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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我要走,我不想再和你做了!我不~~啊啊,不要啊,不要再顶了!”金喜割袍断义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他狂暴的下身磨成碎片。
“凭什么?操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做?还他妈不想和我做了,那你想和谁做?嗯?”韩廷负着气,说最后叁个字的时候,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去顶她,就像要撞扁她小小的阴蒂。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跟谁都不做了!我没有,我不是!不是那样的!”金喜手被他按住,反抗不了韩廷了,只能扭着腰身,想脱离韩廷的肉棒。却无异于在干柴烈火上浇油,把他的欲望磨得更甚。
韩廷加快了抽送,力度也越来越大,力求每一下都让阴蒂的酥麻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做,一直做,今天什么也不干,就专心干你。”
再看着金喜在身下飘摇,明明小穴在情动出水,血也止住了,并且还时不时在抽搐,脸上却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韩廷意识到她大概是怎么想的,忙暂停下来安慰道:“别哭了金喜。我喜欢你,之前喜欢,现在更喜欢。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爽,别人想要长两个还没有那能耐呢。”
“你胡说,”金喜听到他的歪理,气得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哭。“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畸形啊。”
“放屁!”韩廷粗俗地反驳她,又甩着腰继续抽插起来。“没事的金喜,长两个也什么都不耽误。而且,会让男人非常爽。我之前还在纳闷,为什么你的会这么紧这么舒服....啊...现在知道了...难怪...嗳别夹了!”
韩廷以往不是个会叫床的人,闷声闷气地就是猛干。在性事里得到的都是生理的快感,却没有这么充盈的、心理的满足。带个漂亮马子在身边,完全是为了彰显他男人性魅力的摆设。
自从操过了金喜,他发现原来他也会有忍不住嘶嘶哈哈叫床的时候,而且骚话不断,还有越来越喜欢说的趋势。就连很多之前没做过的事,他也想跟金喜一一尝试。比如说,各种道具,还有各种体位,包括,舔她的穴。
他会的,他一会儿就必须舔。他要好好地翻开她的穴口,能舔多深就舔多深,能舔多细致就舔多细致。把两个小穴都给她舔遍,舔到她高潮,舔到她哭,舔到她喷,舔到她尿,舔到她知道自己有多美多勾人。
同时长着两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道,是她的天赋之姿,是她给男人的恩赐,给他的第二份奖品,而不该是她自卑的理由,更别妄想今后不再给他操!
韩廷被她崭新的第二个穴夹得又从牙缝里吸了几口凉气,他索性把她的上身抱起来,让她被捆缚的手搭在他的颈后。现在,她呈现坐在他肉棒上的姿态,与他面对面,仍旧抽抽噎噎地涕泣着。
“别哭了金喜,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真地喜欢你,喜欢到一天不操你...就心烦的程度。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幸运。金喜,你给了我两次初夜,这不是畸形。如果你非说它是,那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畸形。”
韩廷从来不知道,他也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但他这次必须说,否则他真怕会失去她。他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有两个阴道,虽然这对他来说肯定是锦上添花。
他喜欢她,从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与她合体交接之后,流于浅表的喜欢被不断加深。他刺入她的每一次,都在加深对她的喜欢。灵与肉,从来都是难舍难分的。
他之前不太相信一见钟情,但他现在相信,绝对是可以一炮定情的。所以他必须要把她哄住,绝不能因为一件本来让他觉得幸运的事,变成阻碍他们继续在一起的理由。
韩廷的阴毛硬硬扎扎地垫在金喜胯下,他两条长腿向外支着,撑着她的腿无法拢。震动头紧贴着她的阴蒂,高频率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抬着她的身体向上顶,把她抛起来,震动头再准确地落回到阴蒂上。
“啊啊,别说了”,听着他这种又下流又真诚的表白,金喜又羞又愧。同时下身的痛感已经渐渐被震得零零碎碎,变成一种可以接受的钝痛,转而在阴道里又生出更深更重的痒意。
韩廷察觉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热流,蜿蜒顺着他的肉棒,随着他的抽动曲折流下,知道她终于又动了情欲,更加卖力地扭着腰胯,颠着她的身体。
“金喜,舒服吗?”他喘着气,舔着她的耳后问。
金喜咬着嘴唇不肯承认,只是咿咿呀呀地小声淫叫着。
韩廷加快了速度,第二次再发力,每一下都把她的阴道深处堵满,与她那些峰岭起伏的穴肉殊死较量。“叫哥哥,金喜,叫哥哥。”中午在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很想听她亲口叫他一声哥哥了。
金喜又想咬唇去抵御这种羞耻的要求,却被韩廷用力捉了胸乳,凑到口中去舔弄。更羞耻的是,那硬硬的戒圈还套在乳头上,与他软软的舌头一起折磨着她的乳头。
“啊哈,啊啊,哥哥,哥哥”,金喜向后仰着头,营造出优美颀长的脖颈曲线,终于抵不住上下同时进攻,娇浪的声音里带着水汽。
韩廷的凶器更硬更凶残了。她叫哥哥的声音是这么好听,比他想象中还要浪。金喜的性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小男生,她是个刻意掩藏淫浪属性的小狐狸,一个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小女人。她的男孩子气都是包装,只有他用鸡巴撕碎了她的外壳,见识到了她的柔媚风情。
“叫老公,快,金喜,叫给我听。”韩廷得寸进尺地要求着。把胯上的金喜抖得更激烈,叼着她的乳头不肯松口,故意用力地拽,拽到她喊痛,然后松口,让乳头弹回去,然后又重新咬回到唇齿中。
如此反复几次,金喜不敌他的执拗,终于带着哭腔喊出了“老公”,羞耻感让她的小穴缩得更欢、水流得更盛。
韩廷看她面色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泛出了粉色,眼神又开始失焦,口中的调子早已碎得不成样子,知道她离高潮不远了,于是他从九浅一深一直应用到一浅一深,到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腿根全力冲刺到最深处。
“金喜,到没到,高潮到了吗?说话!”他气喘吁吁地追问着。他当然知道她到没到,但他就想听她叫出来给他听。
“到了,啊啊~到了,老公,我到了!啊——”金喜挺直了小腰,双腿紧紧夹着韩廷的腰。她大口喘息着,不想让韩廷再动,想感受那种不受控的一波一波袭来的、由阴道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愉悦。情潮汹涌澎湃,逼着她居然在韩廷没有要求的情况下,还主动地喊了一次“老公”。
“宝贝儿,你射了....射了我一头...”看到她情难自控,韩廷心里有种巨大的满足感。这一次破处,小狐狸终于不是只有痛了。“可老公....还没射呢。”
他挺骄傲,居然能在金喜的穴中幸存下来,坚持到她来了高潮还没射。这次,他得戴套了。他上次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一直没舍得戴。
这次他得戴上,否则万一她怀孕了,学校和家里她都不好交代不说,还得恨上他。再说,这么幼嫩的穴,多操几年吧,早早怀孕太煞风景了。
可天不遂人愿,正当韩廷想着把延时环换成套,想把金喜先放回床上去的时候,金喜的第二个阴道像是被他的骚话撩拨到了,本已平静的穴肉又来了第二波大力抽吸。
韩廷想推开金喜,可她的腿禁锢着他的腰,她的手被捆着环着他的脖子,她的穴比前一波还要有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韩廷稍微试了试,看推不开她也就懒得再推了。反正也来不及了,已经开射了,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我操!”他又忍不住用他的方式叫床了。吸吧吸吧,他妈的命都给你行了吧。万一怀孕了,妈的大不了就生下来。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射了,跟她一唱一和。她一吸,他一胀。她叫一声,他就嘶吼一次。韩廷眯着眼皱着眉射着,看着怀里抽搐的金喜,一颗乳头上还戴着他项链上的戒圈,一对乳在他眼前翘翘地颤着。
“金喜...我爱你。”他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凑到她耳边低语着,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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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韩廷完了,最怕就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情感。
直觉反应的东西更真实,做过计算和考量的,反而多是一种致的利己主义。
故事到了一定程度,人物就有了自己的意志。作者不过是完成讲述的工具,这种体验很像鬼附身,是人物让你如此这般表达。
例行公事求珍珠,要比例行公事上床多一点激情。啊啊,珠珠,到爸比这里来~





今夜无人入睡 想舔你,现在就想舔
神恋爱的结果永远是结婚,而肉体之爱往往就停顿在某一个阶段,很少有结婚的希望。金喜在迷迷朦朦间听到韩廷的告白,心里非常应景地想到张爱玲的这句名言。
她并不憧憬婚姻和家庭,毕竟她自己的家庭就是个没有大团圆结局的剧本。包括生小孩,都不在她将来的人生规划中。自己已经是个悲剧,何必再去额外多制造一个悲剧呢。
但她也非常矛盾地明白,一个男人如果只是肉体需要你,实际上根本没有对你负责的意思,毕竟也算不得什么真爱。而韩廷此刻不就是一个陷在肉欲之爱中的样本么。
因此金喜装作没有听到他的“我爱你”,并决定绝不把这叁个字当真,也绝不让这叁个字走进她的心里。
韩廷以为她真的没听见,也暗自有一点庆幸。只上过几次床就说爱她,别说她不信,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只是刚刚情浓难以自控,那叁个字就脱口而出了。
再缓一缓吧,金喜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抗拒的,而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地爱她,还是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过后他会想办法尽快厘清情绪,只是眼前,他要做的事情是帮金喜洗澡。
她一身汗湿,头发和后背都是湿漉漉的,满脸都是残存的泪痕,大腿间更是狼藉一片。床单又一次晕染了她的处子血,还零零星星地分布着十几二十根他们两个人的阴毛,可见刚才做得有多激烈。
韩廷满足地叹了口气,暂时解开束缚她的带子抓在手里,依然像抱小孩一样抱起金喜,往浴室走去。
“干嘛?”金喜浑身软绵绵地,两手也酸酸地用不上力,但神上对他的举动还是充满警惕。
“洗澡。”韩廷亲亲她的太阳穴回答。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金喜在他手臂里扭了两下。
“嗯,我就只是把你抱进来。”韩廷面不改色地骗她,把她抱进了浴室,先把她放在了桑拿浴房的长条桑拿椅上。那里温度设定正合适,有一种暧昧的、暖暖的热。
韩廷开了浴房里的音乐,金喜迷迷糊糊地斜倚在桑拿长椅上,在这种湿润温热的环境里,听着舒缓的情歌,很快就睡过去了,也忘记了害羞这回事儿。
韩廷笑笑,先去按摩浴缸那打开水龙头,准备一会儿跟金喜在里面来个盼望多时的鸳鸯浴。浴缸跟床一样也同样是圆形的,直接装埋在理石地面里。
说来也是讽刺,他一贯对事物的审美总是喜欢圆融柔和的,只有意外获的金喜,是浑身尖刺还见棱见角的。
飞快地在旁边花洒下冲洗了自己,把肉棒上的血渍和液洗刷干净。靠着桑拿房的门口,韩廷又趁机观察了一会儿金喜的睡相。
她睡着的时候总是显得异常柔和。一只胳膊垫在小脑袋下,另一只软软地横搭在胸前。阴毛不会太少也不会太多,竟在阴阜前形成一个可爱的心形。
小屁股微微翘着,与腰部形成柔软迷人的曲线。两条腿间紧紧夹着那一处富有魔力的胜地,一对脚丫蜷缩在长椅上,时不时轻轻蹬一下,就像在梦里都在抵御着情欲的侵犯。
而且她那双小脚丫也特别好看,细细嫩嫩的,连脚跟部位都嫩得见粉,一点死皮都没有。脚弓部位略挺起,与脚心的凹陷构成一个特别性感的角度。每一根脚趾都长得圆润致规规矩矩,没有一个是歪歪扭扭被挤得变了形状的。总之,一点儿都不像一个总是穿着高跟鞋乱跑的女人的脚。韩廷纵然不是恋足癖,都被她的脚迷住了视线。
眼看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了,韩廷走过去抱起金喜,抱她之前,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大脚趾。
金喜被惊醒,看到韩廷和她都全裸着,而且不是在床上,就赶着他出去,说要自己洗澡。
韩廷没理她的抗议,只是把她放进了大浴缸里,然后飞快地也钻了下去。毕竟从第一天带她回来,他就已经想这样了。
金喜躲在水里,就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一进入温暖的水中,她身体也是舒适的。尤其是腿间的疼痛,那些做完之后黏腻腻又变成干燥的不舒适感,都随着水波消逝了。
韩廷打开所有的按摩头,又把浴缸的花洒拿在手里,水流开始有意无意地在金喜的胸前和腿心经过。尤其是底部的spa喷头,汹涌地托住金喜的腰和背,在她身体上激出欢快的水花。
金喜的腰背敏感异常,她想要坐得高一点,又怕会露出上面的胸乳。虽然韩廷早就把她看了个光,但她毕竟才初涉男女之事,还是非常羞于被看见身体的。而且她认为自己又矮又平,更不该被人看光。
可身体的感觉很难被压抑,腰部感觉让人痒到心慌,金喜红了脸抿着嘴夹紧了双腿,努力与那种痒意对抗着。可身边的韩廷还拿着冲力强劲的花洒,不时暧昧地扫过她的乳和腿心,让她进退不得,只能在水中默默地颤栗着。
“我洗好了。”金喜不敢看韩廷,只想抓过一旁的浴巾冲出去。
“好了?这么快?多泡一会儿不好吗?按摩水流很解乏的。”韩廷明白金喜的想法,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里,他笑嘻嘻地,明知故问。
“不洗了。我先出去了。”金喜的手已经快要够到了大毛巾,冷不防被韩廷拽进了怀中,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正好压着他湿湿的阴毛。
“洗干净了吗,检查一下再走。”韩廷的腿一展,撑着她的两条腿猛地分开,他的脚背挡着她想闭合的双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别...你放开我。韩廷...”,金喜想要掰开覆在她乳头上的大手。
韩廷也不与她缠斗,一手环着她的腰腹不让她离开,乳头上搓揉的大手顺了她的意思移开了,却变本加厉地来到她的腿间。
“又湿了。”他舔着她的耳廓又开始说骚话。
“没有,才不是。那是...浴缸里的水。”金喜的腿被他的脚抵着合不上,大剌剌地大张着,浴缸底部强劲的水流开始撒欢似的涌向她的腿间。金喜的穴被刺激地缩了几次,但这种蠕动反而更加深了体内的躁动。
韩廷笑笑,手指先是在她滑腻的阴蒂上飞快挑动了几下,然后快速地狠狠地插入小穴中。
“好烫,好热。金喜,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里这么热?”韩廷的中指在阴道里徐徐抽动了几下,就听到金喜发出一声悠长的如叹息般的呻吟。她又瘫软在他的怀里,韩廷的肉棒恰到好处地抵住了她最易动情的腰窝。
“啊哈,不,别贴着我....”金喜清楚地感受到腰后那根凶器,在一顶一弹地搔着她的腰后。她颤抖着身体,努力挺起胸脯和腰肢,避被他的凶器所碰触。痒,痒到抓心挠肝,痒到无以疏解。
“金喜,淫水…是黏的。普通的水,不是这样的。”韩廷把手伸到她眼前,让她看到手指交接再分开后,拉出颤颤微微又怎么都拉不断的,亮晶晶的蛛丝般的水线。
“你别说了,啊,别碰我的腰。”金喜的脸又羞成了一块红布,扭动身体去避开那刻意在腰后挑逗的肉棒。
“为什么不能碰?宝贝儿怎么了,跟老公说说。”韩廷笑着,蠕动着腰臀,她躲到哪,他的肉棒就追到哪。
“啊啊,不行啊,难受,好痒....求你了,别碰。”金喜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不断地向上拱着腰,身体一次次冲出水面,去躲避来自身下水流和身后肉棒的双重折磨。
阴毛湿哒哒的,挂着一串串水珠,水珠从身侧倾泻而下又落回浴缸,在暖色调的浴室灯光下,仿佛色情艺术画里的一幕。
韩廷又取过一旁的手持按摩花洒,调成最强劲的水流状态,金喜的腰身每次露出水面,他就准地将那水流打在她的下体,刺激得整个阴部和大腿内侧都在颤抖。尤其是阴蒂,都已经怯怯地冒出了嫩笋一样的头,根本不回去了。
“不要,不要...啊呀,韩廷,饶了我吧,我真地受不了了。”纵使倔强如金喜,也敌不过这种磨人的酷刑。进退维谷前后失据,她只能服软,再一次讨饶。
能听到金喜哀求,对韩廷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可他非但不想饶她,看到她无助躲避却又无处可避的样子,反而更有一种想欺负得她更狠一点的冲动。
他拱起有力的腰身,带着金喜的身体冒出水面。大手固定了她的腰不让她逃,已经硬撅撅的肉棒在她腰后来回轻划着,手里的的花洒对着她的阴部上上下下地扫动。
“啊啊啊啊,不啊,老公,老公,别,别啊...我难受,我要死了,好痒,唔....”金喜浪叫得失了神,蚕蛹一样地在他身上蠕动着。
“流淫水了吗?还嘴硬吗金喜?”韩廷不为所动地继续顶着,冲着。
“流了,流了,老公,我不嘴硬了,你放了我吧!”金喜伸手想去推他拿花洒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捉住,按着她的小手,一起压在她的乳上或轻或重地揉压。
“啊啊啊,韩廷,老公...嗯哈,你...插进来好不好,你插我好不好,别弄我了!”金喜的底线终于崩溃,她宁愿被韩廷重重地干,也不要被这种一直上不去下不来的巨痒折磨。
“以后还躲我吗金喜?”韩廷舔她耳后,他知道那里也像腰后一样敏感脆弱。
“不躲,不躲,再也不躲了!”金喜的阴部无助地拱起,马上就被花洒冲得更加颤栗,又发出一声春吟。
“明天还让老公操吗?以后每天都让老公操吗?”韩廷也是在自我折磨,他的棒子吐着水,开始在金喜腰后加重了顶弄的力量。
“让,都让,老公,我求求你了!”金喜此刻什么都能答应他,只要他肯停下这酷刑。
“老公想舔你,现在就想舔。”韩廷喘着粗气咬着她修长的脖子说道。
他知道,小狐狸如果不是被逼到死角,依她的性子,他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她才会同意。而他,满心想舔她的穴,想附在她的腿间,近到不能再近地,用唇舌去朝拜她,勾勒她。就算肉棒已经硬到痛,他依然要这么选。
看金喜不说话,韩廷知道她又犹疑了。她的水儿是那么骚甜,他只浅尝了一次就上了瘾。愿不愿意他都要舔!也懒得再多废话,韩廷一把将她从腋下提起,轻轻松松地拎出浴缸,一鼓作气地拎到浴房的条椅上。
“不...韩廷,不要,不能的...那里不能亲啊。”金喜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他那条肉棒已经硬得恐怖,为什么不直接做,为什么他非要去亲那么脏的地方?
韩廷在她面前蹲下,强迫地拉开她的腿,在椅子上形成一个大开的m型。金喜就算只被他这样看着都羞涩到浑身绯红,她双腿飞快一并然后交叉,又用手臂牢牢抱住。
“手拿开,快点。”韩廷的耐心又要用尽了。那朵花从水里刚刚捞出来,又鲜又嫩,他急着看到那朵花吐出蕊和喷出蜜的样子。更何况,那朵花儿还有两条蜜道,他之前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
“我不。”金喜紧紧抱住腿,腰背拱成一条虾子,细细的脊椎骨都浮现在皮肤上,两条纤弱的肩胛骨蓬勃欲飞。
韩廷咽了口唾液,知道言语上是说服不了她了。而一个好的猎人,跟猎物是不能有商有量的。他伸手摘下之前挂在浴房门把上的浴袍的衣带,并决定今后要买一些手铐之类的情趣用品。小狐狸只有这样对付,才能乖乖地摆出各种任君采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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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原本只是个大配,这一版里翻身做男主了,好替他嗨僧。
他和金喜的对手戏还真不少,其实都够写1v1的了。可是我更爱的一个男主还没出现,舍不得不写他,还是坚持np吧。np更考验人性,更有冲突感。
单机版写作没珠珠?无情的雨和无情的你呀。藏和珍珠多的话,更新更勤哦,后面更好看我跟你说。没有重样的肉,各种花式烹调、各种出人意料的反转。




今夜无人入睡 双穴吹水 wоо⒙νiρ
金喜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两只刚刚被松了套索的手又被韩廷捉住,轻松打了个结重新被缚在一起,长长的浴袍衣带往她背后的墙上挂勾上一系,金喜的手就再也不能碍手碍脚了。
“不行,你放开我韩廷,我不要,我不要!”金喜仰着头哀求着,一双手高悬在头上,还没来得及擦拭的身体到处都水汪汪的,甚至还有一小滩水积存在锁骨的凹陷里。腋下没有腋毛,腋窝干干净净的,胸前被他揉得红了一片,戒圈链坠在她的双乳间轻晃着。
美而不自知,就是这副模样最招操了。韩廷看着她也不说话,扳着她犹自顽抗的膝头,再次缓缓跪坐下去。他就是要她坐着对他敞开腿,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她最淫荡时刻的表情。她的脸和她的穴,这两处胜景他一个也不想忽略。
“韩廷松开我,别逼着我做这么羞耻的事…呜好脏。”金喜闭了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韩廷。他就那么赤裸着,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腿间粗重地喷洒着。她的腿颤成了筛子,无意间却带着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一起颤动着。
“这不是羞耻的事金喜,更不是脏。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喜欢。别怕,金喜,我有多喜欢你,马上你就明白了。”韩廷说着,高挺的鼻尖已经抵住了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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