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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来,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体挨了过去,象奶油般柔软的乳房压在谢浩的脸上。谢浩哪肯去舔,她抓着对方命根子用力一拧,谢浩顿时痛得惨叫起来。谢浩只能屈服,他张开嘴,将那女人的奶头含里嘴里,强忍着恶心吮吸起来。
谢浩强奸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过一万种复仇的方法,唯独没到过他有一天也会被强奸。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却也高兴不起来。虽然掌控身体是他,但我们彼此共享着相同的感受,他被强奸,等于我也被强奸。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这种屈辱的感受难过得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着谢浩的阳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软不硬,她越来越饥渴,突然站起撩起裙子脱掉内裤,把流着淫水的阴户凑到谢浩嘴边。
“舔这里,姐的屄好痒,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阴唇黝黑肥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阴唇贴在谢浩嘴上时,胸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中年女子恼羞成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别打他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小雪在床上哭着道。一个男人刚刚强奸了她,另一个男人拿着湿毛巾擦着她的下体。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还蛮关心的你的嘛。来,过来,到姐这里来。”
正准备奸淫女儿的男人道:“赵姐,你让我先完事行不?我还要去干活呢。”
那个叫赵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声道:“谁不让你干了,过来就不能干了吗?”
赵姐的地位显然在那男人之上,他闻言只得将小雪拖了过来。
赵姐又坐回到谢浩的腿上,握住软软的阴茎道:“小帅哥,你鸡巴老硬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帮帮忙呀?”
谢浩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赵姐道:“不用帮忙吗?那你倒是硬起来呀,再不硬的话的,我拿刀把你鸡鸡给切了。”
男人的阳具并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种种强烈的负面情绪抑制下,谢浩和我都难以产生丝毫的情欲。
赵姐抚弄了片刻,阳具仍没啥起色,面色一沉道:“黑狗,去找把刀来。”
“不要!”
“不要!”
谢浩和小雪同时惊得叫起来,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并没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地偷笑个不停。
赵姐笑道:“切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哩,唉,还是叫你小女朋友帮帮忙吧。”
她挥了挥手,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将小雪按倒在地,赵姐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女儿的脑袋凑向谢浩胯间。
肉棒贴到小雪的嘴边,女儿犹豫了片刻,张开小嘴将阳具含了进去。赵姐一手握着阳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后脑勺,女儿小小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上下动了起来。
在小雪吮吸谢浩阳具时,那个叫黑狗的男人也没闲着,上下其手肆意摸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最后还把黑乎乎的爪子捅进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抠挖起来。
女儿小嘴温暖柔软湿润,趴伏的姿态虽然屈辱,但起伏弯曲的线条还是充满着相当大的诱惑。终于,谢浩的肉棒终于慢慢地坚硬了起来。我并没有感受到谢浩有太强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强奸时乳头会挺立、阴道会湿润,此刻阳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纯粹的生理刺激。
阳具已有了足够的硬度,赵姐放开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谢浩胯间。“噗呲”一声,整根阳具捅进阴道中,谢浩“啊”地一声痛叫起来,赵姐在坐下时,抓着他胯骨用力一扯,因为双手还绑在铁管上,自然极痛。在惨叫声中,一个年轻男人被强暴的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晰和真实。跟着谢浩的哀号,小雪也大叫了起来,黑狗抓着女儿的翘臀,将早已鼓胀欲裂的鸡巴恶狠狠捅了过去。
“你的鸡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赵姐抓着谢浩的肩膀,赤裸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左摇右晃的谢浩脑袋、身体不堪重负,象要折断一般;而就在触手可及之处,那个叫黑狗的男人铁板一样的胯骨凶猛地撞击着女儿洁白似玉、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速震颤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脑会开启保护机制,让人暂时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暴风骤雨般的淫虐暂告一个段落。满足了兽欲的黑狗走了,而赵姐却怒火中烧,因为她正在兴头上,谢浩的阳具却越来越疲软,一次次从里面滑了出来,直到无法继续。气急败坏的赵姐对谢浩又是一顿暴打,边上小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了不少。
赵姐又让小雪给谢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阳具还是半软不硬的。赵姐这次把气撒到女儿身上,在打小雪,谢浩还不如女儿勇敢,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时一个光头男走了进来说道:“赵姐,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还以为捡到宝,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不顶用,鸡巴都硬不起来,你说气人不。”赵姐打人都打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慢慢来嘛,有啥好急的。”光头男拖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雪看到那个光头男露出极度惧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帮子上有两道被抓挠过的血痕,他应该那几个男人说的老大,也是第一个强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么这么脏,起来,去那边洗下再过来。”光头男对女儿道说。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赵姐也站了起来道:“我帮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绑着,虽然绑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赵姐带着小雪走进舱房里小小的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望着眼前一脸横肉的光头男,谢浩颤声问道。
最新找回“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么时候剁就剁。难得今天赵姐性子这么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赵姐玩玩,玩得开心了,我会告诉你的。知道吗?”光头男道。见谢浩没有回答,光头男露出凶样道:“听明白了吗?”
谢浩打了个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我保证,我发誓。”
光头男打断他道:“别啰嗦,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那么多废话!”谢浩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不多时,赵姐推着小雪从卫生间出来。两人站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女儿如水中清莲,紧致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是那样青春动人令人爱怜,相比之下赵姐更显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躯,松驰的肥肉,无不令人极度作呕。
“小子,刚才的话记住了。”光头男道。
“记住了,记住了。”谢浩连忙道。
光头男将小雪拉着坐在自己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你喜欢他吧。”
小雪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闻言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是的。”
“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对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现在都硬不起来,怎么办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骚一点,你男朋友肯定会硬的。”
“我我”
光头男解开绑住小雪手腕的绳索,让她面对着谢浩坐在腿上,然后让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的椒乳上,让她自己轻轻拨弄起粉红色的小巧乳头。
“闭上眼睛,想想和他做爱的时候,骚一点,只要你骚一点,你男朋友很快就会硬了,就不会再被打了。对,轻轻地摸,别停,继续。”光头男朝赵姐使了个眼色,赵姐心神领会,坐在谢浩的身边,轻握住他的阳具搓动起来。男人不是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还是能干的,而男人勃不起来,真还不能靠打来解决问题。
光头男又抓着女儿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纤细的手指轻抚起花瓣般娇嫩的阴唇,还从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把它翻了出来拨弄个不停。
谢浩紧紧盯着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让自己勃起。小雪闭着眼睛,俊俏的脸蛋绯红,小小的乳头在撩拨下渐渐挺立,娇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湿润起来。对于谢浩,他不会象我这样痛苦与绝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时确很诱惑,他开始忽略身边丑陋肥胖的女人,阳具在赵姐的掌中渐渐坚硬起来。
光头男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勃起的阳具从裆缝中如毒蛇般钻了出来,女儿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紧贴在自己花穴间,娇小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想想你男朋友,别睁开眼睛,只要你够骚,你男朋友会没事的。”在光头男催眠般的话语中,小雪继续保持着相当诱惑的姿态。
在光头男粗硕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阴道中时,赵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一次坐到谢浩身上。受到重压的谢浩竭力挺直腰板,视线越过赵姐宽厚的肩膀,紧盯着小雪被光头男的肉棒赫然撑开的花穴。
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才不会惊恐地从他怀中挣扎逃走;而谢浩也得很努力忽视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时还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奋。是被谢浩影响了吗?
毕竟我们感受是共同的。这让我想起他在强奸我妻子的时候,我也莫名的亢奋。
如果现在掌握身体的是我,阳具还会硬吗?人还会亢奋吗?
赵姐的肉欲极其高亢,虽然阴道非常松驰,但在剧烈地推磨扭转时,也给予谢浩强烈的生理刺激。结果没几分钟,谢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起来,赵姐显然并没有满足,依然疯狂扭动着磨盘般的肥硕屁股。但是,可能谢浩还想继续保持坚挺,但阳具还是不控制地软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赵姐真是又气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样子,谢浩喃喃地道:“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光头男说道:“赵姐,别急,年轻人,很快又会硬的。”
赵姐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从谢浩身上爬了下来,乳白色的精液从黑乎乎的私处淌了出来,她竟懒得去擦一下。
谢浩对着光头男道:“大哥,我真尽力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打算把我们怎么办?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呀!”
光头男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了,等赵姐爽了就告诉你,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谢浩带着哭腔道:“大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光头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继续努力吧。”赵姐休息了片刻,又开始抚摸他的阳具,但没什么起色,郁闷无比的赵姐又拿起皮带抽他。谢浩惨叫时,小雪睁开眼睛,哀求赵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干的时候也这样吗?”光头男问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该如何回答。
光头男见谢浩实在硬不起来,赵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最后还是让小雪去试试。小雪走到谢浩身边,跪了下哭着道:“阿浩”
“让你试,你就试试嘛。”谢浩道。
小雪鼓足勇气握住他那湿漉漉的阳具,边哭边撸。赵姐用皮带猛抽着地板道:“用嘴呀,你这个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头将阳具含进嘴里。相比谢浩,女儿更愿为对方牺牲与付出。看得出来,女儿是真的喜欢谢浩,但女儿是喜欢谢浩的皮囊,还是曾在躯体中的那个灵魂?小雪,我不仅没能保护你,反让你受那么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谢浩的阳具在小雪嘴里终于硬了起来,赵姐欣喜若狂,看着赵姐,我才知道原来对于肉欲,不仅是男人,女人竟也会有同样的疯狂。赵姐感到阳具有了足够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将小雪脑袋拨开,骑上去时又威胁道:“你他妈的再阳萎老娘真把你鸡鸡切了。”
在赵姐扭动起肥硕屁股时,谢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着身边的小雪。过了片刻,他皱着眉头道:“小雪,你抱着我。”谢浩斜躺着,赵姐手抓着他肩膀,中间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谢浩必须得从赵姐胳膊下钻过去。小雪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小小的身体毅然钻了过去,坚挺而结实的乳房紧贴在谢浩胸膛上。
赵姐一愣,她和谢浩中间突然钻进个女人多少有些怪异,但只要谢浩阳具保持足够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谢浩叫道。
女儿在他怀中抬起头,看到他低下脑袋,女儿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满是泪花的俏脸,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女儿抱住,再加上亲吻,谢浩获得了足够的生理刺激,终于保持着阳具继续处于战斗状态。
突然,小雪的身体战栗起来,谢浩没有察觉到,还专注和女儿亲吻,而我用眼角余光看到,那个光头男悄悄来到小雪的身后,刚刚离开她身体不久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刺进女儿花穴。
光头男紧抓着女儿的雪股,猛烈地撞击令亲吻变成极不和谐,两人的牙齿时不时撞在一起,谢浩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紧紧吸住女儿的舌尖一刻都不肯松开。
终于,赵姐控制不住火山爆发般的肉欲,狂叫着整个人重重压在小雪的背上,我感到窒息,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女儿发生痛苦的呻吟。
在经历了如地狱般痛苦后,赵姐像烂泥般瘫在女儿身上。还没等我喘口气,被夹在中间女儿身体突然拱动起来。那光头男抓着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来。小雪想挣扎,但却被赵姐压着。来着小雪身后的冲击强大了无数倍,女儿与谢浩无法再继续接吻,光头男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来。虽然已被数个男人强奸过,但是在喜欢的人怀中被强奸、被内射带来无比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谢浩的目光转过去,只见女儿悬在空中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铁棒贯穿的青蛙,强壮的男人每一次冲刺都令女儿弯曲的双腿濒死般蹬踢,但无论女儿怎么挣扎哭喊,粗大的铁棒仍一次一次残忍地刺进身体的最深处。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明天,如有我还有未来的话,这一幕会永远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
暴虐的戏份终于落幕,赵姐穿上衣服,光头男将小雪的手绑了起来。谢浩叫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要拿我们怎么样了吧?”
光头男重新将小雪拴回床上,道:“本来想明天告诉你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明天早上船就会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个时间也就到了尽头。至于你的小女朋友,长得还不错,应该有人出高价的,大概以后会是中东某个富豪的性奴吧。”
光头男道。
顿时,谢浩脸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
小雪也变了脸色,相比性奴,谢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于是也哀求起来,但两人根本不理睬,扭头离开了房间。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谢浩脑子混乱到极点。
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我完全能够体会到谢浩心中的恐惧。我本想亲手杀死的仇人要死了,我应该开心吗?他死了,我或能回归本体,苏醒过来。但不知为何,我似乎没有预想中的开心,是不想让他死吗?是害怕不能回归本体吗?还是担忧女儿会被卖到中东当性奴?这一刻我脑子也混乱无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个晚上,谢浩有时呆如木鸡,如同傻了一般;有时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大哭着说不想死,谁来救救他这样的话语;他还不止一次怪小雪害了他。倒还是小雪比他冷静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没用,最后小雪竟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卖去当性奴可能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儿活着,活着总还有希望,如果我能醒过来,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的女儿。
船的底舱没有窗户,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却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终于,房间又被人推开,光头男拿着一碗红烧猪蹄、一盘馒头和一瓶白酒走进了。
“小子,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饱吃好上路,到了海龙王这里,可别怨我。”光头男说道。
此时,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临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谢浩死了,我能不能醒过来根本无法确定。我怕自己的灵魂和谢浩一起湮灭在大海的深处。
谢浩不是亡命之徒,这个时候哪还吃得下东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雪也像疯了似的求光头男放谢浩一条生路,但最后谢浩还是被光头男手下拖了出去。在被拖出船舱那一刻,谢浩失禁了,尿液浸湿了裤裆。
在船员给谢浩绑上铁块时,恐惧令我一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故事?我会再次醒来吗?还是会永远地在无边黑暗中长眠?
神让我的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当然不会让故事这么结束。在我们彻底绝望时,光头男气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边的谢浩被拉了回来,身上绑的重物取了来下,重新戴上头套关进了船舱。
从死亡边缘打了个转又回来的谢浩喜极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谁在最后时刻救了谢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女儿没和我们再关在一起,偶尔我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无比担心着她。
一天后,我回到了陆地,下船的时候好象有人在谢浩的身上抽了点血。然后坐车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终于,有人解开了绑着的绳索,拿掉了头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宁若烟含着泪站在我面前。
【待续】





迷幻都市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1)
人如果吃不好,就不能好好思考,好好爱,好好休息.——维吉尼亚伍儿夫2020年3月21日“叮叮铛铛”
闹铃声鬼哭狼嚎般响了起来,我猛地挺身从床上坐起,抓起床头柜上的方盒闹铃,手滑了一下,闹铃掉到地上。我想去捡,觉得身体好沉重,正想用点力,忽然像被雷劈般怔住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闹铃在地上依然发了疯似的叫着,这一瞬间,无数信息像潮水般涌进我的大脑,石化了好几分钟,我有点明白过来。但明白归明白,我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太过诡异、实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我叫杨史,从小父母双亡,孤儿院里长大,福利机构一直把我培养到了大学毕业,按说算是自强不息的典范,但母亲没把我名字给取好了。母亲死于产后大出血,听说在濒临死亡时,医生问她孩子以后叫什么,她说了一个“shi”字,那到底是“史”、“始”、“思”又或是“死”、“食”甚至“屎”,永远没人知道。至于我杨姓的老爸,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早挂了。
虽然医生想了半天给定了个“史”字,但我觉得还是“死”比较合适,小的时候是死小孩,不喜言语,极不合群;长大后是“死宅男”,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是游戏和a片;最后,我的人生定格在“死变态”上,奸杀了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毫无疑问是个大大的“死变态”。
在我还没死的时候,人生就象一坨屎。工作六年被老板辞退过八回,从大学算起,暗恋的不算,追过女孩和被女孩甩的次数相同。好不容易和女孩上过一次床,兴奋了半天,第二天见面她马上就说:杨史,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我们不合适的。
屎一样的人生在二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的春天,一次公司例行体检,我竟被查出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医生说最多还能活半年。
好嘛,屎一样的人生还给我当头一棒再来个落井下石。于是我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去实现。从小到大,好象从来没有愿望能实现过唉。不过,在生命最后时刻,为了让屎一样的人生少点遗憾,我要努力完成最后心愿,哪怕只是一个。
思来想去,我觉得死的时候要能闭上眼睛,我得干一个处女。虽然我只有一次做爱经历,但我的性知识十分的丰富,说到这里要感谢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没有那些敬业爱岗的女优,我的人生还要灰暗许多。
规模化、产业化的岛国a片针对男人不同喜好有着无数的细分类别,而我最爱的永远是attackers也就是死恶夜公司拍的片子。死恶夜的片子只有一种类型,不是强奸就是sm,而我就好一这口。
死恶夜也有很多系列,比如夫目前犯(在老公面前被强奸)、未亡人(在老公遗像前被强奸)、脱狱者(家里来了从监狱逃出来的强奸犯)等等,相较之下我最喜欢的是“奴隶岛”和有关女警、女搜查官的片子。死恶夜公司一般是在月初发片,一次十本左右,那几天是我撸管的高峰期,平时三天一次,那段时间每天一次。
要想干一个处女,通过恋爱的方式达成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反正快要死了,我决定背水一战、放手一搏。为了确保是处女,单位女同事首先不考虑了,甚至我放弃了高中生,听说现在高中生是处女的比例不到一半,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比例更低。于是我开始在各个初中学校门口蹲守,有家长接的不考虑,自己回去的说明家里没人,有下手的机会。
最新找回经过大半个月的观察、跟踪,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对象。那女生应该是初三,大概十五岁,长发,脸小小的非常精致,眼睛大大的,粉红色的嘴唇嫩得似果冻,像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身高一米六不到一点,在她同学中算高的,换了夏季校服后,我确定她还是有胸的,虽然目测是a罩杯,但肯定不会是平坦的飞机场。
她一个人回家的,家离学校不远,我在她家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她爸妈回家最早也要八点多。她家住四楼,六、七点的时候,只有小房间的灯亮着,一直到八点多,我看到一对夫妻上楼后,大房间的灯才会亮,由此我推定是她父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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