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是啦,是管教啦。”我也对她笑笑。
“太好了!”她开心得跳了跳。
“太好了呀,有什么好的。”我笑着问。
“以后她们要是欺负我,你就会,就会照顾我了。”
“我才不照顾你,让她们打吧,反正我看不见。”
“你才不是那样的人。”
我继续开她玩笑,表情严肃道:“你错了,我就是那样的人。”
“那你真的舍得吗?”她弯腰伸头过来。
“废话,当然舍得。”
“我才不信。”
“好了不废话了,快说找我有什么事?”两人聊久了的话,让管教女犯们看到的话,影响可不太好。
“谢谢你。”
“什么?你叫我来就说这三个字?”
“我之前的老板去找了我妈,我妈上周做了心脏搭桥手术,现在在恢复期了,他还给我卡里打了不少钱,他还帮我弟弟安排了工作。我现在感觉呀,好幸福!谢谢你。”她突然抱着我亲了我脸蛋一下。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跑回去了。
靠,这都什么嘛,亲也不提前通知,而且还那么迅速,至少让我有点感受幸福的时间吧。
回到办公室,依旧没人,我拿了一本什么什么月刊看着。
不一会儿,管教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小朱也进来了,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眼睛。
我斜着头无所谓的盯着她一小会儿,不懂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走吧吃饭去!”徐男叫我去吃饭。
“好。”
和她去食堂路上,我想起了我刚来的时候每天喊我去吃饭的李洋洋。
多么好多么可爱的小美女。
“刚才喊你过去的那个小女孩,你什么时候动了人家?”徐男突然的问。
“哎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好奇了?我不告诉你。”
“说来给我听听,如果她是你其中一个女人,以后我帮你多多罩着。”
“我平时问你十个问题,你九个不回答我,凭什么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你那又不算什么监狱机密。”
“哈哈我不告诉你。”我快速走向食堂。
“得了吧,你想说老娘不一定还想听!”
很快又是周末,特别期盼的周末终于到了。
换好衣服,马上出门。
拿了手机,跟平时一样给家人打电话,问父亲的病情如何,妈妈总说很好很好,父亲也说很好没什么问题正在恢复了。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俗话说好人一生平安,父母勤苦劳累半辈子,这就是所谓的好人好报一生平安?
手机来了几条短信,来电提醒和信息,有王达的有李洋洋还有家人的。
家人的就是来电提醒,王达的也是来电提醒,李洋洋的除了两个来电提醒还有她发的信息,什么我想你了什么的。
明知道我会不到还给我发。
我给她拨了回去,她好久才接了,小声的跟我说她现在陪她爸爸妈妈去老家,老家有急事,如果快的话,晚上才能回来,现在在车上。
“好吧,那晚上如果早点回来,给我打电话。”
她挂了电话,我心里闪过一些失望,原本想今天出来了找李洋洋逛逛街随便走走玩玩的。
只好给王达打了过去,那厮一接电话:“又出牢了?”
“在干嘛?有没有空喝两杯,上次的酒我两还没喝完呢!”
“忙着呢,没空啊这几天,下周吧下周。我现在赶着去搞定一个合同,然后又安排找人装卸货送货,实在走不开下周啊下周,我请你吃好的喝好的。”他的语速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
“没事,老子一个人转转。”
“你女人呢?下周吧你带上她,我请你和她吃饭啊!”
“她没空。”
“一个人的话,去红灯街那里转转,记得开发票,下周帮你报销!”
“滚去死!”我挂了电话。
女监男管教 第78章
走到监狱外面的大马路,这下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给李洋洋发短信,她好久才回,说也许今天晚上回不来了,我问她什么事那么要紧,她说老家的老房子无缘无故塌了。
我靠那么要紧。
我安慰了她几句,不打扰她了。
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望了望后面死气沉沉的监狱。
妈的,随便找个地方喝点酒也比回去好。
市中心太远,去镇上吧,于是拦了一部摩的,讨价还价的从八块砍到了六块,去了离监狱这里没几公里远的郊区小镇。
当摩的路过一个岔路口时,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在岔路口的路边。
是康指导员和我们b监区的监区长,她们两在这干嘛。
她们身旁是一辆轿车,好像陷进了路边的泥地里。
看清确认是她们后,我让摩的大叔掉头回去。
“监区长,康指导员,要帮忙吗!”摩托车停下来,我问候分监区长和康指导员。
“是你。”康指导员推了推眼镜。
“是啊好巧,我今天休假,要出去玩。需要帮忙吗?”
康指导员说她和监区长去镇里买点东西,过岔路时跟着一辆大卡车,大卡车挡住前面视线,想要超车不小心超到了路边。
我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
叫摩的司机大叔帮忙,这狗日的掉钱眼了,非要让我加给他十块钱他才愿意帮忙。
监区长二话不说掏出一张二十块钱丢给他。
他塞进口袋屁颠屁颠跑来帮忙。
康指导员开车,监区长看着,我和司机大叔推车。
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车子搞出来,我和司机大叔的鞋子和裤子一身脏兮兮的全是泥巴。
司机大叔哭丧着脸说二十块钱给少了。
监区长上了车,也不和我打招呼,康指导员对我说了声谢谢小张踩油门就走。
妈个比的赶着去投胎也不至于这样没礼貌吧。
到了镇上,我看着自己半身的泥巴,要找个地方洗洗才行。
乱冲乱撞的就闯进了一条看上去挺繁华的街道,在一家写着洗头的理发店那里我往里面看看,摸了摸自己头发,自己的头发也该理理了。
然后进去了,店里面竟然没人,当我喊了两声有人吗之后,有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出来了。
然后跟出来了一个老头。
我奇怪了。
“哟,还是个年轻的呐。”她媚笑着迎着我走过来,看着我半身泥,她说,“刚从工地下来呢帅哥?”
“你这里可以剪头发吗?”妈的这个店是不是那种店啊。
“我们这里主要是洗头。”她加重了洗头两个字。
我明白了。
“有没有相好的?”她嗲声嗲气的双手伸过来要挽住我的臂弯。
我摇头准备逃走。
“第一次来的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九零后,漂亮,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你喜欢姐姐这样的?姐看你就有眼缘。”
“我是来剪头发的,不好意思,我走了。”我急忙要走。
她贴着我身上,白皙的半露的胸脯贴着我,让我心跳加速。
见我要走,她一把扯住我:“别急嘛。给你打个折好了第一次,一百二怎么样?两小时外加全身按摩。包你全身舒服透。”
她的手越挽着我的手臂越紧,我用力挣脱开了,跑出了外面。
她还跟着出来喊:“一百块怎么样啊帅哥!”
街道上走的一些人看着我,靠,我加速疾走逃了。
出了那家店,往前走几步,发现这一条街几乎都是这种理发店,每个店里的姑娘穿着打扮都是十分妖艳,我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这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市郊x镇红灯一条街。
在风声鹤唳这种时刻,居然还有这样一条街屹立不倒,敬佩。
转身离开了这条街,走到街尾转角的时候,见康指导员开的车就停在转角不远处。
康指导员和监区长来这里干嘛?
车子里并没有人。
康指导员和监区长来红灯街?奇怪了。
我想应该不是吧,也许只是停车在这里然后去办事或者买东西。
终于在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网吧,这个小镇不是很大,主干道也只有那么几条,不过什么网吧啊ktv刚才的理发店酒吧这些很多,也许是因为红灯街出名,也许是因为这个镇上有好几个大厂。
进网吧卫生间把下半身泥土弄干净,接着上了一会儿网,上网挺无聊,打打游戏,更是无聊,便分别给李洋洋和王达发条信息,问她他在干嘛。
半个小时后她才回我,说今晚回不来了,让我下周再找她,说她也很想我。
我无奈的放下手机。
王达就没回复了,估计是快要忙死了。
结账下机,跑出去找了个大排档,点了两个炒菜,两瓶啤酒自己喝。
菜挺好吃的,比食堂好吃,要是在监狱里有那么个炒菜的小饭馆,那就爽了。
吃着吃着,见康指导员的车子开过去了。
两瓶啤酒不够,又点了两瓶再点了个红烧肉,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坐摩的离开了小镇前往女子监狱。
这个摩的司机嘴巴特多,一路上都在问我大晚上的去女子监狱做什么。
实在是不厌其烦,我撒谎说我姐姐在哪里上班,我去看姐姐顺便和姐姐拿点钱。多嘴了一句说这个镇上的红灯街真旺。
司机马上说,这可真的是旺,好多厂妹啊什么的都出来做生意,好多远近的人都闻名而来,带动了不少产业发展。
我问这样子的话为什么上面不查。
司机说查有什么用,查了抓了没几天又这样子了,对他来说这倒好,因为来往的人多有生意做。
回到监狱,我进了宿舍躺下一觉到天亮。
早上上班,硬性规定去查房,每天早上必须查一次,出现什么问题的都要记录下来,哪个班查的哪个监室出现什么问题哪个班负责。因为查房是早上,那些女犯人刚起来的,马玲马队长说我是个男的早上去不方便,就让我留在办公室。
我发现我给康指导员送礼后,不止是康指导员,就连马玲马爽这些人对我说话都没了以前那股厉害的劲,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康雪在这里的能量真是不容小看。
查房回来,那些管教什么的大多又是去开会了,到底开什么会啊我靠。百思不得其解。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
我接了电话,是康指导员,说让我过去一趟。
我说什么事。妈的又要我过去搞那事?老子真他妈的要天天喝那个药酒了。
她说有事,不容我质疑,就把电话挂了。
过去办公楼康指导员的办公室,她正在低头看文件,我进去后她把文件放下来,抬起头看我:“坐吧。”
我坐下来问她什么事。
她还是那样,表面看起来知性而成熟,她把眼镜往上推了一下说:“你昨天去x镇做什么了。”
“去喝酒。一个人去喝酒。”我说。
“是吗?”看来她不信我。
“是的,实在闲着无聊。”
她微微笑了:“你知道x镇那条街吧。”
“以前不知道,去了后才知道。”我实话实说。
“没事,对我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她似乎在鼓励我叫我说什么去那个镇上做什么坏事的话。
“没有。就是去喝酒。”
“哟,嘴还挺严实。那条街的很多小姑娘长得都不错,是吧?”她眯着眼睛貌似慈祥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
“年轻人冲动我理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我心里不舒服,她明摆着把我当成去那里干坏事去了,我憋不住不礼貌的打断她的话:“我真的是去那里喝酒去了。”
她把双手往下压,做这样的手势就是她是主要的而叫我闭嘴的意思:“好好,就算是真的去喝酒,你也知道了那个小镇对外的名称不好,你身为公务人员,总要懂得避讳吧。你不懂所以昨天第一次去,这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那里,我觉得我应该会对你采取必要的惩罚措施。”
我看着她慢慢变威严恐吓之脸色颇为不爽:“那我要是去那里上网打个游戏买个东西或者取个钱吃点什么也不行吗?谁说去那里就是一定要找那些女人做不好的事情了。要是这么说,那些生活在小镇上的人男的都是要干坏事的女的都是出来卖的?”
“住嘴!”她突然发火,“总之,你不许再去那里!我不想让领导说我带的人品格不行!”
“好,不去就不去,发那么大火干嘛。”我看她生气后,不敢再顶嘴,她有能让我过得好就过得好,让我滚就滚的本事。我在这里,就像在如来手心里的孙悟空。反手就能让我被压着。
她不说话,就看着我,我还是道歉了:“对不起指导员,我以后不敢了!也不再去了!”
她听我语气软了下来,看样子也蛮真诚的,于是她也软了语气:“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行了我找你就是说这些,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是。指导员再见。”
我站起来走向门口,然后心想为什么不让我去她又能去,当即不假思索的问:“那为什么你们能去我不能去?你们又是去干什么。”
指导员原本已经在看文件了,当我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怒骂:“因为我们是女的你是男的!我做什么事要不要给你汇报呢!”
我靠说的也是啊,我马上逃离了她的办公室。
女监男管教 第79章
慢慢地我就熟悉上了这份闲的发慌的工作,说实话,在这里工作,真的是压抑,不是一般的压抑,但想想两份工资,和以前流浪一样的生活相对比一下,就觉得没什么的。
一晚,我在宿舍看书,小朱敲了宿舍门。
我有点惊讶,因为虽然大家同在一个监区的同事,但也好几天没见,就算平时在监狱里见面那也是工作的时候,她看到我都是直接避开和我互相对面。自从洋洋走后她也没有再对我动过找我复合心思。
我一直都认为她还是在自我内心挣扎,所以我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甚至邪恶的想着,老子大把多的女人,你小朱在这里没男人,我看是谁把持的住。
小朱手上拿着一个盒子,放在我的宿舍桌上:“我今天出去了,找了洋洋,这个是她让我帮忙拿来转交给你的。”
“哦,谢了。”洋洋还真是好。
“那,我回去了。”她扫了我一眼,避开和我眼神对视,就是一瞬间扫过去看了我一下。
“哦,晚安。”
她走出去,我见她那一颤一颤的,手心痒痒的。
她走到门口,然后又转头,把持不住了吗?
她看着我,抿抿嘴唇然后松开,放开了手掌直起了身子对我说:“我们的事,我想和洋洋坦白。”
我愣了,我靠你和李洋洋坦白我和你有一腿,那岂不是逼着李洋洋和我分手吗!
我站了起来,走向她:“妈的你想干什么?你和她坦白干什么?”
估计是她没想到我那么激动,她被吓住了:“我,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一直都在很内疚,晚上睡觉想到洋洋对我那么好,我的眼泪就停不住。”
“你知道你和她说了这些她会怎么样嘛?以她的性格,一定心想着成全我们的。你既做不成她的朋友,我和她也做不成情侣。”这不是要逼着我和洋洋分手吗。
“可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小朱哭了。
“你觉得知道她就知道?你有证据吗?别乱说好吧!”我有些生气,我不懂她脑子想些啥玩意。
不一会儿她止住了哭声,然后轻声对我说:“好,我不说。”
我摆摆手叫她走:“回去睡觉吧。我也困了。”
她走后我带上了门,拆开了盒子,是一款ipadmini呢,开机后,发现细心的洋洋还给我下载了一些离线看书的软件,还有很多音乐。
一定是怕我无聊让我用的。
多么好的女孩。
就算以后和她没有将来,和这么一个懂事细心温柔的小姑娘这么走一段人生路程,也是很美的。
次日,在监区办公室,我无聊的看着监狱报。
桌上电话响了,徐男接了电话,然后大嗓子喊我:“张帆,找你的!”
八成又是康雪那娘们。
果然是康雪,这次不知道又要找我干嘛了:“您好康指导员。”
康雪语气沉重:“张帆,我们监狱接到你家人给你打来的一个电话。”
我一听是家人,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事。”
“打电话来找你的是你姐姐,说你爸。”康指导员顿了顿,不愿意说透,“说你家里人出现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我急了。
“你先过来,我带你去打个电话,你和你家人说吧。”
我挂了电话,慌忙的跑出去。
徐男在身后大叫:“你怎么了!”
慌张的跑到了指导员办公室,没敲门就闯了进去,气喘吁吁的问康指导我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康指导员微微皱起眉,道:“我带你去狱政科打个电话。”
“谢谢指导员。”
去狱政科的路上,我问指导员:“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
康雪看看我微微点头:“你还是打电话自己跟家人说,是你姐姐打来的。”
“大姐还是二姐?”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到了狱政科,康指导跟狱政科科长说一声后,我可以拿外线的电话打了。
直接就打给了大姐,大姐接电话后一听是我的声音,就哭了出来:“张帆,爸病重,就是动手术,也怕是不行了。”
我也慌了分寸,眼泪就不觉的流了出来,尽管父亲一直在生病,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一下受不了:“姐,姐别哭,你不要哭姐。我就请假,回去。”
大姐哭着说:“姐想和姐夫商量,把我家的几块地和给卖了,再借钱,让爸动手术。”
“好好,姐,我先请假回去,看看,然后再说。”
“你路上小心。你要不要给妈打个电话。”
“我等下就打。”
我挂了电话,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我可以请假吗?”
她点头。
写请假条,指导员签字,然后又去找副分监区长。
副分监区长打内部电话问康指导员,确定后签字,我才可以出去。
先请了三天。
出了监狱大门,我开了机就先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一听是我,就激动的泣不成声:“你爸他,医生说可能不行了。”
“妈你别哭,我现在就回去了。爸能说话吗?”我没那么慌了。
“说不了,在县医院,昏迷着,接着氧气。”
赶到市里的车站坐了直达班车,在车上,我忧心忡忡,看着手机上好多来电提醒,我没心情一一翻看。回到县城,然后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父亲住院的那个病房,我冲进去后,妈妈一见到我就止不住的擦眼泪。
父亲躺在病床上,接着氧气管。
“爸。爸。”我叫了两声。
父亲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到如果父亲就此离我而去,从此我再也没有了爸爸,我的泪也涌了出来。
“妈。你别哭。”我安慰母亲,自己却哭得更投入。
看着老妈哭得像个泪人,我逼着自己止住了眼泪,我不能哭,这个时刻我不能哭。
擦掉眼泪,我止住了哭泣,问母亲:“医生怎么说。”
“如果不动手术,就不行了。”
“有肾源吗?”我有些自言自语。
“我们也没有钱做手术。”妈妈也止住了哭泣。
自从查出尿毒症,父亲一直靠血液透析维持着生命,但是沉重的医疗负担让家人越来越感到绝望,因为长期来的透析治疗,家里不仅花光积蓄卖光家产,还举债累累,村里能借的亲戚能借的都已经开口问了个遍,不论是几十的几百的都一一登记在一个小册子上。
要治好父亲的病,只能进行肾脏移植。
可是,肾源配型合适的几率很小,就算有,我们家也承担不了如此高的手术。
我突然想到大姐和我说,就是卖地借钱给老爸动手术。
我问妈妈:“找到合适的肾源是吗?”
妈妈告诉我,大姐的肾源和父亲配型成功。手术算下来大概六十万,大姐打算借钱卖地,可是她该借的也都借了,不仅是她,就连姐夫都帮忙借,二姐也一直给家人打钱,二姐工资也不高。
而我,也才工作那么段时间,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我在脑海中,把自己的朋友都想了个遍。
然后掏出手机,编写了一条求助信息,无所谓自尊无所谓尊严,语气低声下气的编写了一条信息,里面有详细的介绍我父亲名字病由住院地址,和我详细家庭住址身份证号,借钱原因全写了进去,然后短信群发。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信息就来了,先是小时一起玩一起读书的朋友,说最近也刚工作,身上没什么积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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