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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于是他纵身全力顶入,能进多深就进多深,然后如同泄洪般,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能送多深就送多深。
“我操....啊哈....老婆....啊....有时真想死在你身上。”韩廷舔着金喜的脖子,气喘吁吁地说着。
金喜等他终于射完,顺势前倾趴在床上,掩饰着刚刚又溢出的奶水。
韩廷也感觉到一阵疲累,毕竟床垫暄软,而蹲姿又很累小腿,于是顺着金喜的后背,也一起趴了下去。还未变软的肉棒死死堵着她的穴口,倔强地不肯拔出来。
金喜明白他的心思,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看他没有下去的意思,也就由着他了。
好在她这次是有准备的,为了避免再次怀孕,她终于鼓足勇气,戴着口罩去药店买了长效避孕药提前吃了。
跟韩廷结束之后,还有晏赫清那一道坎要过。晏赫清虽然不想让她怀孕,也不知道何时跟她算总账,但男人的兽欲发作起来,金喜怕到时拦不住他。
“宝贝儿,我爱你。”韩廷用手抚去金喜脸上残留的泪痕,怕她听不清他的表白似的,又用手把她腮边的头发温柔地拢在她耳后。
“我也爱你。”金喜捉住了他的手,拿过他的食指放在齿间轻轻地咬着,就像她平时咬自己的手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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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完全可以作为两人的终结。可我也觉得对不起韩廷,似乎分开得有些草率。所以下一章节,肉会很扎实。金喜的行为和态度,也会有所改变,这才符合现实规律。





今夜无人入睡 也该恢复营业了
第二天中午,两人吃完午餐退房离开了酒店,离开前也只是简单地冲了个澡。房间里虽然也有巨大的按摩浴缸,但韩廷担心不卫生,决定还是回家以后在自家的浴缸里搓磨金喜比较放心。
当然,这种色色的小心思他也不会明说,倒是金喜暗自感觉有点奇怪,似乎这一关过得有些太容易了。她太了解韩廷的秉性,从早上到中午,他除了有一点毛手毛脚之外,没有真地碰过她,这太不像他了。
直到进入那幢算是有点久违了的小楼,金喜才确定自己的直觉没错。韩廷从她身后关上大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双大手从后面环绕到她身前,急匆匆地就要往胸罩里摸。
金喜心里有鬼,赶忙伸手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色手,阻止他继续进行下去。
“别捏,疼~,你又忘了?都说了...不能碰这儿的...”她侧过脸去看他,眼睛里都是楚楚可怜的埋怨,心里想的却是千万不要被他弄出奶水来,否则必定是一场天翻地覆。
已经决心跟他分了,金喜实在不想在分之前还要撕破脸,大家彼此难看。更何况以韩廷白羊座火爆的性子,一旦知道她弄死了他的小疯子,只怕这个手是分不成。
不仅分不成,他还会把她绑在这座小楼里,直到把她干到再怀孕,直到生下来才能算一站。金喜心慌得不行,脸上却不敢露出痕迹。明知这两天都会过得很难,如此频繁激烈地做爱,怎么可能不被他发现?可她也只能见招拆招,用尽一切心思和手段,尽量把他蒙在鼓里。
“事儿真多……哪儿都不让碰。好不容易长大了,都是老子的功劳,偏偏不让老子玩...”韩廷略带不慢地附在她耳畔嘟囔着,又刻意地把热热的气息喷洒到她敏感的耳朵和脖子上。
嘴上虽然在埋怨,可他一双手隔着胸罩,揉捏她胸部的动作却温柔得像是春风过境。他分辨不出金喜眼睛的可怜是真是假,但他只知道,他爱她,他怕她。
凡是会惹她不开心的事,她不喜欢的事,他都不愿意冒险去做。毕竟,她曾那样狠狠地晾过他一个月,他再也不想被她像死人一样晾在一边了。
而且她不仅不理他,还在外面建塘养鱼,有养备胎的嫌疑。那个大个子始终都是韩廷心里拔不出的一根刺。
他甚至隐隐还能感觉到,假如他跟金喜没有相遇,假如不是当初金喜头脑一热跟他走了,也许今天,大个子跟金喜凑成一对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两个人身高差了那么多,猛地看上去会感觉突兀,可现在不就流行什么最萌身高差吗?韩廷眼前浮现出那晚他第一次发现不对劲的那一幕——
金喜抱着书仰着头,那么浑然不知深浅羞耻地仰望着大个子,大个子略弓着背低着头,与金喜毫不避讳地对视,那一瞬间甚至让韩廷感觉到自卑。
虽然街道上灯光昏黄幽暗,可在韩廷的想象中,那一望之间是绝对有些暧昧情愫的。如果不是他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们,他只怕下一秒钟大个子就会俯身亲吻金喜的额头。
那会是异常温柔的、清纯的,礼貌的,貌似不含情欲却又充满情欲,预告着情色风暴的一吻。
那么纯情的画面,他是再也走不进去了。而那一刻他们二人的身高差,不和谐中透露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完美和谐。这也是他那天会那么生气嫉妒的原因。
韩廷心里窝着一股妒火,好在金喜十分配合地在他释放气息的攻势下,轻轻地呻吟出声,呼吸也有些沉重紊乱,才让韩廷打翻了的醋坛子稍微扶了正,没有继续倾倒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相信金喜爱他且只爱他,可他却不信她说的,跟大个子之间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所以时不时就会把这个人想起来。
吃醋归吃醋,多想归多想,他的手却一刻也没闲着。不是怕痛不让他搓磨她渐渐发育饱满的小奶吗?那就别怪他直奔主题了。
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等她什么时候不疼了,他非得找补回来,嘬着她的乳头不放,吮到她叫救命,吸得她主动告饶,求着他狠狠地插她。
意淫着未来的可期之事,韩廷感觉身上的温度更加燥热。早上醒来后,肉棒就一直硬着。他是心疼她昨天被他操到哭,也觉得临退房前干那么一会儿实在不够痛快,这才强忍着没碰她。
现在,她歇也歇得差不多了,在家里也能为所欲为了,他不能再惯着她了。她的那两只小穴,还有身后面那个小眼儿,也该对他敞开恢复营业了,他今天一个也不想放过。
韩廷从身后紧紧贴住她,把硬得从裤子里透出轮廓的肉棒,用力地抵在她的臀缝间。两只手从胸部下移,一齐转移到她腿间。飞快地撩开裙摆,顺着打底裤的腰口,两手不容分说地撸下裤子,略带粗暴地掰开了她的腿缝。
“哈...呃啊....”金喜低低地、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长叹。躲开了危险,她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她知道韩廷喜欢什么,她半真半假地做足了戏,给了韩廷最想要的感觉。
“湿的....宝贝儿...老婆,你怎么那么好,老公随时要,你都随时有....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儿,是怕老公渴吗?嗯?给老公喝吗?嗯?”
韩廷又重启了骚话攻势,一面在她身后用肉棒摩擦着她的臀缝,一面把右手长长的中指深深地插入其中一只湿透了的小穴中。
另外一只手,则一面撑着她的大腿,阻止她无力的、想要闭合的微弱抵抗,一面用食指轻轻地揉弄着她敏感之极的阴蒂。
他永远都记得,她每次在他身上时,那么骚地哀求他用耻骨狠狠抵着她的阴蒂,想要尽快达到高潮的那个骚样子。
被韩廷这么全方位地攻掠着,金喜初始的半分假意,此刻全都变成了真的。她仰着头,软绵绵地向后倚靠着韩廷的胸膛,两只手无力地扒在韩廷的胳膊上,开始高高低低地浪叫起来。
“老公....啊啊....韩廷,轻一点,啊...不行,太深了……”金喜的手去够他的手,想要他别插得那么深那么重又那么快,他的另一手还那么灵活地揉压着她的阴蒂,她腿间已经出现了快要抽搐的前兆,她觉得自己就快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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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好久未更新了,无他,状态不好就没有硬写。心情不佳,玩心去了哈哈哈哈。现在恢复得差不多,又吸取了足够的恋爱养分,正好回来续写。金喜恢复营业,我也一样。并且终于让她和韩廷的关系维持到了年后,又苟延残喘了几天,算是我对韩廷的同情。
庆祝自己心流回归,回到了那个一写就忘乎所以、忘记所有人和事,全神贯注只专注在故事里,恨不得写到搂不住闸的心流状态。




今夜无人入睡 就在楼梯上....操你
“这样就不行了?嗯?老公还没进去呢…呵....宝贝儿,怎么了?跟老公说说....怎么就不行了,嗯?”
韩廷一脸满意又色欲的笑,贴近她的耳朵,舔着她的耳廓,用最惑乱人心的气声,继续麻醉着高度声控的金喜。
“嗯…嗯啊…我站不住了,啊老公,呃啊....廷廷,饶了我吧,要...啊哈....要出来了,要到了...”金喜一边晃着头,哭哭唧唧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地渐渐瘫软下去。
要不是韩廷在背后支撑着她,要不是他的手不离不弃地勾挑着她的小穴和阴蒂,她真地会直接瘫在地上。
可如果不是他作乱不止的手,金喜又怎么会这样软弱无力?韩廷开始吮咬她耳后的脖颈,一边不轻不重地咬着,一边低声笑着说道:“老公现在带你上楼....去床上...好好操你...操得宝贝...淫水全都喷出来,要不要,嗯?”
“要....廷廷,快,停下吧,啊,去楼上,不要在这里,嗯啊!”金喜闭着双眼哀求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滑进挂在腿弯的打底裤里,贴着皮肤凉凉腻腻的,让她有点不舒服。
她满以为韩廷会收手,会急叁火四地抱她上楼,可他并没有。他依旧低笑着,手指的动作略微减缓减轻了些,半拥半推地,把勾在他指尖上的金喜,推上了楼梯。
“就这么...走上去...宝贝儿,你最好...快一点走,要是慢了...呵....老公忍不住了,就在楼梯上...操你。”韩廷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地把埋在她穴里的长指略用力又勾了勾,摩擦着那块粗糙又敏感的穴肉。
金喜“嗯”地一声婉转长叹,身体更加向后靠去,想要彻底瘫软下去,偏偏又被他的手指勾挑着,又被他从身后推拥着,迫不得已地开始在楼梯上行走。
可是他的手指时刻不停地进出已经酸到不行的阴道,金喜每上一阶台阶都要深呼吸一次,都要停一下虚浮的脚步,想夹紧他让他停下,他的手就会用力撑开她的腿缝,几个指腹在穴口轮流按压拍打着,催着她走得更急。
就这样,金喜才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又被迫站住了。她觉得浑身的体力要被他耗尽了,她又被他成功地控制在了高潮的边缘,上不去又下不来。穴口贪婪地翕张着,汹涌溢出的淫水糊了韩廷满手。
“快点儿,宝贝儿,怎么又站住了?老公的鸡巴…已经硬得要跳出来了。”韩廷不怀好意地笑着,暂时抽出那只揉搓阴蒂的手。
可另外那只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抽送着长指,时不时就在g点上刮蹭几下。
意乱神迷气喘吁吁的金喜,一只手虚弱地搭在楼梯扶手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咔哒”声响,是韩廷单手松开了腰带扣。
紧接着,一根硬硬烫烫的棒子,就抵在了她的腰眼上,还一挑一挑的,把马眼里溢出的黏液沾染到她腰后细嫩的皮肤上。
“啊我不!———”金喜的后腰是整个体外部分最敏感的部位,没有之一。她惊呼一声,那种钻心挠肝的痒,让她迅速向前弓腰,并试图从韩廷的魔掌下逃走。
“往哪跑?嗯?宝贝儿,老公让你跑了吗?你...这样子,能跑掉吗?嗯?”韩廷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她,解裤带的那只手又回到了阴蒂上,快速地左右辗压起来。
原本就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也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她的穴口,甚至又多加入了一根食指,就像是在惩罚她的擅动和不乖。
金喜浑身哆嗦着,大腿剧烈地颤抖着,一双手捉住他结实有力的小臂,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力度和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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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一直到金喜离开,全是红烧肉,人间大炮一级准备。对了,金喜会给韩廷临别的惊喜,韩廷也有份量不同的礼物送金喜。至于是什么,后面会一一揭晓。




今夜无人入睡 幻想过一万种操她的方式
“老公哈痒,我好痒,受不了了,啊啊,不要,求求你,腰不行别蹭了,啊!”金喜本能地躲着身后那根邪恶的肉棒,可前面还有他的指头在腿心里里外外地搓揉插弄着,一时间她进退失据,只能扭动着腰和屁股,却更加成全了韩廷的恶趣味。
她怕真地用力会不小心弄伤韩廷,所以每次向后耸动腰臀,都是用尽全力自控着,又轻又缓地,让身体柔柔地与他的棒身和龟头相蹭而过。
韩廷一边听着她毫无逻辑和头绪的淫声浪叫,一边偷眼观察她脸上渐渐迷惘失神、介于痛苦和快乐之间的表情,一边不失时机地把还挂在她腿弯上的裤子,彻底拽了一只裤腿下来,以免妨碍他早就在脑子里酝酿过的、要在非常规的楼梯上操翻金喜的性幻想的施行。
是的,没有金喜陪伴的这一个月中,韩廷早就在脑子里幻想过一万种操金喜的方式。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和地点,他都把意念中的金喜一次次推翻,又以各种最不堪的姿态吃干抹净。
只有这样,他才有那种切实拥有了她的安全感。金喜只有把她最不可见人的种种形态都给了他,才不会被别人偷走。
金喜在晕眩之中,迷迷糊糊就觉得身体在下沉。是韩廷,缓缓地用胸膛压住她的后背,把她直接压在了楼梯的最上几级台阶上。
“不别在这儿”金喜撑着胳膊肘想逃,却被韩廷捉住了脚踝,顺便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
“就在这呵宝贝儿,知不知道这一个月,老公有多想你。这是你欠老公的。”韩廷牢牢捉住她的脚腕和小腿肚儿,在金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忍耐已久的肉棒,一下子贯穿了她。
“啊呀!——”金喜的膝盖卡在楼梯台阶上,虽然上面铺着厚厚软软的地毯,可膝盖骨还是被这一撞弄到吃痛。
为了减轻身后的撞击给膝部带来的压力,金喜只能一边求饶,让韩廷轻点慢点,一边努力地稍稍腾空了膝盖,两肘撑着更高处的台阶,撑着身体中部的力量,把屁股和腰都抬得更高。
每当韩廷向前冲撞她的时候,她不仅不敢向前躲避,反而不得不耸着屁股向后迎合他的动作,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异常淫荡的姿态,就如同她在主动向后套弄着他的肉棒。
韩廷站在她身后的台阶上,低垂着眼,两手改而捉住她两侧的臀肉,在大手中掐揉着。他略偏着头从后面欣赏着金喜的淫态,经过他的精心策划,现在的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发力,就已经能享受到金喜的穴肉主动服务他的快意。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金喜美妙的身体上,给她周身细细茸茸的汗毛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此刻的她就像周身带着光晕的精灵,淫荡却又无比美好。
那两片阴唇此时更加像两片饱蘸了露水的花瓣,随着二人身体的交合,有时被他的鸡巴拽长,薄薄地舒展着贴在棒身上;
有时又被推挤的动作挤压到穴口,沾染更多的淫水,肥嘟嘟地堆积在穴口,激泛起更多白沫,偶尔甚至会被一同捣入穴口中。
每当此时,金喜就会叫得更加忘情,那敏感的小阴唇,蹭着她更加敏感的穴口的嫩肉,又与韩廷粗壮坚硬的肉棒一起,深入她最敏感的高潮敏感带。
她没有意识到,她从被迫耸着屁股迎合他,变成了不由自主地用穴肉箍住他的鸡巴。韩廷有时刻意多退出去一点,她都会迫不及待地追逐过来,把肉棒死死地咬回去,小口中还发出嗔怪的哼哼。
“快高潮了,是不是?”韩廷撇着唇角狠狠顶了她两下。她的穴快抽了,穴肉抓得他越来越紧,他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嗯…老公快啊,给我,我要”金喜疲惫地呻吟着,她的腰和腿都很酸,她很想停下歇一歇。可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的阴道更酸,她必须达到高潮,平复阴道深处汹涌不息的欲望。
她不敢卸掉这股劲儿,身体一松,她怕眼看就要达到的极乐巅峰又要重新累积。她看不到身后的韩廷,此刻看着她的眼神是多么地幽深又热烈。
他盯着她穴口那时隐时现的浅粉色的嫩肉,看着她尽力地把他的肉棒吞得干干净净,又紧套着肉棒,贪心地吐到只剩下一点点龟头留在穴内,还舍不得全都吐出去。
而她穴口那些粉嫩至极的嫩肉,像绽开的花一样,翻涌着透明的黏液和乳白色的淫水,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几乎被拉拽出她的体外。
韩廷眼尾的皮肤在微微轻颤着,这样淫美的金喜,无论如何他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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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lamei4 ()




今夜无人入睡 今天必须操透了你
心一横,韩廷把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倏然从她体内整根抽出。
“啊啊,不...”金喜不满地回头看他,竟试图伸出小手去捉住那可恨的肉棒,重新塞回肚子里。她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她马上就能忘记一切烦恼和痛苦了,他怎么能这样?
韩廷不顾她的怨怼,反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又捞了她的腰,把她翻回到正面面对他。把她按坐在台阶上,他站的位置正好与她的小脸相齐。
“想要...这么贪吃啊宝贝…可是...老公现在不想给你....记不记得....老公说过的...呵....我让你到,你才能到,不许自己到....嗯?”
韩廷一手按着金喜的小脑袋,指缝里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口往肉棒上凑,还刻意让她去闻她那些淫水的味道;
另一手则从根部掐着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她弹弹的的脸颊上和软软的嘴唇上。看着金喜微张着小嘴痛苦地呻吟,他一边说着骚话,一边跟着骚话的节奏,把肉棒一次次地、慢慢地深深捅入金喜的口中。
“舔,呵....舔干净....用力舔,裹着老子的鸡巴,呃....把你的骚水儿,都吃下去....骚逼....啊....这么骚....欠操的小骚货…呵啊……你看看你的骚样儿,为了来高潮,这么长的鸡巴都吃得下去…啊呃....老子今天....必须操透了你,要不....骚逼出去勾野男人....老子会疯的…操....”
韩廷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欣赏着金喜委屈巴巴的眼神,欲说还休的娇态,手里的肉棒探进去又挑出来,每一次进入口腔,龟头都去探索她嫩嫩窄窄的咽喉、敏感多情的上颚,还故意把她的腮捅出一个浑圆的形状。
金喜知道韩廷的疯劲儿又上来了,因为心里存着太多的秘密和愧疚,比如晏赫清和小疯子的事。
她没有反抗,顺从乖觉地,费尽了力气,按照他要求的,殷勤地把肉棒上白花花的淫液,用嘴唇撸入口,用舌尖勾挑着,重新收回了体内。
那味道咸咸涩涩酸酸的,她不懂韩廷和晏赫清为什么都会对此乐此不疲,还口口声声说是甜的。也许,那是男人本能中渴求的荷尔蒙的味道,是情欲迸发时才能体味到的、兽性发作时才能品尝出的香甜。
韩廷看着金喜闷哼着,努力地用口舌讨好着他的肉棒,肉棒被她吸吮得干干净净,泛着唾液的水光,在她口中越来越粗长,越来越硬烫,心里涌上一种难言的、无上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直到他觉得手指掐着肉棒的根部,都抵不过想要射在她口中的欲望,她的嘴唇都有点肿了,口角还挂着来不及收进去的唾液和他分泌的淫液。
他觉得时候到了,也该给他的小狐狸一点奖励了。他抽出肉棒,把她就地撂倒,把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架在肩膀上。俯身下去,热热圆圆暴怒的龟头,顶住另外一处小穴的穴口。
那里湿到不行,他用龟头上下滑动着,察觉到她的淫水早已顺着会阴,流到了后穴,整个下身都湿哒哒的,刚刚她坐过的地毯上都看到了水痕。
听着金喜难耐的呻吟,韩廷扶正了她的头,逼她与他对视。他知道她此时最羞于直视他,可他偏要难为她。
他继续用龟头上上下下地滑动着,有几次刻意在她后穴上盘旋,惊得金喜瞪圆了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他舔着她微肿的嘴唇笑着说:“宝贝儿,今天....老公还想操后面,给吗?嗯?老公好想要,给我吗?不给的话,鸡巴硬不起来,只能这样蹭着小逼....一直蹭....呵....”
金喜的嘴巴干渴地要命,无心回答他得寸进尺的要求。她的身体被他调戏得燥热不堪,她忍不住去用舌头追逐他的舌尖,想从他的口中吸取水分,却被他一次次地狡猾地躲开。
“看你这个骚样子…操....说,给老公吗?让老公操吧,好想小屁眼儿,想到发疯....宝贝儿,你给老公,老公马上让你高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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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每次大折腾都有点用意,看到这里就明了了吧。何种方式的性行为,其实只要当事人愿意接受和喜欢就好。性心理还是个挺复杂的问题,很多男人明明是大直男,但就是对一些非常规的行为有高度热情和欲望。
落在韩廷身上,我更喜欢美化为爱意的延伸。就是他要金喜的全部,且只要金喜的全部。情色小说嘛,有情会更迷人些。至于金喜,如此关头,答不答应也必须答应了。好在,最后还是会有反转的,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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