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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铁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铁血坦克兵

    有四、五十艘武装商船相互保护,一般的海盗根本不敢靠近;即便是遇上了十艘左右的正式战舰,也能对付得了他们。

    其实这种船因为使用杉木建造,所以造价十分便宜,可以下饺子一样的生产,就像二战时期美国的胜利轮和自由轮那样是一种廉价船。这些武装商船唯一贵重的就是上面搭载的火炮,不过火炮以后可以拆下来给新造的战舰装备上去,所以可以不计入成本之中。

    造船造炮的银子,都是从王承恩的内库里面出,反正现在大明内库有的是银子,为了大明的千秋万代,王承恩不会吝啬这些银子。要是没有李国栋的话,别说银子了,这时候他和崇祯一家连命都没了。崇祯死了,王承恩还能坚持下来,完全是为了有朝一日迎回皇子,这时候他还要伺候太后和公主。

    大明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大航海工作的时候,李国栋增援给大西军的第一批武器送到了。跟着这些武器一起送到的,还有大明给的封号,孙可望被封为兴秦候,李定国被封为晋阳候,刘文秀被封为西川候,艾能奇被封为定北候。

    王全宣读了圣旨之后,然后打开清单,对着清单念了起来:“精良铁甲一千套,竹甲一万五千套,鸟铳一万杆,斑鸠脚铳一千杆,自生火铳三千杆,自生神火铳(线膛枪)五百杆,十二磅臼炮一百门,六十四磅臼炮十门,十二磅山地榴弹炮二十门,三磅野战炮五十门,弓一万张,弩机五千张,粮食五万石,苗刀一千柄,包铁盾牌一千面,长枪一万杆,火药一千石……”

    李定国大喜:“王将军,替我谢楚国公,你们如此厚待我们,我当为国公爷肝脑涂地!”

    大西军在这一年多来,一次次顽强的抵抗,击败了赵良栋的围剿。遇上清军大军进攻的时候,他们就退入山区,利用地形同清军周旋。由于番薯、玉米等耐严酷环境的作物引进,使得大西军在这一年多以来获得了不少粮食,也壮大了自己的实力。

    番薯、玉米之类的作物,可以在山地上种植,可以在贫瘠的土地上种植。之所以李国栋没有向大西军提供土豆,是因为这个年代的土豆个头太小,产量太低,而且有毒性。后来的土豆,是经过一次次改良之后得到的土豆。

    如今的大西军,已经恢复到二十万人左右的规模了。李国栋提供的武器只是给少量的精锐部队使用,大部分的军队使用的还是大西军原来的武器。

    “有了这批新武器,我们就能反攻成都了。”李定国说道。

    王全肯定是支持大西军收复成都的,李国栋把这些武器送给大西军,就是为了让大西军能够击退成都的清军。

    但孙可望却担心的说道:“我们打鞑子的时候,永历伪帝会不会从我们背后发起攻击?”

    王全道:“从云南通往四川地形险要,你们只要留下少数人看住关隘,永历伪帝的军队就别想打上来。”

    赵良栋对付大西军,采取了洪承畴的办法,在各处路口、关隘设置堡垒,切断擅长运动战的大西军活动范围,再逐步布置重兵围剿;对成都周围进行坚壁清野,把百姓集中起来管理,四周拉起了木栅栏,挖掘壕沟,在四个角设置堡垒,把老百姓看守在固定范围之内,以免大西军从老百姓那获得粮食。

    清军把良田都给占领了,宁可让这些田地都荒芜了,也不肯让老百姓种植粮食提供给大西军,以此来切断大西军的粮食来源。

    所幸的是,李国栋提供的番薯和玉米,使得大西军得到足够的粮食,不仅没有饿死,规模反而扩大了数倍。

    得到了武器之后的大西军,要攻打的第一座目标,是位于嘉定州的刘差山的一座清军棱堡。这座清军棱堡是砖木结构的棱堡,内有五百名清军驻守。之前大西军没有重炮,面对这座城堡只能是无可奈何。

    “如今我们有了十门重型冲天炮了,可以轰掉这座城堡。”王全说道。

    冲天炮就是臼炮,只是大西军不懂得使用这种武器。比较大西军缺乏经验丰富的炮手,直射的火炮让他们使用,他们还知道怎么用。而这种高弹道的曲射炮,想要准确命中目标,需要计算弹道,根据装药量和炮口角度来瞄准,没有经验的炮手根本无法操作。

    但李国栋给大西军提供了十名臼炮炮手和二十名榴弹炮炮手,这些炮手可以帮助大西军来调整火炮诸元,让大西军可以使用臼炮攻击敌人,而且这些炮手还会手把手的教会大西军如何使用这些曲射火炮,以后他们回去了,大西军的炮手也能熟练操作这些曲射火炮。

    大西军抵近了刘差山,用来执行轰击城堡任务的十门臼炮被架了起来。

    淮军的炮手计算出距离,此处距离清军的棱堡有一里路程。还有人观察风向和风速,随后炮手们在淮军炮手的指挥下,调整炮口角度,装填火药和弹丸。




第966章 成都之战(上)
    随着“开炮”的命令,第一门臼炮喷出火舌,一枚重达六十斤的实心铁蛋飞上太空,拉出了一条高弹道弧线,向清军的棱堡顶部砸落下来。

    只可惜第一枚炮弹落空了,砸在棱堡边上的沙袋堆上,砸得几个沙袋飞了起来,破碎的沙袋喷出了弥漫的沙土。

    “打得不准啊,偏差有些太大了。这东西,炮口朝天,不好瞄准。”李定国失望道。

    王全笑道:“晋阳候,此炮首发命中率很低,但您不要急,第二发必能命中。”

    炮手们紧张的进行了调整,清理了炮膛,重新调整了炮口角度,再换了一种装药量较大的发射药包,然后把炮弹从炮口塞进去。

    粗粗短短的臼炮装填速速非常快,清理炮膛也快得多了,因为炮口短,把拖把塞进去,清理了药室和炮管内壁一圈就好了。这一次是十门臼炮同时装填,根据同样的数据进行装填,调整炮口。十门臼炮齐刷刷的对准了清军棱堡方向。

    “开炮!”王全一声大吼。

    “嘭嘭嘭”伴随着一阵火药气体的膨胀声,十门臼炮依次喷出了火舌,一枚紧接着一枚炮弹腾空而起,向清军的棱堡顶部砸落而下。

    第一发炮弹准确的落在棱堡顶部,这种砖木结构的棱堡遭到了六十斤左右的铁蛋猛砸,顶部的砖木结构屋顶一下就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破洞,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响,砖块纷纷坍塌,只剩下木质横梁。强大的撞击力,使得棱堡的砖墙上也出现了裂痕。

    第二发炮弹落空了,第三发和第四发炮弹击中,其中第四发炮弹击中了棱堡的角上,把一大面砖墙砸得出现了一道裂口。十发炮弹,共有六发击中,连续遭到炮击的这座棱堡已经千疮百孔,平顶的屋顶塌了,墙壁上都是裂痕,还有一处令人触目惊心的大裂口。

    “再一轮炮击,一座角堡就能轰塌了。”王全说道。

    其实这种砖木结构的棱堡强度远不如城墙,只是建造速度快。洪承畴和赵良栋就是看中农民军没有重武器,才建造了这种并不结实的棱堡用来阻断大西军的活动线路。但是这种棱堡在臼炮面前不堪一击。

    也就在大西军准备第二轮炮击的时候,棱堡内挂出了摆起,上面有人哭喊着:“大西军爷爷,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城堡大门敞开,大西军将士们涌入了城堡内。

    投降的绿营清军整整齐齐的全部跪在地上,等待大西军来接收他们的投降。这些清兵,本来就是一群老兵油子了,一开始他们或许是官兵,也可能是贼寇。在明军和贼寇多年战争中,反正今天是明军,明天就是贼寇了,后天又回到明军中。最后清军入关,他们变成了绿营兵。可是大清绿营兵的待遇,比起明军和贼寇来都要好得到了,更何况他们被剃了头,留下一条金钱鼠尾辫子,他们从此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满清干。

    可是这一次,来的大西军实在是太厉害了,几发炮弹,就把棱堡的一座角堡打得快塌了,刚才的一枚炮弹从天而降,给角堡砸开一个天窗的时候,砖木屋顶坍塌,砸死砸伤了好几十人。

    清军千总见势不妙,于是很果断的让人打出了白旗,向大西军投降。反正这名千总军官也曾经当过大西军的兵,再投降回去也不丢人。

    跪在地上的清兵猛然见到一群明军士兵向自己奔跑过来,手里拿着刀子。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我们已经投降了,杀俘不详啊!”清兵纷纷磕头求饶。

    “不砍头,只割辫子。”明军士兵说道。

    割了辫子的绿营清兵被大西军编入了辅兵之中,等待日后表现,再转入战兵。而那名投降的清军千总,也被编入辅兵之中,但是被降级为辅兵把总,日后若有立功,再升级。

    得到援助的大西军连续攻破了清军多座城堡,在六十四磅臼炮面前,赵良栋修建的那些难以攻破的棱堡都变成了像是纸糊的一般,一座接一座被臼炮轰塌。驻守棱堡的清军不是投降,就是被杀。

    “什么?贼寇攻破十多座城堡?”成都城内的赵良栋得到禀报,大吃了一惊,“贼寇缺少大炮,怎么可能攻破棱堡?我们的角堡和城墙外围,还有沙袋加强防护,他们怎么轰开的?”

    “是冲天炮,他们用冲天炮轰开了我们的城堡。”逃回来的败兵禀报。

    赵良栋怒吼道:“贼人竟敢如此猖獗!待我点起兵马,出城迎击贼寇大军!”

    但是赵良栋自己能够调动的,只有他自己麾下的十万绿营军。成都城内还有穆里玛和图海的五千精锐八旗军,这些兵只有穆里玛才能调动。

    穆里玛是鳌拜的弟弟,和鳌拜一样,都是清初大清名将,此人武功高强,使得一柄大砍刀,大刀舞动起来,几十名高手都难以近身。不过现在已经进入火器时代了,个人武力再高,碰上火器还是死。

    “贼寇竟然开始反攻了?实在是太猖獗了!赵将军,你点起你本部兵马,留下五千人守城,再招募一批民壮协助守城,其余的全部出城迎敌。本官率领五千精锐出城协助你作战!”穆里玛一口就答应下来,出兵协助赵良栋。

    大明张后元年(这个所谓的张后元年,是李国栋和内阁制定的。因为崇祯去年驾崩,按照惯例,新的一年就要换年号了,可是崇祯的三位皇子都在北方无法回来,能回来也不知道是谁,所以继位的人选和年号都无法定下来,于是李国栋想出了一个大明张后元年来替代)二月初三,大西军抵达了成都以南五十里外的九龙山和凤宝山之间安营扎寨。就在大西军辅兵正在忙碌的时候,有人来报:“大帅,建奴来了!”

    孙可望问道:“建奴来了多少人?”

    夜不收回答道:“建奴来了假奴十多万人,真奴五千余人。”

    “坚守不出,给他们射去一封信,告诉他们,明天早上出战。”孙可望道。

    看到了孙可望令人射来的信,穆里玛哈哈大笑:“贼寇无非是流寇,擅长四处骚扰,流动作战。如今他们要舍长取短,同我们堂堂正正的列队作战,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赵良栋道:“穆里玛大人,小心贼寇诡计。”

    穆里玛哈哈大笑:“阴谋诡计?贼寇若是要施诡计,必然熟悉军情。他们的夜不收哨骑和我们的八旗斥候哨骑比起来如何?我们身后就是开阔的成都平原了,在平原上,老夫倒是要看看,他们如何实战阴谋诡计!若是贼人退入山区,我们不去追击便是,小心点,就不会中计。”

    “大人英明!”赵良栋连忙恭维道。他也知道,大西军中最为足智多谋的不是孙可望,而是排名第二的李定国,李定国尤其擅长打伏击战。

    只要按照穆里玛说的,稳打稳扎,就不会中了李定国的计。

    次日一早,大西军和清军各自出了自己的军营,在山地前方的平地上排兵布阵,准备展开一场堂堂正正的正面交战。



第967章 成都之战(中)
    中军的赵良栋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远眺前方的大西军阵型。只见大西军前面都是一群衣衫褴褛的流贼,其中还有一些反穿着清军号衣的俘虏兵,后面才是大西军的精锐。

    穆里玛哈哈大笑:“贼寇打了那么多年战,还是老办法!他们把流贼和俘虏放在前面送死,精锐跟在后面。殊不知贼寇和俘虏一旦败退,反而冲击他们的中军,他们的精锐也跟着败了。”

    “杀奴!杀奴!”大西军人群中不时发出齐声怒吼,在气势上丝毫不输给清军。

    “列队,前进!”李定国大喊道。

    大批的流民、贼寇和俘虏手持竹矛和木矛,排列着不算太整齐的阵型,一步步的往前走去。大西军的精锐部队紧跟在后面。弓箭手、鸟铳手和燧发枪手跟在炮灰队的后面,弓箭、鸟铳和燧发枪对准了他们,一旦有人后退,就会毫不犹豫的立即开火射击。

    “开炮!”赵良栋大喊道。

    成都清军也配备了不少火炮,有仿制的三磅野战炮和六磅野战炮,还有佛朗机、虎蹲炮之类的小炮,火铳手的队形中,有斑鸠脚铳、鲁密铳和鸟铳等火器。其实绿营军的火器比例相当高,反而是不太懂得使用弓箭了。

    清军的六磅野战炮首先开火,二十门六磅野战炮依次吐出火舌,三发炮弹呼啸着落霞,其中一发炮弹击中了大西军炮灰兵的阵线,扫倒了几个兵士。不过炮灰兵仍然稳步向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紧接着又有十几声炮声相继响起,更多的铁弹扫过炮灰兵阵线,赵良栋看到了前方大西军炮灰兵阵型中血肉肢体横飞的场面,这炮弹的威力岂是血肉之躯能抵挡的。

    清军使用的仿制六磅野战炮,是以前同李国栋交战的时候,偶然得到了一门跑,拿回去之后仿制成功的,威力和性能都不会输给李国栋的六磅炮。这种野战炮轰击步兵阵型,每一发炮弹都能撂倒一大片人。

    可是大西军炮灰队却仍然高喊着“杀奴!杀奴!”的口号,一步步的往前推进,似乎对他们战友的伤亡视而不见。

    “这些汉人是怎么一回事?”穆里玛微微皱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

    其实很简单,这些炮灰们大概能够承受百分之十的伤亡,清军的炮击看起来十分壮观,打得大西军炮灰兵阵型中血肉横飞,一轮炮击就造成了大约五、六百人的伤亡。可是对于拥有十万人的炮灰队来讲,五、六百人的伤亡,不过是九牛一毛,远远未达到崩溃的边缘,更何况,在炮灰队后面,还有大西军的精锐顶着,只要有人敢于后退,大西军就会毫不犹豫的射杀那些扭头逃跑的家伙。

    “砰砰砰”绿营清军开火了,鸟铳、斑鸠脚铳、虎蹲炮、轻型佛朗机喷出一条条火舌。

    赵良栋皱起了眉头:“一群蠢货,那么远开火有什么用?”

    穆里玛冷笑一声,转头以满语对图海说道:“这些一钱汉,本来就是一群明狗,加入了我们之后,他们还是一样的贪生怕死!看样子,打仗不能指望这些一钱汉的火器手,还得依靠我们满洲勇士肉搏拼杀。”

    清军那些火器兵是被一步步逼近的大西军给吓坏了,于是就有紧张的火铳手扣动了扳机,开火射击,结果引起了其他的清军纷纷开火。清军阵地上“乒乒乓乓”火光闪烁成一片,硝烟弥漫,打完了弹丸的火器手紧张的装填。

    也就在清军六磅野战炮炮手开始装填炮弹的时候,大西军人群中突然冲出了一批骑兵,往清军两翼冲了过来。

    “结阵,别让贼寇骑兵冲上来!”赵良栋喊道。不过他觉得很奇怪,冲出来的大西军骑兵人数也太少了吧?不过数百人,而且就那么点人,还要分散阵型,难道对手的指挥官不会打仗?

    赵良栋也考虑到,那些大西军骑兵会不会是骑射手,但他不担心来的是骑射手,因为骑射手的射程太近了,还没冲到射程之内,就会被清军弓弩手射成刺猬。若是火铳骑兵,射程也不远,想要在颠簸的马背上击中目标很不容易。

    还没等清军军官明白过来,只见那些骑兵在距离清军阵型大约一百步之外下了马,随后就见到他们一个接一个从背上取下了火铳,向清军炮兵阵地那边瞄准。

    “不用怕,火铳根本就大不了那么远。”赵良栋对穆里玛说道。

    话声未落,就听到对面那些分散的大西军火铳兵手中的火铳喷出了一道道火光,弥漫的白烟不断腾起。几乎每一声铳声响起,就有一名清军炮手身上、头上喷出血雾,惨叫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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