚才我和洋洋做那事的时候,她已经就在门口了?然后听到我和李洋洋做那事,才离开远远的?
管她呢,反正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我和李洋洋做事了。
小朱向李洋洋走来,李洋洋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面对小朱,脸上还带着红晕,更不好意思的是小朱,我想,她两心里都各自想着不同的东西。
小朱伸手过来帮李洋洋提东西,李洋洋也不说话。
三个人就这么默默的走下楼,走向监狱大门口。
得势人聚,失势人散,尤其是李洋洋犯错被调走,很多她以前的所谓朋友,连送她都不送。洋洋对此有些不明白,还自言自语的嘟囔:“菜菜,芒果,晨晨她们都不来送送我。”
小朱抿着嘴不说话。
我说:“洋洋,你不管进了哪个单位,你都要明白,当你得势时,你的身边围着很多人,当你失势时,你身边就不会剩下几个人了。”
洋洋显然听不懂,摇摇头。
我耐心的跟她解释道:“这就好比市场的情形,早晨大家要拼命拥挤着去买东西,可是到日暮后,谁也不会往那儿看一眼。为什么呢?因为早上可买的东西多,到晚上时就没货了。同样的道理,您有权有势有钱时,大家都争着前来,因为您这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可是你失势了,大家就离开了,因为从您这里得不到东西。而且跟你靠的太近还怕被领导误会。这就是人之常情。所以您也不要因为埋怨而断绝和她们的友情。或许过几天,她们会给你打电话。”
洋洋还是摇着头:“什么是得势,什么是失势?”
“好吧,听不懂就算了。”
“她们是怕我连累到她们吗?”洋洋问我。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只能这么回答。
她这么一听,急忙从小朱手上把行李抢过来:“小朱那你快回去吧。”
小朱说不行,我要送你。
洋洋站住了,对我们两说:“你们都回去吧,不要你们送了,也送不到哪里,那里就是大门了。”
三个人都站着了。
我说没事,洋洋执意不肯。
洋洋对我单独说:“你要按时吃饭睡觉,好好照顾自己,别抽那么多烟了。”
我点头说好。
洋洋又对小朱说:“小朱,你有空就找我好不好。”
小朱不说话。
“你们两在这里,住那么近,可以相互照应。”
洋洋话没说话,小朱咳了一声,咳嗽声略带浑浊,明显的压抑呼吸,她既恐惧又愧疚。
洋洋上前一步,“那你出去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找你好不好?”
小朱哭了。
洋洋看着小朱哭,她也跟着哭了,上去抱了抱小朱。
小朱哭得更大声了,哭声中慢慢地忏悔与愧疚,然后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对不起。
洋洋走了。
当我和小朱送别洋洋后,才发现,康指导员和马队长远远的站在办公楼上不显眼的位置看着。
小朱拿着钥匙去帮洋洋交给那个后勤的大妈。
我则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没几分钟,康指导员一个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一趟。
我过去后,康指导员看到我,眼睛都明亮起来,然后帮我倒水,在她倒水的时候,我察觉她弯腰的一丝狡猾的冷笑。
转身过来给我递水时,她说:“舍不得女朋友吗?”
“是的。”我毫不掩饰。
“走的已经走了,留下来的还是要好好工作。”她加重语气道,“小张,你可要全身心一心一意的投入在工作上,别再想其他做其他和工作不着边的事了。我这可是为你好。”
“谢谢康指导员。”
“明白就好。
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不经意的捏了我的胸一下说:“你再这样不把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连我也留不住你了,我可不想连你也被调走了。”
我明白她叫我过来的意思了,第一层意思是警告我不要再查屈大姐死因下去了,不仅是徒劳无功而且很可能被弄走,第二层意思是她保住了我,第三层意思,就是她还想和我保持那种关系下去,第四层,就是现在想和我搞,她又想了。
果真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知道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
“知道啊,知道就好。”她蹲下来,手放在我大腿上,往里边蹭,“年轻小女孩就是好,你不会推开她的手的吧。”
我知道她说的李洋洋,但假装不知道的说,“她是谁。”
“哟,还能有谁啊,你女朋友啊。”她带着嫉妒的语气。
看来她是有点吃李洋洋的醋了。
“改天再说吧,今天心情不好,我会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指导员。谢谢。”我站起来就走。
“年轻人,还是要懂点事的好。”她的语气怪里怪气的。
傍晚下班后,也没人来办公室叫我吃饭了,李洋洋已经走了。
我也没什么心情吃饭,抽了几支烟在办公室里想事。
如今,屈大姐的死因我查不了,李洋洋走了我拦不住,我能做的,也就是好好在这里待下去,干好自己分内的事,若真的想替屈大姐李洋洋出头,我自己也要爬到了一定的高度,也才能有那个权力。
可目前的情况是,我身边一个和我好的同事都没有,还是要和同事领导做好关系啊,不然的话,别说是升官升职,就是她们平时做点什么都把我排斥得远远的。看来除了徐男,还要和马爽马玲康指导员监区长走得近些才是。
拉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送礼,就是打感情牌了,想想那几个可恶的黄脸婆的嘴脸,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好吧,男人嘛,受点小羞辱又算什么,能屈能伸方成大器。
主意打定,就这么办。
晚上徐男来找了我,在我的宿舍,这个女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女人,拿了一条芙蓉王,送我的。
大大咧咧的进来就坐在我床上,掏出烟就发给我。
看着这条芙蓉王,我想,连徐男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懂得做人啊。
我接过烟,跟她道谢,徐男说谢啥谢,自家人不客气。
我问她吃饭了吗?
她说吃了。
我说可惜这里也没个吃饭喝酒的地方,否则我就请她吃饭喝酒,喝白酒。
徐男说,有是有,只是我们两人去,又破又影响不好。
我说也是,监狱里就这么一个开小灶的地方,万一给领导看见我和徐男去那里喝酒吃肉,影响不好。只是我们自家人,不要说什么破不破。
徐男笑了:“自家人。”
我说这词儿有意思,搞得我们像梁山聚义一样的。
徐男笑完后说道:“张帆,那个女犯人死了就死了,别再多事了。你应该知道李洋洋为什么会走。”
“是马爽马玲指导员她们一起栽赃的对吧?”我小声问徐男。
“那我可不知道,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只不过我就叫你别再多事了。”徐男回答我。
看来在这里混的下来的基本都是老油条,哪怕是徐男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既模棱两可又回答了问题。
我沉默不语。
徐男又说,“原本你也是要调走的,因为你工作表现突出。”徐男重点加重语气‘工作表现突出’几个字。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
“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
“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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